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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毒爱小蜜
番外:叶绍谦(可选择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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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什么新的内容,大家选择订阅哈)
对叶绍谦来说,他的初恋发生在十六岁那年,因为那是他亲口承认的追求的第一个女孩。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那个年纪,那个时代,学校里的恋情,不过是上学一起走,放学站在教室门口等,一起做作业,讨论习题,就足够脸红心跳一阵子的了。
作为非常有花花公子潜质的叶三少爷,就想到了邀请小女生去看电影。
影院门口挂着巨幅的海报,海蓝色的布景上,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白衣的男女一脸渺茫的表情,一看就是小女生喜欢的爱情文艺片。
他指了指上面:“看这部好吗?”
女孩子娇羞的点了点头,挽着他的手走进去。
那一瞬他只觉得无味得紧,不知道自己喜欢这女孩子什么,黑暗的影院里,他不仅没有像发小们说的,趁机做点“该做的事”,反而倦意连连,接连的打起瞌睡。
可是身边的女孩子看得很认真,荧屏蓝色的幽光折在她侧脸上,他便不忍扫了对方的兴。独自倚着座椅睡着了。
朦胧中他睁开眼睛,侵入视线的就是身边的女孩柔和美好的下颌曲线,下巴上一点晶莹的,将坠未坠,是眼泪……
他有些怔然,活了十六年,除了母亲病逝的时候他哭过,其他时候早已忘了眼泪为何物,更何况看这种文邹邹的电影。女人啊,果然是水做的。
女子眼底盈盈的光终于扰得他再也睡不着,抬眼望向屏幕的时候,正好出现那部电影最经典的一句台词:
“小时候,看着满天的星星,当流星飞过的时候,却总是来不及许愿;长大了,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却还是来不及。”
恍了个,二十五岁了,他追女孩子的手段愈加层出不穷,外界传说只要叶绍谦看上的目标,没有泡不到手的。那年的女孩长得什么样儿,他早忘记了,那年看过的电影,叫什么名字,也想不起了,电影的内容,就像这些年流云一样飘逝的岁月,零零碎碎,一点都记不起了,可是当她突然仰起头,染了醉意的双眸凝着暗红色的夜空,轻声说:“我想起一句特矫情的台词。”时,他有片刻的失。
女子柔软而美好的下颌曲线,目光晶莹潋滟,仿佛流动着的光,那句台词已经徘徊在胸臆,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是他却抿住了唇,想从她嘴里听到。
他问:“什么?”
她想了一下,收住目光怔怔的盯着他看。那一刻,她的眼光里有太多他读不懂的东西,是陌生还是害怕?一种无声的疏离伴随着这一刻的宁静拉开来,他没有忘记,她今天是约他来吃散伙饭。
他从没有刻意想去追她,只是看到她盈盈羸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呵护她,照顾她。她真的是那种最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女人,即使她什么也不能回报,还是会让人毫无保留的想为她付出。
可笑他叶三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想要的和主动投怀送抱的,从来没有得不到过。而女人在他眼里,从来也只是女人,别无其他。
他与雷允泽最大的区别在于,但凡跟过雷二少的女人,总会得到一笔不菲的分手费,并且日后有什么困难,找他的秘书基本都能解决。所以很多女人在和他分手后,仍然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叶绍谦不同,他觉得既然分手了就各自死心各走各路,继续若即若离假惺惺的关怀,不过让女人心存念想,以为还有机会复合。明知道玩完了,何必还耽误人家下半辈子呢?所以就算把他叶三少和一美女堵在妇产医院的人流室门口,他也会淡定得不能再淡定地告诉你: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很多女人在和叶绍谦分手后,都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就像梁凯利戏谑的说过:叶公子卷走了无数女人的爱情,却从未爱过任何女人。
也许是吧,那些走马灯一样眼花缭乱的女伴,也曾有楚楚弱不禁风,让他不由的心生怜惜的个别,但总经不起时间的打磨,久了,便会自然而然的厌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去了兴趣,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兴味盎然,分开的时候,也的确是疲倦得紧。
他是头一回,对一个女人,恨得咬牙切齿。
她就那样若无其事的跟他说分手,打破了他叶三少追女从不失手的记录,更可耻的是,他还有点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就总想着说点挽留什么的话。
他完全抛弃了自己过去各自死心各走各路的原则,只要一看到他,那颗冷硬的心就会撞得胸口发疼,看到她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更恨不得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个七八百遍,好把叶绍谦这几个字深深的刻进她骨血里,叫她永生不得忘。
刚分开的那段时间,他照样喝酒、泡吧、调戏女人,梁凯利见他总是一个人过来,忍不住调侃他:“绍谦,怎么一个人来玩?上回在高尔夫看到的那妞呢,我觉得挺符合你口味的!”
