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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工程师
鬼道工程师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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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就地采了一些苦蒿的嫩芽揉碎了,把老马血流不止的右边脸上止了血。经老爷子的指点,龙吻天用手轻轻拍打老马的脸庞,那些蚂蝗般的活物才从肉里面退缩出来。
此时老爷子也从车上下来了,把那皮袋子一倒过来,只见里面有少量的血流出来。
龙吻天一看惊讶道:“老爷子,你刚才向车窗外泼出去的就是这皮袋子里的血?”
老爷子微笑道:“没错!正是这个。这袋子里装的是狗血,你们可能万万没有想到吧?”
小林子说:“莫非老爷子您刚才是用这狗血破解了庞妤婕的妖术?”
老爷子点了点头,面露得色。
原来前几天老爷子闲着无聊去找老马唠嗑,正撞上老马在杀那只花狗。一想到狗血可以驱邪,他便取出随身携带的皮袋子装了一些。这次来四川,老爷子又把那袋狗血带了来。却想不到关键时刻是这些狗血破解了庞妤婕那噬天妖蛊。
自打昨天中午发现冥蛇蛊反复发作之后,小林子就萎靡不振,病怏怏的。一路上他心情沮丧,少言寡语。以龙吻天对他的了解,这不像是他以往倔强的个性。心里硺磨,也许这是因为他遇上贺黄花之后,想起被她折磨致死的父亲的缘故吧。
山顶上的平地极为开阔,地上芳草如茵,明媚的阳光洒射在湿润的草叶上,折射出一道道绚烂多彩的光晕。举目四望,群山披翠,向远方延伸的山岭在云气缭绕间犹如一条条逶迤而行的青龙。
平地南面的尽头一有道悬崖,崖高数十丈,崖下是一片碧波荡漾的湖水。月牙形的小湖长有二十来丈,最宽的地方有五六丈,迹般缀在南面的山腰上,如一弯黛绿的仙女的眉。
这般如诗美景让小林子一下子心情舒畅起来,和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谈得很是投机。
他们把车停在山顶开阔的平地上,分成两组各自行动。龙吻天和老马正准备从东面下到山腰上去寻找那嘎子洞的洞口,突然听到正向西面山腰下走去的小林子和老爷子惊呼起来。一回头,就看到山腰上有五只浑身白毛的大象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正迎着他们二人走到山顶的平地上来。那五只浑身白毛的大象体型中等,四只大的,一只幼崽。大的差不多有一头水牛的两倍那么大,小的却刚出生不久,有三尺来高,浑身茸乱的白毛,样子煞是可爱。
这五只浑身白毛的大象绝非因患了白化病变异而成的那种。它们的毛色是那洁白无瑕,犹如雪花一样闪亮耀眼,在柔和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就连它们的长鼻子和四肢上稍短的毛都是那么天然、那么纯粹。
领头的大象脾气极为暴躁,圆瞪着一双红眼朝老爷子看了看,喉咙里发出“轰轰”的吼声。用脚猛一蹬地,五只白毛象一齐朝老爷子和小林子二人狂奔而来。
小林子毫不畏惧,站在原地伺机而动。倒是老爷子心里着慌,转身想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刹那间,那五只白毛象已经到了他二人前方丈许处。噗的一声,一股水从领头象的鼻子里喷出。散发着臭味的水喷了老爷子一身一脸,浑身湿透。领头象长鼻子唰地一伸,把老爷子紧紧箍住,举起来有五尺来高。
小林子腰间突然间闪出一道白光,一把一尺来长的匕首已经紧握在他手心。他正要双脚一弹飞上领头象头顶,一刀斩断它的鼻子以救老爷子脱险。突然间身后一阵吱吱的叫声响起。回头一看,只见龙吻天和老马已经跑了过来。老马嘴唇半开半合,上下牙紧咬,鼓动口中的气流,一阵吱吱声从他嘴里传了出来。那吱吱声听起来和老鼠的叫声不差分毫。
那群白毛象听到这吱吱的叫声,惊慌不已。领头象鼻子一松,把老爷子放下地来。领头象转身就跑,老马双脚在草地上一滑,身子后倾,倏地到了它身子下面。领头象前边右脚一着地,脚下又响起吱吱的叫声。原来老马在它抬起的脚下放了一个用黑布做成的老鼠,那布老鼠里面放置着一个哨子,踩踏之下,便发出吱吱的声音,听起来如同老鼠的叫声一样,唯妙唯肖。
领头象一听到吱吱声,吓得连忙把脚提起。老马又表演起出色的口技,学起老鼠叫来。领头象听到吱吱声还是响成一片,它以为其它三只脚下也踩着老鼠,便把其它几只脚也提起来。一个趔趄,领头象重重地摔倒在地。老马眼疾手快,在它倒下之际,又塞了几个布老鼠在它笨重的身体下面。
领头象身体下压着好几个布老鼠,吱吱声响个不停,吓得它浑身颤抖。眼看另外四只白毛象朝山脚下跑去,领头象看着老马,眼里露出哀求的色。
半天,那头领头的白毛象才敢站起身来,色沮丧,不顾一切朝山腰下跑去。
老爷子取来毛巾抹去脸上的水,赞许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把那坏脾气的家伙训得服服贴贴。你这本事哪学来的?”
