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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使海国擒妖记(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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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10月31日第六回·郝仁智擒胡仙儿·群英共捉姚爱玉自古嗔拳输笑面,从来礼数伏奸邪;只因义勇真男子,降伏凶顽母夜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话说卜忠依着姚爱玉分付,将她绑缚了,推上刑凳,把木棍捣入粪门,只听那「黑蝴蝶」哀叫一声,周身打个寒噤。


    卜忠看时,只见妇人目瞑气息,垂首不语。


    卜忠急忙将她扶住,连唤数声不应,只道将她戳坏了,登时慌了手脚,不由得跌坐在地,叫起苦来。


    忽见妇人星眸一闪,仰起粉面,看见卜忠狼狈如此,「噗嗤」一声笑将出来,娇声道:「小哥休慌,方才是唬你的。


    些许痛楚,淫妇还禁受得住」卜忠听她改口自称淫妇,又见她粉面通红,下面春潮泛滥,阴精直顺腿流下,方知这「黑蝴蝶」端的受用此道,这才宽下心来;登时淫兴再起,便假意恼怒,拿出旧日做公人的凶恶面孔来,佯骂道:「骚贱淫货,胆敢戏耍老子么?且教你吃上几鞭,方知老爷手段」说罢,去盒中取出马鞭,绕至「黑蝴蝶」身后,去妇人丰臀上,着力鞭了三十鞭;直打得她杀猪也似叫将起来。


    怎见得此番光景?正是:暴雨摧残娇蕊,狂风吹损柔芽;那是一宵恩爱,分明夙世冤家。


    却说几个在外值守的女卒,听得「黑蝴蝶」房内这般呼号,彼此调笑起来,私语道:「寨主又在行那乐事。


    自贾大爷去后,许久不闻寨主恁般快活了」便一同湿破窗纸,偷眼观瞧。


    只见姚爱玉屁股鞭得通红,口中号呼不止,面上却是朦胧星眼,樱唇含笑。


    卜忠听她叫得响喨,倒有些怕教外人闻着,踱步过来,用手撬开妇人樱口,将木丸塞入,反身又打数鞭。


    觉得乏了,便撇了马鞭,行至「黑蝴蝶」身前,只见妇人眼噙粉泪,娇躯乱颤,口中含着木丸,呜呜呻吟不已。


    卜忠见她情浓深处,两个奶头儿都挺立起来,牝中之津绵延不绝,在凳上湿了一大滩。


    当下灵光一闪,盒中取出铜铃,用铁线系在她奶头上,又扣出口中木丸,填入牝内,激得妇人莺声颤掉,道:「好个作怪的冤家,捉弄人家死了」卜忠把手揉着她的双乳笑道:「你这骚狐精,胸却恁的肥,待我烧上一烧,熬些牝狐油出来」便去灯台上取来一枝亮腾腾的香烛,来烧她胸口,姚爱玉非但不躲闪,反将一对丰乳摇荡起来。


    香油滴在胸上,妇人蹙眉啮齿,忍其疼痛,口里颤声柔语,哼成一块,没口子叫道:「我的亲哥哥!你要烧淫妇,随你心里拣着那块只顾烧,淫妇不敢拦你。


    左右淫妇的身子属了你,怕那些儿了!」卜忠便叫道:「淫妇儿,你是谁的老婆?」妇人道:「我是哥的老婆」卜忠教与她:「你说是王龙的老婆,今日属了我的亲爷了」那妇人回应道:「淫妇原是王龙的老婆,今日属了我的亲爷了」两个淫声艳语,无般言语不说出来。


    卜忠听着妇人浪叫不止,忽觉下面一阵胀痛,垂首一看,只见那话儿药性发作,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


    卜忠想起胡仙儿之语,须是泄一回方才可解,便对姚爱玉道:「骚肉儿,你既然把身子属了我,莫要只顾自家快活,我这下面涨得青筋暴湛,眼子里涎长淌,急得要死,下来与我弄弄,过一遭罢」姚爱玉正在快活,闭着眼哼,听他说得苦恼,眼睁一看,果然阳物涨得多粗,又怜又爱,便道:「哥哥扶我下来,淫妇替你咂过了罢」卜忠忙打开他两脚锁子,扶着从凳上下来。


