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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公子纨绔

公子纨绔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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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纨绔》


    正文 说书的故事太骗人了


    坐在荒无人烟的寒冰水涧之中,她听着那来自远方杀戮的嘶喊声,悲恸的哭声,清脆的笑声和风花雪月的声音,还有那一朵朵开得正艳的彼岸花和黑色曼陀罗,寂寥的空间让人害怕。01bz.cc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她静坐在那,拨弄着那冒着寒气的水。她喜欢听到声音和看到东西,却惟独缺少了一点她喜欢的东西,例如,他的琴声,他的歌声,和他的样子,还有他说的花。


    只有黑白两色的面具上,她的眼空洞无,只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看着,听着那些自己讨厌的东西和声音,没有人可以陪她,除了他。


    “佛曰:‘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缘起缘灭,情根深种;偷得浮生半世,遗恨半世浮生。”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逐远逐近,模糊不清。


    她大概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


    她看清楚了他的样子。内里一件素色白衣曳地,外套一件暗红色修群鹤图的华袍,恍若隔世。


    “他,来了?”


    问的时候,声音极其颤抖,她觉得自己都不属于自己,只属于一个陌生的魂魄。


    来人抬起手摘下她的的面具,动作极其轻柔,扔开手中的面具,面具浮在水面上,使静水泛起层层波纹。桌子上的茶早已凉结为冰,而桌子上唯一带有些许温度的玉佩,也带着点点冰霜。


    生的极美,若不是自额头而下至眉梢的伤疤的话,在整个洪荒,苏梓第一,她便第二。


    “他来了,阿茶。”他轻声呢喃,“可惜,你可能见不到他了。”


    阿茶,她的名字。


    历代冥王皆不能有七情六欲,皆不能见到仙君。而前代冥王苏梓便是因为如此,与参商帝君尘垣于那禁地,梦过三世,最后一个在阿鼻幽狱深层受到折磨,另一个只是自动请缨降到轮回道上,看过往来人有无那个女子的身影。


    “他去找火德星君,想要来炼火给你感觉仙界温暖是怎么样的,却因受到洪荒诅咒,而永世不得轮回,撑着一口气让我来拿给你。”末了,他有添上一句,“他说,若是可以,会用轮回渡劫来换你一百年的自由。”


    阿茶翕动嘴唇,却最终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点话。身上长到水中的绛紫色袍尾和如瀑的青丝在水面上,如同一幅飘动的画卷。


    “恒止,你和我的交情素来很好,放我一日自由,我明天就回来。”卑微到尘埃的祈求,她几乎没有了一点尊严。


    恒止叹了口气,“你可知天君如今对你的态度如何?”


    “若是冥王离开不超过一日,着寒冰水涧就不会被那些魂魄给打破,这是历代冥王所说的一个秘密,恒止,就算我求你了好吗?”带着点哭腔,虽是这样,却没有一滴眼泪流下来。


    “只许去一天,他的宫殿就在一株桃树下。”


    看着她逐渐离去的背影,恒止叹息了一声。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于她,早就蚀骨的毒药,戒不去了。


    也罢了,八百年前除了苏梓敢那么纨绔,不怕洪荒诅咒之外,没想到八百年后阿茶和她,也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也算是一场劫数一场缘罢了。


    她流连过那棵桃树,她流连过他平时写字绘丹青的案桌,却始终不敢看那镜子一眼。


    内殿始终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她转过身,注意到脚边的一个香炉。


    小而精巧,青丘云山所出的云纹玉所刻,刻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淡淡的白烟从里面飘出来,她甚至可以回想起他和她初见的场景。


    待我了无牵挂,许你十里桃花。


    他像是一朵青莲,念着这句话向她走来。


    她在最无望的时候遇上他,把最美好的记忆都留给他。时间带走了许多任何事,唯独没有带走她对他的眷恋。


    “京华一梦,谁家少年郎丰流?


    十里软红,戏子也多愁。


    金风玉露,公子陌上人。


    谁念奴娇,怜奴青丝暮雪?


