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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都市情侠

都市情侠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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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是嘴和蜜岤,这一次是胸前双丸,下一次该轮到后庭了吧?不管怎样,这个美丽女人的全身上下我都要一一征服。『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艳姐似乎也没有看过这种玉茎谷中行,竃头出深峡的景,小嘴一张开就再也合不拢了,口中呼出的热气正喷在我的竃头上,又是一阵从骨髓中透出来的舒爽。


    我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在这里和在荫道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虽没有荫道那么有弹性,可是细腻柔滑远胜百倍;虽没有荫道那么深,可让荫茎探头在外却别有一番风味;虽没有荫道那么紧,可是抽送角度的变化完全可以弥补这点。


    过了一会儿,艳姐也慢慢习惯起来,她会不时地变化双手挤压的力度,一会儿压紧一会儿放松,还会嘟起樱唇,时不时向我的竃头上吹口气,最爽的是她居然能无师自通地伸长她的小香舌,我的每一下挺动,她的舌尖都刚好点在前端的龙口上,那感觉真是在世上任何语系中都找不出一句话可以形容。


    “哦…好爽…宝贝儿,我就这样出来好吗?”我抽送了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准备向艳姐投降了。


    “阿桐好老公,你…你来吧…我…我等着你…”


    我又用力挺动了几下,后脊一酸,口中一声轻吼,分身也跟着剧烈地发射起来,白浊的液体连续喷发了有**下。艳姐张开小嘴,大约一半左右的j液是直接射进她嘴里去的。


    颜射我不是没有试过,可|乳|交确实是第一次,艳姐那对|乳|房真是极品,在学校就算想|乳|交,那些青苹果有让我一逞长才的资本吗?只是没想到|乳|交会这么舒服,今后一定要常常和艳姐切磋技艺。


    艳姐毫无芥蒂地吞下了我射给她的精华,又伸出香舌舔着嘴唇附近的j液,那片女优一样滛荡的表情,看得我刚刚软下来的分身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我刚要开口,她突然低下头来一阵干呕,我急忙伸手抚着她的背,轻轻地拍着,“怎么了?宝贝儿?呛着你了?”


    她抬头瞟了我一眼,又是一阵咳嗽,“咳…咳…都是你不好…咳咳…那个东西…咳咳咳…实在太难吃了啦……”


    “那你不会吐出来?谁让你一口就吞下去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这么说她。


    “因为…因为那些都是阿桐你给我的,我…我怎么能吐掉呢?”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我突然又卡壳了,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她很随意的一个动作,很随意的一句话都能把我心灵最深处的感动唤醒。我的老天,这个女人是怎样深深地爱着我呀?


    稍稍清理了一下,和昨晚一样,不一会儿她又在我怀中沉沉睡去,嘴角仍然挂着那抹幸福的笑容。我也和昨晚一样,仍然没有丝毫睡意。


    爱一个人到底能爱到怎样的程度?一个人真的可以为深爱着的人不惜一切的牺牲吗?我原先认为爱情是建立在互相占有的基础上的,两个人若不能拥有对方还谈什么爱情呢?和昨晚一样,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举个例子来说,假如你深爱着一个人,而她却深爱着另一个人,现在让你决定,一是拥有她,一是让她得到她希望的爱,难道真的有人会选择后者吗?我自问做不到,我认为爱一个人就要完全地拥有她,尽自己的力量让她幸福,因为我自问世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爱她,我自认我能给予她的要比她爱的人多得多。


    可是现在的我却迷惑了,艳姐的行为将我的爱情观全部打乱了,为什么她可以抛开一切,全身心投入地爱着我?为什么她为了我愿意做她原本讨厌甚至让她难受的事?为什么她可以容忍与别的女人分享我,只是单纯为了和我在一起?


