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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华山论剑第六轮:北丐(父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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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2月11日「子孝,你想先吃饭,洗澡…还是…吗?」咏诗脸带羞涩,香腮上扬起浅浅粉红,我看得心荡驰,陶醉在女友那美好的俏丽表情上。


    手很自然地往细腻饱满的胸脯轻轻一握,咏诗登时发出一声娇嗲吟叫。


    我软玉在手更是放肆搓揉,而女友的呻吟亦愈见激烈。


    「子孝你不要坏…人家…受不了…」「隔着衣服已经受不了,那脱光光直接搓岂不是更不得了?」我色心大起,自然不会放过女友,拨起毛衣直接摸向那细嫩的肚皮,要替她解除束缚。


    可就在春情洋溢的一刻,脑光忽然被狠狠敲了一把,直把我从美梦中惊醒。


    「哎呀!」我痛极抱头,睁眼盯向那扰人清梦的傢伙,会如此蛮不讲理的不用说是我那老粗父亲。


    「都几点了?睡到黄朝百晏也不起床,你这小子愈来愈不像样!」老头子完全没有反省使用暴力是一件多么不堪的事情,凶恶杀地盯着我教训道:「毕业了大半年,工又不去找,天天就是玩和睡,是不是想气死老爸买棺材?」「看你这么好中气,我死时你还没死…」我咕咕噜噜,无奈地从床上起来,抓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看一看钟,九点。


    星期天九点已经被称为黄朝百晏,我是没话说了。


    不过我也不跟老头子争论,当了他儿子二十三年,就知道跟老爸从来是无法沟通。


    粗鲁无礼、古板固执、自以为是,一个男人可以有的缺点他几乎都齐集了,有时候我会想,我前世一定是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今世才会成为这种人的儿子。


    「你去哪裡?我还没有说完!」我从睡床下来,老爸仍喋喋不休的教训着,我忍无可忍,禁不住回头怒道:「去刷牙,你不知道早上起床不刷牙便跟别人说话,是很没礼貌的吗?」「你这是什么态度?跟父亲可以这样说话的吗?」老爸更动气了,我也不想跟他纠缠,自个熘进厕所洗脸刷牙。


    「子孝起床了吗?来吃早餐」梳洗后我到饭厅吃早饭,老妈看到我一脸笑容。


    相较父亲,母亲还是和善得多。


    我坐到餐桌拿起土司,脸上仍带着怒气的老爸一面看报纸,一面态度不好的问道:「想要家养到你几岁?什么时候才去找工作?」我随意答道:「我不是说没打算打工,要自己创业吗?」老爸放下报纸质问道:「创业?就凭你?你有多少本钱?多少经验?连工都没有好好做过一份便说要创业,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我可不想像你庸庸碌碌,打死一世牛工没出息」我不甘地反唇相讥。


    老爸听到此话是火大了,猛然站起又要动粗:「你这个忤逆子,看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爷爷毫无疑问是改错了名字,老爸绝对不是一个慈父,而老爸亦错了,我肯定不是一个孝子。


    《父慈子孝》我是许子孝,今年二十三岁,应届大学毕业生。


    如刚才所说,完成大学课程后我没有立刻投入社会,而是准备自行创业。


    打工啊,这种被老板劳役的人生可不适合我,既然有才华何不自给自足,而沦落当别人奴隶。


    在大学裡我攻读电脑绘图,成绩优异,老师亦称赞我触觉敏锐,自信可以独当一面。


    但老爸那种古老石山总是不会明白新世代的想法,经常抱着「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的倚老卖老、其实是追不上潮流。


    这是一个赛跑的高速年代,谁先起步便谁最有利,连这个简单道理也不懂,老是以长辈的态度压下来。


    老爸名叫许立慈,今年五十岁,他是个典型的老害虫。


    明明没有过人之处,却固执己见,总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我身上。


    为此我两父子经常吵架,感情不是太好。


    「我吃饱了」既然知道父亲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我也懒得跟他争论什么,那些噜噜囌囌当是唱歌。


    吃完早餐后虽然没事干,但留在家裡听老爸喋喋不休也是烦人,于是我回房换衣服出去逛逛,临出门前老妈问我:「你出去吗?晚上回不回来吃饭?」我回头答说:「不了,我今晚约了咏诗看电影,吃完晚饭才回来」听到这个名字,老头子又是皱起眉头:「咏诗?又是那个不三不四的女子吗?」女友被老爸用不三不四来形容,我不禁动气起来:「老爸你连咏诗本人也没见过,怎么说她不三不四?」老爸不屑的道:「会在那种地方认识男人的女子,会有什么好货?」我人生做过其中一件最大的错事,便是无意中告诉了家人女友是在交友网上认识,头脑古板的他认定以这种方法结交朋友的不是卖淫便是干下流勾当,不相信当中也有好的女孩子。


    亦因为此即使交往一年,我也不敢让女友见我的家人。


    「交友网裡也有很多好人,不要总以自己的肮髒思想去含血喷人」我不满道,老爸坚决摇头说:「反正我是不会承认这种女孩」「需要你承认吗?咏诗是我的女朋友,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不跟老爸纠缠下去,带点赌气用力把家裡木门关上。


    哼,他日我创业成功,第一时间一定要搬出去住,远离这个不讲道理的男人。


    早上闲着无聊,我四处逛街,到了下午三点前往和咏诗约会的地点。


    咏诗比约定时间早五分钟到达,她是一个从不迟到的女孩子,老爸看到没有,不三不四的女子会这样准时的吗?「子孝」「来了,咏诗」看到女友的可爱身影,鬱闷了一个早上的心情顿时放鬆下来。


    这天咏诗穿着一套休闲装,间条蓝的白色衬衫和及膝鬆身裤把满溢的青春气息完全散发出来,浏海发形更是把脸庞的精緻度提高不少,大大的精灵眼眸和秀气的鼻子,配上小巧的樱唇,简直就是一位刚下凡不久的天使。


    女友态度亲暱地牵着我的手,交往刚好一年,一如每对蜜运中的爱侣,处于热恋期的我俩是十分痴缠,当然男女间的事亦有早做过。


    咏诗跟我同年,她是个有点调皮的女孩子,连在交友网上的网名也是小女巫。


    有一次我曾问她以她的姿色在学校应该追求者众,为什么要在交友网认识朋友。


    咏诗表示虽然过住亦有男孩追求,但大家都是因为她长得可爱,故此宁可在不露面的网络上先和别人聊一段时间,知道对方性格才决定是否和其继续下去。


    说来我当时也是和她聊了快一年才终于肯出来见我。


    「其实看到子孝你后,我才发觉你的人原来没在网上聊天时好啦」咏诗有时候会这样取笑我,网上聊天嘛,每句话都经计算过下才按发送,当然可以把自己好的一面表现出来,我只能说这位小女孩是入世末深。


    不过有这样娇俏的好女友,我也会努力成为配得起她的男人。


    我对咏诗是真心的,当然相信她亦是,我想,我们会走到最后。


    这天我们看的是一部科幻电影,剧情十分老套,是一对姐妹灵魂和肉体交换的故事。


    我对这种不知看过多少次的重复情节兴趣不大,倒是咏诗看得十分投入,完场后还兴致勃勃地跟我谈论剧情。


    「有那么好看吗?这种故事很久以前已经有了吧?」「故事不算新,但带出的意义还是值得令人思考,换个身份以另一个人的立场生活,也许会看到很多过去自己没察觉的事情,不是十分有意思吗?」咏诗笑着说:「如果我和子孝你交换身体,一定是十分好玩呢」「才不会好玩,给你变成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是多么悲惨」我叹口气说,咏诗不满的扠起腰肢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我这种女友,所以人生很悲惨吗?」我连忙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咏诗你是我人生的唯一救赎,我说的是老爸」「你爸?」我点头道:「是啊,他是一个超级不讲理的人,经常找点小事和我吵闹,烦都烦死」「子孝你的爸爸有这样差吗?我觉得他人应该蛮好吧?」咏诗淡淡说:「你知道我爸死得早,多羡慕别人有爸爸疼爱」「给你见到他便不会羡慕,我爸真是一个极品」咏诗微笑道:「我想是你和你爸没有真正了解对方,如果像刚才那电影交换一下身份,也许便会发现另一种事物」我没好气说:「和老爸交换身份?拜托别开这种玩笑,我想一下已经想吐」「哈哈,就是开玩笑嘛,世界上又怎会有这种事?」女友这时候还替末来家翁说好话,如果给她知道自己在我爸口中是个不三不四的女子,大慨便不会这样说了。


    「好了,电影看过了,饭又吃过了,我们要不要找点事情做?」饱暖思淫欲,饭后我扬起眉毛,不怀好意的问道,女友想也不想说:「这么晚还在想坏事,明天我要上班呢」「真是一点福利也不给男友吗?」我装可怜说,咏诗噘起小嘴哼着问:「你跟我一起就是为了拿福利?」我惭愧的垂下头说:「是呢,可以和咏诗你这样好的女孩子一起已经是天大福气,我是不应多求,对不起,是我错了」女友的性格虽然偶有野蛮,但其实心肠最软,听我那楚楚可怜的声线,态度软化下来说:「那…只一会的啊…」我大喜过望说:「当然只是一会,你知道我一向很快!」我牵起咏诗的手进了一间情侣酒店,年青人啊,还是比较冲动。


    不过咏诗是一个清纯女孩,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上床也只是为了满足男友。


    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服务,只是虽然如此,凭着天仙美貌和姣好身材,即使什么不做已经足够叫人魂颠倒。


    「还…还没好吗?子孝…不是说只做一会…」要知道「一会」这个量词十分暧昧,可以是很短也可以是很长时间。


    难得有如此娇美女友,试问又有谁愿意不好好享受?我们在酒店裡整整做了三次,直至房间时限够了才不捨地离开,事后我送她回家,途中问道:「你上班一个月了,工作还好吗?」「不错,同事对我很好,我也开始习惯了」咏诗跟我同一年大学毕业,跟以创业为目标的我不一样,她找了一份画则师工作,比我更早成为社会人。


