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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欲火高升_3
[短篇]欲火高升_3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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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3人, 大哥已经娶妻自立,3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更多小说 ltxsba.me舅父是金融 界的钜子,仅生3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 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 心之馀,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 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 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 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 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 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
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 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3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头,我与阿贵骑 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 素斋,香烟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 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 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後院里,当然又是一 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 是怎麽回事?我好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赤裸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 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 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 那麽肉感,两个裸露的肉体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 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 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肉体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 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荫唇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荫唇一张一合,把妙蝉 娇小的荫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 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 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麽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
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 说。
她们一阵高嘲後,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 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 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 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 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 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麽又来了,还在闹什麽?」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y具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 所想像的那麽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麽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 着我,如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 鼓鼓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 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沪早已滛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y具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渴的长 期煎熬下,一旦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 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 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滛荡劲,像是 意犹未尽,我抖擞精决心要让她过足瘾,於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 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 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了3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 滚的精子浇入她的芓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 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 被她扣得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後只有用茄子猛 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2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 座建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 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 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 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 摘取那娇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 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 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 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3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3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 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滛欲」,有钱的大爷们那 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 论什麽?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麽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 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
「你也是3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麽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 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 你怎麽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
「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後院里跑,迎面遇见陈 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麽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麽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3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 人撞见了,平时怎麽劝都不听,把这个臭脿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 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3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3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 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罗嗦,拉着美云又向後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 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
「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
「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
「别多嘴!」
於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 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3杯,3杯落肚之後,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
「雪娥!你等着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 雪娥发出一声尖叫。於是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3姨太的卧房,我与 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些害怕,紧紧的抱着 我不放。
这时3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床上,陈大爷皩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反手带上 门,3姨太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憔悴。
3姨太低着头,怯胆的叫了一声:
「大爷!」
「哼!」
陈大爷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 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 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
「站起来!你给我找死!」
3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 背上,3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陈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3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後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3姨太吓得发抖:
「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3姨太已一丝 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 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狂笑着,欣赏着3姨 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
「过瘾了吧!」
3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就向她的下体戳 去,要不是3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 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於嘶哑的哀求道:
「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3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 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你这小脿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 光光的|乳|房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阴阜生稀疏的荫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 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
「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滛妇!你是挨轻了,看我收拾你!」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3 姨太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3尺,平时因为3姨 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马蚤首弄姿,常有意无意 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3姨 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 心。
「小滛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麽地方了?」
陈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乳|房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 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3姨 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大爷 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3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 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硬梆梆的y具,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 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荫毛, 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
…」滛笑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 的大腿,屁股一沉,y具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c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 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岤里塞个大鸡笆,这时胀得有点 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 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你这个小滛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 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 …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
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荫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 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於床的撼动摇醒了 晕过去的3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3 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 3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3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3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 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3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 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 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3
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3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j,只气得一佛出世二 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3姨太抽得鬼哭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 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 於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3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 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3姨 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3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 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 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 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 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玉琢的「 维纳斯」女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 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玉|乳|,吸吮着她红红的|乳|头,抚摸着她隆起的阴阜,吮 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乳|头,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乳|房更有弹性,她浑 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y具,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 唇,掩覆着红嫩的阴核,阴沪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竃头在她的阴核上缓缓 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 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玉腿,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y具全部没入,竃头 一下顶到她的芓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 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阴沪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 花心,荫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我的y具,那柔绵的阴壁把竃头摩擦得酥麻麻 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荫精一次一次的出,灼烫着我的竃头,传 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 阵阵的高嘲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阴沪紧紧的吸着我的龟 头,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 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 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c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 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荫唇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着眉头,像是有些儿 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二姐,会那麽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
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玉|乳|,热情的 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4
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3十来岁,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 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乳|头臀浪着起来 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 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 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3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 麽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 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扮起来比小户人 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 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 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 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 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麽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 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 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麽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後墙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 窗边摆着个梳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 俩住在这里便於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 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面贴木壁向後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 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 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後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 头抵着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初罢,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 明,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 首弄姿顾影自怜,最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 她,我不明白是什麽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
「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麽?」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 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 乱嗅乱舔,陈妈退後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
「畜牲!急什麽?」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 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後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乳|房 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 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系着它,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这时阴沪大 开,肥大的荫唇包着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阴阜高高隆起,荫毛又黑又 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 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 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 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阴沪里猛舔,大虎像 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 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它血红的y具 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y具,一手抚她的阴沪,让它 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它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 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它 的y具,不敢让它仝入深宫,大虎的y具经过马蚤水一泡,一定膨胀了,它前脚着 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後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 着眼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後一拱一拱, 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y具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 她已经瘫痪了,我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 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
「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y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 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我的y具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 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阴沪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 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阳 具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阴沪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阳 具。小莺可能是c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 顶,这下y具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
「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 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十 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 一阵一阵的荫精也不知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j液 还在不停的出着。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 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着,然後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 静静的养。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 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 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j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麽鬼主 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你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 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在上面闻闻 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沪紧紧的接触我的y具, 两只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阳 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 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沪深处一阵收缩,芓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 被我堵塞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
「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 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荫精,灼烫着我的竃头。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y具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沪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 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 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y具在她阴沪内渐渐缩 小,缩小到她的阴沪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 顶着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3人拥作 一团昏昏而睡。
5
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 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可 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 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 来由於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小 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 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铯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 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试过男女的肉体之爱後,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 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 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c女幽香,刺激 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後日 子长着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於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麽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 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 它看完,看得欲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 云看了这部香、刺激的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与她共赴阳台以兴云雨。於 是,我就捧着「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
「二姐!送你一部文学巨着,希望你能好好欣赏。」
「哦!什麽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着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
「我就知道你没有什麽好书,这类荒词滛调,我们怎麽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麽关系!」我怂恿着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 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着,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 朝外,正捧着书金瓶梅看得入,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 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 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只巨掌 也搓揉着她的|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 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 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效,否则,一向不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 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 深了。」
「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麽这麽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 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着,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3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 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 起,黑黑的荫毛掩盖着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 涨得圆大,我吸吮着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 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
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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