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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王见闻录
咸鱼魔王见闻录(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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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日咸鱼魔王见闻录·52多数情况下让城市里的人民搬迁一般来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人们总是不愿意放弃一个已经习惯的环境,很多时候非要军队拿着刀枪威胁才不情不愿地离开,而且拖家带口还恨不得锅碗瓢盆什么都得带上,磨磨蹭蹭的让人绝望。
甚至有时候外来的军队打过来逃命都是这样,只要现在刀没砍倒脖子上,手里抓着的那点东西就不肯放。
但是对于国来说,没就不是问题。
城市中央矗立的殿顶部大钟发出厚重的钟鸣声,无数低阶祭司们走街串巷地宣读着「谕」,告诉国的凡人,毁灭将近,他们需要离开保存力量消灭邪恶。
于是凡人们就遵照「谕」就带上一点换洗的衣服,带上几天随身的干粮,带上家里供奉的像,携家带口地跟随着祭司或是殿骑士们的指引离开自己的家乡,前往未知的远方。
国的凡人可以毫不犹豫地迁移,是知道那些远方的人和他们一样,会无条件地帮助自己这些远道而来的人,大家都是诸的孩子,是兄弟姐妹。
「从那么远的地方迁移而来,路上一定吃了苦吧,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愿女保佑你们」「谢谢,夫人您真是太温柔了,愿女祝福您。
抱歉,我的姐姐有点怕生。
姐姐,别害羞,向夫人道谢啊」「谢……谢谢」在国,人们之间的相互称呼是兄弟姐妹,几乎不会被人叫做夫人,面前秀气的少年一声夫人让少妇的内心升起了一丝丝的骄傲和欣喜,顿时对他有了好感。
稍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少年,有着甜美的笑容和亲和的外貌,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只是看起来身材有那么点消瘦,看起来迁移的途中是吃了不少苦;躲在他身后的少女就有点令人讨厌了,那么怯弱,身为姐姐还要自己的弟弟出来撑场面?那丰满隆起的胸部让人觉得妒忌,一点都不像经历了迁移之苦,而且都这个天气她穿得那么单薄想干什么?漏出白皙的皮肤好勾引男人?或许是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妒忌少女的美貌,少妇的内心又有那么点羞愧,轻声地向祈祷了一声希望女原谅自己妒忌的心态。
但是转念一想穿这么暴露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胸和腿露在外面那不就是轻佻想勾引男人么?像阿露玛这种露出小半个胸,从侧面可以看到露出的大腿的穿着,除非是在天气炎热的南方或者沙漠,其他地方的人估计会认为她是从事一些服务男人的工作,在社会氛围保守的国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对诸的不敬!「小小年纪穿成这样……」少妇轻声吟诵着女之名,看阿露玛的眼带着鄙视。
「夫人可是误解家姐了。
家姐的舞跳得很好,穿这个服饰可是为了向诸献舞。
当时走得急,家姐一路上可吃了不少苦」少妇心想给献舞也不应该穿成这样啊,估计十有八九是骗他的,只是不好表现出来,于是说给他们去拿吃的就回厨房去了。
「主人,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莫里斯和阿露玛混在迁移的人群中,来到国的一座城市,「被」分配到一对夫妇家中暂住。
夫妇两人都是三十出头,只是两个人没能有孩子,对于能有人来同住,他们还是很欢迎的。
「你们先吃点面包喝点热汤暖暖身子,我去找找还有没有衣服,至少在我家不许穿成这样」少妇端来了一盘面包,还有两碗汤,然后又看了眼阿露玛,说得很不客气。
「麻烦夫人您了」莫里斯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拿起桌上的面包撕开,往汤里沾了沾,然后吃了点,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少妇也满意地点点头,至于那个女孩吃没吃她才不在乎,转身又回了房间。
「嗯,这家的主妇这汤熬得不错哎,当然是以家庭主妇为标准,不尝一点吗?」见阿露玛没有反应,莫里斯又说了一遍,然后射出手指敲了敲桌子。
「我说坐下,吃点东西」阿露玛这下乖巧地坐下,学着莫里斯也吃了点面包,自从变成血族以后她其实对普通人的食物没多少兴趣了,一方面是她没必要再吃凡人的食物,另一方面,凡人的食物对她来说没味道,倒不是说难吃或者难以下咽,就吃到嘴里嚼着一点味道都没有,自然对吃饭没有一点期待。
「一会等男人回来了,把他变成血奴控制住,女人我会处理掉,我们只要在这里等就行了。
话说你怎么就开始喜欢穷根问底了?」莫里斯话说得很平静,但是阿露玛听到以后感觉有点怕,以至于冒了点汗,莫里斯平时对她比较和善,看似没有什么上下尊卑,但是莫里斯如果要她死的话也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所以,曾经她什么都不敢问,莫里斯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带犹豫的,有时候莫里斯反而有时候会和她多说几句。
或许是这样的日子久了,以至于阿露玛习惯了,有时候会不自觉地问上两句,莫里斯一句话就让她回想起来双方的身份差距,仆人不应该多嘴,会惹主人生气的,阿露玛内心开始煎熬,不安感在扩大。
「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
就是我现在感觉难受,感觉自己像在火上烤一样……」阿露玛低着头,偷偷地看了莫里斯一眼,她知道自己跟着魔王已经变成了暗黑的眷属,所以来到国以后,普通人或许看不到,对魔法感应强一些的人可以清晰地看到脚底下不断散发出来的光明力量,这些力量让阿露玛觉得自己像是赤脚走在烧红的铁板上,或许没那么夸张,但是让她感觉异常的难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躁的状态。
而自己的主人作为魔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看不出任何一点不适,也没觉得他在用力量抵御,这就是魔王的实力吗?莫里斯感受到阿露玛的目光嗤笑了一声,继续埋头吃着自己的面包,然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过几天就结束了」听到莫里斯的话,阿露玛知道主人的意思是要自己忍一忍,而且主人也没出过错,于是点了点头。
「是」过了一会,少妇回来了,但是并没有带衣服回来,她才不想把自己的衣服给一个看起来像妓女的女孩,所以推辞说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看到自己准备的食物被吃得干干净净。
「夫人您的厨艺实在是太好了,这是我这辈子吃到的第二好吃的食物」对于少年的说法,少妇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好,被勾起了好心。
「哦,那第一好吃的是什么啊?」「圣餐」对于国的人来说圣餐是无可替代的,是荣誉的象征,被邀请可以去吃圣餐的人都是最虔诚的信徒,如果一家被邀请去吃圣餐,邻居可以羡慕上好久,所以这孩子说得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即表现了自己的虔诚又恭维了一下女人。
少妇咯咯笑着摸着莫里斯的头,她做的东西就是很家常的杂烩炖汤,冬天食材有限,拿仅有的些许食材混在一起加了点调味料,然后凭借经验炖煮出的汤,自己尝尝是已经超水平发挥了,但是丈夫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这玩意儿好吃,看着莫里斯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少妇觉得能遇到他简直太好了,令人身心愉悦,前一阵还听说有些人家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和移民的关系不是太融洽,但是就今天看来,自家的运气不错,要感谢女的恩赐。
「夫人,为了感谢您的馈赠,请务必让我帮您洗碗」「好啊」女人觉得这个小孩子真是讨人喜欢,再看看他那个讨人厌的骚货姐姐,居然坐在那里不声不响,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一想到她也要在这里住下去,少妇的心情又变得糟糕起来,心想怎么一家人出现这样的两个极端,一定不能让这个孩子被他姐姐给祸害了。
