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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微服私访记-花笺记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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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海鹿妖2022年7月1日字数:11,764字【第一集·出宫】秋高气爽,正是京城八月时节。『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万里蓝天白云激涌,紫禁城宫阙森森,琉璃金瓦在秋日阳光映照之下灿灿生光。
红墙如带,迤逦绵延,宏伟宫殿之间,偶有身着黄马褂的大内侍卫挎刀列队巡视而过,个个身材精壮,情肃穆,更显庄严。
紫禁城干清宫中,文武大臣分两列各自站班,大清国康熙皇帝此刻正坐于龙书案后,眉头微皱,耐心听取大臣奏报。
爱新觉罗·玄烨乃是满清入关之后的第二任皇帝。
康熙帝八岁登基,自亲政以来智擒鳌拜,扫平三藩,收复台湾,三次征讨噶尔丹,力拒沙俄,肃正朝纲,使得大清国力蒸蒸日上,让满洲人真正坐稳了中原江山。
近几年来康熙时常微服出巡,惩处天下贪官恶霸,宵小跳梁闻之无不丧胆。
可就算如此,贪腐依然屡禁不止,犹如虫蛀鼠咬一般,啃食大清江山以自肥,着实令康熙头痛不已。
文武大臣依次列班奏报,康熙逐一批复,不知不觉间,已是时近正午,日上三竿。
康熙扫视了一眼群臣,站起身来稍稍舒展了一下筋骨,笑道:「行啦,国事今儿个咱们议的差不多啦,众位爱卿想必也都疲了,咱们不妨放松一下。
来,你们都陪着朕说上一会儿闲话」朝会此时已经进行了一个上午,群臣中有些年纪老迈的,双腿不耐久站,额上都有些见汗。
这一日朝堂上所议之事,诸如针对福建反民征剿、戴名世《南山集》案评议等等,都极为严峻,每一项议题都要牵连无数条人命,是以众臣个个聚精会,生怕说错一个字为自己招来祸患。
此时听皇帝要说闲话,都长舒一口气,纷纷交头接耳,心中略感轻松。
康熙不动声色,依旧面带微笑,在大殿上缓缓踱步,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
沉吟片刻,方才笑道:「朕近来读书,有一字不明,愿与诸位爱卿探讨——于爱卿,你来说说,『信』之一字,当做何解?」八府巡按于世龙出班行礼,道:「回万岁,『信』字乃是一个会意字。
《说文》有云,『信者,诚也,从人从言。
』取人言无不信者,言必有衷之意。
《国语》中说『定身以行事谓之信』,《孟子》中亦有『有诸已之谓信』,都是讲诚信乃是善之根本,是立身于世的优良品德」于世龙自幼苦读经书,满腹经纶,为人更是刚正不阿,被康熙誉为「天下第一清官」,见皇帝发问,稍一思索,便引经据典,娓娓道来。
康熙点头道:「说的不错,人而无信,不知其可。
一个人若是有诚信,不撒谎蒙人,不偷不骗,旁人才可以相信他。
