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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鬼道工程师

鬼道工程师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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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地停留在空中。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一双碗口大的眼睛正盯着他胸前那个龙形玉佩,那张兽脸上,表情惊骇不已。


    “我还没死!我还活着!”龙吻天回过来,心里一阵狂跳。


    黄熊轻轻一松手,龙吻天双脚着地。再看那黄熊,只见它那张兽脸上流露出几分歉意,好像是在为它刚才的鲁莽感到羞愧。


    黄熊一转身,从黑暗中中顺出一只血淋淋的野猪肘子,恭恭敬敬地递给龙吻天。


    龙吻天哭笑不得,心里暗骂道:“你这仁兄倒也机灵,知道用请客的方式化解误会。但是你也得请我吃烤熟了的猪肘子呀。诶!可惜这里没火。下次我一定把火带过来,不不不,这种地方不会有下次了。怎么?一定要请我吃?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明天中午有黄豆炖猪脚吃了。”


    龙吻天接过黄熊手里的野猪肢子,突然之间,身后一道白影闪过。黄熊动作甚是敏捷,手掌一挥猛地向那白影打去,发出啪的一脆响。


    龙吻天回过头来,只见身后有一只白色的章鱼,身子被血淋淋的鲜血和白花花的脑浆粘在洞壁上面,身上的触手还在伸缩不已。其中一只触手还抓着好大一块石头。


    原来是那只白章鱼一路跟踪过来,准备用石块偷袭龙吻天,却没想到会命丧黄熊之手。


    他不禁想起十几天以前在四川碰上的那只巨猿。心想要是这黄熊和那巨猿火拼,又该是什么样的结果?


    黄熊帮龙吻天脱险之后,毫不客气地屁颠屁颠向黑暗中走去。兄弟,刚才让你受惊了,你就把这只野猪肘子拿去补补身子吧!一场误会,千万不要记恨俺哟。唉哟!瞧俺这哈欠打的,俺得睡个回笼觉去。


    龙吻天看着手里的野猪肘子,又联系起那猫腻,得出的结论是那猫妖每天给洞府里这只黄熊送饭。


    龙吻天贮立良久,心想这次能够在黄熊的巨掌之下捡回一条命,全得益于胸前这个龙形玉佩。看来这个龙形玉佩来头不小,回头定要向师父他老人家问问清楚。


    一阵鼾声在洞顶上响起。龙吻天用手电筒一射,只见洞府右边的洞壁上有一条二尺来宽的土路倾斜着向上延伸。


    龙吻天爬上斜坡,只见斜坡尽头的洞顶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上面盖着一块腐烂的木板。用手使劲一顶,那木板便向上翘起,头顶上的鼾声越来越响。再一用力,哗啦一声,一大股水泼将来下,淋得他满身都是,腥臊无比。


    掀开木板,龙吻天惊讶地发现木板上面是一张木床的底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猫着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眼前是一间似曾相识是屋子,身后的木床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正在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床前,一个臭气熏天的塑料桶歪倒在地。定眼一看,那个正在呼呼大睡的男子竟然是同事老马!这间屋子竟然是他们公司的员工宿舍!


    龙吻天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恶心。惊讶的是他们公司的地底下竟然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洞|岤;恶心的是他竟然被老马满满一桶臊尿浇个湿透。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去,他龙吻天以后如何立足!


    龙吻天把床底下那块木板盖回原位,免得木板下面的洞|岤把老马给吓坏了。


    今晚的遭遇太过匪夷所思!猫妖、火煞蛊、白章鱼、三眼干尸、五子冥蛤、鱼头人身的怪塑像、莲蓬里的怪鱼、体形庞大的黄熊。凡此种种,证明今晚所见跟前几天莒拉所说的鲧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传说中的鲧不就是鱼头人身的么?而且据说鲧死后化着一头体形庞大的黄熊。看那塑像不停地晃动,想必鲧的尸身就在那塑像里面。难道这是鲧复活前的征兆?化着黄熊却还有尸身,莫非是金蝉蜕壳?人家一门子心思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造化却生拉活扯把人家化为一只黄熊,这也太扯蛋了吧这!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血咒魔眼(1)


    第二天早上,龙吻天去公司报到。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一进公司大门就看见老马在给那只花狗洗澡。那只花狗是大不牛亲手喂大的,现在已经长大成狗了。


    大不牛是公司的门卫兼厨师。


    龙吻天惊讶道:“哟嗬!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你以前不是特讨厌狗的吗?现在怎么给狗洗漱按摩起来了?”


