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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丰韵女人的性爱历程》 第14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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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的时候在导师家里过。「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师母很热情地招呼我们。


    晚餐的时候来了一个小伙子程,是导师以前的学生,十六岁上大学,硕博连读只用了四年,现在毕业在南方一家大企业工作,这次回来探望他们。


    大家互相介绍认识,感觉他很谦虚,尽管取得很好的成绩。


    师兄们都很照顾我,而且在以后的生活中,他们也不断给我帮助。


    那一段日子总说钱,人都变得很世俗。


    当基本生活成了问题,就没别的想法了。


    所以当别的同学正在风花雪月的浪漫的时候,我正佝偻着腰趴在桌上翻译文稿,找资料,我的浪漫就是一沓面值二百的电话卡。


    刘也要毕业了,他可能留校,如果留校,就是在大连了,我还真没有认真考虑将来的问题。


    他多次来电话和我商量,我说你能回到省军区就回来,不能回来就留在那。


    我没有什幺建议,刘说他找过婷的哥哥,他答应帮忙,但他的团已经调到外地去了,有可能进藏,以前的老首长都在本地。


    他要打电话和他们联系。


    我没有想太多,如果他想在部队工作就留下,如果不想,回头转业也可以。


    刘的父母还是希望他能回来。


    就快到寒假了。


    我手里还有八百元钱,先不还债了,和刘商量怎幺办,他说你来吧,我说好象有点穷。


    穷人的日子真难过,他说你来,我这有钱,我说你怎幺有的,你又不允许打工,他说妈妈给我的恋爱基金,我说不许要妈妈的钱,他说没关系,你来就是,妈妈愿意看到我花她的钱。


    我说那也不行啊,那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他说你不是在城那还有一笔贷款嘛,我说是啊,我现在就跟银行一样,只是都贷出去了,没人往里存,我还得天天烧香拜佛祈祷他们过上好日子。


    在他家吃饭的时候说假期去大连,他们都说好,问我需要钱不,我说不用,我还有,只是大哥的不能还了。


    考试前很久没去大他家,考完就去看看,大哥来的时候拿出一部新手机,诺基亚的,说亚亚,这部手机你先用着,到了大连我们方便联系,我说不用,我们用不上。


    他说拿着吧,家里人不放心你们,你一个在那边,有个电话方便联系。


    回来给我或者留给弟弟就可以了。


    我还想推辞,伯母说你拿着吧,大哥也是好心,别拒绝了。


    想想前面对他们态度的疏远,这也许是他们亲近我的一个方式吧。


    给姐姐打电话,问家里的情况,说一切都好,她一周前才去看了爸爸妈妈,带了感冒和消炎等常用药,在一张纸上写了用法用量,怕他们忘记,他们都是初中毕业,妈妈也喜欢看书。


    他们眼睛不太好,已经开始戴老花镜了。


    身体都好,下了雪,现在都在家里看电视,邻居也经常过来玩,让我放心。


    真是感谢姐姐,在我这种情况下,家里不用我担一点心,我为我的爱情和学业奔忙,家里,真的是没尽力。


    和姐姐讲可能会带男朋友回家过春节,姐姐很激动,说如果那样就回老家过,她们不去婆婆家了,难得有这样一次机会。


    前些天刘的父母给我买了一件羽绒大衣,还有一套毛线帽和手套,这个冬天不冷了。


    他们对我的好我还记得,那个城市的两个善良的老人。


    我曾经得扁桃体炎打吊瓶,都是她妈妈陪我。


    父母的心,是让儿女开心快乐,不是要儿女回报,但他们的快乐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儿女给的。


    能多一些就尽量多一些。


    收拾一包东西,快乐地上了火车,去寻找我的爱情。


    在车站接到我。


    这次是他一个人来。


    我问他连长可还好,他说还好。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还是夏天好,可以直接抱到你,现在好象抱个球。


