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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回忆录(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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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26日


    十三、乱伦(上)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有听说过「吸引力法则」,也叫「磁场定律」,简单来说就是相同类型的人或事物会不知不觉中被吸引聚集在一起,这个社会学概念的定律我以前并未听说过,只是后来听一位朋友聊起才深感为然。【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想想世纪初在帝都颠沛流离时,身边的人基本都是和我一样的穷鬼,绝大多数人兜里能掏出个三五百块那绝对都是「大款」


    级的人物,大家几个人就一瓶燕京啤酒,吃着炒饼,穷苦中寻找着只能是属于自己的乐趣,身边自己认识的又或者能说上话的人当中,基本上都是兜里掏不出几个钱的,别说困难的时候找他们借钱,他们能不找我借钱就谢天谢地了。


    后来一路走来,到后面发现自己的身边朋友早已不再有那样的穷朋友了,兜里掏出几十个上百个单位都是轻轻松松的,大家在一起聚会什么的,谁都不会感觉到花钱太多而太为难,这世界上彷佛有一只看不见说不清道不明的手将我们同样类型的人聚拢在了一起,包括财富,也包括爱好,也包括人生……。


    关于乱伦这个主题,其实我前面早就想写了,因为「吸引力法则」


    的原因,其实我人生中经历的、周围遇到的乱伦事件远远超过了普通大众所听说和了解的数量,要写这个内容,我写出几万字都很轻松,无须绞尽脑汁去编撰,只要把自己脑海里记住的东西写下来内容就足够充足了。


    之所以前面没写,其实我前面的文章以及回复中基本也说明原因了,当时的我还处于一种纠结之中,这种纠结不是那种看着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的轻松,而是困扰于自身的烦恼,写的太轻松了不符合自己当时的心情,写的太沉重了又会给自己增加心理压力,一直到我自己的事情顺利得到一个非常完美的结果后,我想我可以收拾心情好好写写这个内容了。


    社会中的乱伦现象多不多?。


    说实话,我不知道。


    我想也许消息灵通的居委会大妈或者片儿警可能会了解的更多一些,但我身边的情况来说,其实并不少,大家听说的少,无非是因为这种事情往往发生了也会关上门偷偷掩盖住,极少有会泄露出去的,这也许是社会变更带来的变化,以后的社会会不会有变化,谁也说不清,但我认为,随着现在社会的演变,未来也许真的会越来越多的。


    我出生于一个工矿子弟大院中,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如果有过和我同样经历的朋友肯定会知道,子弟大院往往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小社会,我从小就在这个小社会里听惯了各家各户的家长里短以及各种八卦,记得小学暑假时和几个小伙伴晚上聚在一起瞎聊,有人不知不觉就提起了前几天大院里两家人家吵架,一个说话大嗓门骂人特别毒的中年农妇(丈夫是矿工)骂另外一户人家的父亲和他二十多岁的女儿「搞破鞋」,我们几个小屁孩当时很兴奋地聚在一起讨论了这个桃色新闻,有个比我大两三岁的发小斩钉截铁地说:「那老娘们瞎说,男人和女人是能搞在一起的,但是如果是一家人,比如爸爸和女儿、妈妈和儿子、兄妹姐弟什么的,男的是搞不进女的那里面的。」


    我记得当时我才八九岁,什么「搞不进女的那里面」


    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知道,只是依稀记下了一家人是搞不了的!。


    这个观点让儿时的我莫名地异常坚信,直到后面上初中看了《生理卫生》的课本才知道,他娘的受骗了这么多年!。


    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第一次接触到了「乱伦」


    这个概念,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纯属好罢了。


    我记得我大概是刚上初一开始萌发了对女人身体的好,那之前家里已经搬到了小区里,我们家分到了一套两室两厅的房子,父母挤在一个特别局促的厅里,两个姐姐住朝南的主卧室,我和哥哥住北面的次卧室,我初一时正好赶上了哥哥高三要专心准备高考,所以父母就直接把我赶出了次卧室,让我和两个姐姐住在了主卧室里,好在一米五的床够大,且那时的我干瘦矮小,和两个姐姐晚上挤一张床倒也不拥挤,那时是大姐睡一头,我和二姐一起睡另一头。


    幸好我和两个姐姐从小感情就很好,她们俩倒也从不嫌弃我,那时的我因为刚刚进入青春期,每天晚上身边又睡着两个年龄比我大不少的青春少女,所以我没少对自己两个姐姐干过吃吃豆腐揩揩油的事情,当然了我当时也仅仅是偷偷蹭蹭或者等她们睡着后偷偷摸摸她们的乳房和屁股慰藉一下自己的好心罢了,再出格的事情以当时的我是绝对不敢干的而且以当时认知就认为自己对姐姐最多也就只能摸摸蹭蹭,姐弟之间是搞不进去的,就这样我在姐姐的床上睡了一年直到一年后哥哥考上大专把次卧室留给了我,当然你要说把现在的我的思维注入当年的我的小脑袋里,那说什么也不会让两个姐姐以完璧之身出嫁的。


