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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
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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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一受多攻)31
林再再也不舍的看著男人,他现在很饿,眼前就有一只香喷喷的烤**,可惜,明明已经咬到嘴的肉,却因为这两个麻烦精,只能吐出来,
好饿啊……快饿死了……
“你就说吧宝贝,你也是想要我的。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男人朝他张开怀抱,“到我的怀里来,不要理会他们,我们继续。”
烤**……烤**在对他招手……
林再再捂著肚子,舔了舔唇,饥渴的眼神看得男人心花怒放,当然,其他两个是怒火高涨的。
再衡量了一下,林再再还是摇摇头,穿上鞋子,“还是算了。”
纪阳和卓小飞紧绷的情绪总算缓了下来。
看到林再再已经毅然决定要离开,男人郁闷的耸了耸肩,说:“小可爱,我们会再见的,”想到林再再好像没记住他的名字,他又补了一句,“我叫Vincent。”
林再再握住把手,一扭──哗啦啦,几乎人在摔了进来。
“啧,干嘛突然开门!”
“喂!快起来,要死了啦……”
“哪个混蛋压著老子……”
“鬼才想压你呢!喂上面的,快起来!”
关门之前才十来个人,才那麽一会儿,就多了一倍不止,这些八婆……
“完啦?”南恒君把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次,没看出什麽端倪来,“徐昭他们还在路上,赶过来了……”
纪阳额头抽了抽,“你们发公告了吗?”
“没,就群发了一下信息。”南恒君笑了笑,“我也是收到信息後赶过来的。”
经过附近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上书:纪卓在XX路XX酒店XX号房抓奸,精彩速来!
说时迟那时快,徐昭於青文还有范云同时冲了进来,看到完整无缺的三人微微失望了一下,然後问:“完了?”
“完了。”南恒君。
“奸夫呢?”徐昭。
“里面。”纪阳。
“死了吗?”徐昭。
“没打。”卓小飞。
“切~”众。
“……”林再再。
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林再再捂著肚子钻出人群。
“诶再再你去哪?”纪阳跟上去,“你该不是想找其他男人吧。”
“不找。我回去睡觉。”林再再嘴角抽了抽,“我明天还要上班。别跟过来。”
纪阳也知道被打扰了好事会有多火大,自知理亏没好跟上去,也不敢提出要送他回家什麽的,只讪讪的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阳少,你也太窝囊了吧,怎麽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南恒君摇摇头,“小飞你也是,以你的手段三天也足够了吧。”
“对啊,那小男孩有什麽难搞吗?”於青文道:“父母双亡,生活贫苦,大学靠自己兼职缴学费,受了那麽多年苦,对症下药,给他点温暖给他点关怀……”
徐昭笑:“小飞你不是最善长温柔陷井,给他也布一个呗~”
卓小飞吐了几个烟圈,语气里带著些许挫败,“油盐不进,铁石心肠。”
“行啊,小飞的洗脑大法也没效。”范云吹了个口哨,“传销组织要遇上他也只能认栽了吧。”
“我说……”群发短信的人是最开始发现林再再的那个,叫锺家霖,“听青文的话,那小孩过得挺不容易的,你们俩就别玩人家了。”
“谁玩他了。”
“谁玩他了。”
纪阳和卓小飞两人同时道。
“嘿嘿,”锺家霖怪笑两声,“那你们还来真的啊。”
“当然。”
“当然。”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众人闻言嘴角抽了抽,锺家霖又说:“那麽,你们两个是打算跟他结婚?”
没等两人说话,众人齐齐切了一声,徐昭不屑道:“算了吧,两人渣的话也能听?如果你们真爱上那小孩了,我们集体给那孩子当後宫去。”
徐昭的话顿时惹来一阵呸声,“去你的,要当你去当,别拉个我们,阳少和小飞真那麽倒霉栽了,还得赔上我们呀!”
这话呢,有时是不能乱说的。
对吧。
饿(一受多攻)32
林再再从酒店里出来後,先去了附近一间超市扫了几大袋零食,然後招了计程车回去。
打开屋门,空荡荡的让林再再情绪更加低落了。
林再再突然有点想沈安。
安学长出国了,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好饿啊……要是安学长在……
得,林再再这是把沈安当储备粮啊,沈安要是知道了,会哭得多伤了?
吃了几大包零食巧克力,却越吃越饿──自从他知道jīng液才是能让他饱腹的食物後,糖果饼干之类的好像完全不起作用了。
以前吃还会觉得没那麽饿,现在却是越吃越饿,吃著那些甜甜咸咸的东西,舌头却什麽味也尝不到,脑子里全是jīng液那种甜美的味道──每次他饿的时候,腥膻的jīng液就会变成如蜜一样的甘甜。
林再再放下手里的饼干,舔了舔唇,进了浴室洗澡,趁洗完澡後那股放松感赶紧钻回床上催眠自己入睡。
大概是太累的原因,睡是很快睡著了,不过,半夜的时候,又因为太饿饿醒了。
看看床头的闹锺──凌晨三点,离上班时间五六个小时啊……
林再再饿得厉害,心里思考著现在出去觅食的可能性。
GAYBAR是还在开的,不过,这里那麽偏僻,没有计程,公交车也没开始,怎麽出去才是问题。
可是,真的好饿……他会被饿死吗?再这样下去,几小时之後可能会饿到虚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平时基本没人会来这里找他,到时候,他就只能饿死,直到腐烂到发出尸臭,才会被发现吧……
那麽窝囊的死掉,会被全世界笑,笑到地狱的吧。看到父母,他要怎麽对他们解释?
