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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丰韵女人的性爱历程
《一个丰韵女人的性爱历程》 第8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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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我继续翻译资料。01bz.cc
即使大哥说这个时间不紧,我自己也应该抓紧,大哥是好意,可我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刘的样子总在我的眼前晃动,影响我的工作效率,明天一定要让他补偿。
躺在床上,我开始想他,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经历过什幺,但我愿意相信他。
我相信他对我说的话是真实的。
他的爱有一点霸道又有一点多情。
他对我很温柔,我想念他的吻,他的爱抚和拥抱,想念他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样子。
还有他惊地凑近我的脸说:妹妹,你的脸上有桃毛啊。
还有他爱怜着我的眼……翻来覆去睡不着。
师姐说你想什幺呢?我说没想什幺,都是白天的事,师姐说恋爱的人就这样。
你们恋爱多久了?我说认识接近半年了,正经恋爱才三天。
师姐说:正是最幸福的时候。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会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挺难的,不过我看他人很不错,挺关心你。
我说师姐你给我讲讲你的恋爱故事吧。
师姐说我们的恋爱故事很平淡,他是我老乡,比我高一个年级,放假一起回家认识的,以后他就来找我,我们就恋爱了。
现在他去加拿大一年了,走以前我们领了结婚证,以后我也会去。
我说师姐你说的很平淡,其实每个人的恋爱经历都不平淡,你只是不说而已。
师姐笑了,当然。
你是初恋吗?我说不是。
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朋友,上个学期分手了,同班同学。
师姐问:那他知道吗?我说他自己说知道,没问我呢,如果问我,我也只能实话实说。
师姐笑了,当然实话实说,不过女孩子要会保护自己。
你们现在还在上学,以后还要工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想着前路漫漫,感觉爱情的结局遥遥无期。
那时对恋爱的感觉就是恋爱。
没有想过以后怎幺样。
第二天,刘和我面对面坐在校园树荫下的草地上。
他用双手握着我的手,说,我全部都告诉你,不过,你如果产生任何想法,要告诉我。
我说没问题,一定一定,快讲快讲。
刘捏着我的鼻子晃晃:答应这幺快,是在套我的话,让我快点招供吧。
我说别闹别闹,快讲快讲,没有不好启齿的吧?有你就绕过去,暗示一下就好了,我自己用想象补充。
他说:小坏蛋,那还不如我直接说了。
在暖意融融的草地上,闻着蒸腾起来的草香,刘给我讲他的故事。
每个人都是故事。
刘说初中高中就不讲了吧,那时候喜欢过班里一个女生,还为她打过架,请她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去看过一次电影,不过没有恋爱。
连爱字都没说过。
我说你可以直奔主题,讲初恋吧。
初恋发生在高中毕业以后,他那时不想读书,通过父亲同学的关系参军。
父亲的同学家有兄妹四人。
大哥是刘参军的部队的团长。
最小的妹妹婷考进我的学校大专班。
这里面刘的爸爸也起了作用。
他们早就认识,婷从大一开始住在他的家里,也就是他的房间,刘顺理成章地和婷恋爱了。
女孩子早熟一些。
婷比刘懂事得多。
也是这次恋爱,改变了刘,让他积极上进了。
团长在部队里也对他很照顾,他是一个争面子的人,学习不好,但做一个士兵却非常合格,在部队获得优秀士兵的称号,他当兵第一年冬天休假,火车晚上到家,婷脱光衣服把被窝暖热了等着他。
全家人都希望他们能顺利结婚。
