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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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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9月25日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39-40)就在罗朝胯下的驴鞭已经出了状态的当儿,门外响起了厨房其中之一的一位女眷的招呼声:“大家伙赶紧坐上桌准备开饭了!”接着就听到门外淅淅索索的动静响起来,大家伙张罗着准备吃饭,而卧室里罗朝却刚刚把勃起的驴鞭紧紧顶在了宁卉翘挺的雪臀上,知道宁卉没穿内裤,罗朝格外激动,此刻只消扒拉开丝袜,就会跟自己的女先来上一场香艳的饭前开胃大餐,而怪的是,纵使外面已经张罗开饭了,但一会儿过去了,愣是没人来敲门或者打电话来叫罗朝。


    显然大家是不想打扰男女主人的好事,但你说客人在外面吃饭,男主人跟女主人却在卧室里办事这是个什么事儿?“吃吃饭了吧?”见罗朝依旧紧紧搂着自己不肯松开,而且被男人的坚硬紧紧顶着的身下连条小内内的防线都没设,男人的坚硬在自己的臀部上磨蹭着,如果再不逃离,仅仅隔着丝袜的边界随时都会被攻陷,宁卉只能小声哀求到。


    结果罗朝来了一句让宁卉哭笑不得:“还没叫咱们呢!”那外面大家伙准备吃饭了的咋呼声是叫谁的?说完罗朝继续从身后搂着宁卉,反身将宁卉的脸扳过来咬着宁卉的嘴唇汲闻起来,另外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勃起与臀部的磨蹭处,将那里的丝袜拽在手里,如果丝袜是铁丝网,罗朝此刻的手指就是工兵钳,只消工兵钳一拧,宁卉那一腿薄如卵翼,聊胜于无的齐臀铁丝网,哦不,黑丝网就会当即粉身碎骨,男人的勃起一个冲锋就会直插女那销魂的温柔蜜乡但罗朝拽着丝袜的手指踯躅着没敢撕破黑丝网,只是目光紧紧盯着与宁卉被掀开了衣物的美臀,在罗朝眼里,与宁卉雪白的肌肤融为一体的肉色丝袜仿佛成了一帧绝美的艺术品,此刻罗朝的确饿了,但不是听到门外吃饭的吆喝声,而是被宁卉丝袜包裹的显得来愈加绝美性感的纤纤玉腿和雪臀激发出来的饥饿感,罗朝这当儿想吃的不是饭,是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罗朝突然伏下身去,脸便杵到了宁卉的大腿根部,罗朝的嘴随即悠地一张贴到了宁卉大腿滑腻的肌肤上,接着隔着丝袜,罗朝贪婪的在宁卉的大腿上啃咬起来。


    “嗯嗯嗯”尽管为了不让门外的人听到,宁卉拼命压抑,但忍不住的呻吟仍然嘤咛而起,身体也不禁随着罗朝在大腿根部的汲吻扭动起来。


    而罗朝的嘴只消稍稍朝上,宁卉那连一条内裤的防线都没有的蜜穴就会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罗朝嘴部火力之下所以舌头伸得长一点就会越界,但罗朝伸出的舌头却只在靠近耻骨间的大腿根部游走,这分明是在故意以此撩拨宁卉的情欲,欲擒故纵,先抑后扬,要想水放得欢快,得先把蓄水池的水蓄满,这不是套路,这是科学。


    罗朝想牢牢把控着节奏,宁卉也知道,罗朝在自己大腿根部的舔砥再持续下去,自己还能不能吃饭不好说,但自己肯定会变成罗总口中的美餐。


    “吃吃饭了。


    ”宁卉仍然在小声挣扎着,宁卉不想让自己在罗朝朋友面前显得来过于放荡,作为一个女人,矜持是无处不在的本能,也是一种撩人到心的风情。


    “呃,我正在吃呢。


    ”罗朝的回答让宁卉心里陡然一个激灵,果真自己被男人当成了美餐但让宁卉感到羞耻的是——“被男人吃”这个说法能够激起的自己心理如此强烈的激荡,那种激荡是因羞耻而生,却也因羞耻而悦,宁卉知道这是妙的性,在自己的心理和生理上起到的作用。