『相信』与『诚信』二词意虽不同,但道理却是一样的」于世龙拱手道:「万岁圣明」康熙又向隆科多问道:「隆大人,你也来说说看」隆科多出班,思虑半晌,行礼道:「回万岁,『信』字从名,亦有书信之意,咱们写信、寄信,也都是这个『信』字」康熙笑道:「是了,鸿雁传信,家书万金,人们传递消息,用的可不就是书信吗?隆大人,你写不写信哪?」隆科多一怔,道:「奴才平日里也写家信的,就是往来公文送发,每日也有十数件,这应该也都算是信」康熙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相信』『诚信』『书信』,都是一个『信』字,样样都是褒义,看来这个字是极好的一个字了。
只不知诸位爱卿能否想到这个字可还有其他含意?」群臣交头接耳,嗡声一片。
康熙目光如电,缓缓扫视过众位大臣,忽冷笑一声,提醒道:「朕来给你们提个醒吧,譬如『亲信』,又譬如『夹带之信』等等」此言一出,群臣心中都是蓦地一跳,冷汗涔出。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皇帝此言何意,纷纷躬身垂首,不敢接话。
一时间偌大干清宫中瞬间寂寂无声,针落可闻。
康熙冷笑道:「科场舞弊,自古难以根绝。
今秋以来各地乡试,全国一十八省中,皆有夹带作弊打抄者,其中所走的门路,恐怕也是所谓的『亲信』『夹带之信』吧?」众臣这才恍然,人人心中暗凛,都暗自忖道:「这哪是要聊闲天儿,闹半天话头在这等着呢!」康熙好像没有发觉诸人表情的变化,依旧负手踱步,冷声道:「科举取士,乃是为国家选取栋梁之材。
本朝自入关以来,对于科举舞弊者一直都是刑罚严峻,但仍屡禁不止。
若有人舞弊中举,最终做了大官,他在圣贤经书上都不讲诚信,那面对百姓时,恐怕也是会『信口雌黄』『信手断案』吧?」众人纷纷跪倒,齐声高呼:「臣等罪该万死!」康熙笑道:「罪该万死,这可又是一句失信假话。
一个人无论能耐有多大,也只有一死而已,何来万死?本次各地乡试中,唯有江南秋闱未查出一人夹带作弊,秩序井然,以才取士,公正不偏。
两江总督噶礼治理有方,实在是功不可没啊!」顿了一顿,面容一正,朗声道:「传旨,赐两总督噶礼金匾副,以为褒奖;其余各省督抚、政察查不力,罚俸半年,以观后效。
朝」总管太监德子手持拂尘,踏前步,尖声唱道:「朝!」群臣纷纷叩,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呀,又写歪了!」紫禁城后庄宜院,宜妃正站在书案边,纤手执笔,在张烫金笺写字。
稍不留,笔势歪,字形便有些别扭。
宜妃本姓郭络罗氏,满洲镶黄旗,早年间经务府选秀入,为康熙育有皇子胤祺,在后之得皇帝恩宠。
近几年来数次跟随康熙微服巡,鞍前后,走遍了南北,力颇多,令后其他诸妃羡艳不已。
宜妃虽然芳龄已至年,但依旧面,身段婀娜。
因满洲贵族女郎自勤习武事,她又身为贵妃,起居饮食自非常可比,故而肌肤紧致娇,瞧来倒像是比实际年龄更为年轻,别有番风采。
听见宜妃声音,旁的贴身女小桃红连忙捧起块雌黄递,道:「子,给您这个」宜妃瞟了,道:「不成,不能用这个。
净净的张笺纸,拿这玩意涂,都给弄污了」小桃红又拿起把刻刀,迟疑道:「那……那用刻刀刮掉?」宜妃嫣然笑,了,道:「这也不成。
你瞧,笺纸都有纹路的,用刻刀刮,那不都给刮坏了么?」小桃红嘴角撇,将雌黄与刻刀收好,噘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又得重写啦!这丽笺纸可没几张了……我说宜子,咱们又不是去参加科举考试,嘛非得这么认真呀?」宜妃气哼哼道:「其实写来也原是没用,可我就是不服。
小桃红,你是没瞧见晌午谨妃那得意的样子,哎哟,现在想起来我都牙」素手用力揉捏,把刚刚写坏了的纸狠狠揉成团,彷佛跟那张纸有仇般。
