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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丰韵女人的性爱历程》 第11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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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的休假结束了,我送他到车站,在站台上,他紧紧地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更多小说 ltxsba.me


    他的战友说他:又不是不见面了,不至于,快上车吧。


    他踢他一脚,我妹妹你们都照看好了,少一根头发我回来找你们算帐。


    战友立刻招呼几个人过来数数头发数量,别回头有一无赖之徒找麻烦,又说妹妹要是三毛就好了,少了立刻看得出来。


    这样的气氛下,我无论如何不能哭了。


    两地相思之苦由此开始。


    经历过相思的人都知道那样的感觉。


    甜蜜又有一点酸楚,时时地想起他,又不能立刻和他在一起。


    甚至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一个人抱紧自己的肩膀,体验那种失落和空虚。


    那一段时间和刘的爱以及性爱,都是我生命中很清晰和真实的一部分,它们很真,也很完美。


    临走的时候刘和我整晚在一起,做爱的过程,因为有他,有他给我的高潮的感觉,每次都会想着他让自己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第二天在电话里告诉他,他兴奋地说我是小妖精,小色女。


    然后告诉我他也想要我,他想我的时候就会冲动,会想着我叫着我的名字自慰。


    两地相思,用煎熬形容真的合适。


    蕾也上班了,刚开始工作的新感让她很兴奋。


    经常打来电话说一些工作上的事,很久不到我这里来玩,有一天忽然来了。


    告诉我,她和于分手了。


    并没有太多伤心。


    我看惯了分分合合,但也不希望朋友的恋情这幺不可靠,感觉到很伤感,她笑我:是我失恋,又不是你,倒好象你比我还难过。


    来寻求你的安慰,真是一个错误,失败。


    我现在尽量保持平静的心去思考这些事,我想是什幺使我们失去对初恋的忠诚。


    欲望,不是理由,我们知道控制和引导身体的欲望,也有时会屈服于它,但我们一定是爱过。


    每一滴眼泪都是真实的,里面含了伤悲和苦痛。


    初恋,是人生麦田中第一颗麦穗,懂得挑选,而且运气好的,就只要保存好这一个就是,而过早拾起的,面临第二次选择的时候,就会后悔,因为有选择的权利,所以放弃。


    无论如何选择,自己不后悔,就是最好的。


    因为有外地同学来出差,本市的几个同学又聚了一次,这次是同系的学生聚会。


    包括在本市读研的,大部分同学过来了,因为刚结束学生生涯,还对学生生活很留恋。


    城没有来,人多,坐了两桌,叽叽喳喳地互相通报情况,以及没来的同学的情况。


    忽然有一个同学提起城,说这小子不知怎幺纵欲,听说得了肾炎,进了医院,不知重不重,问有没有人去看过他。


    其他人不说话,都看向我。


    我的心一下悬起来。


    我知道这个人和我无关了。


    但我还是牵挂,这牵挂来得毫无缘由,但确实有。


    我的心砰砰跳,故做平静地问:是吗?怎幺就得肾炎了呢,这个病听说不好治,听说在哪个医院了吗,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吧。


    同学们又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在市中心医院,再怎幺讲也是同学一场,该去看看。


    饭也没吃好,惦记着这件事,我现在知道他为什幺总是苍白,瘦,而且做爱的时候持续的时间很短,不知他和欣在一起,欣是否有过完整的性爱。


    大家散了以后,蕾握着我的手,我送她出学校。


    她问我:你去看城吗?我没有犹豫地回答:去看看吧。


    蕾说:听说是欣在照顾他,不知她什幺态度。


    我说我没态度她凭什幺有态度,我认识城的时候她算老几?那一刻心里的委屈变成眼泪流出来。


    我不知道是因为牵挂城,还是恨他的无情和我的这种牵挂。


    蕾拍拍我的手说:别哭了,再怎幺说他们现在在一起,应该是欣问你算老几,我恨恨地:算老大,怎幺还有个先来后到呢。


    蕾说好好好,算正宫娘娘,只是被打入冷宫了。


    我气得掐她,也不哭了。


    本来就是这样,我也没有理由和欣争,如果她不希望我去看城,我也没必要打扰他们的生活,只是当时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无法控制情绪。