    难道说世上真的有人可以为了爱情放弃生命吗?如果你连生命和肉体都消亡了,你的爱情能以什么为载体存在?你又拿什么去保护你爱的人不受伤害?可是艳姐可以,如果她死了就能换来我的幸福,我相信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微笑着面对死亡,而她又是否知道,她死了我又有什么幸福可言?这个问题,我真的想不通,想不通啊。


    爱情啊,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今早照例和艳姐一起在浴室做了晨练,早餐后我照例提前去上班。艳姐今天补休,说是要回家去看看结果,要是来得及的话顺便把离婚手续给办了,我当然是心情好喽。到了公司还是照例调戏了一下公关部之花,看看她面红耳赤的可爱样子也是人生一乐。


    我一到办公室就发现,今天秦慧居然比我到得更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


    “慧姐你没事儿吧?”我走到她的办公桌前。


    “小萧是你呀?”她抬头看见是我,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昨天的事。


    “怎么样?后来那流氓没再找你吧?”我连眼都透着那么股子关切。


    “没…没有了!”她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


    “那你还担心什么?我估计他现在对我的兴趣比对你的要大呢,哈哈!”我想适当放松一下她不安的心情,故意开着玩笑,其实说这种话自己都一阵阵的恶寒。


    “小萧啊,现在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昨天被你气成那样,他这种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怕他还会来找你,你别小看他,他在本地还是有一定势力的。”


    我的话好像没什么效果,她一对弯月般的秀眉仍然紧蹙。


    其实我也正头疼这事儿,李天龙要是纠结几个混混当街堵我倒没什么,就象我昨天说的,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要是带人到公司来找碴儿的话可就难办了,毕竟我初来乍到,要是给公司带来什么不良影响,对我的发展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通达。


    “这个嘛…我再想想办法好了。”烦归烦,在美女面前可不能表现出来。


    “小萧,”秦慧突然扯住我的衣袖,“我想了一晚上,我不能再连累你了,我…我今天就找他把话说清楚。”


    “别,千万别,”虽然她是为了我好,可我怎么能让她做这种傻事?听她的语气似乎决心下得很不坚定,我得赶紧说服她打消这个念头,“你想啊,你要是对他说了昨天我们是骗他的,难道他就不恨我了吗?就不找我麻烦了?我看未必吧!再说了,他要知道你没男朋友,还不是又见天的缠着你呀?到时我又不能出面,谁还敢送你回家?他嘴上说是送你回家,我看不会是真的吧?你敢上他那车吗?”我故意把后果故意严重些,吓唬吓唬这一害怕就不知道是非好歹的女人。


    我这样做是由来有因的,虽然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在我心里已经把秦慧当成我的女人了,我也一定会在不远的未来将这变成现实。我认为我的女人绝不能像她现在这样,一遇到突发情况就头脑混乱,不知所措。


    虽说保护女人是男人的天职,可我不可能天天守在她们身边,当我不在的时候她们必须要有基本的保护自己的能力,像秦慧这样一昏头就病急乱投医的行为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要是这样放纵下去,将来要真的发生什么状况,伤害到的肯定是我和她自己。


    这话果然有效,秦慧听了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脸色发白,“那…那我该怎么办啊?”


    “慧姐,你不是挺睿智的吗?用用脑子啊。”我继续刺激着她,“我和他在大学里有过冲突,他应该对我的个性比较清楚,知道我不是个会轻易退缩的人。


    我不让步他找你也没用,所以,没有摆平我之前,他应该是不会再来马蚤扰你的,只会想尽办法对付我。“


    秦慧点了点头,同意我的看法,又摇摇头,“那你岂不是更危险?”然后发现自己还揪着我的衣袖没放,赶紧松手,脸上又是一红。


    “放心吧慧姐,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平常小心一点就是了,他也没这么容易害到我的,你就别再为我担心了。”看样子她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该表现我温柔一面的时候还是得温柔。


    “对了小萧,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呀?好像有深仇大恨的样子。”不知道她是真的想起这事儿了还是故意转移话题来掩饰抓我衣袖的尴尬。


    “我才没那么无聊,是他恨我入骨。”我刚想对她说明情况,门口就传来高跟鞋声,黄经理进来了。


    “阿慧,小萧,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早?聊什么呢?”连续两天被人抢了头名不知她心情如何。


    “呵呵,我在向慧姐请教如何照料绿萝,咱们部里这株长得这么漂亮,听说都是慧姐平常在料理的,我也想在家里种一株。”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可不想让黄经理知道。


    “对呀,小萧对这个真的很有兴趣呢!”一旦恢复了常态秦慧的反应还是那么快,只是笑容显得有些不自然。


    “这样啊?你们都是爱花之人啊,那不打扰你们了,我进去了。”她走进隔间里去,不管什么时候,黄佩芸的微笑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慧姐,办公室里不方便说,你要真想知道,午餐时我告诉你吧。”我不欲让黄经理听见什么,放低了音量。秦慧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我这才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准备开工。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郭猛被业务部拉走旁听做会议纪要去了,中午我只好一人去吃饭,不过也正好,小郭在的话我怎么方便和秦慧说话呀?


