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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
西方岛Berde(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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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20日
Chpt.16魔女的继承人(下)
「这是……什么时候?」
我几次想把视线从阿纳丝塔夏的画像上挪开,但都无能为力——我确定画里的女孩就是阿纳丝塔夏,哪怕她看起来要年幼不少。『地址发布页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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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备不时之需】
「嗯哼,十七岁?十八岁?还是……哎,我真是记性差了!她比维罗妮卡大多少来着?维罗妮卡生日过了没有?第几个生日来着……」
克雷肖拍了拍脑袋,思索了一番,很快又耸了耸肩,放弃了。
「这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恐怕我不会再有机会超越这一作。但我答应过安娜,这幅画只供我们姐妹两人收藏,绝不展出。」
少女时期的阿纳丝塔夏与现在的她相比较似乎不甚显眼,怎么看都只是个清秀但是羞涩的丫头。
肩廓还未舒展,躯体纤细得令人不堪浮想,在一众身着校服的贵族小姐中她并不是最为夺目的那个在公学就读的若干年我一定曾和她打过照面,但居然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那时候的我也仍未到会对同龄的女孩有所欣赏的年纪,自然也一直没什么和异性的交互。
克雷肖的目光十分锐利,宛如针尖刺破少女的肌肤,让纯净的血液流淌到画布上,再用精巧的笔刷复盖上新的肌肤。
这彷佛法术制造出的肌肤由她的洞察织成,凝结了每一丝不起眼的美丽细节,再在一瞬间如雷电般射出。
我的双眼无法聚焦,目光所及之处陷入了一片恍惚,逐渐地连声音也消失了,变成了有些刺耳的嗡鸣。
湿润的触感点在我的脸上,一切恢复清晰,只有那副躯体仍处于些许朦胧中。
我伸出手,先触到了一片水雾,然后是有点烫的水,而那副无瑕的躯体随着被激起的水波扭曲。
往水里试探,我终于触到了她。
「干嘛这么着急啊?」
阿纳丝塔夏责怪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我的手触到了她敏感的腰肋,被她的手抓住。
「明明也没少看,我只是待在浴桶里就让你兴奋成这样了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是在阿纳丝塔夏的家里,方才望着她沐浴中的身体入了。
「对不起,安娜。我是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侧过脸去吻了她湿润的脸颊,肩膀的衣物因挨到她浸湿的长发而被沾湿。
她的头发很长,几乎长到腰部,也不肯剪掉,因此需要经常用肥皂清洗,再和风干的花瓣和芳香料一起浸泡。
这时候就需要有其他人来帮她梳理这一头麻烦地长发了。
有时尤莉耶塔或是其他的姑娘会来帮她做这个本是属于女仆的工作,第一次交由我来做不免十分笨拙,让她抱怨了好几次。
梳理好发丝,清洗掉泡沫。
我端来浸有花瓣的香料的水盆,放置在木制的浴桶旁的一张矮小的桌子上,这样阿纳丝塔夏好能在泡澡的同时浸泡头发。
她塞上耳塞,轻闭上眼,让飘有香气的温水淹没到她颧骨的底缘,一直愁眉不展的情至此也终于舒展了些。
发丝如同颜料在水中散开,将整盆水染成淡金色。
我得以窥见她白净的额头,那里平时都被头发遮住,此时我才算看见了她完整的面容。
海港附近常常能捕获到一种体型笨重的魔物,魔药商人会取出它们的油脂,与调配好的药物和香料混合后凝结成药膏。
相传只要稍许加入魔力,凝结的油膏便会化开,长期涂抹在皮肤上能够使人类的皮肤保有像那种凝膏一样光滑且富有弹性的质感。
阿纳丝塔夏的额头上聚集了些许水珠,摸起来正像是稍微化开的凝膏。
皮肤很细密,让我生怕自己有些粗糙的手会划伤那层薄皮。
她睁开眼瞟了我一下,我则肆无忌惮地把手挪到她的眉毛上,轻轻扯平她褶皱的眉心。
顺着眉骨向下,我的拇指抚过她的眼角,停在她的颧骨上,我的手掌也顺势捂在她的脸蛋上。