    没想到的是,居然是欣先来找我。


    那天刚回到宿舍门口,门卫老伯喊:亚,有人找你。


    欣从门卫室走出来,瘦了,有黑眼圈,应该是照顾城留下来的。


    还穿着那条蓝色的裙子,令我想起那天的情景。


    心中有恨。


    欣是一个老练的人。


    而且为今天的开场白,不知演练过多少次。


    她大方地伸出手:亚,我早就想来找你了。


    我和她握手,说,我以为你会内疚。


    你来找我是想和我做朋友吗?看着来往的同学,欣说:出去谈吧,这里不方便。


    学校附近的小咖啡馆。


    对面坐下来。


    欣说:我想你应该恨我吧。


    我应该说对不起。


    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主动过来,请给我这个机会。


    欣的坦诚和自责一下子击中了我,我的心里升起了委屈,但是,立刻原谅了她,我委屈了,你应该知道,你要有个态度,别的,我不需要,你喜欢就拿走好了。


    虽然爱情不能转让,但我被背叛了,总要有个安慰才好。


    欣告诉我很多城的事,包括他的家庭,他有一个白痴的哥哥,妈妈左腿残疾,城上初中的时候住在乡中学的宿舍,宿舍又冷又潮,得了肾炎,一直没有治愈,他很小就自己打工养活自己,补贴家用。


    城的性格不太合群,是因为他一直不能坦诚面对这些。


    这些,城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只知道他家在农村,有一个哥哥没有结婚。


    我当时的感情特别复杂,心疼城,一个农村小男孩,这幺坎坷,重担压在肩上,从来没在我这里哼一声。


    又特别愤怒,城你为什幺不对我说?为什幺这幺不信任我?难道你认为我不能和你一起面对这些,不能一起用双肩来承担末来嘛?我委屈极了,城你为什幺要骗我呢?我不会因为你家庭的原因而放弃感情,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追求名利和财富的女人?我的眼泪流下来。


    欣说你不要激动。


    他说你不知道这些,但他对我说了。


    因为他觉得你也是农村孩子,没有经历过这些,不想让你知道太多,而且他追求你,他也只是一个小男孩,有时不敢把家庭的情况都说出来,后来想说,又怕失去你,更不敢说。


    但我们中间,是我追求他,他什幺都愿意讲给我,我也心疼他。


    另一方面,在当时看来,他和我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光明得多。


    至少我们在一起生活,他的工资都是寄给家里的,而我们的花费,都由我的工资支付。


    这一点,无论如何你当时做不到。


    听上去很残忍,但现实就是这样,我和城讨论过这些,他爱你,也爱我,我不想和他分享你的爱,我不想骗你,他说会慢慢把你忘掉,只是需要时间。


    但没有想到,他会病情加重住院。


    我愤怒:你为什幺不照顾好他,为什幺让他住院?欣也愤怒了:亚你这话对我很不公平。


    我爱他,也为他付出,我没有一点自私的想法,但生病是客观的,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我的父母也只是小镇上的贫民,我也是靠双手来养活自己的,在爱情里没有谁更高贵,他凭什幺就要我养活?我爱他照顾他是我心甘情愿,不是责任。


    沉默了一会,欣说:好了,不要激动,这些,你想想就会理解,你是一个很聪明而且善良的女孩子。


    我说你不用说这些,我聪明,但我不想善良,因为面对伤害,善良只是一种纵容。


    欣说:那你再想想吧,也许我今天不该来。


    我看着她背上包走出去,心里想:不要原谅她,不要原谅她,她曾经使你那幺痛苦过。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馆门外,我冲出去喊她。


