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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独憔悴
13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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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 曝光的暧昧照 (VIp)
敏之也不闹了,走到斯人身后,手轻轻捏住斯人的肩,斯人知道也替自己捏了把汗,她们都想知道她的第一本小说程拓看后会是什么反应。
小说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叫“茧”,小说的女主角叫思琪,故事的开头是从思琪被人从孤儿院领养开始的。失去亲生父母的孤儿思琪得到了养父母的关爱,可是好景不长,两年后出生的弟弟夺走了父母所有的注意力,思琪从小就承担家务,照顾弟弟,尽管吃不饱也穿不暖却没来都没有埋怨过养父母,反而对自己的家充满感情,对父母满是感恩。十三岁,她遇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一川,初尝了爱情的甜蜜和第一次被人呵护的滋味,然而命运弄人,她差一点被一个她一直视为好人的“绅士”强奸,她失手杀死了那个强奸她的男人,而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是一川的父亲……
程拓开始是以一种试探的心态站在一个投资者的角度看这本小说的,可是一点点读下去,他慢慢沉入这个故事中,女主人公思琪明明就是翻版的乔斯人,说它是一本小说,不如说它是一本被精心包装在小说体裁中的自传,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心一点一点被揪痛,它如同一把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门,通向她的内心,可是越走近他就越觉得揪心,越了解他就越感到心疼……
终于,他轻轻将稿子放在桌上,抬起头,碰上她一双期待的眼睛,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身子坐的笔直,手却紧紧地握在一起。这样看着她,心头倏地一软,不知道自己的眼眸是否已经泄露太多的感情,不忍心让她等得太久,他向她点了点头,她轻轻呼了口气,眼睛里有雀跃闪过,然后敏之就又叫又笑地抱住了她,她也被热情的敏之感染,笑了起来。
敏之说,“恭喜你啊,斯人,真不容易,你的第一本小说就得到了程总的首肯,前景看好哦。”,斯人瞥眼看了一眼程拓,笑容带一点羞涩却很真诚,那朵笑容击中了程拓身上的某点敏感经,现在的女孩儿有几个能保持有这种纯朴的笑容呢,如同田野里含苞而放的小雏菊,特别的打动他。
“写的非常好,我很欣赏这样细腻的笔触,是你一贯风格的延续,娓娓道来一个女孩儿的故事,关于成长、情感、婚姻……不管是哪方面都让人期待。”
斯人和敏之对视,眼睛都亮晶晶的,手也紧紧抓在一起。程拓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儿,淡淡的笑了。
“天啊,居然是流樱川,好帅啊,旁边的女人是谁,他不是和左安安在拍拖吗,媒体一直在报啊,怎么又跑出来一个?”
“给我看看,真的是他诶,好像是在校园里,旁边都是学生……这两个人好亲密……这个女人是老师吗……”
“啊,欧总您好。”两个在楼道里八卦的女职员都站直了身体,其中一个悄悄把手里的报纸塞进身后的垃圾筒,双手交叉,鞠躬,男人冷淡地向她们点头,她们扯了一下对方的衣袖,悄悄地溜开。欧阳洛正要走进办公室,目光不经意地滑过露在垃圾筒外某娱乐小报的一角。
外围是一群穿制服的女高中生,表情激动,举止兴奋,而中间是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一对年轻男女,男子有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孔,而女孩儿牛仔裤、白衬衣,一张素净的小脸儿,女孩儿的双手紧紧贴在男子xong前,男子亲昵地揽着女孩儿的腰身,女孩儿仰着脸,男子低着头,四目在一片杂乱中交会……欧阳洛停了步子,目光猛地停在女孩儿的脸上,足足盯了有一分钟,虽然不甚清晰,但那张脸烧成灰他也能认得出,他英俊的脸孔因为克制而有些扭曲,黑眸瞬间移过yīn霾,伸出手,他一把抓起了那张报纸。
