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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老大嫁作三人妇

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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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自己吃苦头。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汤嬤嬤和顾嬤嬤也回了张府,她们都知道在将军府的两晚几个人都没成事,但是又不能催,心里暗暗着急。天擦黑时见光元进了蕴园,光元有些赧,但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而月容自午后起就一副心不属、羞羞答答的样子,知道他们必定是约好了,今晚必定能成就了好事。于是连嬤嬤把小丫头阿葵、阿椒都支开了去,只留三位老嬤嬤和阿姜伺候。


    月容和光元皆已用过晚膳,连嬤嬤见光元进了屋,跟了进去,道:“公子和小姐都累了一天了,如今灶上烧了水,不如先沐浴,去了乏再行歇息?”


    月容知道连嬤嬤的潜台词:洗干净就赶紧上床吧!顿时不自在起来,坐着不动。阿姜拉了她起来,扶着她向正房后的耳室走:“小姐,汤已备好,奴婢伺候你沐浴。”月容只得低着头,赤红着脸跟着她走。


    光元痴痴看着月容背影,这边汤嬤嬤推了推他:“她一向喜欢整洁,你也赶紧去洗洗。”光元这才回过来,赶紧随汤嬤嬤走向左边的耳室。


    月容走出来的时候,光元已经擦干了头发,身着红色中衣坐在榻上沉思。听见动静,立即抬起头望了过去,看见婷婷立在门口的月容,霎时心跳如鼓!


    眼前的月儿,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及腰长发披散着,衬得她的脸如雪团子似的,偏脸上是沐浴后的晕红和慵懒,眼朦胧,却盛满了羞怯,如今迟疑的、缓缓的走过来,像一个林间妖精。身上也是大红中衣,腰间松松挽了衣带,交领处露出雪白的脖子和细细的锁骨,往下一点,隐隐约约一道浅沟。光元呼吸一下急促,“噌”地站了起来,马上又发现月容似乎被他的动作惊吓到了,因为她的脚步明显顿了一顿。光元暗暗吐了一口长气,压抑住沉重,元哥哥知道你也是不得已。好了,我先给你揉揉,一会就起来沐浴。”还是让月容爬在自己身上,自己双手贴上她柳腰,运了功轻轻揉搓,过得一刻停了手,月容便觉得腰间酸疼轻了许多。可是,那腿间,依然是火辣辣的疼。


    光元撩了帐子,唤了连嬤嬤进来,连嬤嬤看了一眼帐内的凌乱情形,赶忙带了阿姜准备浴汤,不一会阿姜便进来搀月容。月容下了床,粘了地便要站起来,谁知脚竟是软的,一个趔趄便要往前冲。阿姜猝不及防,差点被带倒,还是光元一个箭步把月容给捞住了。月容大窘,狠狠瞪光元一眼;阿姜醒悟过来,也闹了个满脸通红!


    光元呵呵傻笑,打横抱起月容朝浴室走去。阿姜跟到浴室门口,听得里面“哗”一声水响,接着又是“哗”一声,然后便是水溢出浴桶溅到地上的“哗啦、哗啦”声,过得半刻,传来了月容的娇嗔“……元哥哥,你手放哪呢,快拿开……”,然后便是光元的诱哄“……就一会,就一会……”再过得半刻,传进耳中的却是“哗啦啦,哗啦啦”的汤水与浴桶撞击的声音,那种声音,像极了两尾大白鱼在浴桶里翻腾……


    阿姜不由脸上火烫,不知道该不该跟进去,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待小姐叫了再行事。直站了半个时辰,脚都快站到麻木的时候,听得月容唤了一声“阿姜”,这才捧了干帕子进去。与光元擦肩而过时,瞥见他满脸笑容,头发、衣服却湿答答往下滴水,心里顿时明镜似的,不由暗笑。


    阿姜进得浴房,发现屋内水洒了一地,自己穿着绣鞋竟不知如何落脚,不由玩心大起,抬头对月容一笑,道:“小姐,你沐浴太用力,水都溅出来了!”