    而偷情中的性,却有着更加荼毒的快感。


    此刻宁卉内心的激灵——宁卉感到自己面红心热,然后身子一拧,才发现自己身下似乎有一股粘稠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宁卉身体本能的拧动是为了不让自己身下的热流流进罗朝正在大腿根部舔弄的嘴里。


    但宁卉身未到,罗朝的嘴已到,那股滚烫的蜜汁到底还是被罗朝噙获在嘴里,罗朝发出的滋滋的吮咂声说明了这股热流水势不小。


    万流奔海,江河溪流的归宿是大海,而女人的蜜汁还有比流进男人的嘴里更好的归宿么?有如此美味的蜜汁在口,罗朝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而罗朝一边吮咂那从丝袜里渗透出来的蜜液,一边不忘来上一句:“亲爱的,我本来都要去吃饭了,可谁叫你流出这么多水出来,饭哪里有这么香甜的蜜液好吃?”敢情没出去吃饭还是因为宁卉来事了,宁卉又急又羞,身体不停的扭结着,而羞急之下耻骨间的快感却如浪潮般涌来,宁卉不禁身子一截截的软,就在罗朝终于将舌头隔着丝袜伸进自己阴阜的一刹那,宁卉嘤咛一声,整个身子便瘫软到了罗朝的脸上“不要”宁卉的身体羸软,但嘴里的抵抗更加羸弱门外传来客厅里已经入席吃饭的大伙的说笑声,嘈杂的说笑声中,突然一个女人咋呼到:“你们吃饭怎么朝哥都不叫呢?主人都不来你们一个个的就猴急着把酒喝上了?”女人的话音刚落,像是事先喊了一二三,大伙方才嗡嗡的说笑声骤然空气凝固一般的安静了下来,这一安静不要紧,就听见卧室传来了一声酥荡的,纵使明显在拼命压抑却根本无法压抑的呻吟——本来,在门外说笑声的背景音里,这样跟风一样轻的呻吟根本是听不见的,但现在却因为门外突如其来的安静显得来如此之清晰。


    而宁卉这声禁不住酥荡的呻吟是因为罗朝将丝袜从耻骨间扒拉开的一刹那发出来的,这样的呻吟对于成年人的耳朵很熟悉,但就呻吟的悦耳和酥荡程度,这天籁之音是女人欲情之声的天花板,难怪门外的大家伙顿时男默女泪,男人们沉默为什么这样的呻吟不是为我而发,女人们流泪是因为为什么老天爷给了她如此貌美的容颜,还要赏给她如此悦耳的嗓音。


    “嗯嗯嗯啊啊啊——”若有似无般,宁卉轻微的呻吟断续着穿越卧室的房门飘进了客厅,或许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门外突如其来的安静把自己的呻吟映衬得如此清晰,而此刻客厅里大家心照不宣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仿佛谁制造出了一点动静,都是对从卧室传来的天籁之音的亵渎。


    是呵,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妙的佐餐音乐,这样的声音只应天上有,它超越了人类的音符所能谱写的乐章,人类掌握的所有乐器中,没有一种能弹奏出如此动人的律弦,它是人类女性的欢歌,是灵魂与肉体剧烈碰撞发出的自然之音,它没有雕琢,是被禁锢的人性的释放和呐喊客厅的女人们渐渐有些面色潮红,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样的声音带入到了一种身临其境般欢享的幻觉中,而男人们却个个在脸上显露出一种看似无所谓的姿态,但内心却期盼着这样的声音能一直持续,能更加狂野,甚至有的在不怀好意的揣测男主人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女主人叫出来的声音是如此动听。


    卧室里,罗朝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见罗朝起身将宁卉的身体抱起来压到了床上,嘴角挂着的丝丝潮湿的光亮是女鲍鱼的蜜汁,而罗朝身下早已澎湃勃发,正渴望着跟宁卉身下迷人,柔软而多汁的鲍鱼之穴来一番疯狂的撞击。


    于是罗朝的手指就朝宁卉的身下拧去,罗朝是想以手为钳绞开宁卉已经被蜜汁浸透的丝袜,以便为随后的重炮部队开辟畅通无阻的道路——好巧不巧,宁卉的手机响了是宁煮夫打来报航班平安落地的,宁卉赶紧示意罗朝停下,然后接通电话,手机里随即传来宁煮夫听上去有些疲惫的声音:“老婆,我飞机落地了,你吃饭了没?”“没”在“没”字后面宁卉拼命忍着才没让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喘息发出声,“没吃呢”这声喘息是罗朝已经扒拉开宁卉的衣服,将一只裸露的乳房棒在嘴里正刚刚开始啃咬着所激发,那种电流一般的酥麻感照例从乳尖传来,宁卉的身体不禁一边轻轻颤抖着,一边生生把喘息吞了回去。


