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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二元结构下的阶级分层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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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29日某年月,毁天灭地的世界大战爆发。
战后,大半个地球都沦为了核废墟。
仅剩下零星几个战胜国在苟延残喘。
核尘埃笼罩了地球,削减了日照,致使全球气温骤降,坠入冰河期。
核大战没有赢家。
都是惨胜,胜得惨烈之极。
都在休养生息,闭关锁国。
再无国际贸易,全都退回到中世纪似的自给自足的内循环时代。
中国,因为太冷,北方大平原都废了,唯有长江以南宜居。
有将近10亿人,都挤在江南一隅。
这片土地提供的资源,无法承载如此巨量的人口,于是无可避免的进入大衰退。
经济大衰退中,一切牛鬼蛇都冒头了。
压榨农村,供养城市。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建国初期,城市人是高等人,农村人是低等人。
但,此年代没有天下为公的大圣人。
农民在无休止的压榨中,逐渐沦为城市人的牛马,彻底定格为下等人,看不到任何翻身的机会。
士商工农,是如今新社会的四个阶层,农民处在底层。
而实际上,在乡村地区,因为可耕地太少,而人又太多,根本不够分,于是这农民阶层,又分化出一个新的群体,即无地阶层。
无地阶层,俗称奴户。
因为人口太多了,人力太便宜了,无地之人为了谋生,被迫从事各种肮脏卑贱而又报酬低微的职业,饱受歧视,形同奴隶。
所以,这个社会实质上是“士商工农奴”五个阶层才对,奴户才是处在社会最底端的阶层。
……我家在农村,但无地,亦即是人们俗称的“奴户”。
我妈生前是一名妓女,靠出卖肉体来糊口。
日子过得苦极了。
我妈在分娩妹妹的前后,为了赚口吃的,完全舍不得休息,依然在不停的接待嫖客。
最终,在月子里,因为下体血崩而死。
丢下7岁大的我,和刚满月的妹妹。
哭死了也就那样,日子还得过下去。
况且,我是妹妹唯一的依靠。
打那之后,在好心人的帮带下,我子承母业,接过了妈妈的职业,成了?,即男妓。
好心人是村口的刘大妈。
刘大妈年轻时,曾经也是妓女。
但她比我妈幸运,结缘了一位来自大城市的男贵人。
那男贵人包养了她,馈赠了她很多嫖资,让她活得惬意。
后来,她渐渐的年老色衰,那位男贵人自然就越来越少来了。
于是,她闲极无聊,就在村口支了一个茶摊,做一下小生意。
在她的帮带下,那个小茶摊,就成了我的营业场所。
我每天做着小女孩的妆扮,穿着花裙子,画着女儿妆,在茶摊之旁,向在此吃茶点的男顾客兜售女色,招揽生意。
刘大妈也会帮我推销我的口舌服务。
生意还算过得去,起码能养活我和妹妹两人。
因为我的要价非常低廉,一把米、或一个馒头就足够了。
待我长大了点,就向部分重口味的恩客献出腚眼,换取嫖资。
在村里,从事卖淫的妇女,其实为数不少,但我竟也不乏竞争力。
原因在于,甘心留在村里卖淫的妇女,姿色都不高。
稍受追捧的妇女,都绝不会留在农村服侍乡下佬,起码也会跑到镇上、县里去卖淫。
毕竟,乡下实在太穷了,乡下佬的消费能力实在太差了。
所以,我在和一众丑妓、老鸡的竞争之中,也勉强赚到了养大妹妹的饭餐钱。
……春去秋来。
妹妹长到17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妖娆多姿。
很多人劝我,带妹妹去县城卖身,绝对能卖出大价钱,从此衣食无忧。
就连妹妹自己也有此想法。
因为我已经24岁了,身体粗犷,皮肤粗糙,已经很难招揽生意了,乡亲们都对我这个“老男妓”提不起性致了。
就算是偶尔有某位乡亲光顾我,也多是看在妹妹的份上,给予帮衬而已。
