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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 虎巡小故事-虎落平阳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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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59UNDERATER字数:407852021年6月27日哗~哗~哗一排排涌浪从蔚蓝的水中腾起轻柔地拍在厄立特西亚海的海岸上。「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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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阳正无情地灼烧着这片热带岛屿,连平日里吵嚷烦人的海鸟都不作声了。
呃……呃……「雪风!那家伙又在叫了,看看又出了啥毛病!」在破败的镇守府大楼里,一名蓄着双马尾的金发舰娘坐在窗前,一边看着空荡的大街,一边自顾自的喊着。
「真是的,虎,说过多少次了,他也是你的提督,不要那家伙那家伙的叫了」生着漂亮紫发的驱逐舰娘一边为沙发上的伤者上药,一边轻声埋怨着。
「不,是你的『提督』」那个叫虎的舰娘头也不回的说着。
她坐在朴实的办公椅上,脚踩着灰尘遍布的旧地毯,翘着二郎腿,一边注视着窗外的大街,一边无聊的看着手机。
「这破地方,又没信号了」她不耐烦的按着锁屏键期待着收到信号的时候。
「好了」雪风收起药箱,「提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就叫虎小姐,她一直在……」「说够了没有?回到岗位上去!」虎打断了雪风吓得驱逐舰娘连忙跑了出去。
虎从座椅上站起身,捋平了衣服上的褶皱,绕过狼藉的家具,走到伤者身边恶狠狠地盯着他深吸一口气,憋了一会又慢慢吐出来,「真倒霉」虎转身回到凳子上「真倒霉」她不住的想着坐了回去。
数日前不列颠尼亚本土舰队指挥部「亲爱的,这次需要你出一趟差」指挥官靠着办公桌双手插兜向着沙发上的虎说。
「去哪?」「厄立特西亚」「嗯……」虎轻轻歪头回想厄立特西亚的位置,随后看向办公桌后的世界地图。
「在南亚,原殖民地的事」指挥官抢先说了出来。
「那么,是什么事需要您重要的婚舰去这么远的地方出差呢?」虎抬起头与指挥官对视着。
「啊,厄立特西亚的舰队说需要支援,一会说有叛乱,一会说有民事纠纷,一会又说深海上岸了……」「所以就让我一个人去?」虎指着自己诧异的说。
「这一听就是在找理由,随便应付应付就过去了,那种海区派主力舰没有必要,其他人要么走不开要么出任务,毕竟咱们的防务也很重要的」指挥官张开双手表示无奈「不过当地的提督能搞成这样是我没想到的,他本来挺可靠的……」「行了我明白了,给了戒指熟练度练到90%就是用来应付这种事的吧」虎站起身来,打断了指挥官的解释「哪有?」指挥官慌忙辩解道,虎自顾自地扬起左手看了看婚戒说「给我找个随从」指挥官转过身去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简历「这我想到了,让吸血鬼跟着你,南亚那边她比较熟」虎接过简历看了看,随便扔回办公桌上「那……我走了你可不要让其他''舰人''勾走了魂哦,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指挥官一个立正「不敢,不敢,偌大个地球还有谁像我一样爱你呢?」虎满意的看着指挥官夸张的表示微微一笑「好了,稍息!吻我」指挥官听话的低下头抚着婚舰的脸颊,虎微微踮脚抱住指挥官的后背闭上双眼,两唇相对拥吻起来,不一会指挥官将手缓缓下移一只手慢慢挠着虎细腻的脖颈,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腰微微用力两人贴近了几分,虎的丰乳贴在指挥官身前让她感到有些透不过气,虎用手轻轻拍了拍指挥官的后背示意把她放开。
「那么,我走了?」「等你回来」「嗯哼哼~」虎转过身尾巴蹭过指挥官的小腹,沿着裤缝向下一划,给了他好一个刺激。
数日后厄立特西亚海午夜虎坐在福克飞行艇的机舱里,看着窗外的月光照进机舱,空中晴朗无比,云层上方只有孤独的飞行艇和皎月繁星。
身边的吸血鬼自从出发就不知在担忧着什么,双脚默默地点着地板。
「虎小姐?你睡了吗?」吸血鬼转过脸两只红瞳闪闪发光「怎么了?」「这次任务,我还是有点担心」「嗨,又是命运那套说辞吗?要真是和核心记忆一样的话,哪次处理特异点咱不都得按照历史沉个船啥的?」「抱歉,虎小姐……」吸血鬼低下头「你心态真好」听罢虎扭头看着机腹下的云层,关于舰娘核心记忆的问题,她也听过记忆应验的事,不过作为一名末遭遇危险与死亡的世界大战后的巡洋舰,自己的核心记忆似乎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但核心记忆可没预示到舰娘坐飞机这种事。
虎离开座位走到机首,这里集中着几名有丰富经验的尼德兰飞行员,他们已经执飞过多次欧洲——南亚航线。
「小姐需要帮助吗?」看到虎走过来通讯员掀起一边耳机问道「没什么,我想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到」「差不多日出的时候就到了,其实冒险加速的话还能更早」通讯员望着驾驶舱答道。
「小姐不妨到前面来吧,很快就能看见目的地了」领航员在机首舱内说。
虎走进驾驶舱从驾驶台下的通道爬进去,年轻的领航员身着飞行服,衣领上的领航员章被月光照得熠熠生辉,他的脸在起飞之前被好好打理过,经过长时间的飞行现在已经不可避免的长出一抹细细的胡须,椭圆形的大脸和反射着月光的小眼睛让人感觉有些滑稽,尤其是那时时刻刻眯着的小眼睛使虎想起了他的丈夫——一个闲着没事就眯着眼睛细细端详着她的指挥官,也许指挥官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
领航员微微侧身让开道路「小心碰头,小姐」虎爬进领航员舱,大为震撼,只见广阔的天空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仿佛是自己飞行在天空中,伸手就可以摘到天空中的繁星,也可以搅动洁白的云层,能感受到如此自由的感觉,看见如此壮观的景象此生可以说是无憾了。
「看那,小姐!」领航员朝着前方指了指「那片云层稀疏的地方就是目的地了」虎朝着领航员手指的方向看,云层稍微稀疏了些,隐约可以看见几座岛屿「那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不是吗?」「也许吧」虎从没来过这里随便答着领航员的话,「我来过好多次了,那里是个安静祥和的岛屿,没什么危险也没什么麻烦,只有海水沙滩和热带水果,当然了还有穿泳装的舰娘们……」说着她看了一眼虎「小姐,你要是穿泳装一定很美」虎脑补了下自己身着泳装的样子「谢谢,也许会找机会穿的」「是啊,如果没有战争就好了」领航员看着虎鲜明的身体曲线出了。
突然一股明亮的辉光笼罩住整个机舱。
虎感到眼前一亮随后就是忽闪忽闪的黑暗,她本能地捂住眼睛,缩成一团。
「是防空探照灯!」领航员低下头用身体护住被晃晕的虎,「小姐快回机舱去!」他用手推着虎把她「塞进」通道里,虎趴在通道里不住的眨着眼,逐渐恢复着视觉,等她回到驾驶室只见云层下射出数个彩色光点,向飞行艇袭来。
「敌小口径防空炮火!」领航员汇报着情况「明白」飞行员答道「高度保持,加速!」突然间数吨重的飞行艇撒了欢的加起速来,机舱不住颤抖着,虎只得扶着舱壁慢慢挪向机舱。
不一会橙红色的火球就在机身四周爆炸起来。
吸血鬼把头埋在大腿上,侧脸看着机首的通道「虎小姐,快回来!」「我来了小家伙」虎坐血鬼旁边按下她的后背「放低身子,我们快要到了」虎努力平复情绪清晰吐字,她看见机窗外闪烁着如同节日烟火一样的曳光弹,它们闪着色彩斑斓的光,在机身周围纷纷爆炸,不时有细碎的破片打在蒙皮上咚咚的响,虎也是第一次作为一个「飞行物」经历被防空火力针对的场面,不过在这里有着经验丰富且心理健康的机组成员应该会安稳度过难关。
随着航速加快,防空炮的命中率越来越低,许多弹药都在很远的地方爆炸,虽然曳光弹在四周翻飞但此时的飞行艇就象穿行在雨中一样嘈杂但迅捷。
「吸血鬼快来看呐,离远了看这些曳光弹还挺好看的」虎强作镇定对着身边的蜷缩着呢的女孩说。
「敌拦阻射击!快拉高!」领航员大吼一声,虎好的从通道向前看去,只见前方的空域形成了一堵由暗红色烟火与黑色破片云做成的「烟墙」两名飞行员正快速调整仪器,努力拉动操纵杆提起机头,虎紧紧抓住座椅保持平衡,一边的吸血鬼顺着惯性在原地摇摆不定。
「注意!抗冲击姿势!」驾驶员大喊着,虎将头埋进大腿上双手抱头。
一阵巨响伴随着如同暴风一样的冲击波将机体如同落叶一样掀起,密集的破片从机腹下穿出在机舱内不断反弹,似乎能感受到炙热的弹片在身边飞舞,虎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领航员!前面什么情况?领航员回话!」「给油!给油!拉起来!」「继续推!继续推!」机舱里喊声震天男人女孩声音交织在一起,一阵混乱之后虎感受到有微风吹拂着双腿,她不禁抬起头看着四周,机舱里多了许多小孔,月光照进来洒下几束皎洁的光,微风轻轻吹拂净化了机舱内的污浊空气。
仿佛是防空炮火将飞行艇「抬」上了高空,刚才令人震悚的炮火突然消失,机体恢复常速缓缓飞行着。
吸血鬼依旧蜷缩在一边,虎过去推了推她「好了好了,我们安全了」而吸血鬼却一声不吭的顺着虎的推力歪倒在机舱里。
「吓!」虎倒吸一口气,摸索着吸血鬼的身体,在她的腰侧有着一个可怕的创口,像是被野兽撕咬了一般,皮肤脂肪和肌肉碎骨被糊成一片。
鲜血早已染红了洁白的裙摆,她的双眼依旧惊恐的睁着只是已经没有了彩。
在她的座位边,有一个蜂窝状的损伤,如果不是吸血鬼挡在那里,虎也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虎跪倒在地抱起吸血鬼的尸体静静安抚着,就像她还活着一样。
「吸血鬼,你这傻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向舰队的姐妹们交待?你这个……这个……笨蛋……」这时,一名机组成员从机尾走来,看了一眼正紧抱着尸体的虎。
「需要帮忙吗,小姐?」虎抱着女孩的尸体微微摇了摇头,那人见状侧过身,向机首走去。
不一会另一名机组成员走过去,几分钟后两人拎着一个毡布包裹的物体走回来。
边走着边洒下几滴血。
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谁……一名机师递给虎一块毡布,冲吸血鬼的尸体使了个眼色,就坐在座椅上看着。
另一名机师回到机首接替位置。
虎把毡布摊平将吸血鬼放上去,她将女孩的衣服整理好,微微用力将她的关节抚平,把她的双手交叠在胸前,最后将她的发丝顺开露出姣好的脸庞,女孩双目紧闭,小嘴微张,头向着一侧微微歪斜,好像在睡梦中一样,虎亲吻了自己的手指轻轻抚上女孩的双唇,然后缓缓下滑从女孩酥胸之间掏出一个身份牌,取下一片后放了回去,整理了一下链条,最后看了一眼女孩。
盖上毡布掖住边角将她包裹起来。
「习惯了?」看着她熟练的操作,机师在一边问道「习惯了」虎平静的坐在对面将身份牌塞进胸前的衣兜里。
「第一次来?」虎微微点头表示确定。
「知道刚才的炮火是哪里来的吗?」「深海吧」「不,是人类」虎愕然的睁大眼,机师无奈的摇摇头,讲起了这里的故事。
曾经,这个海区罕有深海出没,相比其他战区这里相对安静许多,既没有重要岛屿也不是航路要道,总之这里的经济民生什么的都很好。
当地驻军也无所事事,仿佛席卷全球的战争与他们无关。
但是你要知道,这里是个岛屿,再大的岛屿也是岛屿。
某日袭击南亚的深海舰队突然来到这里,不同于深海以往的作风,这次他们仿佛志在必得,势必要攻下这个岛屿,虽然只是配置了轻母的机动编队,这对于驻守岛屿的舰队并没有什么威胁性,但最大的打击来自于当地人和其他人类武装,面对仅仅是试探进攻级别的深海海空打击,当地政府竟难以置信的倒向了深海,深海也借题发挥大肆宣传「打舰队不打人类」的狡诈言论,一时间当地人与舰队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从开始的疏远到后来的决裂,舰队逐渐无法通过民间收集到补给和物资支援,其他协助舰队作战的地面部队因为担心失去支援而叛变脱离联盟,而岛屿仰仗的海上运输也因为深海舰的封锁无法运作,尽管多次要求支援联盟上层却总是以不同的理由搪塞回绝,只允许原势力范围的加盟国独立提供支援,在虎到来前,尼德兰舰队的「德·鲁伊特」已经带领舰队前去支援但情况不佳,有消息称联盟上层正筹划一次实验型武器实验,准备等事态严重时在岛屿使用。
而被困在岛上的舰队失去了友邻部队的支援,深海甚至可以直接空袭港区;没有联盟的支持他们只能为了自保与当地势力斡旋并且发起一次又一次不成功的突围行动。
「唉,这次飞行看见你们两个」机师叹了口气看着明亮的启明星「我就知道联盟又不打算有所作为了」拂晓时分,福克飞行艇降落到港区近海,虎透过舷窗看见略显破败的港区,不禁叹了口气她又看了看躺在机舱里的两具尸体默默地摇了摇头,站起来向舱门走去。
机组成员列队在门边,虎向他们敬礼并依次握手告别,几名整备精灵驾着汽艇靠了过来虎跳上汽艇,机组成员将两条毡布包以及两个装着舰装的箱子放上汽艇,随后汽艇驶离飞行艇,众人挥手告别。
看着孤独的虎,一名整备精灵问:「是第一次来这里吗?」虎看了看精灵,他全身都是脏污和油渍,脸上也没有打理,连发型也是乱糟糟的,看来这里的战事比起本土要繁忙的多。
「是的,第一次」整备精灵也观察着虎,很难不注意到她引人注目的胸部和微微摆动的尾巴「看你的身材,你不会是战巡吧?」虎慌忙答道「不是,不是,我只是一艘轻巡而已……」「这样啊,这次只有你一个人来支援吗?」「不,还有一个遭遇了些意外」说着虎落寞的望向一旁的两个毡布包裹。
「抱歉」「没关系」虎又望向了眼前的港区,心里盘算着怎么向指挥官交待现在的状况。