    老马笑笑说:“嘿嘿!现在不同了。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而且这几天大不牛出差了,它总得有人照顾。”


    龙吻天说:“现在有什么不同?”


    老马转换话题说:“其实我内心是喜爱狗的,只不过我对狗的喜爱是藏在骨子里的,不会轻易表现出来罢了。从人的角度来讲:爱狗之心,人皆有之;从狗的角度出发:爱美之心,狗皆有之。”


    龙吻天笑道:“啊!原来你也是个闷马蚤型的男人,想不到你的闷马蚤因狗而发。”


    老马嘿嘿笑着,一只手不停地把大盆里温热的水弄到狗身上,又在狗毛上挤了适量洗发露,轻轻地按摩搓揉起来。那只花狗被老马弄得很是舒坦,索性乖乖地闭上眼睛,呈享受状。


    正所谓搓搓背,洗洗澡,舒服一秒是一秒。如今,连狗也深谙此道了。


    把花狗全身的毛搓揉了一遍,老马又在大盆里换上温水,小心翼翼地给花狗清洗了一遍。之后用毛巾把狗毛上的水擦干,又用吹风机对着狗毛一阵猛吹。待狗毛蓬松开来,老马打开一盒发腊,看牌子,竟然是欧莱雅。他先抠了一坨发腊在自己手心里搓散,再从下往上均匀地往狗毛上涂抹,偶尔用指尖挑了挑粘结在一起的狗毛,尽可能把狗毛弄得蓬松。


    老马娴熟的手法不比附近任何一家理发店的师傅逊色。


    打理完毕,老马看着花狗那身蓬松油亮的毛,像那解牛的庖丁一样,踌躇满志,看着看着,咧开大嘴笑了;那只花狗见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摇头晃脑,气活现,屁颠屁颠地找隔壁厂的小母狗去了。


    老马打了个哈欠说:“我昨晚又做噩梦了,这几天都没睡好。”


    龙吻天心道:睡在一个阴气重重的洞|岤上面,哪有不做噩梦的道理。且听听他怎么说。”


    老马接着说:“刚开始梦到我还是住在外面的出租房,我老婆也在。”


    一天傍晚,最后一抹夕阳映得房间里一片血红。我俩正在聊一些家庭琐事,突然听到窗外一阵毕毕剥削的声音响起,起身一看,原来是窗外的变压器着火了。随即有人报 警,来了两个消防员,谁知那火越灭越大,橙黄|色的火苗蹿起老高。”


    浓黑的烟雾中飞出一些莫名的小虫子,随风阵阵飘到我们房间里来,我吓得赶紧去关窗户。回过头来,突然发现衣柜里的衣服在冒烟,我赶紧过去把火给掐灭。一抬头,又发现晾在衣架上的毛巾平白无故地燃烧起来。房间里的火掐灭这里那里又烧起来,弄得我手忙脚乱。此番情景吓得我老婆惊慌失措,脸上沮丧无助。”


    大街上,自发燃起的怪火到处都是。这突如其来的怪火就像大难来临的前兆,整个村庄一阵躁动,人心惶惶。”


    龙吻天色凝重地问:“那后来呢?”


    老马接着往下说:“折腾了好一会,房间里的火才停息下来。门外的自来水龙头又自已流出水来,哗啦啦水声很大。我跑去关水,手刚碰到那塑料水龙头,浑身猛然一阵电击。水龙头上方电光四射,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我被电了一下,非常恼火,就和我老婆走到大街上去。没想到平日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四周一片死寂,心里的恐慌油然而生。”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村庄外面。只见村庄外的山坡上,到处贴满黄纸符咒。每隔几丈远就竖有一根木杆,木杆顶端,黄布幡条在风中猎猎作响。木杆下的草席上都摊着一头开膛破肚杀洗干净的猪。一眼看去,几十头用来祭祀的猪白花花一片。”


    这是一个祭拜仪式。一条一丈多宽的红布在木杆上拉扯开来,把整个村庄围了一圈。”


    龙吻天不由想起昨天夜里山洞里那只黄熊,想起冷冻在自家冰箱里那只野猪肘子。他强作镇定地说:“这个梦确实很怪!这个梦似乎暗示着什么。后来呢?”