于是拉着莫里斯去后面的厨房清洗餐具,那个骚货果然还是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没有反应,少妇心中又多了几分恶心感。
这家的男主人打开家门走进来,他已经知道自己家里会多几个外人。
祭司们早就向他们宣扬过了,这些人远道而来,他们的家园面对诸之敌的威胁,诸不忍自己的子民受苦,发布谕让他们撤离,他们一路经历了很多辛苦,国之人都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姐妹,得好好帮助他们,邻居们也一样,大家家里都会来人,所有的人家都一样那自然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当然在打开家门之前,男人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听说多多少少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产生一些矛盾,不知道自家来的是什么样的人?现在男人的眼睛都直了,坐在饭桌边的少女是如此的美丽,少见的银色长发随着风的吹拂微微地摆动着,穿着一条朴素的白色长裙,却勾勒出少女美妙的身材,丰满而挺拔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裸露的小脚摇晃着,看起来她很放松,没想到有人会进来,结果看到男人一瞬间因为羞愧低下头脸颊变得绯红。
男人也觉得自己就这么盯着对方看很是失礼,不好意思地把目光撇开,更要命的是男人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起了反应。
「叔……叔叔,你好。
我是……我是……」少女的嗓音轻柔又悦耳,只是太低了,看起来是因为怕生或者不好意思,让男人有稍稍靠近一些倾听的冲动,结果自己往桌边走了两步,少女的声音里更是透出了一丝慌乱,就像一头受到惊吓的小鹿,让人心动。
「哦,我知道,你是迁移过来的吧。
你是正好分配到我家的孩子对吧」男人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一些,不会他家就安排了她一个人吧?她的家人在哪?自己老婆又哪里去了?「我叫阿露玛……」少女低着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着自己的名字,悄悄地抬起头偷偷地看了一眼男人又低下,琥珀色的眼睛夺人心魄,脸颊因为害羞更加红了。
少女的表现让男人一瞬间忘了那些疑惑,现在男人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这是他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时候的那种感觉,只可惜自己当年喜欢的姑娘最终还是嫁人了,而自己也和其他的女人在祭司的见证下结了婚……一想到自己已经结婚了,男人内心升起了一种负罪感,在国背叛自己的爱人是很重的罪孽,尤其是他们本来就是国的人,婚姻更是在诸的见证下,背叛爱人等于是渎。
男人一下子清醒过来,转过头不敢直视少女,刚才他对少女产生的欲念让他感到羞愧难当。
「叔叔」男人觉得少女柔媚的声
音似乎就在耳边响起,刚转过头就因为惊讶而张大了嘴,因为少女在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就已经离开了座位出现在他的面前,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以常理来说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然后少女就扑进他的怀中,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身体,男人甚至觉得自己久违的感受到了激情棒子不自觉地勃起了,少女嘴唇亲吻他脖子的时候男人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就像闪电流过一样僵直在那里,随着脖子传来一下刺痛,男人站着浑身抽搐着,少女的尖牙刺进他的脖子,鲜血在往外喷涌,流进少女的口中,少女贪婪地吮吸着。
直到少女觉得满足了才放开他,一下子大量的血液流失让男人的脑子供血不足,人开始迷煳,眼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双腿打着战然后跪了下去,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少女,他一时间没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露玛一脸鄙夷地看着跪倒在地的男人,对着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然后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又舔了舔自己的手,看起来妖媚又诡异。
「呸,难喝死了,垃圾食品」
这时候男人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少女有一种违和感,都这个天气了,她穿的衣服为什么这么单薄?裸露出来的胸部大腿纤纤玉手还有少女美丽的脸庞迷住了他的眼睛,自己面前的是恶魔,恶魔诱惑了他,但是恶魔怎么会出现在眷之地?这是诸给予他的考验吗?少女的眼睛不再是琥珀色,而是变成了血红色,散发出赤红的光芒。
「男人都是这样,只要稍微给他们一点点诱惑就会犯浑,把持不住自己。
也不知道主人待在这里干什么,但是我很难受,每天都很难受,现在我就像是走在烧红的铁板上一样!说了你个垃圾也不懂。
还想站起来?给我跪下」
男人本来试图站起来但是身体却因为阿露玛的话不由自主地跪下了,连他自己都很诧异怎么自己会就这么跪下了?又一次试图站起来但还是抬不起腿,不是因为受伤失血,而是身体不受控制,男人的表情透露出惊恐,但是依旧厉声斥责着阿露玛。
「邪魔你居然敢进入眷之地!」
看着男人表现出的抵触,甚至敢于对她呵斥,阿露玛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色,照理被她咬了的人怎么可能还能抵抗得了她的话?而且他应该像条狗一样来舔自己的脚而不是现在这副表现才对。
「啧啧,一个普通人被我咬了居然还有意识抵抗!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真的让我感到恶心!恶心!不过这样更有趣,我挺喜欢看你们试图抵抗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样子,从现在起你就是只家畜了,学狗叫」
「汪,呜汪!」
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始羞耻的学狗叫,明明思维上是抗拒的,但是他的喉咙就是发声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恶狠狠地叫唤,让叫声更像是一种威胁。
「还在抵抗啊,没事。
一会我会让你忘记你那虚伪的祇」
听到阿露玛说虚伪的祇的时候男人咬牙切齿地加大了抵抗的力度,只是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一样根本不受控制,依旧跪在地上没法动。
阿露玛俯身伸出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另一只手拉了拉自己宽松的领口,雪白的胸部外带那一点粉红就暴露在男人的眼睛里。
阿露玛咯咯笑着看着男人喘着粗气,裤子已经被顶起来很久了,阿露玛一放开对男人的控制男人就试图暴起,只是腿刚离开地面又重重的跪了下去,他想把面前这个妖女的衣服撒开,然后教教这个妖女如何尊重大人尊重祇的企图算是失败了。
「不要猴急嘛~你们国的男人都这么粗暴吗?再给你看点好看的」
阿露玛坐在餐桌上,缓缓地拉起自己的裙摆,露出无毛的三角区,然后把腿缓缓地岔开,一只手在私处上下揉搓着,手指分开肉唇,露出粉红色的肉穴。
「我允许你再靠近一点,我可是处女哟,能看到那一层薄薄的膜吗?」
听到阿露玛的吩咐,男人立马凑到阿露玛的小穴前,阿露玛甚至小穴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当然他要想更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看清楚了吗?要看吗?好看你可以汪一声,呵呵」
「汪,汪汪」
听到男人迫不及待地叫声阿露玛笑出了声。
「你想进来吗?你一定想进来对吧。
你看你就像条狗一样满脑子只想着交配,哦对了,你现在就是条狗。
所以我让你看个够,因为让条狗看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但狗就是狗,想爬到我身上可就不行了,我没兴趣和狗交配。
话说你这条狗怎么还穿衣服?自己脱了」
男人立马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他居然出的没感觉到冷,而是觉得羞耻万分,尤其是自己的棒子直挺挺地勃起着,还有液体流出来滴在地上。