    把咏诗送到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家,这种时间老爸老妈应该进房睡了,我也乐得不用听那老头子噜苏,可以有个安静晚上。


    可刚进自己睡房,却看到老爸坐在我的椅上。


    「老爸,什么事?」老头子面如铁色的问道:「你知道现在几点?」「几点?不就一点」「你也知道是半夜一点吗?晨早出去半夜才回来,连一个交带的电话也没有,你这种是什么态度?」我没好气说:「拜托,我是小学生啊?连大学都毕业了,晚一点回家有什么不妥?而且你不是说早上九点是黄朝百晏吗?现在又变成晨早了?」「看你,事又不去做,每天就是吃喝玩乐,真是想气死父母吗?」「我都说自己有打算,到底要说多少次老爸你才明白?你根本从来没有相信过我!」「这是因为你没有令人相信的能力,我问你,有做过什么令父母放心的事?」老爸质问我道。


    「什么没有?我考上大学,也顺利毕业不是很了不起吗?」我不服气说。


    「考上三流大学便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这种小子简直是不知所谓!」「三流大学也总比你好,在一个小公司当个小职员,一事无成便一辈子!」「我一事无成?我养得你这么大,你说我一事无成?」老头子动气了,我不甘示弱道:「打了三十年工,整家人还要塞在一间五十年的旧楼,你好意思当是成就?」「还驳嘴?你这个不屑子!」毕竟已经夜深,我也不想吵到邻居,勉强咽下这口气:「好了好了,我是不屑子,不跟你说了,可以出去了吧?我还要洗澡」说完我脱下外套随意抛在睡床,没用完的保险套从口袋滑出,老头子看到,抛下一声不屑的轻蔑:「哼,都说是个不三不四的女子」再次听到女友被这样形容,我禁不住怒从心起:「什么不三不四?我和咏诗交往一年了,有性行为亦很正常吧?」「她那种在交友网胡乱结交男人的女生有多少男友你真的知道?一星期才见一两天,其他时间说不定都在陪别人!」「我不许你侮辱咏诗!」我忍无可忍,扑上前挥拳向老爸。


    儿子竟敢动手,老头子亦怒不可遏地向我还击,两父子扭作一团。


    「想打老爸?你这忤逆子!」「我是忤逆子,你也是废老,是自大无知的废老!」「我今天不亲手打死你这忤逆子,我以后不姓许!」口舌之争在我家是日常小事,动手则还是第一次,被我俩吵醒的老妈听到由口角发展成打架,连忙跑过来劝止我俩。


    两父子角力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老妈的劝解下停手。


    「你们怎么打架了?」「老妈你来评理,我到底做错什么?根本是在无理取闹,不讲道理也要有限度吧?」没法沟通,我和我的父亲实在没法沟通。


    老妈好不容易把老头子拖出去,总算可以安静下来,咏诗说换个角度也许可以了解老爸,我想告诉她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也不想了,睡觉!明天去看看有没什么便宜的单人房搬出去住!」我把被单盖在头上,不再去想跟父亲的不快事,虽然末至于望他早死,但脱离他的魔掌,一直是我的最大愿望。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吧?睡得昏昏沉沉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头痛,是像水银泻地般,从脑垂体直痛出来,使我忽地从梦中惊醒,痛不欲生的抱着头颅:「好…好痛!发生什么事了?」那是一种令人觉得自己即将便会死去痛楚,我在床上猛踢,牙齿用力咬起,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我记不起这剧痛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在痛极下失去意识。


    「呜…我要死了吗…妈…咏诗…」到思绪恢复时那种痛楚经已消失,我鬆一口气,没死掉吧?这裡不会已经是天国?睁开眼,是一个似是认识却又陌生的天花,这种颜色不是我的房间…是爸妈的房间?接下来我注意到旁边传来一阵鼻鼾声,转头一看,是老妈?老妈怎么会睡在我的床?等等,正确来说不是她睡在我的床,是我睡在她的床,我什么时候跑到他们的房间去了?对了,一定是老爸对昨晚的事深深不忿,晚上起来把我毒打,还拖到这边来了,可恶,这老头子居然做这种事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我勃然大怒,立刻从床上跃起,气冲冲跑到自己房间,果然看到老爸在我的床上熟睡,正想挥拳大义火亲之际,却发觉那人的头发相当茂盛。


    「等等,老爸的头发有这样多的吗?他明明是半秃头」走上前仔细看,发觉睡在床上的是自己。


    呼,弄错了,原来是自己,我知道误会了放鬆下来…等等,睡在床上的这个是我,那么我是谁了?我大吃一惊,连忙跑到厕所镜子前一看,不敢相信地摸着自己的脸,我的妈,这个又猥琐又老巴巴的男人是我?救、救命呀!不、怎会有这种事,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我咬在自己手背,没醒来,再拿地拖用力敲自己头壳,还是没醒来,怎么这个梦这样真实?继续试了几种令自己清醒的方法,我愈来愈发觉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是现实?也太鬼了吧!这时候我想起咏诗昨晚的话:『我想是你和你爸没有真正了解对方,如果像刚才那电影交换一下身份,也许便会发现另一种事物。


    』上帝,不会我这小女友的说话变成真了吧?她是圣母玛利亚吗?知道咏诗的一句戏言成真后我欲哭无泪,心裡一气,把愤慨都迁怒在老爸身上,拿起地拖跑进睡房,一棍就是打在睡得香甜的男孩背嵴。


    「哎呀!」老爸被我活生生打醒,哼哼,子打父是不孝,我现在是你爸,打你也有大条道理!「是谁打我?又是你这忤逆子?等等,子孝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老爸被打了一下愤然起来,看到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也是吃惊,我没好气说:「我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你不如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我会变成什么模样了?昨晚头突然痛得很,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你吵醒…」老头子满口怨言地从床上站起,照照镜子,跟我刚才在同一反应:「我怎么变成了子孝?」我气难平说:「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我还有大好前途,怎么跟快要进棺材的老爸交换了身体?」老爸惊慌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怎样可以换回来?」「这个问题我比你更想知道!」这种时候动气也不是办法,我们安静下来想对策。


    不知道是否又被刚才的吵闹声吵醒,老妈从邻房过来问道:「才六点,这么早你们又打架了吗?」我俩一同生气嚷叫:「现在才不是打架的时候!」这种荒谬绝伦的事当然不会想到什么办法,我们头皮抓爆也无计可施,在外面煮好早餐的老妈再次进来道:「还不去吃早饭,要迟到了」「这种时候哪有心情上班!」我想也不想道,老爸连忙掩着我的嘴说:「别乱来,想吓坏你妈吗?她胆子很小的!」想想也是,听到丈夫和儿子交换了身体,也许老妈会当场吓晕。


    「那现在怎么办?」我焦急问道,倒是老爸冷静说:「这个现象也许不会维持很久,过一阵子可能会换回来,我们先别太慌」老爸的说话有点道理,事实上现在也没什么可以做到,只能等上天开的这个恶作剧快点完结。


    我向老妈说:「我今天不舒服,妈你替我打电话去公司请病假吧!」老妈出的道:「你叫我妈?」我连忙改口说:「是老、老婆…」到老妈出去后,我和老头子继续对峙,太不公平了,一个如日中天,一个垂垂老矣,如果从此以后便换不回来那怎么办?世界上有如此不平等的交易吗?我愈想愈气,不想再面对这无可奈何的光境,跑到厕所洗一个脸,大眼袋、深深的法令纹,秃了一半的光头,这个真是我吗?我简直想即时自杀。


    拉开睡裤一看,一条萎靡不振的垂软鸡巴,别说晨勃,能不能硬都成问题了,想死,真的好想死!垂头丧气地来到饭厅,那强行把儿子年青力壮身体抢去的老爸已经在吃早饭。


    你当然快活了,拾回昔日青春,可以重新活一把,而把自己失败的人生推到我身上。


    老爸大慨知道我的竹想法,哼一句说:「怎么了?你这臭小子还不过来吃饭?」可话一说完,他便立刻被老妈扭着耳根:「子孝你实在太不像样,昨天和爸爸打架,今天又这种态度,那个好歹是爸爸,就不能学有礼点吗?」我看到有人替自己出气大快人心:「对,老婆你替我好好教训这不屑子!多打两下!」老爸有口难言,唯有乖乖承受,我随便吃过早饭跟老妈说:「我头很痛,回去多睡一会」爬回床上,祈求恶梦快点完结,可时钟一秒一秒地过去,仍是毫无动静。


    到下午老妈去买菜时,老爸推门而进,跟我说:「我想过了,也许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我们暂时要以对方身份过活」经过大半天,某程度上我是死心了,也只有从床上起来听听老爸的话。


    我这时没有工作,他还叫好办,只要躲在家裡便可以,但我呢?「病假也不能请太多天,如果明天没有换回来,你便要以许立慈的身份上班,我刚才写了一份摘要给你,你好好看一遍」我拼命摇头:「要我代你上班?都说是天下间最不公平的交易!」「你可以不去,我失业了全家便吃穀种吧!」老爸警告我说,我亦知道他是家裡唯一的经济支柱,只有无奈接受,拿起笔记一看,上面简单记述了工作要点和同事资料,我苦不堪言,不知道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到了晚上情况还没改变,我是彻底放弃了,只希望一觉醒来有迹出现,可这种情况,又有谁有心情睡觉?加上旁边老妈那杀猪的鼻鼾,就更不用说了。


    结果这个晚上我没睡一觉,早上晨光初现,也只有面对现实,我无奈地穿起父亲的西装去上班。


    「小心点啊!」临行时老爸叮嘱我说,我无比怨恨,你可以继续抱头大睡,却推我去受苦。


    乘公车来到父亲上班的地方,那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公司,过往老妈曾说过老爸自中学毕业后便到这裡做事,一做就是三十多年。