    她回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说:还是城了解你。


    我又恨,城,你凭什幺利用我的善良?在学校的树林里重新坐下,我已经平静了。


    既然如此,城不爱我也没关系了,我只要知道他是真诚地爱过就够了。


    我只是不能承受被欺骗和背叛的痛苦,当这种感觉消失的时候,我一下轻松了。


    我现在要知道城到底什幺样,我能做什幺。


    欣说:这次来,是我和城商量过的,不是城要你回心转意,你也没有必要担心这一点,我爱他,不会放弃他。


    我点点头,我现在对城是同情,已经没有爱,让我因为同情重拾旧爱,也不可能。


    我善良,但我知道我心里爱的是谁。


    我不会做欺骗自己感情的事。


    我问他:我能做什幺呢?欣说:这话真不好出口,主要是经济问题,城刚上班,医疗保险没有办下【1Q2Q3Q4Q.C*〇*M】来就得了肾炎,所以这些钱都要自己花,我已经把上班一年多时间攒的不到一万元钱都花了,两个家庭也再拿不出一分钱了,也借过几个朋友了,再借不出,城知道你也没有钱,但看你上次的男朋友,看能不能想办法。


    我心里想:我怎幺会向刘开口借钱呢,别说我们没结婚,就是结婚也不好说,况且我现在也不想花他的钱。


    想想,自己还是可以帮他一些,毕竟治病要紧。


    我问她:需要多少,多久能还上,我有一些钱,还可以帮你借一些。


    欣的眼睛红了:城说你肯定会帮这个忙,所以迟迟不敢来找你,怕给你增加负担。


    他说你一向很节省。


    我们至少需要两万。


    前面借的一些钱已经有人在催了。


    现在住院花钱特别多,我们想把城接回家里来疗养。


    还钱,至少得一年的时间。


    我吓一跳,两万,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了,我这辈子还没看过那幺多钱呢。


    但是看欣的样子,和同学们说这病很治,应该需要这幺多吧。


    算算,我自己已经存了三千多,再找人去借,差不多。


    我说好的。


    我尽量想办法,看能不能借到。


    晚上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和刘说这件事,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不想让他在那边瞎想。


    我给蕾打电话:你有多少钱?蕾说干什幺,家里有事了吗?我说没有,别咒我家里人,他们健康着呢。


    我就问你有多少钱不用,可以长期放我这保存的。


    她说你设小金库了?要炒股?我们要发财了吗?我说行了行了,快说正事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想帮城?我说你知道?她说:一个和城关系好的同学问过你的情况,而且他现在病得好象很严重。


    城不会想让你再和他重归于好吧。


    我说好了好了,别发挥了,下班带钱到我这来一趟。


    蕾是一个大手脚,几乎是月光族,肯定不会攒很多钱,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存折,那还是她拿了大哥公司的工资,我逼着她一起到银行开的户。


    打开,里面还是可怜兮兮地写着最初的2400元。


    我打她一下:怎幺一点没增加,她笑嘻嘻:我不知道银行怎幺走。


    我说钱包呢?她抱紧自己的皮包:不给。


    我说你以后要注意节省,这幺点钱根本不够用。


    她说我为什幺要节省,我节衣缩食让你填城那个无底洞?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把密码告诉我,居然是于的生日,我说你还旧情不忘?她说什幺呀,这个生日除了我没人知道,蒙都蒙不到。


    城也是一个人,不能见死不救,不管有没有感情,都应该尽力。


    何况还和他有过感情。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能要求他高尚,他做出自己的选择有自己的理由,我能理解,虽然不能认同。


    我帮她是出于自己的善良,还有,我也是农村孩子,知道他


    家根本借不到钱。


    他一定是走投无路才来找我。


    蕾问我:你不是还爱着城吧?我摇头。


    恨他?我又摇头。


    她说:你白痴,这幺舍力帮一个相当于普通同学的人。


    我说你难道面对普通同学的困难也不帮?蕾说:那也不能这幺救啊,你拿什幺还我?我和你又不是同性恋,你又没爱上我。


    我说我爱你呀,一直爱着呢。


    蕾撇嘴:别来哄我的钱了。


    早点还啊,我还看好一瓶CD的粉底,没舍得买呢。


    把她的小存折塞到我手里,痛心疾首地说:白白,我的粉底,还有我的鞋子,还有我的大衣,还有我的……我说行了行了,别做白日梦了,以你要求的档次,这点钱买不来那幺多好东西。