阿露玛见状伸出脚,在棒子上稍稍地蹭了蹭,只是被阿露玛的脚碰到男人就感觉自己的精液上涌,那种刺激的感觉简直让他脑子都快烧掉了,尽管他试图忍住但是阿露玛的脚是如此的光滑又美丽,轻柔地蹭着他的棒子,脚心磨蹭着棒子顶端,随着棒子一阵抽搐,男人的身体也在抽动,除了射精的快感还有无尽的羞愧,身为男人被女人的脚碰了两下就射了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可以说出口的事情。
「被脚蹭这么几下你就射了?废物
,你这种棒子怎么能满足你的老婆,也难怪你老婆看到主人的时候一副欲求不满的痴女模样。
现在估计他们在厨房里干好事呢,哇,有硬了,看来你这家伙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人搞啊,呵呵呵呵」男人的羞愧到达了顶点,自己的老婆被人搞了,听到这个话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又硬了,自己到底算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男人在心底祈求诸的怜悯和帮助,但是得不到任何回应,而面前的妖女掩嘴而笑的样子深深地刺痛着他脆弱的精。
「你把我脚都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呢?虽然你的嘴很脏,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把我的脚舔干净。
啊啦,说到舔脚你又忍不住射了啊,你可真是个大变态!」阿露玛只要稍微一点点意念就可以让被自己控制男人射个不停,出于发泄她也狠狠的玩弄着男人。
「又变态又废物,你这个人倒也有趣,垃圾到这个地步我到对你也有点兴趣了。
继续自慰,我倒想看看你给我舔个脚的时间能射几次?」阿露玛说完沾着精液的脚就踹到男人的脸上,把对方踹出了鼻血,但是男人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着阿露玛的脚心,把阿露玛弄得咯咯直笑,听到阿露玛的笑声男人彷佛是得到了至高的赞许,一边舔一边一只手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棒子,这时候他已经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在乎时间长短的问题了,有感觉就把精液射出来。
男人的舌头舔干净了脚心脚背就继续往阿露玛的每个脚趾缝里伸进去舔舐,吮吸着脚趾和每一寸肌肤,身下的地板上喷射的满是精液,照理说一个人的精液也不至于这么多,但是阿露玛对于被她控制的人来说就如同人形春药,随着阿露玛把自己的脚收回去男人露出惋惜又渴望的眼。
「你喜欢舔脚吗?」「汪」「让你舔我的脚可是一种赏赐,只有你表现得够好我才能奖赏你。
你觉得你够乖吗?」「汪」「那你觉得你做得够好吗?」「呜……」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下贱,但是对阿露玛的渴望让他什么都不管了,现在阿露玛就是他的女,只要女提要求他什么都干。
「呜呜呜……」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导致他现在棒子和腰疼的要命,他感觉这一会射出来的精液比他平时一年射的都多,他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哎?你不乖哦,射不出了吗?再努力一下嘛」男人一只手飞快地撸动自
己的棒子,只是射不出来,于是又加上了一只手,两只手在撸动。
阿露玛看了一会觉得烦了,从餐桌上跳下来,走到男人的身边,抬起脚一脚踢在男人的蛋蛋上。
「嗷嗷嗷嗷嗷呜……」男人因为剧痛发出凄惨的嚎叫,即便这样还是发出的狗叫,但是带着血的精液也彪射出来,阿露玛看着快乐的笑出了声,最近被光明力量搞得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
「狗狗好坏哦,你看你把这地面弄得脏死了?以后我们可怎么走呀?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自己舔干净!」男人顾不得疼痛翻身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努力地舔舐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刚吸了一口又被阿露玛一脚踩着脸埋进精液里面,鼻子碰在地上血又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了。
「狗狗只准舔,谁让你吸的,你看哪条狗会吸水?学不像狗就得受罚,干净把地面舔干净,我要来想想怎么惩罚你」听到阿露玛吩咐男人用力地磕了几个头,然后继续趴在地上舔着自己的精液。
「让你舔自己的精液你应该兴奋点不是吗?来,屁股摇摆起来」男人立马开始晃起了屁股。
「哈哈哈哈哈,真是丑陋,那我就奖励一下你好了」阿露玛飘起来,然后岔开自己的双腿,一条淡黄色的水线直接浇在男人的头上。
「我的尿液也赏给你了,这下你可以兴奋起来了吧」「汪,汪!」听着男人高亢兴奋的叫声,阿露玛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被她控制的男人,没人能逃脱这样的命运。
「我想到要怎么惩罚你了,兴奋吧」「汪呜」阿露玛随手拿起桌上的烛台,用手随便抹了几下又搓了几下就把烛台变成一根细长金属棒。
「来,正面朝着天花板,用手脚把自己撑起来」男人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怪的姿势把自己撑起来,阿露玛伸手握住男人的蛋蛋又抓了几下。
「给我硬起来」说着阿露玛的手加了点力道,男人又一次硬起来了,阿露玛把金属棒插入男人的尿道。
「现在是越来越有经验了,一开始手艺不行,金属棒弄得不够光滑,好几个人都被直接弄残了,你运气不错啊」男人一面承受着痛苦,一面又在阿露玛的控制下感觉到兴奋,不断有黏液冒出来。
「不准动哦」阿露玛把一根蜡烛插在金属棒上,然后学着莫里斯打了个响指,蜡烛就燃烧起来了。
「现在你就是新烛台了,这样你就不是彻彻底底的废物了哦,高兴吧」「汪!」但是男人很
快发出痛苦的哀嚎,因为蜡烛滚烫的烛油顺着蜡烛淌下来了,滴在男人的棒子上。
阿露玛看到男人痛苦地嚎叫,兴致又来了,用脚踩着男人的蛋,兴致来了就踢两脚或者抓几下,随着蜡烛越烧越短,男人撑不住自己倒在地上惨叫着。
「不是说了不准动的吗?看起来你是缺少调教。
主人说了,我们在这里不会待很久,虽然时间短,我会好好调教你的,从你的废物棒子开始」最^^新^^地^^址:^^阿露玛看了一圈,又找了点金属,这一次搓成了一根比较粗的金属棒。
「知道贞操带这种东西吗?以前有一些骑士老爷担心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出门打仗不在家的时候忍不住寂寞诱惑和自己的仆人进行一些肉体运动,就把老婆的下半身锁起来。
当然经过发展,那东西功能没变,但是不少变成了情趣玩具,甚至还有男性专用的」在相对保守的西部国,男女之间交欢仅仅是为了生下下一代侍奉祇的人,因为人会老去,总有一天会无法继续侍奉祇,而子嗣可以继续侍奉祇。
所以西部国的人交欢不追求快感,或者说至少没人敢说是为了追求快感,因为那是对祇的不敬。
整体氛围就是这样,所以自然也没什么成人玩具,也没什么介绍夫妻生活特别技巧的书籍。
不过对于大陆的一般男人来说,没有特殊爱好或者没进过某些特殊或者高级风月场所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有贞操带这个东西,更不会想到居然有男用的。
阿露玛把金属棒弄成环状套住男人的蛋蛋和棒子,然后手指稍微动了下,金属棒就变成金属环,紧紧的卡在男人的下半身上,取不下来。
一根中间带孔的金属圆柱把男人的棒子挤进身体里,男人被折磨了好一阵已经射得没东西射了,而且没有阿露玛的控制也根本硬不起来,所以虽然很难受,但是他的棒子就是被推进了体内,然后阿露玛把圆柱和外面的圈固定起来,这些男人的棒子就被压进体内,怎么动都出不来了。
做完这些,阿露玛用手指又弹了几下男人的蛋蛋。
「反正你今天已经射得够多了吧,看你那个欲求不满的老婆的样子,你和她也没什么性生活了,以后就不用再勃起了,尿可以流出来,不用担心憋死」阿露玛的话换来的只是男人几声犬吠。
「好啦好啦,你本来就是废物不是吗,即便没有棒子我也可以教你体验一些其他的快感」说着阿露玛坐到男人的身上,简直像没重量一样,然后把屁股又抬起来,人飘在空中,小穴一览无遗。
「眼馋很久了吧,想不想亲一亲?哈哈哈哈哈……可惜你现在硬不起来,难受吧」「汪汪汪!」「你不会真的以为能亲到我的小穴吧,主人都没碰过你怎么配碰?对了,你舔过菊花吗?一般的女人那个洞是很脏没错啦,但是我不太一样,我是血族,所以我一般不用吃东西,那自然也不需要排泄什么脏东西,说起来很挺干净的。
有些男人据说还就喜欢脏的,你也是那样的变态对吧。
