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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工程师
鬼道工程师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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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那些小虫子浑身长满长长的茸毛,无鼻无耳,无眼无足,一个血红的切口是它的口器。
凑得近了,那些怪虫像发了疯似的摆动起来。一边左右摆动,从血红的口器里吐出阵阵黑气。那黑气似乎含有剧毒,薰得龙吻天眼泪直流头晕脑涨,连忙退后。
那些长得像藤蔓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动物,是由巫术幻化而来的,名叫荆棘蛊。平时这种蛊虫藏匿于屋脊之间,每当感应到人类的气息或者听到施蛊者的招唤,就会从屋脊里爬出,像植物一样疯长,直到向目标逼来,直到目标被啃食得只剩下一堆白骨。天井里那些骷髅生前就是被荆棘蛊啃食而死。
龙吻天退回到草棚里,心里无比沮丧。如今他身负重伤,内力也没有复原。那三扇大门早已经被这些荆棘蛊给封死,而且那些荆棘蛊还在不断疯长,想从这里逃出去比登天还难。等到那些枝枝蔓蔓的荆棘蛊虫完全占据这个天井的时候,也就是他龙吻天死亡的时候。
想到不久将永别于人世,龙吻天突然对生命有一种无比的眷恋。心道:谁说英雄不怕死?那只是死亡没有真正来临罢了。
龙吻天苦笑,幸亏我身后没有荆棘蛊虫的袭击,原来贺黄花已经对我网开一面了。
他就在那草棚里过了一夜,睁开眼睛,已是次日清晨。晨曦铺洒的天井已被那些荆棘蛊虫的藤蔓占据了一半,正以席卷之势向龙吻天逼来。
情恍惚间,只见左边那堵墙壁一阵剧烈晃动,一个人硬生生从墙里挤了出来。那些荆棘蛊虫竟然像遇到瘟一样连连退避,有的蛊虫退避不及,瞬间变得颓然枯黄,了无生机。等那个人的身体从墙壁里脱离出来,那墙壁又变魔法似的恢复原样。
原来那个人身体周围有一层厚重的雾气,整个人被雾气包裹在里面。想必那雾气是一种至阴至寒之物,就连那些荆棘蛊虫都畏惧三分。
雾气散尽,只见来人一身雪白的裙装,正是久违的雨雪。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幻冥龟
小林子睡到太阳晒屁股醒过来,惊讶地发现雪白的被子上面全是玻璃碎屑和肮脏不堪的黑色污物,整个玻璃窗全部破成碎片。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见龙吻天不在,小林子和若兮就先行到外面去吃早饭。心里捉摸过一会大哥就会回来,谁知到了中午还不见龙吻天身影,若兮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小林子倒也不在意,安慰若兮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只管在这里好吃好住,等着大哥回来。大哥福大命大而且向来艳福不浅,说不定此时他正左拥右抱呢。”
见龙吻天的手机还在房间里没有带走,若兮心想也只有在宾馆里等他回来了。
破落天井,清晨的阳光照射着那些枝枝蔓蔓阴邪无比的荆棘蛊虫。
雨雪款款向前,一身雪白的连衣裙,发髻高耸,面容如带雨的梨花般清丽动人。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飘然而至,龙吻天心里甚是惊诧,但随即心里便无比安稳踏实,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龙吻天轻切地叫唤着雨雪,雨雪却笑而不答。她径直走到草棚深处,踢开地上的稻草,脚边现出一块长方形的石板。她在那石板上使劲一踩,哐啷一声,前面的石壁上竟开了一道石门。
雨雪在前面走,龙吻天紧跟其后进入一个宽敞的隧道。隧道里面居然有着现代化的照明设施,一路上灯光耀眼,亮如白昼。走了数十丈远,隧道向右拐去,前面又是一道石门。雨雪在前面推开石门,他俩进入一间密室。
密室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明亮的日光灯。密室里靠左边有一张卧榻,卧榻上被褥俱全,卧榻旁边靠前方的石壁有一个衣柜倚墙立放,衣柜右边紧挨着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种梳妆用具和时尚的化妆品、香水等等。不用说还有一面精美的大镜子生在梳妆台前方。
这间密室不大,却很是干净整洁,散发出一阵暧昧的脂粉香味,原是女子的闺房。
雪雨背对着龙吻天,毫不犹豫的动起手来------
龙吻天突然间触电似的松手,扑通一声把雨雪掼在地上。后退两步,嘴里大叫一声:“你不是雨雪!”