说起他的“口味”,一帮人就哄笑起来。常玩的几个都知道,叶少不爱夜总会那种涂脂抹粉妖冶放口荡的女人,偏爱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身边常带的几个女伴,基本都是清纯的良家妇女型。
被人笑了几次之后,他索性说:“良家妇女怎么了?我就喜欢良家妇女!”
所以梁凯利这么一说,众人皆问:“呦,又瞅上哪家的良家了?”
他难得的没有接话茬贫下去,梁凯利不知轻重的问:“不会是吹了吧?我上回见你亲自下场去教,还以为你对她挺上心的呢,这么快就玩腻了?”
他不语。抓着酒杯死命的往喉咙里灌。心里不知把那死女人笨女人数落了多少遍!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把他给甩咯?
一整晚,他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被梁凯利拖上车,八分醉意的叶绍谦随口吐了个地名,指使着一头雾水的梁凯利把车开到了一处简陋居民区。
隔着车窗,能看到她家楼上的窗户还亮着一盏莹莹如豆的灯火,看着她的身影在窗前走动,就忍不住眯起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梁凯利莫名其妙的瞄了一眼,嘴角倏然一沉。看到自己的铁哥们折腾成这副样子,就知道兄弟这次八成是栽了。
忍不住摇头,感慨道:“红颜,果然……祸水!”
其实他不是不想回家,只是一个人的深夜,在酒精的麻醉下仍然无法入睡的痛苦实在难以想象,倒不如就这样在她家楼下,静静的看着她在窗前走动,看着她熄灭了灯,想象着她甜甜入睡的模样,那样,他心里也能好过一点。
等他察觉这是一种毒,而他已中毒至深的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
后来,梁凯利再没听叶绍谦提过那女人。他以为这事就这么淡了,毕竟女人,在他们的人生中,不过是一种锦上添花的点缀,有则有,没有也就那么样过了。
十一月,绍谦去了趟美国,梁凯利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在登机通道上。心情不错的样子,寥寥聊了几句就挂了,他连句“一帆风顺”都没来得及说。
隔两日在mour的包厢就又看见他。
梁凯利好:“你丫不是飞美国了吗?这才两天,我算算……四十个小时都不到,你该不是脚刚沾地就飞回来了吧?”
跟他推牌的另一人说:“就这么想哥几个?那今晚哥几个可得加加油,也不枉人家来回的做空中飞人就为了给咱们送钱?”
梁凯利边笑边瞄了眼叶绍谦面前的筹码,看来是输了不少,二三十万是有了。
用胳膊肘挤挤他:“正好我这手痒,换我摸两把。”
叶绍谦抬眼看了他一下,也不说话就让开了,一个人坐角落里喝闷酒。
那晚刚开始气氛还是好的。后来几个人赢了钱,又开始拼酒,都喝高了开始说胡话,不知谁一句话说得不对劲,叶绍谦突然发了火,逮谁骂谁,一整个包厢的人都被他骂得半死。
梁凯利一边和解,一边硬扯着把他拉出包厢,出了mour,冬夜的风冷得人刺骨,他一边哆嗦一边斜着眼看靠在电线杆上吐得一塌糊涂的某人。
本想发发好心扶他一把,谁知被他一个大力挥开好几米远,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今晚磕火药了?怎么逮谁骂谁?火气旺抱女人去,跟哥几个呛什么呢?”