    老马抠了抠眼屎,说:“后来就醒了,浑身冷汗。这还没完,到了下半夜又做了一个更加离的梦。这梦又好像不是梦。只记得我起来小便,稀里糊涂就到了一个漆黑的山洞。在我意识里,那个山洞就是大禹治水的时候人工开硺的排水洞。山洞里漆黑一片,但是我却能够在里面行走自如。两三丈宽的山洞里,一朵朵黑色的莲花飘浮在空中,或冉冉上升到洞顶处消失不见,或轻轻下沉钻入地底。在那些莲花上,一个个骷髅发出哀怨的哭喊,空空的眼洞里,黑水汩汩流淌不断。”


    我独自一人往前走,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透凉,转身一看,只见黑暗中有两只眼睛飘浮不定。就好像两个闪亮的珠子按在一堆黑漆漆的烂泥上面。飘荡在空中,又像是一片黑云。在我意识中,那东西叫做‘血咒魔眼’”


    龙吻天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那是血咒魔眼?”


    老马所说的那双眼睛,昨晚龙吻天也曾看到过,却不知道它的来历。


    老马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梦中自然而然就知道是那么一回事,那东西就叫做血咒魔眼。而且在梦里,它的来历我也清清楚楚。”


    龙吻天忙问道:“那血咒魔眼是怎么回事?”


    老马偏了偏脑袋作沉思状,语气舒缓地说:“大禹治水的时候,采取疏导的方式。在开挖主河道的过程中开硺了很多排水洞。在开挖梦里那个排水洞的时候,遇到一层坚硬的岩石,怎么也挖不动。无计可施,大禹只得求助天帝。正如俗话说的,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正文 第七十六章 血咒魔眼(2)


    老马接着说道:“几番诉苦,后来天帝就给了他一个金刚琢。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有了那个金刚琢,那层坚硬的岩石很快就被挖开了。那岩石里面原来是个天然洞|岤。那层岩石被琢开的瞬间,一股汹涌的黑水从里面灌将出来,水势凶猛异常,当场冲走数十人。那黑水流了两天两夜,流到下游,冲毁了不少良田房舍。


    “洞里的黑水流尽后,洞|岤里面鼓出一滩烂泥,那滩烂泥上面长着两只眼珠。看着看着,那滩烂泥就冉冉升上天空,犹如一片黑云,遮天蔽日。那就是血咒魔眼。


    ”血咒魔眼在天空飘浮不定,时隐时现。每到之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阵血雨飘洒而下。


    “血咒魔眼所到之处怪兽出没,瘟疫滋生,人民深受其害,苦不堪言。千百年来,那血咒魔眼仍游荡于天地之间。


    “后来那妖蛾子疾速飞来,朝我身上一撞,便进入我的体内。我一惊便醒了过来。”


    讲完了,老马显得疲惫不堪,于是便向公司老板告了个假,回去睡觉去了。


    老马,四川人,年龄四十出头,在公司担任机械技工的职务。自打毕业以来,老马一边上班一边利用工作之外的时间写诗作文,二十年如一日,梦想能够走上文学创作之路。但每每在网站上发表一些诗歌散文,却往往被定格为c类。


    二十年来,他的写作水平并无异常突破。


    于是老马便以两句诗自我解嘲:“十年寒窗无人问,三类文章天下知。”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虽然老马在写作这条道路上走得很狼狈,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老马笔耕不辍的精值得褒奖。


    老马并不姓马,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对于他来讲,真实姓名并不是那么重要。人们只需要知道他的外号叫“老马”,只需要知道他有一颗像马一样奔腾不息的心,虽然跑不快,却不会轻易停下脚步。


