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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之太傅哪里跑
追爱之太傅哪里跑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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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往城门处走。
“等等!单公子身边的这位是?”那人疑惑道,夜色深沉,他也只能隐隐看出个人形来。
“怎么了?我带着个人出城办事不行啊!”单文博自觉的在身后的人面前丢人了,不过是带人出个城门,怎么就这么麻烦!
“行!行!”那人连忙点头,仔细想了想最近,是没有什么通缉的犯人,也许只是单文博的那些狐朋狗友而已,也就不再计较。
肖逸尘低着头往城外走去,看门的小兵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只觉得有些面熟,却是死活都没有敢往肖太傅身上想。
一来,肖太傅每次见人都是衣冠工整,从没有像现在一副放浪的打扮过,二来,据说肖太傅晚上从不出来,而且,最近肖太傅据说是在闭门不出,也更不可能了,三来,那就是这人的气质跟肖益民实在是相差太远,完全是两个人嘛!再则,夜已经深了,人就算是靠的近了些,那也是看不清楚的。
两人渐渐离去。
“你们猜,单公子带人出去干什么?”有人调笑。
“切!有什么好猜的,单夫人脑袋又没有让驴踢过,怎么可能让她儿子出来办事?她巴不得她儿子天天在家里,免得出来丢人现眼呢!”
“呵呵”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容。“公子,我回来了。”福伯推开大门,正看到莫玄鸿站在院子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福伯目光一冷,要不是这人带走了公子,公子何至于又能够跑出他的视线,干出这种事情来!
“莫公子,你还来做什么?”福伯上前一步,挡在莫玄鸿面前,往后瞟一眼,还好!公子还在屋中!
“额其实我是来看你们家公子的,只是你家公子怎么了?好像脾气不好的样子,死都不肯让我进屋。”莫玄鸿挠挠脑袋,自从知道这人是肖益民父亲留下的忠仆之后,他对福伯的尊重就更上了一个台阶,因为无论怎么看,福伯这个家奴都是可以管制肖益民这个主子的嘛!跟他打好关系总是必要的。
可他并不知道,这只是肖逸尘用来哄他的假话,不过福伯确实是能管制他倒是真的。
“莫公子不是武功很好嘛!不会踹门进屋?”福伯抱胸冷冷的道。
“福伯,就当我是来道歉的吧!我昨晚带走你家公子的我的不对,但我今天就马上来道歉了啊!”莫玄鸿嘻嘻哈哈道,当然,道歉不道歉的并不重要,他只要是想见肖益民了。
肖益民既然说白天的他都会维持那副正经的假象,而他又刚好知道肖益民是假装的,也不怕他真生气,心中想念他,自然是要跑来看看的。
再说了,昨晚他因为被肖益民的真面目刺激到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他手上受伤的事情,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肖益民的时候,他的手就是受伤的,昨晚他抱住他的时候,好像还隐隐看到了肖益民护住手腕的动作。
其实他也很怪,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口,竟然这么多天都没有好转,所以,他今天也是特地来帮肖益民看伤口的。
这可是他近一百年来,他第一次主动送上门去帮人看病,要不是因为对方是肖益民,哼哼!就算是太上老君请他帮忙炼丹药,炼好了给他一成,他都不见得这么积极!
可是!可是!居然被人拒在门外!而且对方的冷言冷语比以前还要激烈!他一时之间没办法把他和昨晚那个人挂上钩,一时失态罢了。竟然让福伯看了个正着。
“不需要道歉!公子请回吧!以后,您离我家公子远些,就算是您有诚意了!”福伯冷哼一声,往正屋走去。
“你这话说的很伤人心知不知道?我已经努力的改正了,毕竟,我有那么多年都没有怎么做过人了,一向都是自觉高凡人一等的,如今为了你家公子做到现在这样,也是不错的了吧!要不要这么恨我啊!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莫玄鸿不解的皱着眉。
福伯也不接话,而是径直往屋内走去,然后啪的一声,关上门。
莫玄鸿摸摸鼻子,好吧!他不受福伯欢迎!他明白!而肖益民估计是肖益民讨厌他白天来,生气了,他晚上再来好了,到时候,至少不会被肖益民拒之门外吧!
莫玄鸿默默地退回去,将配好的药物放在院子中的那个石台旁的桌子上,又朝着屋内大喊,“这里是我配的金疮药,治疗伤口的,我看你的手腕好像有些不适,似乎是有伤的样子,你涂一点试试看,效果应该比其他的金疮药好!”
这些可都是他用玲珑塔里的仙药研制的,就算是治疗那种必死无疑的外伤都是有效的,更不要说是一点点小伤口了!估计是肖益民的伤口发炎,所以,才好的这么慢。为此,他还特意在里面加了些治疗发炎的药物,保证他只要一用上,不到一两天,就好的连伤疤都不剩!
这些对人来说,可都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药啊!如此大材小用,若是还没有的疗效,他就去把玲珑塔里的塔灵司马玉掂出来晒晒太阳!