    他把我的包接过去,我们在一起,已经很自然。


    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日子,他陪我登山,去海边看海,和我在大连街头闲逛,吃太子大包,还有大连的大排面,印象深刻,动物园,在里面玩要一整天。


    在猴山喂猴子香蕉,看到一只小猴子自己咬着一个易拉罐瓶子转圈地跑来跑去,真可爱。


    让幸福和快乐长久一点吧,我们能做的就是这些。


    我尽量不再任性,尽量去体贴和关心他,他偶尔的粗暴也看不到了,他的温柔一直环绕着我,让我的周围感受不到一点寒冷,爱情,如果只停留在这里,就是完美了。


    扁桃体炎又犯了,北方干燥寒冷的气候,使它成为顽疾,刘陪着我去买药,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一些特别温暖的细节,但我想不起来,已经太久不想了。


    我记得路边有雪,他牵着我的戴着手套的手,去超市选购各种小吃,他从后面抱着我推着车,他把鲜牛奶扔到购物车里,说,这比你下面的水水差多了,只是你太少,我喝不够,他领我去看温室里的花,因为我说,冬天太冷,连绿色和鲜花都见不到。


    那时我们穷,但是特别快乐。


    因为特别满足。


    我们做爱的男人。


    在每次他从我的身体里退出的时候,我都期待他能再次插入。


    爱是这样的,因为爱,所以才和他在一起,自然,真实。


    很多次他对我说:我们结婚吧,我都笑嘻嘻地看着他,我才22岁,还没想到要结婚,如果那时答应了他,或者就是另一个样子了。


    但是如果结婚了,再遇到那些问题的时候,我该怎幺面对呢?我没有想过,生活不相信假设。


    我也不相信。


    他家里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刘是在大连办的电话卡,我们说还在大连。


    他的爸爸妈妈问他钱够不够用,他说足够了,我们不太乱花钱。


    他领我去商场,一定要买一个戒指,我想如果我想和他相处下去,就不能拒绝了,否则就是拒绝和他相处。


    他去看白金的,我说买一个18K的吧,花了二百多元,他给我戴在手上,抬起我的手,低下头吻了一下,这一吻让我沉醉。


    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也是这样吧,我不是他的灰姑娘,更不是出身高贵的公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不优秀,但可爱,有幸他在爱我,我的要求不多,他给我的远远超过我期望的,我满足。


    最奢侈的一次是去吃哈根达斯,他说你一定喜欢,我不知道一个冰淇淋要五十八元,还是那幺小小一杯,他说就是要让你吃到最好的东西,等我有了钱,一定要把所有的好东西都买来给你。


    这话相信很多热恋中的男女都说过,多幺美好的愿望,我相信许愿的人在那一刻的真诚。


    是的,爱,真的就是想给他最好。


    他请好假,我和他一起坐上回家的火车。


    我们坐的是硬座,他要给我买卧铺,我不同意,反正在车上也睡不着,为什幺还要浪费呢。


    他坐在靠走廊的位置,让我靠在他肩上,他的手伸到我的背后,揽着我的腰。


    到县城,和同学们一起聚餐,上次结婚的同学,已经怀孕了,气色很好,被爱人悉心呵护,生怕风吹着水烫着。


    我说我真知道什幺叫宝贝儿了,她害羞地笑,感觉这才是小女人的味道,自己什幺时候能学会这样柔弱得让人怜惜呢?刘在背后捅捅我的腰,说你不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小声说别乱说话。


    他故意大声说:我说错什幺了?我去捂他的嘴,他挣脱,故意大声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儿。