雨雪从地上爬起来,不怒反笑:“呵呵,你这呆子,我怎么不是雨雪了?”
“好你个贺黄花!”龙吻天气得眼睛发红,挥手想打却浑身使不上劲。
眼前的女子正是贺黄花!见被识破,她也不再演戏。只见她伸手在脸颊上轻轻抚弄了几下,瞬间便恢复了自己的容貌。
龙吻天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现她是贺黄花易容?原来是女人与生俱来的香味出卖了她。因为雨雪的身体散发的是一种淡淡的天竺葵香味。半年以来的朝夕相处,这种殊于常人的体香已经深入龙吻天骨髓。
看到龙吻天方才饥渴难忍的熊样,贺黄花不禁哈哈大笑。笑得很是得竟。
龙吻天脸色涨得通红,目露凶光,恨不能把贺黄花大卸八块。然而他身负重伤,内力缺失,他此刻对贺黄花能做的仅限于愤恨和鄙薄。
“你收我钱财、杀我弟子、盗我宝物,凡此种种,哪一条都是死罪。如今我以德报怨,像这样的好事只有你这样的呆子才会拒绝。”贺黄花说完又咯咯大笑起来。
“无耻!”龙吻天狠狠道。
这句话深深地激怒了贺黄花。越是十恶不赦,下流无耻的人,他的自尊心往往就越强。
贺黄花还在笑,她的笑慢慢由得意转为失望,由娇笑转为冷笑。
冷笑声中,她的手轻轻挥动。他的身体刹那间一阵抽搐,他的脸色苍白,他的额头上汗出如豆。
痛!随着贺黄花的手掌轻轻移动变幻,他痛得浑身阵阵痉挛。
然而他没有哼出一声,他很坚强,至少在敌人面前他是坚强的。他的坚强让残暴的贺黄花心里极为不快。
她的手又一挥,他身上的衣服剥落下来。
她在笑。
她慢慢向他走来------
噗噜!他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放了一个屁,听声音就像在一处宽阔的海域投放了一个深水炸弹。
这个屁烘臭异常。顿时,整个房间充满一股洋葱、粪便和臭鸡蛋气味的混合物。
这个屁薰得她头昏脑涨,胃口倒光悻悻地撒手后退。
只有龙吻天知道这个屁不是他自己放的。因为,只有仙的屁才会如此不同凡响,也只有仙的屁才会臭得如此惨绝人寰。
“她终于忍不住出手了。”龙吻天心道。
“是的,我去了趟南海,刚回来。”一个声音在龙吻天体内响起,声音很轻,只有龙吻天能够听到。
“你凑什么热闹?”龙吻天心道。
“我会见死不救?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不见得会死。”
“被这种女人折磨比死亡更痛苦!”
“呵呵!”龙吻天心里苦笑。
这声笑本是笑在心里的,是笑给灵龟看的。然而龙吻天却忘了灵龟是看不到这个笑容的。
这个笑容放肆地堆在脸上,看起来异常得意。
龙吻天的笑让她彻底崩溃了,纵使她的脸皮比长城还厚。贺黄花离开了,她跺了跺脚,咬着牙悻悻离去。
“你去南海干嘛?”龙吻天又发起心灵的对话。
“还能干嘛?搬救兵呗。”
“搬救兵?什么事劳你如此兴师动众?”
“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呵呵,居然是为了救我?”
“那是!你猜我把谁请来了?”
“不猜!”
“算起来,我和他也有一百个年头没有碰面了。”
“他不会也是一只大乌龟吧?”
“没错,他正是一只大乌龟,比我的肉身还要大得多。”
“他什么时候到?”龙吻天关切地问。
“说曹操曹操到!”