老马憨厚一笑道:“你有所不知,我在云南西双版纳任代课老师那阵子,没少和大象打交道,这本事自然是向那些居住在深山里的猎户学来的。”
龙吻天揶揄道:“看你壮得像头狗熊似的,想不到你的身手却敏捷得很。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这番前来会遇上那些白毛象,事先准备了一些布老鼠?”
老马笑道:“嘿嘿!那些布老鼠是我在浙江买的,本来是想送给小香子做生日礼物,却忘了拿出来,还在衣服的口袋里。这不!刚好派上手场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鳄鱼汤(求月票,求打赏)
等老马把那只莾撞的领头象收拾得服服贴贴之后,他们四人又按原先的计划行事,在山腰上展开了地毯式搜索。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忙乎了很久之后,他们几乎把所有的地方都搜遍了,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眼看太阳西斜,他们6续回到山顶,四人聚在南面的悬崖边休息。悬下的小湖里碧波漾起,阵阵微风似乎是因那涌动的湖水而起。吹拂上来,令人好不惬意。
偶尔有一条大鱼在湖里泼喇一声划破水面,搅得浪花翻滚,响声之大令人为之心惊。
闲适下来,老马便翻出记事本,跟老爷子分享他以往所作的一些诗词。
“艳阳高照洒金辉,龙子蹁跹吐祥瑞。荇木夺天天绝唱,古来李杜为之垂。老爷子,你觉得这首《荇木夺天》如何?”
老爷子说:“这荇木是什么?”
老马嘿嘿一笑:“《关雎》中就有‘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笔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这荇木就是《关雎》中的荇菜,据说就是马蹄菜。”
老爷子惊讶:“马蹄菜?这得多大一棵马蹄菜啊!”
老马笑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老爷子说:“娇阳高照,龙在歌舞,一株马蹄菜比天还高,这意境很是不错。不过最后那句把李白、杜甫抬出来,有扯虎皮做大旗之嫌。”
老马说:“这首诗是我做牛那阵子作的,至今有一二十年了。”
老马说的“做牛”只有老爷子能理解,意思已经和“府首甘为儒子牛”中的“牛”很接近了,指的是他老马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代课老师。
老马说:“你觉对那首《荇木夺天》有扯虎皮做大旗之嫌,那请看这首:《叹李杜无才》——诗文如酒酒如血,低眉弄眼求不得。今朝自有才人出,笑说李杜弄糟粕。”念罢,老马仰天大笑。
老爷子说:“狂妄!太狂妄了。你这人思想太过极端,在你心里,除了热火就是冰水。而且你这首诗也不压韵嘛!”