顿了顿,又道:「回她描了幅图样送给万岁爷,万岁爷兴,把今年噶进贡来的徽州笺纸都赏给她了。
哎哟,今个在我面前好番显摆,我可真不瞧她那副样子。
哼,这有什么的呀,不就是几张破纸么,她有徽州纸,咱们也有丽纸!」__rr(ns);
女小桃红岁的年,相貌颇为清秀俏丽。
这个年在女已经算是有些稍了,但她为细,追随宜妃多年,仆间的感既如姐,又如女,远非常可比,因此在后诸多女也颇有位。
听宜子这么说,小桃红也不禁暗呼不。
徽州笺绝,两总督噶礼每年都要向进贡批,因品笺工序极为复杂,绘工也需成名巧匠工描绘,故而级的御用笺纸产量直不。
丽纸虽然也名噪时,但比起徽州纸来还是略逊筹。
更何况庄宜院这几张丽纸,那都还是几年前的时候康熙赏赐的了……小桃红默默铺张新纸,用镇纸压好,小声问道:「宜子,还写吗?」宜妃揉捏着有些的皙手腕,怔怔了会,叹道:「唉,手啦。
算了,今个就这样吧,收了吧」正说话间,忽听脚步声响,院门外传来总管太监德子尖细的嗓音:「万岁爷驾临庄宜院!」宜妃惊喜加,连忙同小桃红迎门去接驾。
刚走到门口,便瞧见康熙挑帘进了室,慌忙跪行礼,齐声道:「婢给万岁爷请安!」康熙挥了挥手,笑道:「免礼,免礼,起来吧!」说罢自顾自坐到几前,问道:「宜妃,你这有什么吃的没有,刚刚朝,朕着实有些饿了」宜妃在旁收拾案的笔墨纸砚,显然心颇为愉悦,笑着应道:「有,小桃红,去把咱那燕窝汤、瘦粥……哦,还有酪饽饽、核桃酥,都给拿来」小桃红应声而去。
宜妃又是嫣然笑,对康熙道:「先没想着万岁爷能来,也没提前预备什么,要不然叫去传御膳?」康熙笑道:「不妨事,有口吃的对付就成,酪饽饽就挺好的。
要说吃的好吃的坏,朕还真不计较这些,吃的再差,能有次咱们去渤海城吃的差么?那馊馒、臭窝的味,朕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哪!」抬瞟见宜妃手的笺纸,轻咦声,拿过张在手把玩,问道:「这是徽州笺么?」宜妃轻哼声,道:「不是,是丽笺。
今年噶送来的徽州笺纸,您不是都赏给谨妃了么?」「哦,是丽纸」康熙彷佛没有听宜妃话的醋味,自顾拿着纸张怔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宜妃瞧了会,见康熙没有理她,心不禁有气,不满道:「万岁爷,您是不是又在想她了?」康熙犹自,轻抚手的纸张,喃喃道:「想他?不错,朕这几确实是在想他、琢磨他,你说他到底……」口啧啧几声,没有说去,只是了,似乎颇有些纠结。
宜妃
圈蓦地一红,委屈之情登时涌上心头,拿出手帕轻拭眼角,轻声道:「既然想她,那干嘛不去找人家,还跑到奴婢我这儿做什么?」
康熙犹自出,喃喃自语道:「嗯,是该去他那瞧瞧,不自己亲眼看一看,光听人说也拿不准信儿」
「哼!」
宜妃有些恼怒,赌气般扭过头去不理。
康熙浑然没有发觉,自语半晌,忽然抬起头来,问道:「宜妃,你觉得噶礼此人怎么样?」
宜妃这才恍然,又惊又喜,迟疑道:「万岁爷,您……您刚刚说想的那个人,是……是噶大人?」
康熙莫名其妙,瞪眼道:「对啊,就是他,不然还会是谁?」
宜妃这才回嗔作喜,忍不住「扑哧」
一声,失笑道:「奴婢还以为是……是……咳……」
脸上一红,略有些不好意思。
当下轻咳一声,思忖半晌,答道:「噶大人就任两江总督多年,据说风评极佳,倒是没见过有人参他怎么样。
逢年过节给宫里的进贡、京里大人们的冰炭两敬也是一样不少,礼数上倒是极周到的」
康熙点头道:「这倒是。
噶礼之母当年也是朕的乳母,小时候朕与噶礼常在一起玩耍,也算总角之交了。