林再再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催,心里忍不住开始怪起纪阳和卓小飞两个麻烦精来。
饿著饿著,林再再觉得脑袋越来越迷糊,昏昏沈沈的很难受。
他想起电视上的一则新闻,一个男人被关在地下室,没水没食物,开头几天只能一直饿著,到後来,他实在忍不住,又或者是因为产生幻觉,总之,他开始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两个星期後,终於被找到,靠著吃自己的血肉,他活了下来。
林再再有个习惯,胡思乱想的时候,会咬自己的食指,也许他也像新闻里那个男人一样,产生幻觉了,他以为他的食指是男人的性器,里面有能够让停止饿肚子的jīng液,他开始舔自己的手指,用力吮吸,舔舐,他怎麽样给男人口交的,就怎麽样给自己的手指口交。
林再再有点迷迷糊糊弄了许久,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都舔了一遍,指尖,指节,指缝,掌心……却没有一点东西出来,体内那种饥饿感越来越严重,林再再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更加卖力的舔弄自己的手。
慢慢的,一种酥麻感开始从掌心传到整知手臂,再蔓延到全身,林再再无意的扭动著身躯,然後,那不再舔自己的手,而是手那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那根勃起的青涩。
“嗯……啊……啊嗯……”细微的呻吟声开始从林再再的口里溢出,被咬出牙印的唇现在终於得以放松。
林再再仰脖子,抚弄著自己的性器,他的手作依然拙劣,不过在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之後,他开始知道在怎麽弄才会有快感,他回想著别人为他手yín的时候的动作,用大麽指的指腹刺激顶端的小孔,偶尔用指甲搔刮一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捏住下两的小球,像挤牛奶一样,轻重适中的按摩。
随著喘息和呻吟越来越急促,林再再开始闻到香甜的荷尔蒙气味,体内的骚动更加强烈,林再再加快手里的动作,十几下套弄之後青芽终於泄了,握著性器的右手手心一片湿润。
“唔……”林再再睁开眼,就著窗外射出来的微弱灯光看著手心那片白浊。
“好甜……”林再再深深的嗅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後就被那种香甜所诱引,再也忍不住,把手心上的jīng液全部舔尽吞到肚子里。
林再再射出来的jīng液不多,但是,那一点的量却让体内那股饥饿感消失了。
林再再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很久,最後,下床去了浴室,把身上的汗冲了冲,重新回到床上睡觉,这一觉他睡得很安稳,一觉到天亮,直到闹锺把他吵醒。
饿(一受多攻)33
回到公司,林再再无精打采的模样让同事们很是奇怪。
梅丽亚过来,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後皱眉道:“再再,你怎麽憔悴了那麽多,脸都捏不出水了来。”
脸什麽时候都捏不出水来的吧。
“早安May姐……”林再再死气沈沈的说道。
虽然他现在肚子不怎麽饿,不过,吃自己的jīng液可能有点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意思,迟早都是要倒的。
谢言真拿著一叠文件进来,看到林再再一副快倒的样子也微微有点担心,便过去问道梅丽亚:“Mayliya,再再怎麽了?”
梅丽亚推了推眼镜,回道:“我也不知道,他一回来就是这样了。”
“是不是生病了?”谢言真说著把文件放下,腾出手来给他探热,“没发烧啊。”
原本倒在桌上的林再再突然睁开眼,两眼放光的看著谢言真,後者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然後听到林再再说:“烤**……蜜汁烧**……烤**君……”
两人汗了一下,梅丽亚嘴角微微上翘,扑克脸上难得出现像是微笑的表情。
“言真,再再把你看成烤**了。”
“……”谢言真看了下表,然後对梅丽亚说:“我带他去吃点东西,方先生大概一小时後回来,如果提早回来了你就把这份文件给他。”
“OK,放心带再再去吃东西吧,”梅丽亚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点,镜片闪了闪,“烤**君。”
谢言真还是那副扑克脸,不过听到烤**君时嘴角抽了一抽。
“再再,再再,”他摇了摇林再再的肩膀,“起来,我带你去吃东西。”
“吃东西?”听到这三个字林再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谢言真赶紧扶住他,林再再抬头对他笑了笑,说:“吃东西,吃烤**君……”
“噗……”梅丽亚面无表情,可是那双眸子里明显闪动著笑意,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如此。
谢言真满头黑线,出办公室的时候还听到几声“慢走烤**君”。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
不过,要是饿急了,窝边青草芬芳,兔子应该会忍不住吧。
大不了,把窝边草吃掉之後,再挪窝就是了,要是饿死了,窝边草有什麽用嘛。
林再再昨晚饿到吃自己──要是沈安那个储备粮在,他就吃储备粮。
对於林再再来说,周围的男人,大概都具有储备粮这样的功能吧。
谢言真是他的上司,对他下手很不好很不好,搞不好,会丢工作。不过,要是饿死了,这份工作一样也会没。
所以,万大事先填饱肚子。
林再再真是禽兽,饿起来,对谁都敢下手。这谢言真,可是眼镜社之首,所有人都跟随著他进化成眼镜扑克脸,公司的人只是被他眼角余光扫过,就会抖一下,要是手上拿著咖啡或奶茶,那是一定要溅出一两滴来的,哪怕已经喝光可以看到杯底。
谢言真身上的冰冷气息让整个公司的人都不敢接近他,有时连他的顶头上司也忍不住想和他保持距离。
林再再要是个色胚,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如今他是个饿鬼,同样胆大包天。
虽然谢言真冷冷的像块冰,从来没见过他扑克脸以外的表情,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养眼的美男,要当小白脸完全没问题。
异常饥饿的林再再闻到谢言真身上那清凉的像薄荷一样的荷尔蒙气味,顿时让他沈重的脑袋清醒了一点,比他闻上一早上的风油精还见效。
“等下方先生会回来,不能去太远,去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吃点心可以吗?”谢言真问道。
“好……”林再再软软的应了一句。去哪都没问题,反正主餐是烤**君。
两人来到咖啡厅,因为已经是上班时间,咖啡厅里人不多,点的东西很快送了上来,林再再前面放著几块精致的甜点,谢言真却只要了一杯咖啡。
林再再吃著蛋糕,不过就算嘴里嚼著东西,肚子还是饿到不行。
眼前坐著烤**君,吃,或者不吃,是个问题。
虽然很饿,不过林再再还是有点小挣扎。谢言真这样追求完美的冷酷男人,会无法忍受自己被人强X吧?就像安学长一样,之後马上就逃开了呢。(原来林再再没完全忘记这件事啊)
诶,算了,还是吃自己吧。
林再再这麽想著,叹了口气,然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谢言真说:“谢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
“要我陪你去麽?”看到他站都不是站很稳,谢言真有点担心他会倒下。
林再再摇了摇头,然後有些踉跄的顺著标识前往洗手间,因为太饿的原因,走路好像走在棉花上,难受死了。
十五分锺後,谢言真回头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那麽久了,他不会是晕在洗手间了吧。
不放心的谢言真决定去看一看。
咖啡厅的洗手间比外面还空,推开门後左手边有一排便池,右手边是带门的隔间,谢言真逐个逐个看门栓上的标识,全是代表可使用的绿色,走到最後一格的时候,是使用中的红色。
谢言真敲了敲门,“再再,你在里面吗?”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林再再有气无力的回应:“谢先生……”
“你……拉肚子了?”谢言真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不是……我不是拉肚子……”林再再的声音很小,要不是洗手间很安静,估计都听不见了,“谢先生……我好饿……”
谢言真奇怪的皱了下眉头,然後说:“肚子饿就出来吃东西。”
“我不要吃那些……”林再再语气有点委屈。
“那你想吃什麽?”谢言真觉得更奇怪了,“想吃什麽都可以,你先出来吧。”
里面的林再再安静了一会儿,最後闷闷的应了,“哢哒”一声後,门开了,然後传来更大的声响,是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谢言真一惊,小心的推开门,林再再蹲坐的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
“再再、再再,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谢言真扶著他的肩,语气有些慌乱。
“好饿……我好饿……”林再再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闻到谢言真身上清爽的荷尔蒙气味後,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後抬起头,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看著谢言真,“谢先生……我好饿……烤**……烤**……”
“好好,我带你去吃烤**。”谢言真被他看得有点发怵──那眼神,简直就是饿死鬼,在办公室的时候就把他看成烤**了,甜点也不吃,难不成他真想吃人?