    又是京华一梦,长安误断性命……”


    她轻轻吟唱出这首曲子,像是呢喃。这首曲子,是一个姑娘带下来的,她也就这么唱了一路,宛转悠扬,带着些许她年少未明的东西,那时候苏师父还没有遇见参商帝君,就告诉她,这是人间最悲惨的事情,一世长安于一个颠沛流离了半世的女人来说,是一生了。


    她渐渐躺在地上,蜷缩成一个虾米的样子,把香炉揽来自己身边。


    “愿君勿忘,奴家悲欢,


    浮华未歇,又是江南雨重。


    金陵乱,青丝绕指缠,


    北邙湮,不知君可犹记……”


    她浅浅吟唱出后半段,渐渐闭上眼睛,殿外的桃花全落满了院子。


    “君犹在,妾不离;君未知妾情深,妾不知郎心意,只愿花好月圆夜,芙暖鸳鸯帐……”


    “所以说,死了都要爱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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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我矫情了……疯子原本想写仙侠文,结果写着写着不对头,就改成写一本囧文。女主不冷艳高贵,专注犯二抽风十八年,男主矫情惹人爱,疯子抠脚丫表示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 连二爷的嫉妒心很强大


    “所以说,死了都要爱是正确的!”


    赵月芽刚刚把故事以及她那点结论说完,就愣是没看见围着的姑娘脸上有一点悲悯的表情,全部都是噤若寒蝉,看着她身后,她不由得瘪了瘪嘴,“喂,你们好歹也捧捧场啊,没哭,最起码苦着脸也不错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那你觉得谁更应该苦着脸呢?”


    “当然是……啊!连二爷!”


    看清楚了身后的来人,赵月芽不由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直愣愣地往身旁的涟漪那边钻,涟漪往旁边一躲,赵月芽直愣愣地扑倒在了地上,让我看的拔凉拔凉了【其实你是想说大快人心吧!】。


    来人既不是鬼怪,也不是妖魔,正是十八年专注犯二抽风的连二爷,我。


    “楼下的客人坐满桌了,小二不够用,跑堂的充当,说书先生也口干舌燥,厨子手边几十盘菜,打算盘的脚边堆着数十坛女儿红,你们竟然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说这些无聊的东西。”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有瞅了瞅她们,其实我自个也听了大半段故事,寻思着是不是应该给赵月芽嫁给那个说书的小白皮。


    一群风华正茂的姑娘听了我的话全都往外涌,导致门槛有点不能负重。我就在寻思这群姑娘是不是应该减减肥了,再或者丢一个两个出去,少双筷子多个银两。


    这群姑娘,多半是我半路拾遗,善心大发捡回来的,也就想着以后老了会有人给自己捶捶肩膀,递递茶水,然后给我观赏观赏,没想到后果竟会是这样,果真是做什么事都要从娃娃抓起。


    我伸出手一捞,给自个留下涟漪和花红一起喝酒,房间里万籁俱寂,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们两个,她们俩也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


    估摸着我太帅了,导致这两个姑娘入魔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恋!】


    我瘪了瘪嘴,给自己的白玉樽倒上了酒。


    “公子,你还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涟漪的燕语莺声,让我呛了好几口,差点一口就全部都吐在涟漪脸上。


    我这珍藏了好久的竹叶青哟!


    “什么日子?是城西梁大叔家的牛要产崽了?还是城南莫老头家的败家儿子改邪归正了?”我嗔睨地看了一眼嘴角抽搐的涟漪,故意做出小女儿娇嗔的样子。


    看着涟漪抽到快瘫痪了的嘴角和面色黑的不能再黑的花红,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句话了。事实证明,我还是适合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您作为掌握天下间所有消息的七秀阁阁主,这种事情不是您最清楚么?”花红冲我挤眉对眼了半天,我愣是不知道这丫的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我抬头想了想,今天有什么大事么?难道是我师父的生辰?还是我的生辰?