    我端着餐盘四下张望,看见秦慧坐在一偏僻的角落正向我挥手,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花了二十来分钟,我一边吃一边把我和李天龙之间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也许是出于男人无聊的自尊,整个叙述过程我没加一句主观评论,说的都是没半点儿水分的事实真象。


    “我原以为他只是人有点痞,没想到坏成这样?我爸真是老糊涂了,还说他年轻有为呢。我看整个一人渣!”听着这些话从温文尔雅的秦慧口中说出,我筷子都差点掉地上,看来她真的是被李天龙烦得可以,才会气成这样。


    “不过他真的很厉害吗?我越来越不放心你了。你要是真的因为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说着头就垂了下来,看来她对我还真不错。


    宝贝儿,这么体贴老公啊?我心中偶尔也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嘴上却说:“他可是我手下败将啊,怕他作甚?”


    秦慧刚想说什么,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好哇,到处找你们不着,原来躲在这里卿卿我我!”我俩同时一激灵。


    转头一看,郭猛正端着个餐盘站在边上,脸上表情怪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要死啦小郭?这种玩笑你也敢开?萧桐你怎么会有这种损友?”秦慧大发娇嗔,看得我和小郭都是一呆。


    “rry,rry,”小郭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端着盘子就往我身边挤。“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们这么秘密的关系说破,我下次不敢了,慧姐你千万不要杀我灭口。”这家伙,嬉皮笑脸的,没半点害怕的样子。


    “小郭你…”秦慧满脸绯红,说不出话来,不知是气是羞。刚摆脱个流氓,又碰见个无赖,她还真是有够背运的。


    “好啦好啦,你看你把慧姐气成这样。真是的,小郭你这样对非洲野生动物太残忍了啦。”我心情好,也忍不住开起玩笑来。


    “什么?关野生动物什么事?还非洲?你什么意思啊?”两个人对看一眼,都被我说得摸不着头脑。


    “小郭你看啊,从刚才起你这张嘴就不再吐象牙出来了,国际象牙产量因此大减,这还不是逼着人家去偷猎非洲象吗?”我一字一句说得有板有眼。


    “卟哧~~”秦慧先反应过来,伸手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那迷人的风情看得始作俑者差点没忍住把口水流了一桌,刚才有些阴霾的空气一扫而光。


    “好哇,你说我是狗?”郭猛迟了半秒钟才明白过来,端起饮料作势要向我泼来。


    “好了好了,”我赶紧投降,“谁让你说我们来着?我这是帮慧姐报你刚才一箭之仇。”嘴上这样说,心中却一片暖意,这种朋友间毫无顾忌互开玩笑,令人如沐春风的场面,是我在大学从未体验过的。


    “哎,你们知道吗?”郭猛玩笑开够了,停下来压低声音秘地说,“今天二老板和三老板又大吵了一架,会议都中止了,我们才能提前溜出来吃饭的。”


    他口中的二老板和三老板指的自然就是副总李宗杰和柳奕敏。


    “这有什么,他俩不和早就是公司公开的秘密了。”秦慧对此不以为然。


    “可是今天吵得特别凶啊,好像是为了上次那批家具的事儿。”小郭一脸长舌妇的样子,“三老板说二老板故意抬高价格,从中牟取私利,对公司不利,二老板说三老板血口喷人,两人就这么吵起来了。谁劝都没用,大老板不在根本没人压得住他们,会议只好中断了。”


    看来通达管理层问题还不小啊,处理不好的话这事儿可大可小的,轻则使员工失望重则让客户离心,有时候一个伤口处理不当会导致整块肌肉的坏死。管理层的失败绝对会导致整个公司的失败,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好歹学了几年的管理,对这一点我还是心中有数的。


    “对了,你们俩进公司比我久,我打听一个人啊。”我想起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把他的长相特点描述了一下。


    “那是大老板啊!”秦慧有点大惊小怪的,“你运气真好,这样都能让你碰上。”


    “对呀,我进公司这么久还没见过他一次呢。”郭猛也不无羡慕地说。“换了我回去要烧高香的。”


    “什么跟什么呀,我只是在电梯里偶遇说了句‘你好’,又不是什么千载难逢的机遇,你们俩犯得着这样吗?”我实在是对他俩脸上的夸张表情很不感冒。


    看看上班时间也快到了,我们收拾一下回到办公室。回到座位上,一放松我就想起刚才郭猛过来时秦慧的表现来。


    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小郭说话的时候她也和我一样,被吓得一个激灵。我是做贼心虚,心生邪念时被人打断,可是她为什么也吓了一跳?难道……呵呵,我真的那么有魅力吗?