正文 第四十六章 逃出樊笼
灵龟“到”字出口,龙吻天就听到一阵土石崩裂的声音从密室北面那堵墙里传来。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突然,那堵墙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哗啦一声,墙壁碎裂开来,破碎的土石纷纷往地上掉落。顿时,密室里一阵灰尘弥漫,让他睁不开眼。灰尘直往口鼻里钻,龙吻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响亮级的喷嚏。
半晌,灰尘散尽,只见密室墙上现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洞里爬着一只巨大无比的乌龟,正昂着斗大的头向屋里张望。在它那斗大的头颅上,一双翠绿的眼睛比碗口还要大,正滴溜溜转个不停,眼睛里闪烁着绿莹莹的光芒。
一阵冷风从洞口与巨龟身躯的空隙间吹进来,那巨龟下决定似的向后慢慢退去。龙吻天穿好衣服跟在后面。许久,终于退出洞外。
在昏暗的洞里只能看得个一鳞半爪,到了外面一看,龙吻天嘴里不禁发出啧啧的惊叹之声。只见巨龟的身躯大如山头,果然如灵龟所说,比她的肉身大得多。它的身躯遍体透绿,远远看去,俨然一座苍翠欲滴的小山。
那巨龟上下打量着龙吻天,碗口大的眸子里流露出安祥的色。它那水桶粗细的右前爪往上一指,暗示龙吻天坐到它背上去。
对巨龟的暗示龙吻天自然心领会,但由于身负重伤,刚才又被贺黄花折磨得筋骨错折,丝毫使不出轻功,他只能笨拙地往巨龟背上爬。巨龟坚硬的壳很是滑溜,龙吻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爬了上去。
巨龟的背脊宽大得可以同时乘骑百十个人也不嫌拥挤。龙吻天双腿分开,小心翼翼的坐在巨龟背上。
见龙吻天坐得稳稳当当,巨龟粗壮的尾巴一甩,转过身子,驼着他向南边迈去。提提托托,它那四只粗壮的爪子踩踏得地上的土石纷纷扬起。它疾速前行,身后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巨龟一路直行,趟平地,踏沟壑,越山岭,雄赳赳气昂昂。偶尔有几棵树在前面挡路,都被它有力的爪子轻松折断。
如此强悍的坐骑让龙吻天飘飘然起来,他幻想自己是一个能身怀绝技、能够上天入地的龟侠,一时间竟忘了浑身的伤痛。
呼呼的寒风在耳旁叫啸。突然,空气中飘来一股咸湿的血腥味。龙吻天正疑惑,巨龟已经爬上一座小山。往前一看,只见那天那条诡异的幽灵血河又浮现在眼前。
幽灵血河里依然浪花翻滚,泡沫飞溅。在清晨的似火娇阳下,宽广的河面笼罩着一片眩目的红晕。行得近了,只见河面上咕咕泡着血泡。说时迟那时快,顽固的巨龟已经载着龙吻天肆无忌惮地踏进血水里。
血河深深地淹没了巨龟山一样高大的身躯。在阳光的折射下,鲜红的血水竟然是透明的,血河底部的石头土块和一些怪的植物清晰可见。龙吻天在血水里呼吸不得,正憋得发慌,突然发现远处的河底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如同鬼魅一般。
那女子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长逾三尺,像水草一样随着流动的血水阵阵飘动。在她乌黑的头发里面,无数条细长的青蛇正在上下窜动。浓黑的眉毛卷曲如虬髯,长有寸许。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大得可怕,眼珠赤红,眼时而空洞,时而又发出恶毒的光芒。一张脸像瓷瓶一样闪着寒光,看上去却又艳丽绝伦。浑身赤裸,圆挺的||乳| 房在血水的冲击下发出有规律的颤动。她的下半身像一条章鱼,八条触手呈八种不同的颜色飘散在血水里,就像穿了一条颜色鲜丽设计夸张的裙子。
触手长有数丈,每一根触手上面都穿着一根粗大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栓在一只沉重巨大的铁箱上面。铁箱在女子身子下面。那形同鬼魅的女子正在声嘶力歇地放声怒嚎,嗓音早已经嘶哑,撕心裂肺的哭嚎听得人心生怜悯。
龙吻天突然觉得那形同鬼魅的女子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冥冥中似乎与她有一段不解之缘。
他坐下的巨龟竟然停止了脚步,害怕得浑身战栗起来。龙吻天死也想不到这么强悍的巨龟会害怕一个放声大哭的女子。
巨龟转过身子正要爬出血河,龙吻天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女子的左手也被一条铁链锁住。在她的右手里面,紧捏着一根三尺来长青青翠翠像竹子一样的东西。
爬出血河,原本害怕得浑身颤栗的巨龟终于平静下来,驼着龙吻天沿着这条幽灵河岸向下游狂奔而去。好久,终于看到那汹涌澎湃的幽灵血河流进一个巨大的山洞。
巨龟驼着龙吻天从山洞上面一路往南行去。
龙吻天正在想着那个幽灵河底的女子,忽然灵龟开口了,声音很是得意:“嘿嘿!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了吧?”