朕亲征噶尔丹的时候,噶礼随军出力颇多,深得朕心,此人能力也是极为出众,所以朕才把两江总督这一重任委任于他」
顿了一顿,又道:「上月各地乡试,科举舞弊那是层出不穷,蝇营狗苟,贪墨横行。
哎,你说怪不怪,单单只有噶礼辖内的江南秋闱干干净净,一个舞弊者也没有……」
宜妃冰雪聪明,早听出康熙话中之意,迟疑道:「万岁爷,您是说噶大人他……「话到嘴边,住口不语。
噶礼身为两江总督,坐镇江宁,执掌江苏、江西、安徽三省军政要务,乃是当朝一品封疆大吏,位高权重。
宜妃虽然受宠,但祖宗有「后宫不得干政」
之训示,她身为嫔妃,自然不敢妄议朝中重臣。
她话虽没说全,但康熙已明其意,摇头道:「那倒不是,噶礼这个人朕还是比较放心的。
朕只是好生怪,他是怎么治理江南学风的?这江南贡院中,当真就人人诚信,没人想要投机取巧么?」
宜妃心中已有计较,却也没有明言,只是说道:「眼下不是还没放榜么,等过几天放榜后,谁榜上有名,谁真的有才学,那还不是一看就知么?」
康熙道:「江南文风极盛,自古以来就才子辈出,从前明到本朝历来都是压过北方一头。
江南科场竞争之激烈,远非别处可比,就真是落榜者,也末见得没有真才实学」
正说话间,小桃红已将食盘端至,把一碟碟点心、果子、燕窝、米粥依次摆在桌上。
康熙拿起一块奶酪饽饽咬了一口,边吃边道:「朕还是想着亲自去江宁看一看,是非曲直,总不能听旁人说,还是要眼见为实。
若江南秋闱果无问题,噶礼这一套治学之风倒是可以推及他省,让大伙儿都学上一学」
宜妃闻言柳眉一蹙,低声道:「又要微服私访?这回都要带上谁去?」
康熙诧道:「就还是老规矩呗。
朕,宜妃你加上小桃红,哦,还有三德子,法印。
往常出门不都是咱们几个人么?」
宜妃白眼一翻,拿起一块核桃酥递给康熙,冷笑一声,哼道:「哼哼,万岁爷您忘啦?上次谨妃给您送画,您一高兴,不是应承了她,说下回出门,也带着她去么?」
康熙眨了眨眼,盯了宜妃半晌,忽然哈哈一笑,嘿然道:「到这会朕可算是听出点味儿了,宜妃你是在拿话来试朕不是?」
宜妃双靥倏地飞红,忙道:「万岁爷您可别多心,我可不是那种为了争风吃醋不管不顾的人。
再说了,这三宫六院这么多人,就算吃醋,那也吃不过来呀。
奴婢只是想,咱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事事全由您一人做主,这身旁要没个体己人儿,那可要辛苦的紧了。
奴婢这倒不是自夸自赞,不过终究也算跟过万岁爷走南闯北,一路上打点什么的都熟,也省得旁人手忙脚乱,到时候抓瞎」
秋波横斜,瞟了一眼康熙,忍笑道:「只是有句话还是要劝一劝万岁爷,以后但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后宫诸位姐妹们也好都分一分,别让人觉得厚此薄彼」
康熙哈哈一笑,一把将宜妃揽在怀中,笑道:「好你个宜妃,朕说一句,你倒有一万句在等着。
成,朕知道,不就是说上回赏给谨妃那些徽州纸么?这事儿怨朕,回头朕补给你」
宜妃倚靠在康熙健硕的臂膀中,尽管夫妻多年,但仍颇有些害羞,忙道:「别,奴婢可没这意思,这倒显得我小肚鸡肠了……」
康熙笑道:「大肚也好,小肚也罢,朕金口玉言,算是先欠下了」
美妇在怀,浓香扑鼻,丝丝脉脉的幽香在鼻息间萦绕回旋,撩拨起心间阵阵涟漪。
康熙心中一荡,搂在宜妃腰间的手忍不住用力一捏,软绵绵好似一团水一般。
宜妃怕痒,格格娇笑出声,稍一躲闪,就势又拿起一块点心递给康熙,笑道:「万岁爷,别闹了,您快吃点心」