    兴许是我想的太久了,涟漪不由得开口道:“连二爷,今天可是安世子回京之日,好多姑娘家都出来了,就是为了看安世子的样子。”话音刚落,涟漪和花红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听说,听说安世子俊逸如仙,淡雅如兰,而且才智乃是天下第一。”


    我瘪了瘪嘴,听了涟漪的话气结。气结有三个原因,第一是所有的姑娘家都跑去看那个什么安世子了,第二是安世子竟然把七秀阁里一直彪悍的涟漪和花红给传的乎其乎的,可见不是一般,第三是,他竟然是天下第一聪明,这让我这个七秀阁阁主不由得愤恨起来。


    “万一是个断袖的,是个龙阳大叔怎么办?”我冷不丁地开口,打破了涟漪和花红美好的幻想。


    “公子……”花红怨怼地开口,那点幽怨的小眼让我背脊发凉。我打开自己的玉骨扇,遮挡住她那想杀了我的视线。


    “得了得了,你瞧瞧你们,一个个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怎么忘性这么大,还真是白吃饭了。”说完这一句,我就马上挪到了轩栏那,倚在木栏上,看着大街上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的场面,自动性漠视了花红和涟漪青中发黑的脸色。不得不说,那场景,可比小皇帝当年祭天祭祖宗的场面气派多了。


    我摇了摇扇子,不由得为这京城之中的万千闺阁少女感到悲哀。


    良久,我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一辆烧包的马车缓缓映入我的眼里,让我不由得痛心疾首地在心里批评起那个拥有马车的人。


    上好的沉香木雕刻车身,加之以云缎为装饰,其绣图群鹤图是江南水十一婆出手,马是当年先帝赏赐的疾风、追影,前面驾马的车夫,还是皇宫锦衣卫指挥使苏恪。


    这让我也不得不批评皇宫里面不知水深火热的小皇帝了。


    苏恪作为我和小皇帝一起长大的人,在遭受我和小皇帝无数次摧,残之后,居然变成如此冷漠的一个人,导致我见到他不得不感慨他年少老成。


    但是现在,我十分恨坐在马车里的那个人,因为他能够请得动苏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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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下一张安世子要出门了,我这个亲娘好不舍得女婿就这么瞅上自家那不靠谱女儿呀!


    正文 谁的哭相不是眼泪直飙鼻子冒泡啊


    正当我思索着近日是不是应该进宫一趟,跟小皇帝说说现在京城的风气时,一阵妖风吹来,吹得我的后脊背发凉,让连二爷我心恍惚。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我转过头,看也不看地骂道:“涟漪你个熊孩子再在我身后扇风……”


    ……


    “二爷,你说今天我们是去锦绣坊制衣呢?还是去江南阁买胭脂水粉,再或者是去珠璀阁买发簪梳篦啊?”柳音偎在我的湘妃榻上,挑了挑眉,拍了一下坐在一旁愣的我。


    我回过,一脸沧桑地看着柳音。


    “你说是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美点,还是那个什么闺中男安世子比较好看?”


    闺中男,是这两天被全城各个姑娘给那个安世子强安上去的名号,虽说我连二爷也是风华绝代,但是,碰上这个闺中男,还是让我有点忐忑不安。


    但是说出这话,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柳音从小到大跟自己身边,和苏恪那家伙一样受到惨绝人寰的待遇,但是长大后不忘老本,依旧对我杠杠滴,要是我就这么弃他而去,转身拐那个什么安世子过来当七秀阁的花魁,有点良心谴责。


    柳音瞥了我一眼,十分肯定地说:“我。”


    “可是我觉得最近来找你聊心的姑娘少了,来找你玩的爷们多了。”我忧桑地翻了个白眼,倒在榻上,瞅着头顶的琉璃天花板。


    “你意思是说我快成断袖了是吧?”