“不知,请讲!”龙吻天心道。
“黄帝大战蚩尤你应该知道?”
“当然知道,那又怎样?”
“冥王呢?想必你也知道?”
“冥王是谁?”龙吻天愕然。
“黄帝占领的土地十分广袤,其中有一片沼泽地绵延数百里,沼泽地里毒虫遍布野兽成群,是无数孤魂野鬼聚集之地。这片怨灵出没的沼泽被称之为冥地,管辖这片土地的首领被称之为冥王。”
“啊!原来是这样。”
“那蚩尤的妃子呢?”
“蚩尤是帝王吗?哪来妃子之说?”龙吻天惊诧。
“他自封为帝王,又有何不可?历史上自封为帝王的人多了去了。”
“嗯!那也倒是,难道她就是蚩尤的妃子?”
“没错。她叫女渴,是一邪,蚩尤和黄帝的战争,就是她挑起的。而且风伯雨师之所以会助纣为虐也是因为她。”
“她和风伯有一腿?”龙吻天的想法玩世不恭。
“恐怕是的。”
“那后来蚩尤死后,她不就成了寡妇?”
“这个自然。黄帝打败蚩尤之后,便把蚩尤交给冥王处置。冥王是个凶残的家伙,他杀死蚩尤后,紧接着收拾的就是女渴。她被冥王用铁链栓住困在一只大铁箱上面,情形就和你刚才看到的一样。”
“那么幽灵河又是怎么回事呢?”
“请听我细细道来,女渴虽然被冥王困住,但她的法力仍然可以召唤某些东西,比如说,那些充满将士怨灵的鲜血。那些鲜血汇聚成一条河以后,河水的力量移动着铁箱,随着铁箱的移动,她得到一定的自由,可以四处游荡。这就是幽灵河的起因。”
“嗯,嗯,太精彩了!接着往下说吧!”
“不过几千年以来,女渴一直没有解开那铁箱里的魔咒。这就是她之所以悲伤嚎哭的原因。”
“那铁箱里到底有什么密秘?”龙吻天迫不及待地问。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据我猜想,就连冥王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秘密。”
“此话怎讲?”
“事情是这样,冥王杀死蚩尤之后,战乱并没有就此结束。女渴组织起一只先夫残留的部队继续负隅顽抗,让冥王焦头烂额。万般无奈之下,冥王去了趟灵台方寸山。”
“然后他找到了斜月三星洞,请教了菩提老祖?”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后来,冥王在一个夜黑星稀的夜晚带回来一只黑铁箱子。”
“黑夜是黑铁箱子最好的掩护!”
“是的,后来冥王就生擒了女渴。”
“那冥王为什么不去找如来帮忙却去找须菩提?”龙吻天不解地问。
“谁知道呢?那要问冥王了。也许是他觉得须菩提的法力在如来之上,也可能是因为冥王觉得须菩提更容易相处。如果换作是你,须菩提和如来之间你更愿意求助于谁?”
“当然是须菩提了。那你觉得须菩提和如来谁的法力更高一些呢?”
“这正是你们这些凡人几千年以来一直在讨论的话题,其实讨论这样的话题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平心而论,我觉得应该是须菩提的手段更强一些。”
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和灵龟的谈话让龙吻天受益匪浅。
也许是发散思维的缘故,龙吻天突然间明白了,女渴拿在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一根甘蔗。他趁机问灵龟道:“那女渴手里拿一根甘蔗干嘛?”
