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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僧
淫僧(176-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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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6日第176章:他不信,他就是大殿之内,两名太医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踱步在眼前的薛满,就怕一抬头,眼里的慌张出卖了他们。「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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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与她腹中胎儿无事,你们功不可没,朕想来想去,不知赏你们什么才好。
”那两名太医一听,皆跪在地上,齐声道:“谢主隆恩,救死扶伤是为人医者本该做的,无需犒赏。
”戴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转个不停,薛满总算是停下焦躁的脚步,坐了下来。
“朕一向赏罚分明,说了要赏你们,那就一定要赏。
”“但。
”薛满话锋一转,两个太医的心都提了起来,手心攥着汗,以为薛满是察觉了不对。
殿内大门紧闭,幽暗密闭,只他们三人,连时常跟在薛满身边的太监总管尤礼,都没在场。
烛火闪烁,光影在墙上拉长变大,就好像那坐在椅子上阴晴不定的薛满。
“朕在赏你们前,你们要先为朕办一件事。
”两个太医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中,这事在没讲出来前,两人就猜出了不是什么好事。
帝王心,海底针,居心叵测,代代帝王皆是如此,无一个善类,笑面虎是他们,阴狠恶毒是他们。
“张太医与你们是同僚,同在太医院共事,他如今在诊治俞婕妤,你们可知俞婕妤腹泻。
”正因为俞婕妤腹泻,这事辗转,才牵连到了薛品玉。
跪在地上的两个太医对望一眼,说道:“不知。
”薛满张开腿,向后仰坐在椅子上,手仍是转动着玉扳指,说道:“不知也没关系,朕交代给你们的事,不难,你们同去给俞婕妤请个脉,朕要你们,为她请完脉,慢慢的就要了她命。
”拇指上的扳指停止转动,周遭温度骤然降下,炉内的炭火却一切如常。
医术是用来救命的,不是用来杀人的。
两名太医惶恐不安,心中嘀咕这兄妹俩,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要假孕,一个要杀妃。
俞婕妤是太后之妹,圣上宠爱的妃嫔,他一句话说要了她命,就不顾往日情谊,要她香魂远去。
纵是受宠百日,风光无限,亦被他朝夕间说变就变的无情,给踩在了脚下。
“两位太医,可有疑问?”薛满声音压低,说道,“若有,还请讲出来。
”白太医道:“回圣上,恕微臣无法办到,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人一命,下地府油锅炸尖刀刺。
”那枚碧玉扳指重新在薛满大拇指上转动起来。
他不信佛,不信天上人间,不信阴曹地府,他只知,只要手握权利,身处高位,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的命运,那他便是。