    要不是艳姐打来的那个电话,我想我一定会整天都会陶醉在这样的好心情中的。


    “喂,艳姐,是我,怎么样了?”我看来电显示是艳姐的号码,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听。


    “阿桐,他…他把字签了。”话筒那头传来我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好事啊,你好像不怎么开心呀?”我听出她说话有些怪。


    “刚才办完手续出来,他说…他说我是…”艳姐吞吞吐吐的听得我都心急。


    “他说你什么了?”


    “他说我是马蚤货,脿子,不要脸的贱女人,说我水性杨花,以前不提出来,现在一定是有了…有了j夫才会跟他提出离婚,还说我将来不得好报,一定会克夫的。”她一口气说完,然后就在电话里嘤嘤地哭起来。


    我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捏得手机格格直响。世上竟有这样无耻的男人?不管怎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本来当丈夫的这样的对待妻子已经是非常过分了,现在人家如你所愿,一分钱都不要,只想要个自由身,你目的都达到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侮辱人家的人格?别说已经离婚,就算没离你也不能用这种恶毒到了极点的话骂一个女人。


    是你先对不起人家,把这样一个好女人生生抛弃的,艳姐又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让你这样侮辱?如果光是见不得前妻的幸福,光是为了发泄心中不甘就能随意伤害别人,这种男人还有活在世上的资格吗?我萧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阿桐,我以后真的会克你吗?”她还在抽泣,这时的艳姐真是十分脆弱,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万分小心,不能再给她造成半点伤害。


    “艳姐,你别哭,畜生的话怎么能相信呢?我的乖艳儿永远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晚上让哥哥好好证明给你看。”我用尽一切方法分散她的注意,安抚她的情绪。


    “阿桐,我…我晚上就不过去了,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她慢慢停住了哭声。


    “艳姐,你别…”


    “先这样吧,我还得整理些东西,阿桐,我爱你~~”她打断我的话,然后就把电话挂上了,我再打过去她已经关机了。


    我心中涌起害怕的感觉,就像当年知道父母离开我那时候一样,好像突然失去了所有珍惜的东西,整个人忽然被抽空一样。紧跟着涌上来的就是对那个禽兽不如男人的出离愤怒。


    我咬牙切齿地立下誓言:“你最好求拜佛保佑艳姐不要出事,要是艳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这条命都要将你碎尸万段,一定会的,我保证!”


    这是我两年以来第一次失眠,从下班到现在,我几乎十分钟就打一次艳姐的手机,可是对方却始终没有开机。我心里担心着她的安危,整夜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破天荒的连晨练都没有做,一遍遍地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冷冰冰的“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电子合成声。


    我脑中甚至有跷班去找她的念头,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是绝对没有用的,x市这么大,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刻意隐藏起来的女人,成功的几率真的和大海捞针差不多。


    我正胡思乱想,握着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起来,我一看是艳姐的号码,第一时间就按下接听键,对着话筒就喊起来。


    “喂,艳姐吗,你到底在哪里?”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里并不是艳姐,而是一个低沉的男中音,“你好,这位先生,我是翠屏路派出所的民警,我姓张。”


    派出所?警察?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难道是艳姐出了什么事?


    “喂,喂,艳姐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我对着话筒大叫大嚷。


    “你冷静一点,”张民警听出我情绪的激动,“你是她的亲友吧?机主今早被几个晨练的老人发现躺在翠屏路和丽水街交叉路口,就送到我们这里来了。我们看她手机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就试拨过去,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我耳中嗡的一声,只觉手脚一片冰凉,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电话里的声音就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她现在还没醒,浑身都是酒味,放在这里不管会影响我们办公,你尽快过来把她接走吧。”那个姓张的警察继续说着。


    什么?酒味?原来是喝醉,我狂ft,这个死警察,怎么能这样说话,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心中这么想,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谢天谢地,艳姐没事。