    我面无表情地推门进去,迎面而来跟父亲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看到我笑道:「老许你昨天病了?想不到三十年从没请病假的铁人,也有生病的一天」知道别人生病还开玩笑,所以我就不惯和这一代人打交道。


    公司裡的员工不多,全部不到二十人,我从笔记中知道这个和老爸年纪相约的男人名叫老何。


    为了不说错话露出马脚,我指指自己的脖子,意指喉咙痛不好说话。


    这时候其他人都已经上班,看到唯一空着的办公桌,知道那是自己位置,于是前去坐下。


    眼见面前一大堆文件已经头晕眼花,昨天读了摘要一遍,知道老爸的工作甚为刻板,一个连只有中学程度也做到的事当然难不到大学生。


    可打开文件一看,却发觉原来是比想像中要难得多。


    『没事,凭本少爷的天份,一定卓卓有馀!』看到其他同事都开始工作,我也硬着头皮做自己的一份,到了午休时间同事们一起去吃饭,我随大队跟了上去,人数少的公司职员间还是比较和恰,大家有说有笑,来到附近一间小餐厅后各自坐下,他们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今天好像少了什么,原来是老许都闭嘴了,难怪这样清静」这个叫小黄的同事说道,另一个姓郑的中年妇人取笑说:「你不是总说每天听慈叔夸自己儿子很烦,今天人家不说,你又不习惯了」我感到意外,老爸在其他人面前夸自己儿子…即是夸我?「那有个大学毕业高才生儿子,会骄傲亦很正常吧?」另一个叫老林的人说道,你们没弄错什么吧?老爸总说我是不屑子,却在别人面前夸赞我?「也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散漫,像老许儿子这么有上进心的人很少见了,换了是我也会自豪」「小黄你干么羡慕别人,你自己不也有个孩子吗?」「我家那个不消提,整天就只打电玩,能不能考上大学也难说,连十分一也及不上」我不敢相信他们说的话,那整天骂我没用、几乎要把我赶走的老爸,原来在别人面前是这样称赞我。


    我垂下头来,默默吃着这顿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搭着话,说实话我是不习惯中年人那种经常调侃别人的说话,但听着听着,也知道大家没有恶意,只是上一代人的沟通方式。


    回到公司,老板把我召进房,我心裡一惊,午饭前交了一堆文件,不会这么快便露马脚了吧?「许叔你怎么搞?这份文件错漏百出,平日你不会这样粗心的啊?」果然老板指的是我的失职,我满头大汗,万一第一天代父上班就害他失业便惨了,他现在可是家裡唯一的收入来源。


    「老板…对不起…我感冒末好,头还是昏昏的,立刻拿出去改正」我装作喉咙沙哑的说道,没想到老板不但没有怪责我,反而拍一拍我的肩道:「我就知道你是因病才不在状态,不要勉强,拿两天病假好好休息,你是老臣子,公司不可以没有你,千万别倒下」「谢…谢谢老板…」我出乎意料,没想到父亲原来是被如此看重。


    既然老板主动给病假,勉强做不懂得的工作也只会把事搞砸,我恭敬不如从命,拿了两天假回家休息。


    呆在家裡无所事事的老爸看到我没半天便回来大吃一惊,以为我这不屑子坏了大事,听到我的解释才放鬆下来。


    「不过你这小子也太不负责任,虽然是老板好意,也怎可说请假便请假?」老爸不忘教训我,我早有所料,从公事包拿出一份文件:「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都给你带回来,自己的工作自己做!」老爸接过去也没怨言,老妈在丈夫休息一天后又要早退以为身体出了状况,紧张地把我拉去作全身检查,我说不过她,只有顺其意思去附近相熟的医务所,当然是一切良好。


    「许先生你身体很正常,没什么大碍」「是吗?但我总觉得头很痛,脚步浮浮的」演戏演全套,装病在家休息,也总要有点病征,我随便说些不妥,张医生说可能是过劳,开了点药和吩咐多休息便让我们回去。


    听到我没有大碍老妈也放下心头大石,回到家裡吃过晚饭,老爸突然说:「对了,今天你的电话响了几遍,我没接听」互调了身份,大家的手提电话当然亦要交换,我拿来一看,都是女友来电,我责怪道:「你怎么都不接?万一咏诗以为我不听她电话便惨了!」老爸理直气壮的反问:「我怎么接?可以跟她说什么?」我想想也是,与其说不该说的话,不如待我自己处理还好了,我着老爸说:「我们都是说些闲话,你打开扬声器,我一面听,一面告诉你怎样回答她」「不是吧?你要自己父亲做这种事?」老爸更不满,我提起「儿子」的领口说:「如果她因为我不接她电话生气而跟我分手,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都说你是不屑子…」老爸满口埋怨,但换了形势,我的话也只能听从,我拨起咏诗号码,接通后立刻传来不悦的声音:「怎么整天都不见人?」「没…昨晚忘了充电,加上今天整天在忙都没听到了,对不起」我早有所料,在老爸耳边顺口熘着,他反应倒快,立刻传话过去,咏诗也不是爱生气的女孩,没怎么追究下去:「没什么事便好,大家担心你嘛,对了,明天是不是和我去逛街?」惨了,前两天女友说公司星期三不用加班,我答应了陪她逛街,但现在这情况,难道由老爸「代子从军」?我一时语塞,老爸望了我几眼问我怎样回答,对面的咏诗也催促说:「怎么了?都不说话,难不成约了其他女孩子?」今天一整天失联,咏诗已经开始怀疑,如果连明天也爽约便真是会被女友误会,我连忙说:「哪裡有其他女孩子,没问题,明天我你去公司接你下班」女友这才满意道:「算你囉,我想去看衣服,很久没有买裙子了」「好的…」挂线后我抱头大叫:「爸你怎么答应她,那现在怎么办?」老爸不满道:「都是我错吗?只是跟着你的话说!」「不!你一定不能去,万一说错什么便惨了,但不去的话被她误会便更麻烦,你说怎么办啊!」我被逼至死角说:「算了,把真相告诉她吧!」「问题是她会相信吗?」老头子摇着头,我心裡知道答案,这种事,有谁会相信?最后没有办法,结果还是决定由老爸代子上阵,我把女友的喜好说了一遍,再三叮嘱不能穿帮,更警告道:「你一定不能乘人之危,对她毛手毛脚!」老爸生气道:「你爸是这种人吗!」以男人来说老头子算是忠直的一辈,但无论多大的男人都爱二十来岁的女生,加上咏诗这么娇俏,老爸对她动心是不稀的事。


    只是以女友性格肯定不会主动提出去开房,老爸第一次见她,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来。


    我当然更希望在此之前大家的身体可以换回,可惜天没有从人愿,次日我仍是活在老爸的身体裡,结果苦无办法下只有眼巴巴看着父亲代替自己去跟女友约会。


    「千万别做出什么事来啊!」「你当你爸是什么人了!」目睹老爸离去后我的心情低落不已,即使知道他们不会上床,但牵手、亲嘴还是很不爽,加上老爸一向反对我和咏诗,万一借此机会故意做些什么来让女友跟我分手,那便更死不瞑目。


    老妈看我坐立不安,安慰道:「儿子这么大了,交个女朋友很正常,你别太古板」「我是怕他们乱来!」我愤慨说,谁知平日算是保守的老妈竟不以为然的笑说:「年轻人血气方刚,乱来一下也很正常,我们以前便乱来得少吗?」我呆了一呆,原来古老石山也有荒唐的年代,不过父母的床事我不想知道,拜托不要告诉我。


    得知老爸原来也曾是色狼的真相我更心惊了,还好这天他九点多便回家,算算去买衣服,吃过晚饭,应该没时间开房,没事没事。


    「你今天没出什么洋相吧?」我不安问道,老爸答说:「当然没有,你爸可不是蠢人,不如这个女孩原来比我想像中好」我料不到老爸会说出这话,怀疑道:「爸你觉得咏诗好?你不是说在交友网上认识的,都是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老爸点头说:「过往我是这样想,但今天看见她比想像中正派,谈吐亦算大方,而且想不到原来她亦反对你胡来」老爸口中的胡来是我要创业的事,女友的想法跟我家人一样保守,说应该出来工作几年拿些经验才开始自己的事业。


    我不满道:「爸你说咏诗好,就是因为她的意见跟你一样?」「当然了,你连目标都还没清楚便说什么闯一番天下,这不是勇气,是鲁莽!」老爸指责我说。


    「再鲁莽也不及你…」我咕咕噜噜,想着老爸总算替我过了一关,今天就姑且咽下这口气不跟他吵,只是过了一关还有很多关,万一一段长时间甚至永远也换不回来那怎么办?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今天你算是帮了我大忙,我要谢谢你」「哼,两父子说这种话?」老爸语带不屑,不知怎么,我感觉好像还是第一次跟父亲说这种话。


    接下来我向老爸问道:「爸,我有件事想问,妈睡觉这样吵,你平时怎样可以睡得了?」老爸彷彿没料到我会问这种问题,怔了一怔才清清喉咙说:「咳咳,习惯不就好」我手足并用地描述自己的苦况:「可以习惯的吗?简直是跟一台蒸气火车在旁边开动,轰隆轰隆的吵死人」「自己老母忍耐一下不可以吗?」老爸教训道,我搔着头说:「不是可不可以忍耐,而是有没有能力忍耐,你知道这副身体年纪不少了,睡眠不足,装病也变成真病」老爸知道妻子的打鼻鼾不是说笑,唯有吞吞吐吐地说:「好吧,我告诉你,但一定要守秘密」「原来是有办法的吗?」我意料之外,老爸点一点头道:「对,是…摸她的奶」「摸她的奶?」我大吃一惊。