    这已足够。


    龙吻天另外给老马取了个绰号叫“巴山马蚤人”。


    老马的长相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前看像英雄,后看像狗熊。


    从前面看,老马阔面大眼,鹰鼻凿嘴,一脸络腮胡子,像绝了三国时候的猛将燕人张飞;从后面看,他胖胖的身材、短短的脖子、粗大的双手,特别是当他穿着那套厚实的黄绒睡衣上班的时候,两只手按在工作台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只从动物园逃蹿出来的狗熊。


    和一些穿着睡衣满街跑的女人一样,老马的睡衣,是可以穿到车间里去的。


    老马喜欢喝茶,像豪迈的东北汉子喝酒那样,用大碗喝。上班之前他总是用大碗泡一碗茶水,凉了以后,站着一饮而尽。


    用鲁迅的话说:老马是站着喝茶而唯一用大碗的人。


    提到老马,不得不说说另一个人:老爷子。


    老爷子七十岁上下年纪,只身一人住在龙吻天他们公司隔壁。像他这个年龄的老人,按浙江地区的方言,理应叫“老师”、“老师伯”


    “老爷子”是老马对他的称呼,在四川方言中,“老爷子”的意思是自己小孩的爷爷,自己的叔伯。


    老爷子和老马的关系很类似于王八和绿豆的关系。很投缘,一看就很顺眼;很亲密,彼此之间无话不谈。从年龄来看,他们是父子;性格偏好方面,他们是间密无间的朋友。空闲的时候,他俩总爱聚在一起,道不平事,谈当下时局,论国家大事。


    王八看绿豆,贬义褒用。由此,老马和老爷子的交情之深可见一斑。


    套用老马的话:如果一个人,他肯像王八看绿豆一样看你,那恭喜你,你找到知已了。人生得一知已足矣!夫复何求?


    老爷子患有轻微的帕金森氏症。但他头脑清楚,思路清晰,手脚也像年轻人一样利索。闷得慌的时候,总是开着他那辆破旧的桑塔纳老爷车到处跑。


    龙吻天和老爷子虽然很是熟识,却并无深交,每每见面也只是礼貌性地打打招呼,寒喧几句。


    老爷子的身世就连老马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十几年前,他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小村庄,买了一套房子,一直住到现在。


    直觉告诉龙吻天,老爷子这个人玄乎得很。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师父出山(1)


    (至此,小说进入另一种新的境界,高嘲再次迭起。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金樽无我把那水晶头颅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才把它递给龙吻天。


    龙吻天说:“师父,想不到这劳什子时正时邪,竟隐藏着非同一般的秘力量。”


    金樽无我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坏人的地盘上,它发出的是邪恶的力量,而在你身上久了,自然也就拥有了正能量。”


    龙吻天说:“师父,你觉得我会是蚩尤的后人吗?”


    金樽无我捋了捋胡子说:“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首先必须搞清楚蚩尤的魂魄要求你们去做的那件事情都到底是什么,根据那件事情来推断,或许可以知道些什么。”


    龙吻天说:“那天蚩尤的魂魄才说了半截话,就像没电似的,身影就飘散了。这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金樽无我说:“从蚩尤的骨灰盒里得到的那本《黑暗传》呢?那本书你看过没有?里面或许暗藏玄机也未可知。”


    龙吻天说:“那《黑暗传》只不过是一本关于话传说的书,讲述了从盘古开天辟地到大禹治水的详细经过。虽然言辞古奥,隐晦难懂,却也没有发现有任何重大的秘密。”


    金樽无我说:“那不妨从灵龟大仙着手。依我看,一直是灵龟大仙在引导和帮助你们发现这些秘密的。”


    龙吻天愰然大悟说:“莫非用棺材运送我们到农架发现野人部落,既而发现蚩尤陵墓的就是灵龟大仙?”


    金樽无我说:“也未必就是她。刚才听你说起,我觉得那个姓庞的女子倒有些手段。而且灵龟大仙栖身在你体内修练,我想她不会开这个玩笑。”


    龙吻天沉思道:“那好,那我就先找一位风水先生把灵龟大仙重新超渡,之后再修理她的坟墓。只不过这风水先生上哪找呢?”