行了行了,别叫唤了,我还没嫌弃你舔过精液和地板的舌头脏呢,啊对啊,说起来先给你洗洗舌头,把嘴张开」阿露玛用清水加上魔法把男人的嘴和舌头洗干净,然后把菊穴怼到男人的嘴边。
「兴奋起来了吗,变态,你一定兴奋起来了对吧,你想舔干净每一寸褶皱对吧。
我允许你舔了。
嗯,啊~这不是舔得很好么,真不愧是乖狗狗」阿露玛享受着男人给她提供的清洁服务,被人用舌头舔菊花感觉也不错,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穴外侧,另一只手抚摸着豆豆,随着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阿露玛发出了呻吟。
「啊,舌头伸进去,对,对,往里面伸,对,就是这样,棒子虽然是废物但是这不是还有点用处么。
啊,主人为什么宁可去玩弄那种凡人也不享用我呢?主人,主人,主人!啊~」阿露玛自摸到高潮身体绷紧了,然后淫液从小穴里喷了出来。
「哈,哈……舒服……对了,你还记得你有老婆么,你是不是把她给忘了啊,你可以猜猜她现在和我的主人在干什么,嘿嘿~」莫里斯和女人进入厨房,就抢着洗刷着盘子,一开始女人还客气一下,但是发现这位少年洗碗洗得很干净手法很熟练,那双手看着娇生惯养的很白皙但是应该经常干种活,于是放心地让少年洗碗,自己站在一旁享受这一丝难得的清闲。
国的男女工作没有什么收入,但是每个人也得尽力地去工作,男人每天出门去干活女人也不会闲着,每天要去干一些裁缝或者浆洗的活,回家了也还得收拾,做饭,照顾丈夫,说起来一点都不轻松。
本以为移民来了自己会更辛苦一点,但是现在女人觉得自己至少心情上是很不错的,靠在墙边看着背对自己正在刷碗的少年,女人露出微笑,这种孩子,将来一定会是个人物吧,也不知道将来会祸害多少女孩子。
这么想着,女人感觉自己看向少年的目光开始露出情欲,她知道自己不
该这样,但是她的丈夫好久没碰过她了,有几次丈夫提出需求她也推辞了,两个人算是有两年没做过了,自己才三十多岁,连孩子都没有,有欲望也正常吧,只是对象是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少年也实在是有点罪恶感。
但是约有罪恶感,少妇就越行风,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的情欲简直难以忍受,感觉两腿之间有点滑腻腻的,于是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下半身,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她打算在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少年背后自慰!但是这种犯罪感和背德感又让她感觉无比兴奋,她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裙子摸了,背对着少年悄悄地拉起自己的裙子,对方专注于洗碗,根本没有发现,于是少妇更加大胆,悄悄地把内裤脱下来,对方还是没有发现,伸手一摸,自己的下半身久违的洪水泛滥,兴奋的让她差点呻吟出来。
因为害怕少妇用手捂住嘴,停了下来,心想如果这个时候少年回头那怎么办?但是很快欲望又占满了少妇的脑子,他不会回头的,即便回头孩子还小,说不定根本不懂这些,少妇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更加大胆起来,用嘴叼着自己的裙子,两根手指插入小穴飞快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开始刺激自己的小豆豆,这种犯罪又背德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的刺激让少妇感觉到无比的兴奋,嘴里咬着裙子都差点发出呻吟,呼吸越来越重,双眼紧盯着少年,很害怕他转过身或者回头,但是手指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往更深处去探索着,或许他回头会更加刺激,少妇一时间自己都被自己给吓到了,淫液就这么顺着双腿往下淌。
「夫人,你和叔叔感情好吗?」少年突然发问一下让少妇吓了一跳,甚至吓得她尿了出来,裙子因为嘴张开掉下来遮住下半身,还顺带吸掉了一些水,剩下的则滴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让少妇羞愧万分,看了一眼少年依旧背对着自己,少妇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咳嗽一声调整一下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有什么异样,顺带把自己脱下的内裤藏起来。
「咳,你个小孩子为什么要问这个?很,很好。
当然很好,叔叔和阿姨在诸的见证下成婚,很幸福哦。
你将来也可以找一个喜欢的人,在诸的赐福与见证下……」「哎,是这样吗?」少年没等少妇说完就打断了她,只是听语调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人依旧在洗漱着碗和刀叉。
「但是我从进门开始就觉得夫人您好像欲求不满的样子呢?脸色幽怨,稍稍恭维你几句就开心得不得了,这可不像是一位家庭幸福的主妇」少妇刚想张嘴说话,但是少年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听到下面的话少妇宛如被雷电噼中。
「夫人您刚才在我背后,有偷偷地自慰吧,自以为做得不知鬼不觉,但是您那淫靡的喘息声,我可是听得很清楚哦。
夫人您一边盯着我看一边自慰,难道是想和我发生一点超越友谊的关系?想对我这样末成年的少年出手?真的没关系吗?」少妇这下被吓到了,虽然不知道少年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少年说出了她的所作所为更是点破了她的小心思,让她羞愧难当。
短暂的惊愕以后,女人的羞愧转变成了无尽的恼怒,她快步走向少年,一把抓住少年的肩膀把他拉着转过身体,扬起手扇向少年的脸颊,什么兄弟姐妹,这种小畜生应该好好教育一顿让他知道怎么尊敬大人。
「区区外来者,还是个小孩子,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不好好教育一下是不行了!」只是少妇的手被少年一把抓住,少妇恼怒地试图挣脱,但是手一动不能动,这时她才惊觉对方的力气明显不像个小孩子,自己拿他根本没办法。
「国的人真是虚伪啊。
你根本不爱你的丈夫,你的丈夫也不爱你,你们维持这段婚姻不过是有着共同的信仰,差不多的年龄在一起参加了几次布道,然后被人说你们很相配,就在祭司的撮合下结婚了,你们只是觉得自己差不多应该要结婚了,你们是为了结婚而结婚,而不是因为爱而结婚。
你们想着婚后或许能相处出感情,于是明明没有感情两个人还要表现出一副恩爱的样子,让别人以为是模范夫妻,骗自己说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只可惜,没有感情就是没感情,你们也培养不出感情,你根本不愿意配合你的丈夫,你的丈夫被你拒绝了几次以后对你也没了兴致,几个月做上一次也就像是为了完成任务,到现在你们也没有孩子,上一次做爱还是什么时候?两三年前?然后你开始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骗自己,要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诸,所以无法给丈夫生下孩子。
邻居看你的时候,相互聊天的时候,因为没孩子眼中透露出来的嘲笑,你只当是对你的妒忌,但是故作坚强很难受吧,压力一直在积累对吧。
所以你没发现你越来越难看了吗,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也没有笑容,你很丑陋哦,心灵上的丑陋会带着外貌一起丑陋。
所以我和阿露玛两个一来这里你就开始妒忌阿露玛的美貌,对她摆脸色,处处为难她,就差直接当面骂她是不要脸的贱货再甩她两耳光,因为你知道她才是男人视线的焦点,而你连绿叶都算不上。
这种妒忌把你逼疯了,所以你对着我犯花痴,想着能和我交欢,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背德且不现实的,所以就偷偷在我背后看着我自慰,真是一出好戏」少年长篇大段地讲完,然后拍这手鼓掌。
「你真的很厉害,在国有你这样的人,充分说明了国是何等的虚伪和堕落,我很中意你啊!」「我,不是……没有……」莫里斯的手点了点女人的小腹,一瞬间快感就把女人彻底淹没了,女人似乎是人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翻着白眼,然后裙边渗出水渍。