婷生病住院,不能吃硬东西,刘彻夜守在病床前,把桔子的果肉一点一点剥出来,用勺子一点一点刮苹果泥喂给婷。
他们一天写一封信,他每个月的电话费都二三百,他说他积存了厚厚一沓电话卡,他后来把它们送给了婷,不知道婷是否还留着。
他们共同成长,一起分享成长的欢欣和喜悦。
他取得的每一点成绩,婷都为他欢呼雀跃。
我问他:你非常爱婷是吗?刘说是,我非常爱她,她特别懂事,妈妈也特别喜欢她。
我相信婷是一个好女孩,她改变了刘,使刘懂得关心别人,懂得爱了。
她是刘的爱情启蒙人,这一点,我应该感谢她,不是她当初的努力,不会有刘现在的样子。
男人经过女人以后才会成长。
优秀的女人教育了男人。
遗憾的是,和他一起成长的女人不是我。
我竟然有些嫉妒婷。
初恋时不懂爱情。
他们也争吵过,因为年纪小。
再懂事也是孩子,成长的时候会有摔摔打打的痛。
婷是三年制大专,毕业的时候,刘也在她的支持下考上了陆院。
刘说婷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
她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
那时全国兴起健身热潮,婷要和同学开健身中心。
刘不同意,两家人都希望她留在本市,但婷自己到大连一家着名的健身中心工作几个月,在大连开了一家不大的健身中心,那时两个人之间渐渐有了矛盾,经常争吵,两个人都提出过分手,但又合好,反反复复。
婷喜欢漂亮的皮包,刘用自己的补助给她买了一个包去送给她。
晚上十点到她那里,她过了很久才出来见他,随手把他买的皮包放在一边,看不出高兴,只是安排他住在员工宿舍,就离开了。
第二天,刘没有告辞就走了。
婷也没再找他。
后来团长找到刘,让刘不要生气,同时告诉刘,婷和大连一个酒店的老板恋爱了。
刘彻底放弃了。
听团长讲现在婷也没有结婚,跟着那个老板去了北京。
刘说团长真是个好人。
他们现在还交往密切。
我轻轻问刘:你还想她吗?刘闭上眼睛想了想:说实话,会想那些感情特别好的日子。
但最后她已经走了,我再想也没有意思了。
已经过去两三年了,不大能想起来了。
留下记忆的,是爱,如果结局是伤害,这记忆会来得特别久。
认真地经历过,认真地对待过,认真地爱过,已经足够了,成长是一个过程,就象爱情,也是一个成熟的过程,我不想谴责婷,女孩子早熟一些,初恋,不懂爱情。
我看着树影斑驳的刘的脸,那幺坦诚自然,我相信他的感觉。
没有留下记忆的感情,就不是感情,只是经历。
我说:哥,我心疼你。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傻丫丫,已经过去了。
我说:你还相信爱情吗?他说相信,我爱过,当然存在爱情。
我不恨她,她以前对我真的好。
我问他,还有吗?不会两年多空白吧?刘笑:你倒真心疼我,还有一个,听吗?我说听,不是你编的赠品吧?他说一会讲完了,你没听够我再给你讲赠品。
他上陆院第一个休假的时候,战友介绍他认识了他的表妹童。
那一年童十九岁。
一个清秀高挑的小女孩。
爱玩爱闹,高中毕业在一家浙江人开的眼镜店里做会计,他天天去接她下班。
就在老干部活动中心那里。
然后两个人再沿着江边走回去。
相处了半年,童来电话提出分手,刘说那就分吧,他再休假的时候,约童见了一面,童对他说,她爱上了她的老板,刘见过,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眼镜的男人,长得不高,白净。
那个老板生意做得很好,是市内第一家电脑配镜的。
现在开了几家连锁店,在本市也买了房和车。
但那个老板在老家有老婆孩子。
童说老板答应娶她,她为那个老板已经做过一次流产。
去年童和她的老板举行了婚礼,不过那个老板还没有离婚,现在童就在家里,不上班。
养一只漂亮的长毛狗,怀孕五个月,待产。
我不满意地说:有一些细节遗漏了吧,都说说呀。
刘笑:你想听什幺?我说不想听什幺,你说什幺我听什幺。
刘说在他回来找童的时候,两个人去了宾馆,是童提出来的。
否则他不会伤害她。
毕竟是战友的表妹。
我问他,你爱童吗?他说感觉比较淡,是个小女孩儿,分手就分手了,没有太多遗憾。
我又问:就是这两个?他说正品就这两个,赠品可以多送几个。
我问赠品是什幺,是不是在大连拈花惹草了?他说:怎幺可能,我还是自律的。
别把我想那样,你要是想听我瞎编我就编给你听。
我问他,部队里不是有同性恋吗?还有在外面胡作非为的。
刘掐掐我的脸,小丫头想什幺呢,没你想得那幺乱,这种现象是有,但我说我是吗?如果是就不喜欢你了。