    “哦,那老婆你吃啥?”“还没还没想好呢。


    ”宁卉屏着呼吸,因为现在宁卉的呼吸就等于喘息,因为罗朝在乳尖上的啃咬并没有停止,而是变本加厉的用上了牙齿“哦哦,老婆那你赶紧找点东西吃,我今天可能有点晕机,我要回宾馆先休息会儿。


    ”“嗯嗯,好的老公,你赶紧先睡会儿,你在外面少喝点酒啊,我我等会儿再打电话给你。


    ”看得出来,宁卉是想快点结束跟宁煮夫的通话。


    最^新^地^址:^.ORg“好的,那我挂了啊老婆,你赶紧去找东西吃,拜。


    ”说完宁煮夫挂掉了电话——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的手机刚一从耳朵离开的当儿,一声几乎不可抑制的娇吟,哦不,是一声叫喊骤然而起,这声叫喊的爆擦力是如此之大,以致于当门外大伙的耳朵续上了这声方才突然不明就里消失的呻吟的刹那,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朝卧室齐刷刷的刷了过去这一切都是罗朝使坏一般用牙齿在宁卉娇嫩的乳尖上啃咬的效果,而方才宁卉跟宁煮夫通话的时候屏息得有多久,此刻这声叫喊释放得就有多强烈。


    好说不说,门外的大伙顿时被这声突如其来,如此响亮,从女嗓子里迸发出来的释放惊到!乳尖被罗朝牙齿的啃咬带来的快感让宁卉的大脑在呻吟中一片空白,直到当乳尖的快感转化成身下一阵强烈的痉挛之后,宁卉才慢慢从无意识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宁卉知道方才的颤栗是因为自己竟然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宁卉不知道这次小高潮仅仅是因为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还是当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的时候老公突然打来了的电话。


    所以,如果是后者,这次小高潮更像一次心理诱因引发,宛如空中的烟花,短促而又绚烂,而那短促绚烂的烟花好比偷情带来的背德的刺激。


    宁卉知道这种刺激有毒,但此刻宁卉却身陷其中,纵使几番挣扎却无法自拔。


    “我我老公叫我吃吃饭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提到老公,但宁卉分明感到面对依旧把自己的乳头叼在嘴里的罗朝提到宁煮夫,竟然会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感掠过全身,而那种快感瞬间外化成了自己耻骨间又一次强烈的痉挛宁卉本能的夹紧了双腿,身体禁不住再次轻轻的颤抖起来罗朝从嘴里欢快跳动的乳尖感受到了宁卉的颤栗,起初罗朝还不知道宁卉的高潮已至,但率先感知到这又一轮小高潮的是自己前去作为工兵钳绞开黑丝网探路的手指,宁卉能拼命忍受着不叫出g,但却忍不住身下的蜜汁汩汩如喷泉一


    般往外喷涌。


    这也让罗朝惊到了,几次欢娱下来罗朝能感受到宁卉体质的敏感,但没想到能有如此敏感,因为自己方才的所做所为仅仅才是舔吸了宁卉的大腿和乳头


    还没到让人魂牵魄萦的蜜穴,那里率先爆发出来的高潮让罗朝的魂先失散了一回。


    罗朝正激动且困惑间,听到宁卉继续夹杂着时断时有的呼吸轻轻喘息到:“我老公我老公叫我吃饭了”


    这下好了,宁卉嘴里再次提的到的老公让罗朝顿时茅塞顿开,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宁卉的高潮不仅仅来自于自己在一直不停忙活的手和嘴,而是老公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是不是这个电话让宁卉强化了自己在偷情的意识才让身体起到了如此强烈的反应?罗朝想。


    罗朝当然看得出来宁卉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对老公的愧疚,但今天明显因为老公电话来而的高潮却是那样真真切切,这让罗朝对于女人的观识上受到了不小的冲击,难道,罗朝在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丝念头,难道女人真的会沉沦于偷情之乐?