    月容浑身无力、满面潮红靠坐在浴桶中,抬眼瞅到阿姜脸上的暧昧色,顿时觉得无地自容,心内对肇事者羞恼不已。这个光元,以前真是错看他了!什么梅花鹿无辜纯良,分明是只大灰狼,还是喂不饱的那种饿狼!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此章第一版被锁,现为改版,原版放在网易的公共网盘


    邮箱:


    密码:jng16jo


    大家自己登录进去,进入后点“文件中心 ”然后点“网盘”,就能看到ord版的原版36章


    请不要改密码,也请不要肆意外传


    另,改版后的36章h部分有删节,删节后字数不够,加了光元内心独白的情节,原版是没有这部分内容的。


    ☆、惊变


    月容让阿姜吩咐粗洗嬤嬤换了一桶热水,由阿姜伺候着又细细洗了一遍,这才算沐浴完毕。待收拾妥当进得花厅,汤嬤嬤已经指挥小丫头摆好早餐,光元也已经坐一边等着了,原来他竟没走,还要蹭一顿早餐呢。


    席间,不管月容如何瞪眼、挑剔,光元始终笑容满面、细心周到为她布菜,月容不吃,他就自己一口吞下,到得后来,月容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只得闷头猛吃。


    餐后两人相携去予园给张孝辕请安,在园门口遇见了光涵,月容有些羞赧,叫了一声“涵哥哥”低了头便往里走。光涵却一把拉住她手,委委屈屈,酸酸溜溜道:“月儿妹妹,看一眼涵哥哥都不肯了么?”月容只得停下来,望着他笑道:“涵哥哥,爹爹等着呢,一会我到你院里找你说话。”


    光涵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月容,发现她今天脸色红润,眉目舒展,说不出的美,忍不住就想搂了月容亲上去。边上光元赶紧“咳”了一声,道:“三弟!”


    光涵省悟到这是在舅父院外,抬手摸摸鼻子,道:“好,上次那本画册,我把你说的那个地方改好了,一会我们一起看。”三人并肩走了进去。


    张孝辕坐在椅子上看书,抬头见他们进来,忙让阿桐倒茶。月容没看到光宇,义父也没有要等人的意思,觉得很怪,于是便看向:“爹爹,怎么不见宇哥哥?”


    张孝辕明白她的意思,对他们三人道:“昨夜里有八百里加急,半个月前我朝和番罗在湟源城交换童男童女时,受到清国突然袭击,童男童女尽被掳走,护送官兵伤亡大半,目前湟源城已落入清国之手。昨夜圣命下达,要南北大营做好出征准备,宇儿半月前已被提为骑兵校尉,昨儿半夜王大将军便遣人叫醒他往南大营去了。也不知几时回来,不用等他,你们先行了礼吧”


    三人压下疑问,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敬了茶。月容听得光元、光宇两人已经改称张孝辕为父亲,再不称呼“舅舅”或舅父,而张孝辕也很郑重的答应了,末了还来了一通礼训,什么“既入我张门……便要夫妻和睦……绵延子嗣……”如何如何的。


    训话的人一本正经,听训的人郑重其事。三人虔诚的样子,让月容突然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她的确是嫁人了,还一嫁三人!此后,他们就是她的夫,她就是他们的妻!又不禁有些惶然,从此后,她真的就要在大庆朝生根了么?这一刻,月容意识到,自己之前一直抱着一个旁观者的态度生活在这大庆朝,即便成了亲、洞了房也没有让自己认真起来。现在看到他们无比庄重的一问一答,月容突然间就有了作为大庆朝子民、为人女、为人凄的感觉。


    “月儿,王大将军不久肯定要出征,你这两天赶紧给他做件棉袍,也算替他哥三个尽尽孝心吧。”张孝辕的声音打断了月容的沉思,月容连忙施礼应“是。”


    回过来,月容才注意到“出征”这两字,马上心里“咯噔”一下,又要打仗了呀!


    遇袭的湟源城她知道,湟源位于大庆西北边界,本为大庆、番罗和清国之间的一个小平原,中有湟源河贯穿,故名湟源。本来为三不管地带,二十年前大庆、番罗交好,约定每年交换一千名三至五岁的童男童女,于是修了湟源城作为每次交换童男童女的地点。起初湟源只是一个驿站,经过二十年,也已经发展成为一个人口上万的城镇,是来往大庆、番罗的客商必经之地,旅店业颇为发达。


    清国敢袭击两个同盟国共同建立的城镇,必然做好了万全准备!想到这里,月容望向义父:“爹爹,北疆是不是也有战事?”