    “嗯。”我傲娇地发出了个单音节,然后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结果看见了他那嘴角猛抽的俏脸。


    柳音拿起我的白玉樽,似乎想扔过来我脸上,我大无畏地看着他,笑得一脸纯洁无害。他忍了忍,放下手往我的白玉樽里倒了杯酒,递给我,恶声恶气地说:“一瞅你就是有心事,一瞅你就是抽风了。”


    我学着那些成功人士一样捏了捏眉心,然后顺手结果了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顿时感觉恶向胆边生,一股怒气上脑子里,顺势往柳音那边扑,忽然发现自己想起了许多馊谷子烂芝麻的事。


    六岁那年,正是晋文帝驾崩之时,也是我师父离去的第一年,那年正是我童心未泯,风华正茂的时候哪【感情您老有多老啊?】。


    我师父也算是一个为老不尊的人,隔三差五的捉弄我一下,也无伤大雅。无非就是把毒蝎子放我被窝里,或者把我突然吓个半死,久而久之,是我把他虐的惨无人道。


    那天我生辰,正逢鸳鸯戏水、蝴蝶双飞的日子,让我不得不在心里腹诽:鸳鸯戏水,全都淹死!蝴蝶双飞,都他令堂的摔死。在那空山野谷里面,除了那几个扫地大伯,就无其他,导致我一门心思扑师父那老头身上了。


    前几日,我看了好几本关于青梅竹马的话本,让我这个摩云崖的活阎王不由得春星暗动,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出门拐骗个压寨夫人回来当竹马,最起码从小一起长大做不到,日久生情我总可以吧?就这么,我悄悄出崖,去一个县里面看见了一个粉嫩的肉团,虽然说还小,看不出以后会不会长咧,但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我恶向胆边生,买了串糖葫芦准备进行美食计的时候,熊孩子他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直愣愣地让我拐不成功,最后被送回摩云崖里被师父一顿打。


    “连二啊,你师父找你,在书房呢!”


    连二,本来我师父是叫我连儿的,后来有一天喝醉了酒,一下子大舌头,把我叫成了连二,就这么的,所有人都这么叫起来【姑娘,摩云崖里的人可以用五根手指头数出来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告诉我消息的扫地大叔,之后跟赶鸡群似的赶他去一边,看着扫地大叔带着那点怨怼的小眼逐渐远去的背影,才特别鸡贼的去我师父的书房。


    不是我傲娇,主要是我前几天一下子赌气,和那个老顽童斗嘴了,今个儿阳光明媚的,我应该出门看看黄历,瞧瞧我应不应该今天过生辰。


    推开槅扇,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书房里面,看见了一坛酒还有师父那个为老不尊的。


    不说假的,假如师父在年轻二十年,肯定是个温柔帅大叔!


    “棠梨雪,我十年前埋在崖里那棵桃花树树洞里,现在挖出来了一起喝……我快死了……你该怎么办……”


    明明很想笑着骂师父又在说不吉利的话时,却发现眼睛很涩,发现师父好像真的是那样。


    可我还是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嘿嘿,嘿嘿……”


    “死了,不就好了。”


    最后,我只看见一块墓碑和一个破酒坛子,还有一把油纸伞。


    “醒了?你哭的时候真丑!”


    我一醒来,柳音就这么傲娇地瞟了我一眼,让我不由地想起了断袖话本里的那片段,可是我还是很有理地回了他一句,“你丫的有本事哭给爷看看,谁的哭相不是眼泪直飙鼻子冒泡啊?”,然后,我继续沉入自己看过的断袖话本中去。


    柳音看见想入非非的我,低声骂了一声“蛇精病。”


    后来也没听见柳音说些什么,反正是贬我的话,总之我一直沉浸在我的河蟹幻想里,细细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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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写些荤段子,刚刚码了2千多的荤段子,才发现最近扫黄,笑cry~~o(_)o ~~


    正文 太妃娘娘好彪悍啊


    “公公,敢情您是拉我去卖啊?”我晃了晃手中的玉骨扇,拍了一下小德子的头。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敢情皇宫里的人起的比公鸡还早,还不到天亮就去七秀阁,逼着我这个成功人士起床,导致我现在头脑混乱,胡言乱语。


    “奴才哪敢把连二爷您给卖了,这次进宫是太妃娘娘找您,估计是为了皇上的事。”小德子笑得一脸狗腿,让我差点让脚下的鹅卵石给绊倒。


    我收起玉骨扇,拉过小德子到一边,细声细语地说:“是不是小皇帝瞅上我家花魁了?我就说,他肯定是个龙阳!”


