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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祸害了谁
谁祸害了谁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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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秘的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很着急,“何出此言?”
正经的色,“因为这幅画根本就不是她所绘,无心,我说的对吗?”
我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很自然的来一句,“你忘了,我对你的行踪一清二楚,我们分开后我一直派广袖在暗中保护你!”
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可是又很不明白啊,“你既然知道这画是我绘的,为什么又要抓梦雅呢?”
他很深情的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又气又高兴的话,“因为无心和梦雅姑娘都是宝!”
我极为不屑的回敬他,“那你找你的梦雅姑娘去,别来找我!”
“你又误会了,此宝非彼宝也。(=)”
我的脸色有些不好。
他从身后又递给我一幅装裱的画卷,我满腹狐疑的接过,看了看,竟觉得是很诡异的一幅画!从画上来看,此时应是三月底四月初,因为此画的两颗梨树上,满枝尽是一团团雪白的花簇,只见花不见枝,那些花儿色泽纯白,霏霏如雪,素洁淡雅,栩栩如生,更令人惊异的是,竟有两只啼血鸟相依相偎的站在花簇上,那明亮的淡绿色的羽毛在一片白色中显得颇为惹眼,与“燕子归来图”所带来的沉重感不同,这幅画让我的精为之一振,画上的墨迹还很清晰,不难猜出,这幅画应是刚刚完成不久的,我迟疑的开口,“这是梦雅姑娘画的?”
他笑意渐深,“果真是近朱者赤,这么快就变聪明了!”
我无暇顾及他的玩笑,“就因为她会绘这幅画你才抓她的?是不是那梦雅姑娘和鬼画生有什么关系?”
反问我,“你跟鬼画生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鬼画生过世的时候我还没有投胎转世啊!”
他点头,“这就对了,梦雅姑娘同样和鬼画生没有关系,但是她的养母却也如你的娘亲一样,是鬼画生缘定的徒儿!昔闻鬼画生一生放浪不羁,傲视众生,却是个信缘之人......”
我接着道,“也就是说,这幅画是她的养母教她绘的?那她有没有告诉你什么别的?”
他很明了的一笑,“不用她告诉我,我都知道,除了这幅“啼血梨花图”,她还会吹“啼血情”,而无心你除了会绘“燕子归来图”,也应该会弹“相思意”,对不对?”
我惊讶的点头,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没弹过这个曲子呢,“对,我娘亲身前只教我绘了这一幅图,也只教我弹了这一首曲子,她说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不可以随便让外人知道她是鬼画生的徒儿,上次为了找谜侠,我只好投其所好,孤注一掷,没想到竟然给梦雅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你们为什么要找鬼画生的画儿啊?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他将画儿重新折好,宽慰我道,“你不用自责,就算没有你,梦雅姑娘也迟早会被人掳走,她的养母是当年红遍大昭的名妓璟璐,而她只红极了一时,最后不知怎么竟变得疯疯癫癫,鬼画生仙逝了之后,她曾大放厥词说她有鬼画生的真迹,不过外人多半认为她在开口说胡话,但也有别具动机的人上了心,大约是碍于她的疯病,也就未套出什么来,璟璐过世之后,梦雅便被两股势力监视着,一股就是我派去的人,另一股直到最近才查出些眉目,你的燕子归来图一出现,对方就想夺人,我没有办法只好将梦雅姑娘接到世子府,好生保护着,没想到你的醋坛子就翻了......”
又想调侃我,“难道这两幅图有什么秘密不成?”
很沉重认真的脸色,“它关系到大昭的命运!”