龙吻天笑道:“除了太过狂妄之外,他那句‘诗文如酒酒如血,低眉弄眼求不得’还是很耐读的。说起压不压韵,那要看你用什么语言去念它了。就算是李白的诗,你用英语来念,没有一首是压韵的。但是老马这首诗却妙不可言,无论你是用四川话、贵州话、湖南话,还是湖北话、山东话,广西话,还是内蒙话、陕西话、江西话来念,都是极为压韵的。像这样的诗才是真正的好诗,才经得起考验。”说得老马和老爷子哈哈大笑。
小林子倒也不置可否,脸上却露出鄙夷的色。
也许是龙吻天的高帽子戴起来实在太舒服了,接着老马又翻出了一首,朗声念道:
《参禅·风动篇》
随风,随缘。
缘即是风,风即是缘。
人从风来,亦从风去。
无缘即无风,无风则无动,无动则无静,无动静则无万物;
有风则有动,有动则有静,有动静则万物生。
人者,万物之主也,故有风则有人;
人者,情之灵也。
有风,故世间有风情万种。
风动则人动。
风动而人静者,即为禅。
是也。
念罢上面这首所谓的《参禅·风动篇》,老马面露得意之色,问老爷子道:“老爷子,你认为这首又如何?”
老爷子咳了一声,正准备回答老马的话,却让小林子抢占先机。小林子不屑道:“什么鸟诗?乱七八糟!”
老马突然间豹眼圆睁,浓密的大胡子忿然倒竖,像绝了三国时候的猛将燕人张飞。猛地飞起一脚,直往小林子腹部踢去。小林子毫无防备,被一脚踢个正着。只听见扑通一声,人已飞下一丈开外的悬崖,坠入崖下的湖水之中。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文风!”老马歇斯底里地咆哮。
想不到老马优柔寡断、缩手缩脚了一辈子,如今却果断了一回。
龙吻天没有去硺磨老马那首《参禅·风动篇》的优劣,因为他知道文章这东西是无底的,一篇文章的好坏往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换句话说,文章这玩艺,你说它好它就好,你说它不好它就是狗屁不通。
有人说,没有足够的浪漫和天真,请不要当诗人。平心而谈,龙吻天倒是觉得老马前者不足,后者却有些过了。
前面已经说过,老马的长相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前看像英雄,后看像狗熊。从前面看,老马阔面大眼,鹰鼻凿嘴,一脸络腮胡子,像绝了三国时候的猛将燕人张飞;从后面看,他胖胖的身材、短短的脖子、粗大的双手,特别是当他穿着那套厚实的黄绒睡衣上班的时候,两只手按在工作台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只从动物园逃蹿出来的狗熊。
老马的怒发冲冠不禁让龙吻天想起那首千古流传的《据水断桥赋》来:
蜀之诸将,惟飞最雄。因据桥而决战,当断水以成功。如激电之煌煌,似高虹之凛凛。若乃擐甲披袍,横枪立马,昂然飘举,奋气凌云,两眼突睛似奔铃,满口凿牙如咬瓦。威震四方,名播三国。当阳道上,如猛虎之盘桓;长阪桥前,若天之守把。曹操播威名于四海,统千员之将士,驱万队之儿郎,剑光灿烂如日华,旗影杂沓于天光,震五岳而虎视,走万里而鹰扬,时也,摄伏荆州,穷追玄德,势拔沧海之龙须,力挫丹山之凤翼。斩勍敌于须臾,护山河如磐石。乃天意之有定,遇燕人之劲力。虎须倒竖,起满地之风波;环眼圆睁,吐轰天之霹雳。忽见桥梁颤撼,水波逆流,蛟龙奔腾于海岛,鱼鳖踊跃于江洲。千山猛兽,齐缩颈而丧胆;万林飞鸟,俱失脚而埋头。动九重之闾阖,惊万里之貔貅。于是人马皆奔,旗幡尽倒。掷铠甲于沙场,弃兵器于野草。先锋猛将,失宝剑以魂飞;护卫雄兵,弃雕鞍而撞脑。至若j雄曹操,狡计万端,吞诸侯于紫塞,挟天子于金銮。略见威风,顿绒绦而回骏马;忽闻姓字,堕玉带以落簪冠。盖因云长当时官渡一语,曹操写于衣襟,以传肺腑,为勇烈之高明,救孤穷之先主;立功业于三分,播英雄于万古。
龙吻天和老爷子心里着急,失声大喊:“小林子!小林子!”