    罗朝意为的是特指像宁卉这样质本洁来,美丽得如此清纯的女人!


    对于这样的迷惑,罗朝决定什么时候去问问一个专门做女性性心理研究的朋友。


    但宁卉在这一刻表现出来的女人的沉沦之美让罗朝陶醉,让罗朝觉得女人的美还有深不可测的另一面,那是一种让人着迷,纵使沉沦中,你仍然会感到在宁卉身上焕发出来的性感和光泽。


    “你饿了吗亲爱的?”听着宁卉一直软语相求,罗朝终于忍不住问到。


    其实罗朝现在也饿,但非口腹之饿。


    宁卉已经瘫软在床上,方才突如其来的两次小高潮让宁卉身体的欲情彻底打开,其实宁卉现在肚子并不饿,而是在为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来了高潮而感到羞耻,这样的状况在跟罗朝以前还从末曾出现过。


    宁卉知道,这跟罗朝有关,却跟宁煮夫是无关胜有关


    但宁卉不想自己拼命忍住的g的叫喊被罗朝的朋友听见——高潮来的时候没有g——在身体的激荡中,宁卉知道这样的高潮是没有灵魂的。


    “嗯嗯是的。


    ”宁卉喃喃应答到,“我老公叫我吃饭了。


    ”


    宁卉再次提到的老公终于让罗朝善心大发,捂在宁卉身下的手不觉一松,趁着这个空儿,宁卉悠地从床上撑起身来一溜烟朝卧室的卫生间跑去


    纵使欲求末满,但宁卉因为羞耻此刻只想逃离。


    一会儿宁卉整理好自己方才在罗朝手里将脱末脱的衣服,洗漱完了出来,见罗朝目光温柔,面带微笑看着自己,还没等愣过来,下一秒已经被罗朝揽在怀里带出了卧室。


    “亲爱的,我们去吃饭。


    ”罗朝的脸凑在宁卉的耳边的轻声耳语到


    卧室的门甫一打开,一道雪亮的光顿时照亮了客厅,这道光让大家伙还没从卧室怎么突然就没声了的愣中楞过来,因为它是如此的光彩照人,以致于大家齐刷刷对着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罗朝身旁的宁卉惊目而视。


    此刻宁卉在大家眼中已经不仅仅是罗朝的女朋友和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而是一道足以照亮人间的天使之光


    欲情刚刚过身的宁卉,却因为娇羞更显得楚楚迷人。


    宁卉顿时脸蛋绯红,从大家齐刷刷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大家虽然看不到,但肯定已经通过耳朵听到了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宁卉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宁卉哪里还找得到地缝,能找到只有罗朝结实的肩膀。


    “妹妹,到我旁边来坐!”幸好方才在厨房跟宁卉打过招呼的其中一个女人站起来替宁卉解围。


    叫宁卉妹妹,因为这个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烫着时尚的波浪卷,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听大家伙都叫她芳姐。


    说着芳姐让旁边的男人挪开了一个位置,这个男人是她老公,罗朝一个死党,中学同学。


    芳姐如此热心,罗朝也不好意思推让,再说罗朝也希望宁卉能尽快融进自己的朋友圈,于是罗朝揽着宁卉坐到了芳姐旁边。


    而坐下来宁卉才知道自己坐了芳姐老公原来的位置,宁卉有些不好意思,说到:“不好意思,这是你老公的位置吧。


    ”


    “让他坐你家罗朝旁边得了,正好他们好一起喝酒!”芳姐满脸笑容,特意把罗朝前面的那个“你家”叫得山响。


    于是罗朝跟宁卉加入进来让吃饭的座位态势发生了一些新的变化,宁卉左边是芳姐,右边是罗朝,朝右挨着罗朝的是芳姐的老公,大家伙都叫他孙哥。


    而朝左边挨着芳姐坐的是一个大家伙叫铁娃的男人,铁娃看上去不苟言笑,据说是练拳击的,目测一米八十以上,身材健硕,满身疙瘩肉,估计铁娃就是这身像铁一样的疙瘩肉叫出来的。


    铁娃是一个人来的,是今儿唯一一个没带女眷的男人,铁娃据说也是罗朝的同学。


    芳姐一艾拉着宁卉坐下便热情的跟宁卉家长里短的唠起嗑来,然后男人们喝茅台,女人们喝红酒,一半以菜下酒,一半以话下酒,一会儿,大家伙就跟啥也没发生似的重新恢复了热闹。


