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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之太傅哪里跑
追爱之太傅哪里跑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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砜伪?
(咳咳好吧!是小熊抽了)
莫玄鸿又狠狠的顺着树杈断裂的地方滑下去,刚刚树尖不结实,没能弹开,所以,莫玄鸿悲剧的又顺着树干往下落,一路残枝败叶,活生生的划出一条血路。更多小说 ltxsba.top
栽倒在地!!
“痛”莫玄鸿忍不住扶住自己的老腰哀嚎。
不远处的四个人都震惊的望着这边,刚才是不是有一个从天上掉下来了?
莫玄鸿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努力的站起身子,往这边打劫的地方走,他现在严重受伤,不知道能不能保留有一成的实力,来让他救人!
“住手!”莫玄鸿扶着自己的老腰站定在四人面前。
四人愣愣的看着他,莫玄鸿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狼狈,吸了吸鼻子,道;“在下刚刚还在练习飞行,突然被你们打劫的声音惊到,才害得我从高空坠落在地,你们该当何罪?”就算是脸皮厚如莫玄鸿,那也是知道,让人知道了被自己的坐骑甩下来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呜呜呜莫玄鸿在心底哀嚎,他不是不想出手打一场,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耍个帅什么的,但耍帅也是要考虑实力问题的,就想现在的他,能站直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不要说什么耍帅!实在不行就只能让采药上了,一翅膀掀飞了那两个劫匪也是可以的。
“你们两个过来,”莫玄鸿朝着那名女子和小孩招招手。
柳如丝一愣,也反应过来这人大概是来救她们的,也就连忙扯过身边气喘吁吁的小孩朝着莫玄鸿跑过去,站在他的身后,莫玄鸿淡定的瞟了一眼这名女子,暗想,长得不错嘛!难不成是肖益民看上她了,才要他去救人的?
丫的,回去就把这人的脸给毁了!
肖逸尘躲在高空处,囧囧有的看着被摔得稀里哗啦的莫玄鸿扶着自己的老腰在救人,忍不住又轻轻抚了抚采药的颈部,关系是一定要打好的啊!这就是教训啊!
“你你们两个是劫匪吧?”莫玄鸿脑袋似乎被摔得有些晃点,竟指着那两个拿刀的人说道。
那两个人还是愣愣的不言语,看起来是被莫玄鸿吓得不轻。
“问你们呢?!丫的,要不是你们,本公子何至于从半空中摔下来?”莫玄鸿怒吼,他的脸面啊!在肖益民的面前都丢光了!
“额?”两个劫匪一愣,似乎在犹豫是冲上去把人砍了,还是赶紧的跪地求饶。他们就算是胆子再大,那也是不敢得罪会法术的仙的!
莫玄鸿见两个发愣,似乎在犹豫什么,心下明了,就伸出一只手在自己心房前轻轻划过,再抬起手时,手上就已经多了一瓶丹药,药倒是不值什么钱,不过是玲珑丹而已,他那里成堆成堆的。
治疗普通的伤口,提高精力什么的,这丹药的效果倒还是不错的,莫玄鸿连服了几颗,身上的伤口就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两人呆滞了,刀都忍不住掉在地上,整个人软塌塌的摔倒在地。惹到仙了!!
其实这不过是玲珑塔的附带功效而已,丹药什么的莫玄鸿一向都是存在玲珑塔里的,而玲珑塔又是九天宝,就算是没有法力,他的主人也是可以直接从玲珑塔里取出自己放在里面的东西。
所以,莫玄鸿一向就是凭借这一手震撼众人的,以此来证明他是一位仙,但此招确实是有无耻之嫌,用玲珑塔的功能,来证明自己的仙身份,这实在是太那个了,所以,就算是不要脸如莫玄鸿,在没事的情况下,也是不乐意总是用这一招来证明什么的。
但今天,就是那种特别的情况下啊!
莫玄鸿暗暗感慨。
“仙大人饶命!仙大人饶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干这一行的营生的啊”此处省略五百字。
莫玄鸿掏掏耳朵肖逸尘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他需要好好想想,无论是利用还是不利用,都需要好好的想想,现在还不太晚,一切都是有机会的。
因为服食了莫玄鸿的玲珑果,肖益民的身体在一晚上之间有了质的飞跃,以至于第二天肖益民起床之后,不但没有肖逸尘昨晚折腾了一宿,体力和精双重疲惫的感觉,反倒觉得自己清气爽的。
“福伯!”肖益民对着进来的福伯笑笑。
“公子,今天的气色不错,但还是要好好的养养的,怎么就起床了?”福伯皱着眉头,笑笑道。
“没事的,”肖益民望了一眼福伯,“帮我把官袍拿来吧!我觉得今天好多了!而且,莫名其妙的,伤口都愈合了,你看!”肖益民拉起衣袖,给福伯看。
福伯皱了皱眉,继而又笑了笑,道;“看来,我们这次欠莫玄鸿的人情大了,想来是他给公子送的药里,不单单是凡间的药物啊!”