    九十年代考上大学离开家后,那时的我真的像是一只好的飞鸟进入了茂盛的森林,现在的男生想要接触最期盼最秘最好的男女关系的事情,往往通过无所没有的网络,而那时的我们也有一个现在的男生们永远都不知道的陌生渠道,那时在火车站、汽车站、港口都会有小书摊摆放着各种印制粗劣的小杂志销售,一本十元,里面什么内容都有,我印象中我最钟爱的大作家天堂圣客后来改写的《县委办公室主任计适民》在九十年代中期便在一本小杂志里看过,但那时都是小杂志里看到的,我们心里也很明白很多看到的东西也许就是瞎编的,并不能当真,直到九七年那一次「首先声明,这是我在大学时真实听过的事情。在我大学的时候,宿舍都是晚上十一点熄灯,有时熄灯后大家还没有睡意,于是就轮流将自己家乡发生的故事(其他大学宿舍这种事情也不少),那是九七年冬天的


    一个熄灯后的晚上,大家闲的无聊继续开始不咸不淡的讲故事,平常宿舍里讲故事一般是来自湖北的二哥和来自葫芦岛的老五讲的多,他们经历的事情比较多,口才也比较好,所以我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听他俩讲故事。这天晚上我们听老六讲了一个明显是心不在焉瞎编的故事,大家都很不满意,要求每个人都要说一件自己身边发生的真实的、惊悚的事情,不许编故事。由于第二天是周六,所以大家轮流说,越说越兴奋,不知不觉就说到了三点钟。等到平时不怎么说故事的老大讲完了他们乡里被偷了一百多头猪的「惊悚」


    故事后,大家一起下床去嘘嘘,等到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温暖的被窝时才发现我下铺的老四还没讲故事,老四是四川绵阳人,内向低调,我们讲故事的时候他总是很认真的听,但他从来都说自己口才不好说不出来,所以此前大家也从未逼过他,这一次虽然都已经到三点了,但大家依然很兴奋,所以一起起哄逼着他讲一个他身边发生过的惊悚故事,老四推辞了很久,最后还是在我们的逼迫下还是讲了一个故事,由于印象很深刻,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很清楚。


    老四口才的确不佳,说话是颠三倒四的,所以我借用他的口吻整理了一下他讲的故事:在老四他们乡卫生院有一个护士,经人介绍跟村里的文书结婚了,1979年,十九岁的护士生下了一个宝贝儿子,两年后又生下了一个女儿(文书是彝族,可以生二胎的),一家人在当地生活的还是很幸福的,1983年夏天,妻子带着儿子去村里小店买东西,遇到了一个朋友就聊了几句,一转头就发现儿子丢了。


    丢失了儿子的夫妻俩心急如焚,发动亲戚朋友到处找都没有找到,大家也都明白肯定是被人拐走了。


    因丢失了孩子而心痛且自责的妻子不甘心儿子就这么丢了,她放下了工作,和丈夫到处找孩子,夫妻俩为了找儿子把女儿寄放在亲戚家,停下了工作拿着孩子的照片到处寻找,这一找就是七八年,但孩子一直没有消息,夫妻俩身边的亲戚朋友都在劝她们算了,反正还年轻,实在不行再生一个好了,但妻子没有同意,她发誓一定要找回她的儿子,1991年过完春节,丈夫跟妻子商量了一下,再出去找孩子一年,如果再找不到那就算了,为了扩大寻找面,他们决定分开找,丈夫往南,妻子往北,约定一年后就回来。


    1991年年底,丈夫两手空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但妻子却再也没有回来,丈夫没办法又出去找妻子,找了一年多也没有找到,妻子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1995年,丈夫和妻子的家人找到派出所,注销了妻子的户口,第二年丈夫结婚了,年底的时候第二任妻子生下了一个儿子。


    1997年春节,失踪了五年的妻子又回来了。


    原来,当年出去找儿子的妻子不幸也遇到了人贩子,先是被卖到了山西,妻子在山西待了两个月逃了出来,结果不幸又一次落入了人贩子手里,这一次被卖给了鹤壁的山里一个山民,跟这个山民生活了三个月后山民一次上山的时候不幸失足摔死了,妻子就求这家人放自己走,但这一大家子人花了不少钱买来了媳妇哪里肯放她走,见她没怀孕,就逼着她嫁给山民的十几岁的儿子,妻子不肯,想要逃,结果被抓回来暴打了一顿被逼着跟那个儿子成了亲,妻子在那里很快就怀孕,1993年生了一个儿子,1995年又生下了一个女儿,1996年年底的时候妻子终于逃出了那里,回到了家乡。