    老爸认真地点头:「没错,把手摸在你妈的奶上,她有安全感便会停止打鼻鼾,万试万灵」我不相信说:「竟然有这样的事,但不大好吧?那个是我妈」老爸意外地明白事理:「这是无可奈何,你不摸她的奶,她可以打一个晚上,全不间断」「原来如此…」我不自觉提起双手,手是老爸的,我只是替他摸,加上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命,相信大家会体谅。


    结果为了可以好好睡一觉,我这晚真的摸了,果然如老爸所说,一摸老妈鼻鼾声便立刻停下来。


    一如大部份女性老妈睡觉不戴胸罩,我是摸在睡衣裡那软绵绵的乳房上。


    同时发觉三件事,第一、老妈的奶子原来颇大;第二、老妈的奶头原来很容易硬;第三、老爸的鸡巴原来还可以勃起。


    总算有得安眠,次日起床我是精爽利,拿了两天病假,也是上班的时候。


    经过前天的失败,这两天我也没闲着,恶补父亲公司文件要注意的地方,希望可以好好代他完成份内事。


    「好了,今天一定不能有失!」我抖擞精,每一个细节都小心翼翼,遇上真的不明白的便立刻拍照传送给老爸询问,几经周折下总算做完当日的工作,可以鬆一口气。


    至于公司裡的同事也不难应付,中年人的话题无非是无聊闲话,说到不懂的闭一下嘴让其他人接上便大抵可以胡混过去,谁也没有怀疑什么,更不会联想到这个许立慈,其实并非他们住日共事的同僚。


    这样颇为顺利又过一天,另一个难关到来,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摸奶摸得舒服,老妈居然发情起来,晚上共睡一床时用脚趾挑逗我的大腿:「老公,我们很久没来了,要不要来一个?」我心想妈你快收经了吧,还这么风骚,可好死不死胯下鸡巴在听到这娇嗲一声居然怒涨起来,我自问没有乱伦倾向,对母亲亦从没想法,这大慨是老爸身体的反射动作。


    我当然不会就这样便干上自己老母,推说好像还有一点感冒菌末清没怎体力,老妈亦没勉强,替我盖好被子后便着我好好休息。


    这晚的事我不知道应否和老爸提起,但始终是关係到他俩夫妻之事,还是乘下午老妈出去买菜时和老爸说了。


    这天是星期六我不用上班,两父子坐在房间裡,我大胆直问:「爸,这种事我知道作为儿子不好问,但…你和妈还有房事吗?」老爸怔了一下,但在互相交换身体的情况下,也唯有把难以启齿的事告诉儿子:「有…」「那…不会很频密吧?」我继续试探性问道,老爸如实答说:「大慨…一星期一次吧?」「老爸你这个年纪了,还这么好精力啊?」我瞪大双眼,和父亲交互换身体快一星期,心情低落下加上年纪关係,我连一次打手枪的欲望也没有,晨勃更是不多,就是摸老妈的奶时硬了几次,没想到原来老爸这根要用时还颇能用。


    父亲被儿子夸赞性能力还是感觉腼腆,老爸清一清喉咙问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了?」我不好意思说老妈发情,只拐个弯子道:「我在想这样应该瞒不下去,不如把真相告诉妈吧?」「把真相告诉她?你认为她会相信吗?」老爸反问我,我苦恼说:「不相信也要告诉呀,反正又不是我们的错,是没需要隐瞒。


    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复原状,难道瞒她一世吗?万一有天被发现了岂不是更生气?」「你说的也是…」老爸明白我意思,从刚才的问题他大慨猜到是妻子求欢,万一我把持不住跟她做了,日后东窗事发才更不可收拾。


    于是想了一想后,同意点头:「作为我们至亲的人,晞芸是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有了共识后我俩决定对老妈开诚布公,待她买菜回来后着她到沙发坐下,长呼一口气放鬆心情,以免被我俩这惊人大秘密吓坏。


    「你们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了?」「你要作好心理准备,接下来即使听到什么也不要惊慌,更不要晕倒」「知道了,快说吧,你们把我逗得都很心急了」我俩父子感情一向不好,平心静气说话已经少,会这样齐心说一件事便更是绝无仅有,这把老妈亦弄得紧张起来,屏息静气地听着我们的话。


    「就是…我和子孝交换了身体」老爸率先开口,老妈像听不懂他的话:「交换了身体?」我点头附和:「对,就是灵魂和身体交换了,现在在我身体裡的是老头子,而我其实才是你真正的儿子」老妈听了更呆住,顿了一顿才反问我俩:「你们这么认真说要告诉我的,便是这个?」我俩一同坚定点头,老妈没好气地从沙发站起:「无聊!今天是愚人节吗?你妈是蠢,也没笨到这个地步,上星期才打架,今天却来一起戏弄我了」「没、没戏弄,我们都是认真的!」「还说认真,不跟你们胡闹,我还要煮饭」老妈不理我俩的回去厨房,我激动说:「都说是真的啊!不然你问老爸一些只有你和他才知道的秘密,看看我们有没说谎?」妈妈生气道:「才不跟你们疯,再这样胡闹我要生气了哦!」「喔,真的不相信…原来爸你在妈心裡的信用度,是这样低的吗?」我无可奈何,老爸则耸一耸肩,一副「早说了你妈不会相信」的预料之内。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坦白却不获信任使我十分无语,上一代人就是比较难以接受新事物,我赌气说:「好啦,要说的都说了,之后发生什么事也不要怪在我头上!」老爸知道我平白失去了二十七年青春心情恶劣,也没像往常教训我对母亲无礼,只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你妈总有天会相信」「我宁可她永远不相信,到了明天便回复原状,这星期裡发生的事如她所说,只是我两父子的胡闹」「嗯…」但我的愿望没有成真,接着一天早上起床,我仍是老爸模样,一切没有回复正常,而爸爸又再次代我以许子孝的身份陪伴咏诗。


    然后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很快便过了三个月,我的希望逐渐被消磨,慢慢变成绝望,应该是认命地接受了上天的安排。


    某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万念俱灰的跟老爸说:「爸,我想我们是以后也换不回来的了…」「你乱说什么?一定有办法!别轻易放弃!」「会有什么办法,这不是一种病,不是吃药就可以治好,我们只是望天打挂,等待蹟出现」我语气带着沮丧,老爸知我说的都是事实,也想不出安慰我的话。


    我苦涩道:「我已经完全习惯了以许立慈的身份生活,而你也适应了许子孝的人生吧?那不是很好,就这样永远活下去吧」「儿子,这是你的人生,爸是不会抢走你」「已经是你的人生了」「子孝…」「爸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不关你事,这很好,我不用付出任何努力便拿了你打拼半生的成就。


    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份干了三十年的安稳工作,一个愿意跟我过下半生的妻子,其实我是赚了。


    从明天起我便安份守己当许立慈,当一个好老公,好爸爸」我向老爸恳求说:「所以请你也好好对待咏诗,不要辜负她」「嗯…」爸爸无奈点头。


    大家心意立定,事情便要作个了断。


    这段日子老妈虽然没有再挑逗我,但丈夫三个月没跟自己相好,我想她一定感到疑惑,既然接受了成为老爸的命运,我也决定以后将会一尽丈夫的义务,给予妻子慰藉。


    至于老爸和咏诗有否床事,我是从来不敢过问,血气方刚的年青人会做什么不用说也知道,虽然是认命了,但我始终无法面对心爱女孩被自己父亲睡了的事实。


    「那我出去了」「跟咏诗玩开心一点…」接着一天老爸如常和咏诗约会,在真正决定把女友拱手相让后,我是相较过往每一次目睹他出门都要难受。


    想到如果他们顺利,到某一天我便要以老爷身份喝下咏诗给我的新抱茶,那种滋味还真是无法想像。


    「算了,决定了的事便别多想,我还有一个好老妈…是好老婆!」我奋力安慰自己,捶一捶肩膀从玄关折返屋裡,老妈正在扫地,看到那略为发福的身子我心裡一暖,从后把她拥住:「老婆…」「忽然怎么了?」老爸是个不懂浪漫的男人,少有如此深情拥抱,老妈浑身不自然的回头问道,我笑笑摇头,轻轻吻在她的额上:「今天你很美」这是出于丈夫的爱,还是儿子的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亦是我最爱的女人。


    待老妈打扫后我俩到外面闲逛,两口子手牵手说着家常话,到了附近的小公园,年纪已经不少的我俩坐在鞦韆上彷如孩童盪着,老妈心情不错,感慨说道:「看到你近来和子孝的感情好多了,我也放心下来」「哦,是吗?」的确因为交换了身体,我和老爸要商量的事多了,在老妈眼中父子的感情是变好了,她笑笑道:「你这个人,明明那么疼儿子,偏偏又要装严父样,所以他说你古老石山是没错的」「哈哈,你知道我一向不懂当好父亲」「就是,但你一向是个好父亲」「晞芸…」爸爸健康不错,如没大意外这副身体也许可以活到八十岁,那即是还有三十年,想想其实不用太悲观,人生还是很漫长。


    我和老妈在公园坐了一会儿,到附近的餐厅喝过下午茶后再一起去街市买菜回家,一路上甜甜蜜蜜。


    没有儿子在身边,老妈收起平日身为母亲的严肃,在我面前展露女性的娇柔,我感觉又是新鲜又是可爱,禁不住抱着她亲了又亲。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心情很好的」「和老婆一起,心情不就好了?」「滑头,快从实招来,发生什么事了?」我搔着头说:「老婆你知道嘛,男人人到中年,很多事力不从心,但最近好像有点恢复精了」老妈知道我所指什么,脸上一红,羞臊的道:「年纪大了很正常,老夫老妻了,我也不是很在意那种事」「我知道你不介意,但冷落了你,我总是心有不安」「那既然知道冷落人家,那便给老婆补偿啊」老妈娇滴滴的说,熟女还是有一种诱人魅力,她浑身软袒袒地倚在我的怀裡,一种中年妇女爱用的花露水气味扑鼻而至,叫人心情恍惚,我禁不住摸在那软软绵绵的胸脯上,而她亦熟练地抓紧我愈见兴奋的肉棒。