就在这时,湖面上波涛翻滚。波涛涌动处,一只体型庞大的怪物浮出水面。身驱长逾三丈,浑身青黑的硬甲如龟裂的树皮,上面布满一颗颗排列有序的疙瘩点点。一条尾巴有三尺来长,强壮有力,搅得浪花翻腾。嘴巴突然一张,形成一个三尺见方的血洞。颚骨上下两排牙齿一颗颗有两寸来长,锋利无比。寒光闪动,让人不寒而栗。
那怪物原是一条体型庞大的千年巨鳄。
泼喇一声,那千年巨鳄又沉入湖水。顿时,湖水一片淡红,刹那间便血红一片。湖面上水泡阵阵翻滚。
看到鲜红的湖面,龙吻天心里一阵绝望。料想就在那凶恶煞的千年巨鳄沉下湖水之时,好兄弟小林子已经凶多吉少了。
突然之间,水里浮出一个人头来。那人头眼睛瞪着山崖上,嘴里猛烈一阵咳嗽。
龙吻天一个激灵,忙向崖下扔出一根蝇索。
原来小林子沉入湖水之后,不巧刚好撞上一条潜伏在湖水里的千年巨鳄,那千年巨鳄血盆大口一张就把他拦腰咬住。他急中生智往前一窜便钻入巨鳄腹内,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它肚子里瞎捅乱刺,痛得它上下窜动,流出来的鲜血把湖水都染红了一大片。最后,五脏六腑被捅得稀烂的巨鳄终于沉入湖水死去。小林子把他腹部挖开一个大洞,又从它腹内割下好大一块肉,提着钻了出来。
上来之后,小林子不但不生老马的气,反而客气有嘉:“马哥,刚才是我错了,等下这肉汤让你多吃点。”
老马嘿嘿笑了起来。嫌隙已消。四人七手八脚找了些干柴生火做饭。
打开车子后备箱,里面锅碗俱全。油、盐、酱、醋、大米、调料,应有尽有。小林子又在树林里采了一些香椿和迷迭香叶回来。不多时,一锅香喷喷的香椿鳄鱼汤便煮好了,辅以迷迭香叶,更是浓郁香醇。
四人大快朵颐,有说有笑,转眼之间已把一锅香椿鳄鱼汤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那香椿鳄鱼汤不久,四人就觉得浑身一阵躁热,眼睛发红,手脚发软。据说纪晓岚在编注《四库全书》那阵子,就出现过上述症状。
原来他们只顾着享受口福,却忘了那千年巨鳄的肉有滋补之功效。加上那香椿也是肾阳虚衰者、腰膝冷痛者、脱发弱视者的一剂良药,如此一来更是火上加油。龙吻天和小林子内力深厚,便使出内力压制住。老爷子上了年纪,又默念了一遍清心咒,也不打紧。唯独老马的情况很是紧急。
刻不容缓!老爷子又招唤出一群幽灵,他俩坐在车内,由那群幽灵抬着往东面五十里之外的一个繁华小镇飘然而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浮尸桥(求月票,求打赏)
趁着月色,小林子把那条绳子系在一棵大树上,另一头垂到南面的悬崖外边。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龙吻天不解地问:“你这是要干嘛?”
小林子说:“跟着我来,到了地方你自然就会明白。”说着手脚并用从绳子上滑了下去。
龙吻天背上背包,也跟在他后面顺着绳子往下滑。很快,他们就到了悬崖半腰上。突然之间,小林子在绳子上晃悠起来。龙吻天低头一看,原来悬崖半腰上有一个两丈方圆的洞口。小林子一脚踩空了,便在绳子上荡起了秋千,晃得他也险些松手掉下崖去。
这个洞口是小林子刚才抓着龙吻天扔下去的绳子从湖里爬上来时,无意中发现的。他当时就心里一惊,料想那嘎子洞的洞口就是这里了。
由于崖壁笔直如削,他们无法跃入洞内。小林子正在想法子,龙吻天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这一脚足足把他踢飞三丈来远,落下地来,已经进入那洞里面了,绳子却还在他手上拽着。
小林子站稳身形,忿然作色:“我今天到底是惹谁了?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吗?被你们像球一样踢来踢去。你们这不是把人逼向圆滑世故、狡猾j诈吗?”说着拉紧了绳子。
龙吻天哈哈大笑,倏地从绳子上滑进洞内。“没错!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正是这种肮脏的游戏规则把人逼得越来越圆滑世故、狡猾j诈了。”
小林子不服气说:“优胜劣汰?自古好人早死,恶人长命。我看是优汰劣胜吧!”