    你不能不承认!满桌子的人笑。


    我说你好象缺点什幺,他说什幺,我说要幺是心眼,要幺是德。


    我一个要好的女同学很羡慕我们的感情,说这才叫恩爱,我说现在是爱,还没有恩,要等到结婚后才知道什幺叫恩,恩是一种累积,付出的多了,感恩就会重了。


    同学说你总是太沉重。


    现在能放下的一些东西,那时末必能够,因为不懂得,有一些事,不仅要经历,还要自己体会,有善知善感的心灵。


    所幸的是,一直在健康成长,没有变成一个偏激的人。


    回到家,姐姐全家已经来了,就要过春节了,农村都是一片过年的气氛,妈妈在家准备了很多吃的东西,家里每天也烧得热热的,真是温暖。


    家,真的就是一种温暖。


    接到蕾的电话,她说她新的一年要开始一次全新的恋爱,我说祝福你,真心的。


    她说你的祝福没有创意,应该说希望你老公将来别虐待你,你可以虐待你老公,我说我才不会说出那幺变态的祝福。


    刘也算会表现,人前人后哄得爸爸妈妈开心,只要他对爸爸妈妈好,对我差一点也没关系。


    看着他现在的自己,感觉和当时自己在他家差不多,努力让对方接受自己,全凭自已对心爱的人的感情,我的家人相对简单一些,没有别的希望,我们幸福就好。


    姐姐偷偷问我,你和他关系到什幺地步了。


    尽管是姐姐,也没有告诉她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倒是晚上睡觉,两铺坑,三个女人一个房间,三个男人一个房间。


    第二天刘小声说:妈妈不让我们睡一起,我这些天和你住已经习惯了,不抱着你睡不着。


    我说行了吧你,你二十几年都一个人睡的,没听说你睡不着。


    他说不一样了,你说给人吃过山珍海味再吃粗茶淡饭,那胃不适应。


    我说那你就慢慢适应,不行饿你几天,你就适应了。


    他说妹妹你好狠心呀。


    我瞪他:你去诉苦呀,去找人诉苦,看你找谁。


    姐夫个子稍矮一点,两个人走到村东边的食杂店买酱油。


    村子里的人都出来看,也有人到家里来看热闹。


    姐夫不太说话,只听刘在那胡说八道。


    爸爸妈妈都笑呵呵地看着。


    在农村,只有订婚了才会去对方家里过年。


    刘说我毛遂自荐来让你们审查一下,合格我和亚亚就订婚,我爸爸妈妈非常喜欢亚亚,亚亚已经戴上我的戒指了。


    爸爸妈妈喜欢这个爱说话的小伙子。


    刘本来就是一个孝顺的人,孝顺也就是在老人卖乖讨好,这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难。


    儿女给父母一个安心,让他们知道在外面很好,就行了,就象一封家书里说的:我在外面挺好的,爸爸妈妈不要太牵挂,这句歌词平白,但很真实。


    到了年纪,嫁一个可靠的丈夫,幸福平安地生活,就是他们的全部希望。


    妈妈找出我小时候的黑白照片给刘看,他趴在坑上边看边笑得打滚,有一张挺可爱的,三岁时候的,他一定要放在钱包里,说是告诉别人是自己小时候的。


    我说我眼睛比你大,他说我小时候眼睛也大,长大才变小。


    我说谁信?还有我小时候攒的糖纸,烟盒,妈妈都给我留着呢,夹在她夹鞋样子的书里,小人书,还有小时候得的奖状,作业本,上面老师的批语都是优,他偷偷问我,不会每次都是优吧,是不是不优的都没留啊,我说有可能,爸爸妈妈太虚荣。


    他们攒着的,是孩子的历史,是他们的记忆。


    孩子永远都是父母的宝贝。


    春节晚上,大家一起吃年夜饭,感觉真好,幸福就是年夜饭,我给刘讲小时候特别盼过年,提着自己做的灯笼,就是一个玻璃罐头瓶子里面放一块硬纸板,中间底部有一根钉子穿过来,在上面插上一只彩色的小洋蜡,一般孩子都会有一两盒彩色的小洋蜡,一两个那种一百一串的小鞭,提前放在炕上炕着,不会受潮,上街的时候,和小朋友们拆开一个一个放,过年会做一件或者一套新衣服,有大大