    宁卉跟罗朝的朋友们不熟,所以显得有些生涩,只是跟芳姐搭搭话,幸好纵使一边跟朋友们在天南海


    北的海吹,罗朝仍然不忘一边一直手紧紧攥住了宁卉的手,而且芳姐不停的给宁卉夹着菜,这才让宁卉紧张的情绪得到了些许安抚。


    话说大家伙对于女主人的敬酒是免不了的,但罗朝在一旁发话,大家敬酒可以,但不能劝酒,并且只允许宁卉象征性的抿一口红酒做答,这个显而易见的保护性措施让大家一圈酒嫂子嫂子的叫着敬下来,宁卉的一杯红酒还没见底。


    许是因为芳姐的热情和特意的照顾,一会儿,宁卉的紧张和生涩消除了许多,而芳姐也特别会聊,总能跟宁卉找到女人间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于是两人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一切,都奔着一场正常的饭局的方向而去,但于无声处听惊雷,平静下面是涌动的暗流,这样的暗流此刻的宁卉还根本无法,或者看不见——当然,除了罗朝方才一直攥着宁卉的手开始不老实,已经时不时的会伸进裙子里在宁卉腿上的丝袜上撩上一把。


    罗朝这股饭桌下手上的暗流宁卉不用看,因为那只需要自己用身体去感受,罗朝此刻的咸猪手更像是一种情趣,而不是放纵,而且与自己离得最近,一直跟自己唠嗑唠得不亦乐乎的芳姐根本无暇他顾,哪里能想得到尽在咫尺的宁卉原来是一边跟自己唠着嗑,身下却一边夹着男人的手最^新^地^址:^.ORg所以宁卉愈加绯红的脸蛋在芳姐看来那只是红酒的肇因,甚至宁卉说话间渐渐开始夹杂着些许气息不匀的喘息在芳姐看来也被认为是个人说话的习惯。


    这种气息不匀的喘息当然是因为罗朝的手在宁卉的裙子里逐渐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的结果咦,不对,芳姐随后的说话中也渐渐开始插入了这种气息不匀的,仿佛气流颠簸一般的喘息,而且芳姐的脸蛋也开始愈加绯红但这有什么不对的,在宁卉看来,芳姐的脸蛋红了是因为喝了更多的红酒,说话轻轻的喘息声不过是一个人说话的习惯罢了。


    宁卉的确是这样看芳姐的,此时此刻宁卉作为女人的敏感反应系统还没有被激发一直到宁卉无意中撇见坐在芳姐一旁的那个叫铁娃,一直没说一句话的男人似乎一直搁在桌下的手突然从桌下冒了出来,然后,然后这个男人居然做了一个完全不是男人的举动——就见铁娃将从桌下抽出来的手的手指搁在嘴里抿了抿,然后复又搁回了桌下当然,这个动作也可以理解为不经意,宁煮夫有时候也会像


    个小孩子般咬咬自己的手指甲呢。


    于是宁卉只是稍稍有些诧异,但女人的敏感反应系统还是没被激发,一直到宁卉正巧觉得一个姿势坐着坐久了有些不舒服,然后下意识低下头想把椅子朝后挪挪,而宁卉这一低头就顺便把身旁芳姐身下的裙据捎带进了眼角的余光里——这一捎带不要紧,就见宁卉张开的嘴差点没能合拢,咂舌间宁卉倒吸一口凉气——宁卉看到芳姐的裙据在微微颤动,而坐在一旁的铁娃正把手伸进到了芳姐的裙子里所以刚才铁娃为什么要抿手指?其实男女间这点小情趣也没啥,此刻罗朝不也是把手伸到自己的裙子正在翻江倒海么?但问题是——宁卉感到浑身一颤,然后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右边看了看,那个叫孙哥的男人正在跟大家伙把酒言欢,难道,难道孙哥不才是芳姐的老公吗?千真万确,听一来罗朝介绍的时候,宁卉清楚的记得罗朝介绍的孙哥是芳姐的老公,那么此刻在桌下把手伸到芳姐裙子里的铁娃是谁?此刻孙哥看上去浑然不觉,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已经一片绿草茵茵,难道?难道!难道罗朝的这圈朋友也是宁卉不敢往下想,其实罗朝的这帮朋友玩得末必比老公那个圈子玩得嗨,但如果在这里遇到了同路人,那这个世界不仅特,也是真够小的了。