    张孝辕一愣,道:“是,昨夜同时抵京的还有北疆赵将军的军报,也是半月前,清国再次袭击了黑山城,还好赵将军早有准备,清国没有得逞。”


    张孝辕看月容很感兴趣的样子,接着道:“清国这次集结了四十万大军于漠河城外,赵将军手下目前只有二十万官兵,我朝恐怕今日就要遣援军了。”


    顿了顿,又道:“你祖父昨日半夜已应诏入宫,与其他各部阁老商议对策,今早就不必去请安了。”


    月容犹豫了一下,道:“爹爹,宇哥哥——这次会出征吗?”


    张孝辕也很忧心,道:“这个,爹爹也不清楚,等下午你祖父回来才能知道。”


    “父亲,上次我听爹爹提到边关将士被服不足,好多人冻病了,这次大规模出征,可得提醒祖父督促兵部呢。”光元突然插了一句。


    月容听了觉得有些怪异,寻思了一下,原来是那个“父亲”两字,以前光元三兄弟都叫“舅舅”或者“舅父”的,敬过茶果然不一样了。


    张孝辕长叹一声:“边军被服不足,自十年前已经存在,督促也顶不了事啊。”


    “那为何不增加人手,日夜赶工?”光涵忍不住插了一句。


    “大庆缺少女子,如今与被服相关的产业均已凋零,一时之间,哪来那么多原料、哪来那么多人手?”张孝辕眉头紧锁,一时大家均无语。


    说笑一会,三人便告了退。离了张孝辕住处,光涵便拉了月容的手:“月儿妹妹,到我的和园去看看吧?里面有好大一片牡丹花,这几天开得正好,其中有一株很罕见的玉楼点翠,也正在花期。累了花圃边上有亭子,我们可以品茗、看画册。”


    “我——”月容刚要开口,却被光元截住了话头:“三弟,你刚才没听父亲说了吗?月儿要给爹爹缝制棉袍,哪里得空陪你风花雪月?”


    光涵不以为然:“棉袍自有四弟他们的母亲准备,劳烦月儿作什么!”


    光元气急:“三弟,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月容看他两人剑拔弩张的,就要吵起来,赶忙站到两人中间:“元哥哥,公公棉袍的式样我心里已有计较,布料、棉絮什么的有阿姜她们三人帮我,半天功夫我就可把棉袍缝制好,明天就能交给婆婆,元哥哥不要生气。涵哥哥,我只得一个时辰的空,现下就走吧。”


    光元看她很有把握的样子,便道:“你去赏赏花也好,不过,你昨夜累着了,从和园回去要记得先歇歇晌,小睡片刻方好。”


    月容脸上发烫:“元哥哥——你,你回衡园去吧。”拉了光涵就走。光涵起先听光元说月容累了,便扶着她走,走了几步,细细想了大哥的话,顿时明白过来,一下阴了脸,回头狠狠盯了光元一眼。光元却对他一笑,转身施施然走了。


    两人进了和园内的小花圃,果然各色牡丹开得正艳,月容慢慢行走花间,一株一株看过去。光涵却心不在焉,先是拉着月容的手,然后改拉手为搂腰,再然后整张脸就凑了过来。月容注意力放在牡丹花上,感觉到他倾身过来,只是不断把身子歪向另一边,直至后来歪无可歪,一个踉跄就要摔到。谁知光涵像是等了许久似的,一把就把她给抱了个满怀。


    月容这才醒悟过来,马上出手推拒。光涵紧紧抱住不放,把嘴凑到她耳边:“月儿妹妹,你都与大哥洞房了,给我抱一抱便不肯么?”月容耳根一热,只得颓然把手放下。光涵看她态度软化,伸出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欺身便亲了上去,含了她唇轻轻啃咬。月容很窘,造孽啊,昨天才跟哥哥洞房,今天又被弟弟搂住了亲!