肖益民的穿衣服的手顿了顿,笑了笑道;“我明白!”
福伯若有所思的看着肖益民道;“其实,老奴觉得莫医不过是多年不入人世,又对公子心中喜欢,才会提出上次那种要求的,这些日子以来,想必莫医有些事情也想通了,也对公子很好,公子不如就原谅他吧!”
肖益民顿住手的动作,对着福伯笑笑道;“我没有记恨过他!”
“可是公子对他很不以为然啊!正所谓没有放在心里过,又怎么会记恨呢!老奴的意思是,其实莫医还是个可以结交的人的。”福伯笑笑去帮肖益民找官袍,看起来公子今天是打算上朝了。
这样也好啊!公子这几天总是闷在屋子里,又有心事,就算是身上好了,可是心里却是更加的阴沉,若是能和那些士子们在一起多说说话,那也是好的啊!
“好了,公子!”福伯笑呵呵的看着衣着工整的肖益民,他们家公子果然是最漂亮的人了!这样一想,又忍不住黯然,若非因此,只怕公子也不会如此多灾多难!
“砰砰砰!”
“有人敲门?”福伯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有人敲门,他就烦躁,就不能让他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吗?干嘛都来找他们的麻烦?!
“是谁?”福伯站在门口轻声唤道,要是不相干的人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他才没心思接待他们呢!
“额?小女子柳如丝,敢问肖太傅在吗?”柳如丝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身边小孩子的手臂,小哈子痛的龇牙咧嘴,忍不住哀嚎,“婶娘,别捏我啊!痛!”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皱起眉头,一脸的忍痛的表情。
“柳如丝?”福伯皱着眉头,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肖益民整理自己的动作一顿,忍不住望向大门处,那个女子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像而且她还自称是柳如丝?!
“福伯,开门!”肖益民猛地冲向大门处。
“是!”福伯一惊,也连忙打开大门。
肖益民站定在大门口,望着门外的那个女子,忍不住 喃喃道;“柳姑娘”
柳如丝一顿,缓缓的转过头望着突然冲出来站在门口的那人,一身官袍,何其俊逸潇洒!朝阳下,俊美如仙人
“夫君”
肖益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喃喃道;“你还活着!”原来,他什么都没有忘掉!就算是那么努力的去忽视,却也依旧没有任何办法忘掉,就像是刻在骨子里,注定要陪伴他这一生,犹如宿命一般的摆脱不掉!
“是!妾身还活着!活着等着看老天给那人的报应!活着,把谨言带给夫君!”柳如丝一扯身边的小孩,那小孩也是个聪明的,虽然见自己的叔叔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自己那时候又小,忘记的也差不多了,但还是直直的跪了下去,大声道;“侄儿肖谨言见过叔叔!”
“谨言?”肖益民愣愣的望着跪在台阶上的少年,当年他还只是一个玩泥巴的小孩子,如今,也是一个大小伙子了。
“你也还活着?”肖益民愣愣的道,太多的冲击,让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接受不过来。
“是!侄儿活着,当日,婶娘带着侄儿去看学堂,想要帮侄儿找一个合适的书院,而家里的人,为了保护我们,找了一个奴仆的儿子和一个小丫鬟,代替了我们,我们才得以逃脱!”肖谨言慢慢的说道,也不抬头,不起身,等着肖益民的命令,让他起来时,他才能起来。
虽然肖家已经不在了,但残存的肖家子孙,都是不可以忘掉自己的身份的,无论任何情况,都要记住肖家的家教,不可以违背,这是肖家的家训,而他,永远都是肖家的子孙。
肖益民嘴角动了动,连忙扶起还跪在地上的肖谨言。“进来,都进来!福伯,弄点吃的来!”
福伯连忙躬身道;“是!”
“柳姑娘,你家,我那个”肖益民坐在凳子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夫君,夫君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柳如丝微微颔首,“也知道了夫君当初失踪两年的缘故,这一切都不是夫君的错,夫君不必自责!妾身此身恨的,只有那人而已,夫君并没有错处!”