    「老公…」「老婆…」潮湿的吻完一遍又一遍,大家的情欲瞬间高涨起来,老妈被冷落了几个月久逢甘味,急不及待的催促我:「老公,人家都湿了,来…给我…」「嗯…」这当然不算乱伦,现在我是许立慈,是她的丈夫,亦是一个和郑晞芸没有半点血缘的男人。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我拉下裤鍊掏出阳具,充血的肉棒早已硬得不行。


    轻轻替老妈拉下内裤,那微张的屄口亦已渗出花蜜。


    「这便是我妈的…小屄…」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插入自己母亲的一天,既然这是上天的安排,那便接受吧。


    「我来了,老婆…」「老公…」「叮噹~」可就在正要插枪上阵的一刻,家裡的门铃突然响起,吓得在客厅胡天胡帝的我俩急忙从沙发弹起来:「是、是谁?」现在还没八点,一般老爸和咏诗约会是不会在这个时间回来,我和老妈被打乱了阵脚,勉强整理衣衫出去开门,竟然是带着女友回来的老爸。


    「是…咏诗…?」这是自交换身体以来我首次再见女友,眼圈禁不住即时红起。


    咏诗有礼地向我鞠一个躬,然后递上礼物:「世伯伯母你好,我是子孝的女朋友梁咏诗,初次拜访,这是小小心意,请你们笑纳」「谢…谢谢…」我茫茫然接过,有点不知所措,站在后面的老爸笑说:「咏诗说我俩交往这么久还没到过我家,所以想拜会一下我的家人」「欢迎欢迎,子孝你真是,带女朋友回来怎么不早说,家裡什么也没准备」看到儿子带着如此可人女友,老妈满脸笑容的责怪说:「还不让人家进来坐,要女孩子站在门外吃西北风吗?」女友初次登门造访,三个人都高高兴兴,唯独我一个面无表情。


    无论作了多少心理准备,无论已经如何认命,当心爱女孩以儿子女友身份出现眼前时,那种震撼仍是无可比拟。


    咏诗今天很美,那种美丽就如一把最尖锐的刀,把我心房割开。


    「梁小姐吃过晚饭没有?」老妈从厨房拿来几杯热茶亲切问道,咏诗微笑说:「刚刚和子孝吃过了,伯母你不用客气,我们也只是刚好在附近看电影,顺便上来坐坐」「这个儿子真是,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早点给我们介绍」老妈笑不拢嘴,看来对这位末来儿媳十分满意。


    当看到我不发一言,只眼定定盯着儿子女友,以手肘顶一顶我肩膀,着我这个长辈不要太失礼。


    我定一定,板着脸孔问道:「梁小姐这么年轻,刚毕业吗?」咏诗摇摇头说:「我大学毕业快一年了,现在在则师楼上班」「则师楼吗?那工作一定很辛苦了」我继续说道,咏诗笑笑说:「还可以,我蛮喜欢这份工作,觉得可以发展下去」我点点头说:「这样不错,脚踏实地,不像我家不屑儿终日游手好闲,连半点经验没有便学人说要创业」三人没想到我在儿子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便下他面的一脸愣然,事实上我是心中有气,昨晚才跟老爸说让她照顾咏诗,今天便立刻带她回家,不就分明向我示威?老爸你够狠!咏诗全没介意的笑一笑道:「其实我亦是这样说他,不过既然子孝坚持我也不勉强,这样还好,可以多点时间陪我,世伯你知道我这种爱在交友网上认识男人的女孩子不三不四,男友不陪我,便立刻找别人了」这回轮到我傻眼,我认识的咏诗斯文有礼,怎么会说这种话?女友知道自己失言,连忙掩起嘴巴以笑遮丑:「对不起,我们这世代说话是比较爽直,世伯伯母不要见怪」老妈陪笑道:「没事没事,我们明白的,年青人是爱开玩笑」咏诗正色的说:「但我对子孝不是开玩笑,是很认真的,我连处女都给了他,他不娶我,我可不会放过他,更不要想把我推给别人」我和老妈错愕得不懂答话,咏诗转把目光瞄向我,道:「所以既然大家快要成为一家人,什么事也不应隐瞒,你说对不对?许子孝」「欸?」咏诗这话明显是冲我而来,等等,你叫我许子孝?我不懂反应,咏诗翘起双手,冷巴巴向我质问道:「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啊?许子孝!」听到这句话我确定咏诗是知道了一切,望向老爸,他点一点头,原来把事情都告诉了她吗?怎么不先跟我商量?老爸你够狠!当然这裡最一头雾水的是老妈,儿子带个口没遮拦的女友回家已经十分经典,怎么还指丈夫是儿子,咏诗知道原来连老母也不知道我俩身份对调更生气了,指控道:「你们连伯母也蒙在鼓裡?有没这样离谱!」我和老爸不知所措,老妈则是目定口呆。


    「交换身体?」半小时后,我和老爸把这三个多月裡的事说了一遍,老妈眼大如灯笼,不相信世间上有如此离的事情。


    「家裡发生这种事,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们有尊重过我吗?」得悉真相后老妈彷如晴天霹雳,我俩呼冤道:「冤枉啊,那时候已经说了,是你都不相信」「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过你们说这种事!」老妈坚持道,女人就是爱听的入耳,不爱听的自动过滤,事后绝不认帐的生物。


    咏诗愤愤不平说:「我早看出来了,这段时间和子孝一起经常接不上话,连曾一起读过的书和看过的电影也记不起内容,我就知道这个不是我认识的他,就看你什么时候才肯招认!」老爸像个被悉穿谎话的小孩子垂下头来,男人总以为自己的演技很好,其实早被女人看穿,只是不捅破你而已。


    「你早知道?咏诗你相信会有这种事吗?」我莫名其妙问道,女友理所当然的答说:「当然相信,你忘记那套姐妹交换身体的电影,是我说要看的吗?」噢,对了,咏诗网名小女巫,对那些异搞怪的事情甚有兴趣。


    真相大白,总算可以不用瞒下去,大家像是对峙了一会,咏诗沉不住气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我和老爸无奈摆一摆手:「哪有什么打算,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哦,原来是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就索性顺水推舟,玩换妻游戏吗?」咏诗继续指控,我和老爸百词莫辩,我们是受害人,怎么好像说成得益者?望向老妈她亦是怒瞪着我,一定是生气我摸了她几个月奶,刚才还几乎乱伦。


    冤枉啊大老爷,事情不是你们所想这样。


    「我们不是不想办法,是没有办法」我和老爸为自己辩解。


    「怎么你们不早点跟我商量?我有办法!」咏诗哼着道。


    「咏诗你有办法?快点告诉我们!」我和老爸大喜过望,没料到女孩竟然会有办法。


    「这还不简单,脑部移植手术!把整个大脑切下来对换掉不就可以?」咏诗作一个手起刀落,把西瓜切成两半的手势。


    「是啊!怎么我都没想到,咏诗你好聪明!」老妈惊喜拍手,我和老爸一同洩气:「不要!」结果我们商量了大半晚,但如此人类史上绝无仅有的异事件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想出办法,这个晚上没有什么结论。


    到咏诗要走的时候大家便尴尬了,到底应该是由老爸送她回家,还是由我去?可这个问题也不由我们去想,女友二话不说上前把我牵起,跟爸妈鞠躬说:「世伯伯母今天打扰了,我们保持联络」虽然知道那个是我,但看到丈夫被一个妙龄女子牵手还满不是味儿,老妈表情僵硬地目送我俩,我心想待会老爸惨了,少不免大刑侍候。


    我俩在街上逛着,有多久没有和咏诗如此走在一起,我心情激动,手心传来柔若无骨的软绵绵更彷彿是回到过去。


    我感慨道:「没想到可以再次这样牵着你」咏诗气仍末下的哼着说:「你不是没想到,是不想!找爸爸来骗我三个月!」我惨兮兮地替自己解释:「不是不想…但这种事怎会有人相信?」咏诗扬起黛眉质问道:「你是以为我不相信,还是不相信我?」「我当然相信你,但…」咏诗停下来,直盯着我说:「我曾以为我对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当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第一个告诉我,但结果你没有,你选择隐瞒,甚至找另一个男人顶包,这样是真心爱我吗?」「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说这样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接受不来嘛,但这样对我公平吗?我爱的是郭子孝,不是一个戴着郭子孝面具的男人!」「咏诗…」「人的外貌是会转变的,没有一个人可以永远保持外表,我是真心爱你的话就是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一样爱你,难道连这个道理你也不懂?」「但已经不是那种单纯的变老变胖,我现在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子,和你走在街上就像对父女,还怎么可以当你的男朋友?」我苦涩道:「你过往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一个跟你同年、可以和你有末来的男生,但现在的我已经什么也没有,我还可以带给你什么?」「你怎知道我不喜欢成熟的男人?大学裡有那么多英俊男同学追求我也不接受,跑去交友网结找男友,你怎知道我不是想钓中年人?我爸死得早跟妈妈相依为命,有恋父狂不可以吗?」「喔,你是认真的吗?」「连女友哪句话是真是假也分不出,枉你还说爱我!」女友聪明慧黠,和她斗嘴总不得要领,我识趣地转个话题:「你刚才说很早便发现那个不是我,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其实从第一天我已经觉得怪,怎么说话的语气态度全都不一样,而且说每句话都刻意拖长让我接上去,好像对我一点都不认识」「但即使这样,也不会联想到交换身体这种事吧?」「初时没有,后来便开始怀疑,说实话你爸人品比你好多了,又懂关心别人,有段时间我甚至想就把他当是你算了,反正和他相处更融洽」「你不是恐吓我吧」「就是恐吓你,你知不知道最令我肯定他不是你的证据是什么?」「是…是什么?」「三个多月,你爸连一次叫我去开房的要求都没有,约会时也刻意不跟我有身体接触,我认识的许子孝,明明是个下流的色狼」我无言,咏诗这个「证据」对我来说,肯定不是赞赏。