    木棍刮着肛壁,妇人「嗳哟」了几声,道:「哥哥慢些,捣断淫妇肠子了」好容易下得凳来,卜忠便按着妇人,要她快些咂。


    姚爱玉见卜忠那话紫巍巍,沉甸甸,直竖一条棍相似,便跪在他两腿间,朱唇呑裹,用口替他吮弄那话。


    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得生疼的」说毕,出入呜咂。


    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往来哺摔;或在粉脸上擂晃,百般抟弄,那话却越发坚硬起来。


    吮勾一个时分,精还不过,这卜忠用手按着粉项,往来只顾没棱露脑摇撼,那话在口里呑吐不绝。


    抽拽得妇人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


    咂了许久,益发咂得没些事儿。


    卜忠看着道:「咂不济事,掉过来下面弄弄罢」扳过妇人,阴中扣出木丸来,将麈柄直抵牝户。


    姚爱玉叫道:「哥哥且住。


    你要弄,可先把淫妇吊起来,然后由着你肏,你看好不好?」卜忠真个将他用红绸栓起,吊在房梁上,使屁股高蹶,骚牝外露;自家立数步外,将手中木丸弹之,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登时淫兴大发,便上来轻轻拨开牝户,将阳物从屁股后面,向内顶入。


    爱玉也引起兴来,浪水大放,充满阴中,稍一扯动,便随带出来,如鱼吐沫,连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


    卜忠忽将阳物拔出大半,只在肉穴中来回磨蹭,每隔片刻,才插入深处,此名「九浅一深」


    之法。


    弄得妇人阴中发痒,春心透骨,娇声道:「亲哥哥,莫要捉弄人,快些都塞入去罢!」卜忠这才重新尽根送入,双手兜其股,倒掬着隔山取火干了半晌,精还不泄。


    姚爱玉没口子叫道:「亲哥哥,罢了,淫妇肏死了!」那浪水儿喞喞呻呻,流得可怜。


    卜忠问道:「我会肏不会?」爱玉道:「亲亲会肏」卜忠灯下窥着妇人肥白的屁股儿,两手抱定,只顾揉搓,那话尽入至根,不容毛发,脐下撬毛皆刺其股,抽得龟头刮答刮答怪响。


    只听见姚爱玉忽的叫道:「死也!死也!花心恐被捣烂哩!」须臾,一阵昏迷,舌尖冰冷,泄讫一度。


    卜忠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


    登时精来,一泄如注。


    正是:四体无非畅美,一团都是阳春。


    这两个在房内颠鸾倒凤,翻云复雨,暂且不题。


    且说胡仙儿自「黑蝴蝶」堂内出来,一迳去寻汉子快活。


    最^^新^^地^^址:^^你道他寻了半日,如何还末遇着个趁心的汉子?原来这海贼巢穴之内,男子虽多,尽是些断臂缺目,腌臜粗野之人,因此不中他的意。


    胡仙儿自思道:「可知姚姐姐要去我那里寻汉子,此间男儿果然不济。


    那张节使又囚在土牢内,一时还用不得,真实可恼」正失望间,忽然面前踱过一条大汉来,只见他二十上下年纪,身长八尺,上穿一领鹦哥绿紵丝战袍;腰系一条双獭尾龟背银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手持一条浑铁棍;威风凛凛,气概昂昂。


    怎见这汉相貌,但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道眉浑如刷漆。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好似天上降魔主,真乃人间太岁。


    当下胡仙儿看这汉子生得相貌堂堂,方面大耳,虎臂熊腰,一表非俗,心中甚喜。


    那汉也瞧见胡仙儿,认得是寨主姐妹,上前深深作揖:「仙姑深夜独行,却是往那里去?」胡仙儿还了万福,道:「夜来无事,在此闲荡」因问:「丈夫是甚么人,因何在此?」那大汉叉手不离方寸:「小人是寨主帐下头目,姓郝名仁,字元阳,因使一条四十斤的铁棍,人亦称为郝铁棍。