这些恩客是如何光顾我的呢?他们会提前送来一条新净的小内裤,给妹妹穿的。
到了第二天,我就把这条妹妹穿过的小内裤,给送回去,让他们一边嗅着妹妹的私密之味,一边日我嘴巴,或者日我屁眼。
就是全凭妹妹的小内裤,我才得以营业至今。
否则,恐怕就算我免费了,也没人肯光顾我。
都是冲着妹妹来的。
与其说他们是光顾我的上下两张嘴,还不如说他们只是想购买妹妹的秘味道。
妹妹有多漂亮呢?呵呵,早在几年前,就屡屡有乡亲捧着真金白银,来我家请求一亲香泽了。
只不过都被我一一拒绝了而已。
我早就为妹妹的末来,设想过了。
妈妈一辈子卖淫,一辈子都是悲剧,妹妹绝不能重蹈妈妈的覆辙——我家妹妹要做高高在上的贵妇人,而非卑微的妓女。
况且,我家妹妹长得这么漂亮,绝对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资格。
况且,就算妹妹遇不到值得托付终身的男贵人,也是没紧要的,因为妹妹只凭卖艺不卖身,也足以赚够生活费了。
毕竟,我家妹妹可是大受仰慕的“花魁小姐”。
花魁小姐,并非特指才貌最出众的妓女,而是迎宾小姐的尊称。
乡村地区都穷,为了创收,大都打旅游悠闲牌,赚城市人的钱。
我们乡也不例外,专门修了豪华的迎宾馆,招待城市来的富人。
这迎宾馆,并非单单一座楼,而是一处百亩大小的农家乐建筑群,四周修有高墙。
墙内有各种文化、娱乐、运动设施,是非常高档的休闲好去处。
我家的漂亮妹妹,就是这高档场所内的迎宾小姐之一。
迎宾小姐的职责非常简单,单纯是作为玩伴,让贵宾们赏心悦目即可。
陪睡,这种卑微的职事,自有其他逊色一些的下等妓女去负责。
当然,这样的迎宾馆,实际上就是个销金窟,也就只有来自城市的富人,方有足够的财力入内消费。
……今天是周一。
妹妹不用上班。
因为迎宾馆只在周末两天,才有生意,平时门可罗雀。
我一早就赶到镇上去,给一位老主顾送上妹妹的新鲜晨尿。
这尿汤是用真空保温瓶盛放的,送到那位老主顾家里时,尚是温温的。
老主顾姓古,是一位退休老工人,鳏居已久,腿脚也不灵便,就雇了我家邻居苟二叔为家仆,伺候他起居。
苟二叔也是热心肠,得知他有异食癖后,就向他推荐了我家妹妹的美味桂花汤。
桂花汤,即是漂亮少女的尿汤。
崇拜漂亮女孩的人,都喜欢冠之以“桂花汤”、“圣水”之类的美称。
其实崇拜漂亮女孩的男人,乡下地方最多。
但乡下佬都是穷死鬼,吃饭都是有这顿没下顿的,哪舍得花钱买尿喝。
也就只有城镇职工,才有这个闲钱而已。
这位古东主打开保温瓶,臊臊的味道从中散溢而出,他鼻翼一张,大吸了一口气,满脸沉醉之色,一会才笑道:“令妹的味道,真是诱人!”
我恭敬道:“您老喜欢就好。
”然后,他从衣兜里,掏出钱包,从中取出两张纸币,递给我说:“给。
”我接过手,喜道:“谢谢。
”他挥挥手,说:“你可以回去了。
”我说:“古老,苟二叔出去买菜了,他让小人多留一会儿,听候您吩咐。
”古东主“哦”了声,不在意,自顾自捧着保温瓶,把瓶内的尿汤斟进小茶杯里,滋滋有味的品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头瞧着我,说:“龟子,我有点内急。
”“是。
”我推着他座下的轮椅,推到卫生间里,又扶着他站起身。
我和古东主很熟悉,伺候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无需他多说,就知道如何做。
他拉开了裤裆链,从中掏出了一根干瘪的老鸡巴。
这老鸡巴的样子,虽是颇为干瘪,但尺寸犹在,尤可想见年轻时的雄风。
我弯下身,帮他扶着老鸡巴,对准马桶尿了进去。
随即,响起一连串“嗒嗒嗒”的击水声。
待他尿完了,我取来厕纸,弯着腰身,细心给他擦干净了残留在马眼周边的尿渍。
擦好后,才把这根老鸡巴塞回裤裆里,拉好裤链。
然后,他坐回轮椅上,我推着他出去,回到厅里。
当我把古东主安顿好,苟二叔刚好也买好菜回来。
于是,我便告辞,回家去了。
从镇上回村的路不太远,三四公里的样子。
我骑上自行车,一路狂蹬,绕过两座山头,就见到了一大片玉米田。