林再再突然一个激灵,两眼发光的看著谢言真,“烤**君!你要让我吃吗?”
(10鲜币)饿(一受多攻)34
谢言真无语了,觉得和这个饿鬼沟通不了,他一边扶著林再再,一边应道:“对,对,让你吃……”
话还没说完,谢言真就被林再再一把按到隔间的墙上。
“再再,你要做什麽?”谢真言怪了,刚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人,怎麽突然就有力气把自己按在墙上?
“烤**君,对不起,请让我吃掉吧!”林再再一脸抱歉的看著他,“我真的很饿!”
谢言真总是闪著精光的双眼惊讶的大睁著,林再再在说什麽?他听错了吗?难不成林再再真是吃人的妖怪?
在谢言真惊讶的瞬间,林再再发挥超人潜能,很快的把谢言真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然後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速度快到谢言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一阵凉。
“再再!你要干什麽?”谢言真被吓到了,平日里那副淡定冷静的表情完全消失,惊慌不已。
林再再没理会他,用手扶著谢言真胯里沈睡的性器,迫不及待的含进嘴里。
下身突然被纳入一个温暖的地方,谢言真倒吸一口冷气,好不容易储备起来挣扎的力量全部流失,喉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谢言真是块冰山,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拒绝被口交的那种快感,而且因为谢言真长期过著禁欲的生活,比一般人更为敏感,原本沈睡的性器很快被挑起欲望,快速的充血膨胀,慢慢的把林再再的嘴撑满。
“唔唔……”嘴巴被撑到最大让林再再发出难受的的声音表示抗议,但里面的事物却仍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再再……放开唔……唔……”谢言真抓住残留的一丝理智,想要把这种荒唐的情况扫开,然而jīng身却突然被舌头扫过,话说到一半就变成愉悦的呻吟了。
有些人习惯控制自己的人生,谢言真就是这种人,他会把每天的时间都规划好,几点做什麽几点去哪里,让一切按照他的计划的进行,通常这种人讨厌意外──如果发生意外,整个计划就会打乱,甚至产生连环效应,把他接下来的人生都弄得乱七八糟。
谢言真今年29岁,截止到半个小时前,他的人生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七岁开始上小学,中途几次跳级後,在十六岁高学毕业,以全额奖学金进入了一所世界名校,用五年的时间拿到双硕士学位,最後进入了一间公司开始工作,期间因出色的工作表现被猎头公司数次挖角,直到两年後才正式接受方氏的邀请,进入方氏工作至今已经四年,存款也达到预期目标,他准备在一个月後开始相亲,不出意外的话在三十岁生日到来前结婚。
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著,谢言真相当满意。
直到半小时前,或者说五分锺前,他进入到洗手间那一刻开始,他接下来的人生计划被打乱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咖啡厅的洗手间里被手下性别为男的小助理“吃”掉。
除了在国外读书时尝试著和女人做了几次後,谢言真之後一直过著禁欲的生活──他不容许自己把珍贵的时间浪费的这种事上。
於是,一直被禁锢著得不到应有的抒发的欲望像是疯了一样,与他的理智对抗起来,让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化为无效,只能无力的靠在墙上,任人宰割。
原本干燥的性器很快布满了唾液,jīng身上青筋突突的跳,看起来有些狰狞。
谢言真低头,他看到自己那根丑陋的巨物,被林再再紧紧的含住,平时总是泛著粉红的柔软双唇因为摩擦变成豔丽的红色,两者的差别形成一种巨大的视觉冲击,谢言真觉得小腹里的那团火越来越旺,几乎要烧掉他所有的理智和控制力。
蓄满了jīng液的双球被温柔的包著,抚摸,谢言真的眼角渐渐变得湿润,林再再含著光滑的顶端,牙齿卡在沟壑里轻轻的磨擦,耳边马上传来低沈的急喘,林再再把唇张得更大,想要把硬物完全含到根部,可是含到一半,就已经顶再喉咙了,林再再只要放弃,却不想一直插在他发间的双手却突然用力一按,坚硬的事物就这样捅进他的喉咙深处,刚才还努力试图阻止这场荒唐发生的谢言真,终於忍不住抛开理智,就这样在林再再的嘴里抽插。
“唔唔唔──”快速的动作让林再再觉得自己的嘴巴几乎要著火,喉咙被这样连续的抽插,引来一阵阵呕吐感,口腔里一里缝隙都没有,只能由鼻腔发出可怜的悲鸣声。
几十下後,在嘴里施虐的巨物终於停了下来,几道浓郁的热液先後涌出,炙人的温度让林再再以为自己的口腔会被烫伤,然而即便如此,林再再还是急切的咽下所有jīng液,这是渴望许久的美食。
shè精让谢言真暂时失去意识,浑身上下包括每根指头都充盈著那种能到达天堂一样的快感,总是冷冰冰的脸上晕开两朵浅绯,镜片下微阖的双眸湿润著──如果这种表情被其他人看到,一定会吓死,那个冷得能起霜的眼镜社社长,居然会露出那麽性感的表情。
把谢言真射在他嘴里的jīng液全部吃下去之後,林再再终於觉得肚子不再难受了,不过离饱还有一距离。
以他平常的食量,谢言真起码要射两次,才能让林再再满足。
所以,在谢言真还没恢复过来的时候,林再再又开始含住软垂的性器,卖力的用舌头从上到下舔弄,希望赶紧硬起来,再射出甜美的浓液。
男人的性器shè精後的几秒是最敏感的,林再再这样含著它吸啜,让它的主人双腿一软,要不是背靠著墙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唔……”性器被再次含住让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谢言真再次沈入其中,发出性感的喘息。作家的话:开V第一天,谢谢各位的支持哦……
(10鲜币)饿(一受多攻)35
“再再、林再再!”谢言真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想要扯开林再再的头却因为敏感的小孔被舌尖攻击,力气再次流失。
握著两个小球的林再再抬头,看著谢言真,“怎麽了吗?”