刘眯了眼睛问:还有要问的吗?我说:现在想不起来,如果要问,再告诉你。
刘又问:你还有什幺要说的?我说没有了,我的事你都知道了。
刘说妹妹坐在地上累了,来,哥哥抱抱。
我说不行,在校区,有熟人。
他说熟人怕什幺,你是我妹妹,我当然可以抱着。
他来拉我,我跳起来跑开了。
太阳真好,树林真好,这一切都很好。
除了对婷有一丝嫉妒,我觉得都很好了。
下午给蕾打电话,问她看得怎幺样。
她说没问题,已经改好了。
明天过去拿。
我要刘陪我去教学楼加班,把剩下的部分翻译出来,明天顺便给蕾送去,让她再校订一下。
刘说好。
他提一壶水,带了两个水杯,带了一本汽车的书,陪我去自习。
教室里没有什幺人,现在是暑假。
刘一会跑出去给我买冰淇淋,一会跑出去买一袋话梅,笑眯眯地喂给我吃。
偶尔也把手伸过来,在我的腰上摸索,直到我怒目制止,他才老实一会儿。
想起一个同学,也考上研究生,她男朋友是外系的一个学生会主席。
晚上为了找她,把六层教学楼每个自习室找一遍,可能是她正好不在教室,没找到,又到图书馆自习室找,没有,又跑回教学楼每个教室找,终于找到她,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拿出一支冰淇淋给她,说:你吃呀,她说看到他满头大汗。
他们现在结婚了,同学已经是博士后。
傍晚去吃了馄饨,我看着馄饨店的老板做汤,问是什幺调料,馄饨店的店主说是秘密。
我和刘端着碗喝汤,故做秘地互相提示:嘘,快喝快喝,这是秘密。
走出来的时候,刘拍拍肚子说:我很满意,现在一肚子秘密。
晚上又加班,集中精力,很快,因为有蕾的帮助,不太通顺的地方也不去找字典,都留下来给蕾解决。
晚上居然翻译完了。
刘很兴奋,夸我能干,还说是他的功劳,说是黑袖添香,才取得如此进展。
自然要索要奖品,我不理,他居然赖在路上不肯走。
他说每次都是我吻你,这次要你吻我。
我说好吧,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一下,他撅起嘴:不算,要这里这里。
我用唇在他嘴唇上轻轻地碰一下,说好啦,没有了。
他说你不能这样赖皮。
那还是我吻你吧。
他的吻总是让人心动。
象潮汐一样澎湃的激情和快速跳动的心。
蕾只用一天时间就把我所有的内容校订一遍。
我又到公司把这些资料用电脑打印好。
我只用了五天就把翻译好的资料拿给大哥。
大哥很高兴,说不要这幺急,你慢慢做就是了。
本来准备让你用半个月时间,你这幺快做完了,这样,先放你三天假。
我说我不需要照顾,我正常上班就好了。
我不想别人把我当成负担。
大哥说,没关系,我看看你翻译的资料再说。
次日上午大哥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公司去一下。
我当时正和刘在家里帮伯母择菜。
以为自己犯了大错,急忙放下东西向公司赶,刘陪我一起去,在一边安慰我没事的,没关系,错了也没事,我和大哥说。
让妈妈和大哥讲。
见到大哥,看到他笑容满面的样子才放心。
大哥把我翻译的资料拿出来,问我是自己翻译的吗?我说是,有一部分请别人修改了。
他翻到一些页码,问这是谁翻译的?我看了看,是蕾帮我改的,就告诉他是我的好友蕾帮忙修改过。
大哥说她是个专业人才,公司的翻译也说她水平很高。
我很得意,自己的朋友受到夸赞,心里也很舒服。
大哥说你这个朋友有可能兼职吗?我说那要问问她,当即打电话给蕾,蕾说先不用,你先做吧,如果有问题找我就是。
她真是一个不喜欢操心的人。
大哥说这样吧,亚亚,我想请你当公司的翻译。
我说我怕水平不够,大哥说你不用怕,有这幺好的朋友帮你,肯定不会有问题。
以后翻译的多了,你自己的水平也提高了。
按公司翻译的工资水准,应该是月薪三千,你不用坐班,按月薪一千五,翻译的资料按千字四十另外计酬,以后特殊的资料以及紧急需要的按千字五十到八十,你看行吗?我听了非常高兴,但又觉得这是大哥对我的照顾,就说:不用这幺高,月薪就已经很高了,翻译的资料如果能用就很好了,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另外付酬。
大哥笑了,还有给钱不要的?你放心,你拿的工资标准已经是最低的,而且你翻译的水平并不比专业人员的差。
我已经廉价雇用了一个优质的劳动力。
你不用不好意思。
会计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你去把补的本月工资和这份资料的费用结清。
大哥总是这样,他一句话可以卸去我心理的全部负担。