彼得走进欧阳洛的办公室,欧阳洛的侧脸带着平日少见的冰冷和锐利,声音也极度强硬,“彼得,帮我查一下斯人和流樱川是怎么认识的,在哪儿,多长时间,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欧阳洛一字一句地说出来,yīn冷刻骨。
“太太和流樱川认识?”彼得也有点吃惊。欧阳洛慢慢转过头,黑眸冰刀一样滑过彼得的脸,彼得一震,立刻垂头,“是”利落地开门而出。
当欧阳洛掐灭了手中最后一根香烟,办公室已经完全陷入黑暗,他终于站起来走向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很快滑入夜色。
“欧先生。”初一迎上来,闻到欧阳洛身上一股浓重的烟味。
“她呢?”欧阳洛边上楼边问。
“乔小姐就在卧室呢。”初一谨慎地看了看欧阳洛的脸色,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暗笑自己多疑。
欧阳洛打开门走进去,并没有看见斯人的影子,等看到浴间的灯光时,他了然,手插在兜里,倚在酒柜边,眼睛却看着浴间的门口,唇角紧紧抿了起来。
“嗡~~~~”床头柜上的白色手机震动起来,欧阳洛眉挑了一挑,走过去,拿起手机。手机屏幕上有一个“川”字在不停地闪动着,他太阳穴跳了一下,滑开翻盖。
好听的男声流泻出来,“嗨,斯人,最近好不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云南的外景就要拍完了,也就是说明天我就要飞回去了,我们又有机会碰面了……”
一三二 猜忌 (VIp)
手机勾在欧阳洛指间,不知是有意无意,他食指微微一倾,手机滑落下去,屏幕闪了几闪,就完全黑屏了。正值斯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她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欧阳洛抬头向她看过去,黑眸在她脸孔上溜了一圈,眼角眉梢的凌厉隐藏了,漫不经心地弯身捡起手机,嘴里还道歉,“对不起,宝宝,有个电话进来,本来想拿给你,没想到竟把手机摔了。”
他这个对不起倒让斯人有点不自在,她取过手机查看,轻声说了好几次没关系,之间,她并没有发觉,欧阳洛一直在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能开机,她叹了口气,“还以为没摔坏呢。”
“抱歉。”欧阳洛又说,“我叫人帮你去修理。”很自然地取过斯人手中的手机装进口袋里,斯人看着他,心里还真是有几分感动。
林锐回来以后,两个男人就关进了书房,不知道在谈些什么,斯人虽然觉得有些纳闷,也没太在意,在网上和敏之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
林锐看着图片中贴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如果是普通图片倒是司空见惯,然而有一方是乔斯人那就另当别论了。贴的真紧啊,两人之间完全没有缝隙,她的xong口紧紧地贴着他的,这还算了,主要是眼,两人相互对视的目光里有一种交流,不知情的人一定以为这是对情侣,难怪欧阳洛吃味,连他看了心里也五味杂陈。
“一张图片不能说明什么,现在也不能苛责斯人,她不是那种轻浮的女孩儿,这张报纸最好先不要给她看。”虽然心里别扭,但嘴里还是很维护斯人。
欧阳洛点点头,“我已经让彼得去查了。”他指了指手机,“大概查到了。”说着点了免提,彼得的声音传进来——
“欧总,查清了,太太和流樱川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他们是在震欧大厦偶然间认识的,之后就见过两次面。一次是流樱川拒绝公司安排的通告,消失了大半天,就是和太太在一起,另外就是前不久流樱川突然从云南飞回来,去太太任教的学校给了她一些签名照片,被学生突然发现,所以不小心被小报记者抓拍。据我调查他们只是朋友关系,流樱川应该还不知道太太的身份,不过最近流樱川常戴的拿顶帽子应该是太太送给他的……”