    光涵看她不在状态,微微用力咬了一下,月容痛得“啊”的叫了一声,还没回过来,光涵的舌头立马就伸了进去,搅腾、翻弄。月容几下便软了下来,几乎站不稳,伸出双手便搂住了光涵的脖子,一边模模糊糊想着:光涵这个动作,可比他大哥熟悉……


    突然觉得胸前一疼,低头一看,光涵的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突起,正在肆无忌惮揉捏,一下清醒过来,捉了他的手,颤声道:“涵哥哥,我要回去了。”光涵抱住她不语,只是把她搂得更紧,月容顿时便感觉到他的身体曲线,赶紧一动不动。


    过得好一会,两人的呼吸才平静下来。光涵替她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贴了她耳朵,道:“二哥不在,我本打算今晚便去找你,可是大哥说你累着了,你午后还得做针线,那我便明晚再去。到时,请月儿妹妹一定不要辜负涵哥哥。”月容脸上发烫,低低“嗯”了一声,转身便跑。


    跑出院门,却看见光元笑呤呤站在门边,看她出来,上前携了她手:“早上我让你院里的郑嬤嬤炖了一锅汤,现在应该已经好了,我送你回去,喝了汤,睡一会再做针线。”月容眼眶一热,低头不语,搂住他胳膊依着他往蕴园而去。


    小睡后月容精大振,便吩咐阿姜她们准备做棉袍的用料。自己则亲手动手裁剪,仔细用两层棉布把棉花夹在当中,然后细细缝了做成内胆,又另裁了一层厚棉布作里、一层麂皮作表,把先前缝好的棉花内胆摆在表、里之间,细细缝合好。大庆人做棉袍,只是把棉花填在表里之前,月容这现代羽绒内胆的做法,并未有人做过,阿姜、阿葵和阿椒她们自从跟了月容,倒是做过好几件。有她们三人帮忙,月容只用两个时辰就把棉袍做好了,又利用剩余的边角料做了一对护膝,一双手套。


    晚膳时候,予园的阿桐过来传话,说老爷吩咐大家到正厅用饭。月容立即便想到是出征的事有结果了,忙带了阿葵去饭厅,发现光涵和光元也到了。三人按礼给老太爷磕了头、敬了茶之后才开席。


    一家人静静用了餐、喝了茶后,月容便眼巴巴望着老太爷。老太爷也不拐弯抹角,道:“援军明日便出发,北疆援军三十万从南大营调遣,由王大将军亲领。西疆援军二十万从北大营调遣,由常勇侯率领。另有消息,荣城内已混进清国j细,今晚起实行宵禁,大家小心提防。”却没提到光宇。


    月容忍不住问道:“祖父,宇哥哥呢,宇哥哥是否也要出征?”


    老太爷一笑:“京城混进j细,宇儿武功高强,编进了京畿卫队,如今还在南大营操练,一时半会是不能回府了。你打点一下他的衣物,明天交由你父亲遣人送到南大营便是。”


    第二天,两路援军从京郊出发,分别奔赴西疆和北疆。刘琨骑马傍在常勇侯边上,回望一眼巍峨帝京城的东北角,那里,住着她,心里暗暗发誓。西征官兵行进一日后驻扎黎城,当晚,刘琨在自己的营帐发现了偷偷跟出来的刘珏。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


    月容很担心光宇,若是打仗,大家面对面搏杀,还能心里有个底,京畿卫虽说是护卫京城,若清国不打来,或没有内乱,倒是很好混日子的所在。可是听祖父的意思,光宇分明被编进了锄j队伍,这下敌暗我明,危险倍增。


    清国有恃无恐,倚仗的到底是什么呢?如今光宇、光宇的父亲均已卷入战争,月容不得不思考起这个问题。而且听那天张孝辕话语中透露的意思,大庆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在冷兵器时代,一个男人多得没地堆的国家,兵力应该是不成问题的,那么,只能是后勤保障的问题。兵器?粮草?还是其它别的?


    月容忧心忡忡,在府里的书房里翻找答案,镜园内老太爷却给光元带回了一个大好消息。


    老太爷下朝一回府,就把把张孝辕、光涵和光元都招到镜园自己的住处,未待大家坐定,便抑制不住兴奋,道:“今天早朝,圣上已下旨重开科举,元儿,涵儿,你们几个都可下场试试身手。特别是元儿,因前几年战事科举停开,已被耽误了四年。不过古人云‘成家立业’,你现今既已成家,正是该好好做一番事业了!”


    光元站起来行礼,道:“孙婿惭愧,今日起必用功读书。”


    老太爷点头微笑,扭头又对光涵道:“涵儿,祖父知道你向来不喜读书,然我们张家历来科举出身,你也得下场试一试才好。若真不愿意,便随了王大将军去北疆杀敌罢。听你父亲说,你的功夫也还好,想也能立了功回来给祖父脸上增光。”


    光涵站起来,却拉了老太爷的手:“祖父,涵儿不想读书,也读不好;涵儿不想去北疆,不想做王大将军那样的人……”


    “二弟!”光元一把打断了光涵的话:“你已经成家了,总得做些事才行,文不想、武不愿的,你让你媳妇怎么想你?”