康熙却没有接,笑道:「美人当前,秀色可餐,朕此刻倒是吃什么都不香了」
眨了眨眼,吩咐道:「小桃红,铺床吧!」
小桃红等
几个女互视,都有些害羞,俱有笑意。
几个女低着连忙前,有铺床的,有拉帘子的。
收拾妥当后,小桃红又燃起炉熏,便倒着走门。
门外德子也忙向众太监、女眉弄、连打手势,以示回避。
不过几个呼间,诸皆已却,整个庄宜院瞬间静,只有浓袅袅依稀可见,呼之声略有可闻,气氛颇有些暧昧。
「呀!」宜妃芳心颤,又是欢喜又是害羞,靥倏飞红,羞道:「这……这的……万岁爷,您可还没用膳呢……」体特有的腻不住袭来,康熙早已火涌,哪还顾得腹饥饿?蓦然间把将宜妃拦腰抱起,哈哈笑道:「的又怎么了?朕就觉得好。
太阳来,阳照,万物不论好坏全都要现形,叫什么都能瞧清楚!」满清以骑立,康熙自习武,又曾多次征,统领军南征北战,身强体健,臂膀极为坚实有力。
两臂在柔软的娇躯只稍稍用力勒,便让怀忍不住轻声。
宜妃浑身酥软,芳心狂跳,将俏脸紧贴在皇帝坚实的膛,桃腮面红霞飞涌,吃吃笑道:「啊哟,还要看么?这可真有些羞……」搂搂抱抱,跌跌撞撞便滚落到床。
念如烈火般燃灼升腾,康熙小腹间火热团,早已按捺不住。
喘息声,两只手掌翻舞,不多时便将这成贵的艳贵妃剥至衣衫半。
宜妃媚如,任君摆弄,两条羊脂臂无力搭在康熙肩,笑意盈盈乜视着他。
酥隆起,腰肢纤细,股浑圆,领口早已被康熙扯松,前片雪肤勾魂耀目。
沿着莹颈向望去,隐约可见肚兜包裹的硕雪,那朵桃红的软随着呼的韵律而浮,若隐若现,煞是诱。
康熙心,不自禁将手伸入宜妃半的衣襟,划过贴亵衣,肚揉捏雪那因充挺立的尖,微用力,便听身传来声勾魂摄魄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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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毛孔,好不舒爽。
康熙笑吟吟地在她光泽白嫩的娇躯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不时低头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惹得美妇娇笑连连。
阵阵腻香涌入鼻息,飘飘然好似身临仙境。
被他这一番上下抚弄,宜妃也是浑身滚烫,喉中似乎有万千只蚂蚁爬过,酥麻难忍,小巧的鼻尖上也渗出丝丝香汗,饱满的樱唇红润光洁,不断嘤咛出声。
康熙情难自禁,轻轻勾起怀内玉人小巧的下巴,慢慢亲吻了下去。
四下一扫,便将她小巧的舌尖吸了出来,贪婪地吮吸轻咬,如同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般,香津四溢,啧啧有声。
「唔……」宜妃小鹿乱撞,脸颊红扑扑的犹如苹果,阵阵钻心之痒电流般涌遍全身,欲念高涨,小腹中那团烈火更是汹汹灼燃,焚烧着五脏六腑。
男人有力的舌头放肆地顶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来回卷扫,那舌尖顶在上颚,与她的舌头互相勾缠交织……胸腔中一阵窒息,凤眼朦胧,如含春水,斜斜瞥视身上的男人。
忽瞧见他正色迷迷地注视着自己,心头猛地一跳,忙侧脸避了过去,又是紧张又是甜蜜又是欢愉。