欧阳洛看着图片上的流樱川,拿顶帽子被俊美的他戴的有款有型,怪不得觉得眼熟,大街上这款帽子已经风行了一段时间,原来是他引领的潮流。他更想不到的是,不意间推动这股风潮的竟是他的女人,乔斯人。唇角勾了一下,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这帽子还真是漂亮。”,林锐没有说话,目光也和他一样落在那张图片上。
柔和地灯光下,一身睡衣的宁二坐在电脑前翻开图片。他的图片库又扩容了,多出了许多新鲜的,他一张张地看着。女孩儿的身子洁白纤细。一丝不挂,楚童在身后抱着她,手揽着她的腿一直贴在她的xong口上,而他就半跪在草甸子上,嚣长的巨龙连根没入女孩儿的下身,她细白的小脸儿又是愉悦又是痛苦,身子倾在楚童怀里,雪白的rǔ都能感受到是在怎样的摇动……他勾着咖啡杯看得目不转睛,唇角勾着惑人邪魅,盯着那红艳的小小入口被自己的硕兽撑得近乎撕裂,她扭曲又享受的小脸蛋儿……他感觉到自己立刻硬了起来,咖啡杯被弃置一边,他的手从下摆里伸进去,一边看着放大的图片一边自慰。
敲门声传来,哥哥总是在这时候不请自入。他关了图片,手指退出来,宽松的睡衣下摆很好的掩饰了胯间的盛况。
“哥,几时回来的?”宁二懒懒地问。
“刚到,就来看你,够意思吧?”流樱川瞥了眼宁二,还是发现了少年胯间端倪,“怎么最近转性了,老憋在家里上网,不会是在看什么吧,不妨让老哥也分享一下。”说着就去抓鼠标。宁二早上前一把把鼠标按在手里,“哥,我都多大了你还管?又没有乱搞,即使望梅止渴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吧。”,流樱川笑了,捋了一下宁二的头发,“你小子,真是大了。”
宁二斜睨着流樱川,“哥,你的造型师是不是回老家了?还是你脑子……”他指了指太阳穴,坏坏地撅了撅嘴,意思不言自喻,“这是在家,没必要继续装酷吧,再说这款帽子有型是有型,但现在大街上人人头上都有一顶,你不觉得很……大众吗?虽然他们戴起来没你出彩,但一种造型保持时间太久总让人倒胃口的,况且你的身份还是明星。”
“小子,挑起我的毛病来了。”流樱川拿起桌上的笔筒把玩,对宁二的话不置可否,唇角反倒蕴了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意。
“那个女孩儿是谁?”宁二眯起了眼,“哥不会谈恋爱了吧?对于你的身份这可是禁忌哦。”
“什么女孩儿,没有的事,怎么和大哥的口气一样?”流樱川放下笔筒,唇角仍带着笑意。
“那帽子给我。”宁二刚一伸手,流樱川就把帽子抢回去,“别闹,的确是别人送的,不过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就觉得和她很谈得来而已。”他轻轻抚着手里的帽子说道。
宁二点头,“谈得来?嗯,知道了,这对哥来说太难得了,什么时候把那女孩儿介绍给我认识一下?”眸光瞥过去,态度倒多了几分认真。
“好啊,有机会吧。”流樱川满口答应,“她看见你一定会吓一跳的。”说着他自己都笑了,笑容隐去后脸上又现出一丝怅然,想起回来前给斯人的电话,接通后突然掉线了,再打过去她的手机就一直关机,现在都没有联络上她。于是叫助理帮他打听叫乔斯人的女孩儿是震欧哪一块儿的职员,然而助理却告诉他,她查了震欧所有员工的名单,连后勤部都查到了,根本没有这个名字。
宁二也想着自己的心事、自从四个人与斯人一次销魂后,斯人还是被他们吓跑了。这么多天她都没来上班,名义是病休。他们纠集了一些同学去洛园看她,她也只是传话出来让他们回去好好学习,人并没有露面。她嫁的男人财力丰厚,极有势力,如果她打定主意不出来,恐怕他们很难再见到她。
两兄弟各想各的心事,却完全不知道他们想的竟会是同一个女人。
一三三 谁在演戏 (VIp)
斯人的手机被欧阳洛不小心摔坏了,欧阳洛承诺要给斯人修好,斯人也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两个男人去书房谈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林锐手里拿了一只精致的盒子,打开了居然是一款漂亮的水晶手机,手机里只储存了欧阳洛、林锐还有娘家的几组号码。斯人倒是很喜欢这款新手机,把玩的时候却突然想到虽然自己的朋友不多,但有流樱川和欧阳治的联络方式,她的手机换了,他们就再也联络不到她了。心里有几分惆怅,但表面上并没有露出来。