    话音未落,就被小德子用拂尘扫了一脸灰。


    “哎哟喂我的祖宗哟,就算您和皇上玩得再好,也不能这么说呀,要是让太后听见了,恐怕会拿您来开刀以此来警戒皇上。”


    太后,晋文帝的皇后,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可惜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怀上,不知道用了什么铁腕手段,让晋文帝的妃子也怀不上,再要么就是疯了,被打入冷宫。不过唯独当年的禧妃和元妃,产下了两个皇子,可惜好景不长,禧妃无缘无故染上了鼠疫,暴毙宫中,而那刚出世的小皇子则被送去伽蓝寺,由禧妃的哥哥抚养,而另一个小皇子,长大之后疯疯癫癫的,也就是现在的小皇帝。


    所以说,这段故事告诫任何一个人不要去皇宫,皇宫里的女人没一个惹得起,特别是大boss。


    “她拿我开刀?那么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拿谁开刀呢?”我翻了个白眼,瞪了一眼小德子。


    “行了行了,祖宗?连二爷?我知道你能耐大,你就快去吧,太妃娘娘等急了,估计得拿我开刀了!”


    我甩袖,然后特别傲娇地走了,留下小德子在那里发愣。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永和宫”三个大字的牌匾顶我头上,让我惶恐啊!


    “连二爷,可把您等来了,太妃娘娘说了,要是您不来,她就要去七秀阁找你了。”德女官从内殿出  来,上气不下气地说。


    我摩挲着下巴,看着德女官,“那你们还宣纸召我入宫?”


    德女官翻了个白眼,将我拉了进去内殿。内殿里,帷帐轻纱, 香薰缭绕,让我这个女儿身男儿心的连二爷不得不想象如今的太妃娘娘。


    小皇帝他令堂,也就是元太妃,当年进宫时也就十二岁,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投胎呢,人家就从元采女变成元妃,后宫二妃之一,而我呢?出生时人家多少岁?才二十多岁哪,人家小皇帝也就多少岁,最多大我三岁,瞧瞧人家多有出息,在瞅瞅自己,发家致业都靠自己,一这么比,感觉人生无限苍凉。


    “草民参见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我半跪在地上,低头看着那差点闪瞎我眼睛的大理石地板。


    “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你这些年长什么样。”


    燕语莺声,光听声音就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


    我慢慢吞吞的抬起头,以一种凌迟处斩的感觉看向风韵犹存的元太妃。


    不说假话,小皇帝他令堂虽然年近五十了,但还是一副二十多岁的样子,躺在榻上,穿着绛红宫装,带着当年太皇太后赏赐的翡翠簪,艳而不俗,淡雅却不失高贵。


    “娘娘还真是国色天香。”让我貌丑,让我惶恐啊!


    “哟,连二爷不是风华绝代么?怎么我这个老人家,比你还漂亮了?”元太妃从榻上起来,走到我面前欲语还休地瞥了我一眼。


    我发了个抖,心里无限期盼小皇帝可以快点来。


    “皇上,今年也快二十三了,可是后宫也就那么一两个美人、宝林,你平时看的美人多,看的人一个比一个准,所以今日召你进宫,就是为了这件事。而且,你今年也不小了,有二十了吧?”末了,还不经意看了我两眼,朝我更走近了一步,让我内心一阵不安。


    我深知自己风华绝代,可是也不希望一朝太妃会这样暗示我该娶亲了,毕竟,我是女儿身男儿心啊!