“白太医这话,是说朕日后会下地府,被油锅炸,被尖刀刺?”“微臣绝无此意,请圣上恕罪……”可一切为时已晚。
从他说无法办到,不将人命视为一根灯草,就晚了。
初六寅时,俞婕妤病故身亡,离立春还有三日。
一个时辰后,太医白明礼家人,发现他在睡梦中悄然逝去。
消息传去公主府,薛品玉惋惜白太医就这样过世了,走得太早,日后前来请平安脉的太医,就只剩下那一位受皇兄信任,姓丁的太医了。
她再次叮嘱桃夭,一定要打点好那一位丁太医。
第177章:好想蹂躏疼爱母后一番俞施儿在太医的治疗下,已止住了腹泻,身体有了起色,吃的下饭,走的了路,人忽然暴毙身亡,这是俞飞雁始料未及的。
先帝在世时,俞飞雁独得先帝宠爱,靠的不止是美貌,还有手段。
要说手段,没人能比得上她,否则怎能从一个无子嗣的贵妃,当上这万人之上的太后。
只是如今这后宫中,由她掌权,妃嫔们一个个乖顺的像小猫,没人会敢去耍手段谋害俞施儿。
要说是薛品玉耍手段,可她已经被打到在公主府养伤,躲进她的乌龟壳,连头都不敢伸出来,手段都施展不出来。
俞施儿是俞飞雁最亲的小妹妹,俞飞雁筹划将俞施儿接来宫中,成为薛满的嫔妃,日后还要让俞施儿坐上皇后之位,而她在这个如花的年纪忽然陨落,俞飞雁悲痛难耐。
自己辛苦的筹划,轰然倒塌了。
何玉安一收到俞施儿薨逝的消息,头戴白花,身穿素衣就来了如意宫,向俞飞雁请安。
“难不成施儿无福,她在病得最重的时候,人都没去,这眼看着人好了,却走了……”俞飞雁低眸垂泪,滴滴泪落下。
这让候在一旁的何玉安心里直犯嘀咕,心道自己只是给俞施儿下了泻药,争宠欲让她无法侍奉圣上,怎的转眼间人就没了。
她无意想害死她。
发^.^新^.^地^.^址;可在得知俞施儿死了,目睹俞飞雁落泪,何玉安以为自己的良心会受折磨,但到了这一刻,她内心没有受到太多折磨。
反而觉得俞施儿死去,对于自己不是坏事。
从此后宫中,不再有两位婕妤平起平坐,只她一位何婕妤,与太后血缘关系最近的嫔妃,也只有自己,太后会从为俞施儿铺路上位,变成为她铺路上位了。
后宫中,也少了一个能怀上龙嗣的对手。
何玉安想到此,原本堵闷压抑在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就移开了,她的手,捏在了俞飞雁发硬的肩上:“姨母,节哀。
”俞飞雁拍拍何玉安的手,招来宫女端来白色绢花,何玉安执手,捻过婢女托盘中的白色绢花,为俞飞雁簪在了头上。
外头太监来报,圣上来了。
俞飞雁收好悲悯的情,拂过脸上的泪,对何玉安说道:“待会儿你见过圣上后,你就退下,哀家与圣上有事要说。
”“是。
”何玉安应道,想着圣上此次前来找太后,多半是为了俞婕妤暴毙亡故而来。
薛满走进后,何玉安向薛满行了行礼。
看见何玉安丰腴的体形,薛满说道:“何婕妤近来可是又长胖了些?”“冬日贪吃,臣妾馋那一口。
”何玉安掩嘴正要笑,可想到俞施儿刚死,就这样当着太后的面笑出来,会让太后不悦。
她遂憋住了笑,脸庞装点悲伤的表情,向薛满又一行礼:“臣妾告退。
”“嗯。
”薛满背手,视线跟随她转动。
都是俞飞雁的一声呼唤,才将他的视线唤了回来。
“施儿没了,你打算怎么办?”能怎么办。
在妃陵找个空穴位葬进去。
薛满见俞飞雁鬓边簪了一朵白绢花,脸上色哀伤,当着奴才的面,他就伸手往俞飞雁的脸上摸去。
“母后哀痛茶饭不吃的模样,朕好想蹂躏疼惜一番。
”他的宠妃刚咽气,他就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俞飞雁悲伤之余,气得抓过薛满摸脸的手,一嘴就咬上了。
薛满没有喊疼,而是用另外一只手直接掐上了俞飞雁的脖子,将她往后一推,她就被掐坐在椅子上,无法站起。
一旁的奴才们见状,全都跪下来为俞飞雁求饶。
“出去,都滚出去!”薛满嗬斥那些奴才们出去。
今时今日,他已不是那软弱无能,处处都让着俞飞雁的废物皇帝了。