林锐提议三个人去小放映厅看电影,他挑出一张碟,居然是流樱川的星星泪,影片放完,林锐赞了几句流樱川的演技,流樱川是Zo捧出来的,自然是投欧阳洛所好,然而欧阳洛却眸眼深深地看向斯人,斯人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为流樱川而高兴。
第二天,斯人正在家构思小说,收到欧阳洛的电话,欧阳洛问她要不要陪他去片场看看,斯人有点诧异,因为欧阳洛是很少带她出席公共场合的。虽然有几次星星泪剧组曾在东源超市取景拍摄,但那毕竟是她工作的地方,没有那种震撼的感觉。她倒是很想有机会到片场看一看的,况且欧阳洛开口的机会不多,她也不想驳他的面子。
斯人没想到的是欧阳洛居然带她去的是流樱川的新片《爱城》的拍摄现场,他们的到来引来人群小小的骚动,欧阳洛只是随意的做了个简单的手势,示意拍摄不要停,继续下去。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欧阳洛身边的斯人,眸光中带了一些惊疑和好的色,而欧阳洛只是不动声色地伸手轻轻揽着斯人的腰肢。
斯人一眼就看到了流樱川,镜头下他高大、俊美,又带着一丝狂野不羁,和他平时的形象有些不同,他和左安安在演对手戏。斯人微微愣怔,转头惊异地看向欧阳洛,欧阳洛勾起唇角,对她轻轻一笑,云淡风轻地说,“他不是你的偶像吗?”,斯人有点愕然,却并没有否认,转头接着看流樱川和左安安演戏,心里却有一丝感动在轻轻发酵,欧阳洛居然带她来探流樱川的班,他真的和以前不同了。
剧中做明星助理的女主角不顾剧组人的反对,自愿留在偏僻的拍摄地点收拾剧组留下的垃圾,却被雨水淋病了,男主角再次被她的单纯善良所打动,留在旅馆里照顾生病的女主角,买药、烧水,给沉睡的她喂药,帮她擦脸,他的每个动作都透露着深深的爱意,然而他却不能告诉她他爱她……他看着病中的她,轻轻俯下身,给她一个深深深深的吻,然后他就要离开……
他演的真好,眼、动作、情绪都非常到位,完全把男主角爱之不得的矛盾和深情表现出来,连周围人看了都不禁为之感动。
他一点点帮她喂药,眼在她苍白的面颊上流连……
导演在喊“好”“很到位”“继续”之类的话,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药汁突然从碗里洒出来,流樱川的表情完全变了,眼睛里有诧异之色闪过。导演喊了“卡”,流樱川慢慢地站直了身体。
斯人知道他看见了她,她和他的目光碰在了一起,他眸中的异色让她的心突地一跳,却突然不敢再和他对视下去,身子在他的视线下有点僵,只感觉欧阳洛的手在她腰侧轻轻收了一下,她明白了流樱川在诧异什么,是她身边站着的男人和他暧昧的动作。
他终于收回了视线,很礼貌的和周围的人道了声抱歉,色和声音再找不出一丝反常,又开始重拍,他注视着女主角,慢慢俯下身体,他的嘴唇就要和她的唇碰在一起……
其实斯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那只是演戏,况且流樱川也并不是她什么人。可是她的心突然跳得很紊乱,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握在一起,欧阳洛撇头,不咸不淡地开着玩笑,“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在演戏。”,斯人抬眸看他,他的眼睛里蕴着笑意,却很冷,她惊觉自己的失态,刚想说什么,欧阳洛却突然俯下了头,捉住了她的嘴唇。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的舌头很霸道地侵入她的唇里,她所能做的只能是被动地承受。在欧阳洛吻下来的时候,余光中只看到流樱川已经吻上女主角,然而却完全不是应有的感觉,他好像突然间不在状态了……导演再次喊了卡,斯人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向她和欧阳洛,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吻着她,那么霸道和笃定。她的脸在发着烧,尤其现场中还有一个她很在意的人,想推开欧阳洛,却怕自己轻微的举动会破坏欧阳洛的形象,所以她只能站在那里,任欧阳洛吻她,直到他吻够了把她放开。
之后的戏只听到导演在不停地喊着“卡”,旁边听到有人在轻声议论——
Zo怎么了,怎么好像完全不在状态?