    “太妃娘娘,你这是高抬我了,你没听说么?安世子来京城了,而且还是京城万千姑娘的‘闺中男’,光凭这一点,他就可以帮小……皇上相亲。”我嬉皮笑脸地说,然后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距离产生美,特别是和深宫里的女人。


    元太妃挑了挑柳叶眉,“那皇上喜欢什么样的,他清楚么?”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就对了,你和皇上从小一起长大,皇上喜欢什么,你还不清楚?半个月后,选秀女,你去让礼部 准备准备,昭告天下。”


    我一脸茫然地站在那,看着笑得快成一朵菊花的元太妃,脸上生掰出了一个笑,笑得那叫一个沧桑,然后看着太妃娘娘走出内殿,那个潇洒的背影,让我欲哭无泪。


    太妃娘娘,您理解错了,我摇头是说我不知道啊!您不知道我和小皇帝八字时而不合哪?太妃娘娘,您别走啊,回来好好说说呀,太妃娘娘,别丢下一个即将和另一个疯子一起癫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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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安世子成了连二爷眼中的洪水猛兽了


    坐在御花园里,看着对面笑得一脸无害温顺的小皇帝,不由得脊背发凉,感觉阴深深的。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明明是六月艳阳天,但是我却感觉是六月飞霜日。


    “扶钰啊,你说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吧?虽然傻是傻了点,但是你是皇上啊,皇上就得立后宫,三宫六院什么的,总得有吧,再不成娶一个皇后回来也不错的。”


    说完这话,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过虚伪了。


    扶钰嘴角边亮晶晶的,眸子明亮,“那么皇后是不是你啊?”


    我差点想拿块板砖敲死皇宫里的人,特别是扶钰这个傻子,敲死了活该。


    “不是,你说我一个男的,你弄断袖我成了遗臭万年!”我噌的站起来,冲扶钰头上就是一巴掌。


    “唔……阿渃欺负我。”他眼中聚满泪花,让我看了于心不忍。


    我揉了揉太阳|岤,直感觉一阵叉疼,“您老人家别哭啊!又不是我把你那啥了,你去我也没用啊,我又不是女的。”


    “那么阿渃把我怎么了?”他眨了眨清亮的眸子,一脸无害地看着我,然我情何以堪。


    “就是那个,那个的意思,”我欲哭无泪,干脆把太妃布置的任务给抛在脑后,直接忘记,“哎呀,我肚子疼!小皇帝,我去上个茅房啊!”说完,我一溜烟的跑了,我清楚地可以看见小皇帝想抓住我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可惜,我今天把头发全部都绾上了,他也就抓住团空气。


    我他令堂的太机智了!


    我猫着腰一路小跑,本想着跑着出宫,没想到两年不进宫,整个皇宫地形都变了,让我差点以为我去了西凉的皇宫。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养心殿门口,我终于忍不住了,直接蹲在龙椅后面,沾点帝王气【可以想象出一位女壮士的蹲姿是何等好看】。


    “今天主子们都怎么了?一个个的点名要去七秀阁找连二爷,先是太妃娘娘,接着是太后娘娘,然后又是皇上,接着又是平南王,难不成这个连二爷出什么事了?”一个小太监细声细气地说,听着挺像小德子的,但是太监的声音一样一样的,天才知道那些太监谁是谁。


    “太妃娘娘和太后娘娘找连二爷是为了给皇上选秀女的事,皇上找连二爷估计又是想出宫了,而平南王吧,听我在宫外的相好的说,是为了安世子的事。”一个小宫女小声地说,还是不是露出八卦的眼。


    我蹲在龙椅后边,摩挲着下巴思索着是不是应该找德锦姑姑聊聊这皇宫里面发扬光大的八卦气息是不是从她身上遗传下来。


    “可不是吗?听说过两天,宫里准备给安世子举办一次洗尘宴,可隆重了,估计皇上生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隆重。”那个小太监瞟了瞟四周,才出声。


    “算了算了,主子的事,谁说的准啊?”小宫女说完,就出去了,那个小太监见宫殿里只剩自己一个人,也马上踩着小碎步出去了。


    皇宫秘密一个十两,安世子秘密一个十两再加两贯铜钱,这一次听了三个秘密,一共是三十两两贯铜钱,这下子我又有钱去找清倌了!我真是太机智了!