    寨主今夜醉了,恐有甚么歹人前来搅扰,故尔在此巡逻」胡仙儿此际春心早动,因向那郝仁说道:「此是海岛,四处隔绝,岛上皆系寨主手下,有何可疑?你我相遇,亦是夙缘。


    何不暂至妾身房内歇息片刻,共饮几杯」郝仁道:「仙姑既有此美意,小人怎敢推却,情愿服侍娘子」胡仙儿大喜。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下两个同携素手,共入胡仙儿卧房中来,但见瑶窗绣幕,锦褥华裀,异香袭人,真所谓仙洞府。


    仙儿请郝仁坐于榻上,取出酒来,两人同饮。


    饮至数杯,酒已半酣。


    胡仙儿瞧这郝仁丰姿雄伟,按捺不住,便满脸堆笑道:「丈夫,你可放下铁棍,脱了衣甲,妾和你少敍绸缪」说罢凑过来,紧贴着他身旁坐下,去下面笼攥郝仁玉茎,一把握不过来,心下倒吃一惊,道:「这厮行货子直恁的大」解开裤带一看,只见郝仁那话儿,长将一尺,粗如钟口,似驴货一般,红赤赤,紫巍巍,好生砢碜人。


    胡仙儿淫心荡漾,道:「丈夫,妾已算过,你我是五百年前姻眷,今日天与之幸,得见丈夫,两情欢会,何不就此成就夫妇之礼?」说罢便搂将上来。


    郝仁见胡仙儿有十分亲近之心,把手止住道:「娘子,你既有心,小人亦有意,只是还有一事请教。


    众人皆说是娘子劫了张节使,想他乃朝廷节度使,必然好武艺,手下又有船队官兵,却不知娘子用个甚么法子治住他?」


    胡仙儿道:「他纵有千般本领,也敌不过妾身的迷魂药。


    那药乃异人所赐,天下无二。


    且不题他,今夜良辰美景,你我成就夫妇,你想好不好?」郝仁道:「好便好,你且把那迷魂药取来与我看一看」胡仙儿一心讨好他,便去打开个小抽屉,取出两个小瓷壶儿,一个白瓷红花,画的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另一个是蓝花壶儿,上画龙睛凤尾淡黄金鱼。


    他把瓷壶儿放在桌上,倒出些药面来,对郝仁道:「这红面药是迷魂药,


    人若闻入鼻孔内,有一股香味入窍,立时昏迷不醒,这药在蓝瓷壶内装着」


    又指着白面药道:「那是通灵还生散,若被迷魂药迷住,非此不能苏醒过来,在那白瓷壶儿装着」


    郝仁看了道:「果然真香,你且用药迷我过去,一试真假」


    胡仙儿拈了些药,与郝仁鼻孔内一闻,郝仁立时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胡仙儿连忙用解药将他解过来。


    郝仁愕然片刻道:「好药好药!」


    胡仙儿得意道:「果然是好药,天下无二,我可称第一了」


    郝仁听了,伸手拈了些许迷魂药,猛地抹在胡仙儿鼻孔之内,口中说道:「试看你自家迷煳否?」


    胡仙儿便昏迷不省人事。


    郝仁取出索子,把她驷马倒攒捆了,放在榻上,伸手绰过浑铁棍来,照头便打。


    正是:使迷药反被己迷,拍花人终被人拍。


    话说郝仁举棍欲杀胡仙儿,转念一想:「她做下如此迷天大罪,乃是朝廷钦犯,一棍结果她,也忒便宜了,莫若交由张节使,送至朝廷,听官府治罪于他」


    便收住手,撇了铁棍,回身取了胡仙儿的药甁,又去房中搜出那条九彩迷魂帕,做一包儿包了,整好衣冠,复绰起铁棍,大踏步走出房门来。


    方至院首,门外忽然闪出一位女子,领着数个女卒,围拢上来。


    只见为首那女子,年可十七八岁,头上梳倭堕髻,鬓边斜插凤羽花簪珥,脸似桃花,眉舒柳叶,唇似樱桃,杏眼含情,香腮带笑。


    身穿青莲色女纱衫,月白圆领中衣,天青色软烟罗裙,下面湖蓝缎宫鞋,蝉翼纱裤腿儿,紫绊腿带,宫鞋之上绣着挑梁四季花,端的秀丽动人。


    古人有两句话好赞他,道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这女子正是日间在土牢内与张节使说话的侠女徐素真,现管着赤旗寨内的亲随女兵。