    金樽无我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事我去准行。”


    龙吻天惊讶地说:“师父,您?这,你亲自去不太好啊!”


    金樽无我道:“我要是再这样逃避下去,岂不成了缩头乌龟?现在你长大了;你师母又背叛了我,去干起那丧天伤理的勾当;你小师妹也音讯全无,如今我也了无牵挂了。那野狗帮的帮主苟维民二十年前吃了我一刀,瞎了右眼,对我恨之如骨。他说在今年之内必报此仇,我也该去会会他了。借此机会,我也好出去找找你失散的师妹。”


    龙吻天想起一个月前师父交待他寻找小师妹的事情,至今没有一点头绪。现在劳师父亲自出马,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张口结舌地说:“师父,不、不好吧。还是让我去寻找师妹。如有机会,我随便把苟维民那老贼给结果了,也好为百姓除一大害。”


    金樽无我反剪双手,踱步说:“无妨!师父当年的武功你见识过吧?如今我不但在道法方面学有所成,武功也没有落下。总之,无论是道法还是武功,你师父都不会输给那强盗头子分毫。来来来!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出发。”


    风水罗盘,这是必须的,这玩艺就好比风水先生的眼睛。丁兰尺,墨斗、墨汁、蜡烛、朱砂、黄纸、纸钱、毛笔、令牌、铃铛、香,等等等等,这些东西被龙吻天一股脑儿收进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


    龙吻天把包背在背上,又把师父的法杖拿过来递给师父,说:“师父,这个你拿着吧!”


    金樽无我说:“我们要低调行事,手里拿个法杖太过招摇。”说着伸手在那四尺来长的法杖顶端一按,唰唰唰,那法杖竟然折成三折,随手递给龙吻天说:“还是放包里吧!等到用时再拿出来。”


    师徒二人出了山洞,洞口下面的悬崖有数十丈高。师徒二人从洞口徐徐往崖下飘去,婉如两只比翼齐飞的大鸟。


    龙吻天放慢身法,和师父齐头并进。他俩一边向前飞掠,一边从容交谈。龙吻天硬着头皮说:“师父,到了紧要关头,师母的事情怎么处置才好呢?”


    金樽无我说:“你也长这么大了,轻重缓急你也是明白的,你就酌情处理吧。如果你不忍心取她性命,那就废了她的武功,免得她再祸乱人间。哈哈,不过你也要打得过她才行。”


    龙吻天说:“师父,我以后会勤加练功的。我想把您教给我的武功和林冲那套**枪法融汇贯通,取长补短,威力必将大增。对了,师父,那庞妤婕你认识吗?她是师母身边的一个得力助手,我想先把师母身边的人一个个除掉,逐个击破。然后再------”


    金樽无我惊讶道:“**枪法?莫非你在哪偷看来的?”


    龙吻天说:“师父,也不是偷看了,就在蚩尤的陵墓里有个秘道,我们经过那秘道的时候,碰巧看到百十个铜人在演练,我便把那招式和枪法要诀记下了。”


    金樽无我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至于对付贺黄花的办法,你说对了,就给她来个逐个击破。不过那个庞什么来着?为师想不起来,印象中没有一个姓庞的女子,唉!二十多年了,就算有,也不记得了。”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龙吻天公司所在的村庄郊外了。只见一条小河横在眼前,河对岸有一颗一抱大小的酸枣树,看起来很是眼熟。当龙吻天看到酸枣树上那个贯穿树干的树洞时,突然想起来了,小林子和若兮就住在那树旁的出租房里。


    龙吻天早就想联系小林子的,只可惜上次在那裂谷里让水把手机浸坏了,由于最近时间紧急,未来得及买新的。正想去找小林子,却鬼使差般路过他家门口,就像上天刻意安排的一样凑巧。


    师徒二人在树旁歇落下来。龙吻天看了看手表,早上九点三十分。天上的太阳已升起老高,都晒着屁股了,小林子和若兮还在睡觉,均匀的呼吸声在门外都能听到。


    龙吻天敲门,小林子突然惊醒,警觉地说:“谁?”