“可若不是我!你家又怎么会?我当年是想回去的,可是我回去晚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了你家的!可无论怎么说,都是对不住你的,要不是因为和我的婚事,柳家根本就不会被这件事连累?!”肖益民忍不住出声道。
“若不是那人,夫君又怎么会到了这般地步?”柳如丝皱着眉头,“夫君,若是如此自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考虑报仇的事情?那人虽然位高权重,但夫君现在也不是芝麻小官吧!”
肖益民一噎,喃喃道;“柳姑娘,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那人的表面势力看似我还有一拼之力,但实际上,只怕是整个皇室都不见得能够对付的了 !”肖益民摇摇头,站起身来。
“那夫君就安于现状,不管不顾那血海深仇了?”柳如丝似乎不愿意放过这个问题,站起身来,站到肖益民面前。
“我不是不想管!我”肖益民皱着眉头。
“不过此生一命而已,夫君就这般舍不得吗?”柳如丝有些伤心的道;“若我是男儿,又何必求到夫君身上?”
肖益民艰难的转过头来,想要解释,“柳姑娘!若是拼上我一条命,能和他同归于尽,我又何惜此身?可我只怕就算是拼上了一切,那人也是难以撼动的!!”
柳如丝转过头去,缓缓的道;“我明白了,不怪夫君,夫君受他折磨,怕他也是应该的。”
“如丝!不是你想的那样!”肖益民急道。
“夫君,好好照顾谨言吧!他是你肖家除了你之外,唯一的幸存下来的人了,可怜我柳家,却是自此断绝!”柳如丝恨恨的道。
肖益民默然无语,肖家虽然冤枉,但到底是柳家更加的无辜,可是肖家如今还有男子幸存,柳家一脉却是自此断绝!柳如丝心中应该是很恨的吧!他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只知一味逃避,连一点报仇的希望都不愿意给她!
“如丝!若是有丝毫的机会!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肖益民喃喃道;“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的机会!我也绝对会试试的!可是无谓的牺牲,只会让亲者恨,仇者快!”
柳如丝半晌无言,才轻声道;“妾身明白!妾身等着那一天!”“公子你回来了?”福伯对着走进家门的肖益民笑笑道。
“嗯!”肖益民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件普通的衣衫,走出来道;“柳姑娘呢?”
“哦!柳姑娘去买东西了,毕竟咱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女子用的东西不是?”福伯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来,笑笑道。
肖益民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道,“那谨言呢?”
“哦!老奴看他一个小孩子家的也没个伴,就让他去跟常来我们家的那几个小孩子一起去玩儿了。怎么了?公子,你找他们?”
“没什么!”肖益民笑笑,那些事情都不急的,“福伯,我记得前几日我生病的时候,还欠了临街卖菜的阿婆的钱是吧!”
“是啊!没事的,明天我就去还了,公子不要操心这些琐事了。”福伯笑了笑道;“其实,公子该操心的是柳姑娘,柳姑娘人不错的,而且,又是公子的未婚妻,再说了,柳姑娘为了公子做的这些事情,受的委屈,公子不能辜负啊!”
肖益民顿了顿,才缓缓的道;“福伯,我的情况你知道!我怎么能娶妻呢?这只能是害了她!其实,我还是想让她放下仇恨,安安心心的再找一个品学兼优的男子,结婚生子,过正常女子该过得日子。”
福伯从厨房里走出来,擦了擦手,望着坐在石台上的肖益民,皱着眉头,道;“那公子觉得,柳姑娘也这么想吗?柳姑娘为了公子您,明明是未婚之身,却当起了谨言公子的婶娘,千里将人送过来,而且,还张口闭口叫公子都是夫君,这般心思,公子真的不明白吗?!”
肖益民有些懊恼的捂住额头,“正是明白,所以才无奈啊!”
福伯轻叹了口气,喃喃道;“其实,老奴倒觉得这是个机会,说不定,公子可以回到正常人的路子上来,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啊!”
肖益民苦笑了笑,道;“这件事情先不谈,我出去走走,顺便去找柳姑娘!”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往大门走去。
“公子知道柳姑娘去了哪里吗?”福伯站在肖益民身后笑呵呵的说道。
肖益民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笑笑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啊!”
“柳姑娘应该去了南城门那边的一条街道了,老奴告诉她,那边的有女子用的衣物、胭脂水粉的东西卖。”福伯微微摇摇头,根本不知道人去了哪里,难道还能围着整个京城转上一圈来找人不成?就这样也敢出门找人?!
他的公子啊!!