最好晒他个魂飞湮灭!省的这丫的整天抱着玲珑塔的宝贝,死都不肯给他留一点,亏得当年还是他选择了他当玲珑塔的塔灵呢!
铁公鸡一个!
肖益民还在水中泡着,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莫玄鸿进来,更不要说刚刚才因为莫玄鸿的多管闲事,害得肖逸尘跑掉,又杀了一个人!他自然是更不会让他进来的。
“公子,莫玄鸿走了!”福伯侧耳听了听,对着泡在浴桶里的肖益民说道。
肖益民点点头,继续泡着,福伯侧目打量了一下浴桶里的水,竟隐隐有些发红,再仔细看去,公子的脸色竟然苍白的吓人,又想起公子在杀人后的习惯
一时之间竟忍不住惊道;“公子,你!”
肖益民摆手打断,虚弱的道;“没事的。”
“公子,老奴看看你的手臂!”福伯连忙冲过去,一把把肖益民的胳膊从水里拿出来。肖益民眉头一皱。
福伯忍不住皱眉,“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就算是您非得要动刀子,可为什么要把手放在水里?您是想死吗?!”
肖益民微微苦笑,“我只是洗一洗而已,却不想越泡越舒服,就没拿出来而已!”
“失血过多那叫舒服?!那叫找死!!”福伯终于忍不住大喝道。
“刚才莫玄鸿说,他放在外面了药,我去拿回来,等下给公子包一包!”福伯急急忙忙的冲出房门,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药瓶,连忙跑过去 拿在手里,就往屋内跑。
“公子,你不要乱动,老奴给你包一下。”福伯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卷纱布,又细细的为肖益民手臂上的伤口涂抹上莫玄鸿的药,“感觉如何?”
肖益民起先皱了一下眉头,就舒展开了眉头,淡淡的道;“凉凉的,很舒服。”
“这药不错!”福伯喃喃道;“这药闻起来就像是好药!”
肖益民微微一笑,“好药也可以闻出来吗?”
“这是经验,一般毒药良药,我一下就能闻出来,连品质如何,都能感觉出个大概!这都是江湖经验了。”福伯也笑笑。
肖益民不再说话,福伯和他,不都是一样的苦命之人。
“公子,尸体我已经处理好了,这件事,公子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福伯突然淡淡的道。
肖益民半晌无语,最后才淡淡的道;“我,尽量”
“恩师!恩师!你回来了没有?恩师!我是牧哲名啊!”门外传来敲门声。
肖益民睁开双眼,喃喃道;“他来做什么?”
“恩师!弟子孙贤,求见恩师!”这是一个低沉的声音。
“恩师!我是王炎彬!我跟两位师兄一起来看望恩师的,恩师都没有上朝,是不是还没回来?福伯?在不?”又一个稚嫩一点的声音。
“呵呵”肖益民微微笑笑,这几个家伙!若是他没回来,他们又怎么张口就是恩师!还问他回没回来,若是回答了,不就是回来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前言不搭后语的?!牧哲名瞬间暴怒,大喝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要以为你是状元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胡说?”孙贤冷笑一声,“你自己摸摸你自己的心,我是不是在胡说?话我已经撂在了这里,你听不听,是你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了,若是日后恩师受你的连累,我也自认尽力,问心无愧!”
“你”牧哲名脸色爆红。
“牧哲名,你要是真的为了恩师好,就快些离开京城吧!去怒江建立你的功勋去,你以为你留下还能带给恩师什么好处?你难道还没有发现,在这京城里,没有权势,根本就寸步难行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惹怒皇上,赌皇上的心情而已!你若是有权势,想要帮恩师又有何不可?只要一句话而已!”
“而且,你不觉得你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吗?你在这样下去,不但会毁了恩师,也会毁了你自己!作为师兄弟,我话已尽此!怎么做,是你的事情。”孙贤冷冷的道,转身拐弯离去,只留下牧哲名一个人来愣在原地。
不多时,孙贤就停 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冷笑,微微闭眼,抬着头,半晌不语。
这世上,谁配得到他?所做的,不过是守候而已!
“大人,有凶案!”云雅阁,一个捕快打扮的人小跑进去,对着其中坐着的男男女女中的一个长相稚嫩的小男孩说道。
这个捕快的打扮也略有些怪,似乎是比一般的捕快服饰多了些什么,仔细看去,才发现竟是右手衣袖上,竟绣着一个精细的‘任’字的图案,天诺第一提刑官——任逍遥的专用捕快,相当于家奴一般的公差,只属于任逍遥一人,可随着任逍遥的调任而调任,皇上特别允许的。
而他面前的那个小男生,似乎是面前一群人中最年轻的,面相稚嫩,个头比一般人略低一些,看起来甚是可爱,正捧着一杯热茶在喝,一听到这人的回话,忍不住皱着眉头,对着坐在一旁的白衣女子,苦着脸道;“云雅!皇上又奴隶我”
“嗯,我会去跟皇上说说,给你少派点活,正好也有理由给你的俸禄降一降,皇上上次还说,任大人的开支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还都是公用的!”白衣女子轻抿一口面前的茶水。
小男孩的脸色更苦了,“云雅,好歹是自家兄弟,用不用这么不讲情面,还拉兄弟的大腿的?”