灵龟没有回答,却在龙吻天的肝脏上面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他像杀猪一样嗷嗷直叫。过了片刻,灵龟狠狠地说:“下次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小心我把你的肝拧下来给小朋友当零食吃。”
龙吻天不敢再问,他也不需要问,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在巨龟背脊上笑得前仰后合,险些乐极生悲摔倒下来。
和灵龟的谈话间,巨龟已经把龙吻天安全送到宾馆后面。巨龟的身体刚好有一层楼那么高,龙吻天从巨龟身上站起来,轻轻松松就从打开的窗户进入房间。
在龙吻天看来,这个巨龟也许是灵龟大仙的男朋友,呵呵。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唐门妖女
龙吻天总算活着回来了。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一身半干的血水和泥垢肮脏不堪,蓬头垢面惨不忍睹。他此刻这副模样就算洪七公见了也要尊他一声长老。
他扯下那一身又脏又破的衣服,厌恶地扔在垃圾桶里,穿着裤衩冲进浴室。在那热乎乎的喷头下足足冲了四十分钟。搓洗完毕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惊地发现自己所受的伤竟好了一大半,内力也恢复了**分。看来洗热水澡确实对人的身体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龙吻天刚走进房间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听到一阵打情骂俏声从楼下传来,小林子和若兮回来了。
“大哥,你昨天一大早去哪了?”小林子嘴里啃着半个苹果。
“到阎王殿走了一遭。”龙吻天叹息道。
“大哥你胡说什么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林子追问。
“唉,昨天一大早被一个水怪捉了去。你倒好,睡得像猪一样。”
“水怪,哪来的水怪?”小林子惊讶道。
“鬼母派来的水怪,把我捉到一个山谷里,我和她大战了一场。后来我打算从一条血河里逃走,被鬼母用邪术制住了。”龙吻天越说越恼火,至于蛇母和密室中的丑事,龙吻天选择了保密。对于被龟灵附身一事他也是只字未提,因为这种事情一旦说了出来,别人要是不相信,就显得他自己经兮兮。
水怪?血河?邪术?听得小林子一头雾水。他忍不住问道:“那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一只大乌龟把我从密室里救了出来。”龙吻天笑嘻嘻道。
见大哥忽然间心花怒放,小林子更是云里雾里。忙问:“什么大乌龟?”
“一只通体透绿,大得像小山一样的乌龟,我一路骑着它回来的。”龙吻天得意洋洋。
的确,拥有像巨龟那样的座驾比拥有一辆蝙蝠车更拉风,骑着它上街会让满街道的人羡慕得鲜血狂喷不止。
“那乌龟现在在哪?”小林子突然来了兴致。
“早走了,我一从它身上下来它就转身走了。”龙吻天若有所失。
“大哥,听你这么说,以你目前的武功根本奈何不了鬼母,还别说彻底瓦解幽冥地府了。”小林子转换话题。
“是啊,我以前的想法多少有些痴人说梦。”龙吻天叹息道。
“大哥,你这么快就灰心丧气了?”小林子啃下一大块苹果。
“我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对自己失去信心。经过这次血的教训,我想去一个地方。”龙吻天把还剩下半截的香烟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就像摁的是贺黄花的头似的。
“什么地方?”小林子迫不及待地追问。
“四川唐门。”
三人商量的结果是:小林子陪龙吻天去寻访传说中的四川唐门,若兮留下来等待两个大老爷回来,再一同前往他们的大本营浙江。
据史料上说,传说中的四川唐门在今天的重庆一带。龙吻天二人打了辆出租车往向重庆方向行去,二十分钟便到了郊外。四下没人之后他俩便施展出轻功一路向前飞掠。
两盏茶的工夫,他俩行至一片田野。野草遍布的田里,一个农夫正在耕田。眼下时近深秋,应该是翻田种小麦。
农夫手扶一把笨重的木制犁头,铧口是纯铁制的,长期经受泥土的蹭磨,看上去无比光滑锃亮。犁头前面,一头健壮的母牛哞哞叫着,温顺地拉着沉重的犁头吃力地往前走。在农夫和水牛之间,硬结的泥土被翻松开来,向犁铧两侧花花翻滚,形成一条一尺来深的小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鲜的泥土味。
他俩顿时收住轻功,沿着狭窄的田埂走到那农夫正劳作的田里。等他耕完那一趟又调过水牛耕到近前,龙吻天微笑道:“这位大哥,请问你知道四川唐门具体位置在哪吗?”