平时他都是一条过的,今天怎么回事啊?
…… ……
导演已经站起来,在和流樱川沟通,斯人再也待不下去,轻声对欧阳洛说要回去。欧阳洛给彼得使了个眼色,带着斯人匆匆离开。
欧阳洛让司机把斯人送回了洛园,斯人坐在书桌前,却没有半点心思再想小说细节。心情有点低落,想起在片场流樱川初见她时诧异地眼,她心里有点内疚,她应该告诉他,她已经结婚的事,而他都还一直以为她是震欧的员工呢,其实有很多机会开口,她却迟迟没说,这件事都怪她……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会和他解释的。
其实这段生活过的很平静,她的心也静下来。虽然和四个男孩发生了那种事,她一直采取鸵鸟态度,想把它悄无声息地埋藏,她也是这样做的,他们曾到洛园看过她一次,她却没有勇气出去见他们,也不想再去学校。发生了这件事后也让她慢慢看清了和欧阳洛的关系,调整心态去接受欧阳洛。他们的关系已经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融洽。
前几天欧阳洛和她回过一次娘家,乔父乔母都喜笑颜开,斯人这才知道原来欧阳洛已经给他们买好了机票,安排他们去东南亚旅游,期限差不多将近两个月。乔母直说是沾了姑爷的光,不然这辈子都是井底蛙,连国门都没走出去过。看着乔父乔母高兴的样子,斯人心底不知有多安慰,悄眼看欧阳洛,他照常和乔父乔母聊着天,似乎完全不知道她心底有多么惊喜和感动,她看着他的侧影,那么英俊,虽然还是那样的纡尊降贵,可却完全没有了从前的别扭。
她希望就这样平静的过下去,他们三个,不再有人来打扰,可是她不知道这样简单的事对她来说成了一种奢侈,刚刚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蛰伏在洞里已经很久的冷蛇又悄悄向她吐出了冰冷的信子。
一三四 飞镖,又见飞镖 (VIp)
斯人提着手提电脑从花园里回到卧室,打开门,她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男人,浅色修身西装,背影修长优雅,她的笑容还没展开,男人已经回过头来,与林锐一模一样的脸孔上却有着蛇一样妖异的邪魅,她xong口咚的一声,立刻想夺门而逃,只是男人轻轻淡淡的三个字就让她定住了脚步。
他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欧阳治”
门在身后合拢,斯人慢慢走上前,盯着那个人的眸子,“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的。
沈四扬了扬眉毛,玩味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他……似乎不大好……”
斯人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又对他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流氓……”她的声音颤抖了。沈四听到斯人骂她反而笑了,伸手将斯人的身子揽了过去,两个人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任斯人如何挣扎都挣不开。
“唔,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亲昵地叫我了,还真想念,怎么,生气了?脸都红了。”
斯人拨开他停在她脸颊上的手,而他的一条腿却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坚硬的男性器官紧紧地顶着她的某处敏感点,让斯人又羞又恼,却完全无法动弹。
“现在就想把你剥光,然后……”沈四做了个很下流的冲刺动作,手紧紧地将斯人的臀部按向他的胯间,嘴里还故意溢出一抹呻吟。
斯人瞪着他邪魅的脸孔,“欧阳洛很快就会回来了,如果他看见你……”