叶绍谦吐得脸色发白,颤颤巍巍却只是笑:“我也想知道她吃了什么火药,我什么话都没说呢,就被她哄出来……我就这么惹人厌吗?”
这么说,梁凯利算是明白过来了。
“那女人你还没跟她散?”语气是质疑,也是无奈,“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我听你口气,心情还挺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崩了?”
叶绍谦倒是难得的发出一声叹息:“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这话从叶三少嘴里说出来,恐怕他过去的那一打女朋友,都要跌破眼镜了。
谁知道才不过四五个月,死不悔改的某人又连夜跑到美国去了,这次回来可大有不同了,一下飞机就给他打电话,约了几个朋友在mour聚聚,当晚他走进来的样子,那可真是春风满面得意洋洋。
梁凯利非常知趣,趁只有两人的时候,捅捅他:“得手了?”
他扬起那标准的叶氏痞笑:“你见过我失手吗?”
梁凯利忍不住摇头感叹:“好好一朵野蔷薇,又叫你这辣手给摧了。”
叶绍谦不屑的睨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爱情。”想了想又摇头,“算了,你这种浪荡子是不会明白的,等你啥时也遇到一个好女孩,认真的对她,你就会明白,爱情的滋味……唉,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免得你眼红。”他一边说一边啧啧的感叹,那回味的表情,真让人恨不得一拳打扁了。
好女孩……?梁凯利忍不住苦笑,好女孩他不是没遇到过,只不过……好女孩都被他糟蹋了。
日子依旧是无风不起浪,吃吃喝喝混混日子,叶绍谦时不时为航空事业做贡献,把这个“空中飞人”的称号给彻底坐实了。
少了他这么个好酒伴,梁凯利有时也觉得挺可惜的,身边的酒肉朋友又从良了一个,惋惜惋惜,他举起杯子,自己先干了一杯。
没想到没过多久,叶绍谦又重回队伍了,甚至玩得比之前更凶。他几次试探的问他和小女朋友的近况,叶绍谦只是喝着酒,含含糊糊的答他:“你懂什么,女人不能宠。这一宠,就上天了,来,喝,继续喝。”
可是他依然改不了那个毛病,喝醉了就会迷迷糊糊把另一个地址报出来,梁凯利是气也不得,只能把车开过去陪着他发疯。
爱情真的有这么妙吗?可以让一个风流不羁的男人也变得患得患失,现在他只要看叶绍谦喝酒时的劲头,就能猜出他和夏小北八成又吵架了。
和一个发小聊天时感慨:“真他妈一物降一物,你说绍谦以前跟咱哥几个打赌追女孩子,哪次输过,咋就拿这个女人没辙?”
那人颇有深度的感慨:“这就是伟大的爱情呗。”
“狗屁爱情,”他掐了烟,有些不屑,更多的是心底某处隐隐的疼,“我要遇上这么个狠不得凶不得就拿她没辙的女人,我就先掐死她,省得零零碎碎的受气。”
他以为就是自己兄弟没头没脑一门心思的栽进去了,直到绍谦车祸撞断了腿,那个女人,哭得红了眼,哀哀的乞求他,问他绍谦到底在哪个医院,他才明白:这个女人也不是没有心的。
绍谦昏迷中,她去看过他。梁凯利就守在门口,给她把风。
后来绍谦醒了,拉着他第一句就问:“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他想这一对儿可真是没救了,女的巴巴的求着他,要他不要告诉绍谦她来过,说只想静静的看他一会儿,而男的吧,连做梦都叫着她的名字,一醒来就问有没有人来过。
他不就想知道她到底来了没吗?