我大惊,“两幅名图就关系到大昭的命运?命运之说你也信?”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二十七章 得金锁者得天下
他轻抚我的背,“别激动!听我慢慢说,两百多年前的前朝开国君主――宇寰皇帝在统一各个之后,将各个的物打铸成了一把金锁,并将它奉为“天下归一”的圣物。(首发)宇寰皇帝是个深谋远虑的人,他在临终之前,立了一份遗诏,并将这份遗诏藏在了金锁中,而这则遗诏曰:得金锁者得天下!也就是说,谁找到这把金锁,谁就可以一统天下,贵为尊主。按我的推算,他是想用这份遗诏鞭笞他的子孙后代要做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而大昭的建立者罗峪皇帝却是靠武力夺得了天下,可谓名不正言不顺,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当年跟随宇寰皇帝拼打江山的各位功臣......”话未说完,他就开始气喘,我一手轻抚他的背,一手为他拭着额前的汗珠,“你先歇一会,我们慢慢说,不急!”
他带笑拉下我的手,轻轻揉捏着,“而宇寰的孙子儒侚冠为皇帝之后,为了永绝后患,就寻了各种借口,大批斩杀了知道秘密的人......”
难怪我没听说过还可以凭借一纸诏书坐拥天下呢,我接道,“所以说知道这个秘密的现在已经寥寥无几了,对不对?”
他微笑着点头,“对,但这个秘密却也是当权者的一大隐患......如果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想伺机谋反的话,找到金锁就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我作为卫的后代,不能让谋反之事发生,因此,我必须找到金锁并将它献给当今圣上。(首发)”
我点点头,问,“那从这两幅图里你就知道金锁在哪里了?”
他自信的颔首,“两首曲子两幅画,告诉我们一句诗,:燕子归时春邪社,梨花风后啼血归。你想想,这说的是哪个地方?”
我推测,“有燕子有啼血的地方,应该是南方的温暖地带,而画上烟雾朦胧一片,却还有梨花盛开,这就了怪了啊,不会不在咱大昭吧?”
他的眼里满是笑意,颇为惋惜的摇摇头。
我急了,“你知道的,对不?快说,在哪儿?”
他用手指点住我的唇,“天机不可泄露!”
我也不好强他所难,只好接着问,“你既然知道了金锁在哪里,为什么不去找?”
他有些委屈的解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那梦雅姑娘直到今天才肯绘出这幅图来......”
我心里有些不高兴,“你牺牲色相了?”
他蹙眉一笑,“那倒没有,只是应她的要求听她吹箫奏乐罢了。”
那就好,我又很高兴的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金锁?我也要去,顺便看看这把金锁长什么样子!”
“要找金锁,必然要以画为引,以乐开路,所以无心和梦雅姑娘都是不可或缺的,不过,最近恐怕不会去,因为我还缺了最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
“金匙!”
我头都大了,“这又是什么东西啊?”
“能开启金锁,拿到遗诏的一把钥匙。”
“那这把钥匙现在在哪里?”
“冥行宫里。”
我恍然大悟,“原来司马傲天存了这种狼子野心,莫非是司马傲天从东方伯伯手里抢走的那把钥匙形状的东西?可是金匙又怎么会在东方伯伯手里呢?......”
“金匙原本在瘔僧人手中,放置金锁的地方只有鬼画生的祖上知道,而保管金匙的人就是当年和宇寰皇帝并驾齐驱的瘔僧人,瘔僧人没有后人,我查了很多年,前几日才终于查到瘔僧人在临终前,将金匙赠给了东方世家的东方闵,也就是东方家称作开天匙的东西,这把匙堪称万能。东方闵过世之后,将这把开天匙带进了坟墓,可是四十年前开天匙被颜井族人偷走,也是在同一年,颜井族人被灭族了之后,东方府才又重新夺回开天匙,可以肯定司马傲天抢走的就是金匙,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秘密,他也只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
“什么?幕后黑手还另有其人?是谁?”
“现在敌人在暗,我在明,根本还查不出来......”
我很担心的打断他,“那就坐以待毙?”
他微笑着咬住我的耳垂,暧昧的笑道,“无心,现在我们是不是先睡下?”