    一个小时后,仍未醒转的艳姐已经安静地睡在我那25米的大床上。得到她身心的那晚我就知道她有一难过就不顾一切把自己灌醉的坏习惯,可是没想到她这次会醉得这么厉害,不论是我在派出所签了字把她抱上的士,还是我艰难地背着她提着她的大箱子上楼开门进屋,还是我脱了她的外衣放她上床,她都没有醒来过,酡红的脸颊和浓浓的酒精味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嘴里时不时含糊不清地念着些什么,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小滴水珠。


    那个畜生,离婚了还要给艳姐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心中真是有强烈的杀了他的冲动。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我的杀气,艳姐呻吟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阿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满是汗水,又是焦急又是关切的脸庞,一行眼泪顺着她眼角流在枕头上。


    “艳姐你真是狠心,一个人跑去喝酒,让我担心了一个晚上,差点就要抓狂了。”我见她醒来,终于露出了笑容。


    “阿桐,”她终于哭出声来,“呜……是姐姐不好……姐姐、姐姐以后不敢了,看看你,眼睛都是血丝,呜……姐姐都要心疼死了。”


    “我不要紧的,只要你没事儿就什么都好,再多几个晚上不睡也值得。”现在可不是责怪她的时候。


    “呜……阿桐,我……我昨天听了那些话,就在想,我……我是不是真是个不祥的女人?然后就…就……”


    “傻孩子,昨天就和你说了,畜生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他是见不得你幸福的样子,他是在嫉妒我们呢。”我吻掉她的泪珠。


    艳姐破涕为笑,从衣袋里掏出个绿色的小本来,“阿桐,你看,这是姐姐自由了的证明,姐姐从今天起要一心一意地做阿桐一个人的女人。”


    “宝贝儿……”我感动之极,一把抱住了她,她也回抱着我。好像世界上只剩我和她两个人一样,我们就这么紧紧地拥抱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喂她吃了早餐,又把她哄睡了,才去公司上班。我怕她太累了,劝她今天继续补休。


    心有牵挂,上班的时间都仿佛都过得特别慢,我坐立不安等到了下班,急冲冲地下楼回家,想给我的宝贝儿弄点好吃的,把她醉倒后有些虚弱的身体好好补一补。


    可是天不遂人愿,从大门出来,刚转过一个弯,就看到前面路边停着的那辆黑色广本和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


    这一次他可不是一个人了,身边有五六个各色头发,黑t恤,骷髅装,银饰物,洞洞裤,叼烟卷的混混,手里都拿着铁棍钢管,尺把长的西瓜刀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李天龙看见我过来,走上前两步,把烟头向旁边一弹,“呵呵,萧桐,咱们又见面了。”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和你见面还真是我的不幸,今天我好像没干什么坏事呀。”


    他脸色一变,“少他妈的废话,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阿慧是我的人,我不管你是不是阿慧的男朋友,限你三天之内离开她。”


    “你哪位呀?我儿子吗?没大没小管起你爹的事儿来了!”我气极反笑,不要脸的人见得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次看见。


    这家伙哪受过这种气,立马就翻了脸,“操你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弟兄们给我上,先给我废了他再说。”自己却后退了几步,站到车旁。那几个喽罗大呼小叫地高举着手中家伙冲上来。


    这些二三流的小混混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把包往边上一扔,箭步冲上去,一个转身侧踹把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踢出三米多远,然后矮身从下面躲过两根铁棍,钻到挥舞铁棍的二人中间,左右手同时撮成手刀反手斩在二人颈动脉上,二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去。再托住前面斩来的西瓜刀那人的手腕,一个头槌撞在他的鼻梁上,他惨嚎一声向后倒去,血花溅起老高。


    我紧接着向后一跳,刚好躲过从两旁挥过来的钢管,伸手抓住其中一人尚未收回的手臂,上下一错就让他脱了臼,转身靠入另一个的怀里,左右肘同时重重击在他的双肋上,清脆的骨折声让人心情舒畅。


    前后不到十五秒,地上就躺满了六个小混混,捂手的捂手,抱头的抱头,一个个都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这时周围已经多了好些个围观的路人,三三两两远远近近地指指点点着。


    我好整以暇地拍拍双手,“李天龙,你的手下看起来没什么用啊,我看你还是亲自上好了,咱们大概有三四年没动过手了吧?要不要切磋切磋?”