摁亮手电筒四处扫射,他们发现洞壁上刻满了上古的楔形文字。由于石壁风蚀斑剥,字迹更加难辩。地上偶尔有一个脚印,却模糊不清。倒是个头壮硕的臭屁虫遍地皆是,被惊动了,放出阵阵臭屁,薰得他二人头昏脑胀。
走出不远,便听到前方有哗哗的水声传来。原来前方的山洞变得很开阔,三丈开外横着一条河,河宽四五丈,河面上的水藻和青苔大片大片的,狂滋乱长几乎把河面都铺满了。河岸上巨石耸立,参差怪异。
河对岸的石壁光滑滑的,在他们右手斜对面的石壁上嵌着一个方圆两丈的洞口。以他们的轻功,只消轻轻一跃便可以飞到对岸的洞里面去。但是等他们真正施展起时才发现真气提不起来,一时间变得像不会轻功的普通人一样,身沉肉重。
小林子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真他妈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话音未落,就听到河里就传来一阵“咯咯,咯咯咯!”的笑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忙用手电筒一照,只见前方的河面上咕咚咕咚浮出无数具灰白色的尸体,一具具尽是女尸,一具具双脚并拢平躺在水面上。水流一冲,死尸的手在水里荡来荡去,原来那些女尸的双手都已经**,只有一点腐肉烂筋连着。那些女尸的其它部分鲜活异常,显然这些尸体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所有尸体左边腋下都夹着一个制作精巧的皮囊,细看之下,发现那皮囊竟然是用狐狸皮缝制的。它的用途让人费解。随着断手一荡一荡,女尸的嘴巴也轻轻一张一合,竟然发出“咯咯”的笑声。无数具女尸堆挤在一起,在水面上铺出一座“浮尸桥”来。
再看远处的水面上,那些大片大片的水藻和青苔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聚拢成一堆堆、一蓬蓬,慢慢变幻成一个个人形的恶灵。身体青黑,披头散发,手上长着长长的爪子,面容如恶毒的妇人。漂浮在水面上,空洞的眼睛四处窥探。原来那些水藻竟然是传说中让人谈之色变的恶灵水藻。这种邪恶的植物往往以人们意想不到的方式把活物困缚住,继而它微小的枝蔓会迅速长进活物的皮肉里面,慢慢吸收消化其血肉,直到被它所困缚的活物只剩下一具骨架为止。
河水深有丈许,清澈见底,河底尸体遍布,都是被恶灵水藻困缚侵噬而死的,被吸尽血肉,只剩下森森白骨。
眼下轻功无法施展,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从那无数具女尸铺成的浮尸桥上走过去。
谁知他们的脚刚踏在死尸身上,就发现那些恶灵水藻变幻成的恶灵纷纷向他们游来,挥舞着长长的爪子,紧扣他们的脚踝、撕扯他们的衣服。一时间河面上水波荡漾,冲得那些死尸动荡不已。那死尸原本就滑溜无比,他们在上面行走异常艰难。现在又摇摆动荡起来,好多次,他们险些被那些恶灵撕扯推搡得掉进河里。幸亏他们还能使出内力,用掌力一次又一次地把那些聚拢过来的恶灵纷纷击退。
当他们的掌力打在恶灵身上,那些恶灵便发出哀怨的哭嚎,纷纷散乱成水藻。但是刹那之间又重新聚集成|人形,一次次地向他们扑来,凶恶煞。
半晌,他们总算从浮尸桥上走到对岸,浑身汗水已经把衣服都浸湿了。慢慢地,河面上又恢复了平静,一切伪装成当初的模样。好在那些恶灵修练的时间不长,不能离开水面,否则就会有一大群附骨之蛆让他们难于脱身了。
二人继续往洞里面走去。走着走着,龙吻天心中有了这样一个设想:首先得从那遍地皆是的臭屁虫说起,那些臭屁放出阵阵臭屁,使得我们真气无法提起,轻功顿失。也许是我们触碰到什么机关,也可能就是那阵臭屁——使得那些原本在河底乖乖躺着的“美女”们一个个浮出水面。这样一来,我们势必要从那些“美女”身上走过。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切想必就是庞妤婕事先精心策划的一个“美人计”。然而她逼我们走上那浮尸桥又出于什么目的呢?目的就在于那制作精巧的皮囊——那皮囊是用狐狸皮缝制的。当狐狸化为狐仙,附着狐魂的物事最善于吸收男人的元阳之气。一个人的元阳之气少了,就会让那些害人的鬼魅容易得手;再说我们被迫从那滑不溜秋的浮尸桥上走过,河里又有那些水藻幻化而成的恶灵穷凶极恶地扰乱,这样是很容易掉下河里被害的。由此说来,庞妤婕是个心思极为慎密的女子,她所使的这些伎俩环环相扣,天衣无缝。她的可怕之处和贺黄花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把心里的这些设想告诉小林子,小林子想了想,点头称是。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铁甲蛊(求月票,求打赏)