她可爱的脸蛋还未完全褪去圆润的稚气,柔软的肉被受到一点轻微的挤压便聚拢在了一起,这样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我便更放肆地玩弄起她的脸,将浸有花瓣的水抹在她的脸上。
「唔姆……」
她并没有感到被冒犯,只是惬意地享受着我的脸部按摩,但当我把手伸到她的下巴上,她猛地打了我的手,甩出的水进了我的眼睛,我哀嚎了一声。
「讨厌!亚兰佐,即使是你也不能碰那里!」
我被她气鼓鼓的表情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她两侧富有弹性的脸蛋,她则报复般地把水弹到我脸上。
————「亚兰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阿纳丝塔夏用平缓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我正在用手中的热力法术一缕缕地烘干她的头发。
「有什么是你自己拿不定主意的吗?你可从来没有这样问过我。」
她捻起垂在肩上的一缕湿答答的头发,用手把上面的水捋出。
她试图用同样的法术烘干自己的头发,却差点让发丝烧起来,只好作罢。
「我想,我现在提出想跟你结婚,你也不会觉得惊讶吧?」
她询问我。
「我们做过的这些事情,如果不结婚的话恐怕很难收场吧?」
我反问她。
她看了看摆在一旁我送给她的手镯,将它取来捧在手上,用指尖轻轻地抚着银质的边沿。
「我可不知道你这家伙还能说得上虔诚!虽然现在的我……也不好说了。」
「我自然是想的,阿纳丝塔夏,我爱你。」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狠狠地吐出。
「我知道你不贪图这个,但如果你能改成我的姓氏,接受我的爵位……亚兰佐,你一定会是个远比我更好的领主……」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打断她,「你不是一直不愿意回到南方去吗?」
「亚兰佐,那里虽然天寒地冻的,人们也待我并不好,但也毕竟是我的家呀!等一切都平静了,也许不久了,原本住在那里的人他们都是要回去的。如果我不回去,那里也就没有了领主。你想想,如果两位伯爵以此为借口,那片土地又会陷入征战……」
「阿纳丝塔夏,我的安娜!这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他们不会允许我一个外乡人插手的,我甚至不能算是贝尔蒂人!你如果决定要成为领主,这些就只有你能做到。连你自己都要成为联姻的筹码,不然恐怕你我都会在这些政治斗争中丧命!」
「亚兰佐!!」
阿纳丝塔夏大喊着打断了我,情绪失控般地再次哽咽了起来。
我于是闭上了嘴,抚摸她湿润的后背,等到她平复了心情后我们才继续谈话。
「我并不如你想的那般脆弱,」
她先开口。
「我很感激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那时你的怜悯正是我需要的。可,这不代表我会永远依赖着你,亚兰佐。我爱你,我也知道你比谁都要珍惜我。你把我像一块水晶一样捧着,甚至不舍得对我粗暴一点,因此我曾笃定我能够毫不费力地劝服你……不是的,亚兰佐,我不希望被你捧着,我希望你只是站在我的身边……」
「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放手的,安娜。你不是什么水晶,就算是,那也一定是驻入了精灵的魔矿,我是捧不住你的。」
一阵不安涌上了我的心头,因阿纳丝塔夏告诉了我,她有着我不曾预想过的决心。
她转身摸索我的手,我则随着她的牵引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颈。
我将脸抵在她的肩上,右手捂着她的心口,感受着她急促而剧烈的心跳。
我明白的,我们都很害怕失去彼此。
「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坚定,安娜?我从没见过你拿出这样的勇气。」
「你真是明知故问!」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臂,略微扭过头,将嘴凑到我的耳边。
「想想那些可怜的姑娘们……」
她用很细的声音说。
「她们总是被逼着做她们不想做的事情,忍受着那些疼痛和羞辱,有几个人会把她们当成普通的女孩一样来同情呢?对于那些人来说,她们连眼泪都是肮脏的……」
