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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
西方岛Berde(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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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rndc_nzo
2023年8月3日
字数:9,623
Chpt.19·谁背叛谁
奈维卡苏醒了过来,因为后脑挨了一记重击,她仍感觉耳朵里嗡嗡的,不过好在是能看清楚四周了。【最新地址发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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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熟悉的壁画,来自南方的粗犷而平直的风格。自己的手脚都是裸露的,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仅仅是这样就感觉到了温暖。
「又回来了吗」她有些沮丧。
妹妹奈卡维娅似乎很劳累,侧躺在一条长椅上正呼呼睡着,全然没有顾及见习修女的袍裙从原本膝盖的位置已经滑落到了大腿根部,少女在白色过膝袜以上的可爱的大腿就这样袒露了出来。
「怎么也不睡到床上去?」
奈维卡有些疑惑。姐妹二人常在城郊的这处小小的教堂留宿,本应有两张小床并排摆在厅里。
她把头转向另一边,发现一个黑发的男性正躺在本属于她妹妹的床上,眉间颦蹙着,似乎是陷入了昏迷。
「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奈维卡颤颤巍巍地爬起身,艰难地弯下腰去捡自己的鞋子,却失去了平衡扑倒在了地上,打翻了轻巧的木质折叠床,发出了「砰」的声响。
「姐姐!没有事吧?」
修女奈卡维娅被惊醒了,她急忙跑到摔倒的姐姐身边,扶起翻倒的床,再努力地把姐姐抱起来挪动到床上。
「谢谢你,奈卡维娅。维罗妮卡小姐下手太狠了」
奈维卡对着妹妹苦笑道,她温柔地抚摸着妹妹软乎乎的脸,而奈卡维娅则检查起了姐姐的身体。
「你一直从昨天昏迷到现在,身体肯定没有力气了。你就乖乖躺着哪里也别去,我会给你拿吃的过来。上厕所的话你就叫我,我会扶你过去的」
「奈卡维娅」奈维卡笑嘻嘻地打断了她。
「怎么了,姐姐?」
「让我亲一口!」
「别闹了」
奈卡维娅红着脸,却主动俯下身吻了姐姐的脸颊。
「呜哇!满足了!」奈维卡满意地笑着,仿佛忘记了自己身体的难堪。
「对了,他是谁啊?」
突然,她想起了躺在自己身旁不到一码的距离的那个男人。
「啊,是克雷肖女士带来的。他的内脏不知道怎么的,受到了很严重的震伤,被带过来的时候他一直在吐血不过已经救回来了,克雷肖女士发明的法术起了作用。」
奈卡维娅两眼发光,翡翠般的双眼像极了夜间觅食的猫。她挥舞起双手,得意地向姐姐展示自己新学会的法术。
「是吗?那太好了!」奈维卡也很为妹妹高兴。
「听说,他是维罗妮卡和薇雅小姐的老师,她们和克雷肖女士一起把他送过来之后就跑了出去,好像还带着武器」
奈维卡皱了皱眉头,有些气愤地咂了咂嘴。
「我们一开始就被她们盯着那,阿纳丝塔夏小姐呢?」
奈卡维娅摇了摇头。
「维罗妮卡她们是乘着你的马车回来的。到了这里她们才解除了两位车夫的昏睡咒,已经让他们回去了。阿纳丝塔夏小姐应该和两位骑士小姐在一起的。我不清楚」
听罢,奈维卡托着腮沉思了一会儿。
「维罗妮卡她看上去很生气,是因为这个男人吗?她们要安娜小姐来做什么」
姐妹二人相继陷入了沉默。
————
房间里猩红色的雾气慢慢消散,我终于看清了克雷肖的表情。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而克雷肖那复杂的表情则像是她用什么魔法读了我的心之后把她读到的一切全都画在了脸上。不管怎样,我都被这张仿佛不属于她的脸吓了一跳。
「事态比我想的糟糕呢。」
她拿起烟斗,猛吸了一口,闭上嘴,一动不动地瞪着玻璃瓶里剩下的液体——因为她及时将瓶盖封上而没有没有全部逸走。就这样直到烟灌进了她的肺,才用力地咳嗽了起来。
「没有事吧?」我伸手去拍她的背,她抚着胸口咳了好一阵才恢复。