    慢慢从龙椅后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褶皱,抖了抖腿,正准备好好干一番大事业的时候,一道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淡如月华,真真是极好的。


    “公子如此大胆闯进养心殿,就不怕株连九族么?”


    我的胆寒了半截,顿时一屁股又坐在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谁家的熊孩子呀!这么不懂礼貌,还真是个熊孩子!


    “公子,若是貌丑,也不必如此惶恐,这么快就倒下,我又不是什么怪物,对吧?”那道温吞的声音在空旷的养心殿响起,在我耳边传来丝丝回音。


    我从地上爬起来,十分不君子的拍了拍屁股,看都不看来人就从腰间抽出玉骨扇指着那个人,慢慢讲理:“不是爷说你,做人就不能这样来吓人,你要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你吓死了你自己不打紧,可是万一你吓死我了,这世界上就少了一个风华绝代的人,多了一个罪人对不?而且我家祖坟冒青烟才会株连九族,我连族都没有,哪来的九族?你瞧瞧你,文化不高还在这里吓人。”


    假如是我肯抬起眼皮看那个人一眼,就不会认识容颂安这个人,就不会有日后如此之多惶恐的日子了。


    一身白衣华袍,既不宣扬也不失淡雅,袖口绣着繁杂的流云纹,对襟也用冰蚕丝绣着流云纹,袍子上的群鹤图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腰间的玉玲珑更是价值连城,乃至无价之宝。如瀑青丝也只是绾了一半,用青玉冠固定住,眉目如画大概就是用来形容这种既不娘们唧唧也不大英雄气质的人了。


    这不就是那个安世子么?拐来做做清倌也是可以招来许多客人的,到时候我就可以‘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再也不用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鹤顶红的心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后半辈子了。


    等等……安世子,安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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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安世子你怎么这么的熊孩子啊


    坐在那辆被我腹诽批评的马车上,闻着淡淡的熏香,看着旁边坐着的曾经被自己在心里批判过的安世子,我不由得毛骨悚然。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这感觉怎么说呢,放在别人身上叫荣幸,放在我身上只能叫惊悚。


    “安,安世子,要不你就停车让我下去呗?反正我俩又不熟对吧?一来二去的多麻烦啊?前面就是七秀阁了,要不你放我下来?”我脸上带着拓落不羁的笑容,心里带着奔赴沙场的悲桑。


    容颂安淡淡地暼了我一眼,继续看着他的书,一言不发。我坐在那里,感觉背脊发凉。


    “安世子?我知道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放了我怎么样?”我双手捧着我最喜欢的玉骨扇,面向容颂安,脸上全写着“我错了还不行么”。


    他放下书,呷了一口茶,“我不是宰相,我肚子里也撑不下船,我不是大人,但也绝不是小人。”


    我抬起头,把玉骨扇重新放进我的腰间别着,然后伸出手打翻了容颂安手里的书,恶向胆边生,马上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面容狰狞地说:“你丫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小爷我今天既劫财又劫色,让你再得瑟!”


    可是,好像没起什么作用,容颂安依旧泰然自若地被我捂着嘴巴,面无表情。


    “信不信,信不信小爷今天把你卖去花街柳巷,去给那些贩夫走卒做清倌?!”我威胁道,好吧我承认这么样子在每人面前的确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假如你有那么大本事,就应该想想后果。”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让小爷深受伤害。


    我收回捂他嘴巴的手,一个顺势把他扑倒,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让我很是受用。


    “大夫说了,爷脑子有病,时不时被激怒后,是会做出一些傻事。”我特别牛叉地说,那个大夫就是我远在江南的病友,冉竹。


    我也不知道马车是不是已经从七秀阁前路过了,反正我觉得我横竖都是死,早死早超生,如今我最不想得罪的人都得罪了,还是个美人,干脆一鼓作气势如虎,占两下便宜他不吃亏。


    “我不好龙阳。”


    “没关系,谁都说自己不喜欢去死,最后不都死了么?”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我说你去死,你六十年以后不都得去死么?”