「你好,欢迎来到厄立特西亚,我是这里的秘书舰海伦娜」刚刚登岸一名等候在此身着连体衣的紫发巨乳舰娘过来打招呼「你好,我是轻巡洋舰虎,我奉命带领吸血鬼前来支援」「那么,吸血鬼那孩子在哪里呢?」「她……」虎指了指已经卸下来的毡布包「在那里」「我明白了,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朋友」「请带我去见指挥官,我需要向本土汇报一下路上的事情」「好的,请跟我来」海伦娜转身在前面带路,虎在后面紧紧跟着,一边审视着身材修长的轻巡舰娘,相比照片中的样子,她的肤色呈日晒后的小麦色,大腿根部还有显眼的晒痕,看来这里的舰娘的确是最近才换上战斗服的,深海的攻击应该不算太早,至少也是入夏之后了。
一边走着海伦娜开始介绍港区的情况。
「虎,你是第一次来,也许你已经对这里的情况有所耳闻但我们真实的情况要更加严重」「没错,看得出来你们的麻烦挺大」虎平静的说。
「是的,但你眼前看到的还不算最麻烦的」海伦娜冲着建筑群一挥手「这些建筑仅仅是''年久''但并不''失修'',我们最大的问题是消息传达不通,以及技战术装备和弹药的损失」这时他们走过一个建筑,里面呆满了舰娘,她们一个个没精打采呆坐在座位上,每个人的衣装上都有显眼的脏污和破损,相比这些人虎的白皙皮肤和洁白制服简直是一面镜子,引逗众人不自觉的检视自己的仪容。
「别看她们这幅样子,她们打仗可以一把好手」「那可太好了」虎应了一声加速走到海伦娜身边并排走着。
「其实……」虎歪头看着海伦娜,「我这次来没带弹药,你知道的,空运……」「没关系,虽然资源紧缺但还是够让你打一架的」海伦娜轻猫淡写的回复让虎略微宽心了一些。
「这里就是提督府了」二人走近一座老气横秋的建筑,当虎在飞行艇上观察的时候,她一度以为这里是个博物馆一类的古代遗址。
依稀可见的白色石柱和褪色屋顶可以看出这里是仿地中海风格的建筑,但现在它已经被藤本植物覆盖,就像个大树屋,不,大灌木。
二人走进提督府,内部状态让初来乍到的虎大跌眼镜,如果她有眼镜的话——走廊内部靠墙放置了沙袋加固,装饰画和座椅都被堆在一些公共区域中央当做掩体,多余的出入口被杂物堵住,甚至附着了铁丝网,在部分朝向陆地的窗口附近甚至还有弹孔。
地毯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上面灰尘密布似乎还能依稀看出不明的液滴,就像夜晚撒在机舱里的血滴一样。
「你们,是不是自己打起来了?」虎不解的问着海伦娜「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想?」海伦娜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回答着「但这里看起来好像打过仗」「真厉害这都让你看出来了」虎暗自想着「就这状态你要和我说是时尚装修鬼都不信呢」「放心,我们自己不会打,是叛匪的功劳」海伦娜的话戛然而止,在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她继续说道「看得出来,我们的情况还是没有传出去吗?」海伦娜低下头看看虎「是啊,我也是在路上听说的」虎不自觉的眨眨眼,将自己从指挥官那听到的关于「不解」「敷衍」的词语咽了下去。
在二楼的提督办公室里,虎见到了这里的提督——一副非常平凡的亚洲脸,黑色寸头,有些瘦削的脸庞,几根发丝将他的双眼盖住,好像挂了一幅窗帘,如果有人说他是个医生或是警察什么的也没什么违和的地方。
「报告」海伦娜站到办公桌前一个敬礼「来自不列颠尼亚本土舰队的支援到了」虎在靠后的站位一个立正向提督敬礼「不列颠尼亚本土舰队所属第一侦查中队预备旗舰轻巡虎向您报告」男人听罢慌忙站起身向虎回礼小腿带着座椅猛的一顶将椅子顶翻在地。
「一路上辛苦了」虎从衣兜里取出人员物资清单以及吸血鬼的身份牌放到办公桌上「此次支援行动应到轻巡驱逐舰娘各一名,途中阵亡一名,实到轻巡一名,舰装两具,人员及装备状态良好,随时准备参与战斗」虎又一次立正站好,提督捡起清单正过来翻过去看了又看,还用力抿了抿边角以确定是不是还有一张纸遗漏「怎么?你们没带弹药?」提督惊讶的问「很抱歉,因为是空运,我们不能带危险品」虎保持着立正姿势答道「那这就难办了」提督顺势把倒掉的凳子立起来走到桌子另一边。
「海伦娜,咱们弹药还够吗?」海伦娜自信的说:「大体上没问题,但种类不全」「那就没事了,带虎去熟悉下环境,给她分个住处」随后提督面向虎「你还有些什么需要吗?」「我想和本土舰队指挥官说几句话」虎急切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恐怕不行」提督说「一方面是通讯干扰,另一方面是我们这里通讯保密级别比较高,不过我可以帮你转告」「那么你就把这里的情况再和指挥官说一遍吧,就说是我说的」「没问题,我尽快联络,说实话我们一直没有停止请求支援」「我理解你们」提督点点头「海伦娜先带虎走吧,我来联络指挥官,最近应该没有作战行动」「是!」海伦娜和虎一同敬礼转身离开了。
当大门关闭,提督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打开通讯终端向不列颠尼亚本土舰队呼叫。
「怎么样老朋友,支援到了吗?」「我的'亲兄弟'!你怎么把婚舰给派来了?」提督加快语速小声地说「怎么了?婚舰也是战斗力啊?」「不是,这里太危险了,你以为我说的那些事是假的吗?」「莫非是真的?」「当然了,你们一名驱逐舰还没到就死了,你的婚舰正让我跟你请求支援呢」「我的老天……」提督慌忙看了眼手表「我得挂了,信号被定位就完了,快想办法整点像样的支援来!」「我明白了,我……」厄利特西亚的通讯页面突然挂断「这家伙……」指挥官望着切断的通讯不住地擦着汗,随后他打起内部电话。
「萤火虫,帮我联系斯拉夫联邦驻不列颠尼亚武官,就说是私人会晤」「那么,当时你们就在港区里面和叛匪短兵相接了?」海伦娜和虎走在满目疮痍的提督府前广场上。
「没有,他们最多就打进了提督府而已,谁让这事来的这么突然?」原本筑着喷泉和草坪的广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防线,海兵队在地面上挖掘了战壕,外围的杂物和废墟布置了障碍和爆炸装置,就连废弃的喷泉都藏着伪装良好的狙击手。
「虽然这里算是固若金汤,但还是有些风险」海伦娜带着虎离开广场走向港区,在提督府楼顶上突然响起一声枪响,虎立马扑向海伦娜两人一齐躲在建筑物边的石柱后。
「哎呀,我忘了跟你说……」海伦娜一拍脑门「我们在建筑物里面部署了舰娘,她们用舰装武器清理港区外的任何威胁,就算打不准也能靠威力消火敌人」「这样啊」虎挠挠头「对不起,弄疼你了」说着虎就松开了海伦娜,刚刚二人的美乳紧贴在一起,软软的变化着形状「看不出来」海伦娜顺手按按虎的丰乳「你还挺有料的嘛,果然不能从身材判定舰级」虎的脸颊一阵红潮「没有办法,毕竟制造出来就是这样」「你这样子穿泳装一定很好看」「谢谢,也许我会的」二人离开隐蔽处向港口建筑物走去,「这里是装备库,需要来调试一下舰装吗?」海伦娜指向一座库房建筑「可以,如果顺便能补充弹药就更好了」虎欣然应允和海伦娜一同走进去。
用撬棍打开木箱,一具简洁的自动化舰装出现在二人面前。
「现在的舰装只有两门主炮吗?」海伦娜看着虎的舰装「虽然数量少但战斗力并不差,这是我们最新的6寸炮可以达到3秒甚至2秒的最高射速,而且精准度也不错」虎强装自信介绍着自己的装备,想起因为军费不足导致的武备缩水她的表情略显无奈。
「可惜它们都是水冷装备,不在海上使用的话会大大影响使用效果和武器寿命」海伦娜点点头说「看来现在的舰装已经不需要用码炮塔的方法满足投射量了」「不,炮塔多还是好的,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也想搞多些炮塔,毕竟多就是好……」虎解释着自己的观点,海伦娜却自顾自的把手抚在虎的胸前「大就是美不是吗?」说完哈哈笑起来「真是的,前辈也是不正经……」虎羞红了脸小声埋怨着。
突然一声凄厉的防空警报声响起,海伦娜顿时向外跑去「是空袭我得去找提督,」留下虎一个人站在舰装前拿着撬棍不知所措「你自己找掩护,保护好自己!」不一会海伦娜就跑没了影,虎想要循着路标寻找防空洞,当她站在主干道上却看见舰队的防空火力已经开火了,有几名执勤舰娘已经在实行对空射击,而深海战机却无视炮火径直向港区飞来,部署在港区内的防空炮也已经开火,但在缺乏导引的情况下只能尝试拦截敌机,而只要随随便便往天上看就能看见一支在高空埋伏的机队已经悄然接近过来,而港区的防空火力却全无察觉。
「快看头顶!」虎在原地惊叫着,但却没有人关心她的发现,隆隆炮声之中多数人都盯死了从海上犹如自杀一般「凋落」的深海机群。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高空的机群是不折不扣的人类造物,既然是人就会害怕,就能驱离。
这时的虎不禁想如果自己的舰装有弹药就好了,哪怕是76速射炮呢?想到这,虎赶忙跑进整备库四下寻找着可用的装备,在重巡武器栏那里有一把配属给得梅因级的BtteryAutomtonRfle搭载有127高平两用炮塔,虎即刻跑过去卸下弹匣,里面装满了VT榴弹,这是对付飞行器最好的武器之一,她将弹匣装回去抱起武器就跑出了库房。
此时的防空阵地依旧在对着自杀性的深海机群开火,而高空的机群已经开始减速偏转,虎强制打开了舰装核心的瞄准系统一副防空瞄具显现在虎的眼中。
在通向提督府的中轴路上,虎将枪托顶在地面自己也半跪在地用双腿夹住枪托一手握住护木,另一只手熟练的将保险打至高速位,拉动枪栓,按照6寸主炮的射表草草定了个提前量握住枪身用力扣动扳机。
「噔噔噔噔噔……」20发VT弹药急促的射向天空,特色鲜明的127炮声突然在港区内响起,将提督和海伦娜以及其他防空阵地的指战员都吓了一跳,提督掀开窗帘,海伦娜夺门而入拽住提督想带他离开却看见在不远的大道上,虎半跪在地上「骑」着一把BAR向着末知的天空高速射击,强大的后坐力是她浑身颤抖,双马尾和虎尾像蟒蛇一样在地上甩动着,提督不禁好的打开窗户向上空望去,发现一列轰炸机已经俯冲下来,它们背朝阳光只留下黑漆漆的投影,翼下的炸弹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投下,突然一个厚重的防空弹幕在空中爆开几架飞机凌空爆炸,而剩下的飞机匆忙散开被已经反应过来的防空炮火一一命中。
「漂亮!」提督不禁为虎的射击叫好,他向着虎挥手喊叫却看见虎向高空一直看着,突然转向他们挥舞着双手大声喊叫着什么,「提督快走!」海伦娜喊出声拽着提督的肩膀往外跑,在提督还没有从击破敌军诡计的喜悦中反应过来时,一枚炸弹从窗外爆炸了。
弹幕爆炸的时候虎紧盯着机群的动向,打击效果很好,不是击毁就是被驱离,毕竟不列颠尼亚也曾实验过洋基舰装,操作这种单兵武器自然不是问题。
但在敌机命中后不久有一枚航弹却从烟幕中蹿出,歪歪扭扭的向着提督府落去。
而这时她却看见提督正从窗台探出身子向她欢呼着「快跑!」虎挥动着双手,「有炸弹!快跑!」虎用力喊叫着声音甚至高过了防空炮声,突然她看见有人在提督身后将他带走,「也许是海伦娜到了」虎心里想着,「如果有海伦娜在身边,提督应该不会……」轰的一声,提督府被近失弹的烟火笼罩了起来「有事吧……」话音刚落提督府已然是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
虎丢下武器连忙朝提督府跑去,边跑边在嘴里骂着傻子、笨蛋、混蛋一类的字眼,如果是平常的任务,死个提督可能就会被轮换到其他战区甚至会被当成后备力量暂时远离战争,而现在在战争中死个提督可能就会群龙无首陷入混乱,到时候不要说回家就连活命都是问题了。
虎冲进提督府,有不少被炸懵的人晕晕乎乎的从里闯出来,身上沾满灰尘有的人还受了伤,虎随便抓住几个人问「提督在哪里?」「你有没有看见提督?」「提督撤离了吗?」「你有没有看见海伦娜?」可这帮人要么像聋子一样听不见话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虎只能扒拉开人群往楼上跑。
到了二楼她看见了困在沙袋下的两人——海伦娜趴在破损沙袋墙下,身上被沙袋覆盖,还好沙袋墙没有完全倒塌,虎尝试拽海伦娜的手,这一拽把海伦娜给拽醒了,「呀啊,好痛,不要硬拉」虎赶忙松手结果失去平衡坐倒在地,不知怎的她想起了某个恐怖游戏里面用力拉人结果将别人拉成两半的画面。
「海伦娜,你怎么样?提督在哪?」虎站到侧面把沙袋从海伦娜身上移开。
「我没事,被卡住了,提督在后面」在哪个后面?「」就在我后面,我还攥着他的衣服呢。
「虎稍稍加快了速度,海伦娜则用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没过多久又趴了下去」你先等会吧。
「虎用力的搬动着沙袋」快来人帮忙!你们提督有危险!「她一边搬动着一边喊叫着请求帮助,不久后几名工作人员和舰娘闻声跑来帮助清理杂物」不知道是谁负责的工程,墙没坏加强公事倒先完了。
「虎一边干着活一边埋怨着。
不一会她挖出一顶帽子,提督就在下面。
这时的海伦娜已经被解救出来,她自己挪到对面靠着墙默默看着,当虎准备抓起一包沙包的时候,她却拉出了一个染血的衣服,其他人马上清理了周围的障碍将提督挖了出来。
因为在爆炸时靠近窗户,他的身上扎上了许多玻璃碎片,再加上被沙袋掩埋,许多碎片已经深深刺入伤口,虎见状从墙壁上的消防器材箱找到一张消防毯,众人把提督放在里面拎着送到了医院。
等到虎回来,提督府已经在进行修葺,最起码沙袋墙已经重新加固了。
在提督办公室是海伦娜正收拾着文件,她已经尝试清理了自己的仪表,但是已经不再干净的衣服提醒着她刚刚的遭遇。
「刚才的防空射击很精彩」海伦娜捡着散落的文件埋头说着,「谢谢,我该做的」虎回答道「需要我做什么吗?」「没什么,等会提督回来你在这里看着他就行」听到这话虎的心里泛起一阵不满「可我认为我该去战斗」「是的,你会去战斗的」海伦娜站起身「但在这之前,你要看好大家的提督」「呵……」虎咧嘴一笑,她脑中顿时塞满了对提督的各种不文明问候语。
「我要到参谋部去了,现在我该代理指挥,抱歉不能陪你了」海伦娜夹着一叠文件过来拍拍虎的肩膀,虎礼貌性的敬了个礼,而海伦娜则离开了这里。
虎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文件和灰尘洒落一地,家具也是东倒西歪,虎随便捡了一块布,把房间里的沙发擦干净,这种真皮沙发大概是海军统一配属的,在第一次被任命秘书舰的时候,她就喜欢躺在这种沙发上,就算指挥官来了也不愿移开。