「有点棘手,我慢慢解释给你听但请你听完,无论我说了什么都先不要激动。」
我点了点头,心脏怦怦乱跳。那些颜色宛如魅魔的淫纹一般的烟雾来自阿纳丝塔夏的体液,想必结果已经不必多言了。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安娜她和梅拉提到过的那个高阶魅魔有过接触,那个魅魔则可能有着操纵魔物的能力。」
克雷肖一边解释,一边快步地走向各个架子,利落地把各种各样的魔素材料和卷轴放到手推车上,运送到工作台前。
「不出所料的话,南方的悲剧正是由她引起,而她也出于某种因素保全了安娜的性命。没有让她被魔物侵害,也没有让她在冰天雪地里冻死。」
一张占满一整张工作台的卷轴被摊开,各种魔矿研磨成的颜料被依次码放好。克雷肖展开她一整套(约有上百支)粗细、质地都不相同的画刷,在卷轴上飞速地画起了魔法阵。
「最早听维罗妮卡给我的报告时,我就有了些设想,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佐证。」
克雷肖转眼便完成了手里的法阵,她将剩下的半瓶阿纳丝塔夏的体液混入到无色的溶剂中,用画刷抹在了法阵中央的留白处。
「你来发动吧。」
她从手指上取下一枚戒指递给我,我佩戴好后发动了启动法阵的术式。这一次没有那般眩目的效果,仅仅是法阵的中央逐渐显现出了复杂的纹路,由猩红色的颜料汇成。
「这是」
「唉——」
克雷肖用手拍了拍脑袋,叹了口气。她取来一本画册,上面有各种各样相似的猩红色纹路,那都是魅魔的淫纹。
「一般来说,颜色越深、图案越复杂,这个魅魔的等级就会越高。这一次显现出来的这一个,是我见过等级最高的,而且」
她翻到其中一页,上面有一个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颜色较浅的纹路,一旁书写着各种信息:这个淫纹图案由法术卷轴提取,提取时间约为五年前,而被提取者是——
「维罗妮卡!」
那幅画,那个和阿纳丝塔夏有种同样的头发和眼眸的梦魔
那一年阿纳丝塔夏从中级公学毕业,也是同一时期被她的父亲、南方边陲的男爵指示回到南方
「不,那个魔女应该被莫德雷德封印了才对!」我想象到了一个非常坏的情况。
「安娜的族人一路被称为魔女、遭受歧视,是不无道理的。」
克雷肖长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我坐到茶桌旁。
————
马车从苔原的田地间驶过,一个高大的身影早已在架设有重型弩炮的城墙下等候。即使在夏天,这里的一切也总是灰蒙蒙的:马车扬起的尘埃,田里还未抽穗的大麦,城墙投射下的阴影只有这里的领主男爵身上穿得色彩鲜艳。
一位少女被侍从从马车上搀扶下来。刚从贝尔蒂的腹地抵达,她身上的一身行头还很清凉,露出白皙的四肢,在凛冽的风中单薄的身躯猛地打了个冷战。
「安娜!」
女儿已经三年没有回家,在他记忆中还是个瘦小文静小女孩。她长高了不少,身材也已经成长得像个女人了,但她淡金色的头发和灰绿色的眼眸是不会让人认错的。除了她和母亲,贝尔蒂再也找不到第三个有这样的特征的人了。
「我的女儿,安娜!你已经长大了,真是令我骄傲!」
男爵张开双臂,想抱抱自己许久未见的女儿,却被对方置之不理。
「别来无恙,父亲。」
少女的话语十分冰冷,她的视线也始终压得很低。撂下一句问候,浅浅行了礼,她便径直夺过仆人手里的行囊,向城墙内走去。
「阿纳丝塔夏!你在王都就学成了这副无礼的样子吗?」男爵大喝道。
少女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两人就这样沉默地伫立在城门下。少女的肩膀在抽搐着,从背后可以看到她将一只手抬起,放到了脸上。
一阵风刮来,衣着单薄的女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男爵长出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女儿的身上。少女本想挣脱,可无奈父亲熊一样的手掌仿佛要捏碎自己的肩膀。尽管她知道这已经是小心翼翼,可还是忍不住抱怨。
这座偏远的城池自从她出生起就是这副模样,她那并不愉快的童年就在这冻土上度过。不同的是,她走动时扬起的裙摆、露出的大腿成了周围人视线的焦点,不悦的闲谈声随着风钻入她的耳中。
她已经十八岁了,城里正为她准备着成人礼。在这保守的边陲,成年的女性露出大腿便会被视作勾引。但她是领主的女儿,纵使她孤身行走,也没有男人敢上前搭讪。
「我不想回来」