    光涵嚅嚅住了声。


    老太爷皱皱眉头,望向自己小儿子:“承祖,你七年之中教了涵儿医术吗?”


    张孝辕陪了笑:“那倒没有,其实涵儿诗书、武艺都不错,但他最善作画。”


    老太爷一挑眉:“哦,善作画,涵儿,把你的画拿来祖父看看。”


    张孝辕、光元两人顿时不安起来,老太爷时几十年前是他们那一科的状元,是大庆有名的丹青圣手,光涵的雕虫小技,如何能入他的眼?况光涵还画的什么“抠版”人物,不要惹得老太爷大发雷霆才好,一时忧心不已。光涵却答应得很干脆:“涵儿这就给祖父取来!”兴冲冲出去了。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老太爷翻看着手里的画册,除了开始时皱了皱眉之外,居然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捋捋胡子,微笑出声。两人不禁大为怪。


    老太爷看完,把画册一合递给张孝辕:“承祖,你也看看吧,涵儿虽不耐读书习武,却是个七窍玲珑的。也罢,我也不逼他了,过得两天到户部给他找个差事,做个小吏也好。如今大庆百废待兴,缺少的是能干的人,涵儿若从小吏做起,倒是甚合他脾气。”


    张孝辕赶紧对光涵道:“还不快谢谢祖父!”光涵张口想说自己根本不想做什么小吏,边上光元拉了他胳膊一把,只得跪下磕头:“承祖父厚爱,孙婿定当恪尽职守。”老太爷大笑。


    遣走了两兄弟,老太爷留下张孝辕继续叙话。


    老太爷望着儿子:“承祖,你真不打算入仕?”


    张孝辕低头:“父亲,儿离官场已久,已习惯闲云野鹤生活。”


    老太爷叹一口气:“为父年迈,已过花甲之年,然元儿尚未踏入官场,若无人护佑,他一生仕途恐不得顺利啊。” 张孝辕不语。


    老太爷继续道:“新帝登基两年,以雷霆手段清除了吴王一党残余势力,加之内战之时双方都耗掉不少文臣武将,倒是空出了不少位子。如今腾出手来,上月已议定准备开科取士,不想却碰上西疆、北疆同时有战事,大军调动,朝廷各部都行动起来,这样一来,更显得人手不足。今天早朝时圣上对重开科举尚有犹豫,在六部大臣的坚持之下始同意今年秋重开秋闱。你走过大江南北,当知道大庆如今情势,不是独善其身之时啊。”


    老太爷观察小儿子色,知道他已经被说动,便道:“举贤不避亲,你之能耐为父最清楚不过。如今大庆最需得懂民生之人,莫若我跟圣上奏请,复你四品官职,转调户部任郎中?涵儿生性跳脱、处事灵活多变,不是不通事故之人。然他年少,去了户部便放你手下,他在户部也可多些照应。”


    好话坏话自己父亲已经说尽,张孝辕唯有跪下谢过老太爷。


    这边光涵还不知自己命运已经被决定,揣了画册兴冲冲去找月容献宝。进了蕴园,却发现院里静悄悄的,不由放轻脚步走了进去,一眼看到月容倚在窗边的榻上看书,很专注的样子,便轻手轻脚走到她后面,竟是是一本农事书。月容听到动静,扭头发现是光涵,便放下书,一边让阿椒倒茶,一边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光涵把手里的画册递过去:“我按照你上次说的法子,把一个笑话本子画了出来,刚才祖父看了,也夸我画技好呢!”月容结果一看,是一本q版笑话连环画。不由一笑:“祖父是喜欢那画本子,哪里是夸你画技来着?”歪头又想了一下,一骨碌坐起来:“涵哥哥,你有没有想过用这画册子赚钱?”


    光涵苦着脸,道:“想是想过,可是我们这般门第,如何能与商人争利?不妥,不妥。”


    月容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何不妥,再说,如果你把所得之资买了被服送给边疆官兵,谁还能说你的不是?就是祖父,想来也会对哥哥刮目相看呢!”