我还没答话呢,他邪恶的手指就伸进了我的衣衫内,房间里顿时春色一片。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二十八章 小别如永别
这几天我一直惶恐不安,噩梦连连,睁眼看不到他心里就莫名的害怕,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在他身边,他也不再去梦雅的院落,有空余的时间就陪着我,我们两好像约好了一样,都很渴望对方的陪伴。
今夜的月儿发出惨淡的银色,一圈一圈蕴染出世子府不同寻常的宁静。
思晚和申大侠的婚期就在两天后,东方府送来了请帖,本想叫书生一起去的,可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只好派广袖护送我和诗娴去申府。
是夜,我正收拾行礼呢,书生从身后搂住我,久久的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搂着,他鼻息里的热源源源不断的喷洒到我的颈后,让我一阵轻颠,可我心里却有些慌张,掩饰性的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这么久以来的不安,已经涌上心头直堵得我换不过气来了,我转身看着他清俊的容颜,眼复杂的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身子因我的发问晃了一瞬,然后温和的笑容一点一滴的扩散开来,“没有,只是你明天一去,恐怕要几天才能回来,我很舍不得你走!”
我有些感动,他竟这么离不开我了,“别这样,我最多五天就赶回来了,我也舍不得你啊。”
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我们都不再说话,只静静聆听彼此的心跳声。
一番之后,我累得骨头都酥了,闭眼就想睡觉,他却迟迟不合眼,找了很多话题跟我说,一直说一直说,乱七八糟,天马行空的,说着说着,他就问我,“无心,你对我有信心吗?”
我想也不想的答他,“有,我对你比对我自己都有信心呢!”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唇,也不答话,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出秀气的扇形阴影,那双棱角分明的红唇缓缓开启,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郑重,“无心,你要记住、更要相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绝不会抛下你!”
我记起这是他第二次对我说这句话,可是我现在真的困得紧,也就没问他怎么又说这句话了,只迷迷糊糊的恩恩了几句。
第二日,天色慢慢地亮了起来,太阳悄悄的探出自己红色的面孔,小小桔子一样,一点点地往上跳跃,顿时,大地一片血色的艳红。
我在马车上朝书生挥手,他站在大门前含笑看着我,眼里是依依不舍的情愫,朝阳映照得他浑身通红,我怔怔的看着他,天地间忽然就没有了一点声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笼罩,和我的心跳。
马车离他越来越远,他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我的心像突然空出了什么一样,扎的生疼,好像这一别就是永远......永远......?
不理会诗娴的劝阻,我从飞驰的马车上跃下狂奔着扑进他的怀里,他有些诧异的紧紧拥住我,虽然明明知道我很快就会回来,可我的眼泪愣是飞洒了一片,后来在诗娴的拖拉下,我才重又爬上马车,背后的书生以高亢清晰的声音对我道,“无心,你要记住我说的话!”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你说了那么多的话,我记住哪句好呢?
再回头,他仍旧还是那样笔直的站在府门前,好看的脸廓,懒懒的笑,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笑的苦涩隐晦?总觉得他眉宇间有不易察觉的痛苦?又为什么?我内心会如此的不安?
广袖对诗娴仍旧是冷冷的,可诗娴是越挫越勇,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虽和我一起坐马车里,可那双大眼无时不刻的瞅瞅潇洒哥挺直的脊背,我估计有这么一束炽热的眼光盯着他看,他背后该是烧着了一般,我也很识趣的给他二人留点空间,让他们自己去磨叽磨叽。
天色渐暗的时候,我们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后,就在房里用着晚饭,诗娴说广袖劳苦功高,我们二人应该好好的敬他几杯,我心里明白诗娴绝没安好心,可是又不敢忤逆那丫的意思,再则,我要是不配合的话,又算是破坏人家一桩好姻缘了,这种要遭报应的事儿我还是不做为好,所以频频举杯灌广袖那厮,广袖还是很给面子的,怎么说我要他喝酒他还是没有什么异议的。
喝着喝着,广袖脸色突然大变,指着我们瞪大了眼睛,额上青筋暴露,怒火冲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他中毒了,诗娴却在一边狡诈的笑道,“就知道你精明,刚刚几杯呢的确没有放药,不过那都是迷惑你的,你放松警惕的时候,我就趁机给你加了点药,现在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吧,”
恶狠狠的,“别想用内力逼出来,我加大了用药量,哼哼,我说过你迟早是我的!”