    宁卉赶紧将余光收了回来,生怕芳姐发现了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于是宁卉重新调整好姿势坐定,这下,连看都不敢看芳姐了。


    “妹妹,”芳姐若无其事的跟宁卉继续唠嗑,看上去是没发现宁卉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的样子,“你跟罗哥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


    ”“呃”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接着听到芳姐来了一句直接让宁卉差点石化:“还犹豫啥呢?找着一个对的人不容易,我给你说啊,婚姻并不那么可怕,比如我老公,结婚前是疯狂的追我,结婚后对我也很好!”好嘛,老公就在一旁,裙子里伸进的是其他男人的手,嘴里却说着老公多爱自己,宁卉一时感到有些精分,感到这个世界是如此魔幻与不可思议。


    因为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一边背着老公偷情,却一边对老公说着我爱你“嗯嗯”宁卉凌乱了,嘴里喃喃到,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我是说的真的,”芳姐继续来,而且嘴一撇,隔着空气对孙哥撒了个娇,“是不是嘛老公?”那声老公叫得是如此媚声媚气,别说男人,听得宁卉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化了。


    “呵呵,我老婆跟我撒娇了!”孙哥也是豪爽,隔空就把芳姐撒娇的茬接了


    。


    而更豪爽的是就见孙哥霍地一下站起身来,方才估摸是喝了好几大两的茅台也没让孙哥站起来的身姿有半点晃动,接着孙哥一个箭步的跃过罗朝和宁卉,伏下身搂着芳姐就来了一个情意满满的热吻!这狗粮撒的!接着听到全场一片惊呼,其中有好事者不忘吃了狗粮给狗粮点赞:“都说孙哥是宠妻狂魔,今儿算见识了!”“是啊,芳姐好幸福哦!”这是另外一个跟芳姐在厨房忙活的女人的声音。


    孙哥跟芳姐的这个热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而不知道是不是孙哥无意,或者是不是芳姐有意,芳姐一直以坐在座位上仰头相吻的姿势承下了老公的这个爱意满满的热吻下意识中,宁卉用余光看到一旁的铁娃也在若无其事的看着眼前自己把绿油油的草原种到人家头上的男人跟老婆撒着狗粮,而让宁卉感到震撼的是,芳姐跟老公的热吻刚一结束,孙哥还没回到座位上,宁卉从还没收回来的余光中看到铁娃的手竟然还支棱在芳姐的裙子里。


    那么问题来了,芳姐刚才跟老公热吻的时候,铁娃的手这还没算完,孙哥刚一离开,宁卉看到芳姐竟然也随即将手伸到桌下跟孙哥的手隔着裙子紧紧相握在一起这一幕让宁卉有些傻眼,从性质上讲,在老公眼皮底下的芳姐和铁娃的暗通款曲,与自己刚刚在家里跟准备出差的宁煮夫吻别,转身就上了罗朝的床有什么区别?宁卉赶紧抬起头来,生怕芳姐知道自己发现了她和铁娃的秘密。


    其实宁卉是已经无法正视在芳姐身上看到的自己的映照。


    宁卉以为自己才中了毒,中了偷情的毒,但现在看来,这并不仅仅是自己才能犯的错,身边的曾眉媚,眼前的芳姐法不责众?宁卉并没有因为似乎找到了同类而减轻了羞耻和自责,于是宁卉闭上眼轻轻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却像闷在嗓子眼的一朵浪花——这朵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浪花其实是因为罗朝的手指自己身下的裙据里掀起了浪花,哦不,不是浪花,是浪潮在罗朝的手指以丝袜当琴弦的不停拨弄下,宁卉身下的水在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宁卉几欲用眼想让罗朝停下来,但在罗朝眼里,宁卉哀求的眼纯清欲美,能激发罗朝内心的爱怜,但手指在丝滑一般的蜜汁的质感包裹下却根本停不下来。