那农夫四十岁上下年纪,身材不高,微胖,脸庞黑里透红,厚厚的嘴唇,一头蓬乱的头发黄得烟薰火燎。他抬起头来,斜着眼打量着龙吻天二人。半晌,爱理不理地说:“你们两个龟儿子整天游手好闲,吊二郎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来问哪个唐门喽?我又郎个晓得?”说完自顾自地吆喝着水牛耕他的田。
龙吻天碰了一鼻子灰,转身就走。走出几步他俩便使出轻功向田边的树林掠去。他俩刚在树森深处落下就听见背后传来低低的骂声:“两个龟儿子,跑得还真快。”
他俩又掠了好一阵子,越过几座山岭,穿过一条小河,突然眼前一片开阔。宽广的田野间有一条宽敞的水泥路,水泥路长逾百丈,尽头座落着一座宅院。宅院深广,气势恢宏。屋脊重重,屋椽交错呈勾心斗角之势。朱红的院门宽两丈有余,门前蹲着两个石雕的猛兽,张虎舞爪原是一对貔貅。院门上方的牌匾上闪动着两个斗大的金字,在和煦的阳光下金光灿灿。
龙吻天二人收住轻功,沿着水泥路向那座宅院走去。走到近前,几见那朱红大门上方的牌匾上的金字竟然是:“唐门”
他俩正在惊诧,突然“嘎吱”一声从大门里窜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身火红的风衣,头上扎着千层浪的辫子,耳朵上挂着一对亮晶晶的耳环,耳环由好几个圆环相嵌而成,大环里面套着小环,层层叠叠,最外面那个环竟然比鸭梨还要大。
小姑娘嫣然一笑:“两个帅哥有什么事吗?”
龙吻天微微一笑道:“请问这里是四川唐门吗?”
小姑娘扑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这里正是四川唐门,请问两个帅哥有什么事?”
龙吻天抓了一下头顶:“这里真的是传说中以暗器和毒药而出名的那个四川唐门?”
小姑娘看了龙吻天一眼,右手叉腰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扑倒在地,好像在她眼里龙吻天就是一个买笑的小丑。笑了半晌,小姑娘又上下打着龙吻天说:“我说两个帅哥,都什么年代了嘛,还整天打打杀杀,什么暗器、毒药。难不成你们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
龙吻天从没有被女人嘲笑过,特别是一个年龄小得都可以做她叔叔的小姑娘。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表情很汗(比瀑布还要汗)。
小姑娘笑够了,右脚轻轻踢了几下地面。脚上穿的是一双闪着亮光的黑色貂皮长靴。看了看龙吻天二人,眼波流转道:“这里是我家,我爷爷姓唐,我爸姓唐,我也姓唐。所以这里就是唐门。”说完指了指大门上方牌匾上的金字。
小林子接过话头道:“看来,关天于四川的毒药和暗器还真是没人知道。大哥,我们走吧!”说完就去拉龙吻天的手。
这是小林子的激将法,他看那小姑娘个性要强,想故意激她一激。
小姑娘何等聪明!心里明白这是小林子故意在激她。嘴一撇道:“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脑袋少根筋?闲着无聊打探什么毒药?毒药再毒又怎么比得上如今的老鼠药?”
说完她显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在地上轻轻地踱着方步,左手捏成兰花状,右手轻轻在左手手指上敲着说:“至于暗器,我倒是可以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完她朝门口走了几步,在道旁的一颗香樟树上摘下一片树叶,轻轻掂在手里。转身朝天招手道:“这个大哥,你来试试,接得住这片树叶算你厉害!”