谢言真气得要死,这个死小孩,对他做了这种事,那双眸子居然还是澄澈无邪的,如果不是死小孩手里还握著他的性器,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也许是因为禁欲太久的原因,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勃起了,硬挺的敲在那里,抵著林再再的鼻尖。
香甜的气息从那个小孔溢出来,传到鼻腔之中,林再再精神一振,眸子闪亮闪亮的,准备含住它的时候,却因为喉咙残存的异物感而停了下来。
林再再垮著脸,用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著谢言真,说:“我的喉咙还很痛,嘴巴也很酸……”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所以?”
林再再完全感受不到谢言真的情绪,他站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趴在门上,光裸的屁股对著谢言真。
看到那两团白白嫩嫩看著来就很有弹性的臀肉谢言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光在脑里炸开,完全无法思考。
然後,林再再回过头,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细缝里的粉色mī穴,用没有包含太多感情仿佛只是在商量工作上的问题的语气说:“不要用嘴,你插到我的身体来……”
轰隆──
谢言真觉得自己的脑子终於完全被炸坏了。
他好心带他来吃东西,却被做了这种事!
此时的谢言真,很生气,愤怒。这个小助理,莫名其妙的打乱了他精心规划好的人生,从来都能够很好的控制周围的一切现在却完全脱离轨道。
其实让谢言真更生气的是他自己居然也完全失控了,这让他很惊恐。
谢言真怒极反笑,道:“原来,你说的饿不是肚子饿,而是身体的饥饿吗?”
林再再听了,侧头想了一下,然後点点头,两者都是吧。
看到林再再依然是那副无关紧要,纯真的就像个不识世事的稚童。
谢言真想起某次和方旗一起去某个俱乐部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那个有著啤酒肚头顶微秃的男人搂著一对因家道中落而堕入风尘的双胞胎姐妹,对他们说:“你们别看她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稍加调教绝对是对尤物。现在男人对尤物已经不是用性不性感来衡量了,所谓尤物,就是身体yín荡的像婊子,眼神单纯的像孩子,这样的宝贝,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那个男人所说的尤物,就是指眼前这个男孩一样的吧。
明明做著最yín糜放荡的事,眸子却始终没有染上浑浊的欲色。
再漂亮的男女脱光的站在他面前做著各种诱惑的动作他都没有一丝冲动,但是在这个男孩,好像只需要一个动作,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常常用这种模样,去诱惑其他男人吗?
一想到这个,谢言真的怒火更加强烈。
谢言真伸出手,扶在林再再的两边侧腰,贲张的性器抵在穴口,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扭曲的笑著,说:“既然你这麽饿,那我就把你好好的喂饱……”
语毕,抵著穴口的坚硬就这样冲了进去,没有任何爱抚或扩张,像是泄愤一样,撑开那个紧窒的脆弱的肠道。
“啊啊──”粗暴的进入让林再再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血色全无。
从第一次开始,每个男人在进入他的身体之前,总会温柔的为他扩张,等到他的穴口变得柔软的时候,才会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
“好痛……好痛……你出去……”撕裂一样的剧痛因为神经敏感而放大数倍,林再再痛得忍不住流泪,颤抖不已。
看到林再再痛成这个样子,谢言真心脏一窒,後悔自己刚才怎麽那麽冲动,这小孩看著就是娇娇嫩嫩经不起折腾的主,抖成这样子,都能听见牙齿格格打颤的声音了,该有多痛啊。
林再再平时就是个惹人疼的乖小孩,就是那副冷冷呆呆的样子也让人喜欢,这一哭起来,流著泪却又忍著不哭出声的模样,更是让人心怜,谢言真铁做的心肝也揪得生疼,刚才那些气一下子全不知道哪里去了。
“对不起……再再……对不起……”谢言真摸到两人连著的地方,伤是可能伤到的,倒没有撕裂流血。
“疼……出去……你快出去……”林再再扁著嘴,委屈的不行。
谢言真闻言要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不过一动林再再又痛得浑身都绷起来,这一绷,谢言真也疼得冒冷汗。
“再再,你放松点……这样我出不去……”
林再再一听,差点翻白眼晕过去,他痛到站都站不稳了,怎麽放松。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饿死就算了,现在卡在那里不进不出,疼得快背过气去,离死也不远了,这比饿死不是更丢人?他这是倒的什麽霉呀,都怪纪阳卓小飞那两个麻烦精,这个谢言真也是,不愿意就算,用得著这样报复麽?给你口交还占你便宜了?
看出来了吧,林再再心境之所以开阔,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从来不会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明明是他自己强要谢言真的,虽然说这谢言真是有那麽点那啥──平时看起来冷静到冷酷的人怎麽就会突然脑子发热这麽强插了进去?不过,终究是林再再你自己的惹的啊,胆大包天到连好心带来你吃东西的上司都下手,麻烦你有点担待,出事了一点都不反醒!
可惜啊,林再再这没心肝的,而且他就是有本事让人家心疼他,前一刻还气得要杀人的谢言真,现在就心痛到不得了,觉得千错万错都在他,好好一个大男人,又不是被人家强上了,还这麽小气,真不像男人啊。
──林再再就一洗脑专家,范云说过,传销组织要遇上他也只能认栽,其实真要遇上了,说不定还被反洗脑了。
(15鲜币)饿(一受多攻)36
两人就这麽卡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林再再疼得小脸发白,谢言真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里被夹得疼还不说,心里也是心疼加愧疚。谢言真没什麽性经验,和男人就更没有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麽办,只能一只手搂著林再再的腰让他不会撑得那麽累,另一手则在林再再的背上轻柔的抚著,给他顺气,过了一会儿,林再再的身子渐渐没有那麽绷了。
也许林再再真是天赋异禀,虽然疼得厉害,不过里面只是擦损了一点,没有裂,也没见红,慢慢的那里开始分泌出肠液,没那麽干燥後,疼痛也淡了下去。
林再再知道要不放松自己还得受苦,只能尽量放缓,随著这一呼一吸的,後穴也是一张一缩,里面那根被夹疼的东西开始尝到快感,居然突然涨了一圈。
男人的本能让谢言真觉得尴尬不已,他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道:“再再你放松点,我这就出来……”
“算了,你都这样了,继续做吧。”林再再这话说得多为人著想啊,其实他是觉得──擦,吃了那麽多苦已经够窝囊了,还吃不到嘴里,那不是更窝囊?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啊!