    罗朝看到了宁卉额头上川字儿隐隐咋现,面色微红,已经半闭成丝的上弯月泛着迷离的魅光,自己淹没在潮水里的手指能感受到宁卉耻骨间愈来愈用力的紧夹——那种紧夹的感觉温润如巢,却力道如钳,如扇贝一般的唇齿咬合间,罗朝更感受到那朵肥美的花蕊在自己手指的拨弄下突突突,突突突,欢快的跳动着罗朝一直把控着手指在宁卉身下拨弄的节奏,所以方才宁卉的身体一直是应承着这样的节奏来的,但此时此刻,罗朝分明感受到宁卉身体的反应突然风起云涌,随即汛潮滚滚,罗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应该是宁卉身体的欲情之火再次被自己的手指撩燃。


    众目睽睽之下,罗朝一边跟大家谈笑风生,在大家伙看来,此刻的男女主人只是身体挨得紧一些,以及男女主人时不时的耳鬓砥磨是继续在跟大家撒狗粮罢了,却不知道此刻男主人的手指在桌下已经将女主人身下的一湖春池搅得天翻地覆。


    宁卉现在要做的只能拼命忍住,而不是享受身下一浪紧似一浪涌来的快感,连同这样忍住的还有那奔涌到嗓子眼的浪花和身体微微开始的颤栗,宁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喘息,宁卉感受到的只是自己身体的颤栗和骨若无力的赢软——那种赢软且颤栗着的感觉是如此的要命,要是现在只是跟罗朝在一起,此刻的宁卉已经以胸为床,摊到在罗朝的怀里。


    此刻对于宁卉最艰难的莫过于用赢软无骨的身体抵抗着罗朝的手指在身下带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由此而来的快感因为身处众目睽睽之下与身边芳姐在老公面前暗度陈仓的迷之行为带来的心理冲击的而变得来异常强烈。


    被罗朝的手指撩燃的烈火是无法熄火了,谁说的水火不相容,女人欲情炙燃之时水与火竟然是如此妙的相融在一起,宁卉分明感到身下早已濡湿不堪,但一股股浪潮却仿佛是带着火苗在喷涌,那些火苗炙烤着身下娇嫩的肌肤仿佛是一条条滚烫的舌头在撕咬,在舔砥。


    宁卉拼命抵抗着,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宁卉所有的抵抗只是需要让大家知道自己在饭桌上是吃饭,而不是来淫乐的。


    有了快感你就喊,但此刻的宁卉纵使快感涟涟却一丝一毫的喘息声都不敢发出,而且一波拼命的压抑反向操作之下,这种快感却愈加盛烈的在耻骨将弥漫开来。


    而这种抵抗却又是如此的自相矛盾,明明是多么希望罗朝的手指能从自己的身下抽离出来,但自己的耻骨却禁不住将其愈夹愈紧——因为宁卉知道自己的双腿稍稍一松,那种要命的,由颤栗和赢软带来的几乎让大脑空白的强烈的快感就会消失于无形,而此刻的身体对这样的快感却是如此的贪婪和渴求,以致于宁卉必须拼着两种命,拼命的忍住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然后一边祈求着罗朝的手指抽开,一边拼命的将其愈夹愈紧不对,是拼了三种,还拼的一种是拼命忍住其实早已无法抑


    制的高潮能够晚一些,再晚一些到来。


    或者永远不要到来,宁卉不想在罗朝的朋友面前失态,不想在身体对于这种荼毒般快感的沉沦中失却女人最后的矜持。


    于是这场大家眼里男女主人撒的春宫狗粮演变成了此刻特的局面,方才在卧室的时候大家伙尚且能够听到男女主人在缠绵之时女主人发出来的呻吟,而此刻就在近在咫尺的众目睽睽之下,大家能看到的却是女主人的面色微红的脸蛋上静默的详容。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这种平静的详容是女主人拼了三种命换来的。


    汩汩汩,汩汩汩,伴随着罗朝的手指在身下搅动得愈发激烈,宁卉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身下水火相搏的声音,这种声音如同春泉在山涧的鸣响,已经从方才的时断时续变成了一条绵延不觉的声线。


    宁卉在朝着自己身体忍耐的极限奔去,而忍耐的却不是痛苦,是一种混合着身体的反应和心理刺激和羞耻已经完全超越了语言名状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喜,是一种羞耻,也是一种毒!就在宁卉大脑一片空白,几近意识全无的刹那——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芳姐突然伸出手来紧紧拽住了宁卉的手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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