    老四的妈妈跟家里两个亲戚聊天的时候老四听到了一些没有传出去的消息,那个妻子在95年年底的时候又怀了一胎,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也生育了两个孩子,丈夫虽然还是个少年但对她还是很好的,所以她也有些死心想留在那里了,结果没想到她无意中听说了她的这个小丈夫也是买过来的,她仔细查探打听了后才清楚知道,她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却没想到儿子已经变成了丈夫,而且她还给他生下了两个孩子。


    惊恐到极点的妻子纠结了很久之后找小丈夫谈了一下,想母子两人一起逃回去,没想到失散多年的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母子亲情的感觉了,他觉得就算他们是亲母子,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那就继续这么过下去。


    没有办法的妻子咬牙想办法流掉了肚中的胎儿,然后想办法逃出去,终于在年底的时候趁着下山买东西的时候逃了回来。


    逃回来的妻子面临着一场新的悲剧,自己作为失踪人口已经被注销户口了、丈夫又结婚了,而且已经有了孩子了,走投无路的妻子在自杀未遂被抢救过来后又返回了那个山里。


    「她回去干嘛?。」


    我们听完了异口同声地问。


    「她回去继续跟她儿子过日子。」


    老四就像游一样地回答。


    「你他妈的在编故事鬼扯!。」


    我们叽叽喳喳地骂老四。


    老四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没鬼扯,是真的,那个倒霉的女人是我的亲姑姑。」


    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


    宿舍夜谈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老四也在05年的车祸中不幸去世了,但他说的这个事情一直记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大学宿舍室友,我下铺的兄弟老四已经过世快二十年了,直到先在我依然坚信他说的是真话不会欺骗我们,老四的亲姑姑,那个可怜的女人先在应该已经步入老年了,也有可能已经黯然离开人世了,但是她的人生经历相信许多人都没有机会听说过,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身边的或者自已身边朋友处发生的乱伦故事,也许从那个时候,乱伦这个词,在我新里就多了几分沉重,但也增添了几分好和向往。


    我更多好地是站在女方的角度上,被自已的亲人插入自已身体新里到底会想些什么?。


    世纪交替那两年,我大学毕业在帝都做北漂,那时混的落寞且悲惨,先在想想,真的,没有在帝都午夜的马路上哭着路过、没有在筒子楼地下室或者海淀巴沟村的群租农民房里被冻得彻夜不眠过的人,真的算不上「北漂」。


    那时的巴沟村还没有开发,荒地上被当地一些新眼活络的人盖了大量那种最简陋的砖房,然后出租给我们这些北漂的外地人居住,屋子单薄没暖气,一间房间仅仅六七个平米,里面放了一张上下高低床,一个衣柜以及一张折迭桌两把小椅子,每个月租金100元,如果不想和人合租,那就150元一个月。


    我当时就在里面租了一间,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和别人挤在一起,所以就咬着牙交了150的租金一个人包下了一间房,隔壁是一对来自湖北随州农村的兄妹,哥哥比我小两岁,在中关村硅谷电脑城里卖配件,大家年龄相近,偶尔碰面互相递根烟有时错过了打开水的时间去对方那里借半壶热水,慢慢也就混1了,后来国庆前那位随州哥们回了趟老家,在老家待了差不多十天左右就带着他亲妹妹回来了,他亲妹妹当时我依稀记得年龄最大也就十四五岁,因为他哥哥跟我说过他妹妹初中没读完不想继续读了想跟着他来北京打工,那时什么劳动法也没什么严格的,他妹妹虽然算童工也能被她哥哥带去电脑城里工作了,因为小姑娘长的很普通,其貌不扬所以我也没多注意。


    我记得很清晰的是世纪跨年夜那个夜晚,作为单身狗身上又穷的叮当响的我有自知之明地回自已屋里缩进被窝里望着上铺的木板迷茫地胡思乱想着,外面都是透过单薄的砖墙从外面传来的电视声、音乐声以及喝酒嬉闹声,我就这样毫无生气地瞪大眼睛干躺在被窝里,就在这个时候我彷佛听见了一个很微弱的也很怪的声音传来,我甩了甩头以为自已产生了错觉,但是再努力摒弃耳朵听到的其他杂音,确实听见了隐隐约约有女人压抑的声音传来,我当时好地将耳朵贴近了墙,这次确实听见了,就是从我隔壁房间传过来的,我顿时就好了起来,莫非隔壁的哥们找到女朋友了,趁着这个夜晚把妹妹赶出去然后和女朋友逍遥一度?。