    龙吻天假装一本正经地说:“兄弟,快起来!我们去野炊。”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师父出山(2)


    稀稀嗦嗦半天,小林子总算打开门走了出来。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龙吻天说:“师父,他就是小林子。”


    小林子听龙吻天叫面前的老者师父,恭迎道:“师伯,您好!”


    金樽无我捋胡子,微笑道:“好!”,随后把小林子上下打量了一遍,心想:“这小子要是我儿子,那该有多好!”


    小林子说:“大哥,老实说你们要去哪?”


    龙吻天正色道:“我们必须得再去一趟四川,这件事关系到我的身世,也关系到你的性命。”


    小林子撇嘴道:“越说越离谱了,怎么会关系到我的性命?难不成我不去你会杀了我?”


    龙吻天说:“你自己看看你的右手。”


    小林子伸出右手,只见整只手掌果然由前几天的暗红变成深紫色,肿胀得更厉害了,皮下一包血水里隐约可见几根像铁线虫一样的虫子在蠕动。


    金樽无我看了看,皱着眉头说:“好厉害的苗疆蛊毒,等那虫子破皮而出,你这只手就废了,得早些想法子。不光是这只手,就连性命也------”


    龙吻天一听吓了一跳,忙问师父说:“师父,这叫什么蛊毒?这蛊毒可有解救的法子?”


    金樽无我说:“这是失传了五百多年的冥蛇透心蛊。相传很久以前在我的老家福建有一个书生进京赶考,傍晚在山路上听到树林里有响动。远远看去,是一条蛇在树丛中蹿动,走近了却发现是一个受伤的女子躺在树丛中。书生便把她救起。得到书生的仗义相救,那女子很快好了起来,并对那书生以身相许,以报答救命之恩。后来他两人便一同进京,相处数日,书生得知那女子会使一些妖术。”


    进京以后,那女子便用妖术帮助书生考上状元,使得一介布衣的穷书生终于官居要位、平步青云。后来发达了的穷书生心生二志。绝望之下,女子便给他下了这种蛊毒。”


    这种蛊毒通常是表现在手上,刚开始又痒又麻,慢慢地开始红肿腐烂。在腐烂的血水里会有细丝状的东西出现,那就是冥蛇了。那冥蛇平时潜伏在烂肉里不动声色,每逢天气阴蚀的夜晚便由筋脉爬至内腑,啃食内脏。待那冥蛇咬破肌肤出来时,宿主就已经到了死亡的分水岭。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大罗仙也难以相救了。”


    不过你放心,只要是蛊毒都有它解救的办法。只不过像这种诅咒别人是帮不了忙的,自己能不能找到化解的办法就要看机缘了。小子!放心吧!我看你天庭饱满,印堂有红光显露,应该可以逃过此劫。”


    小林子听师伯这么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愈发觉得手心里的瘙痒一阵紧似一阵,憋得他脸色通红。过了一会,那种瘙痒的感觉又自行消除,捏了捏拳头,毫无痛感,能够伸缩自如。


    小林子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说:“大哥,如果只是因为我,那没有必要去了。但是这件事关系到你的身世,那我就该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龙吻天笑道:“行行行,算你是帮我吧!”


    正说着,若兮从屋里走了出来。正想叫大哥,突然改口说:“金樽大叔!”


    金樽无我疑惑道:“你可是若兮?呀!长这么大了,都快认不出了。”


    若兮拱手道:“谢谢金樽大叔和贺阿姨昔日的养育之恩!”


    金樽无我看了看小林子,笑着对若兮说:“如今你和这小子在一起,我们都放心了。这小子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将来准能成大事。”


    若兮不好意思起来,忙转换话题道:“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小林子说:“不管我们去哪里,你都别想去,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等着我回来。”


    若兮撇嘴说:“你就是大男人主义,凭什么不让我去?快说,究竟去哪?”


    龙吻天嘴巴轻轻一张:“四川。”


    若兮一听,脸色都变了,声音打颤说:“真的是去四川?那我不去了,不去了。”


    龙吻天和小林子相视一笑,龙吻天说:“师父,我们走吧!”