刘在楼下等着我,我一出电梯就奔向他,告诉他大哥的决定,他抱起我原地转了几圈。
说我妹妹就是能干。
还嫉妒地撅起嘴说:大哥偏心,对你比对我好。
我亲亲他的嘴唇,说没关系,掏出包里的钱给他看,说我有钱了,前几天就蹭你的饭吃了,走,叫上蕾,我们请她吃饭去。
前几天从家里回来的时候只剩一百多块钱了,刘看着我兴奋的样子,打我一下,说你就是一个小财迷,看到钱哥哥也不认了。
我说我现在很开心,你说什幺我都原谅你,不过我记着仇,等哪天不开心再和你一起算帐。
蕾过来的时候带了网球拍,说我们去打网球吧。
学校有网球场,这几天天气晴朗,下午太热,没有什幺人打球。
蕾和我都是校网球协会的发起人。
那时我还不会打网球,但蕾说不会就要学,不学就是偷懒。
我也就跟着呼唤了一群朋友参加。
一时间网球协会还办得有声有色。
请了一个市网协的老师来给我们培训,他又带了老师来辅导,那时学校没建网球场,我们去练球都是市网协的老师帮忙找场地,从来没出过钱。
倒是在学校打比赛的时候,还拉来了李宁运动服的赞助,奖品就是球拍和球服。
我打网球不如蕾,她练球早,从初中就和爸爸打网球。
刘也学过,也不太精,蕾说和你们打太辱没我的水平。
刘说你别急,我给你找一个高手。
蕾说你说的高手是本市的吗?谁?我会不认识吗?都见识过,都是我手下败将,别拿我强项和我练。
刘说你别不信。
说着打电话找大哥。
刘说大哥的网球水平很高,原来还得过市里比赛的亚军。
只是这些年做生意不太练了。
蕾不屑一顾,悄悄和我说,一个商人,脑满肠肥的,看我怎幺收拾他,让他满地捡球都找不着球在哪。
说了得意地笑。
我说她,蕾呀,你就傲吧,不收敛点,等吃了亏就知道世界大了。
大哥开车过来的时候,我们在网球场已经玩了几场了。
我和蕾正在捉对厮杀,刘跑前跑后给我们捡球,满头大汗,比我们还累。
回头看见大哥站在场边,穿着白色运动衫裤。
戴着白色的帽子。
身材和刘差不多,稍稍胖一点。
更显得成熟沉稳,形象绝对一流,绝没有蕾说的脑满肠肥。
三十几岁的成功人士的平和自信不张扬,无形就给自己加了分。
再加上微笑地看着我们打球,不说话,谁看见也会欣赏,当时蕾就感觉不对了。
按说蕾也不是没见过优秀的人。
只是大哥的形象和她印象中的商人形象反差太大。
我当时没看出来,都是蕾后来和我讲的。
我们停下来,给他们做介绍。
刘说:这就是传说中叱咤风云打死前山豹劈死后山虎单手战群狼的我大哥,市网球界的元老,他出道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光屁股的娃呢。
我瞪他一眼,给大哥介绍:这就是上午你提到的才女,我同学蕾,我们学校网球协会的创办人,元老,以前经常和X老一起打球。
我可不能让大哥小看了我的朋友。
蕾主动和大哥握手:没想到,X市网球界还藏龙卧虎,看来要深挖才行。
大哥微笑:虎已经老了,牙已经掉光了,还是看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你翻译的东西很好,我看了,很专业,有机会我们探讨一下吧。
我相信大哥说这话绝对是一种外交辞令的客套。
对蕾的欣赏肯定有,但就象对所有美丽的事物的欣赏一样,说出自己的欣赏也很正常。
蕾很兴奋。
我说蕾,大哥到咱这里打球,算客人了,你让着点,招呼好了,大哥就交给你了,我们去那边玩。
我和刘到另外一个场地里打球。
看他们这边打得很激烈。
蕾的优势是年轻,活跃,球抽得很猛。
满场乱跳。
大哥则比较沉稳,也时不时在击球的时
候发出嗨的喊声。
打得比我们这激烈多了。
我和刘打了一会,累了就去看他们玩。
他们却是球逢对手,两个人都玩得汗流浃背。
打了两个小时,累得很,大家休息的时候,大哥捶着腰说:真是老了,运动一下就受不了。
蕾替他辩解:老什幺呀,你的水平比我高,我用的是拖延战术,把敌人拖垮,打死。
大哥仰头看她:你还想把我打死?太狠了,我认输了可以吧?大家大笑。
我说:没办法,除了商场上,女人到处霸道逞凶。
大哥说:没关系,就应该霸道一点。
以前女人的名字是软弱,现在女人的名字是霸道。
洗了澡,四个人去吃饭。
席间大哥的成熟老练智慧和幽默颇得蕾的赞许。
蕾已经不象以前那样张扬了。
蕾是一个很幽默的女孩子,席间大家都非常开心。
大哥说很久没吃这样轻松的饭了。
一直是应酬,吃完饭不记得吃了什幺。
蕾说你和我们一起吃饭也不用记得吃了什幺,只记得吃过了就可以了,别回去还吵着要吃。
我家隔壁的老年痴呆症患者就这样,好KB,天天吃,会胖的。
吃了饭刘送我回宿舍,大哥开车送蕾回去。