还没说完呢,广袖就软到在了桌上,我明白过来了,诗娴是要让广袖于她嘛!
我对诗娴说了句恭喜,回头就很懂事的离开房间,末了还不忘交代诗娴一句“动作要小点啊!”
天刚插黑,伸手还能见五指,我睡不着觉,心里又很想念书生,情不自禁霎时冲动,一溜烟的朝回路奔了一段,奔着奔着就骂自己没长脑子,折回去了还得再回来,想着转身就往回走,可没走几步,后颈上就多了一柄凉飕飕的剑,一点寒芒直指我的后颈动脉,一股杀气直透心底,难道我又遇到了劫匪?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二十九章 是不是想非礼我?
我吓得立即停下脚步,背后响起一个女子熟悉的却阴狠的声音,“别动!”
很规矩的站着不动,我一边思索一边问,“这位好汉,您是劫财还是劫色?”
背后的人伸手点了我的岤道,不再出声,慢慢的转到我的跟前,我小心的抬头,看清原来是一个蒙着白色面纱的女人,皎白的月色下,面纱朦胧的让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从她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美女,我想开口说些什么缓和缓和气氛,她却用剑勾起我的下巴,一点一点施力往上抬,就在我的要与她的双眼接触时,她突然就扯下了面巾,在如此美妙的一个夜晚里,我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惊吓嚎叫!
我原以为的美女,她的脸上有一条至眉脚斜跨到嘴角的伤疤,那伤疤宛如一条丑陋的蚯蚓一样,生生让人对她产生了一种恶心的感觉,我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呃,有点惨!)
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我今夜是逃不了了!因为她竟然就是那个要杀我未遂的恶女人!闭上眼我就被绝望吞噬了,广袖被诗娴放倒了,那还有谁会来救我啊?
她拿剑尖勾勒着我脸的轮廓,眼里全是恶毒的色彩,好像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一样,我额上冷汗涔涔,就要哭出来了,忽而她放下剑,尖叫道,“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不,我要划花你的脸,让你也尝尝被毁容的滋味!”
冷汗沾湿了我的衣裳,一阵凉风吹过,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颤着牙齿道,“我.....我没有......毁你......容啊,不是我......”
她用剑抵着我的胸口,慢慢用力往里刺,我疼得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剑尖已刺入我的表层皮肤,鲜血开始晕染胸前的衣衫,见到我的鲜血,她又变得很兴奋,仰起头就哈哈大笑,可那笑声里,有着如我一样绝望的味道,笑出了眼泪她才居高临下的对我叫道,“不是你?我的脸就是被那天那个臭男子划花的!我要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你!”
是自盈!那厮怎么这么狠心啊?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何等的重要,他怎么就下得了手呢?我忍着痛,还想再劝劝几句,她就举剑朝我脸上迅疾刺下......
完了,我要毁容了!
我还没来得及闭上眼任她宰割,她的剑就朝我的头顶直愣愣的飞了出去,至她的身后突然站出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也不多说话,朝恶女人射出一掌,这一掌就那么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她的天灵盖上,她睁着惊恐的大眼,没有机会喊出声就倒将下去,鲜血汩汩的溢出,立刻染红了一地,我吓得魂不附体,几欲晕倒,只觉喉头一阵腥甜,一朵鲜红的梅花就从我口里喷薄而出。
黑衣人收回掌势,射了一阵劲风解开我的岤,很有些讥讽的味道,“妇人之仁!”
我毫无反应的抱膝而坐,虽然在心里呐喊了好多次不要怕不要怕,可是我的身子还是一直发着抖,牙齿上下打着架,黑衣人靠近我,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我呆滞着眼对他道,“谢......谢你......”
他蹲下身,不曾收起嘲讽的意味,“所以你们女人就是不行,总有妇人之仁!”