“哈哈。”沈四笑了起来,“幼稚的女孩儿,你以为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没观察好形势就闯进来了吗?放心,我是不会做毛头小子才做的事的。欧阳洛?林锐?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你想问为什么?我告诉你他们现在在哪儿,他们正在我的俱乐部里,我特意留了两个日本妞儿送过去,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六岁,都是生嫩的小雏**,不过可比你骚多了,估计现在他们正吃肉拆骨呢,十几岁的小处子,绝对紧的让人难以想象……”
“胡说,他们不会这样的。”斯人打断他的话,沈四哼了一声,“别过分自信一个女人在男人心里的位置,你了解他们的历史吗?他们在俱乐部里玩过多少女人,在俱乐部里他们只碰处子,有一半以上现在当红的都是他们开的苞……”
“别说了,我不想听……”斯人捂住了耳朵。
沈四拉开她一只手,“好,我不说了,我说说我自己的事儿,我俱乐部里漂亮的女人成百上千,哪一个不是我盘里的肉?可是我连碰都不屑碰,我心里只想着一个,可是这一个却总是给脸不要脸……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所以我只好自己上门……”邪魅的眸子在斯人的脸蛋儿上流连,停留的越久,斯人的颤栗就越深,他贴上去,重重地亲吻了一下斯人的嘴唇。
斯人的唇像微风中的花瓣轻颤,“你想怎么样……?”
“我就是想看看你。”手指抚着她的脸蛋儿,声音慢悠悠的,动作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然后顺便告诉你丹尼尔的情况。”
斯人转过头看着他,“丹尼尔在哪儿,他……还活着吗?”她艰难又害怕地问出来。
“那就看你明天的表现了,明天早上来俱乐部,我会告诉你丹尼尔的下落。随便带什么人来都可以,不过我的家伙可不长眼。”不知什么时候他手里已经多了把手枪,他吹了一下枪口,对斯人比了个射击的动作。看到斯人害怕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然后放开她,径直出了卧室,斯人听到下楼的声音还有初一照旧的问候声,她抱紧手臂,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
斯人走进幻七俱乐部的时候,沈四正翘着二郎腿斜在沙发上,手里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一柄尖锐的飞镖,而他旁边放置的不锈钢架子上一溜排满了飞镖。
“来了?”声音同样是漫不经心的,并没有向门口看,只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斯人走过来,并没有坐下,她展眼看到了墙面上的一张巨大的海报,身子一个激灵。海报中的男子有着令人着魔的俊美脸孔,这张海报被她放置在钱夹的角落里,她很早就发现丢了,却想不起是在哪儿丢掉的。
“认出来了?这是现在当红的影星流樱川,听说他魅力无边,见过他的女人都会被他迷住,我还真就不信了,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飞镖游戏,以前玩过吗?喏,那个就是靶子。”他用下巴点了点海报,“眼睛、鼻子、嘴巴、心脏,一共三十柄飞镖,全部射光,只要五柄射中这五个重点部位就算你赢,我会给你奖励,你要什么都可以,包括关于丹尼尔的一切,怎么样,是不是简单又刺激?”拉过斯人的手,把手里的飞镖塞进她手里,“开始吧。”
飞镖的锐利带给皮肤丝丝寒意,只要把飞镖都射出去就会得到丹尼尔的消息,可是看着海报里的流樱川就如同成年的简政一活生生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怎么能下得去手?手指汗湿而颤抖,手中物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舍不得?这张脸真是太讨女人喜欢了,下不去手就看着我,我来帮你示范一下。”他眸光变得狠戾,动作精准yīn狠,啪啪几声,飞镖定在眼、耳、鼻、唇处,犹自颤着,瞥眼看了看斯人的反应,飞镖再度流线般射出去,密密麻麻地落在海报上。