“额?我有拉你大腿吗?”白衣女子装模作样的一愣,又转头对着身边的另一男子委屈道;“夫君他诬赖我红杏出墙”
男子举起一只手给白衣女子顺顺毛,道;“我听见了,咱不信他的!”
“嗯!只有夫君待我最好!”白衣女子兴高采烈的点点头,说道,还狠狠的瞥了小男孩一眼。
小男孩败退!
丫的,面对这腻死人的两个人,还不如去面对恶心巴拉的尸体呢!至少催吐功能还小一点!任逍遥边跑边感慨,身后跟着跑出来一大堆捕快打扮的人,气势颇为壮观。
一路上,人见人避,所向披靡!
“尸体在哪里?”任逍遥到底是一个文人,跟那些武夫是比不了的,不多时就气喘吁吁的停在南城门旁,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任逍遥狐疑,大概是太顺路了吧!
身后的捕快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站好,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着自家公子爷喘气。
“启禀大人,不远了,就在城外!”有人上前一步道。
“哪个城门?要是北城门,我绝对要坐轿子去!”任逍遥竖起三只手指,做发誓装。
“是南城门!”那人接道。难道公子不是因为知道尸体在南城门外,才朝着这里跑的吗?
任逍遥愣住,他跟尸体就那么有缘吗?!!
“你听说了没啊?南城门外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
“是了,听说死的可惨了!任大人正查着这案子呢?”
“哎呀!那大概是能查出来的了。”
“哪能啊!听说烧得什么都不剩下了,连是谁都不知道呢?”
“不是说是单家公子吗?守门的兵不是说昨晚就他出去了?而且,单公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呢!”
“也不见得啊!谁不知道单公子整天整夜的不进家,哪有那么巧,这才一天不回去,就是他死掉了。”
“是他死掉了才好呢!”那人撇撇嘴道。
福伯呆在一旁仔细的挑拣着下午要吃的菜,又一边听着两个摊贩说着闲话。
笑笑问道;“哪里死的人啊?这光天化日的?”
“是南城外的小树林里,听说是个猎户发现的。”那老大娘对着福伯笑笑,“怎么?您也爱听这样的事啊?”
福伯摆摆手,笑道;“这不是无聊吗?就随便问问,那我就要这两把,您给看看多少钱?”福伯把挑好的菜递给那婆子。
卖菜婆子擦着手,笑道;“哪能要您的钱,要是要了您的钱,我这街坊邻居的不都要给我脸子看?呵呵那个,您看,你看这科举也结束了,肖太傅最近忙不忙,我家那个呵呵”
福伯顿了顿,才道;“我家公子最近生病了,连朝都没上!”
“啊!怎么病啦!那看没看大夫?大夫这么说啊?严不严重?”周围的人都连忙慰问道,一个个都停下身来,望着福伯。
福伯微微一笑,道;“不严重,就是受了些风寒,过几天也就好了。”
“哦!那您就在家呆着照顾太傅啊!哪能让您再出来!这样,这几天我们就天天把新鲜的菜给您家送去,怎么样?”卖菜婆子擦着手接过菜,说道;“卖米的我也认识,都给您家去送得了,也不差这点事。”
福伯苦笑了笑,道;“那就麻烦您了,要是没事啊!也让您家的崽儿来,我家公子就爱小孩子热闹。”
“唉!那行啊!”卖菜婆子顿时高兴了,让他们家的孩儿跟着太傅多亲近亲近,说不定沾点书生气,将来也能考个状元!
“公子,”福伯端过饭菜,走进肖益民的房间。
肖益民正抱着一本书在看。“嗯?怎么了?福伯?”
福伯顿了顿,到底还是说道;“尸体被发现了公子还记得,当初有谁看到公子没?”福伯微微有些焦急,任大人的名声他也听过一些,这人虽然为人处世什么的不靠谱,而且j猾,但办起案子来,却是一个厉害的,不然皇上也不会如此信任他,甚至还让他把公家的捕快变成了自己的家奴一般的存在。
肖益民愣了愣,才喃喃道;“被发现了吗?”
“公子还是快想想都被谁看到了?”福伯有些焦急的道。
肖益民苦笑一声,喃喃道;“我怎么知道?肖逸尘能知道我所想的,所见的,所做的,所看的,我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做什么,看什么,说什么我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那人就已经死了,而我还是躺在地上睡觉,然后我就穿上衣服回来了。”
福伯皱眉苦思,“看来只能晚上问逸尘公子了,希望任大人的动作不要太快的好。”公子的样貌一向是被京城中人熟知,若是真的有什么人看到了昨晚公子和那个人走在一起。
只怕事情就真的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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