好熟悉的一句话!我立时回了,抬眼就对上了他的那一双鹰眼,我有些意外的拉住他的衣袖,“司马傲天,是你对不对?”
他扯下黑布,露出一张俊逸的脸,眼里带着些丝丝的喜悦,大笑道,“想不到你还活着,更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我高兴的站起来,使劲拍马屁,“记得记得,司马公子长相出众个性非凡,我怎么能忘记呢?对了,你怎么从你的冥行宫里跑出来了?”
他鹰眼里的喜悦瞬间变成锐利无比的寒意,脸上却兀自绽开一朵好看的笑容,盯着我一瞬不瞬道,“我来抓一个人!”
我拍拍他的肩,颇为羡慕的语气,“是谁这么有福气被你抓啊?”
他眉毛动了动,“福气?”
我解释,“被你抓回去当小姐少爷一样供着,这还不是一种福气?”
他笑的有些反常,含沙射影的问我,“如果―――我要抓的人――是――你呢?”
我的心下意识一紧,不详的预感很快让我有点慌乱,磕碰着牙齿,我努力强辩道,“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已经抓过我一次了,不该再抓第二次,英雄好汉不该做这种......你......你要干什么......”
他越逼越近,我越退越快,退着退着就退不动了,原来我已经挨到墙了!怎么办?怎么办?跑肯定是跑不掉了,他的轻功一定比我要好啊......
我眼泪横流,当下扯开嗓子大叫,“司马墙,你别乱来啊,虽说你救了我,可我是不会以身相许的,我已经嫁人了,我是个贞洁烈女,你再乱来,我就咬舌自尽......”
作者的话:呃.....难道小八的魅力已经大到让司马墙心猿意马的境地了?呃......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三十章 持久战难打
偏僻的街道上安静的异常诡异,好像没有一丝丝的人气,我拼劲丹田之力,使自己的叫喊声一叠高过一叠,却仍不见有好心的人,哪怕只是好的人前来看一眼。
司马墙偏下头,用右手很悠闲的掏了掏耳朵,独独对我的叫喊声充耳不闻,无动于衷,我觉得嗓子快干的开裂了,就停下很怪的看着他,要是他对我有什么不纯洁的想法,他不应该给我机会让我乱叫啊!
见我安静下来,他才如多给我面子一样,斜睨我一眼,眼里干净而透明,接着努努嘴,颇为无辜的用手指了指我的胸口,我循着他的手指低头一看,原来我胸前的伤口还在流血,现在血色已经由红转黑,那剑上居然有毒!
他扔给我一个鱼白色的瓶子,语气冷冷清清,“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这是解药,不想流血而亡的话,就快快服下!”
我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只好不遗余力的补救,“谢谢谢谢,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我小人之心度您君子之腹了,不是您不堪,是我不堪乱想了,我错了,您千万别介意......”
不等我说完,他抬手就点了我的岤道,声音里很无奈,“你知不知道,你总有本事让人哭笑不得!”
我咿咿呀呀的叫了几声,无奈被点了哑岤,只能靠唇形的蠕动来表达我的观点,“谢谢夸奖,不过我也就嘴巴上的功夫厉害点儿......”
他点头,嘴里应和着,“那倒也是!你的长相脑子武功,就没一样能拿的出手的!”
又打击我!
我还想反驳什么,他却迅速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我嘴里,接着他老人家也不等我把药丸咽下,就将我往肩上一横,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我多想破口这样骂啊:司马墙你个欠揍的,你要掳走我也不能省钱到这个地步啊,你的肩膀是很宽阔,可是它抵着的是我的肚子啊,我才刚刚吃完饭,你这不是要我把饭全吐出来嘛?
直到远离了我们留宿的那个城镇,他才将我放到一辆停在树丛中的马车上,我已经被颠地不知东南西北了,上了马车就四肢大张的平躺着换气,马车外开始还很安静,而后一阵阵衣衫翻飞声,掀开帘子一瞧,但见好多全身黑色,面无表情的人都对司马半跪着,司马墙像个王者一样,淡淡的对他们扫视一番,声音很冷然,带着命令的意味,“传令下去,行动成功,左护卫一组尽快禀告宫主,右护卫一组押后,记住,不允许留下半分蛛丝马迹,否则!”