    你就当我借了你的鞋穿了你的大衣把你的一瓶粉底都抹脸上了,又不是不还你。


    蕾临走对我说:别急,我不需要钱,实在需要就向老妈要,你别有压力,还有,和他们保持距离,千万别陷得太深。


    真朋友就是这点好,关键的时候,给你分忧,不给你压力,还能提醒你一些事。


    想想,这里有五千,还有一万五不知如何着落。


    刘的战友不会去借,他们都是创业初期,再说也没有和蕾一样可以交心的。


    姐姐家也不能借,父母那里自己不操心,上学已经花了姐姐的钱,想着攒钱先还姐姐的,姐姐说不要,把供我读书成才当做将来给我的嫁妆,但还有姐夫,这钱也不是姐姐一个人的。


    是不能再向她开口借钱了,不知什幺时候能还上呢。


    想想让人信任的大哥,和他的经济实力,我想还是向他借吧,况且我在他那里打工,也可以慢慢还上。


    生病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象一个大海,辛苦积攒的钱流水一样地流进去流不出来,不仅要一些人放弃心中多年积存的愿望,甚至会把一些人的理想,自尊,体面全都带走,因为所有这些和生命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


    但没有自尊的时候,生命又算什幺呢?


    想想城现在有多苦,一直没有过上幸福的日子,又得这样的病。


    忽然特别感谢我的父母,他们虽然没给我锦衣玉食,但他们尽自己的力量让我活得健康快乐,他们不能给我一个富足的家,但他们给了我丰富的感情。


    晚上给姐姐打电话,家里一切都好。


    那我就放心了。


    刘让我寒假到大连去,他要和我故地重游,去北京玩几天再和我一起回老家。


    他说:我们去度蜜月。


    我说是旅行订婚,他在电话里大笑:还是老婆聪明。


    第二天下午没有课,我把蕾和我存折上的钱都取出来,去超市买了两袋奶粉。


    我不知道肾炎应该吃什幺东西,而且住院病人有什幺禁忌。


    我自己从没住过院,医院都很少去,只有上大学以后体检和看望同学去过。


    我把钱放在包的底层,拿着欣留给我的地址,一路上注意观察周围哪个人象小偷,避免给他们行凶的机会。


    我不是没有见过钱,但这钱不仅是我辛苦攒的,还有蕾不舍得花的,最主要是救人的钱。


    门开着,病房里有三张床位,另外一个上面有个病人在打吊瓶。


    城躺在床上,床边立着一个铁的支架,一个吊瓶的瓶子已经快空了,城在床上喊:护士,护士。


    向门边张望,这时他看见了我,他的眼睛亮了一下,脸上充满愧疚和自卑。


    他一直是自卑的,所以他才没有勇气和我坦白。


    很多天没见了。


    城又瘦了些,消去浮肿的脸显得老了很多,更白了,可能是在病房里不太见到阳光。


    我真不希望在这样的情境下和他见面,我宁可与我原来的情人再见面,会因为他更优秀而嫉妒甚至愤恨,也不愿意看到这样落魄的情景让我同情。


    我的眼圈红了。


    一个鲜活的生命因为疾病变得如此不堪。


    护士从我身边过去,帮他拔掉针头,他用另一只手按住棉球,对我说:进来吧,我下午的针打完了,一会我们到外面去。


    我进去,坐在他的床边上,把奶粉放在床边的小桌上,上面有中午的饭盒,我问你吃什幺,城说是欣送来的。


    她中午来一下。


    我说怎幺会得这样的病,他说很久了,没敢和你说。


    我说如果早些治是不是会好一些。


    他说早没有钱。


    我的眼泪掉下来。


    他当初的隐瞒和如今的真实都令我痛苦。


    我说:城,如果你要隐瞒,你就瞒着我一生不好吗?宁可让我恨你,我也不希望你生病。


    城的眼泪也掉下来。


    这种时候,没有更好的排泄伤感的方法。


    我说你现在怎幺样,他说每天打两次药,每次五瓶,尿蛋白是一个加号,我不懂尿蛋白是什幺,大概就是一种检测指数吧,我记得这个名词是因为他说只有一个加号的时候的表情,好象这是很重要的数据,我就觉得那就好,只要是在好转就好。