他狠狠心,咬牙说:“没啊,我一直在外头,没见谁来。”
叶绍谦那一瞬间黯下去的眸子,就让他知道,这男人是没救了。
曾经发狠说要掐死让自己没辙的女人,如今,到他自己陷进了所谓的爱情,才明白何为身不由己。
梁凯利被老头子急召回北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老婆在公公面前告状了,老头子这是寻他晦气呢。
没在北京待上几天,竟然遇到绍谦。他意外极了:“你不陪你的小女朋友了?跑回来干嘛?”
他皱着眉头一直不说话,眼里的深沉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浓重。梁凯利隐隐觉得:这次的事有点不一样,小两口说不定是闹大了。
待在北京那段时间,绍谦倒不再常常找他喝酒,就是临走的时候,找到他,两人点了一桌子菜,又要了点酒,边喝边聊,气氛倒不错。喝到后来,绍谦也没说到底为了啥事回来北京,就是问他又要了点大麻。
他劝他:“这东西虽然不像白面儿,但抽着也伤身,我看你还是戒掉的好。”
当初他是不忍心看绍谦自残,才给了他那么一点儿,谁知他竟像是抽上了瘾。
叶绍谦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没关系,我自己有分寸。”
后来他还是托人把一条大麻给他送过去了。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绍谦的病。没隔多久,他在上海收到请柬,没想到小两口居然修成了正果,要订婚了。
他还真不敢想象,叶绍谦是怎么说服那顽固不化的老头和老太婆,能让夏小北这样的身份登堂入室。
他是喜滋滋的上京的,提了两瓶某宴特供亲自登门。
他乐呵呵的开了瓶酒,说:“这么快就搞定了?什么时候正式摆酒,先透个风。”
叶绍谦脸上是笑着的,但不知为何那笑意难达眼底:“还不知道呢,到时一定提前半年打电话给你。”
他笑着捶了他一把:“行啊,这兄弟做的,够义气。”
叶绍谦呵呵笑:“是提前通知你,让你把礼金准备好。”
梁凯利就知道他说不出好话,也干脆:“行啊,你就说吧,看上我哪样东西了,只要你开口,我就包给你。”
叶绍谦也是随口说说,他竟然这么爽快答应,不由眼睛一亮,想起n年前两人在车展上抢车,差点大打出手的事。
“那还用问,你的车牌。”
梁凯利忍不住啐了一口:“真他妈会要。”那车牌还是他头一回拜见岳父,长辈给的见面礼,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别的不说,顶着它满中国跑,绝对没一个交警敢拦!
“怎么,舍不得了?”叶绍谦故意揶揄他。
“行,”梁凯利那叫一个慷慨,“你干脆把我的车开走,省着办手续!”
“那我不客气了。”
两人喝喝笑笑,梁凯利一双眼睛四处瞄着,就是想不到,叶三公子的“窝”竟然会是这样,不过百来个平方,三室两厅,不见得宽敞,更不见得奢华,但是干净又舒服,让人一进来就会觉得心暖。
阳台上挂着刚洗好的衣服,有女人的内衣。
他眯着眼睛看见了,摇摇头:“唉,真不知道,是怎样一副香艳……”
那意犹未尽的样子,看得叶绍谦想抽他。
“瞧你那意口淫的样子,要想想你自己老婆去!”
梁凯利不屈不挠:“唉,好兄弟,快说说,性口生活协调吗?看她那瘦小的样儿,能满足你这个禽兽吗?”
叶绍谦颇为得意:“哎呀,那,那可真是……怎么能叫协调呢,简直是相当的……”
他一连在几个关键地方打住,听得梁凯利心里是直痒痒,最后,他闭上嘴巴,一杯白酒递过去:“瞧瞧这口水……我就不告诉你,我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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