她情不自禁张开双手,一把勾住康熙脖颈,眉眼流动,贴耳羞声道:「万岁爷,让奴婢……让奴婢先伺候您宽衣……」康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又在她耳鬓间重重吻了一口,这才停下手中动作,翻身躺下。
宜妃眼波似水,柔情万分,缓缓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褪去,洁白无暇的胴体不多时便将昏暗的室内照亮。
柔荑摩挲,轻轻拉松了康熙腰间玉带,高昂怒涨的肉棒早就迫不及待,一经挣脱衣衫的束缚,更是一柱擎天,猛地弹跳出来,在美妇眼前颤巍巍地晃动。
「哎呀!」肉棒红肿硕大,猛然间弹出,差点打在她的脸上,宜妃吓的娇呼一声,连忙侧脸躲开。
紧接着又是吃吃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挑逗,冰凉修长的指尖轻轻在春袋上滑动,康熙不由得鸡皮丛生,周身上下酥麻一片,如同过电。
康熙轻轻捏了一下宜妃的俏脸,胯下朝上一挺,屁股扭动,故意将肉棒抖来抖去,淫声笑道:「爱妃,快,来给朕吮一吮……」宜妃白眼一翻,鼻头微皱,轻轻地哼一声,似是有些不太情愿。
她出身满洲镶黄旗郭络罗氏,世代勋贵,地位尊荣无比。
郭络罗氏家教甚严,宜妃在家时就如掌上明珠一般,千娇万宠,自小养就了极高的心气。
虽进宫已有多年,而且还孕有一位皇子,然而对于这等床上的花样,心中毕竟还是有些抵触的。
无奈自家这位皇帝极好此道,尽
管早已过年,却依然兴致不减少年郎,每次行都是各种样百,非要把自己弄到疲力尽、娇声求饶不可。
他是万之的之君,金口言谁敢不遵?莫说是此等妻间行乐的小小趣事,就算真的是刀火海,只要他令,那也是非听不可。
是以心虽不愿,却也只是哼了声,似羞似怨乜了康熙,不不愿张开小嘴,将那肥的慢慢了去。
团热紧紧包裹阳,柔软的尖缓缓在滑,火涨,直升。
这并不是她次用嘴侍奉皇帝了。
妻多年,这根硕的阳可以说每细节都极为悉,但此时宜妃却依旧如同子般,双靥通红,慢慢吐,口技略显涩,牙齿偶尔磕碰到棱子,微觉有些疼痛。
康熙不仅不恼,反倒是兴致更浓。
照理来说后之诸妃都应雨均沾,作为帝王不能有失偏颇。
然而其他诸妃不是用气使,便是刻意谄媚讨好,似宜妃这般平婉方、行事练果决,在床却能羞带怨、派经事的小女模样,却是别有番趣味。
康熙嘴角噙笑,边轻轻抚弄着秀,边柔声引。
耳边靡话语不住,更让宜妃脸如红,羞涩难当。
经过段时间吐吮,渐浓,本来有些抗拒的口,在熊熊火的灼烧之,似乎也不是那么令难堪了。
卷扫,从袋慢慢向弄,尖在轻轻打着卷,向探入,啧啧之声不断,娇喘之音连连。
平时庄重果决、仪态万千的贵妃娘娘此刻竟几如般,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意浓浓,汪汪的眸全是渴望。
极强的反差感令康熙心热,小腹竟忽然感到阵抽,险些就要喷薄来!康熙蓦惊——这要是才刚床就了来,那可是极为丢脸。
自己平自诩千古帝,若此时有失帝王威仪,实在糟糕。
好在他素来习练御女之术,当忙将身子坐起,用力提,千钧之际将关锁住,这才不至于泻千。
宜妃妙目扫来,见康熙不,脸古怪表,嘴角忍不住狡黠得意的微笑,略带挑衅望着康熙。
康熙微觉尴尬,轻咳声,笑道:「宜妃,你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啦,朕倒是有些小瞧你了,险些让你的丢盔卸……」宜妃俏脸红,悄声啐道:「呸,堂堂之君,也没个正形,净说这些风话……」__rr(ns);
她嘴角还隐约挂着晶莹剔透的液,靡异常。