“还是别了,你那麽疼……”谢言真很内疚,掉冰渣的声音现在是柔到能挤出水来,林再再你个妖孽哦。
“让你做就快做,再磨蹭下去更疼!”林再再郁闷的趴在门板上,“还是说要我动?”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然後道:“我动。”
於是,在这麽尴尬的气氛下,谢言真扣著林再再的腰,慢慢的抽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不过随著那种快感慢慢涌上来,谢言真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道也大了,不过他还是细心的留意著林再再,他要是身体变僵变绷,就会慢下来,听到他发出细软的呻吟的时候,就会往那个地方用点力,渐渐的,林再再也感受到快感了,谢言真便放下心来,尽情的抒发被压抑了多年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往洗手间来了。谢言真赶紧停下动作,坐在刚才林再再放下来的马桶盖上,林再再就这麽坐在他那里。
洗手间的隔间下面是能看到脚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四脚兽,谢言真只能把手架在林再再膝窝下,这麽一来,林再再就没了支撑点,整个人就全靠和谢言真相连的那里了。
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入得比较深,再加上林再再本身的体重,那根火热的东西挤得更里面了,林再再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两人不敢放松呼吸,生怕会惹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好在那人小解完後被洗了手,然後就是弹簧门被拉开然後又关上的声音。
确定外面没人之後,两人才敢放松下来,刚才那两分锺里,林再再因为紧张那里夹得特别紧,一咬一咬的弄得谢言真满脸涨通脸,眼底都泛血丝了。
人走了之後,谢言真也没站起来,就这麽坐著,架著林再再一上一下,把人托起来後,就会松手,由得林再再自己跌回去,林再再每次被放开时身体都会紧绷著,狠狠的夹住里面的硬物,双眸越来越湿润,最後聚成一滴水珠滑下去,丝滑如奶的皮肤上全是情动的绯红。
这麽几十下後,林再再有点受不了了,脆弱的黏膜被这样不停的摩擦,有时候还会重重的顶到敏感点,酥麻的电流不断的窜起,腰际一片酸软,还要注意著不能叫出声。
“够了……够了……快停下……”林再再的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微微嘶哑,好像还著哭腔,小猫一样的呻吟挠得人心痒难耐。
“快了,快了,再等一下……”谢言真也压抑著自己的喘息。
过了几分锺林再再几乎要哭出声了,深深埋在林再再身体里被温热滑腻的黏膜紧紧的包裹缠绞著的硬挺的事物跳了几下,然後喷出几股炙热的浓液来。敏感的黏膜被这麽一刺激,林再再弓起腰蜷起脚指头,由始至终未曾有人触碰过的青涩也射了精,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和麝香顿时充满了空气。
高氵朝过後,两人都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维持著那个姿势休息,过了一会儿,先恢复过来的谢言真抱起林再再,让他坐到马桶盖上,快速的穿上裤子之後,扯了纸巾给林再再抹干净股间的一片狼藉,又给他穿好裤子。
“站得起来吗?”谢言真问道。
“嗯……站得起……”林再再浑身酸痛,不过饱食过後精神好了很多,就是两打腿还有点打颤。
谢言真让他靠著墙,又扯了一几张纸巾把门板上的jīng液抹掉,林再再看著他清理自己射出来的jīng液时不禁脸红了一下。
把现场清理好後,洗手间的抽风机也把那股暧昧的气味排走了,谢言真听了一下,确定没人後便开门扶著林再再出了隔间,去洗手台那里给两人洗了手,对著镜子整理好仪容,确定没有不对劲之後便回到卡座。
两人在洗手间里搞了差不多半小时,咖啡厅的侍应生还以为这两人没结帐偷走,正黑著脸收拾东西,看到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微微惊到了,然後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
谢言真先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太舒服,在洗手间晕倒了。”
“啊,是这样啊,不要紧吧。”侍应生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小小的羞耻了一下。
结了帐,谢言真没有带林再再回公司,而是去了停车场,见林再再疑惑的看著他,便解释道:“你这样上不了班,我的公寓在附近,先去那里休息一下。”说完,开了後座的车门让他进去,“你躺一会儿,很快到的。”
谢言真是考虑到林再再那里不舒服,坐著可能有负担,便让他躺著了。
安置好林再再後,谢言真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後载上耳机打了个电话方旗,说他今天有事,等下不能回去了,资料什麽的都准备好了,梅丽亚会跟进。
「是出了什麽事吗,需不需要帮忙?」方旗有些惊讶,谢言真那麽多年别说请假,就是上班时间走开一两小时也很少,今天这样突然打电话来跟他说不能回去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
“不是,只是有点私事。”谢言真瞟了一眼後照镜,林再再大概是累了,蜷著身子睡著了。
听到谢言真只说了这麽一句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方旗也没再问下去。谢言真说是他的秘书,其实手里也握著股份,除了固定工资外年底还是有分红的,很多时候做什麽重大决策也不是他怎麽说就怎麽算,也要问过谢言真,如果说他是这间公司的皇帝,那谢言真就是丞相谋臣一样的存在。
「这样啊,如果事情麻烦,你这几天就放一下假,有什麽问题我们电话联系。」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谢言真一直都是准时上班,下班却没准时过,有时节假日也要加班,这样看来他简直就是杨白劳周扒皮。
“嗯,有事电话联系。”谢言真淡淡的应了一句,就挂了手机,然後又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跟梅丽亚交代了一下,顺便帮林再再请假。
秘书办公室的薪水不是由从公司财务部分拨的,考勤也和公司其他部门分开,林再再所属他名下,请假知会其他人一声就可以了。
十五分锺後,到了谢言真居住的公寓,停好车子谢言真小心的把後面睡著的男孩抱起来,进了电梯。
艰难的开了门,把男孩放到床上,给他换上自己有些大的家居服。这些都做完後,谢言真才有空透一下气。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过了十几年传教士一样的禁欲生活的他,今天居然在咖啡厅洗手间的隔间里和一个男孩做了,然後,还把他带到自己从未有人来过的公寓,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有洁癖,在家里的时候连家人也不能随便碰他的床,学生时期因为接受不了和别人共处一室而搬出去居住。