擦干净之后她把布往桌子上一扔,转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如果是在自己的舰队里,不一会在视野里就会出现指挥官的脸,指挥官会搬了凳子坐在边上,就这样看着自己。
虎将手伸直做抚摸的动作,她会去摸摸指挥官的头,虽然在平时都是指挥官在摸她,除了摸头就是涩情的上下其手,虎往往会抓住他两只手扣在自己的肚子上;想到这虎模仿着指挥官的手势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她很喜欢指挥官这么抚摸她,她感觉那时的自己就像个动物园里的老虎,被自己的驯养员爱抚着,不用去想战斗、生存和死亡。
虎翻了个身面向沙发背,不知多少次她在办公室自顾自的打盹,醒来就能看见指挥官不知何时塞到她身边侧躺着面对着她,有时候会温柔的理着她的发丝,有的时候也会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和爱抚二人缠绵在一起。
想到这虎轻轻摩挲着沙发背,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她亲吻了戒指缩紧了身子。
「指挥官,我亲爱的」虎的鼻子一酸「我好想你,我好想离开这,求你带我回家吧」一滴泪从眼角流出,虎闭上双眼由着这一滴泪如胶水一样粘上自己的眼皮。
一段时间后从楼梯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虎睁开眼翻了个身站在地上,走到门边看着走廊里的众人,领头的是个叫雪风的紫发舰娘,虽然身板不大但是表情成熟,看起来像是经历了许多事情一样。
雪风带着众人将提督抬进屋内放在沙发上这让虎感到一丝不满「你好,虎小姐,我是驱逐舰雪风」驱逐舰娘主动向虎打着招呼,虎弯腰与她对视着握住她一只手轻轻晃一晃「你好,我被秘书舰命令照看提督,把他交给我就好」雪风看着虎不知怎的感觉她的话语和眼中隐藏着一丝怨念,这使她不愿久留但她的任务何尝不是一样?「虎小姐,我也接到命令照看提督,咱们二人可以轮流照顾」虎直起腰低头看着她「这样啊,我还以为我''失业''了呢」「不是这样的,有我在提督除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处理,需要的话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那就麻烦你了」虎说完就走到窗前拎起椅子用残存的窗帘擦擦灰坐下来。
「看起来不是很好对付啊」雪风在心里想着,虎掏出手机看着已经看了不知多少遍的结婚照片壁纸,右上角的信号符依旧为无,她按下锁屏键闭上了眼睛。
「烦……」吹拂着南亚的热风,沐浴着战后的阳光,虎似睡非睡的逃避着现实。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近一周,深海并没有采取之前的袭,也没有什么叛匪试图攻入港区,为了备战需要,虎曾希望海伦娜能补给舰装,让她能执行一些除了当「人肉叫诊器」之外的任务,但考虑到港区的资源状态海伦娜回绝了她,自从海伦娜行使代理指挥权之后,就没有什么人愿意和虎接近了,当然自己脾气太烂也是问题之一,在虎看来,一个设备完善的港区被只有两艘轻母的机动编队打垮实在是丢人。
更何况港区提督还自寻死路。
所以在她眼中来到这个港区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然后赶紧回家。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虎会把藏在裙下的韦伯利佩枪拿出来细细的维护——虎一直把佩枪藏在大腿枪套上,尽管在出枪的时候因为裙子太长要用手撩经常被指挥官戏称为「胯下掏枪」。
就这么一直夜里挑灯看剑一直到一个有些多云的白日,虎自从到港后的第一次海战才终于开始了。
某日清晨会议室提督遇袭一周后,经过虎和雪风的看护现在的提督虽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是伤势还末完全好转,这一日按照提督的安排,是进行突围作战的日子,海伦娜拟定了作战计划:派出驱逐舰队佯攻深海舰队,引出附近的深海航母,再由战巡带领的巡洋舰队将其消火。
经过一周的休战此举应该能达到相当高的突然性,可以有效削弱深海实力。
提督当场批准了计划,包括虎在内的数名舰娘将参与作战。
「啊,好久不见小姐」到港时见过的整备精灵正整理着出击所需的弹药。
「这次你也出动吗?」「是的,我的弹药准备好了吗?马上就要出动了」「没问题」精灵拿出一个木箱「都在这里了」虎接过木箱里面码放着成盒的弹药,她眼中突然显出一丝异样,紧接着把盒子放在地上翻动起来「为什么只有穿甲弹?」虎拿着一盒弹药问道,「没办法呀小姐,高爆弹要优先供给驱逐舰了」精灵一边在库房深处收捡着装备一边回答「那VT信管呢?」「那玩意也是稀罕物,都给重巡了」虎把头伸进窗口里似乎是想亲自确认是不是精灵在骗她。
「那延时引信呢?」虎踮了踮脚把整个上半身都伸进了库房窗口,匀称的腰胯卡在窗口上,粗长的虎尾不安的摆动着「延迟引信或磁力引信有吗?」「没有了」「那我用什么防空啊!」就在虎又气又急的档口突然有人抓住她的尾巴往后一拽「呀啊啊啊啊啊!」虎尖叫起来,猛的一顶腰撞得窗口上的栅栏哗哗的响,整备精灵赶忙跑出来「怎么了小姐?」虎连忙收腰欠身一脸笑着说:「没事,只是撞到头了」随后她一扭头突然变脸怒目圆睁瞪着,抓着尾巴呵呵笑着的海伦娜。
「原来,这个东西是活的」海伦娜笑着说,虎一把夺过自己的尾巴,装模作样的理着毛「难不成是死的吗?带着这些弹药就可能真死了!」海伦娜停住笑蹲下来翻看虎的弹药「没办法,我们只有这些了」她将弹药码放好,「我想办法把你调到一个战斗烈度不大的区域。
别的我也帮不上忙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表现,这样我们都能平安无事的归来」虎放下自己的尾巴,它静静地垂在臀后表示虎现在心情平静。
「好吧,我试试」虎拿起弹药箱「拜托你了」海伦娜把手放在虎的肩上,虎轻轻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在整备室,她将弹药填充进舰装,一边装载着,一边看着弹药盒上的描述。
穿甲燃烧曳光弹?76mm的?虎的脸皱成一团,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模样,用这玩意拉弹幕?我怎么不去洗甲板呢?哎呦,再看看这——朴实无华的烟幕弹,跟祖国的气溶胶烟雾弹完全没法比,这东西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够便宜。
虎苦笑着将这些东西全装在舰装和携行具上。
若干小时后岛屿外海某礁石区虎靠在一堆礁石边无所事事,身边的雪风却一直趴在礁石上,看着远处的驱逐舰队和深海舰队包抄摩擦,公海起舞「其实,」虎一伸手摘下雪风的帽子「你可以试试减少些暴露面积」随后把帽子塞进雪风的双手中。
「如果摘掉了帽子,大家找不到雪风怎么办?」虎歪歪脑袋盯着身边的小女孩「没关系,你身上有太多引人注目的元素了」说完虎调整着自己的电台频道突然她眉头一挑听见了一段难以理解的语音。
「****ρηηχι****」她打破静默用密码向巡洋舰队呼叫:「敌航母进场」发完电码之后她按下雪风的头「敌人轻母要来了,注意隐蔽」随后在礁石区附近一阵波浪声由远及近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引擎噪声。
当旋翼机的桨叶声突然响起,虎再次打破静默:「敌航母迫近,注意,我将进行雷达导引」说着她掷出一枚烟幕弹推了把雪风,雪风坚定地点了下头潜入烟幕中向着敌人发射鱼雷。
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鱼雷入水向着深海舰队冲去。
与此同时黄昏时分不列颠尼亚某餐厅「哗啦」服务员将茶水注满,微微鞠躬离开桌边。
「怎么了我的朋友?」一名操着浓重西里尔口音的男子对着身着便装的指挥官发问。
指挥官吸了口气,醇厚的茶香窜进鼻中让他清醒了不少。
「我来给你分享个新闻」指挥官压低声音「在厄利特西亚海出了些问题,深海在那边有新动作,这事情你应该不知道吧」指挥官努力做出放松且漠不关心的表情说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的联盟代表已经在人类联盟说了很多次了」斯拉夫联邦武官以一副更加放松的嘴脸答道。
「不,问题比你想的严重,深海在那边已经获得优势了,长此以往,我们将失去厄利特西亚海至波斯的航线,这对你们国家影响不小吧」指挥官说罢靠在椅背上端起茶。
「这一点我们还真没想过」武官将一块方糖放进茶杯里「你知道的,现在全球都在考虑北半球的事,我国还有太平洋航线和北冰洋航线,有多少人还会在乎厄利特西亚?」「我在乎」指挥官低声答道「我明白了,你朋友在那?还是你亲戚在那?」武官搅着茶水随意问着。
指挥官又伏到桌面上说着:「这倒不是,你想想,太平洋那边,11区的烂摊子还摆在那,没准哪天就停航了……」听到11区武官眉头皱了一下。
「……还有北冰洋,那个航线到现在还得看老天爷的脸色,那种屑航线根本没法依靠」听罢武官搅完了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而指挥官却「不依不饶」的给他倒满了。
「到时候厄立特西亚海一沦陷,深海就会进入太平洋,到时候我们将不得不再面对一次反绞杀战」「听你这么说,厄利特西亚对我们这么重要?」「那是当然」指挥官放下茶壶,武官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指挥官说:「你可以再等一段时间,我听说联盟上层是要在那搞大动作」「等联盟?」指挥官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杯「等到'大动作'发起,深海都渗透的满大洋都是了」武官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吹散了茶水上的热气。
「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指挥官往前凑了凑,引得武官也伏低了身子「你只需要把处理厄利特西亚的倡议照会国内就行,顺便让金兰湾舰队准备好支援」「金兰湾?」武官听罢四周张望一下「那东西我可动不了,我早就不是舰队指挥了」「没让你动他们,你这种级别只要一照会政府,他们就会采取行动的」「那也由不得我」「但至少……」指挥官显露出坚定的表情「……能让联盟早点动作」武官重新坐直,端着茶杯一边喝着一边讲「我尽力而为……无论政府……还是舰队」说完他将茶杯放下,指挥官想要为他续杯,武官挥挥手拒绝了,指挥官抚着茶壶说:「那我就先祈祷灵保佑了」武官往后一撤凳子,缓缓站起身说:「那祝你好运」「好不容易见面,不吃个晚饭吗?」「不了,最近内务部看得很紧」「那可太遗憾了」指挥官拿过菜单翻动着,武官穿起外套扭过头来对指挥官说:「说到遗憾,以后最好别让婚舰在外面玩命了」指挥官停住翻页猛地一怔,他想说话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武官微微一笑「再见,我的朋友」随后自顾自的离开了,留下指挥官懵了一阵子,当服务员再次赶来添茶的时候指挥官才恢复志,随后指挥官举起手打了个响指,远处桌上的萤火虫端着甜度超标的咖啡走过来。
「怎么了指挥官?」指挥官示意她坐下,将菜单放到她面前,扭头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
「好不容易来一趟,吃了晚饭再走吧」「真的?」萤火虫两眼放光翻动着菜单,指挥官嗯了一声,盯着窗外的海涛看出了。
数十分钟后厄利特西亚海礁石区经过虎的雷达导引,以及雪风的成功雷击,外加巡洋舰队的包抄炮击,包括深海封锁舰队与轻母舰队都遭到毁火或重创。
「虎,别让那轻母跑了!」队友从电台里呼叫,虎回了句明白就冲出礁盘看见了正在逃窜的深海舰。
一名轻巡护卫着一名轻母高速逃窜,虎在眼中生成瞄具,她死死盯着深海轻母,操纵6寸主炮组爆发出急促的火力,独特的高抛弹道以及穿甲特性使得炮弹命中轻母后通通从素体两侧的飞行甲板上滑落下来,「真是的,如果有高爆就好了」虎切换了弹道辅助瞄具努力瞄准轻母素体攻击,较为优秀的精度使得深海轻母连续中弹素体很快支持不住缓缓下沉。
负责护卫的深海轻巡还末来得及反击就被虎的火力压制,很快舰装就被击毁,核心爆炸产生巨大的烟火。
「好厉害!」雪风在礁石后看见这场景不禁赞叹起来,「只是一伙残兵而已」虎打开电台向队友说「敌轻母与护航舰被毁,我将继续待命」「干得漂亮大家……」队友们在电台里互相祝贺着,而雷达却发现了飞行器的踪迹「敌飞行器,高速接近中!」虎对着电台大喊,同时她启动舰装躲避即将到来的攻击。
「虎小姐,你要去哪!?」雪风站在礁石区喊道。
「别乱动!」虎对着雪风喊着,突然一阵弹雨撒在虎和雪风之间,吓得雪风躲在礁石后,不一会几枚火箭弹就从云中窜出打在海面上。
「真傻!」虎看向敌机出现的位置「发射火箭前先对海扫射,这是哪个天才发明的战术?」叛匪的攻击机钻出云层搜寻着虎的位置,如果他们提前几分钟到来的话,想击沉轻母将更加困难。
「雪风!回去,我来引开他们」虎向相反的方向高速行驶,敌机发现了航迹,向着虎猛扑过来,「虎,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海伦娜的声音从电台中传出「我正遭受空袭,雪风先行撤退,不要过来,是人操飞行器!」虎一边瞄准着敌机一边汇报情况,等到敌机进入攻击位置,她猛的减速再一个急转,主炮和速射炮朝向一边集中火力打出一波弹幕,银白色的穿甲弹幕划过天空给予敌机不小的震撼,甚至有敌机被当场命中四分五裂的散落在海上。