    只见他腰挎两把吴钩,携着箭囊,见郝仁出来,便迎上来,问道:「哥哥可得手么?」


    郝仁从怀中取出那包儿,丢与徐素真道:「妖妇的迷魂药与解药,俱在这里了」


    徐素真又问:「那妖妇现在何处?」


    郝仁道:「吃我用迷魂药迷翻了,将她驷马倒攒,捆在屋内」


    徐素真莞尔笑道:「果然是我的好哥哥,真个难不倒你。


    却不知哥哥与那妖妇可耍得好?」


    郝仁正色道:「妹妹休要笑耍,哥哥一心只在你身上,岂肯舍身与那粉骷髅?」


    原来这郝仁与徐素真,却是一对儿。


    他二人青梅竹马,俱长在这蝴蝶岛内,感情甚笃。


    寨主王龙见郝仁一表人才,又是帐下得力干将,便做主将义女许配与他。


    末及过门,恰逢王龙坠海,姚爱玉继任寨主,此事便耽搁下来。


    郝仁今夜所为,皆是徐素真的计策。


    别看她这等一个娇媚妇人,却能骑烈马,善使双刀,又足智多谋,时常参画军机,十中八九,众海贼都惧她几分。


    有几句赞她道:云鬓堆鸦,恰衫桃花之面;金莲簇凤,偏宜湘水之裙。


    星眸略转而微露凶光,莺语乍闻而中藏杀气。


    容娇力壮,知为善武之姬;性巧心灵,信是能谋之妇。


    不意闺中柔妇女,能为阵上猛将军。


    且说徐素真见妖妇已然就擒,迷魂药与解药俱已到手,欢喜无限,便留几个女卒监住胡仙儿,自家携着郝仁,急忙的返回本营,将手下人众聚集起来。


    徐素真对他众人道:「我等欲为先寨主报仇,归顺朝廷,一向末得其便。


    如今姚爱玉手下头领,个个吃得烂醉,均已教我带人杀了。


    妖妇胡仙儿也吃我哥哥郝仁拿了,两个元凶已去了一个,单剩那淫妇姚爱玉。


    天赐其便,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众人皆慷慨应道:「愿从首领擒拿叛贼,归顺朝廷!」


    徐素真见众人同心一致,心知时机已到,便与郝仁率领人众,一齐杀往姚爱玉居处。


    此时有四更时分,徐素真前面引路,众人趁着月色,不一时来至寨主堂门前。


    素真一声令下,众人齐发声喊,都杀将入去。


    那把守大堂的亲兵,多系素真所管,就内里倒戈相迎;剩余几个姚爱玉手下爪牙,不曾提防,措手不及,或被杀死,或望风而降。


    徐素真舞着双刀,郝仁挥着铁棍,领着众人,迳奔入姚爱玉卧房眼来。


    却说「黑蝴蝶」


    姚爱玉与卜忠在卧房中,云雨几度,方才罢休。


    姚爱玉顽得吁吁气喘,体酥骨软,淫水流了一地,动掸不得;卜忠这才与她松了绑缚,两人赤着身子,相拥相抱,交颈而眠。


    正睡在酣处,蓦听得堂里喊杀连天,慌忙扒起身来。


    只听得外面不知多少人马,俱高叫道:「不要走了那弑主叛寨的娼妇!」


    姚爱玉情知不好,惊的魂不赴体。


    只因众人奔入房里来捉,有分教:从前作过事,没兴一齐来。


    正是:一朝事败汤浇雪,悔杀当初错用心。


    毕竟姚爱玉、卜忠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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