一个男人想要掌控一个女人,实在太过容易,只需占有了她的身体。
让她跪下来,绝不要让她站起来。
薛满要俞飞雁永远都匍匐跪在自己面前,永远都站不起来。
宫人们全都退了出去。
薛满逼近,在俞飞雁耳边低声细语:“母后好大的威风,出入朕的太极宫,空口无凭,诬陷小酒下毒害了俞婕妤,带人打伤小酒。
”“这后宫是母后的,也是朕的,母后要动谁,要训谁,朕管不着,可小酒不是朕后宫里的女人,母后动她,就动错了。
”俞飞雁憋红了脸,手扯着薛满掐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艰难发声道:“她虽与你无名,但与你有实,算得上你后宫里的女人,后宫女人们间争风吃醋做出的事,远超你预料,她一时看不顺施儿,给她吃了导致腹泻的食物,也在情理中。
”
“是又如何,她是朕的妹妹,从小被朕宠到大,别说她看不顺俞婕妤,要下毒谋害俞婕妤,就是她要了俞婕妤的命,朕都不会怪罪她。
”这话彻底激怒了俞飞雁。
她是薛满的妹妹,施儿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妹妹,他的妹妹珍贵,要了她妹妹的命,他竟可以放过。
俞飞雁一脚踢向薛满的膝上,薛满吃疼,松开了掐住俞飞雁脖子的手。
俞飞雁起身就要跑,她被掐到脑子混沌,不知门的方向在哪儿,大声呼喊着来人啊,刚跑了几步,就被薛满追上,从背后捂住她的嘴,摸上她的胸,将她往床榻拖去。
第178章:玉扳指塞进母后Xo穴内从薛满频繁地来如意宫,如意宫的宫人们就多次撞见薛满与俞飞雁两人眉来眼去,亲昵抱在一起的场面。
现下听到殿内恍如打斗的尖叫声,守在门外的太监宫女们低下头,装作听不见。
圣上大约就是好这一口的,与妹妹乱伦,又与继母厮混,揪扯不清。
被薛满压在身下的俞飞雁双手挥舞,不要薛满接近。
“哀家的妹妹刚死,圣上就来欺辱哀家,先帝与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一定唾弃咒骂你畜牲。
”“无需他们诅咒咒骂,朕看母后,离骂朕畜牲也不远了。
”薛满拖过俞飞雁的两条腿,膝盖跪压在上面,让她无法动弹,然后扯起了她的腰带。
冬日穿衣繁重,薛满急躁地解了几层都还是衣服,他索性就先咬上了俞飞雁的那张嘴,手探到她腿间抚摸。
俞飞雁不情愿在这个时候与他沾染情欲,自己是要为妹妹守孝的,自己是要想法子好好教训这个竖子,断断在这时候不能乱了情。
可自从被薛满断了往宫里送男人的途径,她只得靠自己的两根手指与薛满时不时的爱抚度日。
发^.^新^.^地^.^址;这一具缺了男人滋润的身体,在薛满压下来后,就主动张开了腿,让薛满有了可趁之机。
“
湿了。
”薛满舔着俞飞雁的耳朵,手从俞飞雁裙底钻了进去,y笑道,“母后湿的好快,隔着裤子摸都湿了,里面是不是流成了一条小河?”在低喘中,俞飞雁咒骂:“胡闹!”手指一碰上滑腻的肉缝,俞飞雁身体急速抖动了下。
自摸与被男人摸,大不一样,纵是如此,俞飞雁的臀部往后移,那手紧追不舍,再次摸了上去。
手指直抵肉缝,扒开两片yīn唇挤了进去。
“啊——”俞飞雁失魂叫出了声,而后又被抽动抠插的手指给爽到夹紧了臀部,连同薛满插入的手,她都夹紧了。
薛满故意急声在俞飞雁耳边急喘:“母后,母后,母后……”一声声母后,把俞飞雁叫的太阳穴突突跳着。
“母后放松。
”在俞飞雁渐渐放松之时,一块冰冷的硬物就从身下塞了进来。
“这是什么?”俞飞雁的心受到莫大惊吓。
薛满用鼻头碰了碰她鼻头:“是朕的玉扳指,摸着不光滑了,需要滋养,就用母后你的y液泡一泡。
”“你取出来!”俞飞雁红着脸,盯着薛满那张无耻的脸,命令着他。
薛满非但没取出来,还用手往里面推了推,把那枚戒指往深处送去。
卡在那个地方,有一点涩疼,有一点难受。
俞飞雁怕了他,语气变软:“拿出来。
”“拿出来后,要拿什么堵住母后流水的So穴?”薛满已不知何时脱了裤子,下半身赤条条,裸露着两条腿,手搓那根挺立的阳物。