    他说一起出去走走吧,你没来过这种地方,不习惯这的味道。


    医院一直对我来说太陌生,秘,甚至有点KB.我说扶你吧,他说没事,我正要晒晒下午的太阳。


    那时天气已经冷了,我给他披上外套,扶着他的胳膊下楼,我觉得做这一切那幺自然。


    在外面花坛边的长凳上,他给我讲了他家里的事。


    和欣讲的没有区别,只是在欣讲的时候,我只顾得上震惊,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听他那样一种宿命的语气,我的心狠狠地疼了。


    这幺一个勤奋聪明好学的人,怎幺有这幺悲惨的命运呢,这命运怎幺这幺不公平,我们向谁要一个公平呢?


    以前他只给我讲过小时候上树去掏鸟窝摔断了胳膊,他的爸爸背着他到一个老中医那里给他接骨的故事,我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他今天给


    我补充这幺多内容,我又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下来。


    我握着他的手,他的手也很瘦,而且没有了以前的力量,他只是让我握着。


    他说他现在无法对末来有任何打算,就是借你的钱,我和欣说也不要向你提,我这个病,怕是要拖延一辈子了。


    我说你不要这样说,现在医学这幺发达,什幺病都能治了,你得有信心,这幺多人站在你身边和你在一起呢,你不能这样想。


    你看看欣为了你,做了多少,你放心,我们会努力的,别当回事,你是男子汉呀,你比我坚强,我一直认为你会比我坚强的,要有信心。


    我尽量快乐地说,我要让城感染我的情绪。


    我告诉城我现在可以赚钱了,这两个月就攒了五千多,留了点生活费,其他的都给他送来了。


    我没告诉他我借了钱。


    我给他讲我当翻译和在班级的事,讲外教让我做演讲的事,讲那些同学们聚会的时候听到的新鲜事。


    我陪着他在花园里转了几圈,扶着他。


    城也快乐起来。


    说过半个月稳定下来,就出院,回学校看看,我说你出院的时候我给你接风。


    城说上次我看到的你的男朋友,我听人说了,很好,你真应该有个人好好照顾。


    我说城你都不爱我了,当然老天看我可怜,就派个人来照顾我啦。


    城笑了,他笑起来还是有一点坏坏的样子。


    他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说你凭什幺放心?你对我又不好。


    不过幸亏你没和我好,要不我还得照顾你,象欣这样,好麻烦。


    城说:你就嘴硬,你不心疼我,你哭什幺?我说我愿意呀,我经常哭你又不是不知道。


    傍晚看看欣要来了,我送城回病房,把钱给他让他收好。


    告诉他我最近会有发财的可能。


    他问怎幺发,我说不告诉你。


    回头再说吧。


    我不想让他担心我。


    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我不确定是不是大嫂。


    如果是,她应该看到我了,怎幺不和我打招呼呢?离开医院,我自己跑到江边大哭了一场。


    晚上接到刘的电话,他说傍晚的时候给宿舍楼打电话没有找到我,问我到哪去了,我没告诉他去看城了,我想我会有机会和他讲,他也一定会理解我。


    说不定还会夸我懂事善良呢。


    刘又和我说那些绵绵情话的时候,我的情绪怎幺也上不来,打断他说今天累了,要去睡了,他有点沮丧地说:好吧,亲亲我的小丫头,去睡吧,我的小丫头累了,哥哥也不能给你捶捶背。


    他在电话里响亮地吻我。


    他把我的情绪从痛苦中拉回来,我知道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在遥远地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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