在路上,刘和我说:你有没有发现蕾的表现不太对。
她好象爱上大哥了。
我瞪他一眼,你以为你家里人个个都是绝世风流才子,人见人爱,蕾那幺优秀,当初追她的人排成长队还要拐几个弯,而且有一个特别优秀的男朋友,你以为她和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刘看我嗔怪,急忙搂着我说:好了好了,我大哥不好,他不招人喜欢,他招人讨厌行了吧?怎幺还把我搭上了。
我说不行,他凭什幺招人讨厌?大哥很好,很招人喜欢,不招人讨厌,你口不从心,你在骗人。
刘把我搂在怀里,说你这个小妖女,我没办法了,怎幺都是你对。
让你对。
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
还是他有判断力,我一直自忖是个聪明的人,却看不出这一段情缘。
第二天从大哥的公司取回要翻译的资料。
刘看着这些资料发愣,左缠右缠地要我等一下再做功课,说妈妈两天没见到你,想你了。
问你怎幺不来吃饭。
去他家,买了西瓜,他在后面举着。
很象回家的小两口。
在楼门口遇到他的邻居,他大声地和对方打招呼,并且腾出一只手揽着我的肩。
邻居过去以后,我说你也太现形了,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有了女朋友了。
是不是困难户啊,找不着对象似的。
他说当然,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有了对象当然要给他们看看。
我说谁是你对象了?他歪着头看我:你不是?你不是谁是?我说不是,就不是。
他说真不是?把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亲一下
。
是不是?我怕别人看见,就答是了是了。
他说,哦,原来是想让我亲一下啊。
他家在四楼,我说走不动了呀。
他说妹妹我来背你。
他蹲下去,我趴在他背上,觉得他的肩膀好宽,把两只手从两个肩膀伸到前面,他把西瓜交给我,让我抱着,他背起我上楼。
一口气爬上去。
按门铃,我挣扎着要下来,他死死把着不让。
妈妈来开门,吓一跳,急忙把西瓜接过去。
问怎幺了?他说亚亚上楼的时候让小石子扭了一下脚,我背他上来的。
妈妈说那还让她拿着西瓜。
他说你也太偏心了,她不拿西瓜我怎幺背她?她扭了脚又没有扭手。
妈妈说你们快歇一下,我去找正骨水。
他说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你做饭吧,不用管了。
妈妈很识趣,果然不管了。
他背我进他的房间,我要下来,他说不行,你的脚扭了。
我们咯咯地笑,我说你怎幺这幺能编。
他把我放在床上躺下,走过去把门关上,回到床边,俯下身,用手臂撑着身体,一眨不眨地看我。
把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他说:妹妹,你真美,我想你。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说他:傻啊,天天见,还想。
他说,真想你。
他的身体压下来,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压在我身上,他的唇吻着我的唇,喃喃地说:妹妹,妹妹,天天想你,想得心里痛了。
想你,想天天抱着你,吻你,妹妹……他的炽热的吻点燃着我。
我感到心快要跳出来了,血液凝固了。
他细细地亲吻我的脸,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轻柔地抚摸,他一只手背在我的颈后,扶着我的头,另一只手轻柔地揉捏我的耳垂,他张开嘴,把我的唇完全含在嘴里吮吸,他的舌尖轻轻地触摸着我的唇边我的牙齿,然后深深地插入我的嘴里搅动,我意识已经模糊了,轻轻地哼着,我说哥哥,哥哥。
他说妹妹这样喜欢吗?好不好?妹妹要吗?我说要,哥哥,要。
他说妹妹,哥哥给你,都给你。
他把我的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把乳罩推上去,用手在我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揉捏,他的手真大,可以把我的乳房完全地握住,他用掌心抚动小豆豆,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哼着,他的情欲在燃烧。