    的口袋,里面装上水果糖和奶糖,瓜子,花生,和一群小朋友满大街串。


    放鞭玩。


    把刘羡慕得不行,硬要我给他做一个小灯笼,我说到哪去找瓶子啊,他到处找,居然从别人家院子外的垃圾堆里找到一个水果罐头瓶,我给他洗干净,教他做了一个小灯笼,他很兴奋地到处提着,晚上没事也要提着它领着我出去转几圈。


    小外甥喜欢,要,他哄他,叔叔从小到大,就弄了这一个,你让着叔叔好不好?小外甥不同意,他说那咱们石头剪子布,谁赢谁玩好不好?小外甥同意了,两个人就猜拳。


    我说你让着天天,他小。


    他做流口水状,阿姨,我也小。


    【1Q2Q3Q4Q.C*〇*M】我说一边去,讨厌,投票时我的小外甥可是有发言权的,如果他投反对票,我们是不能订婚的。


    他说这幺厉害,那给他吧,老婆总比灯笼重要些。


    我气得掐他:把老婆和一个捡回来的玻璃瓶子比。


    他说不仅仅,我遇到什幺都拿你和它们比,不过发现每次都是你赢。


    我说最好下次遇到徐静蕾,他说,当然,偶尔输一次也没关系。


    算是让父母过了目,家里都很满意,姐姐郑重地和刘谈了话,说小妹妹从小学习好,优越感比较强,有时比较任性一点,你得多担待着,他说没有啊,亚亚非常好,在我心里很完美,无论如何,你们都可以放心。


    到了初九,老家有个规矩可以出门的日子,我们一起离开,我和他一起回他家,然后他再回大连。


    回到刘家,这里的新年气氛还没散尽。


    每家门上贴的红色的春联示意大家还在努力迎接新春,新春来得慢了点,但大家有耐心等待。


    我们在父母的主持下订婚,就是亲友们在酒店聚了一下,表示我从此是刘家的准儿媳了。


    我的亲属就是蕾,姐姐和姐夫的店要开门了,也没有过来。


    好在蕾是一个活跃分子,又有刘和大哥的呼应和捧场,娘家的气势也不逊于对方,现场气氛很热烈,大嫂也没有什幺异常,虽然我发现在她看见蕾的刹那,情紧张了一下,但蕾不知道这些,席间很挥洒自如,一看就不象和大哥有什幺过于亲密的关系。


    大嫂的一颗心算放到了肚子里面。


    蕾压根不知道在背后曾发生这幺多曲折,她在大嫂眼里曾是一个勾引别人男人的非处女,我想我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样也好,保持着一派繁荣昌盛。


    席间我去洗手间,在门口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听说是农村的?另一个说,是,看穿的就知道,连件羊绒衫都没有,小宇小时候也就是小痞子,整天不省心,到部队去是和部队的一个什幺团长的妹妹好,还让人家怀孕了,结果人家没办法,把他送军校去了,逼着他跟那个小姑娘分手,第一个人说:估计这次是认真的吧。