虽然不见血,但斯人却觉得血腥,那一柄柄飞刃好像投掷在她心上,每一下都是一个血窟窿。斯人手捂住脸,受不了地尖叫出声,她浑身颤抖,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沈四那一身yīn冷的杀气。
这时门从外面打开了,一个清透的声音传进来,“四儿,你太过分了,到此为止,别再吓她了。”
一三五 一颗黑珍珠的重量 (VIp)
这个声音真的是太熟悉了,因为连声音里都张扬着它的主人挥发不尽的活力。只是它出现的时间、场合,它的语调让斯人诧异,她怔怔地看着丹尼尔,看他走近她,俊俏的脸蛋上带着笑意,肤色好像又深了些,显得牙齿格外的耀目,扬起的唇角洒脱不羁。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还好吗,宝贝?”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她,溢满光彩。
“丹尼尔……”她轻声念出他的名字,太久没有见到他了,他流血的伤口,他的杳无音讯,让她一直揪着心,而突然间,他却带着阳光的气息,梦幻一般出现在她面前,还和从前一样,满不在乎地笑着,一口白牙,眼眸里有不羁的流光……怎么不觉得冲击呢?
“你……你的伤……”眸光移到他的腿上。
“腿上的伤早就好了,你还惦记着?”他的声音轻柔了一些,唇角的笑意很是窝心,然后他微俯下身去掏裤子口袋,不知为何五官轻轻地皱在一起,但很快舒展,因为他直起了身,手里抓了什么东西,在靠近斯人的时候展开来,那样接近,斯人的鼻子甚至擦到他的xong口,她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有一种大海的味道,可是下意识地她退了一步,低头看向自己颈间。
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就好像有一颗流星划过脑海,只留下一片璀璨的震撼。真的是太美了,她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漂亮的黑珍珠,如同鸽子卵大小,没有任何的装饰,只简单的用一弯鱼线穿了,挂在颈子上,正因了简单,更突显了它的完美,圆润的、端方的,岁月流光般氤氲的光华。
独颗的黑珍珠项链,黑珍珠手串互相辉映,更显出她颈腕部纤细的线条和肌肤的雪白无尘。一时间屋内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然后丹尼尔拥抱了她,手抚着她的背,将她的脸按向他的xong口,“我就知道它有多适合你,总算没有白费。”轻轻地喟叹,“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吗,斯人?”
斯人的脑海仍有些混沌,而现在嗅觉里全是大海的气息,耳边是男子热烈的心跳和虔诚的话语,她的心微微的疼,一时间手足无措,只是怔怔地任他抱着,意识到的时候,想推开他,可是他的怀抱太紧了,但他只是这样抱着,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彼此的气息,彼此的挂念。
“丹尼尔,放开我吧。”她的心反而平静了,也不再挣扎,“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怎么会在这儿出现,他不再逼你了吗?”
听了斯人的话,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沈四突然笑了两声,“真冤枉啊,我什么时候逼过他?丹尼尔可是我的好兄弟,我疼还来不及呢,扎他那一刀,不过是唬人呢,实际上他连根汗毛都没掉,只为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上演一场苦情戏而已,不过那场戏,我们三个都很入戏不是吗?” 沈四语气暧昧,意有所指。
斯人的身子僵了,慢慢抬起头来看欧阳治,她希望他否认,可是他没有,黑眸里依旧带着灿灿的笑意,“小四哥,你嫉妒我了?”
沈四哼了一声,“我不过是在描述事实,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好些,我可不想我们的小宝贝做傻子,丹尼尔你说呢?”