穿过玉米田,就是我们村了。
我骑着单车,穿行于玉米田中间的小土路时,突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呼唤:“龟子!”我驻停单车,往声音传来之处张望,见到一名衣衫不整的妇人,在玉米田里半遮半掩,伸着一条大白胳膊,正在对我招手。
她是这片玉米田的女主人,家住村东头的成嫂子。
我心知她是何意,便连忙丢下单车,跑了过去,恭声问好道:“嫂嫂好。
”她“嘻嘻”一笑,把我手一抓,就把我拉进了玉米田里。
这田里,玉米的高大的杆和叶,遮天蔽日,是一处掩人耳目的好地方——这位成嫂子就常常和丈夫在田里玩野合。
果然,才走入田里几步,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成大哥。
那成大哥全身是一丝不挂的,其鸡吧是半软不硬的,水淋淋的,还粘挂着一丝白浊色的黏稠精液。
显然是刚刚交合过了。
见到此,不消他们吩咐,我就自动自觉的爬
下地,趴在成大哥的胯间,张开嘴,含住他的鸡吧,清理他鸡吧上的水渍。
成大哥舒服得连声“嗯嗯”,还拍了拍我的脑壳,以表满意。
成嫂子坐到旁边,笑道:“龟子的口技,爽死你了吧。
”
成大哥“嘿嘿”一笑,一会后,推了推我头,让我接着去清理成嫂子的下体。
成嫂子躺下,抬起双腿,分别架在我的两肩上,双腿用力一夹我头,然后我整张脸就紧紧贴在了她的胯间。
顿时,那湿漉漉的、粘稠稠的体液,糊了我一脸。
我赶紧张嘴伸舌,对着这处云雨过后的芳草沟,又舔又吮起来。
成嫂子娇声“嗯”了几声,对我的口舌功夫,大感满意。
成大哥在旁,一边逗着成嫂子的胸脯,一边说:“咱家那老狗,人懒屎尿多,说是去小便,半小时不见回来的。
”
成嫂子娇声笑道:“那老狗,人又老、又爱偷懒。
”
他们说的“老狗”,是我家邻居苟大叔,即苟二叔的兄长。
兄弟俩都运气不错,有幸卖身于有产之家,给人做家奴。
做家奴活儿不多,但衣食无忧,是无地阶层的最佳活路。
成大哥的家境,在我们村算是蛮不错的,拥有一大片玉米田,年景好时,年年有余。
所以,成大哥才有闲钱雇佣苟大叔在家做全职家奴。
过了好一会后,我总算给成大哥夫妇清理好了下体。
他们两口子打发我离开之前,随手掰了两根嫩玉米,付给我,当作嫖我嘴巴的报酬。
我感谢了一番,钻出玉米地,回到土路上,推着单车回村。
走不过百米,又遇见了一个遛狗的女孩,是农管所驻村指导员金老师家的千金。
女孩向我打招呼道:“何贵,早上好呀。
”
我赶忙丢开单车,快步走上前,跪到地上,磕了头,恭敬道:“拜见秋小姐。
秋小姐,您也早上好。
”
她微微笑着,一脚前移,向我伸来。
我知其意,便又伏下头去,亲吻了她的鞋面,说:“小人不忝卑贱,敢吻安小姐之玉足,祈愿小姐足下生花,步步莲华。
”
她笑道:“你们这些无产阶级呀,一个穷过一个,嘴巴倒是一个甜过一个。
”
她名叫金秋,和我家妹妹是好闺蜜,因此待我蛮友好的。
她主动伸脚过来,让我吻安鞋脚,即是友好的体现。
毕竟,她和我之间,地位相差太悬殊了,按正常来说,我是不配亲吻她鞋脚的。
她父母都是农管所的职员,吃公家饭的官人,即是士族。
士商工农奴,她属于最高等的士族。
而我只是最低微的奴户。
就算拥有田地的村民,向她行礼问安,她都不一定搭理,遑论是无地的奴户。
我只是叨了我家妹妹的光,才让她另眼相看的。
话说回来,我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在他们年轻时,那可是一个人人平等的黄金时代。
为何如今变成了人分三六九等?
这个社会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老人们所缅怀的旧时代,只听了几句干巴巴的描述,就令我心驰往了。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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