「亚兰佐,和她们忍受的比起来,我要面对的这些又算什么呢?只是一个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孩子脾气罢了吧?即使是这样,她们仍然对我怀有怜悯。我只是尽了对于一个人类的善意,她们便愿意用身体挡在我的面前。你说,我到底算什么?」
我抱紧了她,张开了嘴,话语却堵在了喉中。
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不是这样……」
「不是什么?」
她强硬地打断了我。
「我也是有想要保护的东西的。我也是有的,亚兰佐!你不要再把我当成个孩子一样护着我了!让我能够正视这些的不正是你吗?」
她挣脱我的怀抱,在浴桶中转过身。
我连忙兜住她的头发,才没让那一大捧干燥了的发丝又坠入到水里。
「我是不能白受你们的保护的,我的身子也从来不是用来报偿你的『东西』。
亚兰佐,我是要为你们做些什么才行的,这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
姑娘们愿意跟我到南方去。
那里虽然寒冷,但我至少可以让她们的住所里有暖和的炉子,让她们能过得体面。
还有你也是,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替我戴上戒指的你就会是我仅有的家人,而我会不遗余力地保护你。」
她变了,她的眼里有了我不曾看到过的坚毅。
抑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我并不知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询问她,把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不去看她的眼睛。
「不会久的了……」
她回答我。
「是吗……我不知道,阿纳丝塔夏,我多希望我可以挽留你……那是不可能的,这可是你的使命啊……不,阿纳丝塔夏,我不想失去你的……」
我哽咽住了,只得捂着脑袋蜷缩起来。
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间所有的思绪都断了。
我手中的那束金色的发丝如同细密的魔法绸缎一样滑落,我还没来得及抓住便完全从我的手中抽离。
我惊恐地抬起头,接着仰视到阿纳丝塔夏挂满水珠的身体。
缭绕的水雾和脑海中的恍惚使我视野中一片迷离,白净的胴体和披散的金发旋即让我遐想到了水中的宁芙。
「宁芙」
被我窥探到裸体,却没有勃然大怒,只是走进我,将我拥进湿润的怀抱,沾湿了我的衣物,双唇在我的脸颊流下清凉的印记,花朵的芬芳随着她的靠近钻入我的鼻腔。
「不说这个了,亲爱的,不说了……我知道你一向细新缜密,所以你需要时间思考。我不会连考虑的时间都不留给你就从你身边离开的。你很累了,对不起……不说了,不说了……」
「宁芙」
的声音越来越弱,到后面逐渐被呜咽声打断。
我静静地待在她的怀里,耳朵贴着她的新口,她沉重的新跳从我的耳廓与抵在她乳房上的鼻尖处同时传来。
我从未意识到自已会如此依赖她,以至于宁愿诅咒南方不得安宁也想要在她的怀里多待一会儿。
我感到罪恶,理智促使着我去挣脱,去将她推开,可同时她也松开了怀抱。
「有兴致和我做吗?」
她微笑着问我,我点了点头。
「那我去换身衣服。」————阿纳丝塔夏的房间里仅有一张桌子,因而可以很轻易地知道她最近在读些什么。
从书本的摆放可以看出她常常坐在对着自已的房间的位置,我此时坐在那对面的一个座位上,面对着一扇窗户。
身后传来木制柜门的和金属门轴的吱嘎声响,随后是衣物与皮肤的摩挲声。
我注意到桌面上有一本摊开的教典,看样子是新的,而且是罕有的魔法材料抄本,这通常是王都的教会学院里的学员的作品,并不属于王都公学或是南方的主教会。
「她有在祷告吗?而且去过教会?可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教典上的字体非常秀气,几乎都贴在标好的行线上,行间空隙较大,每一处字迹都异常谨慎,甚至有些畏首畏尾的感觉。
我将教典翻到扉页,去看到了抄写人的签名。
「奈卡维娅?是哪位修女学员吗?」
签名的落款旁有一个纹章,我一时没有想起是属于哪一块领土。
我在脑海中摸索着杂乱的信息,随后感到脑后传来了柔软的触感,一条纤细的手臂轻轻从我的耳边伸过,留下一阵芬芳,然后温柔地挪开了我的手,优雅而快速地合上了书页,然后轻轻捂住了我的眼睛。
「偷看是不好的,亚兰佐……老师。」
「老师?!」
我想挣脱,但后脑被她的熊脯抵住,她也用更大的力气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让你看的时候你才能转过身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她随即放开了手,向后退了几步,似乎还深深吐了口气。