但很快叛匪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她没有高爆弹,不要怕,顺次攻击」虽然被大口径穿甲弹命中也是必死无疑,但仅靠穿甲弹的防空效率实在是低的不行,叛匪也组成环状队形,以旋转木马战术骚扰着虎,「这样迟早会被他们弄死」虎心里想着,期间有意无意的回以炮火,不断通过加减速和急转来规避攻击,就在她忙不迭的在海中跳着危险的舞蹈时,数枚炮弹落在周围的海中,虎抬眼一看,只见远处两艘深海重巡正高速驶来,「来得真是时候」虎打开电台最后一次报告了情况:「敌增援出现,我仍遭受空袭,尝试上陆躲避」信息发出后传回来的应答却变成了难以判读的杂音,大概是被敌人逼得太远了,离开了通讯有效范围。
虎调转方向向着陆地前进,按照方位测算,登陆的位置距离港区并不算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沿着海岸线行进就可以回到港区了。
这样想着虎将控制权交给火控,两座主炮向着身后的敌机发射炮弹,根据火炮的角度,虎灵活的改变航向,她稍微降低航速拿出两枚烟幕弹向海岸掷出,随后关闭火控,目视瞄准用手臂上的速射炮击中了半空中的烟幕弹,烟幕顿时在空中散开形成了从海滨到岸滩的「烟墙」虎关闭舰装,轻盈的冲上沙滩,脱下行走装置向海边的树林跑去。
「失去敌人踪迹,请求地面部队支援」敌机飞行员向指挥部汇报之后,带着为数不多的燃油悻悻退去。
虎穿过烟幕跑进林中,她小心的确认路况,以防双脚被异物扎伤,两只手拎着足部舰装,脱离海面之后没有了辅助浮力背负着的舰装变得有些沉重,在一处当地居民留下的临时采摘点,虎停下了脚步,叛匪的飞机已经离去,而海面上的两名深海重巡依旧在搜索着海岸,「暂时是不能下海了」虎心里想着,她扒开厚厚的枯叶堆,将舰装关闭后放在里面再埋起来,枯叶和坏果的腐烂气味有效的阻止了他人搜查舰装的企图。
隐藏了舰装之后,虎闻了闻自己的双手,一股发甜的腐烂气味让她经不住挤了挤眼,随后她把手从附近的树皮上擦了擦撩起裙子取出了佩枪。
算上枪套上的备弹她一共有12发弹药,毕竟作为海战单位,手枪这种东西是没法杀伤敌舰的,所以不会携带太多单兵武器弹药。
虎带着耳机,手里握着佩枪,放轻脚步走在椰林中,现在的任务是找到一双鞋,现在脚上除了一层黑丝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等深海退去再想办法回到港区里,如果这里有采摘园那么附近就可能有居民区,就可以找到鞋;虎这样想着小心避开地上的枯叶,观察着四周状况,慢慢走着。
忽然在附近响起了如同薯片碎裂一般的枯叶声,虎警觉的躲在树后观察着声源方向。
来者是两名步兵,一老一少,两人都没有戒心,随意的拎着枪踩着落叶就走过来。
「看起来很好对付」虎观察了一下二人,少年兵一直在和老兵搭话,而老兵也在细细的解释着。
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树后的虎,更别说地面上规则的行走痕迹了。
走到近前虎甚至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小鬼,你要学会自己战斗,咱们走上这条路没准哪天我就死了,到时候谁来教你呢?」「那……那我就保护好你」「就你?」老兵戏谑的反问道。
「就你?」虎也在心里默默发问,那就来试试吧。
虎等二人走过去,踩着二人的步点,靠近背后突然跃起,如同猛虎一般一手掐住老兵的脖子另一只手随即用枪柄猛的砸下去。
「哗啦」老兵趴倒在草地上,少年兵慌忙转过身只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持枪的少女跨骑在老兵背上,一手藏在腰间不知道在干什么,另一只手举着枪,明亮的虎瞳越过左轮枪的准星死盯着自己,一对细眉微皱好像生气了一样,她的皮肤很白,白的不像个厄立特西亚人,倒想电视里面的异乡人,她穿着洁白的水手服,丰满的双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掀起的衣缝闪露出让人浮想联翩洁白肉体,少年冥冥之中想起了一个熟人——如果眼前的少女把枪放下就好了。
虎扑倒了老兵,他的后脑被枪柄狠狠一击,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和他在一起的少年猛的转过身,被佩枪指住愣在原地。
虎默默将手伸到侧腰上,那里挂着水兵刀,如果少年敢轻举妄动就直接割喉,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少年的制服是崭新的,而且并不合身,他双手抓着枪却没有扣住扳机,瞳孔不住的移动,好像是在观察虎,随着时间流逝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稚嫩的脸也微微发红。
「看来是个菜鸟」虎放心的站起身,少年也盯着虎缓缓抬起头,他似乎还没有虎长得高,虎把左手按在步枪枪机上猛的用力就把少年的枪夺过来。
少年一脸惊讶双手垂着不知所措,「不准说话,否则要你性命!」虎恶狠狠的说,而少年却被吓得逐渐张开了嘴,但怎么用力也说不出话来,虎随即将枪管顶在他的脖子上,强烈的威压使得少年又闭上了嘴。
虎靠近少年,双乳隔着布料贴在他的胸前,少年激动的瞪大眼睛,屏住呼吸,虎用手扯下他的腰带和裤子扣,少年上身装备齐全但裤子却掉下来,在这环境下显得十分滑稽,不过这样就使得少年很难逃跑,「站着别动」虎缓和了些语气,将枪口从他的脖子上移开,弯下腰脱下老兵的军靴「不太合适」虎看了看鞋码,然后她看了眼少年的小号军靴,「把鞋脱掉」虎用枪口指了指他的鞋,少年听话的解开鞋带,两脚一踩将鞋脱掉,虎看了看少年的鞋码随后就换了上去,随后把老兵的鞋扔向他,「穿上这个,逃命去吧」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虎见状又拨了一下手枪击锤,一声脆响,少年被吓得蹬上鞋子,拎着裤子就跑,因为下装被虎所破坏所以少年的动作就像一只袋鼠,在林中蹦蹦跳跳的乱窜。
「其实把裤子脱了更方便」虎收拾了老兵身上的装备向着林场内部走去,等着深海撤退后回到海上,也许是少年引来了追兵,当天晚些时候在与叛匪从树林里捉了几个小时迷藏之后,虎不慎被隐藏在树上的叛匪袭击,一发震爆弹在身边爆炸,随后一名步兵照着她的头给了一枪托,头顶的皇冠无声的坠落在地上——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啪啦」一盆水泼在虎的脸上,将她从昏迷中唤醒,昏暗的屋内,一盏吊灯发着暗淡的光,虎用力的眨眨眼,几滴水从发梢流到眼眶中,让她的眼球又涩又疼;衣服粘在肌肤上的感觉很难受,她刚想伸手去整理,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带固定在扶手上,双腿也一样,当她适应了黑暗发现在这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几个人,都是一副联盟军人的打扮,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或锁具,中间的地方非常「喜感」的挂着一面粗制滥造的代表深海的黑紫相间的旗帜。
「啊,还是失败了」虎心里想着,接下来是什么?严刑拷打?刑讯逼供?轮奸无惨?她无奈的笑了笑,人们看见虎恢复意识一个军官开始了对她的审问。
「你是谁?」「轻巡舰娘,虎」「你撒谎!」「那你觉得呢」「你是间谍!」「哈?」虎笑出了声,「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顿时脸颊火辣辣的,那一瞬间虎感觉自己的眼球差点被打出来。
「你是谁?」「舰娘,虎」「你撒谎!」「我没有」「再不说实话我就一枪打死你!」「那你开枪吧」虎平静的说「啪」又一记耳光打在另一边脸上,这一下打得她感觉耳中想起了类似汽笛一般的鸣响,眼前闪烁着类似电火花一样的闪光,这让她想起了和指挥官观看节日焰火的时候……「哦呜呜呜呜……」虎吃痛的叫了出来,一个人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磕在椅背上打断了她的回忆,虎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被拽大了一圈。
「你是谁?」「虎」「你撒谎!」「……」虎沉默了她知道这样循环下去自己的耳朵可能都会被扇聋了,没准将来还能发明个灯泡啥的。
「说不上来了吧?」军官拿起一份文件,「既然是舰娘,那你的舰装在哪?」舰装?他说舰装?看来这群笨蛋还没找到舰装吧。
虎微微一笑:「无可奉告」突然从正面飞来一拳打在她胸口上「咳啊!」虎只听着咚的一声闷响,自己和凳子好像都被打退了一段距离,自己的肺和心脏不自觉的收缩,挤扁了自己的胸腔,也许几根软骨被打坏了,她吃痛的急促呼吸着,心脏也高速搏动着。
「舰装哪去了?」「哈啊……哈……我忘了……」虎努力的从气管挤出两个词,「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军官翻动着文件「你是联盟的间谍!代号是米诺陶!」虎听到这又忍俊不禁的想笑,「你说是就是吧」「油嘴滑舌!给她点颜色看看」几人将虎的绑带打开,从椅子上拽起来再将双手绑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
「我最后给你次机会,把你隐瞒的事全告诉我」「好!」「你是谁?」「虎!」软棍噼里啪啦打在身上「啊呜……」虎忍着痛站在地上,这些人真行,打得地方全是被衣服盖住的地方,早知道就穿少点了,到时候看他们打哪,虎自嘲的想着。
他们用软棍鞭打着她的后背,就像在海军学院里挨的教鞭,还有人用棍子捅着她的腹部,柔软的触感似乎激发了打手的施虐欲,他们越来越用力甚至最后丢了软棍直接动了拳头「哇啊!」每打一次虎就不可抑制的喊出声来,刚刚吸入的氧气被一拳打出来,这使得虎不得不「出声呼吸」,每一击都让虎感觉自己的腹腔被打的乱了套。
她尝试着弯腰保护自己的软腹,但这却招致更严重的打击,背后的鞭打催促着她直起身子,而正面的打手挥起一拳直接命中虎蜷曲着的小腹,那拳头钉入虎的腹肉中冲击力如同波纹一般震颤着肌肤,努力聚起来的肌肉被打散了软软的包裹着拳头,腹中的脏器痉挛着拧作一团,一股尿液都被打得窜出来,虎整个人都被打得弓起腰「卡」在半空中,好像这一拳把虎的躯干打变形了一样。
「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一股涎水从口中涌出,滴在地面上和打手的手臂上,气的打手一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把手臂恶狠狠的从她脸上擦了一擦,虎很想咬烂他的手臂,但她现在一抬头都感觉到一阵恶心。
一阵拷打之后,虎用双腿叉在地上,整个人都只能靠铁链吊着保持直立。
嘴里早就因为不断的喊叫干燥不已,她只能舔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用一点点血腥气缓解自己的干渴。
打手将她放下来,重新固定在椅子上,虎低垂着头,闭着眼睛仿佛已经昏睡过去。
一名刑讯人员薅起她的头发,虎感觉自己的呼吸稍稍顺畅了一些,遂小声说着「水……」「你说什么?」「给她水!」在军官命令下,一杯水很快就送到虎的口边,她就像一条即将旱死的蛇一样,扬起脸用力喝着水,一杯水下肚湿润了她的口腔,就连吸入的氧气也变得清爽了起来。
「好了,你要什么,我们也都能给你,现在该看看你的诚意了」军官又拿起资料「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支援作战」「我问你作为间谍是什么目的?」「我不是间谍……」「你是!」军官拿着文件靠近虎,文件上写着虎的代号和身份信息,但这些消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有几个人和你一起来的?」「两个」「另一个是谁?」「吸血鬼」军官招呼身边的人说:「去查查吸血鬼是谁,快去!」随后又靠近了虎「吸血鬼在哪?」「死了」「你在耍我?她在哪?」军官感觉好不容易顺利起来的审讯突然被虎引入了死胡同,他抓住虎的衣领说道「告诉我,让你少吃点苦头」吸血鬼你是多么幸运啊。
虎陷入了回忆,她想起那坎坷的航路,想起震撼的炮火,想起血染的白裙,想起姣好的面容和安详的「睡颜」……军官猛地晃了晃她「吸血鬼在哪?说!」虎大声喊道「死了!死了!还没落地就被你们的防空炮火炸死了!」她大叫着,嘴中喷出血沫溅到军官的脸上。
军官猛地一推,掏出手帕擦干脸上的血沫。
「给她漱漱口!」军官走出门留下两个打手。
只见两个打手拎了一桶水到虎的身边,一个人扯着头发让虎仰起头,另一人捏着她的脸就把水一瓢一瓢的灌进去。
「咳咳……」开始的虎还能闭紧喉咙,后来水就像瀑布一样泼下来,呛得她不住咳嗽。
「你是谁?」打手借着虎喘息的空隙问着话。
「虎」一瓢水又浇下来。
「你是不是间谍?」「不是」又一瓢……「你的任务是什么?」「支援」又一瓢……「吸血鬼是谁?」「呜呕……舰娘」又一瓢……「她在哪?」「啊噢……不要……」又一瓢……「你是谁?」「咳啊……不要……求你……」又一瓢……数分钟后一桶水已经见底,而虎的全身都被沾湿,头发一绺一绺的挂在脸颊和椅背上,因为灌了太多的水,平坦的腹部已经肿大变形,她红着眼涕泗横流,胃肠顶住胸腔她只能小口小口的急促呼吸着,打手站到她面前,这时的她看见眼前两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就像噩梦中的狼人、恶魔、石像鬼一般,要把她从灵到体撕扯破碎,魂飞魄散。
虎不住地缩着身子,蠕动着想往后退。
「我全都说了,不要再折磨我了……」虎红着眼可怜兮兮的说着,突然一名打手一拳挥到她的肚腹上。
「哇啊!!!」虎的肚里灌满了水,一拳打来腹中的水突破贲门涌了出来。
「感觉像河豚」一个打手说「那我可不舍得拿她擦皮鞋」两个打手说笑起来,自从作战开始虎一天都没有进食,她能吐出来的只有水和浑浊的体液而已。
「啊……不要……」又一拳打上来「哇啊!指挥官!」这一拳打得虎口鼻都涌出水来。
在难忍的腹痛摧残下,虎已经没法回应打手的问题,她只能无助的喊叫着脑海中那些相见、相识、相爱的人们,两个打手听见虎还能叫出声反而打得更起劲了。
「啊嗷!指挥官!哈啊……哈啊……呕啊……救我!……哦哦啊啊啊求你!指挥官……喔哇啊啊啊啊!救我啊……战友们……啊啊……求求你们!快来人……喔噢……海伦娜……救救我哇啊啊啊啊……吸血鬼啊啊啊!救我……救我……」直到虎的腹部又一次变得平坦,直到虎的全身溅满了自己的体液,直到虎已经没有力量再喊出声,打手终于停止了折磨,军官又一次回到房间里看见不省人事的虎,他嫌弃的拎起她的头发看了看,然后又猛的按下去,虎的脑袋就像摇曳的晴天娃娃,挂在脖子上。