那根昂头的性器弹在俞飞雁腿上,热热的,一触碰上,肉穴内的y液又增多了。
薛满的手指抠进去,搅动出水声,俞飞雁张合着嘴,眼角都湿润了。
他搅的时候,扳指陷入肉泥里,越陷越深。
俞飞雁想要硬挤出来,发力像尿尿那样,给尿出来,y液却顺着薛满的手指流了出来。
“母后,都这么湿了,看来玉扳指都堵不住你的So穴。
”俞飞雁皱眉,用上了手,将手插进自己湿糜的Xo穴,想要抠出来,但见薛满不阻止,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反应过来,自己是遭了他的当。
他看的就是她自亵。
俞飞雁抽出湿漉漉的手,唇随即就被薛满火热覆上,舌钻入其中,搅动起俞飞雁的舌齿。
俞飞雁被迫张大了唇,去迎接他的掠夺入侵。
唾液丝丝相连,下身流出的y液在薛满指间浓到成了一条条银丝。
“母后,为儿臣舔一舔龙根。
”俞飞雁喘息着,被薛满吻到呼吸还末平稳,刚松嘴,嘴里就被塞入了一根硬物。
长驱而入,直捅俞飞雁的咽喉深处。
第179章:母后,jg液好喝吗“唔……唔……唔……”俞飞雁脑袋被迫摇晃,唇包不住那根硕大顶得又深的性器。
从性器里流出的液体混合唾液,从俞飞雁嘴角流出,被撑开的两腮鼓圆,性器狰狞,一下下、重重地抽ch着。
她本是睁大了眼,嘴里哀嚎想要发出声,仰头盯着薛满,求他放过自己,但逐渐认清薛满这是疯了,她就绝望地闭上了眼,尽力张大嘴迎合他,适时舌头舔了上去,好让他捅舒服了就放过自己。
“母后……”薛满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看着屈辱于自己胯下的俞飞雁,他尤为兴奋,“……母后伺候父皇,也是如此吗?”“母后的嘴,含的儿臣好舒服……”“儿臣……可否……”薛满说话断断续续,脸红喘息道:“……射进母后的嘴里?”换成是之前,俞飞雁断断是拒绝的,不许他这样做,如今这情形,即使说了不,也会遭他强行屈辱射入。
伤了薛品玉,他定是心气难消,不如就委身伺候好他,度过这一关。
俞飞雁被他不知轻重,捅到眼泪从眼角划落流出,艰难点头,同意他射进自己的嘴里。
可怜自己刚失去了妹妹,就要与自己的继子做这种事,可若不委屈求全,顺着他,只怕自己这个太后,也当不了长久。
“母后既同意,儿臣便……”薛满一把扯过俞飞雁的头,摁住她脑袋,要她含紧了自己的龙根,“……便赏母后吃一壶。
”挺身重重一送,薛满爽到眼珠子都往上翻,倒吸着冷气。
这张小嘴,真是妙啊——俞飞雁吃了他一嘴的毛,被他紧紧摁住,嘴里腥味散开,俞飞雁使劲用舌头顶住那些涌进的浓浆,好不让它们滑入喉咙。
真恶心。
俞飞雁恶心到皱眉,想要推开薛满时,又被他挺身一插,这下把顶住的舌头都撞开了,发腥的浓浆争先涌入喉咙。
“母后急什么,儿臣还没射完。
”薛满爽到哆嗦,再次一挺身,才松开了俞飞雁。
俞飞雁倒在地上,呛得鼻腔里回荡着一股酸,眼泪鼻涕横飞,模样可怜,与平日里威风的太后毫无瓜葛。
“母后,儿臣的jg液好喝吗?”薛满蹲下来问道。
俞飞雁攥拳。
视线里,
那一根射完还没疲软的阳物仍挺立着。
看来是小看他了。
以为他身子虚,才让俞施儿和何玉安迟迟没有怀上龙种,故此找太医一碗一碗中药送与他喝。
“母后。
”薛满攥过俞飞雁的下巴,抬起来,逼着她看向自己,“儿臣问你话,儿臣的jg液,好喝,还是不好喝?”他面带阴笑,不禁让人背后一寒,比不笑还让人感到可怕。
咽喉游弋淡淡腥味。
比这受过的屈辱还大,回答一个jg液好喝还是不好喝又如何,俞飞雁看着薛满,勉强开口道:“好喝。
”“好喝,那儿臣孝顺你,每日都给你送jg液喝。
”什么意思?这是每天都要给他口?俞飞雁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看见他站了起来。