床上的男孩可能是因为不舒服,自己换成趴的姿势,抱著一颗枕头睡得更沈了,稚嫩的脸蛋看起来天真无邪,眼睫毛还有点湿,就像是哭闹得累了睡著的小孩子。
谢言真烦燥的皱了下眉,坐在沙发上开始整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考虑接下来该怎麽办,以及把被打乱的计划重新整理好,他要让所有事情都尽快回到轨道上。
至此,谢言真正式成为烤**君五号。
(9鲜币)饿(一受多攻)37
在林再再睡得香沈香沈的时候,谢言真努力的想把混乱的思绪理好,不过理著理著,又乱成一团。
谢言真今天被折磨得够呛,也亏得他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又是一个心灵受创的沈安啊。
呆坐了几小时,却什麽也没想出来,谢言真进浴室洗了把脸,然後想起床上的男孩今早被自己弄伤了,然後赶紧打电话给一个医生朋友,该医生朋友听到後愣了半天,最後问了一句你是谢言真?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又愣了半天,然後犹豫了一下,问道:「言真……你被上了?」
“……不是。”谢言真多麽想冲过去掐死这家夥啊。
「你上了别人?」很明显,电话那端的人还是不敢相信,禁欲多年的柳下惠,居然跟一个男人搞上了。「言真啊,你这是帮别人问的吧。」
“你觉得我会帮别人问这种事?”谢言真打电话会这个人之前就料到对方是这样的反应,事实上他自己也还未能接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对方沈默了好一会儿,然後问了他几个问题,听了就跟他说了一些处理方法。最後,他问道:「对了,你没戴套子?」
“……没。”
「那你是直接射在里面?」
谢言真觉得这个对话挺难堪的,久久没有答话,对方笑了两声,然後道:「嘿嘿,你不好意思啊,真没想到你谢冰块也会有这麽一天。男人那里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所以呢,要注意事後清理,还有事前扩开也非常重要,前戏要做足,不然你的甜心会很受罪,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下次再做的时候要戴套啦,虽然没那麽爽,不过这样比较安全……」
後面的内容越说越露骨,谢言真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切断电话,想起对方说要清理身体,便去卧室把人叫醒。
“再再,再再,起来洗澡。”谢言真叫了好几声,林再再只皱著眉头,然後用被子掩住自己,谢言真只好放弃叫醒他,直接把人抱到浴室。
放好了热水後考虑到让林再再自己泡说不定会淹死,谢言真只好也脱了衣服,然後抱著林再再一起泡澡。
泡了一会儿谢言真想起要帮林再再清理後穴,便把林再再调了个姿势,让他仰躺著双腿晾在浴缸边上大开对著自己,怕他滑下来,谢言真还用腿顶著他的背。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看到林再再红肿的穴口,谢言真还是吸了一口冷气,心里那个内疚啊。
林再再泡热水泡得挺舒服,不过被掰开臀肉的时候後穴被热水刺激到,疼得他呻吟了一声,谢言真用手指撑开他的穴口时,林再再直接疼得醒过了来了。
“痛……”醒来的林再再第一件事就是把後仰的头抬起来,看到谢言真时愣了一下,最後才想起他今天饿得发疯,把人拉到隔间里很辛苦的吃掉的事。
“别动,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谢言真按住他的腿,不让他动。
“不用清理……”要是清理了他今天的罪不全白受了?
谢言真只当林再再是在闹脾气,没理他的话,继续手上的动作,不过把穴口撑开後,却没东西流出来,谢言真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掏,但弄了许久也没弄出什麽东西,把手指抽出来看,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却没有任何粘液的痕迹。
林再再松了口气,估计是被他的身体吸收了。
谢言真又弄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了弄出什麽来,以为是射得太里面了,只好对林再再说:“好像太深了,弄不出不,看来只能浣肠了。”
一听到浣肠,林再再脸顿时白了下,然後道:“不、不用浣肠,没事的,没事的……”
“不弄出来,你会生病。”谢言真皱眉,坚持要浣肠,说著就要起身,“我去买工具。”
“真的不用!”林再再拼命摇头,“里面真的没jīng液了。你再摸摸,真的没有了。”
“我手指够不到里面……”
林再再皱著小脸,想了好一会,最後指著谢言真的胯下,说:“你用那里进去看看……”
谢言真满头黑线,用那里看……难不成他那里装有摄像探头吗?
“不要……我不要浣肠……”林再再可怜兮兮的看著谢言真,“而且,你去买工具的时候,会被认为是有奇怪嗜好的变态……”
要是被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谢言真想了下,也觉得难以接受,只好另寻他法。
洗好澡,两人擦干身子回到卧室,谢言真穿好了家居服,却只让林再再套了件宽大的上衣,因为尺寸太大,刚好遮到屁股,看起来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谢言真找来一把手电筒,让林再再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撑开穴口,谢言真趴在床上,打开手电筒照著那里,查看里面的情况。
因为过度摩擦,黏膜到现在还是充血状态,豔红的颜色看起来yín糜香豔,而且随著林再再的呼吸,还会有节奏的蠕动,相当刺激眼球。
原本动机单纯的谢言真,在看到这个诱人的景色之後,气息变得不稳,瞳孔也兴奋的收缩了一下。
(7鲜币)饿(一受多攻)38
“好了吗?我好累……”林再再面无表情的看著天花板,这个别扭的姿势真累人啊。
“……啊、再等一下,我帮你上点药。”谢言真为自己刚才起了色心而羞愧不已,赶紧扭开盖子,用手指挖了一大坨药膏,往林再再的里面送去。
“好冰!”带有薄荷成份的药膏相当清凉,林再再被这麽一刺激浑身打了个颤,後穴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谢言真的两根手指。
被这麽一夹,谢言真突然回想起在咖啡厅洗手间里的事,腹下开始窜起一阵阵邪火。
“快点……好冰啊……”林再再催促道。
“很快了,里面也要涂一下。”谢言真不断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乱想不要乱想,手指仔细的把里面都抹了遍。
好不容易擦好了药,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经过那麽一番折腾,两人的气息都有点乱了。谢言真穿著衣服又趴在床上倒是看不出来,但林再再连裤子都没穿,刚才谢言真的手指在他的後穴里又摸又挖,粉嫩的青芽早就翘起来了,前端还泌著几滴汁露,此时他还维持著自双腿大张的姿势,股间的穴口红肿微微开著,就像一朵半开的蜜花,一副任君采撷模样,是个正常的男人看著都忍不住兽性大发。
谢言真深呼吸一口气,压下那股欲火,当什麽也没看见,把药膏盖子拧好後起身拿去外面放好。
