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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我还没摁住她

分卷阅读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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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迷迷糊糊地开口。


    “——其实,那天晚上,你找到了我来着。”


    秦渡:“……”


    “你是不是捡到了那把伞?”许星洲朦胧地问:“就是……带小星星的,你从我手里抢走的那一把。”


    秦渡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我当时就在那里,摔了一跤。”许星洲说。


    秦渡怔住了。


    许星洲眯起眼睛,温暖地道:“我当时走不动了,又觉得很难过,情绪非常非常的崩。所以一直缩在那棵桃树后面,滚得浑身都是泥巴,非常狼狈。”


    “实话说,”许星洲朦朦胧胧看着他,说:“那天雨下得这么大,我都在树下,看到你走过来了……”


    那天晚上,秦渡穿过了四月末时满城怒放的,月季与剑兰。


    那个青年地走在雨里,他一步一步地朝许星洲走来,每一个步伐,都落在她年轻的心脏上。


    “我怕你。”


    许星洲苍白地道。


    “……我怕你会嘲笑我,因为我当时实在是太狼狈了,而且还在大哭……浑身都是泥,那条裙子脏得不行,估计连洗都洗不出来的,而且妆都淋花了……”


    秦渡:“……”


    “所以你当时喊了我的名字,我连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你发现。”


    许星洲想起自己当时在树后祈求上天‘不要发现我’——那一刻上天似乎聆听了她的愿望。


    可是。


    “……可是,谁能想到第二天我居然还能更狼狈呢。”许星洲自嘲地看着窗外道:“到了第二天,干脆连形象都没有了。”


    秦渡那头,沉默了许久。


    许星洲挠了挠头。她自己坦白了这一通,秦渡一点反应都没有——许星洲想到这一点,又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缩在副驾上发呆,不想和秦渡说话了。


    秦渡过了许久,才沙哑地道:“……师兄开车的时候,别说这种话。”


    许星洲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觉得有点闷闷的难过。


    他大概没有往心里去吧……或是认可了那句‘连形象都没有了’,许星洲想着想着又觉得心中酸涩,无意识地捏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还不如让他维持不知道的状态呢,她模糊地想。


    秦渡开车回去,梧桐夹道而生,树冠遮天蔽日,缝隙中的月季绽得秾秀又茂密。


    秦渡沉默得可怕,将车停在车位上,从盒子里拎了把瑞士刀下了车。许星洲没有问他做什么,她靠在副驾柔软的皮靠椅上,莫名其妙地又有点想掉眼泪。


    不能哭,许星洲告诉自己,只要自己清醒着,没有被怪物捉住拖进深渊,就不能真情实感地哭出来。


    零零星星的光斑落在她的腿上,许星洲只觉得眼前模糊起来,泪水一颗颗地往外滚。


    可是许星洲还没正经开始哭呢,秦渡就开了副驾的门。


    秦渡手里小心地捏着五六枝他刚剪下来的龙沙宝石和藤绿云,看到许星洲,先是楞了一下。


    “……怎么哭了?”秦渡嗓音沉沉地问:“我下去给你摘花。”


    原来是摘花啊。


    许星洲抽抽搭搭,摇了摇头,擦了眼泪,不回答,刚要下车呢——


    ——秦渡就捏着那些花,往前一倾身。


    将许星洲打横抱了起来。


    被抱起来的许星洲:“……”


    “你不是脚疼吗,”秦渡道貌岸然道:“师兄不抱你你怎么上楼?”


    许星洲眼眶小泪花儿还泪盈盈的,懵懵地问:“……可是我不是自己走下来的吗?”


    秦渡漠然道:“那是以前。”


    什么以前?以前和以后的分界线是什么?许星洲脑袋上冒出问号,连哭都忘了。


    接着秦渡以指头粗粗一抹许星洲的眼角泪花,将车门一关,丝毫不顾虑周围人眼地将许星洲抱在了怀里,上了楼。


    电梯里,许星洲小声问:“……什么以前?是因为我病的重所以你才准备抱我上去的吗?”


    秦渡嗤地一笑,道:“就是听了你讲那件事,觉得你崴脚这件事,是我的错。”


    许星洲心里,霎时重新开出了花儿。


    她鼓了一下勇气,抬手抱住了秦渡的脖子,故意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可是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许星洲抱住秦渡的脖子后,秦渡剪来的那几支又白又大的月季在她脸边蹭来蹭去,花瓣软而鲜嫩。她的脸偷偷红到了耳根。


    “——师兄这种男人很有责任感的,”秦渡道貌岸然道:“你这个伤师兄负责了,你现在适应一下,以后还要抱。”


    许星洲:“……哦。”


    许星洲心想秦渡能不能多找两个理由,我睡觉的时候也想抱着……


    电梯到了三十楼,秦渡眉头一皱,故意使坏问:“不过话说回来了,小师妹你得有一百多斤了吧?”


    许星洲:“……”


    你才重,你全家都重!许星洲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气愤地拼命挣动……


    秦渡哈哈大笑,抱着许星洲大步跑了出去。


    花瓣落了一地,在大理石地板上,被阳光映得金黄。


    -


    秦渡找了个他老早前买的花瓶,将那些白月季插了进去,又很有情调地在上头喷了些许淡香水,许星洲抱着那一堆药坐在茶几前,面前一杯快凉了的热水,秦渡擦着的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


    秦渡擦着头发,不解地问:“不吃药吗?”


    许星洲又拿着那一小板药端详了一会儿,说:“……我不太想吃。”


    秦渡问:“为什么?”


    “……我不喜欢。”许星洲小声道:“我不喜欢吃药,虽然我不会反抗,但是我还是不喜欢。”


    秦渡笑了笑:“谁喜欢吃药啊——对了,安定拿来,这个药物我管着。”


    许星洲一愣,秦渡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将茶几上的药袋子朝外一倒,把桌面上的复方地西|泮片一盒盒地挑了出来——这种药俗称安定,处方药,镇静催眠。


    “这个药每天两片的量,”秦渡一边拣一边道:“吃完了我按时去给你拿。这个药我是不会放在你手里的。”


    许星洲嘀咕:“……小气。”


    秦渡抬起头,睨了她一眼。


    “小气个屁,师兄对你舍得的很。”秦渡把安定和一个白色药瓶捏在手里:“程雁都和我说过了,你初中的时候连自己的药都藏,这位有前科的小妹妹。”


    许星洲:“……”


    然后秦渡一掂药盒,眯起眼睛道:“许星洲。少了,拿来。”


    许星洲争辩:“我没有拿!医生开了三盒,你手里就是三盒。你……”


    秦渡眼睛狭长地眯起:“——三盒,你就藏了一板。你当师兄是傻子吗,这一盒他妈的重量不对。”


    许星洲:“……”


    许星洲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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