他决定直接结束这场闹剧遂下令给虎上电刑。
虎几乎是哭瞎了眼,原本明亮的双瞳黯淡无光,气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耳中净是水刑后的空洞声响,身体不断痉挛又放松,不知被反复折磨了多久。
在恍惚中,她感觉到有人解开她的衣服,贴上电极贴片,现在的她只剩下心脏还在坚定地缓缓跳动着,但也早就没有了刑讯时的那般剧烈,也许它也感觉到疲倦了吧「就快了,就快了,马上就能休息了」虎在心里默默想着,「设计师先生们啊,为什么你们要给我培养出一副这么健康的体格?让我忍受如此之多的痛苦,不过,就这也快要终结了。
大家现在在干什么呢?雪风大概已经回去了吧?也许大家已经突围成功了。
啊呀指挥官,真抱歉,这次我可能要偷偷离开了,真遗憾不能陪你走完这一生,这个时候的祖国是什么样的呢?还是大雾和细雨吗?真遗憾……真遗憾……吸血鬼,你别跑太快,等我……」突然一股电流从两臂和胸口涌动着穿刺进来,虎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呃呃呃呃呃……」虎不自觉的沉吟出声。
胸脯朝前一挺一挺的,双臂剧烈的颤抖,拉动着皮带深深的卡进皮肉中,双脚不断地点着地板好像是坐着跳踢踏舞一样,脑袋不受控制的后仰,每次砸到椅背弹回又仰起来,不住地点着头,心脏直接受到刺激伴随着如同利剑穿心一样的刺痛歇斯底里的猛跳着,她整个人就像一台过载的发动机每一个「机件」都在激烈颤抖着,虎奋力张开上下颚伸出舌头,大脑深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连咬舌自尽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
刑讯人员看见虎的粉红舌尖脱出口腔随着头一甩一甩,意识到她的想法赶忙停掉了机器,卡住她的嘴。
一群人手忙脚乱,有的检查身体,有的松开束缚,还有人拍打着她的脸颊用手电照着她的双眼,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随着心跳一抽一抽的痉挛,一股热流从胯下流出,顺着两腿流到地板上,散发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骚气。
「你是谁?」不知名的声音问着「你是谁?」虎用尽最后的力气,用舌尖搅动着空气答道——「柏勒洛丰……」虎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刑讯室的了,她被一路拖行着,流下一路水迹,就像一只蛞蝓——无论是形态还是健康状况。
一名医生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已经没有了意识,脉搏微弱,心脏颤动着发出「呼哧呼哧」的诡异声响;护士脱掉她的衣服,擦洗她身上的污物,在她的躯干上有数条难以清洁的污垢,经过几次徒劳的搓洗后她才意识到这些不是污垢,而是拷打留下的淤青。
「你们怎么搞的?」医生质问着军官「现在她已经没法进食了,几乎每个脏器都有问题,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她都活不到明天」「那现在她的情况怎么样?」「很难说,具体看人」「那没事了」军官看着伤痕累累的胴体说「她不是人」在一间牢房里,虎沉沉的睡着,她的呼吸是如此的微弱,以至于不明情况的人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埋葬。
经过两日的休息,在虎的腹中,饱受摧残的胃尝试着皱缩了一下,鲜明的阵痛驱使着虎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就好像醉酒之后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阻在她的食道里,并随着食道的蠕动缓缓上升,虎难受的挺了挺胸,但食道里的异物依旧在坚定的上升着「唔嗯」虎猛的睁开眼,一个翻身把头甩到床边「呜哇!」胃部猛的收缩挤出一滩腥臭的呕吐物,那东西呈棕红色,看起来像血,大概是水刑的副作用:「咳,咳咳!哇啊!」虎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吐得翻了出来,没准再吐一会儿胃就该出来了。
腹肉不自觉的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呕吐物沥沥拉拉的撒在地上。
「哈……哈……哈」吐出最后一滩棕红色液体,虎趴在床沿上浅浅的呼吸着,她用手抹了一把嘴翻过身去躺回床上。
「你醒了」一个年轻的男声窜进虎的耳中,虚弱的虎无暇顾及声音来源,只是随便「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又昏睡过去了。
少年看着隔壁牢房的少女,心里五味杂陈,那个白天在椰林里,慌张逃窜的少年兵被其他部队的人发现,因为他面对联盟间谍的不作为,他被判成逃兵,送到监狱里饱受欺辱。
当那少女被带来的时候少年惊呆了,虽然体表布满淤伤,但那白嫩的胴体还是让他血脉偾张,恨不得到跟前去抚摸她的肌肤,去嗅闻她的体香。
看守看见少年直勾勾的盯着虎的裸体,开玩笑一般说着「到时候也让你小子『开开荤』这么大人了连女人都没碰过,再说了,就因为她你才当了逃兵,你不得好好报复报复她吗?」听起来不错,少年这样想着,但是从孤儿院长大的他并不习惯对他人施加暴行,不过这次也是个证明自己有所改变的机会吧。
又过了几日,虎醒了过来,她看了看由栅栏组成的毫无隐私的监牢,大概是害怕她自杀才把她关到这里。
诺大个牢房只有两间有人,她一眼就认出隔壁的少年。
「喂,小鬼!」而少年看见虎醒过来却害羞的背对着她。
「别躲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少年用沉默回应着虎的搭话。
「小鬼,你怎么被关起来了?」虎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床发现自己一直都是裸体的状态。
「这样啊」虎心里想着,她拿起牢房里放置的已经清洗过的制服,穿了起来。
「好了!小鬼」她招呼着少年「我穿好衣服了,转过来吧」少年听罢心中有些惋惜的转过身却看见虎正敞着怀挺着两瓣丰乳,长裙也只是挂在腰胯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细腻的耻丘,两只手正梳理着发带,金色的秀发在手中翻动着,顺滑的手感可想而知。
少年看到这个景色瞬间涨红了脸,却又舍不得转过身,只能时不时的瞟一眼。
「好好看看啊小鬼,」虎整理好衣装坐在床上拿起丝袜,「这可是最大的福利,连不列颠尼亚的舰队指挥官都不一定看得到的景啊」说到这虎的心中略过一丝酸楚,但她随即强迫自己忽略掉了。
虎抬起一条腿将丝袜卷起来套上脚尖,一点一点的撸动着,雪白的肌肤罩上一层黑丝瞬间有了更加多姿多彩的体现,光线和阴影撒在不同的位置上将少女玉腿的线条显得更加鲜明,当虎把丝袜撸到大腿时,少年惊讶的发现,隐藏在少女裙中阴影下的私处竟然是真空的,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低头看着地面,但双眼刚刚看到的景色却已经给他刻上烙印,那光滑的耻部如同飞蚊症显现的透明幻像,时不时的就会在脑海中出现。
「所以说,为什么你在这?」整理好着装,虎站起身缓缓走近他。
「他们说我是逃兵……」少年低着头喃喃地说,「我怕死,我逃跑了,我没能保护老兵大叔」少年说着抽搐了一下「我好没用……我谁都保护不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说到伤心处少年忍不住抽噎起来,他咬紧牙关努力的吐字,「我给大家添累赘了……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孩子们……呜呜呜呜呜呜……」少年跪倒在地双手捂脸哭了起来,虎静静走上前去,贴近栏杆用手抚着少年的头,少年下意识搂住虎的纤腰,脸贴在虎的小腹上沾着泪水。
「好了小鬼,」虎挠挠少年的头,扬起他的脸「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克服恐惧的,你也不该一直沉浸在这段往事里」虎尝试微笑着说出这一席话,自从来到这里她已经很少笑了。
「眼泪是留给挚爱之人的」虎看着他平静地说,「快振作起来吧……」二人对视的一瞬间少年想起了孤儿院里照顾他一起长大的大姐姐,无论是难忍的孤独还是成长的挫折,当他成年的那一天,少年决定成为一名军人保护最爱他的姐姐,保护孤儿院的伙伴,保护养育了他的岛屿,自从离开孤儿院他们还末再见过。
「站起来,小鬼」虎拨着他的脑袋微微用力,「怎么样,好点了吗?」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虎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整理一下他的衣服,「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虎后退几步审视着少年,「也许下一次,你能亲手杀掉我」「不,我不能」「想想你的亲人,你不是要保护他们吗?」少年面漏难色「我没见过我的亲人」「嗯?」虎疑惑的看着少年;原来,少年并不是本地人,一场船难使他成为了孤儿,岛屿上的人发现了他,将他送进了孤儿院,因为外表上的不同,他没少被人欺负,还好有大他几岁的大姐姐在,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陪伴着他……「姐姐,我要去参军了」「好厉害!到那边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嗯,我会想你的,姐姐」「我也是,小鬼」刚刚被虎安慰的时候,他一直想叫她一声姐,但一直也没有叫出口。
他不禁想着,如果这真的是院里大姐姐该多好,有她在身边自己一定会更有勇气,一定会变得更强。
「吱纽」,牢房的铁门被打开前些天审问虎的军官走进来。
「啊,你们已经认识了吗?」军官指着二人,虎走到栅栏边,而少年转过身去不愿看到他。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团聚,麻烦间谍小姐出来一趟吧,到时候了」军官说完走出牢房,看守打开门锁,虎看向少年的背影说:「先走一步」说罢她就走出了牢房。
而少年站在原地背对着众人,两只手用力的握拳又松开,他咬咬自己的嘴唇小声的念叨着「姐姐……」「间谍小姐,这次的审判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记得谨言慎行知道吗?」在离开监狱的车上军官对着虎说,「我们本想友好的开始这一切,只可惜你不懂配合」「所以你觉得我这次就会懂配合了?」虎望着隔开驾驶室的小窗户,军官的帽子在里边晃了一下,应该是在低头想着什么,不一会他又抬起头说:「你是知道的,不懂配合的下场是什么」颠簸了一段时间,车子停在岛屿政府门口,军警打开囚车一束阳光照进车厢内,就像一盏聚光灯,而虎毫无疑问的就是舞台上的焦点。
虎微微弯腰走进那束光里,白皙的皮肤和亮银的手铐似乎一同反射的着太阳的光芒,围观的民众无不被虎的仪态惊到了,一直以来流传在岛上的间谍传说竟是如此的美丽动人,金色的发丝,白皙的皮肤,精妙的曲线,还有那平静的面容,就是脚上的靴子显得有些不太搭调……「联盟奸细去死!」不知是谁喊出这么一声,民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立场,一时间愤怒的人群挥舞着拳头喊叫着宣言口号和污言秽语一齐拥上来,吓得军警赶忙拉起人墙阻隔民众。
虎沐浴着久违的阳光缓缓地走着,她呼吸着热辣的空气,接受着民众的注视与宣泄,这一幕倒是像极了虎服役时的阅舰式,作为二次大战后的革命之作,她的出现并没有获得太多的赞誉和褒奖,无论是军人、官员还是民众,他们都对虎的价值产生深深的怀疑——她的本体还不如舰载武器有价值……她就是军方用来满足虚荣心的坑钱工程……她岂止是王立海军巡洋舰的绝唱?她就是王立海军的绝唱!虎慢慢的走进政府大楼,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门外的呼声也随着大门的闭合戛然而止。
「能搞到这么多演员真是辛苦你了!」虎抬头看着军官戏谑地说。
「那我真该把你丢进人群中让他们把你撕碎」「那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和你一起演戏了」「会的,我会的,瞧好吧你!」几人来到休息室他们让虎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零食和茶水,数日没有进食的虎直接端起碟子吃起来,「喂,就算是囚犯也得注意些风度吧」「风度风度风度,就这我才不愿意和舰队那些老家伙在一起,而你倒是挺符合她们的口味」虎咔嚓咔嚓的嚼着面包圈,「我都快死了,你们还不打算让我随性一次吗?」「不用担心,在你的价值被利用殆尽之前,你还能活着」军官烦躁的掰着自己的手指,等待审判的开始,仅仅几句话他就已经烦透了虎,无意中他看见虎的左手套着的婚戒「就你也配有老公?」虎抬眼瞅了下军官,没有戒指没有项链没有手环也没有不符合身份的装饰物笑着说道:「那你也不配有老婆」军官突然被戳了痛处扬起手来做扇耳光状,虎则得意地扬起脸,军官想到马上进行的审判只得把手放下指着虎说:「你等着!」不久后通向会场的大门敞开,众人领着虎向前走去。
会场内坐满了观众军警和官员,他们看见虎走进会场纷纷爆出激烈的口号,主席台上只坐着几名法务人员,没有证人,也没有辩护律师更不需要原告,这场所谓的审判顶多就是一场宣判仪式而已。