    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不生气不着急,还轻轻地鼓起掌来,“精彩呀精彩,想不到你的功夫比以前进步多了,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我原以为他会不顾后果冲上来出手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冷静,心中不由得一寒,好像有种踏进了圈套的感觉。


    果然,这个念头刚动,从路边的小巷里就冲出五六个身着迷彩服的联防队员来,为首的一个穿着公安的夏装,手里拿着一副手铐,显然是早有准备。我暗暗怪自己大意,本以为李天龙带这些小混混出来只是为了消耗我的体力,好让他有机会打赢我,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么一手,这回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转眼几个人就冲到了我面前,二个按住我双肩,为首的那个就拿着手铐要铐我双手。虽说这几个人也不是打不过,可我还没有疯狂到和警察动手的地步。人家摆明了设好套让我钻,要是拒捕罪只会更大,暂且隐忍见机行事才是正确的选择。


    主意已定,我丝毫没有反抗任他们给我带上了铐子,为首那个大声地说道:“当街斗殴,你当我们联防都是吃干饭的?”


    “这位警官你看看现场行不行,人家六个打我一个,个个手持利器,我可是正当防卫。”虽然明知他们是一伙的,我还是要据理力争。


    “少罗嗦,我只知道你一个人站着其他人都躺着,不是你打人是什么?老实跟我回局里去吧。”那人伸手推了我一把。


    围观的群众不干了,纷纷起哄,“就是,人家是正当防卫。”“警察也不能不讲理呀。”“打人的没事,被打的抓起来,还有没有王法啦?”“走,咱们跟着去作证,不能让小伙子吃亏。”……。


    那家伙一看众怒难犯,连忙改口,“吵什么吵什么,你,你,还有你,地上的这几个,统统给我带回去。”


    他指派着手下的联防员把地上的几个混混拖的拖抬的抬都弄上了开过来的一辆蓝白相间的皮卡后箱,把我带到皮卡后排坐下,自己坐到副驾驶位上,我身边一左一右地又坐上了两个联防员。前面开车的发动了皮卡,一溜烟开走。


    十五分钟不到,我就被皮卡车载到了市公安局,想不到一天之内居然两次和警察打交道。他们把我带到一个门口挂着“侦讯室”牌子的小房间里,解下我的手铐,又将我反手铐在一张铁椅子上。


    “喂,警官,我可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没定罪前你这样铐着我是不是有点不合法呀?”我毕竟是学法律的,对这些杂七杂八的略知一二。


    “闭上你的鸟嘴,这里老子说了算。”他一副老子最大的样子,口中骂着脏话,也不怕有损人民公安的形象。


    “萧桐,到了这里你还这么嚣张,真是好胆色呀!”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听声音我就知道又是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龙哥,人搞到了,怎么处理你说了算,这里门一关没人听得见。”为首那家伙凑上前去,一副奴才相。


    “干得好小齐,龙哥不会亏待你的。”李天龙反手把厚厚的门关上,转头j笑着走过来。


    “萧桐,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想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


    我把头一扭,不再理他,脑子却不停地在转,寻思如何脱身。杀了我他们肯定没这个胆,放我走更是休想,看来今天一顿毒打是跑不掉了,只有出去以后想法子翻案。


    李天龙见我不理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哟嗬,牌气还挺硬,我看你能硬到几时。”把嘴一呶,“拿来。”一个联防员伸手递上一本厚厚的电话簿和一把铁锤。我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不会留下伤痕的私刑,想不到自己今天要亲身体会一下。


    一个联防员把电话簿垫到我胸口,走到我背后,双手从两侧伸过来扶住电话簿左右两边,那个叫小齐的高高举起铁锤,“呼”地一声敲下来,重重打在电话簿上。


    我只觉胸口猛地一震,五脏六腑都像要移了位一样,一股热热的液体直冲上喉头。我强忍着巨大的痛苦,硬是将涌到咽喉的鲜血吞回肚里去。那家伙又举起铁锤,这时突然响起了重重的拍门声。


    “是哪个不识相的,”他破口大骂,“耗子开门去,k他一顿给我赶走。”


    一个联防员应声去开门,我抬眼一看,就看见他被人一把推得坐在地上,门外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身穿便装的中年男人来。


    “肖…肖头儿……”那个小齐一看来人就蔫了三分,“你…你不是去省里了吗?怎…怎么回来了?”