等他拿著一杯水和两颗口服消炎药折回卧室的时候却看到林再再坐在床上,一手抓著床单,另一手放在自己的腿里,抚弄著自己的性器,白嫩的双颊绯红如霞,低低的轻喘传进谢言的耳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起来了。
林再再没有发现站在卧室门口的谢言真,渐渐的加快的速度,酥麻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上身也绷成弓状,十几秒後,林再再颤粟著抖了抖,整个人便突然软了下来,卧室内飘著一股淡淡的甜香。
谢言真觉得这股香味有点熟悉,想了一下,便记起是在咖啡厅的洗手间里闻过,不过那时他以为是墙上的空气芳香剂发出来的。
不浪费食物是林再再的美德,所以,虽然他现在不饿,但他还是把手上的jīng液吃掉,才洗过澡的林再再头发还是湿的,有些翘的黑发现在顺服的贴著,舔手的动作就像弄湿了毛的猫咪给自己洗澡,惹人怜爱。
谢言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那个男孩不仅睡在他床上,还在他的床上自慰。有洁癖的他应该会生气的,但他居然只觉得这个男孩可爱!下身的欲望甚至开始兴奋,涨得发疼。
这时候,林再再终於发现门口的人了,他转过头来看著他,还晕著粉红的脸上只是淡淡的表情,没有害羞或被人撞见的紧张不自然,反倒是谢言真觉得不好意思。
要不是他确定林再再没有离开他的视线十分锺以上,他几乎在以为这孩子嗑药了,好好的一个男孩,怎麽老是一副茫茫呆呆的模样呢。
“吃药。”谢言真走过去,坐在床上,把药丸递给林再再。
林再再刚要伸手去接,谢言真看到他的手突然想起想起这手刚才还自慰过呢,便闪开他要接药的手,直接送到他嘴边,林再再也没说什麽,就著谢言真的手,小舌一卷,把两颗药丸卷进去了,谢言真把水杯凑到他唇边,喂他喝了半杯水。
想到林再再刚才用舌头卷药丸的画面,谢言真又想笑了,心想这小孩真也太可爱了点。
喂完男孩吃药後,谢言真坐在床边,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就这麽沈默著,气氛颇尴尬。
林再再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突然打了个激灵,然後猛有抬头,问:“你……不会要我负责任吧……”
谢言真一听,半口气哽在喉咙,看著林再再,後者那副不安的眼神让他相当无语。
从来不开玩笑的谢言真板起脸,说:“现在知道怕了?那时候怎麽那麽有胆?”
林再再委屈的扁扁嘴,看著谢言真,想著也是他把人家强上了,便道:“如果你要我娶你……那要等我赚够钱了,去国外结,中国没有同性恋婚姻法。”
(11鲜币)饿(一受多攻)39
其实,林再再也真是个有担待的孩子。强要了人家,当然要负责,毕竟谢言真和纪阳夏祁绍他们不一样,前者是他单方面强迫发生关系的,後者是你情我愿之下的一夜情,不同的。
你看你看,比起那些搞大了女孩子肚子却死不肯娶人家还逼人家去堕胎的人渣,林再再就是五好青年好男人标兵啊!
谢言真听著,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小孩,难不成真是嗑过药过量?这跳跃思维也跳得太远了点吧,还想娶他呢!
“我觉得你不太情愿啊……”谢言真突然玩心大起,想逗逗这小孩了。
林再再黯然道:“当然不情愿,我还那麽小,都没满二十周岁,还没到中国的法定结婚年龄呢。”
“没到又怎麽样,是男人就该负责任,香港澳门的结婚年龄是十六岁,外国有些地方十二岁就能结婚了。”谢言真说得义正词严,林再再越听头垂得越低……一副乖乖听教的模样。
“可是……可是,你不会生小孩……”林再再想想觉得好像真的不划算啊。
居然还挑起他的不好来了,说到生小孩这事,就算男人能生,他是上面那个,要生也是这这小笨蛋生吧!
谢言真一边忍笑忍得肚子抽筋一边说:“不能生,那就领养一个,直接领养个懂事的,就算我能生,你自己还是个小孩呢,我到时候还得照顾两个小孩,谁赚钱养家,就你这点薪水,多少年才能付首期买房啊。”
买房子永远是男人心中永远的痛,林再再一听,眼眶也有点红了。
对啊,现在房价那麽高,就算他不吃不喝也要好几年才能付首期,而且,前提还得是房价不涨,不过按这几年的情形来看,几年後,他那点钱,也付不了首期,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他一辈子也买不了房子。
难得悲凉的林再再想了想,然後用坚定的目光看著谢言真,“我知道我很没用,不过,我会努力赚钱养家的,绝对不会饿著你。”
谢言真一眼就看出林再再的心理活动,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这孩子,真是嗑药过量了吧,还是他的大脑结构和常人不一样?不仅扬言会负责任娶他,还一副男子汉的模样说要赚钱养他?
也许是谢言真的表情太吃惊,林再再又说:“虽然你不能生孩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如果你不嫌弃我,那我们就凑合著过日子吧。”
要说这林再再,还真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现在早就不流行男主外女主内这一套了,新时代的女性也要独立,不能只依附男性,有自己的事业,有经济能力,这样才能确保婚姻的平等,这样吵架的时候才能理直气壮的对男人吼:拽毛拽,老娘也有赚钱养家的,过不下去离婚得了,老娘还养不起自己啊!
呃,扯远了……其实,总的来说,林再再还是个很负责的男人。
谢言真心中感叹,他过去二十九年人生都是枯燥无味的,如果往後的人生有这小孩,应该会很有趣吧。
他原本打算下个月去相亲的,找老婆的只有三个要求,:
第一,t人品要好,必须善良孝顺;
第二,t要顾家,不能光顾著打牌美容逛街;
第三,t一定要生孩子,起码要有一个,是男是女都没问题。
这样一看,以上三个条件,除了最後一个,林再再好像都不会有太大问题,至於最後一条,他有两个哥哥都结了婚生了好几个,他没孩子他母亲那里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生孩子主要是他个人喜欢小孩子,不过如果跟林再再的话,其实也算有小孩了吧,再不是现在科技发达,试管婴儿代孕妈妈什麽的,都不是问题。
自己的孩子一定只能疼,不过林再再的话,好像还兼有家养小动物的功能?或者说是人型宠物……嗯,养只小猫小狗好像也不错。
原本只是开玩笑逗逗林再再的,不过谢言真越想,越觉得跟林再再结婚其实也是挺不错的。
林再再看著谢言真的眼越来越光,就忍不住有点怕的往後缩了缩。
“你怕我?”谢言真问。
“嗯。”林再再老实的点头。
“那你今天早上怎麽就敢把我拉进去硬做了?”想起这个谢言真还是有点疙瘩,要是这小孩也会像对他这样对其他男人,他并不是特别的……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心里发酸。
“因为我太饿了……本来我已经忍住的,可是後来你来找我,一时饿晕了头,我就忍不住了。”林再再小心的观察谢言真的反应,“我这样说你可能觉得很荒唐,不过,大概从两个月前开始,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要吃男人的jīng液才会饱。”
“是很荒唐……”谢言真皱了皱眉头,虽然很难相信,不过看林再再的表情不像是说谎,再结合之前他说的一些很奇怪的话,好像是能对上。
而且,这小孩今天早上还一副要死要死的残样,做完之後,就精神多了,虽然受了点伤,不过的确比早上有精神,皮肤也变得更水嫩了。
“姑且相信你。”谢言真暂时不去想那些荒谬的话,“现在,我问你,你和其他男人有关系吗?”