    容颂安:“……”


    我扯着他的衣领,从我的位置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锁骨,白皙的皮肤。我家的祖坟决对冒青烟了,就算被发配边疆之前还能占一下美人便宜,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丰流”。


    我和他一直这么僵持,我只觉得腿麻,当马车稳稳当当的停下了,我看着容颂安,容颂安面容淡淡,眼看向他的白玉雕花茶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要么这位爷和小皇帝有私情,见我风华绝代就想把我拉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准备毁容;要么是这位爷和小皇帝有私情,见我和小皇帝如此友好,想讨好我;再就是想绑票,然后拿到赎金就杀人灭口。


    “公子,已经……”


    容颂安的暗卫,南阙从外面探尽头,看见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不由得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和衣衫不整的容颂安,慢慢脸上露出了然的情。


    我攥着容颂安的衣领,刚想下来给那个不懂事的熊孩子好好讲讲道理的时候,却不记得自己腿麻手软的,一着地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容颂安做垫背的。


    我发觉我最近应该去找冉竹,拿点治脑子的药来调理一下我的病了。作为一个在风花雪月里摸爬打滚的人,我竟然会拉上容颂安做垫背的。


    他上我下,衣衫不整。


    马车的确是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啊,特别是这种位置,这种姿势,这种场景!


    “公子,你们慢慢,我先走了。”冉竹虽然在我看来是一座冰山,但是我却感觉他的脸时不时抽一抽,肩膀时不时抖一抖,莫非得了羊癫疯?这是病,得治!


    南阙退出马车,只剩下我和容颂安以骑马式的姿势躺在马车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身为闺中男安世子,是不是应该把你的魔爪放在一个女子身上?”我嬉皮笑脸地看着他,感觉良心隐隐不安。


    要是从现在开始掰弯了一个京城男生,那么我连二爷的七秀阁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想想京城所有的姑娘发了疯似的砸了我的七秀阁,我就觉得一阵头疼。


    “那么风华绝代的连二爷,是不是应该解释解释刚才的事情呢?”他勾唇一笑,弄得我的心湖荡漾, 不光是闺中男,还是一只妖娆的男狐狸,但是这丫的思维跳跃的太快了,你二爷的脑子智商低啊!


    “要不,先下来?”我谄媚道,马上在心里就想给自己狗腿的脸扇一巴掌。


    叫你丫的讲道理,叫你丫的威胁,现在活该了吧。


    “先把事情解释清楚,我再下来。”


    “你先下来,我再解释。”


    “你先解释,我再下来。”


    我:“……”你怎么这么的熊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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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一个京城的三好青年,去找一个白面书生


    坐在红木镂空雕花椅上,我坐如针毡,不禁用怨怼的眼看着悠闲自在,端着杯茶慢慢呷一口的容颂安。+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一身白衣素雪,袖口处绣着点妖娆盛开的白莲,对襟处却绣着繁杂的流云纹,眉眼温润,唇角微扬,如瀑青丝也只是用一根羊脂玉簪子轻轻绾起,看起来有点凌乱,却丝毫不影响整个人的翩翩气质。腰间不多加修饰,只是挂着一个云纹玉佩,纯白流苏垂下,轻轻摇晃。


    反观自己,绛紫的云锦衣裳被自己弄得不像样,早晨佩带出门的玉貔貅也不见了,整个人哪里像二爷,最多也就二。


    的确,有些人不论做什么,他都是一幅画,一幅近看远看都美的画,但是我没有那份闲心去看啊!。


    我看他有些老僧入定,便思寻着是不是应该走了,因为这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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