康熙再也忍耐不住,蓦翻身将宜妃压在身,借着黏稠的润滑,边对准壶摩挲几,便缓缓刺了进去!「呀!」宜妃惊呼声,瞬间感到胀充实,那刮弄着壁向送,阵阵的酥快感险些将她击昏过去。
「咕嗞」声连作,康熙就觉刺入团娇暖,顿时爽得魂魄皆酥,又稍稍向前探索番,便在了粒肥的软,心知心已得。
股缓缓的来回蠕,揉蹭着心,只将宜妃戳弄得眸轻翻,喉不住。
宜妃蹙起眉强忍了会,哆哆嗦嗦道:「面……面有些痛!万岁爷……您……您可千万要轻点……」身子不由自向后仰倒,那对雪满的双抛起,两条手臂无力挂在康熙脖颈间,口虽然呼痛,腴的却不自觉伴随着男抽的节奏轻轻蠕。
「啊……嗯……嗯……嗯……」之润滑腻,溪潺潺,每次冲击入,都被壁两边的紧紧绞住,好像漩涡样将其引导至更深。
瞧着宜妃红着脸咬、仙的模样,康熙股快意自胯间直冲灵,周身万千孔齐齐舒张,哈哈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朕有些心急啦!有子没来你这庄宜院了,今个非要好好补偿妃不可……」宜妃秋横斜,乜了康熙,低声道:「嗯……嗯……那还不都是怨您……老挂着谨妃那……」这话刚口,就觉万分懊悔——好端端的,自己提这些什么?观瞧,幸好康熙这当兴致正浓没有察觉,这才心稍安。
康熙体开,连连深突,每次探入必能触到心。
宜妃极,紧咬着哼道:「万岁爷,我……我要不行啦……啊……嗯……」成的如同青少女破瓜,康熙又怜又,然而体蠕抽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声与体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啪啪啪啪啪啪……」不住冲开层峦迭嶂,直触底深,宜妃的声也从初的咬忍耐,逐渐变为颤抖的低声娇啼。
「哎呀……丢了……呜呜……要……要来啦……」蓦体胀,硕猛然间结结实实到了柔软心,壶间那朵芽阵胀痛,底霎泌股腻液来。
「
啊……」宜妃终于忍耐不住,仰起颈长声。
康熙亦是通体如烧,番战之关松,整根顿了起来,跳了几,股股浆已从怒而,滴不剩全部浇洒在径之!宜妃艳若涂脂,羞不可奈睨了康熙,羞声道:「万岁爷,您今个怎么这么厉害啦……我……我真有些……」康熙喘息片刻,手掌依旧不老实揉捏着体,扬眉笑道:「哦?朕却没觉得跟平时有什么不样,许是妃身子娇之故吧?」「呸,得了便宜还卖乖」宜妃媚如,小巧的鼻轻哼声。
康熙心忽的,嘴言语随口调笑,只手掌却悄悄沿着躯体路摸索,绕过了淋淋的股间,将尖抵在轻轻探。
「哎呀!你……」宜妃本来正煳煳听着皇帝诉说话,忽觉体异常,顿吃惊,连忙向后缩成团,嗔道:「您……您又来啦,早说过百遍啦,这……这可不成……」康熙笑道:「朕轻着些就是了。
宜妃,你这个妙朕可是从来都没尝过,今个就遂了朕的愿吧……」说罢作势扑。
宜妃惊叫声,忙用手抵住康熙膛,红着脸连声道:「不成的,不成的!那……那怎么可以……可以那样……」妙目哀求,又软语央道:「万岁爷,您是之尊,可别总那些古怪样,实在是……实在是有失身份」不敢与康熙对视,缓缓低去,声如蚊讷,几不可闻。
见她意志坚决,康熙也就不好再用强,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好,不弄就不弄吧。
唉,谁让朕的心肠软,知道心疼呢」宜妃「扑哧」笑,轻拍了康熙,嫣然道:「啊哟,您要是知道心疼,那也不会……呀!」话音落,康熙忽欺身压,在宜妃惊呼声再次将她扑倒,佯怒道:「嘿嘿,你敢说朕不知疼么?那好,咱们就再来试回,且瞧瞧朕是不是懂得怜惜……」用手将慌挣的宜妃牢牢按住,在她重重吻,贴耳吹气道:「明早就要南,今算是咱们在后啦。