肖益民垂下眼眸,笑笑道;“我知道了。”说着就转身离去,虽然那条街道没有去过,但也绝对走不丢的!这点,肖益民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他到现在还算一个五指不沾阳春水,出了门不认识街道的家伙。
一身普通布衣,样貌温雅的肖益民步行在不熟悉的街道,四下打量着,想要找什么人一样,慢吞吞的走在街头。
“咦,老板,你看那个人像不像是那天晚上来咱们酒馆的那个人。”一酒馆里的小二指着门口慢吞吞走过的肖益民道。
店里的瘦高的小老头,揉了揉眼,走出来顺着小二指的方向打量了一眼肖益民的背影,顿时眼睛一瞪。
“就是他!快去告诉任大人!他就在对面的那家胭脂铺里,给任家的大大小小的夫人们挑胭脂呢!”小老头一指对面,“我刚才看见他进去了。”
“唉!是!”小二连忙道,要是真的逮 到了,那不就是拿到了单家的和官府的两份悬赏,这么多钱,老板应该给他一份了吧!更何况,还是他先发现的!小二跑的欢快。
“任大人!任大人!那个人又来了!”
任逍遥皱了皱眉头,淡淡的道;“什么人又来了?”
“是是上次跟单公子一起喝酒,然后还一起走的那个人!”
“哦!”任逍遥猛地弹跳起来,连放在自己面前的香料盒子都顾不得了,冲到门口才大喊;“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胭脂都给我府里送一份,到时候自会付账!”
“是!小的遵命!”店老板恭恭敬敬的对着任逍遥离去的方向一鞠躬,笑呵呵的道,这次要发达了!
“走啦!快点!没看到公子都走了吗!”几个正被那些香粉弄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捕快打扮的人猛地被一声大喊惊醒,连忙又冲着身边的同伴叫道。
任逍遥已经跑到了前面,他自然是见过那些官府的画师画的的疑犯像的,而且经过目击者的证实,这画至少有七成的相像,所以,任逍遥也是可以很轻易的从人群中找到那个身形很相似的人的,连忙追了过去。
“站住!”任逍遥有些稚嫩还处在变声后期的声音大喊道,实在是很没有说服力,街道上的众人还是各走各的,谁也没有理会这个穿着华丽的小公子的大吼大叫。
肖益民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也没有理会。
“咦,是肖太傅啊!肖太傅你的病好啦!”身边传来惊的声音,肖益民顿住脚步,转头望去。
微微一笑,对着那人道;“原来是阿婆,”肖益民蹲下身子,面对着说话的妇人,微微颔首道谢,“前几日在下生病,麻烦阿婆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看您这话说的,我家孩子的功课,您还能抽出时间来给他看看呢!我一个粗人,给您送点菜什么的,哪里算什么麻烦!”妇人搓着手道,看得出就是上次和福伯一起说话的那个婆子。
“哦!对了,正好您在这里,前几日的账,我给结一下吧!”肖益民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卖菜的妇人,妇人也不接着。
只是道;“这可使不得!我那能拿您的钱呢!这可真的使不得!”说着就要把银子再退回去。
肖益民温和一笑道;“若是您不要的话,我就把钱丢在这里了,要是让人捡走了,这就是您的损失了。”说着就把银子放在摊子上,推来推去的实在不符合肖益民的一贯作风,所以,他也就果断的丢下了银子,就要离开。
“前面穿青色衣服的那人不许站起来,给本大人站住!”任逍遥气喘吁吁的大吼道。
要是一般的杀人犯在听到有人这么喊,只怕早吓得站起来就跑,但肖益民一向没有杀人犯的自觉,竟只是微微回过头去看,而此刻,任逍遥正好赶到,一把狠狠的按在了肖益民的肩上。
“终于逮到你了!”任逍遥气喘吁吁的喃喃道,也没注意自己按住的到底是谁。
其实此刻任逍遥心中郁闷之极,一般犯了案子的人,在听到有人追人的下意识反应应该都是心虚的往身后看,或者直接就跑,再或者就是看完知道是追自己的时候,转身就跑,这也是他办案子一向善用的心理战术,利用的就是犯罪的人的心虚,这一点也保证了他办案的正确性,保证了他不会冤枉人!
可自己按住的这人,整个一个不骄不躁,完全的不在状态,亏得他还在身后试探了半天,难不成是抓错了?任逍遥气喘吁吁的想到,身后的众捕快一个个的都已经归位。
刚刚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慌张过,或者是心虚的往身后看吧!众捕快面面相觑。
肖益民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有人近身,特别是男子!
“任大人,你有什么事情吗?”肖益民温和有礼的声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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