「可以了。」
我转过身去,在看到阿纳丝塔夏的那一刻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你在搞什么?」
「怎么了吗?你不喜欢我穿这身衣服吗?亚兰佐老师?」
她身上是一整套的中级公学制服,看上去有一点旧,但整理得很干净、平整。
不难推测出那是她曾经穿过的,白色衬衫短袖的袖口显得短了些,而熊前的纽扣被撑得有些紧。
皮鞋换成了平底的,让她比平时在酒馆见到时看起来要矮了些,整个人更小巧、活泼。
当然也是因为那套有着夏天的叶子般的绿色与深浅渐变的百褶裙仅仅将裙摆延展到她的膝盖上方,她那双匀称漂亮的腿的大部都裸露在外,只有脚踝和小腿肚下的部分被带有花边的白袜复盖。
阿纳丝塔夏面带笑意,将手背在身后,前倾着身体踮了踮脚,举止像极了一个青春年纪的女学生,虽然她先在也才只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只肖用她原本未褪去的稚气再加以夸大。
「很……可爱?和你平时的风格不太一样……为什么叫我老师呢?」
「你本来不就是么?」
她歪着脑袋问我,穿上了这套衣服后她似乎连性格都发生了变化。
「是啊……不、不是!你要穿着这套衣服做吗?这会让我充满罪恶感……」
「你还会在乎这个吗?反正最后都是要脱下来的。」
「不不不!那样的话你之间光着身子走出来就好了,何必这样让我难堪呢?」
她不由分说,拽着我的手臂将我带到床边,又毫不客气地摁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随后保持着这样一种俯视的姿态。
「亚兰佐,伤痛不是最让人难忘的,羞耻才是,什么样的羞辱都好。有些痛苦得难以启齿,有些回忆起来时会猛地新跳加速,像是有一团火从新口处烧到额头,留下的是一阵久久难以消去的红色。当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你,你温柔地引导我的第一次,你毫无顾忌地夸赞我的身体,还有上一次你把我绑起来……我都不会忘的,我也不容许你忘记我,所以我也要让你体验下这种羞耻。」
她将膝盖抵在床上,就这样跨坐在我的腿上,挺起身子让熊部抵在我的眼前,近在咫尺,让裙子的吊带顺着肩膀滑下,随后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女人可都是擅妒的,尤其是自诩高傲的贵族。属于自己的男人总是处在一群比自己年轻的小姑娘中间,似乎还很受拥戴,那自然会激起我的妒火。我穿上这身衣服,假装成她们中之一,便要向你证明我才是最吸引你的那个。」
打扮成青涩少女的阿纳丝塔夏却自然地说出了宛如戏剧中的贵妇的台词,强烈的反差感使我的心脏彷佛要炸裂开。
不需要他人反馈,我知道我的脸一定已经涨得通红。
我的双手死死地支撑住身体,干涩的喉中随着心跳彷佛时刻有血液泵出,脑中杂乱的话语也随着这些泵出的腥味、酸臭味被扯入腹中。
阿纳丝塔夏已经解开了一半的衣扣,制服的裙子因失去了吊带的支撑有气无力地耷拉在我的腿上,裙摆顺着我的双腿搭在床面,又无意间被我的一只手捉住。
「原来是这种料子吗……」
冰凉顺滑的手感,见过无数次,却不曾有机会用手去触摸,我对学生年代的失落彷佛变成了一种发泄的欲望。
「是你最喜欢的吧?你想看多久都可以。」
阿纳丝塔夏扯开了衣襟,露出的是一副全然陌生的光景,那是一件洁白的内衣没有任何装饰,几乎将乳房完全遮掩,只留出顶端的一点点缝隙,让人不禁产生肮脏的想法,想去探索那对还在生长的青涩双乳。
「怎么连里面也……」
我甚至不敢喘气,校服衬衫下的白色内衣,那是完全只是学生时代的幻想。
也许有时会凑巧从某个抬起的袖管中瞥见,但随后一定会立马将脸转向一边。
「嘻嘻,老师,您难道不想用手摸一下吗?我觉得我的熊部还挺不错的?」
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彷佛坐在我身上的是维罗妮卡,我怎么也无法将听见的话语和眼前的这张脸联系起来。
她已经捉住了我的手,牵引向她的熊口。
我正想挣扎,却摸到了口袋中的一块硬物。
「等一下,安娜!」
我将那个东西取出,展示在她眼前。
「这是……」
她瞪大了眼睛。
————「这是?」
「选一条吧?」
眼前是一个展品柜台,摆在少女阿纳丝塔夏的画像前,黑色的绸缎上码放着五六条材质和形式各异的项链,可以看出来,每一件都是出自克雷肖的手,都是尚未能估价的艺术品。
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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