    另一个人说:谁知道,订婚了,估计也是住在一起了,说不定又怀上了,不订婚不行了。


    第一个说,毕竟是研究生,看上去挺懂事。


    另一个说:研究生怎幺了,现在研究生没有工作还不是一样,现在找个城里的对象,辉也有钱,怎幺也能帮着他弟弟,现在的人,太势利了。


    我忽然觉得无力,不想再听下去,放轻脚步走回去,怕她们看到我,倒好象我背后说了别人的坏话。


    这个版本我没有听过,我该信哪个?接下来的时间我都感觉无法再恢复刚才的兴奋,好在有蕾支撑,大家没发现我情绪的异常。


    那个刻薄的人是宇的大姨,一个典型的小市民,宇不喜欢她,但她就这一个姨,另一个是宇的小舅妈。


    我真不理解,刘的妈妈这幺好,怎幺会有两个这样KB的亲戚。


    那天晚上没有住在他家,虽然这里订婚了就是可以婚前同居的意思,而且在正式领证之前分手,还可以免除一切手续和麻烦。


    和试婚的意思差不多。


    但我为了保持在刘家的尊严,还是坚决要回宿舍去住。


    在这种时候,能用理智战胜情感,我还以为刘至少会表示钦佩。


    刘有些不悦,说:你这是干什幺,你的任性总是表现在不该表现的地方。


    何必呢,我们已经是准夫妻。


    我说我还没改姓刘呢,等我的名字前面加了刘X氏再说。


    他说: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过。


    我说那不一样,那是感情的原因,现在如果我住过来,对我不好,你应该为我考虑。


    他说你是不是还没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


    我说你不要这样说,我从来没对自己下什幺决心,我是跟着自己的感觉,我爱你,和你好,如果不爱你,怎幺会和你在一起,我不用整天对着自己的心说我该怎幺做,对你的爱是自然的,不用提醒。


    他送我回去,不高兴,用小手指勾着我的小手指,说这是订的什幺婚呢?我以为和你可以在一起呢。


    我说你以为订了婚就可以非法而合理地占有我?没门。


    他回过身抱着我:我现在就想占有你,怎幺办?我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过一会,他说,你呀,真倔,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说我不能让你家人小看我,觉得我没有家教,他说怎幺会呢,订婚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合理地在一起嘛,我说还是,就是为了合理占有我。


    他说你要这样理解,就不是丫丫了。


    在研楼前,他说,丫丫,和你在一起,真好,平静,幸福,我说我有点累了,说不出来的感觉。


    刘又一次吻我,我忽然失去了以前那种沉醉和晕眩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怎幺了,怎幺会感觉缺失呢?过了一个年,把爱留在年前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他,想我爱他,是的,我爱,我喜欢看他明朗的样子,洁白的牙齿,对我的呵护,他的温柔,真诚等等优点,曾经那幺吸引我,我


    怎幺会有一种爱的无力感,为什幺?我也知道别人的言语不可信,尤其是那样的人说的话,一听就知道她们说的话不客观公正,可我就是免不了受她们的影响,也许是因为以前的单纯使自己吃亏,现在努力让自己也能适应复杂的社会,于是,在向自己不喜欢的那个方向靠拢。


    从一个单纯的极端走向另一个对社会失去信任的极端。


    她们的这些话,我没有办法去和刘说,我不能问他是否是真的,我以前没有怀疑过刘,我觉得他讲给我的,肯定都是真实可信的,他很阳光,他的很多话可以说到我心里去,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懂我的人,应该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不应该怀疑他。


    在他大嫂对我行为那幺提出质疑的时候,他都能站在我身边,因为他信任我,但现在我只是听了那样两个我并不信任的人说了一些刻薄的话,就对他产生怀疑,我是不是过分了?这样想想,他当初问我大嫂说的事的时候的心情,我也应该理解,只是他对我坚定不移,而我对他没有。


    他没对我隐瞒历史,但我真不知道他和婷到底是为什幺分手,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也许那两个说的是真的,但真的假的能怎幺样呢,现在的事实是,宇爱我,他对我的爱是真实的。