好时难得,可不能费喽!」宜妃猛震,也不知为何,听了康熙这句话后,种难以表述的不祥预感竟忽然涌心,呼陡然抽紧,时烦难忍。
·····午后时分,南秋意正浓。
暖的阳徐徐洒落,将秦淮河映照的粼粼。
微风徐来,两岸沙赭石,碧树绵绵,映衬着蓝绿,更觉绚丽如画。
叶轻舟顺直,船除了桨的艄,还有个衣衫华的男女或坐或立,面谈笑,面欣赏沿河秀风。
这个自然便是微服访的康熙、宜妃、小桃红、德子与印了。
艄边桨,边唱起时宁行的小曲:「哥哥鱼满仓,岸瞧,媚,心跳,脚青苔滑,啊哟,弄了衣裳……」康熙笑道:「果然是文华绣之,就连南的俚曲也是如此清新别致」秦淮河迤逦蜿蜒,南北向,举目望,只见屋宇幢幢,亭楼阁鳞次栉比,车喧闹,声鼎沸,派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
这就是曾经的朝繁华之、现如今的宁府县了。
康熙折扇向遥,说道:「在前面渡口了船,咱们就算是到了宁城了。
德子,你可知这宁字的来历么?」德子怔,忙堆笑道:「回爷的话,我只知道在前朝的时候管这叫南京应府,咱们清入关以后才改叫的宁,至于……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嘛……」搔挠耳,略有些不知所措。
和尚印手捻佛珠,鼻哼了声,低声自语道:「真是不无术」声音不不小,正好可以让德子听到。
德子怒道:「臭和尚,爷是在问我,又没问你,谁要你多嘴多啦,真讨嫌。
不错,我是不知道,你要真有能耐那你来说说,别总是背着说小话」印看都不看他,对康熙说道:「爷,这『宁』字乃是晋时命名,取『外无事,宁静于此』之意。
南唐建都于此,改作金陵,至明初时候,明太祖璋将此升为应府,到了本朝入关以后,又重新改回宁。
这宁字,实并非我清创,只不过是恢复了古称罢了」康熙点笑道:「和尚不经念的好,于史也是颇有心得,不错,不错」印余横扫,瞥了德子,只气的他冷哼连连、翻,却也无可奈何。
宜妃在旁口道:「这名改来改去的,我倒觉得还是叫金陵好听些。
李不是有句诗么,『金陵城谁家子,窃听琴声碧窗』,听着多雅致」康熙道:「好听是好听,只是脂气却略嫌重了些」手折扇「唰」的打开轻轻晃,遥望壮风
,续道:「……昔论形势之,推燕秦,金陵次之。
此虽有长作为险,但脉单弱,无所凭依。
历以来凡是以此为都的,运多不振,反倒是秦淮歌女、旧院家名时,令士们耽于享乐,以至宗庙不守。
前殷鉴,咱们可就不能像他们样了」宜妃秀眉挑,幽幽道:「是啦,这南是绣风之乡,能娇滴滴的才女、小姐。
咱们可真是要以史为鉴呢,别忘了从前的教训才是」康熙说的是历兴、社稷,宜妃却借题挥,暗过去微服访时,康熙总是风多,见个个,话语醋意颇浓。
康熙尴尬笑,只好假装看风景,佯作听不来。
艄船桨,在旁笑道:「几位爷的问可真好,说起话来就跟文章样。
你们莫不是员老爷,也在等着贡院黄榜么?」康熙笑道:「就算是吧。
我们看榜是真,游览南风也是真,离开榜还有好几时间呢,现在进城找个方填饱肚子更是真」轻舟乘风破,沿着秦淮河顺直,两岸树木纷纷倒掠。
滨城墙耸,迤逦绵延,城楼,旌旗飘飘,猎猎招展。
宁渡口已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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