终于摆脱了那些恶灵,二人继续往前走去。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突然之间,一阵低低的哭声传来,那是一种无力的抽泣,沙哑而凄惨。他二人明显地感觉出,声源就在前方十丈之内。很快,他们就在前方七八丈远的右边洞壁上发现一道铁门,门上的挂锁硕大无比,上面积着些许灰尘,看似有一段时间不曾开启过了。铁门正中有一个五寸来长、两寸来高的方洞,洞边上沾染了一些残留的食物和油渍。
铁门里边是一间密室,被囚禁在里面的人发出阵阵哭嚎,嗓子早已经哭哑,哭声凄厉。
铁门中央那个方洞原来是用来递送食物的,大小刚好能通过一个盘子。
一靠近那个方洞,里面的哭泣声更加清晰起来。听到外面的响动,里边的人便连声叫嚷:“让我出去!”“救命啊!”“我快死了!救救我!”一声声听到人心烦意乱。
龙吻天后退一步,猛地一掌对准备铁门拍去。强劲的掌风把坚固的铁门震成碎片,洞门大开。顿时,一股腐臭扑鼻而来。用手电筒往里一照,他二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三丈见方的密室里面关满了百十个怪模怪样的“人”,看得他俩差不多都精崩溃了。
原来密室里面囚禁的人中有牛头人身的炎帝、长得像老虎似的穷、人面鸟嘴带翅膀的欢兜、半人半鱼的专须、鸟头猴身的帝喾、无头人刑天、昊天、皇娥、祝融、共工、应龙------百十个人,全都是按照话传说中的形象“打造”的;有一寸高的小人国人、全身白毛的白民国人、一只脚的股国人、胸前长瘤的结胸国人、腿脚交叉的交胫国人、捕食蜮虫的蜮民国人、胸口洞开的贯胸国人------这些很都是庞妤婕用巫术把活人加工而成的杰作。
见有人进入,几个头脑清醒的便拥上前来向他们求助。龙吻天问起,他们说,庞妤婕给他们服了蛊药,又通过手术,才把他们变成现在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庞妤婕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他们带出去表演以牟取暴利。庞妤婕还扬言说,以她的手段,她要复原一个传说中的话世界。而她,就是这个世界的最高统领。
最后他们垦求龙吻天二人把他们带出去。龙吻天看他们已经被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到了外面的世界他们反而会遭人非议和唾弃,也难以生存。心一狠,还是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接着他们又来到一间很大的密室,密室里面堆满了硫磺、硝石等猛烈的易爆物品,足足有两三间屋子那么大一堆。这些东西一旦引爆,巨大的能量足以夷平整座巍峨的山峰,后果不堪设想,也不知道庞妤婕备这些炸药的目的何在。
和这间堆放炸药的密室相对的一间密室里,最里边用青砖砌成一很大的池子,池子里面装着半池鲜血,浸在里面的东西稀古怪,各种各样的动物肢体,一团团一块块都是鲜活的,还在轻轻蠕动爬来爬去。池子旁边的一个大缸里还泡着一大团会突突跳动的肉,看得人头皮发麻。
左边架子上的竹笼里关着各种各样的袖珍型动物,都是珍稀名贵的品种。其中一种就是拳头大的白毛象,见到光亮,兴奋不已。原来白天从山腰上窜出来的那五只白毛象竟然是在这里加工出来的。
出了这间密室,他们沿着通道一直往前走,后来通道七弯八拐,走下数十道向下延伸的阶梯之后,来到一个深藏在地下的洞府。在狭窄的通道里看到前方有灯光射来,走近了,原来前面是一个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他二人躲在暗处静静地观看,只见大厅前方是一个高台,高台后面搭着坛,坛上供奉的塑像怪模怪样。高台两侧旗幡摇拽,相隔三四尺远便立有一根柱子,上面的烛火一片明亮。