    光涵两眼放光:“对啊,反正我文不成武不就的,这个倒是颇合我心意。”顿了顿,握了月容双手,眼巴巴望着她:“月儿妹妹,我若无官无职,你会不会嫌弃我?”


    月容一笑,伸手捏捏他脸颊:“不会,涵哥哥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最高兴了。”光涵脸一烫,一把合了她双手在掌中,放在自己胸口,突然很正经地道:“月儿,得妻若你,夫复何求!”月容一愣,光涵却举了她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手指吻过去。月容瞥了一眼角落的站着的阿椒,使劲要把手抽回来,却听光涵吩咐:“阿椒,遣人到和园给大河传话,说本公子今晚住在蕴园,让他理了我的换洗衣服遣人送过来。”


    阿椒应声出门传话,光涵待她出了院门,一把抱住月容就要亲下去。月容推拒:“涵哥哥,现在还早呢。再是,我要乘天光把这本书看完。再晚就要点灯,费眼呢。”光涵不语,月容只得捧了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光涵却抓住机会,把住她后脑勺,狠狠吮了几下才放开:“暂且依你,我晚些时候再来。”


    老太爷今天很高兴,晚膳让大家一起在正厅用,饭后又留两兄弟说了好一会话,将近亥时过了才放人。光涵回到蕴园的时候,月容已经洗漱完毕卧在榻上晾头发,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像黑段子一样披挂下来,她懒懒倚在那里,脸色酡红,半眯着着眼,似睡非睡。光涵呼吸一顿,突然觉得身上的衣袍很紧,可今天穿的明明是汤嬤嬤前天才做好的新衣。


    连嬤嬤适时跟了进来:“三公子,灶上已经烧了水,你也沐浴一下,去去乏吧。”月容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话语,蓦地睁开眼睛,朝连嬤嬤望了一眼,却见嬤嬤也正向她看过来,似乎还对自己眨了眨眼睛。月容顿时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正裸奔似的难堪,干脆躺倒,拉了毯子蒙住头脸假寐,阿姜在一旁捂嘴直笑。月容这一睡,还真睡了过去,光涵梳洗好出来时,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光涵只得抱了她上床,谁知她警醒,一放到床上就迷迷糊糊醒了,看看四周,拉了张被子蒙头就睡。光涵抓住她的被子掀到一边:“扶了她起来,月儿,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


    月容懵懵懂懂:“什、什么事?”


    光涵咬牙切齿:“洞房、洞房!”


    月容清醒了一些,一下坐直:“洞房?你今年才十七呢,不行,明年满了十八再说。”


    光涵看她的样子不对,凑近闻了闻,一股酒香,月儿妹妹居然喝酒了!


    可怜的月容,想到自己居然真要开始一妻三夫的生活,自下午光涵离开后便一直惶惶不安,可是与人家拜了堂又不能不负责,思前想后,洗漱后竟然偷偷喝了半瓶女儿红壮胆!


    光涵看她迷糊的样子,知道现下跟她说道理大概是说不通了,便道:“好,明年再说,你先躺下。”扶了她躺下,去解她外衣。月容一把抓住衣襟:“小孩子家家,干什么呢?”


    光涵哭笑不得:“除了外服睡得舒服。”是啊,衣服勒的很难受呢,月容放开手。


    光涵顺利除了她外袍。又去解她中衣,月容恼了:“你个小色鬼,干什么呢?”一巴掌就要挥过去。


    光涵撇开头,贴了她耳朵道:“我是你涵哥哥。”


    “涵哥哥”,月容念叨了一下,想到涵哥哥小时候也帮她换过衣服,这回也是可以的,于是垂下手。


    光涵撂了中衣,伸手去她颈后解肚兜的带子,月容大怒,抓住他的手:“色狼!不许碰我!”


    光涵把她抱进怀里:“我是你夫君呢。”夫君,那就是丈夫了,丈夫是可以的,月容放开了手。


    芙蓉帐内,月容□,却还坚持:“你虽然是我丈夫,可你只有十七,不能洞房!”


    光涵笑着说:“不洞房,我只是看看,看看罢了。”


    扶了月容躺下,月容潜意识里觉得不安全,双手环胸,曲着腿斜躺着,一身雪白,半遮半掩,比不遮不挡更诱人。


    光涵喉咙滚动,勉强忍着,伸手掰她的手,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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