龙吻天心想,连一片树叶我都接不住,我以后还敢在江湖上丢人现眼?人已快步走到小姑娘前方一丈开外,转过身子站在路中间。
小姑娘又嫣然一笑:“退后点,还要远,距离太近显不出效果。”
龙吻天想想也是,离得那么近不就是短兵相接了?于是向后退了几大步,退到六丈开外,歪歪跨跨地站在道路中间。
小姑娘一看龙吻天的站姿就知道他是行家,冲龙吻天微微一笑。
龙吻天那个站姿虽然看起来歪歪斜斜不三不四,其实大有讲究。不管对手的暗器从什么方位飞来,他都能应付自如,能接则接,不能接则闪,大有全身而退的余地。
小姑娘把那片树叶攥在手心,用手指轻轻捋了几下,右手大拇指突然一扬,那片树叶带着一股劲风朝龙吻天飘来。飘字的意思就是说那片树叶飞行的速度并不快,比一只纸飞机快不了多少。
待那片树叶飘出一丈开外,只见树叶周围慢慢燃起赤红的火焰,烧得哔剥作响。火焰越来越高,整片树叶竟像一只熊熊燃烧着的橄榄球飘飞而来。空气突然受热形成一股劲风,形成的风又助长着那火焰越蹿越高。
看到火球渐飘渐近,是时候出手了。龙吻天右手一翻,手心涌出一股阴柔的冷气徐徐向那火球推递而去。一冷一热两道气浪相冲,哧一声,腾起一阵白烟向上散出。出人意料的是那火球飘飞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直向龙吻天逼来。
龙吻天见状改用双手,手心凝着一团蓝莹莹的冷气,呈太极中的抱球招式,准备接住那迎面而来的火球。
“呆子!”小姑娘一声惊呼,连忙把手向外一挥,那火球瞬间向左拐了个弯,直向道旁一棵合抱大的枯树飘去。
“唿”地一声,那合抱大的树干竟然被烧出一个斗大的洞,熊熊的火焰在树干内部燃起。那火球从树干的另一面飞出,力道散尽跌落在地上。叮当,发出的声音竟像金属一样脆响。
火焰慢慢熄灭,只见那片树叶竟变得像淬过火的钢铁一样,颜色黑灰,坚硬无比,狭长的树叶俨然就是一把黑铁匕首。
此情景惊得龙吻天和小林子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龙吻天想刚才自己要是硬碰硬地接住那火球,只消唿地一声,一双手势必化为灰烬。
那树洞里的火焰刚熄灭,就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在大门里响起:“幺妹,你在搞啥子?”
小姑娘听到叫声,冲龙吻天眨巴了一下眼睛说:“我妈在叫我,我要进去了,不跟你那个耍了。”说完匆匆迈进大门。
片刻,小姑娘又探出头来,大眼睛忽闪忽闪:“记住!我叫唐刍晓。”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幽冥列车
眼前挂着“唐门”牌匾的宅院绝不是传说中的四川唐门,这不禁让龙吻天有些失望起来。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不过唐刍晓刚才使的那一手武功确实凌厉非凡,纵然是真正的唐门暗器也不见得会高明到哪里去。
“我觉得唐刍晓很像一个人,像一个金庸小说里的人物。叫什么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龙吻天回头对小林子说道。
“我觉得她像黄蓉一样,鬼灵精怪。”小林子凝视前方。
“对了!郭襄!我觉得她和那个郭襄实在太像了。”
“咦!大哥,如此说来,难道她和郭襄有某些关联?莫非她刚才使的那一手绝活就是峨嵋九阳功?”小林子若有所悟地说道。
龙吻天沉思良久,没有吭声。他俩沿着那条宽敞的水泥路悻悻地往回走。走出二三十丈,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像两个长舌妇人在高声吵闹。二人一惊,不约而同地抬头观看,只见前方数丈的道路右边凭空多出来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一红一绿两只怪异的人面大鸟正停在大树上丈许处两根对生的树杈上。那两只怪异的人面大鸟有半人高大,从毛色和体形来看,像是两只巨大的鹦鹉,然而头上长的却是人脸,就像两个脸色苍白干瘪的八旬老妪蹲在树杈上。那两只人面鹦鹉正张着嘴巴乱嚷乱叫,当才的怪叫声正是它们发出来的,听得龙吻天二人心里发毛。
随着龙吻天二人步伐的移动,那两只人面鹦鹉的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极力把脸和龙吻天二人对视着,脸上露出阴险放肆的表情。
小林子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挥手就是一招石破天惊对着那两只怪鸟打去。轰隆一声,烟尘扬起,那棵高大的梧桐树在烟尘弥漫间化为齑粉。
嘻嘻哈哈,怪叫声又在他俩左侧十丈开外的田野上空响起,声音越飘越远,渐渐消失在空旷的田野。
半晌,小林子终于发话了:“大哥,我们还要去寻访传说中的四川唐门吗?”