不同于以往的审判流程,这场宣判活脱脱就是傀儡政权和叛匪的自我陶醉,一开始净是些联盟生活水深火热,深海文明之师带来希望,反抗战斗艰苦卓绝,深海舰队鼎力支持云云,随后他们宣称抓获联盟奸细「柏勒洛丰」及其同党破坏活动的重大胜利,每一段宣讲都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和浪潮般的欢呼,虎在心里想着,如果再加上「虎」这个名字的话他们可以说整死了三个奸细呢……虽说虎在被告席上可以一语惊人,但为了早点离开这个「剧场」她还是忍住没有发声,比起逗这群演员,回到监狱逗少年更有意思。
法官当庭宣判,间谍「柏勒洛丰」不受伯尔尼公约保护,犯间谍罪、恐怖活动罪、战争罪、败坏公序良俗罪、破坏深海友谊罪,被判处死刑。
听完这一席话,虎咧开嘴无声地笑起来,活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听说自己败坏公序良俗,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弄坏了少年的裤子吧。
宣判过后人群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法官不得不敲了好久法槌才使人群安静下来,也许是觉得这次审判太过于个性,他还是问了一下被告有没有要陈述的话。
「有!」虎答道,虎这一出声比法槌都好使,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想听听这一言不发的美艳间谍究竟会说些什么。
军官站在虎的身后悄悄地说:「注意言辞,说吧」这个时候虎才发现这被告席上竟然没有麦克风。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讲道:「我参加过很多战斗,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人;却从来……」观众细心的听着,书记员一笔一划的记录着虎的发言,「没见过你们这么傻的人!」全场一片哗然有人惊讶有人愤怒,有的人已经张开嘴要叫嚷出来,虎马上发话噎住他们,「你们等着瞧吧!等到深海怪物们登陆,你们还做着深海共荣的美梦?到时候男人都会被榨精到死,女人都会沦为产卵机器!等到你们被触手粘液纠缠着沉浸在爱欲和媚毒中走向死亡,你们都会想起我的话!」全场愕然,不少人都被惊得失了声,书记员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新闻记者懊恼的撕下笔记揉成团摔到地上,军官像是被打了几耳光懵在原地,直到场上逐渐变得嘈杂起来他才猛地冲上去别住虎的肩膀把她拖向场外,虎也得意的审视着人们,当自己被夹住拖离会场时她放声大喊:「记住了!你们都得死!!!」守在场外的民众看见大门突然敞开,几个军警拎着一个麻袋跑出来丢上车,一名愤怒的军官猛地关上门震得车晃了一晃,众人上车后,囚车猛地加速扬长而去。
虎被装在麻袋里,车厢里的人对着她拳打脚踢,她却在里面放声大笑并叫嚣着,「听见了没有?兄弟们」她蜷缩在麻袋里「是死刑啊!加把劲把我干死算了!」「我会的!」军官愤怒的扒着小窗吼道「我会亲自『干』死你!」****************************************************H分界线*************************************************************哐的一声有人踢开牢房大门,把少年和看守吓了一跳,军官气冲冲的走进门。
后面的人把麻袋抛在地上,他掏出药瓶吞下几粒药,摘下手套脱下帽子塞在帽子里往办公桌上一扔,脱下束腰带和上衣扔在办公椅上露出一身肌肉,「都给我出去!」看守和军警都识趣的走出去关上门,留下牢笼里的少年不知所措背过身去。
军官解开麻袋的束口绳,拎起边角狠狠一提就把虎从里面倒出来,经历一路的殴打以及麻袋中的闷热和缺氧环境使得虎一时间难以动弹,她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降着温,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军官。
军官一把抱住她的软腰把她拎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衣服,一只手按住虎的后颈将她压在桌面上。
另一只手解开裤腰释放出狰狞粗大肉棒,胀大的龟头顶在虎的真空美鲍挤出滑腻的先走汁,男人用手扶着肉棒在紧致的蜜缝里上下划动挑逗着少女蜜唇将先走汁涂抹均匀,肉棒抵近穴口不顾甬道的干涩猛的挺了进去。
「咿啊啊啊啊!」虎被压在办公桌上叫出声「很痛啊你个混蛋!」虎忍着痛用脚后跟磕着军官的腿。
肉棒贸然进入干涩的甬道,肉壁受到强烈的刺激疯狂紧缩着,层峦的褶皱撸开黝黑的包皮,挤压着暴露的龟头,包皮系带传来剧烈的疼痛,但这时的军官就像斗兽场上被标枪刺痛的公牛,红着眼喘着粗气全力压住少女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着。
「啊啊啊!好痛,你这该死的」虎想用双手撑起身子,而男人在药剂的影响下已经麻木了,他无视痛苦和刺激猛地向前一顶,黑紫色的龟头如同撞锤一样猛地撞到花径末端的紧致花心上:「哈啊啊啊啊!」虎失去重心被男人撞的向前一窜,双臂垂在身前,大腿也被卡在桌面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剩下甬道还在痉挛着尝试驱逐闯入的肉棒,因为没有经过前戏铺垫,少女的子宫依旧沉在花穴中,宫颈紧缩着把守着宝贵的子宫,男人的肉棒不依不饶的前后耸动着,胀大的龟头猛砸着子宫的门扉;在虎看来这感觉就像前些日子的水刑一样,只不过这次拳头不是打在她的腹肉上而是从里击穿了她的内脏,锤击着她脆弱的生殖器官。
她将脖子上的领巾含在口中死死的咬着想降低些痛苦,抬眼却见牢中的少年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双手捂着私处呆呆地望着她。
在肉棒的不断摩擦下,代表着肉欲媾和的处膜瘢痕竟被撕裂出血,一股暖流涌出花穴在股间描绘出一幅血色的花枝图,肉棒无情的抽插着,蘸着一股股热血送进花穴无意的润滑着蜜道。
「感觉到了吗?你这骚货,被人强奸都能发情吗?」男人挺着肉棒裹着「爱液」示威般捅了两下。
「呸!」虎吐出嘴中的领巾扭过头对着压制着自己的男人骂道:「那是血啊你这婊子养的!不知道爱惜点女人的身子吗?你这混蛋,害虫,烂货,天生的强奸犯!」听罢男人猛地向前一拱,龟头强行卡在花心上用力顶弄,双手握住摊在桌面上的少女丰乳用力揉捏着「呃啊!好痛!」虎吃痛的仰起头大叫着。
「爱惜?你说爱惜?」男人胳膊肘撑着桌面扣着虎的双乳将她微微抬高。
「你最不该说爱惜!这么合理的控诉,这么完美的审判,你不该爱惜吗?」说着他弓腰抽回肉棒,再猛地挺入,肉棒染着血色突破皱缩的穴肉啪的一声撞在花心上,圆润的宫颈头被撞的变形。
「哇啊!疼死了!你个病态工作狂!哈啊!」虎被撞的挺起了腰,在小腹上显现出狰狞的肉棒形状前后顶起了平坦的小腹。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男人用力挺动着猛戳着已经变形的花心肉颈,子宫里积攒的少女阴精随着肉棒的撞击摇晃汇成浪潮着拍击在越发敏感的子宫肉壁上。
「这么污秽的辞藻,这么无理的说辞!」男人把赤红肿胀的敏感蓓蕾挤在指缝间挤弄着,臀部晃动着驱使着龟头研磨着压得扁平的宫颈头涂上温热的先走汁,子宫如同被先走液烧伤一般被动地上升,子宫系带被拉扯得刺痛无比,虎感觉自己的生殖器仿佛被暴虐的肉棒撕碎了,盆腔内的器官被顶的乱七八糟,嗓子因为不住的喊叫变得干哑失声,只能「哈啊,哈啊」的喘着气。
「你不配被爱惜!你该死!」男人如同驭马一样抓起虎散在身侧的双马尾「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虎被拎着仰着了脖子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纤腰如同弯弓一般撅起了圆润多肉的翘臀。
男人趁机抽回肉棒,一部分穴肉紧裹着肉棒被扯出花穴,他将冠状沟卡在花穴口,肉膜瘢痕溢出的血液蓄满了龟头下的沟壑,逗得肉沟刺痒无比,男人的腰如同弓弦一般往后猛弓,突然全力贯穿少女的柔嫩花穴,肉棒撞开一切障碍,无论是多情的肉褶穴壁还是刺激的敏感热点;如同骑士对决,肉茎猛地与不断开合的子宫肉颈相撞,龟头向着花心猛塞挤得龟头上磨出了细细的褶皱,冠状肉沟积聚的鲜血糊满了皱缩变形的少女花心,子宫似乎是心疼花径遭受的喋血之痛,放松了久攻不下的花心献上珍藏的嫩滑阴精,散发着爱欲之香的阴精随着子宫的痉挛一股股的敷上敏感的龟头、蹭过坚实的肉棒、流过红肿的花径缓缓渗出穴口,稀释了血液在股间染上一抹樱色的花雾。
经过这一击,虎已经一副瞳孔上翻,热泪横流,嫩舌外露的高潮脸,男人也绷紧耻尾肌,紧咬牙关,尽力摆脱着由生殖器深入脑髓的高潮快感。
他松开手,身下的少女猛地摔在桌面上,低垂着头毫无动静,只有穴肉时不时的痉挛收缩证实着少女的生命迹象。
男人拔出肉棒,棕红色的血和白浊的阴精涂在肉棒上,在室内灯的照耀下反射着微光,有着药物加持的狰狞肉棒随着脉搏一跳一跳显现着旺盛的生命力。
他将少女翻了过来,因为姿势的变化使虎的呼吸顺畅了一些一部分意识恢复过来,她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双眼微睁着,从早上开始经历了审判、殴打、强暴的她已是极度的疲劳,冥冥之中她将军官看成了指挥官的样子,好像是指挥官看见如此不堪场景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对不起……对不起……」虎用沙哑的嗓子不住地向着意识中的爱人道歉。
军官稳住了心,听见虎的话语误以为她是在向自己求饶突然怒火燃起,猛地拎起了少女的美腿,靴子掉落在地露出沾着些许异味的丝足,男人厌恶的将腿推离自己,使少女的双腿开岔到身体两侧,挺翘臀部也跟着上翻变成种付位。
男人将散发热量的坚硬肉棒抵在一片狼藉的花穴口,扶着一双丝足猛地下压,「啪」的一声两人耻部相接,虎的白嫩臀肉被男人挤压变形,因为角度变化,肉棒直挺挺的顶入了子宫颈。
「呜啊……」虎低吟一声脑袋歪向一边沉沉睡去。
「还不是时候,你这骚货!」男人放开丝足转而掐住少女白皙的嫩颈,虎的求生欲驱使着她重获意识张口吐舌努力呼吸起来。
「不要,饶命,求你……」虎费力的挤出几个词,而男人并不领情,他用力收紧了双手,少女身体因为缺氧不住地痉挛起来,腹内的宫颈口也随着痉挛一张一缩的噬咬着坚硬的龟头,肉穴不住收紧挤压着肉棒难以动弹。
男人用力的挺动起来,肉棒牵引着少女的身体前后耸动,一对丰乳如同果冻一样摊开摇摆着,「去死吧!」男人愈发用力的顶弄着少女花心,破宫后的花心变得柔软滑嫩,肉棒一次一次的顶进花心内,开拓着深处的宫颈管,阴精和爱液随着抽插不断从交合处沁出,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搓成白沫环在肉棒末端,如同一枚代表着爱欲交媾的戒指。
少女的小腹上显现出肉棒轮廓死死地顶住肚脐处,浅浅的肚脐翻出了细嫩的脐芯;这时虎努力用双手攥住男人的双臂,全身猛地一用力,让男人稍稍放松了些,氧气涌进干瘪的肺叶。
借着全身脱力的功夫,花穴中的肉棒却也用力挤开了紧窄的宫颈管,子宫腔内的阴精浪潮从中涌出拍打在黑紫色的龟头上,甚至渗进了马眼冲击着男人的尿道,受到如此鲜明的刺激,男人的双睾不住收缩着造出巨量精子,精囊痉挛着释出精子进入输精管,前列腺液跳动着挤出滑液,马上就将迎来久违的绝顶;肉棒在花穴中跳动着越胀越大使得紧绷的肉壁裹紧了肉棒,子宫也不断收缩着刺激着侵入的不速之客,肉棒被穴肉紧紧箍住不住的收缩,男人只得快速顶弄着子宫肉壁,柔软的子宫内膜轻抚着敏感的龟头,子宫两侧的柔软卵巢也被腔内的撞击带的上下颤动摇晃着深藏的卵泡,子宫花心持续胀缩着将肉棒持续吞入,突然男人一阵颤抖,巨量精液冲出精囊,经过尿道一股一股的射入少女敏感的生殖器内。
「嗯嗯嗯嗯嗯!」虎被精液猛的一烫失控的叫出声。
精液冲出马眼混合着少女绝顶泌出的阴精爱液泼洒在细腻的子宫内膜上,子宫不住膨胀着,从体表看随着每一阵射精,虎都会不自觉的抽搐一下,小腹咕噜咕噜一阵阵膨出一个鼓包,两只丝足也在半空中绷紧了脚趾,随着精液灌入一颤一颤的晃动着。
男人松开虎的脖子一阵阵抽搐着趴在少女身上不住射精,肉棒被子宫口牢牢吸住,精液注满了子宫腔甚至流进输卵管泼洒在软嫩的卵巢上。
伴随着绝顶后的晕眩和耳鸣男人倒在少女身上,全然忘记自己是一个施暴者。
不知过了多久军官恢复了意识,他的手抚在少女脖颈上感受到了有力的脉搏,他慌忙爬起来看到虎早已恢复意识,这时正瞪着眼睛怒视着他。
「舒服了?」虎阴阳怪气的说着,军官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麻痹大意差点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他按着虎的腰部「啵」的一声将软掉的肉棒拔出来。
子宫口随即闭合封住了宫腔内的精液,让虎感到一丝难忍的坠胀。
虎费力的坐起身来,忍受着从下体到腹腔内的疼痛,她轻轻揉着小腹上的小凸起,下体微微用力肉唇翻开一股精液从开合的蜜唇里涌出洒在桌面上。
她抚着小腹缓了一会,滑下桌子刚走了两步就被下体的酸痛疼得大口喘息起来,她一手捂住双乳一手从地上捡拾自己散落的衣物。
军官站在一边,看见虎楚楚可怜的拖着自己被糟蹋的身体,「哈啊……哈啊……」的喘息着挪动脚步将衣服攥在手里,时不时的还愠怒的看着自己,男人竟然感到一丝性感,如同一幅精美的艺术画。
已经软掉肉棒微微抬头,他走上前去钳住虎的双肩将她推倒在用来待客的沙发上,「不行!不行!你要干什么?」虎举起双手捶打着军官,就像一对恋人打情骂俏一样。
「放开我!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虎躺在沙发上推着男人的胸膛,「真该趁刚才杀了你!该死的!」本想着再临战阵的军官听到这话顿时软了下来,他尴尬的僵在原地,想避开虎的怒视却瞥见了不知何时偷偷窥视的少年。
作为一个毫无性经验甚至少有女性交际对象的人,少年在二人交媾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看着,看见虎被蹂躏着他甚至都动了情,只得死死按住下体硬挺的肉棒。