「高潮的感觉不错吧,淫乱的女人?感谢我吧,你人生第一次高潮是我赐予的」「你究竟是……是谁?」女人在意识微微恢复了点以后,抬起头看着少年,在她眼中少年不再可爱,而是变得可怕起来,少年虽然面带微笑,但是背影却像一只凶兽,说起来她对少年一无所知,从进家开始对方就掌握了对话的主动权,到现在自己甚至名字都没问,他到底是谁?或者说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是什么并不重要,但是我能让你看清自己,让你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丑陋,还能满足你那变态的妄想,满足你无休止的渴望,来吧欲望的奴隶,堕落吧!」看着莫里斯的眼睛泛出红色的光芒,女人感觉自己快要被欲望逼疯了,如果她稍微看一下自己的小腹,会发现一个淫纹正在散发出光芒,对性爱的渴望淹没了女人的理性,她开始拼命地自慰,只是每一次高潮以后,下一次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但是对高潮的渴望又让她无法收手。
男人背着阿露玛进入厨房,阿露玛坐在男人的背上,拉起男人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流淌着口水,眼迷离的样子。
少妇把整只手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不断地扭动着,小穴被弄得血肉模煳地上一摊鲜血的样子把吓坏了,这副模样的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吗?「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高潮,让我去啊,为什么啊……」「主人」莫里斯坐在一边的桌子,抬起头看着某个方向,知道阿露玛进来也没什么表示,听到阿露玛的问候微微的点头回应。
「玩够了?」「控制住了,这里有点诡异,普通人居然能抵抗我的控制,不过现在他应该不可能再反抗了」「如果你放松了,那么绳索又会松弛」莫里斯提醒了一下阿露玛,这个鬼地方和别处不一样。
阿露玛看着在地上扭来扭去的女人心想果然主人是不会去碰这种胭脂俗粉的,毕竟莫里斯衣着整洁坐在桌上看着远方,甚至还打起了哈欠,只是主人从来也没透露过他究竟喜欢怎么样的女人?自己的姿色应该是不差的,是主人亲手调整的,必然是主人相对喜欢的样子,那么问题就出在性格仪态什么的方面吧,如果可以知道方向自己一定尝试去变成那样的女人。
或许是听女人的浪叫听得有那么点烦了,莫里斯瞥了一眼女人,一脸鄙视地说到。
「阿露玛看好了,意志力低下的人就是这样,为了一点生理上的愉悦,就可以什么都舍弃,这样的人是配不上夫人这么个名头的」「是,但是主人的力量也没人能够阻挡吧」阿露玛一边点头一边恭维了一下莫里斯,莫里斯则双手交叉在胸口,摇头晃脑地想了一会以后否定了阿露玛。
「能抵挡的人还挺多的,不然魔王怎么会被屡次讨伐掉?不过你年纪小看的书不够多,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最近一段时间你在国待的难受是我疏忽了,反正还有几天就结束了,觉得难受就用他们减减压。
我现在要去做正事,你安稳点别让别人发现这里有什么问题」「主人,需要我协助……吗?」阿露玛听到莫里斯要去办事,立马表现出想参与的态度,但是被莫里斯拒绝了。
「不是你懂的东西」莫里斯摆了摆手,跳下桌子转身消失在了视线里。
这让阿露玛又陷入了郁闷,看着房间里的这一对夫妻,打算把气撒在他们身上,随手从食材里挑出两根萝卜。
「滚过来母狗,乖乖听话我也可以让你去一次」女人这时候已经顾不得对阿露玛的厌恶,听到能高潮立马爬到阿露玛的脚边,亲吻着她的脚趾。
「我什么都干,让我高潮,我想高潮」「好啊,母狗,你和你的公狗丈夫就用菊花玩萝卜,谁做得好了我就让谁高潮。
公狗,刚才让你高潮爽了,现在到不准高潮的环节了,希望你可以扛得住哦。
对了,在你们的面前,来吧」这对夫妻从来就没想到过菊花这种肮脏排泄处还能用来做的,而且还要他们当着像的面,这是一种彻底的亵渎。
但是这会女人顾不得这些了,早被欲望逼疯了的她只想高潮,为了高潮什么都肯干,拿过萝卜就往洞里硬塞。
男人也违抗不了阿露玛的命令,一样拿过一根萝卜往自己的洞里塞,没一会两个人就搞得陈哥厨房里到处都是血和污物,阿露玛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丑态笑得很开心。
「给我脸色看,要不是当时主人就在旁边,我当时就会把你撕成碎片。
这几天我会好好玩弄你们,放心你们死不了,死也是一种恩赐」几天过去了,就到了一年的最后一天,国之人在这一天除了庆祝,也是向诸献上最诚挚的祝福,祭司们也会向凡人释放一些祝福,治疗术虽然因为人数庞大效果不怎么样,但是也会营造出很好的节
日气氛。
这几天这家的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出门工作,国不像其他地方,即便几天没去工作,别人也最多是当他家里有事,可能是因为移民和过年的事情大家都太忙了。
当然也会有好心的工友或者邻居来问了一下情况,也被阿露玛随手打法走了,稍稍一点魔法加上暗示,对方就会乖乖地离开。
就在新年的前一天,殿的钟声又一次响起,让城内的市民纷纷停下的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向殿的方向,低阶祭司们纷纷走街串巷地召集所有的人前往广场祈祷,这对夫妻自然也会被叫上,这可是大事,不能再和前面那样随手打发了。
于是在阿露玛的控制下,那对夫妻穿上平时去殿祈祷时的庄重衣服,走出门跟随着人群向广场前进。
因为近期他们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周围的邻居纷纷向他们问好,表现出自己对他们的关心,毕竟国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兄弟姐妹的事情必须关心。
「最近你们没有出门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吗?去你们家几次也没看到你们大家都有点担心」女人把衣服稍稍收拢了一下,这下周围的人看到她的腹部有一点点隆起,再配以夫妻二人带着点不好意思地微笑,邻居们恍然大悟,然后纷纷向他们表示恭喜,这对夫妇在三十多岁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将来会有人代替他们继续侍奉诸。
「诸在上,这是恩赐啊」「谁说不是呢」在祭司们的召唤下,只要还能走得动的平民都冒着风雪走向广场,先到的就越接近殿,后到地就站在后面,广场站不下就沿着街道,人群聚集在一起,聆听高阶祭司宣读诸的旨意,祭司凭借力可以把声音传得很远,后面听不到的地方也有祭司们接力继续传播,保证人们都能听到谕。
在祭司们的宣告声中,国之人了解到诸之敌正在入侵众殿,此时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诸需要信仰之力,需要所有人的祈祷。
人群一片一片地跪下,双手合十做出祈祷的姿势,这种情况在整个国蔓延,从城市到乡村,无数的人在同一时刻向着诸祈祷,祈求诸赐予和平,祈求诸消火魔王,这时候在莫里斯的眼中,信仰的力量开始汇聚起来漂浮到空中,整片区域充满了信仰之力。
「愚昧的凡人,令人作呕啊,为什么这个世界非要产生信仰之力这种东西呢……这个美丽又丑陋的世界啊」在国地下,魔法阵也随着祭司们的祈祷开始运转起来。
以众殿为中心,数道信仰之力形成的力量光柱冲上天空,然后汇聚在众殿的上方,一道集中了整个国信仰之力的光柱从天空照射下来。
在这种压力下,阿露玛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面对那种压倒性的力量,恐惧,害怕,无助,愤怒一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她觉得自己继续看下去会瞎,再待在这里会死,但是莫里斯在这里,她不敢乱动,只好闭上眼睛,直到被莫里斯牵住手,一股暗黑力量顺着手心传输过来,阿露玛才感觉好受了一些,不再害怕,摸了摸额头全是汗,包括身上也全是汗水,心有余悸地看着莫里斯。
「谢谢,主人。
我真没用……还要主人你来保护」只是莫里斯这会根本没空看阿露玛,现在他的注意力在众殿,看着那个方向自言自语起来。
「差不多到时候了啊,格雷,你不至于这么一会都撑不住,对吧」那对夫妻也混在人群中祈祷,随着祈祷开始这对夫妻被控制的智开始有那么点松动,但是这会大家都在祈祷他们迷迷煳煳的脑子不太清醒,也就跟着一起祈祷。
但是随着信仰之力越来越浓郁,国魔法阵启动以后光明的力量笼罩在城市的上空,女人身上的一些伤口突然直接就崩裂开,女人感到浑身剧痛,尤其是肚子,疼痛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女人的表情开始逐渐扭曲,她知道现在是个重要的时候,作为国的一员她不应该破坏这庄严的仪式,但是实在是太痛苦了,女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和嘴,发出痛苦的呻吟。
随着声响越来越大,周边的人都听到了,男人本来试图安慰稳自己的妻子,但是这会他也开始浑身剧痛起来,两个人跪不住了,除了呻吟手脚也开始乱动,这下周边的人都被他们影响到了,一些人皱起眉头,一些人有点担心,想绑他们一下但是现在仪式还在继续不能乱动。