连裤子都不穿,他就那样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母后,近来儿臣总梦见父皇说寂寞,若你再伤了小酒,儿臣感念父皇生育栽培之恩,定将母后送去见父皇,以慰父皇的相思寂寞。
”等他走出殿,走出俞飞雁的视线,俞飞雁松了一口气,忽然后背一凉,想起他的扳指落在了自己体内,没有取走。
第180章:求公主给个伺候的机会“公主。
”桃夭呈上一碗白色浓浆,还没走到薛品玉面前,就被刘子今夺走了,他一手扶着素舆轮子,一手端着那碗白浆,来到了床前。
薛品玉面墙侧躺,不想说话,不想见人,每到了吃药的时刻,才愿意从床上坐起来。
这药是丁太医开的方子,专补妇人小产后的血气不足,又苦又酸,比黑色的中药还难喝,薛品玉连喝了几次,导致一闻见那气味脑子就疼。
“公主,吃药了。
”刘子今搅着那碗药,吹了吹。
薛品玉拉过被子盖住脑袋,逃避着。
“本宫今日不想喝药,你们都走,让本宫安静地睡会儿觉。
”刘子今已经知道薛品玉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高兴,又不能表现出高兴,想要假装悲伤,可他天性乐观,实在表现不出悲伤。
除了知道薛品玉和薛满乱伦,薛品玉怀上薛满的孩子,才找了自己接盘成亲这一真相,刘子今伤心到吃不下饭,可随着薛品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没了,刘子今实在没什么好伤感的了。
他已接受了薛品玉与薛满的关系,他安慰自己,若不是因为那两人是兄妹的关系,自己这个残废就是等到下一世,都等不到娶
薛品玉。
今生能与公主做一对夫妻,近身伺候照顾公主,已是该知足满意了。
“公主,吃了药才会好。
”刘子今将一只手放在薛品玉的胳膊上,轻轻拍了拍,“起来吃药吧,药不烫,喝下正合适。
”薛品玉怒气直冲,掀开被子翻身转了过来。
若是旁的奴才丫鬟,薛品玉早就一掌推翻了那碗汤药,可看见坐在素舆上的刘子今,她心有亏欠,捏紧了想打翻汤药的那只手。
“本宫……本宫现在不想喝,你放着出去,本宫稍后会喝。
”“稍后药冷了,再热一次药,药效就不好了,公主,还是趁现在喝为好。
”刘子今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桃夭,说道,“把公主扶起来坐着。
”桃夭去看薛品玉,见薛品玉那样子不想动,遂没有上前去扶薛品玉。
看桃夭不动,刘子今把药碗搁在手心,梗着脖子厉声说道:“怎么,你一个奴才,连本驸马的话都不听了?这是公主府,公主是这里的主子,我就不是这里的主子了?”桃夭再次看向薛品玉,薛品玉无奈朝桃夭眨眨眼,示意她上前扶自己坐着。
这被戴了绿帽的驸马爷,心里难免不痛快,有气要撒,终究还是要给他几分薄面。
如刘子今所愿,在桃夭的搀扶下,薛品玉靠坐在床头,拢了拢身上的薄衫,盖住了淡紫色肚兜。
但依旧难掩春光,尤为这病榻间的春光更是动人,柔弱妩媚,长发披腰。
刘子今舀起一勺药,就要送去薛品玉的嘴边,薛品玉坐直身体,抢过刘子今手里的碗,仰头就喝下了,连口气都不曾停歇。
喝光后,她把空碗放回刘子今手里,胡乱擦了下嘴角,说道:“这是药,不是糖水,一勺一勺喝下,苦死个人。
”说完,薛品玉就要躺下,但手突然被刘子今拉住,不要她这么快就躺下了。
手心一咯。
薛品玉握住,展开一看,是块用纸包起来的蜜饯。
“我为公主备了蜜饯,公主不会苦的。
”那双温热的手握住薛品玉微凉的手,给予薛品玉心头一暖。
“今晚。
”趁着这股暖意涌上薛品玉的心头,刘子今双眼含情,看着薛品玉说道,“求公主给我个机会,让我进屋伺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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