“我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龙吻天冷冷地道。
“我也觉得刚才唐刍晓使的那一手绝技比传说中的唐门暗器厉害多了。”小林子正色道。
“废话!”龙吻天笑着在小林子的头上轻轻敲了一拳。
二人施展出轻功原路返回,一路并肩狂掠一边交谈。
“大哥,为什么好多武侠小说中的大英雄都是吃馒头而不吃米饭?”
“因为武侠小说描写的多是北方人,北方人自然是吃馒头的多。”
“得得得!我们南方就没有英雄了吗?”小林子不服气了。
“也可能是为了描写的方便吧,据说到了关键时刻馒头还可以做武器呢!”
“去你的!我一碗米饭泼出去照样可以把人打死。”
“那要看你打的是什么样的人。”龙吻天理智地道。接着龙吻天眉毛一扬:“兄弟,你上次中了蛊毒的那只手现在怎么样了?”他突然想起“黑漆木牌”这回事来。
“没什么,手上的黑色已经褪去了,只是有点痒而已,一时半刻还不至于会死人。”小林子轻描淡写地说着,把右手往前一伸。
龙吻天朝小林子的手看去,只见他的右手手掌明显泛红,显得微微肿起。不过听小林子说没事,他也不再多问。
二人回到宾馆已经是中午了。他们三人中只有若兮的行李最多,龙吻天劝她拿去托运部托运,若兮自然是连连点头应许。自打相识以来,若兮对龙吻天和小林子二人无不言听计从。
听说马上就可以动身去江浙了,若兮心里自然是万分高兴。她的行李早就已经收拾妥当,万事俱备,只欠化妆了。
临行前他俩等了半多个小时,若兮总算把妆化好。
女人所谓的化妆只不过是一斤面粉加半盆猪油罢了,可是她们偏偏乐此不疲。龙吻天心想,女人真是怪物!
他们三人打了个的士载着行李风风火火赶往托运部,待若兮办好托运手续后又急匆匆赶往火车站。
就在打的去火车站的途中,龙吻天改变了计划,他决定趁此机会到向往已久的农架去游览一番。
小林子和若兮对龙吻天的决定毫无异议,到了火车站售票大厅,他俩就紧跟在龙吻天后面开始排队买开往农架的动车票。售票大厅里人并不多,一共五个售票窗口前面分别排着十来个人、六七个人不等的几行队伍。一眼看去,整个售票大厅里稀稀疏疏共有三十来人。
可是龙吻天却感觉大厅里萦绕着一种莫名的声浪,就像春运时人山人海、挨肩接踵的人群发出的那种轰响,仿佛大厅里有一些看不见的人在吵吵嚷嚷。再看那些旅客和售票员,只见他们一个个脸色阴沉晦暗,如丧考妣。再一看又发现他们脸上浮现出的笑容是那么的阴险狡诈,看得龙吻天心里隐隐不安。
车票到手,小林子和若兮看了一眼忍不住相对笑了。小林子和若兮的举动使得龙吻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原来,他们三人的车票座位是连号,座位号分别是o72, o73, o74。那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座位号o74偏偏对龙吻天情有独钟。
若兮嫣然一笑道:“大哥运气真好!”,一句话说得龙吻天和小林子大笑不止。
动车终于开动了,载着一车人风驰电掣般向前驶去。行驶速度之快让人有一种从座位上飘起来的感觉。一看车厢前方的电子屏幕,龙吻天不禁惊呆了,动车行驶的速度居然是1684公里每小时。龙吻天惊呼一声:“我的天哪!这比超音速客机还要快了,这简直是地狱列车!”
龙吻天话音未落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阵凉嗖嗖的冷笑。回头一看,只见在他后面两排的座位上,一个干瘪的小老头正在以手掩嘴。小老头细长的脖颈上,那个黑褐色?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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