很快夫妻两个开始一边嘶嚎一边手舞足蹈起来,这些人挤人的情况下周边的人也被他们搞得没法祈祷了。
「这是怎么了?这种时候就不能忍一忍,这家人不会是异教徒故意来搞破坏的吧」「对不会是……流产?你看女人捂着肚子……」「那男的又是怎么回事?哼,我看他们就是来搞破坏的,这几天不见人就是在家做准备呢」最^^新^^地^^址:^^「就是就是,这种圣的时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诸又怎么会伤害他们的孩子?分明就是他们被诸察觉了是坏人,这是对他们的惩罚!」
「呀!血!」看到女人下身的衣服渗出血水,一些人算是被吓到了,纷纷站起来让开。
早就有祭司人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虽然每年这种事情多多少少都会发生一些意外,比如说过往也有人参加这种集体祈祷仪式死掉的,但是基本都是安安静静的,到结束了才发现,没像今天这样闹腾。
过去祭司们也可以说祈祷者已经受到诸的召唤去域享福了,而今天他们对面发生的意外也没办法了,已经这样了那只能尽快地处理掉,免得事情越闹越大,万一女人流产死掉就是亵渎仪式了。
在祭司们的指挥下一群男人七手八脚地把这对夫妻抬出人群,按住手脚,她挣扎得太厉害,看起来痛苦的脸都扭曲了。
一名高阶祭祀走到女人的身旁还是吟唱治疗祷言,无论他们在心里是怎么想这件事,你也不能在明面上去斥责他们什么,但是心里还是不免觉得他们不够虔诚,所以才会受到这种惩罚。
随着治疗术不断的作用在两个人身上,他们的状态看起来非但没有好转,尖叫得越来越凄厉,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到恐惧,而且女人的肚子在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喂,你老婆到底怎么了?」男人这会也没犯法回答别人什么问题,因为这会人们发现男人的肚子也鼓起来了,这些周围的人都被吓坏了。
「他们……」随着砰的一声,两个人的肚子似乎炸开了,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到但是两个人的肚子一下子憋了,两个人翻着白眼嘴里不停地突出鲜血看起来已经死了,从他们的衣服里面喷出红色的血雾,那个血雾好像有生命一样一瞬间向周边的人身上缠绕上去。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邪恶的东西?」「救命,救命啊啊啊啊!」被血雾笼缠绕的人也痛苦地哀嚎然后炸裂开变成新的血雾,新的血雾又会扑向旁边的人,这种传染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大批的平民聚集在一起根本没有地方躲避或者逃跑,甚至很多人还在祈祷,根本不知道旁边发生了什么,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一片红色然后就被缠上了,被血雾吞噬的人很快又变成血雾的一部分。
祭司们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么圣的地方会出现这种邪恶的法术,而且没有被发现,但是他们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在高阶祭祀的带领下,祭司们集中起来,分批开始吟唱术,有的试图防御血雾的蔓延,有的试图净化血雾,还有的试图攻击血雾,但是术对血雾没有任何作用,而且血雾出现得太突然传播得又太快,整座城市的很快被血雾所笼罩,祭司们的防御术根本无法阻拦血雾,这些祭祀很快也哀嚎着变成血雾的一部分。
「众殿的疯子们,这可是来自我的惊喜,都给我去死吧」这里正好处于术阵的一个关键阵眼,现在这里人类的愿力一下子没了。
被血雾缠绕的人死得很痛苦,全身的血液和灵魂都被抽取出来,而且血雾还会不断折磨死者的灵魂增加死者的怨念,本来国的人死了灵魂会加快前往死的域,但是现在血雾阻挡了死的力量,这些的灵魂在血雾的折磨下变成了怨灵。
莫里斯看这里已经准备就绪,就开始念咒发动魔法阵,那些血雾的怨灵被莫里斯的魔法阵再一次的折磨地发出哀嚎,在魔法阵的影响下,怨力开始浓厚起来,受到怨力的影响,术阵的阵眼开始出现问题,继而影响到整个术阵的运转。
「所谓的术阵,就是魔法阵,而魔法阵最大的问题就在这里,威力强大的同时也异常脆弱,只要一个关键点出了问题就可能导致整个魔法阵崩溃,甚至反噬」果然,在遥远的众殿方向,在那个被光明力量照耀的地方,一束暗黑力量从地面反冲出来,把从天上降下的类似于罚一样的光明力量推了回去。
「很快你在这里就感受不到什么不适了,嘿嘿,不过这里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们要走了,好受难受什么的无所谓了」莫里斯对着阿露玛招了招手,阿露玛飘到莫里斯的身边,然后两个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城市的上空,留下一座被血雾笼罩的死地,随着那些亡者的灵魂被耗尽,魔法阵发生了崩溃,整个城市也在爆炸中被摧毁,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随着魔王军越接近万殿,格雷的不适也越来越严重,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走在岩浆中,正在向岩浆的中心温度最高的地方移动。
不只是他,魔王军中一些较弱的魔物甚至身上直接燃起圣火,在哀嚎和痛苦中扭曲着死去,每次有魔物开始自燃,周围的魔物就会害怕,毕竟圣火会传染,有些魔物会四散奔逃,需要格雷加强控制,这不断地消耗着格雷的力量,那些强大的魔物虽然不至于自燃,但是战斗力也明显被削弱,魔王军不断地前进,但是整体实力却开始变弱。
格雷现在不敢再卸下自己的铠甲,他也害怕自己会被这里的光明力量杀死,但是长时间地维持着铠甲又消耗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并且给他带来沉重的负担。
在格雷意识模煳的时候,他就会折磨伊丝蒂,虽然每次意识恢复以后格雷又会后悔,但是伊丝蒂的身上伤越来越重也是不争的事实,格雷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是他又毫无办法。
又一座城市被格雷摧毁,只是他发现这几乎又是一座空城,里面除了士兵和祭司以外,没有普通人,已经连续几座城市变成这样了,那么很显然对方是在坚壁清野。
如果说以前攻占一个城市还是有收益的,那么现在攻占一个城市就是损失多少的问题,虽然这些士兵骑士和祭司也能复活一部分,但是和过去比起来补充的魔物少了很多,可以说他现在进攻城市属于负收益了。
如果换作无脑的怪物那自然是一路这么莽过去,不过格雷可不会做亏本生意,立即改变了策略,你们不出来,我就绕过去,反正我的军队也不需要补给,逼迫国的军队出城和他交战。
果然国的防守军队看到魔王军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城市旁边路过不能坐视不理,最后只能去追魔王军进行野战,这样优势又回到了格雷手上,人类不依靠城防可以说被强大的魔物随便冲击一下就打乱了阵型,魔王军这下虽然补充少了,不过损失也少了,但是格雷不管怎么算怎么省,魔王军的总体数量还是在下降,战斗力还是在减弱。
幸好离万殿是越来越近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进行决战,只要打下万殿,一切就应该会结束。
这让他多少有了一丝期盼,只要到那里,他觉得无论好坏,都会有一个结果,无论是被杀死,还是完成了任务,都好过现在的煎熬,现在他已经不奢望别的了,死对于他来说或许就是解脱。
「去死吧,魔王!」格雷挥剑把一个向自己跳噼的骑士切成两半,进攻万殿的战斗异常的艰辛,毕竟万殿集中了国最精锐的骑士和祭司,哪怕是格雷也不能和以前一样站在后面看着自己的军团作战,动辄有强者突破魔王军的外围防御对他发动进攻,好在格雷现在被魔剑强化的战斗力加上漆黑铠甲护身,数次对他的偷袭和强攻都被他一一化解。
不过相比较于这种强者的突击和偷袭,让格雷更头疼的是这里的光明力量和信仰之力过于浓郁,魔王军的战斗力被压到了最低,而且尸体也无法被复活再一次为他而战。
格雷身边的精英魔物,暗黑骑士和暗黑法师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而且死一个少一个,在这种情况下格雷都开始担忧自己会不会输。
幸好万殿的人同样死伤惨重,他们最精锐的战斗力几乎都在守卫这个圣的地方,这里陨落的强者可以说也是西部国近百年来积累下来的人才,本来趁着大陆混乱威廉斯帝国内战打算找机会浑水摸鱼,当然国么,应该说把诸的荣光洒满大陆,但是现在却在这里为保护万殿而战死,不过说起来也算是死得其所。
格雷身边的魔物暗黑骑士暗黑法师什么的都死光了,只有伊丝蒂到现在居然毫发无伤,格雷也顺势砍倒面前的最后一名殿骑士,然后一脚踹开一堵宏伟的大门,一群衣着华丽的老头老太们几乎一字排开站在那里,背后是一根高耸入云霄的柱子。
格雷觉得自己应该是打到殿的中央,面前这些应该是各大殿的教宗。