当军官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他惶恐的背过身,但为时已晚,军官已经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过束腰带上的手枪,举着枪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是时候了小鬼,」他拿着钥匙链,一个一个的试着锁孔,「该给你上上生理健康课了」少年被吓得不住后退,最后只得缩在牢笼一角瑟瑟发抖。
「起来!」军官一把提起少年的领子往门外一推,少年被门框绊了一跤,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军官走出来将他向着沙发猛地一推,少年随即扑在虎的裸体上,「哇啊!」少年惊叫着站起身连连后退,却又被军官的枪口顶住了后背。
「怎么能逃课呢?小鬼?」军官握着枪顶着少年的额头缓缓倒退前进「今天这节课,我们教繁殖!」少年直接被吓得跪倒在地「长官!」他抱住军官的腿,两手攥着军官的裤腿「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啊!」少年哭着说「长官,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别……」「滚!」军官猛地一起腿,少年被顶坐在地上,「那你就去死!」军官用枪顶住少年的脑门「不……不……我不想死!」「就你这样根本不配做军人!」军官弯下腰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将他硬拉起来,「去杀了她!」少年转过头看见沙发上平静的少女,他又颤颤巍巍的转过头两腿一弯就要跪倒在地「咔嚓」军官拉动了佩枪上富有特色的肘节式枪机,少年曲着腿举起双手发着颤哭着说:「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军官扬起手掌,一巴掌把他打了个转「那就去干她」「我不行,我怕……我怕……」少年戳在原地汗水与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裳,他在原地打着颤,嗓音都吓得变了颤音。
「别怕,小鬼,到姐姐这儿来……」「!!!」少年猛地一怔,一段被尽力隐藏的记忆突然显现出来……「别怕……」「小鬼……」「到姐姐这儿来……」「这儿来……」「来……」那是细雨淋漓的一天,袭击岛屿的匪帮洗劫了城镇,将幸存者带到墓园里。
「这还有个孩子!」一个匪兵拎着吓坏的男孩走来。
「害怕吗,小毛孩?这叫枪,动动手指你的脑袋就炸了!」男孩被吓得瘫倒在地「哈哈哈哈哈!」匪兵笑成一团,他们朝男孩身边打着枪,吓得孩子蹬着腿不住向后挪着。
「小鬼!」人群中有人喊,男孩向人群看着,是孤儿院里的大姐姐招呼着他,他含着泪爬起来向着姐姐跑过去,「别怕,小鬼……」大姐姐伸出手「到姐姐这儿来」姐弟俩紧紧相拥,男孩伏在姐姐怀里不敢抬头,姐姐温柔的抚着他的脸蛋,用手指捂住了他的耳朵,悄悄转身,弯腰护住男孩。
「再见了……小鬼……」少女微笑着眼角划过一滴泪。
匪帮举枪胡乱射击着,人们如同断线的木偶摇摆落地,湿润的土地上渗出了殷红的血泉水。
「……我会想你的……姐姐……」数年后少年身穿戎装站在姐姐的位置上默默告别。
如同那个雨天一样,少年伸出手摇摇晃晃的走向前,「这就对了」军官拎起一把椅子掏出手机准备记录这一刻。
「来,交给姐姐吧」虎缩缩身子靠在扶手上。
少年扑在虎的胸前轻轻哭泣着,「好了,爱哭鬼,」虎一手揉着他的头发,一手解下他的衣服;纤手探入少年的内裤,引出一条娇嫩的肉蛇,「很有料嘛,小鬼」虎用手扶住肉蛇轻轻撸动着,「姐姐,不要碰那里」少年忍受着末有的刺激说道,「别怕,有我呢」拭去少年的泪水,主动吻上少年的嘴唇,「唔,姐……」原本有些抗拒的少年认命的闭上眼睛,接受着少女的吻,虎轻轻咬着少年的上唇,两人的鼻息交汇在一起,少年随即张开嘴呼吸着,虎顺势将舌头伸进去侵略着少年的口腔;两人的舌头如同交媾的毒蛇一般,虎用兽娘特殊的粗糙舌苔不断舔弄着少年的舌底,她用舌尖轻轻一触,少年释出一股股香津「嗯哼……」少年努力的呼吸着,无论怎样纠缠虎的舌头总能抓到它,久而久之少年也逐渐习惯了舌吻,少女的灵动小舌微微回缩引逗着少年,贪图快感的少年不住伸着舌头追随着,「哈唔!」虎微微用力一吸,将少年的软舌含入口中,在虎的高温口腔中,少年被动的舔弄着少女粗糙的舌苔,柔软的牙床,尖利的虎牙,不知不觉心脏加快鼻息也愈加加重,「啾」两人默契的分开,一条银丝勾挂在二人的舌上,随着重力慢慢下坠滴在少女的丰乳上。
嗅着虎的动情体香,少年忍不住轻啄少女的胴体,从渗着香汗的脖颈到释出异香的腋下。
「哎呀,你还真上道呢」虎轻轻撸动着的肉蛇已经变成一支坚硬肉棒,轻轻撸下包皮,敏感的龟头露出来,轻轻跳动着,「姐姐,下面好难受」「期待吧,很快就是极乐了」虎微微用力,大拇指按住龟头,一边揉搓着龟头一边撸动着肉棒。
少年打了个寒颤,「唔啊」他微微叹着气,虎轻轻压着少年的头,向着自己的双乳,「帮姐姐个忙,让我也舒服一下吧」少年看着眼前随着心跳缓缓震颤的双乳,不假思索的吻了下去,他舔舐着细腻的乳肉,手指捻着肿胀的乳头。
「哈啊,和小孩子一样呢」少年轻轻抓握着柔软的乳房,含住赤红色的乳头轻轻裹吸着,虎用手轻拍少年的后背缓缓下移,就像母亲哄着饥渴的幼儿,「唔嗯,可惜,姐姐没有奶水哦」她一手撸动刺激着少年玉茎,一手伸到少年臀瓣,戳弄着娇嫩的菊穴,「啊,姐姐,不要」少年含着乳头弱弱的说。
「别担心,马上就好了,」少女手指探入菊穴,干燥温暖的肠壁痉挛着裹住手指阻止它前进,「找到了,」虎中指一弯,对着肠壁外鼓胀着的多汁腺体轻轻一抠。
「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猛的一挺腰,吐出乳头惊叫起来,尿道深处的前列腺遭到刺激,虎的大拇指还在揉搓着敏感的龟头,少年的玉袋微微收缩,两枚玉睾抽搐着释出精子,精巢内的童贞精虫无不向往着交合受孕在下体躁动着,玉茎难顶快感,抽搐着就要射精。
「姐姐,下面有什么要出来了!」少年朦胧着双眼贴在少女胸前上微微颤抖,虎连忙挪动手指,爱抚着龟头的拇指突然抵住玉茎末端的浅沟,指甲阻住尿道对少年的童贞肉棒发起了寸止。
「啊啊啊啊!姐姐,你做了什么?」「现在不可以哦」虎一字一顿地说,肉棒剧烈的抽动着,尿道一张一合,马眼里泄出一小股先走液,「求你了,姐姐,让它出来吧」「不行哦??」虎腾出另一只手,将先走汁抹匀在龟头上,少年大口呼吸,双手不自觉地揉捏着乳肉「轻点呀,小鬼」感受到肉棒的压力逐渐降低,虎松开了肉棒,恢复自由的肉棒随着下体筋肉的痉挛不住抽动着;少女伸手抚过蜜唇蘸上一抹爱液移到眼前眯起一只眼微微一笑比了个剪刀手,两指分开扯出一条银丝。
「该我了,小鬼」她向下体按着少年的头,少年轻嗅着淡淡的少女体香,紧盯着光洁的蜜唇——随少女的呼吸,蜜裂也轻轻开合,唇下的蜜洞挤出几滴爱液,沿着强暴留下的血痕流向不断皱缩的嫩菊。
「这里叫阴唇哦」虎伸下一只手拨弄着蜜唇,「里面还藏着个小姐妹,」她翻出一瓣樱色的肉唇,爱液粘在上面闪着魅惑的光,少年强忍着吐舌舔弄的欲望,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手不知不觉的抚摸着胯下的玉茎「底下就是小穴了,你的肉棒就要插到这里哦」虎将手指插入其中,确认了穴口的伤势之后,轻轻抠挖起来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要不要来试试看?」虎拔出手指拉出一根银丝。
少年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戳弄着穴口,沾上滑腻的爱液:他尝试着探入肉穴就被穴肉紧紧吸吮着向里拉扯着。
「看来,小穴很中意你呢,不要像那边的混蛋一样,粗暴的对待女孩子哦」本来看得燥热不止的军官听到这句话脸顿时板了起来。
「这里就更厉害了」虎拨开阴蒂系带,漏出一个不住跳动的粉色肉芽。
「这是阴蒂,是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如果调教好会让你很受欢迎的」少年努力记住这多汁美鲍中的器官名称,手指不自觉地随着吸力捅向深处,他触到一块粗糙的穴肉,虎突然挺起腰抽搐一下,「对不起,」少年赶忙收回手指,「弄疼你了」虎喘着粗气「没有哦,」一只手握住少年的手「好厉害,第一次指姦就找到g点了呢。
接下来用我刚才讲的知识,让我开心起来吧」「好的,姐姐」少年用中指戳弄着穴肉,感受蜜穴的吸吮,另一只手掰开蜜唇刺激着敏感阴蒂,穴中的手指还时不时刺激着g点。
「嗯啊…哈啊…真聪明啊小鬼…唔嗯…真是…一学就会啊啊啊啊嗯!」一股潮液从尿道口蹿出,浇的少年满手都是,少年赶忙撑起身子不知所措。
「哈啊…哈…哈…哈,潮吹了,小鬼你真是个真正的色魔呢」虎抚着少年的脸颊称赞着。
「接下来,」虎伸出手牵着少年玉茎「还是期末测验的时候了」经历了寸止的肉棒有些疲软,虎轻按少年的臀部,张开玉腿,将肉棒夹在股间,「唔,好厉害」少年赞叹道,两条细腻的大腿紧紧包裹着肉棒,胯下蜜唇软趴趴的贴在肉棒上抹上滑腻的少女爱液,肉棒被动地涨大起来。
「来吧,小鬼,一起舒服起来吧」虎引导着肉棒,少年轻轻挺胯肉棒「滋」地一声插入蜜穴里,炽热的棒体随着脉搏一颤一颤的在蜜穴中炫耀着蓬勃的生命力,蜜穴不断收缩舒张着分泌爱液爱抚着肉棒。
「感觉怎么样?小鬼?」「好舒服…好刺激」少年缓缓挺动逐渐感受着刺激,「那交给你咯」虎紧紧收缩肉穴包裹着肉棒,少年吻上虎的脖颈,驱使肉棒在穴里缓缓抽送着,龟头扫过一片片肉褶拓宽着小穴,冠状沟刮出一股股爱液粘在穴口,沾湿了少年的细碎阴毛。
「呼嗯……哈啊……」虎舒服的娇喘出声,动手摩挲着少年的头发,少年经受住了肉穴的紧裹,不住的挺腰想把肉棒向深处插入,他收紧下体肌群努力克服着肉壁的刺激,使肉棒向深处插去,「嗯啊,真会玩,轻点,呀啊」少年吻着脖颈不断向下,伸出小舌舔舐着凸起的锁骨,舌尖滴着点点津液沾湿着少女舒胸,他聚拢两瓣丰乳,用牙轻咬着胀大的乳头。
「嗯哼」少女呻吟着,腰肢如同水蛇一样不安的扭动着,肉棒也在穴中改变着角度戳弄着不同的区域,敏感的G点肉壁被滚烫的龟头时时顶弄着,细小的尿道口微微开合滴出一股股清澈的潮液,「哈啊……吻我……」虎双眼微睁大口喘息着呼出燥热甜蜜的空气,粉舌微露索取着津液「我渴……」少年松开双乳,抬头看着动情的少女,他一边耸动着一边把舌头向少女香舌,虎卷起舌尖,干燥粗糙的舌苔刺激着少年的嫩舌,少年舌下不断分泌着唾液,宝贵的水源藉由二人交缠的舌尖流入少女干涸的心田,「嗯哈…好甜…」虎一面索取着香吻一面感受着甬道中不断增强的刺激,小腹一阵颤抖腔内的子宫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呜…」虎微微娇喘,感受着下腹子宫的阵阵痉挛,宫口开合着向肉棒的位置缓缓降下来。
她悄悄挺腰帮助肉棒深入,少年肉棒被爱液浸润着,龟头肉球不断触碰拉扯着肉壁褶皱,他不禁用力向更深处挺动着。
在甬道尽头的穹窿中,爱欲缠身的子宫与好的肉棒在此相遇,滚烫滑腻的柔软肉环沉了下来,紧紧吸住少年的稚嫩龟头。
「唔啊,这是什么呀」少年受到惊吓松开口弓腰后退想要拔出肉棒,虎屈起双腿紧紧压住少年的臀部,将微微后退的肉棒又按了回去,肉环和龟头互相接触,交换着蜜液和先走汁。
「这是姐姐的子宫哦」虎微微收紧核心肌群,肉环变本加厉的向下按压着,「是女孩子最珍贵的器官,现在它正向你索取精液呢,快贴上去喂饱它吧」说着少女徐徐顶胯让二者接触的更紧密,「姐姐,你抱得太紧了」少年的下肢被虎死死钳制着,少年一脸无奈地说道,「噢,抱歉,」虎微微松劲「那,交给你了」「嗯!」少年点点头,挺腰顶胯向深处戳弄起来,玉茎不断贴合着柔软的子宫花心,龟头蘸着浓厚地阴精拉扯出一条条银丝,就像是龟头和宫颈在肉穴中接吻一般,肉棒一次次的爱抚使子宫主动张开了子宫口,子宫痉挛着,猛的下落将龟头扣在滚热的花心内,一股阴精从腔内泄出来,烫在敏感龟头上,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肉棒一路冲到大脑,少年不住颤抖着,即将失去对射精的控制。
「啊啊啊啊!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来吧来吧,姐姐在这,抱紧我!」虎两腿交叉夹紧了少年的臀部,胯部紧密结合,肉棒在穴道里不住抽动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姐姐!」「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童贞精液涌动着从尿道喷出,一股一股的浇在子宫腔里,贪婪的子宫被童贞精液一烫,宫腔猛的收缩,花心頸口咬住龟头狠狠地吸吮着处子滑精,精液刚从马眼涌出就被直接吸进腔内,子宫逐渐膨胀起来在小腹上凸起一块随着阵阵射精不住胀大着,「咕噜咕噜咕噜」少年抱住虎的美背,仿佛听见自己的精液射入少女子宫中的声音,高潮脱力的他逐渐低下头颅,枕着乳肉聆听着少女有力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唉,又被射满了…」虎抚摸着昏睡的少年,肉棒浸在贮满爱液的蜜穴里,深处的子宫含着软化的肉棒开心的皱缩着将精液均匀涂抹在宫腔内。
她无奈的看看一边的军官,他不知何时放下了手机对着二人自慰起来「唔呃」随着一阵颤抖,一股寡淡的精水洒在地上。
虎向他眨眨眼比了一个中指。
「废物!」她轻声骂道。
数日后深夜厄立特西亚外海斯拉夫联邦金兰湾分舰队「索莫尔1,这里是夏卡,执行命令12011!」「索莫尔1明白」在机舱里,舰队旗舰斯维尔德洛夫应答命令之后将电台耳机还给通讯员,自己走回乘员舱,舱内坐满了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身着迷彩服和战斗装具,手持装满配件的步枪,他们头戴着有着悠久历史的黑色贝雷帽,听见舰娘走进来一齐转头注视过来。
「同志们,进攻命令下达,牢记我们的计划和训练成果,速战速决,准备战斗!」「是,旗舰同志」众人拿出弹匣插在枪械上。
「咔!」监狱里正进行着一场精彩的赌局,一个看守给韦伯利手枪装进一发子弹关闭弹仓用手拨了一下「嘶啦」弹仓旋转弹药不知何处。