几十个黑衣人一起发声道,“属下明白!”等死马墙挥挥衣袖后,这些黑衣人便极有秩序的快速离去了,我看的津津有味,有权有势就是好啊,有那么一群对自己心悦诚服的属下不说,重要的是,自己一旦遇到了什么危险,总会有人拼了命的来救自己......
司马墙跨进马车时,我的思绪正飘在半空,半眼也未赏给他,他看了我很久,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还端是变化多姿,我目无焦距的看他一眼,还是没搭理他,大概我对他的漠视让他有些火了,他不发一语,动作极快的伸手就将我拎起往锦垫上一甩,自己则坐到我刚刚坐过的地方,一副打赢我的架子。
趴在锦垫上的我着实着实很生气,可是有气我也不敢发,我一向都很识时务的,倾尽所有的忍耐,我温柔的对司马墙说,“我们上辈子肯定有仇哦,不然这辈子我为什么老是被你抓呢?”
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对我这个问题很不感兴趣,可单单说话的语气就泄露了他心底的得意,“你自己说的,被我抓是种福气,你应该感谢我,不是么?”
还变聪明了,知道用我说的话来堵我!我冷笑一声,“是啊,这年头总是黑白颠倒忒不正常嘛!我太感谢你了!”
话锋一转,我将身子往前探了探,厉声问道,“说,你为什么又要抓我?”
他勇敢的迎视着我喷火的目光,鹰眼里不见一丝半毫的波动,直望到我眼睛快要流泪了,他才无谓的回我一句,“真怪,怎么你生气的时候比不生气的时候美呢?!”
哼,本姑娘是转换话题这招的祖先,这厮还想用这招来蒙我!!没门!!
我眨眨眼,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继续很“深情”的看着他,打持久战是我近来跟书生所学,现在现学现卖,还真有难度,首先,我面对的是一个不知是友是敌的人,他可能随时要了我的小命!其次,书生面对的是心软的我,而我面对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最后,书生面对的是长相不会让人浮想联翩的我,而我面对的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被这样一个男人“被动”的盯着,任谁有再好的定力也会有点波澜啊!
马车碾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引起了一阵激烈的晃动,我身子一个不稳,就直直的往他怀里栽去,扑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我清楚的感到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僵硬得如雕塑般,急急起身,才发现他瑰丽的面容上慢慢镀上了一层羞涩,眸里也若有星光不停闪烁,见状,我很识趣的往后挪了几挪,他也往后退了几退,半晌,他才冷冷的对我抛出一句,“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三十一章 这是一场豪赌
马车一直向西边前进,车窗外的风沙弥漫了整个天地,周遭沙蒙蒙一片,就如同我抑郁的心情一样丝毫不见半点阳光。(=)
无论我怎么诱哄、怎么威胁司马墙,他对为什么抓我这件事只字不提,牙关咬的极紧,可我隐隐约约觉得这次被抓跟书生有一丝半缕的关系,现下司马傲天手里有金匙,而书生手里有鬼画生的两幅图,“以画为引,以乐开路”,莫非......莫非司马傲天背后的那个人想用我去交换那两幅图?
思绪越来越清晰,可我越来越害怕,这明明就是一场豪赌,而书生怎么赌都得输!一种,他为了我交出图,一旦世人得知,大昭皇帝第一个不会放过他,再来就会陷他于不忠不义之境,他会被人唾弃为了一个女人就陷大昭入危难之中!第二,他权衡再三,最终选择放弃我,可是看到我死,最痛苦的人也是他,到头来他还是输家!