大厅里那些“人”一个个都身材矮小不足两尺,身上布满一层漆黑而坚硬的甲皮。头上血红色的毛发一根根倒坚起来,就像箭猪身上的硬刺。
不用说,这些“人”是庞妤婕用巫术变幻衍生出来的异形。其实是一种人蛊。
那成百上千的铁甲蛊由一个身着红披风、额头上涂着鲜血的女巫带领着,在大厅里做着一种怪的仪式。
然而那个女巫却不是庞妤婕,这不禁让龙吻天二人大失所望。
仪式进行到高嘲,台上的女巫带领着台下那成百上千个铁甲蛊,用一种怪的语言高声唱起了歌。听旋律,竟然像是《男 儿当 自 强》。气场颇为激昂,鼓舞人心。
龙吻天突然间忍不住高声说:“我敢肯定这个女巫就是上次被我在屠狼坡一拳打死的那个黑衣人。”说未说完,已惊动了台上警觉的女巫。
女巫一声令下,成百上千个铁甲蛊便如潮水般向他二人狂奔而来,把他们团团包围,张嘴就咬,惊得他们连连退让。那些铁甲蛊牙齿锋利如锯齿,嘴里黑绿色的粘液流了一身,吵嚷怪叫声响成一片。闪避不及,他们便使出平身所学挥掌一阵猛拍。掌力所及,那蜂涌而来的铁甲蛊倒成一片,却又纷纷爬起身来,一波又一波地猛扑过来。
他们且战且退,惊惊慌慌爬上台阶原路返回,谁知已经有一大群铁甲蛊绕到前方。他们腹背受敌,情况非常凶险,身体上有好多处被那不要命的铁矮子们咬伤了,又痒又痛。
使出浑身解数打倒前方那群铁甲蛊,他俩好不容易突破重围,夺路前逃。
想到洞|岤入口处那些水藻幻化而成的恶灵,龙吻天就一个头两个大。过那浮尸桥时,将再次面临腹背受敌的凶险。不是被这些铁矮子活活咬死就是坠入河水被那些恶灵害了性命。这到底该怎么办?
突然之间灵光一现,龙吻天想起上次偶遇的庞妤婕的活人墓来,想起在那个活人墓里得来的那个被装在瓶子里的、见风即长的妖虫。如今情况危急,再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好把它请出来姑且一试了。
眼看那些铁甲蛊仍穷凶极恶蜂涌而来,他让小林子在后面先抵挡一阵。慌乱地取下背包,拿出那个装着妖虫的瓶子来。
瓶盖一开,那妖虫已噌一下爬了出来,掉落在地,见风即长。噌噌噌几下,身体已长大百十倍,直把那两丈方圆的洞堵得严严实实。然而那妖虫的身躯却还在不停地长大,挤得洞壁发出嚓嚓地脆响,似乎洞壁上的土层都快崩塌似的。妖虫的头被龙吻天刻意朝向洞|岤深处,那些蜂涌而来的铁甲蛊一个个被吞噬进去,瞬息之间就被妖虫的体液消化吸收掉了。
他二人终于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停留。试着施展轻功,发现体内的真气已经恢复得和平常一样了。
这证实了他心里的那个设想是对的,正是那些臭屁虫放出的臭屁让他俩提不起真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真气又得到恢复。
他俩把轻功身法施展到极至,从洞里直掠出来。当他们飞到洞里的河面上空时,心里仍一阵发凉。
出来之后,他俩一路狂掠,一刻也不敢停留。片刻之间,二人来到那所谓的地下古董交易场所在的那座山峰。他们竟然一口气飞掠了七十里远的路程,心里不禁暗自佩服起自己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连串轰隆隆的巨响。一股强大的气浪夹杂着沙石把他们从天空狠狠地推下地来。
嘎子洞所在的那座巍峨高耸的山峰,业已被那密室里的硫磺硝石夷为平地。空气中一阵阵硫磺硝石的恶臭,扑鼻而来。回首仰望,夜空中白气阵阵,经久不散。
龙吻天细想,觉得大厅里那个黑衣人不太对劲。于是对小林子说:“那黑衣人在屠狼坡明明被我一拳打死,等我们到了四川,又在发现黑漆木牌的山洞尽头发现她变成一只黑狗,而那只野狗也是一命呜呼了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林子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当时只看到一阵缥缈的轻烟从她后胫窝飘出。你就慢慢想吧!”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媚妖狐(求月票,求打赏)
眼看那个小镇灯火缥缈,遥遥在望,老马心中无比激动,随口低声吟起了一首小诗,
老爷子听出他吟的正是杜牧的诗,说:“你瞎嚷嚷什么?”