虎和少年坐在桌子两边对视着,虽然有少女的陪伴但面对接下来的「游戏」他还是面露怯色。
而虎是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自从审判之后许多人慕名而来想一睹芳容,有时也伴随着性骚扰与性暴力,但无论如何这都比水刑电刑好多了。
人们也发现虎也是越来越坦然了,面对一些人的骚扰甚至会自觉迎合,军官也时常过来发泄兽欲,这一切都被虎「热情接受」了。
这一次军官心血来潮想整一个俄罗斯轮盘赌,反正虎是死刑犯,死早死晚都没问题,而少年逃兵,岛屿上的逃兵多了去了对于这无亲无故的可怜虫,有谁会关心他的死活呢?手枪在桌上一转,枪口指向了少年,少年全身颤抖着流下一身冷汗,他不住呼吸着双手紧握着桌沿。
「怎么了小鬼?怕了吗?」军官说着,众人叫嚷起来「快玩,快玩,我押了不少钱呢!」「你押的谁?」「还真有人押逃兵啊,这不等着亏钱吗?」「快开枪啊,又不一定死」「怎么,不敢吗?那就让你『姐姐』先打」「好啊!」虎往前倾身就要拿起枪,「不!」少年突然夺过枪,颤颤巍巍的举着「嗨呀,这个姐控」有人吐槽道。
少年把枪缓缓朝向自己,枪口顶住脑侧贪婪的呼吸着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断气。
「打!打!打!打!打!」众人起着哄,少年望望微笑着的虎鼓起勇气扣下扳机。
「咔」「好!!!众人起着哄」他扔下枪,如释重负的靠在椅子上。
虎从烟盒里叼出一支烟,拿起手枪一扭头「给我点上!」一名军警殷勤的弯下腰点着了打火机凑过身来。
说时迟那时快,虎突然站起一手扼住那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拿枪顶住男人的脑袋,用力扣动扳机,直到枪弹击发。
「嗙!」男人脑壳崩裂,瘫倒在少女怀里,其他人都愕然了,他们大睁着眼,手里攥着钞票,嘴里叼着快要燃尽的烟头,全然忘记自己身上的佩枪,只有军官向腰上的枪套摸去。
「啊!」少年也反应过来转头咬住军官掏枪的手。
虎抽出死者的佩枪,用套筒蹭了下大腿,单手上膛扳下击锤向众人射击,「砰砰砰砰砰……」数个弹壳落地,屋内只剩下了少年和虎两个活人。
「怎么了?俄罗斯轮盘需要这么多子弹吗?」在屋外看守的军警走过来,「砰……喀」虎连忙瞄准射击,突然没有了弹药「该死!」虎掀翻桌板想作为掩护,少年趴在地上掏出军官的枪按照新兵训练时的记忆,扳开保险拉动枪机,向门外射击。
「啪啪啪……」子弹打在钢制门框上在屋里弹跳着,「瞄准打,小鬼!」虎扔下空枪夺过少年的枪冲出门顶在军警的脑袋上一个个射杀。
然后走进屋锁死铁门。
她把枪递回少年,捡起自己的韦伯利塞在腰侧,用手磨蹭着上衣的鲜血,走到军官尸体前蹲下来,厌恶的把手上的血抹在他的脸上「便宜你了,呸!」她吐口吐沫站起身「走了小鬼,咱们自由了」这天晚上监狱非常热闹,一个死刑犯带着个无名小卒控制了控制室释放了犯人,打开军械库偷走武器,还顺便偷了证物室的间谍物品。
有人看见一男一女两个枪手出现在城镇里,向着椰林的方向赶去,接到监狱暴动通知的地面部队迅速封锁了各主要道路并组织搜索队抓捕犯人。
侯赛因是一名步兵连的连长,他现在正为两名枪手的活动折磨的叫苦不迭,虽然目击者很多,但提供的信息自相矛盾,有人说是椰林,有人说是沙滩,有人说是港区,即使是自己的手下发生了交火也回不了几句话就被消火。
「这两个人是什么是什么来头?」「一个是间谍一个是逃兵」「逃兵?逃兵有这么高战斗力?」「逃兵也是兵啊」「当初是那个部分抓住他们的?」「逃兵不知道,间谍是监狱管理局抓的」「哈?那让监狱来抓啊,把这烂摊子抛给我们」「我理解你,长官」侯赛因在哨卡向士兵抱怨着,这时电台里传来呼叫声「注意!有人闯卡!马上干掉!」「侯赛因连长在不在?我们和枪手交火了!」侯赛因忙抓起电台回复「我在,你们在哪?」电台里传来数声枪响后没有了动静。
「喂?喂!你们在哪?收到回话!」看来是已经被消火了。
「长官,我看见枪火了,在棕榈树林里!」「好,所有人上车!」侯赛因带着身边的一个排坐上车前往棕榈树林「全连注意,逃犯出现在棕榈树林,各部立即赶往」侯赛因松开通话键骂道「这群傻瓜,连棕榈树和椰子树都分不清吗?」数分钟前「糟糕!走错路了」虎盯着周遭的植物,她暗暗叫苦,没有舰装就没法从海上撤离,但即使自己撤离也没法救下少年。
「没关系,姐姐,我认识去港区的路!」「不行,不行」虎一边回应着一边看着四周的情况,虽然军警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但随着逐渐深入的探索她们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从缴获的电台得知,敌人正在各道路设卡,从陆上突围越来越难。
「可以的,我们两人一起……」「不,你听我说」虎扶着少年的双肩「孩子,他们跟的太紧了,如果咱们一直在一起,他们就有机会把我们一网打尽」说着她抬头看看周围的形势「走起来……」两人向着港区的方向跑着,「你会开车吗?」「我会」「前面那个哨卡还没封住,你偷他们车去港区」「不!」少年停住脚步「按我说的做,孩子!」「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姐姐,我不要失去第二个!」虎走过去拉住少年的手,在月光下,男孩的表情是如此的坚毅,似乎已经准备赴死。
「孩子,我是舰娘啊,我从海上走了,你怎么办呢?」「那你先走,我掩护你!」少年注视着月光下的虎,头戴着皇冠的少女被月光笼罩着,好似教堂中的圣像,她拉着自己的手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想劝自己走。
「孩子,不用担心我,我有舰装呐,穿上那个我就和战舰一样强大了,你先走……」说着虎摘下自己的军籍牌,「拿着这个去港区,叫大家来帮我,在海上遇上深海舰队就不好了」少年握着少女的军籍牌,上面还带着少女的体温「我……我……」「快走!你走的越快,我就越安全!」虎猛地一拉少年将他抱在怀里,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走吧孩子,我马上就来」「嗯」少年低着头,向着路边的车跑去。
「好小子!」虎欣慰的笑了,就好像少年是他的亲弟弟。
少年发动汽车猛踩油门冲了出去,军警慌忙呼叫支援妄图举枪射击。
突然身后响起了枪声。
「侯赛因连长在不在?我们和枪手交火了!」「闭嘴!」虎精准一击击毙了通话的士兵。
做完这一切,虎捡起尸体上的装备隐进树林里。
如同数日前被抓捕的那一天,虎在树林里和众人捉着迷藏,只不过这次她没给敌人上树的机会,这群地面部队和监狱的抓捕部门根本没法比,他们每前进一步都会付出代价,但无奈人数越聚越多,安全空间被慢慢压缩,最后虎被逼到沙滩上插翅难逃了。
「啊……那孩子该到了吧」虎蹲坐在沙滩上,两手抱膝,摆弄着之前从证物室拿回来的水兵刀,她用刀面当做镜子,端详着自己,手指捻着刀刃。
听着波涛声,枪械被码在身旁,月光洒在身上将头上的王冠、刀面以及手指上的婚戒照的闪闪发亮。
她轻轻抚摸着婚戒并低头亲吻,就像是在亲吻自己的爱人。
「最后还是孤身一人啊,」她用手指摩挲着指环「指挥官,这里的月光好美,真希望你也能看见……」虎昂起头看看月亮,身后的密林中传来落叶被人踩乱的杂音,她盯着月亮转转眼球,将眼角的泪沾回眼眶里。
虽然已经决定慷慨赴死,但作为一名战士,葬礼上没有音乐是不行的。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唱的那首歌吗?再来唱一曲吧,你来为我和声好不好?」一只手用力握了握刀柄,虎清清嗓子吸了口气。
与此同时,港区防线的驻扎部队注意到公路上的情况,现在正上演着追车戏,似乎有个少年兵要投诚,但已经习惯了叛匪各种阴谋诡计的士兵们选择静静地旁观着这难得的戏码。
海伦娜和提督来到楼顶,在楼板上隐藏着执行监视任务的川内,「这次挺逼真不是吗?」提督说着,「的确他们的演技越来越好了」海伦娜附和着「如果是虎的话就好了,那孩子干出这事也不怪」「还没有消息吗?」「没有,不过传言说叛匪抓了个女间谍,还杀了一个」「两个人吗?那应该是不是虎了」川内使用改装过的14厘舰炮瞄着领头的少年,他似乎是要冲进港区来。
「要开火吗?再等下去他就可能把门撞坏了」「相信他们一次吧,射击头车后的地面」提督下令。
「明白」少年不明白,为什么港区对他的冒险行为没有一点反应,如果再没有帮助,他可能就得撞在港区大门上,没准就车毁人亡了,这样连姐姐都救不到了。
突然从提督府大楼上闪出一团火光,爆炸就从车后传来,这一击直接击毁了追兵的车,却也将他的车打成了侧翻。
少年挣扎着爬出驾驶室,摇摇晃晃的朝港区走去,几个水兵一边喊着地雷,一边跑上来架住他。
少年顺势瘫倒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虎的军籍牌,用力发出声音「快救人……在棕榈园…」侯赛因带着队伍隐藏在林边,一众人藏在阴影中,不敢动弹,不远处的沙滩上,少女蹲坐在那里,枪就放在身边。
「哎,你们几个上去看看」「我不敢呐长官」「执行命令,你不怕我毙了你?」「毙了我你也暴露了,到时候另一个枪手就能打死你」「对呀,还有个枪手去哪了」人们议论纷纷。
突然一曲旋律飘荡在海滩上——「有天伦敦城里来了个爱尔兰老弟马路铺着金砖而人们都很开心唱着皮卡迪利之歌在莱斯特广场里走直到他兴奋起来向着路人大吼……「众人看向少女,她抱着膝盖,伴着旋律微微摇着头,一条虎尾贴在地上尾巴尖微微翘起,「唉,都唱上了。
她知道咱们在这了?」「长官,要不撤吧」「不能撤,眼睛都放亮点,这可能是圈套」「……少女写了一封工整的回信寄给这老弟她说明天就要出海作战,所以离开那个鬼地方吧,赶过来呀。
不然你可别怪我不辞而别啊我为了你做傻事都可以,希望你也这样爱我呀。
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还有漫漫长路要走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去找我最最心爱的女孩!再见,皮卡迪利大街保重,莱斯特广场!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可我的心已经飞到了那头。
「随着歌曲逐渐结束,少女的声音也慢慢安静下来,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海水逐渐漫上她的身体,而她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疑惑的众人走向前来,发现不知何时少女用水兵刀割破了血管,血液沁在黑色的短裙上,顺着大腿染红了身下的沙滩。
侯赛因本打算带着少女的尸体去交差,但暗哨报告有舰娘正高速赶来,只得带领连队悻悻退去。
第二日清晨,来自金兰湾的斯拉夫舰队登陆岛屿,他们乘坐着名为「鲸头鹳」的大型地效飞行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突破深海的封锁,陆战队员登陆海岛迅速占领了城镇,掩护港区撤离,少年随队伍回到孤儿院,带走了孩子们,在深海增援赶到前,包括部分难民以及港区人员成功从海上撤离,当巨大的「亚速海怪物」飞驰在厄利特西亚海上时,一架巨大的三角翼轰炸机飞向岛屿,在上空投下了一枚名为「灰色泰晤士河」的裂变炸弹,很长一段时间这座小岛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嗨!奋战在各地的朋友们,我是大家的偶像青叶哦。
今天就由我带大家浏览今日新闻吧,昨天在厄利特西亚海,我们成功爆破一枚新型炸弹哦,虽然不能说太详细,但是如果深海遇到这个就会轰的一下化为灰烬呢,是不是很厉害呀。
昨天在暹罗湾,斯拉夫舰队在那里举行了新地效飞行器的试航工作,那家伙连青叶都还没见过呢;什么?有照片?我来看看,哇!真吓人,好孩子不要去看哦。
还有今天一名提督因为工作不力被撤职查办了呢,各位提督一定要注意了,虽然你可以做一个咸鱼,但也不要太咸了呀,否则宪兵队找上门绝对不会轻饶你的哼哼!今天的新闻就是这样了,大家一定要一如既往的支持青叶哦,下周的新歌就拜托大家了,拜拜!」众人从码头的扩音器旁走开,少年孤独的站在原地,来到异乡难民和孩子们被政府接走安置,原港区的人被军方带走调查,身穿异国军装的礼兵接走了两具无名的棺椁;喧闹的港口只有少年不知去处……在这短短的生命旅途中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就连刚刚翻云覆雨出生入死的舰娘姐姐也不在了,想到这,少年走到码头边,看着污浊的海水想着,兴许到了另一个世界,大家就能团聚了,那里有自己的家人,有一起长大的大姐姐,也有再造他灵魂的舰娘姐姐。
「喂!你站那干什么!」一声熟悉的叫喊传来,少年惊喜的转过身去发现一名和虎形象声音一模一样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姐姐!」少年惊喜的喊着向少女跑过去,突然被少女一脚扫倒在地,「真是的,第一次见面就叫人家姐姐……」少女站起身整理着仪容,「抱歉,我认错人了」「不过,如果你诚心归顺也不错,本王正好需要一个随从」虎上下打量着跌坐在地的少年,伸出手把他拉起来,「你就是那个叛匪那边来投靠我们的少年兵吧」「是的,大家都叫我『小鬼』」「那么小鬼……」虎从胸前掏出一张文件「今天起你归舰队管了,没准哪天我看你顺眼还能推荐你个官当当」「是……」因为毕竟不是自己的姐姐,少年的回应有些落寞。
「怎么这么没精,这么小声还想当海军?」虎一把拽住少年的衣袖自顾自的走起来「你就是欠教育,把你带到港区,操到叫苦连天!」少年被拉扯着跟在后面,不住地向着岛屿的方向张望着,也许终有一日他也会和许多人一样忘记这个地方,忘记这段往事,甚至再次将挚爱的人封存在记忆空间内,但现在,他还要度过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去梦见难以忘怀的人们。
感谢您的阅读,请善待每一位愿意购买虎巡并出海作战的玩家,因为他们真的很稀有(安东星除外……)【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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