    「你爸爸今天把事情告诉我,是因为昨天你说跟他以后交换的决心,觉得有必要让我知道真相。


    他把这事告诉我时是落着泪的,他说很害怕,害怕你们以后换不回来,害怕你会失去自己的人生」「我爸…为我哭了?」咏诗幽幽的道:「你爸爸半点没有和你交换重获青春而感到高兴,他只是替你保管属于你的事物,到了某一天交还给你,包括你的女朋友」「老爸…」我听了感动不已,眼泪禁不住凝满眼眶。


    咏诗握起我的手,把父亲的话告诉我:「以前你总说你爸爸对你很差,但其实他是很爱你,也许他对你是十分严厉,但全都是为了你。


    他说自己是个失败的人,不能带给你和你妈妈幸福的生活,所以希望你不会变成跟他一样。


    每个爸爸都希望子女比自己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就是所有父母的愿望吗?」「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和妈妈不一直很幸福…」我反省自己过往的过份,向女友忏悔:「咏诗,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当然是错,还错得很过份,今次的事,也许是上天给你的一个教训」「我知道我是活该…但…你确定以后就这样继续跟我交往吗?你妈看到你带一个中年男人回家,也会吓坏吧?」「都说无论你变成怎样,我爱的也是你,当然是继续和你交往,你爸日后是我家翁,老在他面前撒骄我也难为情呢」「但…万一我们真的换不回来那怎么办?」「放心吧,一定可以换回来的」「你怎么这样肯定?」我不明白咏诗的信心从哪裡来,女友轻鬆耸耸肩膀:「你忘了我那天说你和你爸交换一下身份,而不是交换一世身份吗?所以很快便没事的了」我再次无言,对女友那过份乐观哭笑不得。


    无论如何,虽然还没有回复原状的头绪,但得到女友谅解,她又愿意重投我怀抱,实在是没比这更好的结果。


    我俩紧握双手,分开了三个多月,久别重逢难捨难离,在街上边聊边走,聊到深夜两点才依依不捨地送她回家,并相约明天晚上一起去逛街。


    困扰多时的我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心想同样被骗的老妈一定大发雷霆,没想到打开家门意外地平静。


    进房一看,这天老头子没在我房睡,而他们的房门则关上木门。


    在知道真相后老妈不跟我睡也是可以理解,我不作打扰,正想离开时却彷彿听到裡面传来隐隐约约的摇床声。


    「不是吧?我的身体跟老妈可是有血缘的啊…」我心中一凛,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父母的床事孩子不应过问,老妈人到中年还这么风骚,老爸要借我那根小鲜肉棒来服侍一下她我也不会计较,反正戴套就好了。


    如此下来又是三个月,果然如咏诗所言她没介意跟一个老头子谈恋爱,像往时跟我的甜蜜恩爱。


    这年头忘年恋十分普遍,一老一嫩走在街上也没人理会。


    真正的爱情是不会计较对方外貌如何转变,我在女友身上终于学懂这个道理。


    然而看似美满的结局还是有问题,爸妈关上门做什么是一回事,我总没可能拿老爸的身体跟女友上床。


    如前面所说咏诗是从不会主动说做那种事,我作好以后和她将是有爱没性的心理准备。


    可两天后女友却说下星期是我生日,问我去哪裡庆祝,我有点算不清楚的问道:「这个身体是老爸的,那他在十月生日,是否应该按十月算?」「傻瓜,明明子孝你是五月生日,怎么算到十月去?当然是五月了!」「你这样说也有道理,那你说去哪裡庆祝?」咏诗摇摇纤腰,晃晃胸脯,挑逗的说:「半年没来,你不想要吗?」我看到这身可爱模样猛吞一口唾液道:「想当然想,但现在我这个样子,好像不方便吧?」「有什么不方便?在我眼中,现在这个身体是属于子孝你的」「那好吧,既然咏诗你不介意,我当然求之不得,但可否有一个请求?」「是什么请求?」「可否今晚提早庆祝?」「色狼!」咏诗并不热衷男女之事,但说到底是处于性欲旺盛的年纪,憋了半年也有满足一下欲望的需要。


    这晚我俩立刻去开房,可以再次尝到女友温柔我自然是兴奋莫名,谁知咏诗却比我更兴致勃勃。


    进房后立刻要我脱光给她检查。


    倒让我难为情地起来:「我现在不好看,肉都垂了,也有肚腩」「都说你变成怎样我也爱你,可能更喜欢呢」「你肯定不会喜欢…」我脱剩内裤,老爸那根丑陋鸡巴真不好意思拿来见女友,咏诗第一次见识我以外男人的阳具,表情雀跃:「快脱裤,我要看看你的那个东西有没变漂亮了」「才不会变漂亮,是变丑了」丑鸡终须见家嫂,我无奈地拉下内裤暴露那垂软阴茎。


    往时年少气盛,每次脱光已经雄纠纠十分威武,如今年纪大,就是美色在前也毫无动静,男人总爱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风,我但觉面目无光,没想到咏诗却说:「没变丑啊,粗粗黑黑,比以前还更大了」「你没看错吧?比以前更大?我是那么小的吗?」「以前也不小,但现在肯定更大,看,连香菰头也更强壮了」我哭笑不得,不知道应该伤心还是高兴,坐在床上的女友伸手把弄我的肉棒,在纤纤玉指的温柔细抚下,就是灵敏度不及年青人的阳具也有反应,逐渐勃起头来。


    「变…变大了…好…好大啊…好棒……」咏诗一面摸一面赞叹,我开始时候以为她是为了鼓励我,但从那倾慕眼,我发觉她真是很喜欢这根鸡巴。


    再想清楚,咏诗的身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老爸这副身体对女友来说就是另一个人了,这跟和其他人做爱有何分别?想到这裡我居然有种兴奋,向咏诗问道:「咏诗,你有没想过,你其实是在跟我老爸上床?」咏诗听了连忙否认:「当然不是!都说因为现在这个身体是属于子孝你的,我才会跟你做,我只是跟你上床!」「你可以这样说,但实际上这是老爸的鸡巴,日后我跟他换回来后你每次看到他裤裆,也会想:『噢,老爷这根肉棒,曾操过我的小屄。


    』吧?」咏诗听我此话,顿时满面通红甩下手上的肉棒:「你变态!人家才不会有这么想法!」我得意洋洋,提着勃起的阳具在女友面前挥动:「真的吗?你刚才那么雀跃,就是因为看到男友以外的鸡巴,待会还要给这根鸡巴操屄,所以特别兴奋,对吗?」咏诗生气骂道:「你下流!我不跟你做了!」看到女友这副娇羞模样我觉得可爱极了,实行戏弄到底:「你当然不跟我做,你是跟我老爸做,给末来老爷的大肉棒操进自己的小屄裡去」「好讨厌!不要说这种!我不做了!谁都不跟他做!」咏诗放声高叫,我取笑道:「哪裡不要做,明明自己也很兴奋,说不定小屄都湿了」说着我望向女友下身,这天她穿一条复古碎花裙,裙上点缀粉红小碎花,气质优雅。


    长款高腰的设计拉长下身比例,使当中的美腿份外修长,藉着微透亲肤的布料隐隐若现,更是显得仙气飘飘。


    「不!才没有湿!你别冤枉我!」咏诗赶紧以双手掩起下体,我几个月没有尝过肉味,看到两条白滑长腿已经心情激动,禁不住扑上前掀起裙子大肆抚摸。


    但觉女友大腿滑不熘手,小腿则娇嫩结实,摸在手裡舒服得很。


    摸着摸着欲火愈见上升,更急不及待向顶端那阔别多时的小桃源进发。


    「呀!子孝你别这样!会弄皱人家的裙子!」咏诗两腿乱踢作出反抗,可当然难以制止我的进攻,手熟练地伸进裙裡直到盆骨位置,指头扣起绵质内裤的蕾丝饰边,二话不说就是直拉到膝盖处去,内裤裡侧系出一条闪着湿光的银丝,可见是湿得一塌煳涂。


    「啧啧,我哪有见过你这样湿?还不认很兴奋,原来那时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这小妮子是有恋父癖好」我啧啧称,女友听了更是羞得要死,双手掩着脸庞嚷道:「我没有!你别含血喷人!」掩起脸就更好办了,我乘着咏诗不敢望我的大好机会,双手往女友的大腿内侧向两旁一拨,手肘顺势撑开两腿并牢牢扣紧,整个阴户便顿时中门大开,连那湿透的屄口亦纤毫毕现。


    「好美…」半年不见,咏诗的小屄仍是那么娇嫩,两块花瓣般的肉唇儿呈鲜嫩的粉红色,在兴奋充血下显得饱满。


    从没如此高涨过的潮浪飘扬出女性发情时的独有香气,犹如催情剂把我的欲望沸腾翻涌。


    「好多水,舔一下不会介意吧?」咏诗虽然外表活泼,在床上却是不怎放开,往时就连最基本的口交也不肯。


    今天机会难逢,就让我试一试女友的味道吧!我伸出舌头舔向肉瓣,味蕾感到的是一种香香甜甜,没有别人形容女性爱液的腥腥咸咸。


    这可能是因为咏诗的生活习惯良好,不但少肉多菜,每天也喝大量白开水,身体健康就连体液也份外清甜。


    女友没料到我们舔她小屄,登时放开掩脸的手羞涩大叫:「呀!你怎么舔人家哪裡?我没有洗,很髒的!」我抬起头来说:「一点也不髒,还很清甜」咏诗看到我连鼻子都沾满自己的淫水,更是羞得想死,两腿拼命挪动想摆脱我,可又丝毫无法动弹,不禁快要哭出泪来:「子孝你别这样好吗?人家要羞死了!」「哪用羞?这样舔很舒服吧?水愈流愈多了」「你别要再说!我都想找个洞去鑽了!」「好好好,你去找洞鑽,我来赞你的洞」说完我继续替女友口交,舌头像只小蛇直鑽入紧闭的肉壁裡,大量浓稠的分泌液源源不绝,我大快朵颐的同时,咏诗的求饶亦放慢下来,逐渐变成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听到女友的娇美歌声我更是起劲,把整个屄口吃过痛快,这时候咏诗的双腿已经完全放软,不再反抗地享受我的服务,我吃得津津有味之馀忽发想,今天这样顺利,也许她也肯给我吃。