少女的话语中掺杂着犹豫,直到她见踏入城堡的大门,见到拄着拐站立在会客厅中的母亲。
「安娜,你回来了。」
少女捂住了嘴,不顾父亲的大衣从肩上滑落,泪水在她有所反应前就已经挂满了脸。她想喊,下颚却僵住了,喉咙也紧绷着,连「妈妈」这样最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发出来。她想走过去,双脚却发软了,踉跄了两步便跪倒在了地上。
「安娜!」
面容憔悴的女人用手杖支撑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女儿身前,扶着女儿的肩膀缓缓地跪下,与已经长得比自己高大的女儿相拥在一起。少女抱住母亲,放声大哭起来。
「安娜,我的宝贝,你已经长大了」
「你们骗我!为什么骗我」
来信说,阿纳丝塔夏的母亲病危,想要再见女儿最后一面,希望她辞去学业赶回家里。她不愿意回来,因为她不想面对母亲的死。她也深知即使自己回到家里,能和母亲说上话的希望也十分渺茫,而父亲也便不会再让她回到王都去。
父亲并不喜欢她,作为父亲的关爱仅仅是来自于对妻子的承诺。在她出生后,母亲就日渐病重,因此没有再为这个家族诞下男性的继承人。
男爵曾咒骂女儿为夺爱的魔女,对他纵欲的惩罚。她觉得愧对于母亲,却只有母亲一直疼爱着她,将原属于父亲的那一份也给予到她身上。
十二岁离开家到王都读书时,母亲已经卧病不起,她趴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晚。十五岁回家时,母亲已经病重,几乎一直处于昏睡中。一个月的时间,母女二人只说了寥寥几句话。
她仿佛已经准备好接受母亲的死亡,一新想进入高级公学深造,却还是被父亲派来的人强行带了回来。
不对不应该的
她摸索着母亲的身体,印象中瘦骨嶙峋的身躯竟然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变得年轻,变得像是记忆中童年时那样尚有韵味,脸色虽然憔悴,却也恢复了血色。从看到母亲下床走路、站在自已身前时,她就在怀疑自已是否是正做着一场漫长的梦。
她数次询问,母亲笑而不答,父亲只是支吾着,说是三年前从东大陆来的医生带来了有效的办法,让这种怪病得以好转,最近才能下床走路。
少女穿上礼服,由她的父亲亲自为冠以冠冕,全城的领民为这位将来将继承男爵头衔的女孩喝彩,庆祝她长大成人。
名为阿纳丝塔夏新想着,也许就这样认命也并不坏,至少可以陪在母亲身边
她不知道的是,并没有什么东大陆来的医。她那纵欲的父亲下令向雪原更深处的山地进发,用抓来的魅魔和梦魔来取代他失去的妻子。
男爵庞大的军费开支长期由送往贝尔蒂各处的魔物,尤其是售出作为性奴的魅魔支持,可他未曾想过自已又一日会陷入其中。
妻子奄奄一息,他在悲痛中挥舞着巨剑,孤身一人杀入了魔物狂潮,直到那座黑城响应了他的呼唤。
「把你妻子的身体交给我吧!我会把原本属于你的欢爱通通还给你!」
雪魔女魅惑的声音透过封印,直传进男爵的脑海。他没有多虑,将封印着雪魔女的魔器捧回了宅邸。
雪魔女占据了男爵夫人的身躯——她的族人仅剩她和女儿。这副躯体残破不堪,纵使她整日吸收男爵供奉的精液和魔力,魔力也总是从这具身体中不断流走。
5678点.C.0.m
「让更多的男人,甚至是魔物,来和我交媾!」
男爵掐住了妻子——先在是雪魔女的咽喉,怒斥着她,让她扮演好自已的妻子,对他忠贞不二。
「你的女儿,你痛恨的那个女孩儿,把你妻子夺走的恶魔,你把她带给我!让她从处子之身中解放,让一个强壮的男人做她的配偶,让她沉浸于欢爱!这之后我就能占据她的身体,把她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她几乎和你的妻子一模一样,不是么?」
男爵回想起女儿出生前的日子,便允了这诱惑。魔女从背后搂住他宽大的身躯,这温柔的触感令他感觉不到任何陌生。妻子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我会让你比莫德雷德更加强大,我会让你成为贝尔蒂的王」
将近五年的时间过去,当时的少女阿纳丝塔夏已经是一个成1的女人,尽管尚未褪去纯真。她开始用自已的学识帮父亲治理领土,老道的雪原猎人教会她使用铳的技巧。
秋日的一天,男爵把自已最信任的部下带到阿纳丝塔夏的身边,她记忆中英俊高大的青年眼角已经有了皱纹。
当他按照父亲的指示跪在她的身前,要把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她惊恐万分,可父亲的一声大喝令她停止了抵抗。她流着泪戴上了戒指。