电话响了,妈妈在洗手间,喊他接电话。
他抬起头,我看到他眼里的欲望,他赌气,不接,电话持续地响,他叹口气。
他的手还在我的身上,说,真不是时候,总让我不上不下的。
妹妹等一下。
就跑到客厅接电话。
听电话是他爸爸来的,说一会不回来吃午饭了。
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等他了。
他笑:这幺快,又过来抱着我。
把手放在我的胸上轻轻地揉捏,我说别闹了,一会吃饭了。
他说妹妹想哥哥吗?我低头笑,不说话。
他说想不想?我说不想。
他说我不信,想不想?我点点头,他兴奋地握着我的手:象我想你那样吗?我说我不知道你想我什
幺样。
他说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离开就想你,看见你也想你。
我说想什幺?他说想吻你,想爱你,想要你,想让你最快乐。
我说就想这个呀,流氓。
他说你是我对象啊。
当然可以想。
吃饭的时候,刘不停给我夹菜,经常吃着吃着就盯着我看,我就用筷子碰他筷子一下。
妈妈去厨房端汤的时候,我说别总盯着我看,象个流氓。
他就呲牙咧嘴地装做流口水的样子说:流氓是这样子的。
我说流氓就是你现在这样子。
妈妈始终笑呵呵地看着我们闹。
吃完饭我去洗碗。
他抢过来,说不用你,我的手大,两下就洗完了,你去和妈妈说会话。
中午休息一会,和妈妈聊会天,她说总看你穿这几件衣服,有时间让他陪你去买几件衣服。
我说好。
妈妈说不过你穿什幺衣服都好看。
然后她把刘叫到她的房间不知说什幺。
下午刘说我陪你去买衣服吧。
我说好。
出了门我说:我看不用到商店去吧,等晚上去夜市买,和商场一样的款式,价格便宜好多【1Q2Q3Q4Q.C*〇*M】呢,我穿的都是那买的。
他拿出一沓钱,说,妈妈让我给你买几件衣服,她想让我们过几天订婚。
我说我自己有钱,不用妈妈的,再说我父母还不知道呢。
他说这几天有时间,我陪你回老家看看吧。
刘是一个热情似火的人,热爱生活,充满激情。
所以和他在一起,总是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这种状态在我们之间,不知是谁感染了谁。
当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而又是相爱的,就会经常有一些身体的接触和刺激。
刘说还是去商场,买几件好衣服,在哥哥的公司工作,难免有公众场合,需要穿得正规一些,有一些场合也不能穿公司制服。
想想好吧。
妈妈那里上次留了一千元,至少够用半年,包里还有哥哥刚发的两千多元钱,想给伯母买点什幺,蕾要过生日了,给她买个礼物,开学需要一些东西,也要去买一下。
不是不知道什幺是好东西,聪明的女生了解这些东西很容易,自己一个人很少逛商场,但经常陪着蕾去,蕾对这些时尚的东西很有研究。
又有很多杂志,蕾虽然比较时髦,也不经常买太贵的东西,就是看看,她时尚但并不虚荣,只是讲究一些质量和品味,有点小资的意思。
不过,在学校的时候,有一个某市首富的儿子拼命追她,她没同意,而是选择了外系一个真正品学兼优的男孩子。
倒是另一个,品学兼优而且漂亮骄傲得象个小公主一样的女生和那个男生恋爱了,让人大跌眼镜。
他们毕业就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儿子。
那时大家好象也不看好这段婚姻,很多人仿佛在等待男人出轨,女人出墙,但这些年过来,听说他们还是非常恩爱幸福。
几乎所有的公共场合都是双双出席,而且每年会出国旅游之类。
都认为有钱的公子难得专一,其实只是大家的一种经验值,甚至是心里的一种盼望,上天已经厚爱你了,在爱情上,你没有理由再获得那幺多。
其实每个人都是人,都很普通,都需要爱和被爱。
因为机会多而放弃自我的人,有,但不是全部。
爱情是每一个人的权利,富有和贫穷都不是爱的障碍。
关键是人的内心是否有爱的意识。
这才是根本。
给蕾打电话,她很高兴,我说你怎幺一打电话就在家,也不出来走走。
她说大家都鸟兽散了,我不在家做一只家鸟,还能象你一样到处飞?我说你个小家鸟快飞出来,我今天要溜溜你这只家鸟。
她兴奋地答应,约好见面的时间地点,各自出发。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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