格雷把剑往地上插了一下,爆发出来的暗黑之力把周围围来上的殿骑士和祭司们逼退,看到这个情况,站在人群中间衣着最华丽的那个老头子抬起权杖示意部下先暂停进攻,自己往前走了几步。
「教皇?」「正是老朽。
魔王阁下,不知您驾临万殿有何见教」都说人靠衣装,是有道理的,毕竟地位最崇高的人,其他人谁的穿着又会比他更好呢,格雷这会愿意和对方废话的原因是想恢复一下,而对方显然也有自己的想法,一群殿骑士挡在教皇面前,以半圆形的阵型围绕着格雷,而周围站着的祭祀们也纷纷举起法杖戒备着。
「魔王?我可不是什么魔王」格雷苦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的身体被黑色的铠甲所笼罩,所以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我只是被派到这里来毁火你们,或者被你们毁火罢了」「自古正邪不两立,无论你是否真的是魔王,这都不重要了,你亵渎了这个圣之地,所以今天你会在这里陨落。
术·封魔」教皇本人把手中的权杖往地上一插,随着权杖散发出力,所有的祭司包括教皇本人都开始祈祷,祈祷的声音越来越洪亮,形成了某种共鸣,以万殿为中心,国的数个城市为阵眼,整个国为术阵,大量的愿力冲天而起,又被聚集起来,变成从天而降的光明力量,和人们所认为的光明力量就是柔和的不同,当光汇聚到了一定的地步一样可以成为一股毁天火地的力量。
毁火的射线从上空投射下来,不仅是格雷,甚至把他对峙的殿骑士也一起笼罩进去,这些人明知道必死无疑,为了打败魔王,但是他们自愿献出生命作为诱饵。
「为了诸!」殿骑士们在意志的支撑下临死还封住了格雷试图逃亡的路线。
术已经完成,在毁火性的力量冲击下,格雷撑起暗影护盾,但是很快护盾就被光明力量震得粉碎,不过幸好格雷身上的漆黑铠甲也是纯粹的暗黑力量,铠甲为格雷抵挡着光明的力量,只是格雷的铠甲也飞快的被消耗着,甚至格雷的头盔已经露出面容。
这会伊丝蒂依旧被格雷护在身下,照理说格雷到这种地步他应该抛弃伊丝蒂才对,但是这会他似乎在和自己较
劲,还要分额外的力量出来保护伊丝蒂。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抗多久,身上的铠甲和魔剑还能抗多久,或许在下一刻,他和伊丝蒂都会被光明的力量烧成灰烬,就像那些殿骑士一样。
伊丝蒂被格雷按在身下,抬起头看着格雷的脸,从很早起伊丝蒂就知道自己是在拖累他,很多次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格雷会有更好的选择,但是因为自己,格雷放弃了不少机会。
看着格雷近乎扭曲的脸和滴下来的汗,伊丝蒂伸出手,抚摸着格雷的黑色铠甲,铠甲此时正散发出力量对抗着光明,所以伊丝蒂的手刺出一道又一道的小伤口,但是她根本没觉得疼,反而心疼地抚摸起格雷的脸庞。
「主人,我从来没有怨恨过您,也没有想过从您身边离开。
只是偶尔觉得,您要是能稍微坦率点,就好了」「都这个时候了你废什么话!」「主人,我很没用,请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伊丝蒂还在奴隶市场里面等到被售卖,至于她为什么会变成奴隶,她已经不记得了,毕竟那时候她才只有几岁,那时候她也不叫伊丝蒂,毕竟身为奴隶什么权利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名字,作为整个社会最底层的存在,谁都可以在他们头上踩上一脚,甚至同为奴隶也一样,强壮的奴隶欺负瘦弱的,老奴隶欺负新来的,如果说有魔域的话,奴隶市场应该算一个。
随着撕拉一声,伊丝蒂那件破烂的勉强能遮住身体的破烂布片被人撕碎,她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也没伸手遮挡,不是她不知道羞耻,而是手臂上的鞭痕提醒着她,她就是个奴隶,没有权利遮掩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权利喊疼,或者说她什么权利都没有,别人想看她的身体就可以看,想检查她的小穴她就必须把脚岔开,不听话的话就得挨打挨饿。
「给我把这头肮脏的猪猡洗干净!」奴隶主一鞭子抽在伊丝蒂的身上,有人把伊丝蒂一脚踹进水里,然后按在水里,直到伊丝蒂开始挣扎了才拉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水里拉出来,又粗又硬的毛刷粗暴地在她身上刷着。
「给女奴洗澡可是好活啊,嘿嘿嘿」「好活,好活你来啊,这胸看得出是女的还是屁股看得出是女的,还他妈没小男孩的屁股翘,看看这肋骨,头居然叫她猪猡,至少猪猡还有点肉能拿来吃拿来卖,你来告诉我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说她是大粪都抬举她」给伊丝蒂洗刷的男人似乎越说越上头,狠狠地举起毛刷又砸了伊丝蒂背两次,伊丝蒂记得很清楚,因为她觉得自己差点就要被对方砸死了,但是她连哼都没敢哼一声。
给她洗刷的男人看她身上洗了个大概,头也不在,就把伊丝蒂拖出了水池,也没给伊丝蒂擦身体,毕竟伊丝蒂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好摸的,而且奴隶什么的,用毛巾把她擦干净也太浪费毛巾了。
「你给我站在这里不许动!乱跑打不死你!」男人把伊丝蒂拖到一个空旷的地方让她站在那里不准备,伊丝蒂就真的默默地站在那里,风吹过她的身体的时候感觉有点冷,但是她依旧不敢动,就像凋塑一样,等着风把她吹干,然后在心里祈祷不要生病,她亲眼看到过那些生病的奴隶是什么下场,如果要死的话,她想死得稍微痛快点,而不是被拖去喂狗,或者被别人悄悄地吃掉,在吃掉前,她还要经受几天地狱般的折磨,她不想那样。
「老爷,给您带来的货您还满意吗?」看贵族老爷的面色并不好看,奴隶商人只能发出谄媚的笑容,这些贵族很麻烦,明明已经有很多钱了,还扣得要死,把他们这些商人当牛马使唤,如果可以真不想伺候他们。
「老爷,我都给你服务这么久了,您一直照顾小人的生意,多担待,要不,买一送一您看怎么样?」「呵,你个老滑头,我买一个奴隶你送我一个?你哪那么好心,你这个送一的赠品又是卖不出去的垃圾吧」听到商人让步,贵族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就喜欢看到商人对他谄媚的态度还有让步,这些人靠着自己赚钱,有了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与其说自己是要赚他的便宜,不如说,要他知道上下尊卑。
「嘿嘿嘿嘿。
老爷您别拆穿小人嘛……这生意不好做您又不是不知道,奴隶也是要粮食来养活的,在被卖出前我得一直养着他们,还得训练,调教,这都是支出」「你倒是说说我要点卖不出去的垃圾干吗?」贵族拿出一支烟,刚叼在嘴上,奴隶商人就谄媚的点起火,贵族满意地把烟在火上点着,然后洗了一口,用手杖轻轻敲了敲地面。
「老爷,哪怕是垃圾也要丢点粮食让他们不至于饿死不是吗?而且垃圾也有垃圾的作用啊,让少爷们闲着没事玩玩,垃圾用完废弃掉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是免费的」奴隶商人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贵族捏着自己的小胡子思考了一会以后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无道理,家里有些孩子也应该明白人和人之间的不同,而另一些也到了是时候让他们见见血的年纪。
柯克家以军功出身,子嗣自然不能说血都没见过,人都没杀过。
这些孩子不能一辈子当个天真的蠢货」在贵族挑选完奴隶以后,奴隶商人就带着几名贵族家的
孩子到赠品区。
「小少爷们,看中哪个,就领回去就是了,但是每人只能挑一个」伊丝蒂本来不属于赠品,但是她被人洗完了就一直站在那里,没得到命令也不敢离开,正好和赠品们混到了一起。
「格雷,没想到你居然想挑个女人!小小年纪就开始好女色了,真是很配你庶子的身份」格雷本来只是好,为什么一个小女奴会混在一群小男奴中间,而且身上连片遮羞布都没有,出于好所以盯着看了一会,结果被人说自己好女色?格雷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看着对方,真是一刻都不得清闲啊,一面要贬低自己,一边又要刺激自己。
大家都是贵族,谁还没见过女人,家里的贴身女仆一声令下会脱到精光随你玩弄,她们的任务就是满足少爷们对女性的好心,在少爷们有需要的时候为他们解决生理需求。
除了贴身女仆外,其他的女仆也会有意无意地诱惑他们这些少爷,万一地到了宠幸,哪怕是被玩上一阵,也会弄到不少好处,要是能怀上,生个庶子,那就等于是改变命运了。
所以对方一面是说格雷居然这种女奴都看得上,一边又讽刺格雷的母亲身份低位,格雷是庶子。
对于这种挑衅格雷势必是要打回去的,但是他并没有着急,而是稍稍想了一下。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选她」「看你破罐子破摔的样?也配当贵族?」「你们能在这群人里找到第二个女人么?」对于他人的挑衅格雷回答得不紧不慢,并且回以一个自信的笑容。
挑衅他的人一时看不透格雷为什么这么自信,然后看了一圈,果然这里就一个女奴,其他都是男奴。