    每个有欣赏过动作艺术影片的男孩对吹箫都有一定憧憬,甚至不低于真正做爱。


    可惜不少女孩却对这种行为十分抗拒,她们愿意张脚给爱人操屄,却不肯张嘴给男友吹箫,彷彿那是一种很令人作呕而下贱的行为,而我这纯情小女友便是其中一位。


    只是今天情况有点不一样,我觉得可以一试,于是放开咏诗的滑嫩大腿,转而来到她的面前。


    这时候女友被我舔过七荤八素,无力地躺在大圆床上喘气,察觉我停了下来,不由得微微张眼,看到我那完全勃起的鸡巴递到眼前,就是再笨也知道我的意思。


    咏诗扁起小嘴,皱着眉向我作一个不愿表情,可看到我眼裡冒火的渴求,却又不知如何拒绝的左右为难。


    终于没有法子,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像小猫儿喝奶的轻轻舔了面前的龟头一下。


    「啊!」龟头感受到又软又湿的香舌呵护,那激动不比实际插入阴道为小。


    性交是两个同等器官的接触,口交却是以人体最高尚器官去侍奉最下流器官的一种行为,除了单纯从感觉经带来的快感外,那种对方为了你而放下尊严的满足更是令人振奋。


    咏诗舔了一下后楚楚可怜地望着我,水旺旺的眼睛彷彿在哀求我别让她太难堪,可惜每个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男人都是郎心如铁,我没有任何表示,只继续挺着硬如铁棒的鸡巴,女友见识到男友原来是可以如此忍心,也只有无奈地再次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舔上第二下、第三下。


    然而这个行为使人最却步的往往是心理关口,当突破了后其实没有想像中难受。


    咏诗舔了几下后便没有再抗拒,她像吃着最美味的肉肠般,舔在龟头上的每一寸,包括马眼,包括肉冠,包括系带。


    肉棒在其细心服务下硬至顶点,咏诗看到怒胀的龟头更是痴迷,缓缓地张开檀口,把整个龟头纳入口裡。


    「呀!」被比舌头舔弄更炙热的口腔完全包裹,我禁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气。


    咏诗说得不错,父亲的龟头是比我强壮,性经验远比我丰富的他性器呈现着一种久经磨鍊般的黑光,跟我那初出茅庐的幼嫩阳具不可比拟。


    难怪咏诗会被这一根肉棒迷住,他的确是有一种震慑女人的魅力。


    女友把龟头含在口裡后没有吐出,而是像吃着冰棒般吞吐吸吮,首次替男人口交的她动作当然是十分笨拙,肉冠不时感觉到被牙齿碰到的微痛,但角质层较厚的龟头尚可以忍受,我仍然能尽情享受初次被咏诗吹箫的快感。


    「嗦…嗦嗦…嗦嗦……」咏诗吹得很卖力,除了服侍她心爱的男人,大慨自身亦被这根性器所吸引。


    到她把肉棒吐出来时我问她,这是我的鸡巴还是我爸的鸡巴,女友咬一咬牙,回答是你爸的鸡巴。


    听到此话我很激动,把咏诗推倒床上,以近乎粗暴地脱下她的长袖卫衣,暴露那和蕾丝内裤成一套的深蓝色胸罩。


    咏诗是一个体形纤细的女孩子,B杯的胸脯亦不算大,但竹笋型的两只玉兔却相当挺拔,特别被胸罩承托下便更夹出一条饱满深沟。


    我轻轻抚摸了羊脂般的娇嫩肌肤几遍,随即解开背后的扣子,让急不可耐的调皮兔子弹跳而出。


    「好像被以前更大了…」我爱不释手地伸出手掌承着左边一只乳房,盈盈一握的手感无可挑剔,半年没有亲过的乳头仍是娇嫩如昔,稍稍以手指触碰,立刻骄傲地高高挺起。


    我垂涎欲滴,禁不住张嘴把樱桃吸吮,炽热间渗出的薄汗使奶头带着一种女性独有的乳香,我像个最贪婪的孩童,在那仍末有哺乳功能的乳房上大快朵颐。


    「啊…啊啊…啊啊…」咏诗的另一敏感处受到呵护,又是发出迷醉的娇吟,被舌头反复舔舐的红豆勃起至无可再硬,象征着女友的情欲已经被挑到一个没法抑压的地步,终于她发出给她一个痛快的哀求:「子孝…我受不了…给…给我……」我虽然同样激动,但也没有立刻答允女友:「你想我给你什么?」「给我…那个…」「那个是什么?」「鸡…鸡巴…」「是谁的鸡巴…」「是…是…你…你爸的…鸡…鸡巴…」「你要我老爸的鸡巴干什么?」「我要你…用你爸爸的鸡巴…操我…我今天安全…你可以…直接操…」为怕末婚怀孕,过往咏诗让我不上套做爱的次数不多,如今竟让老爸的鸡巴直接操屄,可见她是多么喜欢这根肉棒。


    听到此话我再也无法按捺,立刻把半挂腰间的碎花裙拉下,被脱成全裸的咏诗浑身肌肤雪白得叫人目眩摇,但我已经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急躁地把肉棒对着湿漉漉的屄口扶准,用力一推,整个怒胀的龟头立刻没入女友体内。


    「啊!」咏诗发出欲火燃烧下得到满足的一声,阴道裡的无比湿滑显示身体早已进入不曾有过的亢奋状态,这是因为再次和男友欢好,还是首次被男友以外肉棒插入的兴奋?我没有考究馀地,因为被肉壁挤压而带来的无穷快感使我自顾不暇。


    娇嫩火热的阴道像有生命般,不住收缩和包裹我的肉棒。


    「好舒服!老公!你爸爸的香菰头很大,把裡面都撑开了,感觉好充实!」「那你觉得这根好一点,还是以前那根好一点?」「这根好一点!这根好太多了!我爱死你爸爸的大鸡巴!」好好感受过肉屄的温暖后我开始抽动肉棒,随着活塞运动的磨擦,带来双方都无法抵受的强烈快感。


    「啊!啊!在操了!你爸爸在操我了!好大唷!好利害!」激情澎湃下我更是加快抽插节奏,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把娇嫩的粉红小屄插得啪啪作响,女友被我操得眉头紧皱,气喘吁吁,小腿牢牢地勾在我的腰背,享受被另一根肉棒冲击的快乐。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不知道是否久末床事还是老爸的龟头比我强壮,我感觉咏诗的肉壁比过往更紧窄,即使在大量爱液的润滑下仍是有种密不透风的包紧。


    没有保险套的阻隔下每一下抽出插入我都可以真切感受到那无比快感,我想女友亦是同样享受着阴道被龟头角质层直接刮着的刺激。


    她的下身配合着节奏一起摇曳,同步地把两个人的快感一起推上去。


    「噢!噢!好舒服!继续操!不要停!不要停!」换了往时如此强烈的快感大慨我已经一泄如注,但老爸这一根敏感度不及青年人的肉棒却使我有更大馀裕。


    我可以尽情地向女友带来欢乐而毋须担心早洩问题。


    抽送了十来分钟,我把咏诗的右腿扛在肩膀上,以侧身姿势进行另一论的猛攻。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情侣酒店房间的天花装了镜子,让客人在做爱时可以欣赏自己交合的情况,我抬起头来,镜子裡映照着年届中年的粗犷男人和娇嫩得可以当他女儿的花样女孩,谁也不会觉得这是登对的情侣。


    然而这种反差却又带来格外刺激,咏诗是个专一善良的乖巧女孩,偷情出轨的事是绝不可能发生她身上,如今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另一条肉棒,更是男友父亲的肉棒,那背德的兴奋使其感受到无法想像的异常快感。


    「咏诗你看,你给老爸操得多么爽」我指着天花的镜子取笑道,女友平躺朝天的姿势自然早已看见,她粉脸通红的小骂一声,把我推开不让我看她那羞人一面。


    我顺势转换姿势,扶起那白桃般的可爱屁股从后进入。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盆骨碰撞在肉呼呼的翘臀上撞击声更为响亮,而在龟头更深入深处下,咏诗的呻吟亦比刚才更激烈。


    她以手肘支撑身体承受我从后的冲击,渗出的香汗在白脂般的玉背上随着前后晃动如水珠在背上游走,汗流浃背,大慨就是这个意思吧。


    「好爽…好爽…」我操得起劲,手指深深陷在细腻光滑的臀肉中,洁净的屁眼儿没有半点沉淀颜色,如放射线形成一朵叫人怜惜的小雏菊。


    可狗仔式虽然十分舒服,但看不到女友那羞臊的可爱脸容仍是美中不足,我操了好一会儿,便扶起她的屁股坐到我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讨厌…」观音坐莲是咏诗最抗拒的姿势,其他以男攻为主,女方受身总算没那么难为情,可这个姿势女方主动,是无可避免要她展露淫荡一面。