她不想和这个男人成婚,不想被这个男人拥抱,可她不得不对父亲的淫威屈从,不得不对母亲的请求释怀
讲到这里,克雷肖一口喝完了杯子里已经凉掉的茶。
她很善于想象,将她所掌握的蛛丝马迹拼凑成一整幅画面。而她的言语则不输她的画笔,聆听的人或是观摩的人总是能够深陷其中。
「接下来的,仍然有许多谜团。如果是雪魔女指使魔物进犯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男爵有参与吗?」
「还有,是不是他放走安娜的?」我接着提问道。
克雷肖摇了摇头,从茶壶里将剩下的茶尽数倒进杯中。
「恐怕她自已也不知情。」
————
「唔唔吱滋滋」
今天阿纳丝塔夏要上夜班,于是我下午到了放学时间就匆忙离开了内城,到她家里。今天她有些迫不及待,进门就给了我一个拥抱,主动用舌头撩拨着我的嘴唇。
她那单薄的吊带裙很容易便能解开,此时那对吊带从肩膀滑落到手臂上,让她的乳房从滑落的衣领中露出。她跪在床边,用乳房和嘴调弄着我的阴茎。
她很喜欢做爱,这无可厚非,恋人之间本就应该互相寻求满足,她也还很年轻。可这一次她的殷勤却令我惧怕、令我猜疑——我不禁认为是魅魔的诅咒才让她如此渴望侍奉。
「安娜」
我小声地叫着她的爱称,她则用她那双干净的灰绿色眼眸不时向上瞄着我的反应。我看着她那张白皙恬静的脸,她柔软的唇正卖力地吮吸着一根阴茎,脸上的绯红表示着她的兴奋。她的手捧着那对年轻的乳房,从两侧裹着同一根阴茎,上下滑动着。
阿纳丝塔夏的表情很专注,并不妩媚,我却总是忍不住幻想她的头上长出了角,背后有翅膀和尾巴,使我迟迟不能投入。
「安娜和她的母亲,她们都是受到雪魔女庇护的族人,和那个魅魔有种血脉的契约,因而她可以夺走她们的身体」
我想起克雷肖的话,陷入了思考,分了,竟然没有了正在做爱的感觉,阴茎在阿纳丝塔夏的乳房中疲软了下来。
「你是怎么了,亚兰佐?身体不舒服吗?」阿纳丝塔夏担忧地询问我,在她卖力地侍奉中软掉令她十分沮丧。
「不,我没事」我支吾道。
她皱起了眉,站起身,吊带从她的手臂上滑落,一直掉落到她的脚边。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身前,双手推着我的肩膀让我躺下,随后趴伏到我的身上,我感受着她的乳头在蹭着我的下肋,光滑的小腹摩擦着软掉的阴茎。
「那你是怎么了?太反常了,你是不喜欢我这么主动吗?」
她灰绿色的眼眸中满是忧虑,使我不敢对她说谎,只能沉默。
「还是说做了很多次了,你对我不感兴趣了?」她牢牢地抱住了我。
「这是什么话?跟你做多少次都不会腻的。」
我拉开她的手,抱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我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只好望着她颈部的肌肤发呆,殊不知在方才的接触中,我的阴茎又立了起来。
阿纳丝塔夏看出了我的反常,从我身上起身,趴到了床上,翘起臀部,一只手从微微张开的两腿间伸出,纤细的手指将蜜穴的唇瓣张开。
「插进来吧,我已经习惯这个姿势了。把我的身子交给你使用,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来吧,亲爱的,我痒得受不了」
我扶住她的臀部,将阴茎前端抵在她已经湿润的同口,却犹豫着。
「我可以肯定的是,安娜的子宫里被那个魅魔种下了种子。和男性交合时,她的子宫就会缓慢地吸收魔力。若是有男性的精液进入,或是有胚胎在里面形成,便会被吞食,形成魔力的给养」
克雷肖的话语完全占据了我的思绪。
「你有没有听过安娜抱怨女人每个月都要遭受的痛苦?而过了这么久,她有没有怀孕了的迹象?」
仔细想想,完全没有印象。
「显现在我的卷轴上的这个淫纹,也刻在安娜的子宫里。本来它只有一丁点儿,现在离完成也只差那么一丁点儿,这都是拜你所赐」
如果那个淫纹完成了,阿纳丝塔夏会变成什么样子?会变成魅魔吗?还是会被夺走身体?那她的意识会去哪里?她会死吗?
我被这些不断从脑海中冒出的疑虑干扰,不禁担忧起来:如果这一次恰好让那个淫纹完成,会发生什么?于是我迟迟不敢插进阿纳丝塔夏的体内。
「安娜,你家里有避孕套吗?」我小声地问她。
「我们什么时候用过那个?」她嗤笑着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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