    那个姓肖的双目如电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不回来?不回来等着你再给我闹出什么事儿来?”他声音低沉雄浑,好像其中充斥着力量。


    “没…没,只是抓了个街头打架斗殴的家伙,正在录口供呢。”那家伙见了这姓肖的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好啊,堂堂的刑侦科副科长管起打架斗殴来了,电话簿,铁锤,你他妈的就是这样给我录口供的?”他终于发起火来,“齐一鸣,我说过你多少次了?要不是我早两天回来,要不是我回办公室拿份文件,要不是大门口围着这么大一群人,要不是我好问了两句,你他妈的还真想给我弄出人命来?别以为你舅舅护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惹毛了我一样叫你滚回乡下种田去。”


    他转身对着李天龙,“李天龙,你长出息了啊,我一个市公安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他妈的到底是哪路毛啊?”


    李天龙赔着笑脸,“肖副,看您说的,我这不是协助破案吗?”


    “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滚你的吧!”那个肖副不给他半点面子,“还有你,还不给我松了铐子?”几个人手忙脚乱地给我解开手铐。


    “都给我滚出去。”仿佛得到大赦,几个人忙不迭地向外跑出去。他伸出手将我拉起来,“小伙子,受伤没有?”


    我摇摇头,伸手揉着被铐麻了的手腕。


    “我御下不严让你受苦了,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x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肖少峰。”


    “我叫萧桐,草头萧,梧桐的桐。还没感谢您救命之恩呢。”我的话里没有一点讽刺的意思,说救命之恩夸张了一点,可是他的及时出现至少让我免了一顿皮肉之苦,谢谢他也算应该。


    “哪里哪里,你是草头萧,我是小月肖,说起来我们还算半个本家呢。”肖少峰也算了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他和我的关系一下拉近了不少,又把下属打人的事轻轻松松撇在一边。“还有啊,我刚才听门口的群众说你一个人赤手空拳放倒了六个手执利器的壮汉,年轻人了不得啊。”


    “没什么的,我在学校里学过几天的搏击,花拳绣腿让您见笑了。”我有心结交,语气越发谦虚。“对了肖局,今晚有没有空?能不能赏脸让我请顿便饭,好谢谢您救命之恩啊?”


    不知是他真的想息事宁人还是我异于常人的表现让他好,换了个人碰到这种事早就大吵大闹要投诉要上访了,像我态度这么平静且合作地只字不提他估计也是头一次见到。他沉吟了一下答应了:“好啊,不过这顿该我请,向老弟好好赔个罪,压压惊。”口气变了连称呼都变了。


    推让之下最后他还是同意我的提议,到我家吃顿便饭,约定八点钟过来,我告辞后先回家打点准备。


    因怕艳姐担心,我没敢告诉她刚才的事,只说晚上有客人来吃饭,让她以我姐姐的身份作陪。我打算对肖少峰待之以礼,虽然这个人不能推心置腹的深交,可是如果能搭上这条线,他的地位和权势对我的发展还是有一定帮助的。


    晚上八点门铃准时响起,简单的寒暄过后,三人分座,席间谈笑风生,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了。


    酒过三巡,艳姐借口头晕回房休息,只剩下我和肖少峰二人,谈话也渐渐步入正题。


    他把杯中酒一口喝干,“萧老弟,老哥看得出来,你目下虽不甚得志,可以你的能力、手段和修养,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我将他酒杯斟满,“肖局说笑了,我一介书生又有什么前途可言?”


    他摇摇头道:“我刑侦工作干了二十多年,一生阅人无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大圣大贤之人我见了不少,大j大恶的我也没少打交道,可是像老弟你这种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胸襟宽大、口才便给且如此能揣摩人心思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你当我一个市局副局长是随便一平头老百姓就请得动的?”


    他长叹一口气,指着我的鼻子,“老哥可以断言,十年之内,老弟若不能平步青云,也必为一代枭雄。”


    我知道,此时要是再扮低调就真的是对他能力和眼力的不信任,反而会起到反效果,遂不再退让,双眸炯炯地看着他,“前路泥泞,不知老哥有何金玉良言赐我?”


    “心黑手狠,锋芒毕露。”他一字一顿地说,要不是亲耳听见,我真不相信这话会出自一个高级公安干部之口。


    “愿闻其详!”我已经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还是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太聪明。


    “老弟你是聪明人,太细的也不用我说。这年头什么最大?钱呀!我知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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