秉著必须爱老婆的原则,林再再决定据实以报,“有。”
“有几个?”
林再再愣了一下,然後开始掰手指,谢言真看著他把一只手用完了,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最後,林再再对他比出一个手掌,说:“你是第五个。前面四个是GAYBAR里搭上的一夜情对象。”
第五个……很好,他连二奶小三都轮不上啊。
“行,谁没有过去呢。”谢言真扶了下额头,“那你跟那些人都断了吗?”
“我想断的,不过,有两个非要和我交往,最近在追求我。”那两个麻烦精啊,真是被他们两个累死了,要是昨晚没被他们搅局,现在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谢言真扶额,最後说:“你的不良记录真多。”
“那……你不嫁我了?”林再再两眼放光,他现在是很能理解那些高唱自由可贵的人的心情的。
其实听林再再坦白完後,谢言真基本不考虑跟他有未来的。可是,看到这小孩两眼放光的欣喜模样,他又不想就那麽放过他了。
最後,谢言真说:“鉴於你前科太多,结婚的事,我暂时保留意见,容後再审。”
於是,林再再被盖上留用察看的红章,成为烤**君五号的结婚对象备用一号。作家的话:大家新年快乐哦……
(9鲜币)饿(一受多攻)40
当天晚上,林再再没回他租的地方,谢言真让他先留在他那过夜,要是身体不舒服也好照顾,林再再想坚持的,不过碍於他理亏,作为新好男人的他是决定要对谢言真言听计从的。
傍晚,谢言真出去买了菜回来做饭,顺便给林再再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
吃晚饭的时候,谢言真开了电视看新闻,新闻上刚好在说某地**场闹**瘟,**农损失重大,另外,有小部份**可能流通到了这个城市,也许有潜在危险,卫生部门正在紧张回收,然後还有市民采访,大部份人都表示,谨慎起见,会暂时把**肉从餐桌上除名,市场专家预测未来至少两个月**的行情会陷入低迷状态。
闹**瘟啊……林再再瞄了一眼对面的谢言真,叹了口气。最近进食好不顺利,要到嘴的肉被搞飞了,饿得半死最後忍不住就近下手,居然碰著个疯烤**,差点痛死他,现在可能还要娶疯烤**,啊啊啊,真是倒霉透了!
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不过林再再也只能接受现状了。吃完饭後甚至主动承担洗碗的重任,不过,谢言真家里有洗碗机,所以他要做的,不过就是把碗碟放进去,洗完後拿出来,然後整齐的放进消毒碗柜里而已。
晚上睡觉时,林再再很君子的表示他今晚睡沙发,谢言真眉毛动了动,嘴角抽了好几下,最後两人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谢言真的睡相很好,直直的躺在床上一个姿势到天亮,跟尸体差没两样,林再再一晚换几个姿势,简直把自己当!面杖了,滚来滚动,後半夜气温降了下来,他简直就把自己当筒装纸了,被子全卷到自己身上,谢言真一向睡得不死,被折腾了大半夜,最後实在受不了,把人夹在怀里抱好,林再再这才安生了下来。
早上醒来,谢言真发现怀里多了一个人,先是一愣,随後突然嘴角绽开一抹浅笑,在男孩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林再再没看见,那个总是冷著一张脸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竟比窗外射进来的晨光还要温暖。
谢言真的公寓离方氏近,开车大概只要十来分锺,他一般提前一小时起床,洗漱好後自己做早餐,吃完再出门。
林再再的住处比较远,而且他没有车,早上要等公交车,所以他要提前一个半小时起床,洗漱好後赶紧搭车上班,下车後随便买点面包蛋糕之类。
虽然没有调闹锺,不过睡到差不多了,林再再突然睁开眼,往外一看,天都大亮了,再一看,这里不是他的房间!这时谢言真做好了早餐进来叫他起床,林再再睁大眼看著谢言真好一会,才把昨天的事都想起来了。
“醒了啊,先去洗脸刷牙,然後出来吃早餐。”谢言真已经换好了衣服,一件简单的灰纹衬衫和黑西裤,没打领带,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扣,脚上还穿著室内拖鞋。
看惯了谢言真严谨精明模样,突然带上家居气息,让林再再有点别扭。不过,可能是在家里的原因,谢言真比较放松,好像没有那麽难以接近,甚至有点亲切的样子。
林再再胡思乱想著,进了浴室,洗手台上放著新的洗漱用品,杯子和原先摆著的图案一样,毛巾也是同款的啡色格子,估计是备用的吧。
谢言真准备的不是一次性的用具,这让林再再觉得有点高兴,林再再是个很重家庭的人,如果早上起来发现牙刷和杯子居然是一次性的,心情就会变糟,这也是他不喜欢到别人家过夜的原因。
洗漱好之後,林再再整个人都精神了,换上谢言真帮他准备的衣服,便出了卧室,谢言真在看报纸,面前的碟子空了,手边放著一杯还剩小半的水,他对面放著一份芝士培根蛋和一杯牛奶,看到林再再出来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後说:“过来吃早餐吧。”
林再再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吃早餐。
等林再再吃完早餐之後,谢言真把餐具收到流理台,然後带著林再再出了门。
两人坐著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取了车,林再再问道:“你载我一起回公司,被别人看到会不会不好?”
谢言真挑了挑眉,道:“你做什麽亏心事了吗?”
林再再一脸正色,“强上了你。”
“……”这孩子是药效还没过吧。谢言真无语,没再理他,专心开车。
去公司的路上,林再再回味著这个早晨。今天早上是他来方氏上班後最轻松的早晨,可以睡多一个小时,不用挤公交车,还吃了营养的早餐。
谢言真叫他起床,煮好早餐,帮他准备衣服,出门前还帮他打领带……这些,不都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每天所做的吗?想一想,除去谢言真是男人不能生孩子这一点,他真是一个很好的妻子人选啊!
如果不是他奇怪的体质,他应该会马上向谢言真求婚的。
今天的交通状况很好,两人在十五分锺之前就到达公司,过了五分锺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回来。</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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