额上滚落了大滴大滴的冷汗,我手脚冰凉,心底的恐惧从漫漶走向清晰,又从清晰走向漫漶,果然够狠,权术玩弄的驾轻就熟,书生要么要女人要么要大昭的安危,而我要么成为大昭的罪人,要么成为这场赌博的牺牲品!是谁,到底是谁在操纵着这盘棋?而我们是不是只能做这棋盘上两颗无力反击的棋子?
马车终于停下,这里是大昭边陲境上的一个荒凉的小镇,此地人烟稀少,毫无生机,只有一座座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寺庙和天空那火红的圆日。(部落)
这里,没有南方山重水复,柳暗花明,花草掩映的美景,只有大大咧咧铺张开来的沙漠,一切都在这层层金黄铯中发闷,一望无际的沙漠,更是让最我清醒的头脑胀的发昏,晨钟暮鼓的钟声,是那样的乖戾和诡秘......
我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瑶瑶,这孩子见到我还是蛮激动的,我原以为她已经葬身于冥行宫的那场大火中,我不禁有些怪,问她,“瑶瑶,那天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她精致如画的面上忽然染上一层红霞,“是司马主子派人救我出来的!”
我显然很吃惊,带上讥虐的语气道,“真让我吃惊,原来司马墙不光会抓人杀人,还会救人!”(说这话小八完全忘记了人家救过她几回!)
瑶瑶涨红了脸解释着,“慕姐姐你有所不知,司马主子并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当年若没有司马主子出手相救,瑶瑶早已命陨了,如果主子不怜悯收留瑶瑶,瑶瑶早就抛尸荒野了,如果不是主子护着瑶瑶,瑶瑶早就因触犯宫规而命丧黄泉了......”她言辞激烈,不容我打岔分,明显是一种对自己主子的维护和感恩。
我已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自然明白瑶瑶对司马墙的感情远远不止感恩,就在我陷入深思时,她喘息一口继续说道,“可瑶瑶不明白,为什么主子面对姐姐时,总是一幅凶恶煞、唯我独尊、我是坏人的样子!全然没有他平日的冷静......”
我默默无语,看着瑶瑶那双清灵透彻的眼睛,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你家司马主子不是什么好人,存了狼子野心的,他在我面前只是不用掩饰罢了!
见瑶瑶一脸热切的期盼,而我生平最怕自己让人失望,于是我违着心说,“依瑶瑶的话想来,其实也很有道理,大约你主子有什么苦衷不能明言罢,如此看来,是我对你主子的成见太深了,我应该理解他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呆了那么一瞬,明明不是发自真心的话,为什么我会如此顺流的就说出口了?是我变得更加虚伪了?还是真的觉得墙有自己的苦衷?而我是不是在无意识间就理解了他这种身不由己的难言?
我所不知的是,在我和遥遥相谈甚欢的门外,有一个人将我们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他的眼角有什么潮湿的液体慢慢涌出,而他的唇畔却微微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的心也许就在这一瞬间彻底被暖化......
在这座废弃的古庙里,我只看见了司马墙,古叔,天一和另外几个保卫我们的黑衣人,仍然没有见司马墙跟什么人有过接触。
一天夜里,清冷的月昏黄黯淡毫无光泽的挂在天际,狂风狶意的呼卷着,房内镂空的香炉中落叶袅袅,除了风沙咆哮的声音,便别无其他。
夜不能寐,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书生,他该收到我被抓的消息了吧,现在该多么着急啊,他的身体不知好点了没?现在肯定陷入了两难抉择吧?
如果,他弃我选了大昭,我会怪他吗?如果,他保我舍了大昭,我又会原谅他吗?天!原来无论结果如何,我们的感情都会裂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思来想去,我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我要反抗,我要逃跑,一想到这里,我一咕噜从床上跃下,提起摇曳到地上的裙摆,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侧耳细细听了半晌,没听到什么声音,我心里一喜,伸手正打算开门,有人却先我一步将门推了开来,惊吓之余,我忘了自己偷跑的行径会招来什么祸端,张口就先发制人,“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带点声音,想吓死我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这个道理啊!”