老马嘿嘿一笑:“这首诗真好,想起我们今晚要去的那个地方,一不小心,就对号入座了。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老爷子笑道:“回去以后,你也试着作一首嘛!”
老爷子把车停在街口,说:“你就自己去吧!我在车上等你。”
老马惊讶道:“老爷子你不去?”
老爷子挠了挠头,一脸的望洋兴叹:“去吧!快去快回。”
老马想到老爷子都这把年纪了,也不难为他了。走下车来,独自一人朝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心里愈发躁热起来,两腮一阵发烫。
走到门口,只见楼下楼上灯光明亮,五六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姑娘轻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她们把老马从头到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七嘴八舌地哂笑道:
“乡巴佬,你懂什么?”
“大叔,你走吧!”
“看他那不修边幅的样子,唉哟!”
“就是说嘛!从来没见过这么肮脏的人。”
突然之间,老马脑袋里轰轰作响,就像挨了当头一棒。脸色苍白,脑袋无力的耷拉下来,像那霜打的茄子一般。所有的激|情都在无情的鄙薄声中变成了无比的自卑,充斥在他心里,让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轻轻地转过身,老马向前拖动他无力的双腿。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阵无比温婉动听的声音:“大哥,你等一等!”
是叫我吗?犹豫了三秒钟,老马终于鼓足勇气。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容颜娇好的年轻姑娘从二楼右手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栏杆上那几个年轻姑娘又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淼淼你今天是怎么了?”
“莫非你看上这个土包子?”
“淼淼,你还真重口味哦。”
“淼淼,你叫人怎么说你好呢!”
叫嚷声中,那个叫淼淼的姑娘已经下楼来了,轻轻走到老马身旁,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老马:“大哥,你会作诗,是吗?”
老马害羞地一笑,声音轻得像就蚊子哼哼:“以前作过一些。”
淼淼浅浅一笑:“我看你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灵气,就知道你会作诗。吟一首你作的诗给我听好吗?”
“西湖夜行——夜游西湖水漫漫,月影树花何田田?灯火阑珊风徐徐,别妻之情意绵绵。”吟罢,老马憨厚地笑了。
淼淼嫣然一笑:“从这首诗中可以看出,你是个好男人。”说完,伸出柔软的小手揽着老马向二楼走去。
那些姑娘们又议论开了。淼淼也不理会,对老马羞涩地一笑。
老爷子在车里等了很久也不见老马回来,困得不行就在车里睡着了。第二天清晨睁开眼,远远就看见老马和一个风姿卓约的年轻姑娘并肩走来。走近了,听见那姑娘幽幽地说:“马哥,我知道你已经有妻室了,但是我愿意做你的红颜知已。”
三人坐在车内,老爷子又招唤出那些幽灵来。他们的车子由那些幽灵抬着,飘然而去。当他们到了嘎子洞所在的方位时,不禁大惊失色,偌大一座巍峨高耸的山峰竟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平地。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大力搬山,也没有这么快啊!这到底是何等秘的力量!心里捉摸,龙吻天和小林子肯定凶多吉少了。
车子飘然向前,转眼就到了地下古董交易场所在的山峰上空。往下一看,只见龙吻天和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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