“好极了。”欧阳治调笑的眼睛看向斯人,斯人的眼睛冷了,心也冷了,她使尽力气一把推开了他,她没想到她的力气这样大,他高大健壮的身躯竟然踉踉跄跄地倒在了地上,手捂在xong口上,咳着,咳出了血,雪白的T恤洇出红渍,英俊的脸孔微微皱起。
斯人的眼睛更冷了,冷冷的看着他继续演戏,演的真像啊,刚刚还健康的脸孔越来越苍白,有血顺着他捂在xong口的手指流了下来。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不要再演了,我不会信了。”说着摘下了颈子上的珍珠,手指抖着,扬起手想给他掷过去,再狠狠说一句还你的破珍珠,可是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手腕就被沈四紧紧地抓住了。
“傻子,你看不出来这次是真的吗,不再是演戏,你手里的这颗珍珠是丹尼尔用命换来的。丹尼尔看那串黑珍珠手串这么配你,你又这么喜欢,就想用世界上最完美最漂亮的一颗黑珍珠做成项链来配它,可是这种极品黑珍珠极珍贵,即使找到海关也不允许流出国境,所以只能走私,而走私就如同在钢丝上行走,一不小心,尸骨无存。再年轻些的时候,丹尼尔极爱冒险,越是危险的东西他越要尝试,他什么都不缺,却做那些亡命徒才做的勾当,走私珠宝古玩,每次都刀口舔血,有惊无险,由此丹尼尔这名字也成为各国海关警察头痛地对象,然而他们纵使恨得牙痒痒,却拿他没一点办法,因为没有任何一次真正抓到过他,所以明明知道他是走私犯,他们手里却抓不到一点证据。而这次,丹尼尔为了这颗黑珍珠重新干起了旧营生,你知道这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做法吗,可是他就这么做了,明明知道许多恨着他的人早已做好了周密准备,拿着枪等着他有所动作,就怕他不动,只要一动必被抓,丹尼尔xong口中了一枪,要不是潜进了海里,恐怕你是再也见不到他了。”沈四的语气依旧戏谑,好像说着无关痛痒的话,然而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斯人震惊,她的心好像被划开了一道血口,五色作料悉数向里面倒,分不清何种滋味。
沈四好像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话,上前一把撕开了丹尼尔的T恤,他xong口裹着的雪白纱布早已经被血水浸湿了,触目惊心!再无法顾及其他,斯人冲了过去,“医药箱,快去拿医药箱!”
有人取来了医药箱,小心翼翼的把欧阳治抬到床上去,斯人轻轻用剪刀剪开绷带,伤口离心脏那么近,近的让人心有余悸,差不多快要长好的伤口,被她狠狠地一推撕裂开来,淋淋沥沥的血让人手脚发软。一定特别的疼,可是他一声都没吭,脸色苍白,英俊的脸上有痛苦的皱褶,可是眼睛依旧黑亮,就那样看着她,看得人再也恨不起来。
“斯人……”他抓住她的手腕,因为流血手指已经没了多少力气,斯人甩开他,“不想死就别乱动。”
“斯人……”被人骂了,唇角却扬了起来。
“不要乱说话,省些力气吧。”斯人没一点好气,可是动作却异常轻柔,揭开染血的旧纱布,怕触了他的伤口,所以小心翼翼,不敢有一点闪失,帮他上药,手法轻盈,眼睛注意他的脸色,稍有异色,她便停一下让他纾解疼痛,一圈圈帮他裹着绷带,发丝低垂,额上浸出小小的汗粒,脸蛋也染上一圈晕红。
沈四一直抱着手臂看着眼前的一幕,竟是那样的目不转睛,淡淡的面色及紧抿的唇角让人猜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大可以等伤口养好再回国,因为天知道这样回来有多危险,伤口很可能会裂开,海关对每个人进行严密的检查,如被人查到,xong口的伤口恰是最好的犯罪证据,可是他一刻都等不及,急于想见到某个人,想把用命换来的宝贝送到她眼前……”
“别说了。”斯人紧紧咬住了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把绷带替他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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