来人冷然的眼中浮现一片温暖的笑意,可看在我眼里,那笑真正叫诡异!良久,他的声音里无不嘲讽,“走路出声了,那你岂不是无法逃跑了?”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三十二章 你不怕我爱上你吗?
寒意一点一点慢慢绕着我的脚底心往上攀腾,我才后知后觉今晚我闯了大祸!
对我讽刺一番后,他并未像我预料的那样,一顿狂吼威胁,只是安静的冲我晃了晃手里的酒坛,似乎也不计较我要逃跑的事,睁着一双有点迷离的眼,他很诚挚的邀请我和他对饮,我虽不是太乐意,可看到他一脸的坚持,也不敢多说什么,听话的坐到桌边。
他为我斟满一杯酒,自己率先就先仰脖一喝而尽,我端起酒杯,嗅了嗅,这杯里流荡着的无疑是烈酒,没有什么芬芳的香味,只是一派力,一股劲儿,我憋着气灌了进去。
檀香木的桌子有种异的香味,混着酒香,很让人有种想拔剑而起大喝几声宣泄烦闷的冲动,而这杯里的酒也与我平日喝的不一样,酒划过喉咙,不是灼烧的温润,而是灼烧的异常火热。
那边,司马墙仍旧不说话,埋头闷着喝酒,我觉得压抑极了,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雨前夕,向来都是特别的安静,越是安静,就越暗流激涌,我也越惴惴不安,吞下一口酒,我“啪”的一声站起来,吼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你这样折磨我太不厚道了!”
他至酒杯里缓缓抬头,眉间笼上一层轻不可见的哀愁,可还是不忘揶揄我一番,“怎么,怕了?我何时说过要把你怎么样了?”
真的不会计较?看他不像要对我施以什么惩罚的模样,我笑的那叫一个山花烂漫,开口问他,“这是什么酒?怎么喝下去感觉不一样?”
毫无遮拦的犀利从他的鹰眼里直射出来,他淡淡答道,“因为酒里加了点东西,这个东西叫鸡血兰钰......”
我大惊,果然没安好心,他想继续下去的话被我的咆哮声生生打断,“你个宵小之辈,枉我那么天真的以为你真的不会计较,说,这是不是一种剧毒?”
面对我如此放肆的吼叫,他的眼角反而有一丝笑意挥之不去,爽朗的声音如颗颗珍珠落玉盘那样清脆,“你不叫慕急心还真是可惜了,我何时说过这是毒药?......我在你心里真的就那么不堪吗?”
带着点哀怨的语气,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极浓的忧伤里,我心里波澜壮阔,语调一时碎不成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今晚,你就是让我陪你喝酒的吗?”
他撑了半个肘,对我摇摇手,再抬头时,目光已冷冽如寒冰,“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当我弱智?脑瘫?
轻描淡写的扫他一眼,我答道,“知道,这里是咱大昭国的边陲小镇,边城。”
他斩钉截铁的朗声道,“你只答对了一半,你不知道,这里......这里......是被人忘却的一个伤心地,你不觉得这里有些冷,有些野,甚至有些残忍吗?......”
沙漠里的夜晚本就有些冷,听他那么一说,我胸间顿时流淌过一股极重的压迫感,抚了抚心,我道,“沙漠里都这样,你不要瞎想......”
他将头埋在酒杯里,声音变得很低沉,透着沉重的悲哀,像是物品坠落到溪水里弹奏出来的哀重,“你不知道,这里还有无数不知为何而死的冤魂,白骨皑皑的尸身......他们......只能悲愤懊丧的深潜于这片沙土之中,你知道那是多少人吗?你能想象那血流成河的场面么吗?你能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的哀鸣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零零散散让我听不明白,可我分明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孤独,而它们是那么的浓郁,几乎就要将我压垮。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司马傲天,他一直都是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他一直都很自信,很坚强,很霸道,很残忍,很张狂,可是现在,他在我面前卸下了他身上的盔甲,让我感受到了一个不同的大概也是最真实的司马傲天,但是为什么,我心里对他的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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