    正文 第七十九章 镇蛊符(1)


    早上起床的时候,龙吻天对雨雪谎称到上海去出差,人却直奔师父隐居的山洞而去。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临行前龙吻天向公司请了三天假。于时间紧迫,他决定这次去四川就乘飞机去。一来可以节省时间;二来,嘿嘿,也好让师父和小林子体验一下坐飞机和施展轻功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飞机抵达四川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在龙吻天的提议下,他们三人来到上次那家“云南多味馆”。


    饭馆里顾客稀少,阿碧见龙吻天和小林子进去,急忙过来招呼。一回生二回熟,阿碧也不再拘束,话也多了起来。她问小林子说:“诶!你老婆呢?怎么没来?”


    小林子说:“你是说若兮吗?唉,别提她了。”


    阿碧见小林子唉声叹气,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若兮出什么事了吗?”


    小林子说:“她呀!好得很。傍上一个有钱的大伯,腿一劈把我给甩了,出事的是我。”


    阿碧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我看若兮不像是那样的人啊!我还说呢!难怪你们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小林子说:“看你说的,这不是来了吗?”


    阿碧说:“如果真是这样你也不用太难过,谈恋爱嘛,来得快的,走得也快,好聚好散就行。”


    小林子说:“阿碧,你能帮我一件事吗?”


    阿碧说:“我能帮你什么啊?先说来听听。”


    小林子装出一副如丧妣考的色,说:“阿碧,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阿碧一听,羞得脸色一阵泛红,微怒道:“好你个花心大萝卜,谁要做你女朋友!怪不得若兮会离开你。活该!”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小林子哈哈大笑起来。阿碧知道小林子是在耍她,假装生气说:“王八蛋,敢拿我开涮,小心我把你加八角桂皮炖了。哼!”


    小林子笑道:“看你得瑟的,你还把自己当大厨了呢!”


    阿碧莞尔一笑,说:“虽然我不是什么大厨,但是炖个把人还是不在话下。把你炖了给狗吃总可以吧?就怕你那肉是酸的,连狗都不吃。嘻嘻。”


    本来龙吻天也想和阿碧唠嗑两句的,但是有师父在,不敢放肆。他一上手就点了一个红烧鸡枞菌,他今天到这云南多味馆来,完全是冲这红烧鸡枞菌来的。这红烧鸡枞菌不仅可以解他自己的嘴馋,顺带还能让师父享享口福,也算是对师父尽一次孝心了。


    菜还没有上来,金樽无我叫阿碧盛来一碗清水,又叫龙吻天从背包里拿出黄纸和毛笔,朱砂印泥等,笔走龙蛇般画了一道符。之后又拿出蜡烛点上,念了一通咒语,把那道黄纸符咒烧成灰烬化在那碗清水里。


    金樽无我叹道:“好小子!中了如此厉害的蛊毒你还有心情说笑,可见你对生死看得很淡。就像庄子,她的老伴死了,他不但不难过,反而叉开两腿,悠闲地敲着瓦盆唱歌。这让他的好朋友大为光火。庄子说:夫人从无中来,现在又回归于无,变回到原先的样子,人们为什么要为此伤心难过呢?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境,实在难得啊!不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应该爱惜自己的生命。来!把这碗水喝下去,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蛊毒。”


    小林子说:“谢谢师伯!”说完端起那碗飘浮着符咒纸灰的水,一扬脖子灌将下去。


    不多时,那道红烧鸡枞菌就做好端了上来。龙吻天早已按捺不住了,忙往师父碗里夹。说:“师父,你尝尝。”


    师父问龙吻天道:“这是啥菜?”


    龙吻天说:“这是一种菌,是云南贵州一带的特产,叫做鸡枞。”


    师父笑道:“哈哈哈,我当是何物。在我那山洞外的树丛中,不知有多少种菌,猴头菇、羊肝菌,杏鲍菇,马勃,多得数不清,你小时候没少吃,你忘记了吗?”