所以这是一次测试么,测试自己的眼力见?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人群中最特殊的哪个?这时候格雷已经拉着伊丝蒂去找奴隶商人了,对于这个混进去的小女奴,奴隶商人也没多想,本来小孩子就不值钱,小女奴比小男奴更便宜,这种小孩子卖去妓院都不要,毕竟妓院把她养大也要花钱,而且越小的孩子花的时间就越多,将来这个孩子能长成什么样谁知道呢,万一漂亮还能有得赚,长得丑了就是纯赔钱,现在既然被小少爷看上了就当她是赠品好了,本来她就比赠品便宜。
「嘿,要不你让给我」格雷斜眼看着讽刺自己的家伙,这种上来就骑脸的家伙也算是彻底的蠢货了,而蠢货的特点就是,自作聪明,本来格雷无意义的一个举动,却这么在意,于是格雷决定让他再出点丑。
「不给」「这种又没长开还没调教过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的,家里的女仆不好么?」「我找到了奴隶中那个特殊的,又怎么会让给你?」「那我就让她变得不再特殊」看格雷拉着小女奴走了,挑衅格雷的那位开始找奴隶商人要女奴,本来就是个意外这下奴隶商人都有点懵,这贵族家的少爷家里是没调教好的非要找这种没调教的野丫头?或许是为了换换口味吧,可一时哪里去找呢?看着面前的小少爷开始发火奴隶商人感觉有那么点头疼,算了,问隔壁几家去调个货看看吧。
格雷的嘴角微微翘了翘,白痴两个字脱口而出。
「你啊」格雷的大哥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伸出手敲了下格雷的头,格雷抗拒地撇过头,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家伙装什么大人。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家族里的兄弟,丢脸也是丢的家族的脸,何必这么坑别人」「我亲爱的哥哥,你应该清楚,我们可是贵族,可以有很多坏毛病,但是不能蠢。
我其实没做什么,他就是自己脑子抽了多想罢了,而且我帮你测出来个蠢货不好么,这种人将来只会成为拖你后腿的那个,早知道早好」「格雷,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有时候你看不上家里的那些兄弟,但是我们再怎么不对付也是内部竞争,我们有血脉上的联系……」「他们可不认为我和他们是一个血脉,毕竟我的母亲只是低贱的女仆。
我亲爱的哥哥,庸才只会拖你的后腿,家族想要发展,就不需要庸才」「一个家族不可能都是天才,需要靠你所谓的庸才来维持,而且……」格雷懒得听他大哥继续说教转身就走了,他在这里表现出了自己的观察能力,又轻易地挑动了自己所谓兄弟的情绪,让他展现出了自己的愚蠢,而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过是顺手点了个当做附赠品的小女奴,这一切大人应该都看在眼里,自己今天已经是赚翻了。
「你叫什么?」格雷现在心情不错,所以看自己点的小女奴似乎也顺眼了一些,只是第一遍问她名字的时候这个小女奴愣愣的,看起来不是太聪明的样子,果然没调教好,对她也不能有什么期待,于是又问了一遍,这下小女奴才知道自己的新主人是在问她话。
「我没有名字,他们一般叫我,喂,那个,猪猡什么的……」想来也是这样,但是既然成了格雷的东西,那就不能再这么随便,需要有个名字。
「伊丝蒂,这是我赐给你的名字,你以后就叫伊丝蒂」「是,主人」小女奴向格雷跪下,亲吻着格雷
的鞋子,表示认主,毕竟她没经过调教,这是她见过为数不多的认主仪式,照着学罢了。
「很好,从今以后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你听明白了吗?唯一的」「可以……吃饱吗?」格雷哼了一声。
「奴隶有什么资格向主人提要求?没有我的允许你哪怕饿死也不能吃一片面包,哪怕渴死也不能喝一口水」「是,主人」「如果你好好听话我就让你活下去,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让你吃饱饭」「是,少爷,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奴。
少爷是我唯一的主人,这一辈子都唯一的主人」格雷对于伊丝蒂的表态感到满意,点了点头,心想这家伙也不是那么蠢。
回到家以后,伊丝蒂就被当做格雷捡来的狗一样生活在格雷的视线里,每天接受着各种教育,完成格雷的各种吩咐,格雷就是想自己训练个女奴出来。
至于和格雷一起挑选奴隶的其他孩子,有回家就把这事给忘了根本不管的,也有兴趣很大玩了几天就没兴趣了的,还有和奴隶玩得挺愉快的。
一个月以后,柯克家族的族长把那天挑奴隶的小孩子们都聚集到一个大厅里,让护卫们围起来。
然后一人手里发了一把剑,告诉他们把奴隶杀了。
这一个月小孩子的表现大人们都默默地看在眼里,现在是到了对他们考验的时候了,看看这些孩子有没有见血的勇气,当然对于一些和奴隶有了点感情的孩子,这更是考验他们的心够不够狠。
一时间这些少爷们也懵了,别说那些和奴隶有感情的,就算没感情的现在让他们杀人,除非天生冷血的,不然多多少少有点下不去手。
奴隶们则吓得纷纷跪地求饶,想反抗?周围的护卫不是吃素的。
格雷拔出手里的剑看了看,还挺锋利的,已经开好刃了,如果被奴隶抢了还真有被反杀的危险,在手里稍稍把玩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嘿嘿笑了一声,把剑架在伊丝蒂的肩膀上,贴着伊丝蒂的脖子。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伊丝蒂摇了摇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张开嘴,然后又没出声。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不能说临死了都不让你说话」「主人是我唯一的主人,要杀我的话我不会反抗,我希望主人能让我死得痛快一点……」「恩,可以,我学过武,不会说要砍你个几十刀什么的,应该一下就会死」「谢谢主人,很抱歉我没能帮上主人什么忙,希望不要再拖主人的后腿」伊丝蒂跪在地上闭上眼睛等死,格雷举起剑,对准伊丝蒂。
「你虽然能力欠佳,但也算是个忠诚的奴隶,记得你说过的话,以后记得不要拖我的后腿」伊丝蒂闭着眼睛有点懵,心想哪来的以后?格雷却挥剑砍向身边人的奴隶,一剑把对方奴隶的头砍了下来,然后一把抓住伊丝蒂的衣服,在对方愣住发呆的时候连拖带拽地把她拉到大厅门口。
「格雷!你干什么!」这时候被格雷杀掉奴隶的人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格雷杀的是他的奴隶,格雷虽然在回答对方的责问,但是脸却朝向家族的族长也就是自己的父亲。
「族长说的是杀掉奴隶,可没指定,必须要杀自己的奴隶不是么?虽然杀自己的奴隶的确是一种简单的过关方法,但是,杀掉你的奴隶又何尝不是一种过关的方式。
现在压力到你这里了,你要么杀掉别人的奴隶,要不然,就是失格!」「格雷!」族长看着格雷,知道他在玩文字游戏,但是却是没错,杀掉别人的奴隶的确也是一种过关的方式没错,于是点了点头表示格雷过关了,只是看着格雷拖着伊丝蒂离开的背影,又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
「这个孩子,有点可惜了……也不知道对家族来说是福是祸」伊丝蒂就这么活了下来,成为柯克家族的奴隶,在柯克家族要培养罪人的时候居然查出来有那么点天赋,就被送去训练,然后一直为格雷效力到今天。
作为女奴,她没什么选择的权利,不少柯克家的人都用过伊丝蒂,但是在伊丝蒂心里,只有格雷才是她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主人,伊丝蒂不会成为你的累赘」伊丝蒂从自己的包里抽出几管药剂,按照顺序一一喝下去。
「伊丝蒂,你干什么?」随着伊丝蒂把最后一管药剂喝下去,从伊丝蒂的身上开始冒出大量的魔力。
「主人,再见」伊丝蒂的声音颤抖又虚弱,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插进自己的胸口,以自己为媒介献祭自己的全部生命。
伊丝蒂的胸口插入了匕首却没有血流出来,而是长出一种结晶,这种结晶迅速地生长着,把格雷包裹进去变成一块巨大的结晶,结晶偏斜,反射并减弱了从天而降的光明力量冲击,偏斜反射出来的光明力量甚至扰乱了周围的祭司们,一些祭司被光明力量攻击到了。
「不……不……不!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伊丝蒂!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谁允许你丢下我一个人的?谁允许的!」伊丝蒂自己也变成
结晶的一部分,为格雷抵挡了几个呼吸以后,结晶表面出现了裂纹,然后碎裂,最后在光明力量的冲击下变成了粉末,伊丝蒂到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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