    女友羞答答地蹲上来摇着屁股,以肉屄套弄我的肉棒。


    我一面享受鸡巴传来的快感,一面欣赏胸前一对玉兔儿顽皮跳动,再加上咏诗那咬着下唇的羞涩表情和强忍快感的喉音,可谓五官百感都在享受。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咏诗口说讨厌,可大腿上下抽动的速度却愈见加快,足见十分投入,我两手捉起她的手掌,向女友说:「舒服便别要憋,尽情享受吧」女友听了偏偏小嘴,摇晃的下体更卖力套弄,并收紧双腿让刺激加强,我但觉快感如倾泻般直捲而来,畅快得无法形容。


    「好爽!好爽!」「我也好舒服…都…都插到花心裡去了…」「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咏诗挪动下体的幅度很大,每一下都直接碰在我的盆骨上,让自己的外阴和阴蒂一同获得快感。


    我与其配合般抽腰向上顶撞,使双方的刺激瞬间达入一个境界。


    「咏诗…我…我快忍不住…」激烈碰撞下我开始有即将射精的感觉,而女友亦逐渐被带上高峰:「我…我也不行了…」「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两个人在驾驶一台没有制动器的车子,任由快感攀升至冲破界限,终于到了水坝的最后一根绳索被强行撕断,泛滥满泻的洪水汹涌而出,直把我与女友一同淹没。


    「我、我要射了!」「啊、我、我也要去了!啊!啊!啊啊!」我猛地在咏诗的阴道裡犹如呜放烟花把滚烫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伴随着快感一同爆发。


    女友在受精一刻浑身绷紧地抽搐了几下,也是跟我同时到达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相较一个人发洩,性交还是两个人一同享受才有意思。


    这个晚上我和女友都得到莫大满足,自始我俩隔天便去开房,做爱的密度比过往都要多。


    但一段日子下来我们发觉不是办法,咏诗一个年轻女孩经常和中年有妇之夫去开房召人白眼,我妈也怕被人看到丈夫和小女生胡混失面子,于是索性让女友搬来我家住,当个婚前小媳妇,大家也不用顾忌那么多,晚上关上门各有各温馨。


    我过往说老爸一事无成,但其实有一厅两房的安乐窝已经是很大成就,当然如果可以多一个厕所便更理想。


    有时候完事后去清洗碰上老妈,还真是相当尴尬。


    如此又是几个月,我和老爸的交换身体快一年了,仍是没有换回来的动静。


    要知道「一下」这个量词十分暧昧,可以是很短也可以是很长时间。


    不过也不多想了,反正我现在也享受在那干了三十年的小公司和大家胡扯,每天吹嘘儿子有多孝顺,媳妇有多漂亮,恨得那膝下无儿、家裡只有小猫小狗陪伴的老何牙痒痒。


    而经过今次的事我两父子的关係亦变得十分好,什么事也可以直说无妨。


    对处理各种问题老爸的经验还是比我多。


    唯一令我不满的是父亲如何不肯按我愿望去创业,而是跑去打工,说替我储点本钱,待有天换回来后我自己再去想。


    世上只有爸爸好,但中年人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仍是没有改变。


    而为了好好照顾我的小女友,我十分谨慎保养身体,每个星期参加太极班和练气功,希望能够长命百岁,老而弥坚。


    当然身为末来女婿,我是十分感谢早年丧夫、把独生女交托给我的外母。


    每个星期天陪伴女友回娘家吃饭,她是一个非常开明的女人,一听便相信我和父亲身体交换的事,还说我爸的样子长得比我更英俊。


    可是当大家都接受了这种生活的时候,这一次妙的交换身体在毫无预告下自然结束。


    那天一觉醒来,我发觉睡在身边的是老妈。


    没有首次交换时的头痛欲裂,就像一阵轻轻吹过的风不知不觉。


    「咏诗,我回来了」「我不说你们一定可以换回来」女友以一个世上最漂亮的笑容迎接我。


    「看来终于恢复原状呢,乖孩子」「是呢,一切都没事了,谢谢你,爸」世界上的事往往是这样,当你费尽劲时总拿不到,放下来时却又垂手可得。


    叨叨絮絮很烦人?没法子,毕竟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


    我再次回到自己的人生,是我的父亲为我保管的人生。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做了普渡众生的好事,今世才会成为这个人的儿子。


    好不容易习惯了,又要重新适应。


    回复过来后我没有立刻辞去老爸代我找的工作,他当时拿着我大学毕业生的资历,但知道自己实质只有三十年前的中学水平,于是到了一间程式设计公司当初级文员,晚上则去成人夜校恶补电脑绘图。


    我接手后发觉做的事虽然看似简单,却有不少学习机会,对我日后创业有一定帮助,所以决定留下来吸取经验。


    老爸说得不错,我空有技巧,但对管理一窍不通,各种意料之外的事项也不懂处理,贸然创业是会血本无归。


    奶是嫩的滑,而薑,也是老的辣。


    至于和咏诗的床事,我曾担心她那么喜欢老爸那根黑肉棒,以后会不会满足不了她。


    谁知却被女友教训了一顿:「傻瓜,人家才二十四岁,当然喜欢同年纪的男生,贪伯伯身上那阵老人味够香吗?交友网上有那么多有车有房的叔叔追求我也不理他们,跟你一个大学生拍拖,便知道我对中年人没兴趣吧!」「但那时你明明说…」「我爱的是许子孝,那时候你五十岁,我便爱五十岁,现在你回到二十四岁,我当然便爱二十四岁,连女友哪句话是真是假也分不出,枉你还说爱我!」「对不起…也谢谢你,咏诗」有人说最好的女人就如最有弹性的阴道,无论她们的男人是粗长抑或短幼都能迎合,这样说的话,咏诗无疑是百份百的最佳好女友和好妻子。


    换过来后女友仍是住在我家,我俩计划在两年后共偕连理。


    咏诗和老妈的感情十分要好,某程度上她们是共同享用过两根阳具,可以说是襟姐妹,有时更关上房门说稍稍话,小声说大声笑作赛后检讨。


    「咏诗,我觉得你应该带子孝去割包皮」「老爷的前列腺好像有点不顺,奶奶你最好和他去看医生」我是许子孝,今年二十四岁,我曾经是一个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忤逆子,但一次妙的经历,让我看到世界上最宝贵的亲情。


    「老爸,星期六你去钓鱼,带我和咏诗一起去好吗?」「你不说钓鱼很闷很无聊,没兴趣的吗?」「一家人去便不会无聊了,何况咏诗说很久没有游泳,想去玩玩水」「那好吧,但要劝你妈不要穿三点式,也不想想自己今天贵庚」我爱我的父亲,就如他爱我这个儿子。


    《父慈子孝》完********到了星期天,又是探望末来外母的日子,女友习惯星期六回娘家留宿陪母亲聊天,我独个前来,买了生果和鸡精孝敬外母。


    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今年已四十有七、但依然美得像个魔女的中年妇人。


    「老公!」外母打开门,看到我面青唇白,我正怪她怎么会这样叫我,她忽然掩起脸庞失声道:「我和妈妈…交换了身体!」「什么?」这一吓非常小可,我差点连手上的鸡精也摔在地上,连忙随她进屋,只见坐在沙发上的咏诗也是一脸苍白,看到我不知所措:「是阿孝?我…我是小诗妈妈…」我把生果放在餐桌上,关心问道:「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成这样?」外母…应该是咏诗双脚打震,仍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我们也不知道,昨晚跟妈妈开玩笑,说那时候我说你和世伯交换一下你们就换了,如果我们也换便好玩,没想到今早大家的头都很痛,之后…之后就真的交换了!」「竟然有这样的事…难不成那真是咒语…」我手心湿透,没想到自己的事也发生在女友身上,样貌变成外母的咏诗咽呜了几声,忽然哭哭啼啼的扑向我身上:「呜!子孝!我变老了!不年轻了!你还会要我吗?」我也是心慌意乱,唯有尽力安慰:「当然会爱,我变成怎样你也继续爱我,我当然也会做到,我许子孝发誓,即使梁咏诗变成怎样,我也永远爱你!」「但…但…我还是接受不了!我现在这么丑!」「没事没事,既然我可以换回来,你也一定可以换回来,何况你现在不丑啊,你妈不是一直都很漂亮?」「那你以后还会跟我上床吗?不会嫌我的皮鬆了吗?」「当然不会,你当时也没介意我的肥肚腩,我又怎会介意你什么,别哭了,快抹干眼泪」咏诗仍伏在我身上哆嗦不停,我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嵴柔声安慰,哭了一会她抬起头来,我以为女友总算稳了心情,没想到下一秒忽然破涕为笑,还笑个马翻人仰:「哈哈哈,阿孝你真的相信有这种事啊!小诗你说得不错,你的男友真的很可爱」我莫名其妙,望向沙发那边的女孩亦是笑破肚皮,顿时有种被捉弄了的感觉,瞪起眼哼道:「你们在捉弄我?」两母女一同笑说:「当然是捉弄你!是不是被吓一跳呢?」把别人关心用作玩笑是最无法忍耐的事,我气上心头道:「这种玩笑才不好笑!你们太过份,我要回去!」咏诗知道玩大了,连忙跑过来道歉:「对不起老公,其实我是想听你亲口说即使我变成怎样你也永远爱我,所以才跟妈妈捉弄你的,你别生气哦」听到女友此话我的怒气消了大半,那段日子咏诗对我不离不弃我自然感激,女人想听对自己的承诺也是情有可原,我摸着女友的头发道:「我当然会永远爱你,这个还需要测试吗?」「但人家真是想听你亲口说嘛,你刚才说得很深情,再说一遍好吗?」咏诗娇滴滴道,我感觉腼腆,这种话发自内心才有意义,刻意说便很那个了,只是为满足女友我还是顺她的意,握起咏诗的手真挚道:「好吧,我再说一遍,我许子孝发誓,即使梁咏诗变成怎样,我也永远爱你」咏诗听后十分满意,回头跟母亲说:「女儿,我都说子孝不会嫌弃你,你可以放心了吧?」外母欢喜点头,喜兮兮道:「这样我便放心了!老公,我爱你唷!」《全文完》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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