    龙吻天笑道:“唯独没有这鸡枞菌吧!这鸡枞菌入口爽滑,口味甘甜,还有一种淡淡的鸡肉香,所以得名‘鸡枞’,又叫鸡菌。”


    师父吃了一块,回味了半天,欣然说:“果然值得一尝,哈哈,没枉了我徒儿一个思心为它美言。”


    鸡枞菌呈伞状,颜色灰白色或黄褐色。普通的鸡枞只有茶杯口大,碗口大一朵。偶尔有筛子磨盘大小一朵的,则被认为是蛇在它茎干下面吹气,食之鼓胀。这不过是一种迷信说法罢了。


    鸡枞菌在黔西南一带还被编成了谜语:“生吃甜,煮吃香,又无种,又无秧。”“生吃得,煮吃得,放在地上跑的得,得,得。”


    在地上跑的得得得的是啥?是鸡,鸡枞菌被人们说成是可爱的小鸡。由此可见,这鸡枞菌是深受人们喜爱的。


    龙吻天一低头,突然看见戴在胸前的龙形玉佩从衣服里露了出来。


    自从前几天在蚩尤的陵墓里,在那条千年绿蛇身上的皮囊里发现那个白玉小人,又在白玉小人身上得到这个黑色龙形玉佩时,龙吻天就知道自己身上所佩带的这块龙形玉佩并非寻常之物。后来回到浙江,又误打误撞遇到鲧变化而来的那只黄熊,险些丢了性命。紧要关头,是胸前的龙形玉佩救了他。那时他就想,或许是这龙形玉佩蕴藏着一种秘的力量,让鲧变化而来的那只黄熊望而生畏。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块龙形玉佩是蚩尤和鲧之间的一个信物。正如莒拉所言,鲧和蚩尤的魂魄惺惺相惜,彼此之间是至交,所以黄熊见到这信物就知道是自己人。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我和蚩尤的关系岂不是又向前推进了一步?还是先问问师父吧!或许他老人家知道这龙形玉佩的来龙去脉。


    龙吻天取下那块龙形玉佩递给师父说:“师父,这玉佩是哪来的?”


    师父惊讶道:“怎么了?这玉佩不是从小就在你脖子上戴着吗?”


    见师父不解,龙吻天又从包里拿出那个白玉小人和那个黑色的龙形玉佩,又把黄熊的事情一五一十向他老人家说了。


    正文 第八十章 镇蛊符(2)


    金樽无我捋了捋胡子道:“这么说来,这个龙形玉佩的确不简单。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那年我在路边发现你时,你才五六岁,我记得当时你脖子上戴的就是这个龙形玉佩。为师当时也没怎么当回事,以为是个普通的平安符,想不到它竟然与你的生世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看来,是有人处心积虑地策划着这一切呀!而且就连你的名字,也是有人托梦给我,告诉我你原先的名字叫’龙吻天’。后来我便给你取了‘龙吻天’这个名字。原来这一切在冥冥中就早已经安排好了。”


    龙吻天心里一震,忙问道:“师父,照你的推测,那个策划这一切的人会是谁呢?”


    金樽无我掐指算了算说:“想必这个人就是你的生母,她这么做是希望你们以后能够母子相认。然而你的生母到底是谁?她这么做又是为何呢?这实在令人费解。”


    沉默了半晌,金樽无我又说:“这个问题咱们就先放一放,一步一步来,我相信灵龟大仙会指引你如何去做。”


    龙吻天深有同感,朗声说:“是!师父。”


    吃完饭,龙吻天安排师父和小林子在饭馆里休息,他自己则抽身出去了,说是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些用得着的东西。


    小林子是个猴子脾气,在饭馆里和金樽老前辈瞎聊了一小会,屁股就像长了疔疮一样坐不住了。于是便起身撒了个慌说:“师伯,按理说大哥去了老半天了,也是时候该回来了。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我和他兄弟一场,我得去看看,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也好搭把手。”


    金樽无我捋了捋胡子,把头轻轻地点了两下。心道:去吧!去吧!俗话说人到中年惹人嫌,我这把快要入土的年龄了,你们年轻人和我这糟老头子是瞎扯不来的。


    小林子一进入超市就看到龙吻天在挑选一套红色的女人内衣。他心里咯崩一跳,心想大哥气魄伟岸,血气方刚,怎么偏偏有这个不良嗜好?一个大男人爱好这个,唉!真是白长那二两肉了。


    谁知龙吻天挑好了内衣,又去看旁边架子上那套黑色的女式外套。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服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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