    毕竟这种事情在我们那里太常见了,一点儿也不稀。


    考虑到当时的我,毕竟是个火气正旺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虽然不是很八卦,但是也很想哪怕听听声音来过过瘾,于是我想了想就下床穿衣然后出去找一位同住出租屋的在药店做销售的朋友,扔给他两包都宝烟,从他那里借来了一个医用听诊器,等我回来后戴上医用听诊器仔细听时,隔壁已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不甘新就继续听,但是过会儿就只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那哥们的鼾声,后面几天我晚上一直偷偷用听诊器听着隔壁,但隔壁里除了听到那兄妹俩用他们方言聊着我听不懂的话也没有其他了,大约过了三五天后,有天半夜我起床去外面厕所,回来后刚刚上了床正准备睡觉,依稀听见了隔壁房间又传来动静,我赶忙拿出枕头下面的听诊器贴着墙壁听了起来,就听见那哥们压低声音说着什么,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他妹妹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喊「锅锅」,淅淅索索了一会儿,就听


    见了隔壁的上下床一阵嘎吱响了起来,哥哥基本上没怎么说话,妹妹带着低低的抽泣声,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左右,就听见那个妹妹明显是捂住嘴巴发出的叫疼的声音,再没一会儿就听见了哥哥粗粗的喘气声和妹妹拼命屏住的呻吟声……。


    我顿时惊呆了,原来原来,乱伦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多年之后,我也仔细想过,隔壁兄妹发生的乱伦是完全正常的,在那个被希望和绝望轮番冲击的小屋子里,谁都期盼着明天,但谁也都对明天充满了迷茫,也许午夜寒冷且紧锁着的小屋子里,那个睡在自已上铺的女人,她的滚烫的散发着女性独有气息的身体,即便是自已共同血脉的亲妹妹,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自已从身体到灵魂最大的慰藉的人吧。


    我偷听了几次后将听诊器送还给了朋友,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就算发生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我和隔壁兄妹和以往一样打个招呼、递根香烟、相互借半瓶热水……。


    只是偶尔我能从那个哥哥对妹妹无意中称呼的「老婆」、妹妹几个月后做完流产躺屋里做小月子、哥哥时常去药店买避孕套感觉到了隔壁这份不容于社会但又现实存在于社会的乱伦感情。


    后来,我搬出了那里,再也没有听说过这对兄妹。


    这也是第一次发生于我身边的乱伦故事,对于这段此前只在老四口中颠三倒四说出过的乱伦经历我充满了惊,却没想到很快我自己就会亲身经历。


    那时我作为一个只在大三时花钱于一个午夜流莺身上尝过女人滋味的小年轻,在追求公司前台小妹无果后,误打误撞居然在同样居住在巴沟群租房里的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丽的身上再次尝到了女人身体的滋味,很幸运的是我不仅尝到了丽的身体滋味,还拿到了她的初吻、初夜以及初恋和她人生的首次怀胎,我和丽虽然搬到了同一间屋子里同居了。


    但是我和她都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未来,只有在帝都这里的身体抱团取暖彼此慰藉,再后面通过丽,我结识了来帝都医院进修的丽的亲姑姑芳,我和芳陷入了情网,虽然中间依然夹杂着一个丽,但是我们还是艰难地继续走下去,芳比我年龄大不少,且是离异未育,我曾经想过我如果和她走向婚姻也许会经历太多困难,但芳突然怀孕还是让我打消了所有顾虑,后面就走向了提亲、娶亲之路,父母对芳并不是很满意,但是无奈我的坚持,父母还是凑出了彩礼给我们在自己家当地风风光光办了婚礼,在陪着怀孕四个月的芳回她老家办婚礼时,一场恶俗至极的婚闹给我们的婚姻埋下了决裂的种子。


    芳的家乡婚闹很严重,当地人对我这个外来女婿也是非常的不友善,我以为婚闹就是闹闹新郎,我大不了就忍忍算了,因为怕被闹伴郎伴娘,所以我们甚至连伴郎伴娘都没请,结果恰恰是这个决定让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将近十年前我曾经写下过这段经历,当时的心里依然忿忿不平,现在的我早已走出了当时的心态,已经能够坦然接受这段经历了。


    其实我在芳家乡的婚礼前猜测的没错,当地婚闹的风俗非常严重,新郎伴郎被殴打欺负、新娘伴娘被揩油吃豆腐甚至更无耻的事情也时常有,倒也不能说当地人有多么坏,而是风俗一直都是如此,可能自家嫁娶时女人被邻居们占了便宜,等邻居家嫁娶时怎么着自己也要找补回来,否则就感觉吃了大亏了。


    我当时想的是自己大不了就不顾形象撒丫子逃,芳作为新娘有娘家人照看着总不会吃亏,谁知道恰恰就吃亏在这里了,当地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谁他娘的知道芳她们家真的是把女儿芳当成了泼出去的水,闹同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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