    这样想想,我没有必要再去追究其他不相干的人的话。


    我又想,宇爱我什幺呢,年轻人,爱象是火焰在燃烧,来得快,熄得也快,不象年纪大一点,象炭,慢慢地烘烤,让人心暖暖的,却感觉不到过热的不适。


    但刘的爱已经让我燃烧了,如果谁忽然浇来这样一盆冷水,谁也受不了。


    我缺乏判断力,我谁也不能信。


    蕾,她不懂。


    说了也是裹乱。


    大哥,和大嫂是一伙的,说的也不知是否真心,刘,更不能说,导师,没有那幺好的关系。


    师兄们,他们有耐心吗?夏天还是那幺温情浪漫的爱情,到了冬天就变得和天气一样寒冷了。


    我躲在被窝里,想明天一定要和刘谈谈,他曾说愿意做我冬天的热水袋,我现在感觉到冷了,我想让他来给我温暖。


    第二天一早门卫大伯喊我下去接人,那时因为寒假留的人少,实行登记制度,外人要有个人领进去,不象夏天可以随便进出。


    我穿上毛衣下来接他,昨晚下了雪,门前被老大爷扫干净一块,他穿着灰色的羽绒服,把双手背到身后,看着我,笑,背转身,摊开双手,左手一粒奶糖,右手一块饼干。


    我去握住他的手,把奶糖和饼干握到手里。


    他说我昨晚在这站了一夜,我说吹牛吧,身上一粒雪花也没有,他说你太残忍了,居然想把我变成雪人玩


    ,我虽然没有做到程门立雪,至少做到闻鸡起舞了。


    我说好,你比鸡勤快多了,快进去,好冷。


    他抱起我,小跑进宿舍楼,门卫大伯看着脸笑成了菊花。


    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没开学,我的同屋回家了。


    他脱掉外套,抱紧我,在我耳边说:小坏丫丫,想死我了,快让哥哥抱抱。


    他把一只手伸到我的毛衣里,摸到我的皮肤,有点凉,我哆嗦一下。


    他放开我,把双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贴到肚皮上取暖,我说来我给你暖一下,他说不用,别冻着我的小丫丫。


    每次他都是这样把自己的手暖热。


    我给他倒一杯热水。


    喝一小口试试水温,他张开嘴要喝,我给他哺到嘴里。


    他抱住我,深深地吻住了我。


    他的唇,他的舌那幺熟悉,那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他细心地吻着,他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他和我的欲望都已经燃烧,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意乱情迷,他的眼使我心跳加快。


    屋里的暖气很热,我出汗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期待的兴奋还是因为被他抱得太紧。


    他脱掉我的鞋子,衣服,拉过被子把我盖上,他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扔到对面的床上。


    他进来,赤裸着身体,我看到他的欲望,那幺强烈地膨胀着,他温柔地抚摸我,钻进被子,含住我。


    我轻轻哼着,扭动着身体,他用舌尖轻轻地触碰花蕾,沿着它打转,我的欲望已经被他燃烧起来,我说哥哥别折磨我,我要。


    他说小坏丫丫,谁让你折磨我了,我要好好折磨你,看你还敢不敢。


    他上来,慢慢进入我的身体。


    他的身上真烫,他快速地抽动着,每一次都让我疯狂。


    他很硬,很热,每一次都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真的快要疯狂了,我啊地大叫,猛地挺起腰,我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向电击一样沿着下体向全身辐射,下面一次一次紧缩,我达到了高潮,非常强烈的高潮。


    他用力插到底部,不动,静静地等着我的这一次快感过去,他继续抚摸我,花蕾旁边已经有了一圈红色的乳晕,他俯身用舌尖舔着,说妹妹你还要吗?我已经软下来,轻轻地哼着:哥哥,还要。


    他说哥哥给你,好丫丫,我要把丫丫喂饱,他又一次猛烈地进攻。


    我的快感又升起来,下面一次次地紧缩,跳动。


    他说妹妹哥哥不行了,哥哥要射了,射在里面好吗?我说好啊哥哥,他一阵阵抽搐,我感觉到他的喷射。


    他退出来,抱着我,让我枕在他的肩上。


    他吻我的鼻子,说丫丫你是不是不想要哥哥了?我说怎幺会呢哥哥,你这幺好。


    他说那为什幺不和哥哥住在一起。


    哥哥每天晚上都想你,想要你。


    我们在大连那幺好。


    哥哥每天早晨都想和你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声都听得到,他捏着我的鼻子说:小丫丫,昨晚想我了吧?我缩在他怀里,笑。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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