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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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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他们犯的错我不会犯,你还在怕什么?你不敢迈这步,我来帮你。「请记住邮箱:
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说完一把将我拽上床,这是哪门子的帮法?
“霍云诺,你不要那么过分——”被他压在身下,我脸红如霞,但偏偏动弹不得。
“叫我诺或者云诺哥哥。”他目光灼灼看着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酥酥麻麻的。
“你再不滚开,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吧,喊得越大声越好,来的人越多越好,反正什么人来,我也是这个姿势了,我还巴不得被人看到呢?这样看以后还有谁还娶你。”他竟然如此无耻。
“你再是这样,我喊楚冰哥哥了。”我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全身绵软。
“你不怕你楚冰哥哥笑话,你就喊吧,不过我估计他也不会那么不识趣跑进来,乐儿你说是不是?”说完又狂烈肆意地吻下来。
“乐儿,其实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要肯迈一步就过去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再这样下次,我会死的。”
“婚礼的东西我都全准备好了,连请帖、菜单都写好了,连你冰哥哥的陪嫁服我都帮他弄好了。”说道这话时,他的唇勾起,一脸坏笑,这男人真是的。
“我本来想在新婚夜才洞房的,但有人像顽石那般劈不开,我走了一万八千里,她前进一步又回退两步,急得我晚晚睡不着,并且都被人笑得抬不起头了,不兵行险着,我要熬到什么时候?”
“你无耻——”
“我承认。”
“你霸道——”
“这个我也承认。”
“你——”剩下那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嘴已经被他堵上,吮吸缠绵,而那双手从我的衣襟探了进来,握住胸前的圆浑搓揉着,一下又一下,酥麻的感觉漫遍全身。
“乐儿——”沙哑又深情的叫唤,通红的眸子染上了情欲。
他长袖一挥,灯火吹熄,丝帐垂下。
“你——”声音已哑。
“乐儿——”他的亦然。
轻轻的呻吟,粗粗的喘息。
夜正浓,月正明,芙蓉帐暖春宵短。
由派派 玉清 手打,转载请注明
番外卷 人生百态 第oo1章 与众不同(濯傲)
明天又是我纳皇妃的日子,府中已经张灯结彩,一片热闹,而我像一个旁观者,冷漠而淡然。
这一年,我已经纳了几个妃子,但没有一个不是带有目的留在我身边,没有一个是我真正想要娶的,去她们寝室留宿也是为了应付母后,否则我冷眼都不瞧一下,有时在府上看着那几个窈窕女子朝我走来,我会一阵恍惚,这女子是谁?即使同床共寝过,我也不大记得她们的名字,甚至是容貌。
明天娶的是夏丞相的女儿,母后说是京城才女,关于她母后说了很多,我听进去的没有多少句,唯一记住了她的名字叫夏初晴,这个名字让我想到太阳出来,天地放晴的耀眼景象,心微微一暖。
仪式冗长而繁琐,娶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受累。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那正在燃烧着的巨大红烛,还有坐在床上一身红衣的她,我连她头上的凤冠也懒得脱,倒在床上就睡,这一年,我对女人已经产生了浓浓的厌倦。
如果当你发现被你搂在床上的女人,个个都想将你置之死地,她的眼就算是多勾人,她的身体就算是再销魂,你都觉得她们只是一条条冰冷而滑腻腻的蛇,吐着鲜红的信子,在你一不留心的时候,就将你吞噬。
第二天睁开眼睛,对上她的眸子的瞬间,我的睡意消失了大半,因为那是一双清澈得不透一点杂质的眼睛,如山涧清泉,如清风明月,出尘而脱俗,不似尘世人,涤荡着我的心。
她痴痴地看着我,有过一阵失,情与其他女人无二,但很快她就轻叹了一声,那脸上的表情,既哀又怨,似乎对我的十分失望一般,我的心微微挫败,这女人居然敢看着我叹气?
她对我明明一脸不满,但却偏要挤出几丝笑容说满意得很,当真虚伪,最讨厌这种虚伪的女人。
我拽她入怀中,疯狂的吻她,她的脸,她的脖子,甚至继续往下,我只是单纯想看她害怕,看到她求饶。
她一手搂着我的腰,刻意地讨好我,但另一只手拳头紧握,青筋突起,她的样子哪有半丝满意?
既然做戏,她就要做全套,实在没见过这么蹩脚的戏子,母后居然找这样的女子接近我,实在是太失策。
她闭着眼睛吻我,还要发出陶醉的吟叫声,但那表情却如吃了一只死苍蝇一般,实在让我恼火,我就那么不让她满意?我更肆意的掠取,誓要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求饶。
但我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比我还霸道狂野,与其说是吻我,我简直觉得她是不停地啃我,企图用最快的时间啃得干干净净,在一刻这女人简直就像一头小野兽,实在是骇人。
我将她推开,她竟然将我拽回,那吟叫的声音夸张得让人汗颜,虚假得让人想一锤击晕她,但让我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呼吸在她的吮吸辗转下竟然比平时要急促。
“你还没有跟我洞房花烛,你还没有尽到你的责任。”当两人的身体松开时,她凶狠地说,没有丝毫的羞意,还大声得如一个大将军,对着他的手下发号施令一般,在这一刻我怎么感觉她成了一个男人,而我却像一个含羞答答的女人,任她鱼肉?这种感觉让我实在是不爽,窝囊透了。
要洞房花烛?好,我满足她。
我笑意未凝,寒光一闪,她的手臂已经被我的刀子割伤,并且被割得很深,我可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看到她的血滴下来,但就是不叫又不喊。
“不知道我的侧妃是否愿意这样的洞房花烛夜再来一次?”她睁大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我是这个世界的恶魔,她却是纯洁的仙女。
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我扯住她的发丝,再次吻了上去,眼前这个女人温柔娴淑?见鬼去,彼此的唇都咬破了,满嘴血腥味。
她手的血还滴落在我的喜袍上,让我嫌恶,我阴冷地叫她过来替我换衣服,在我的记忆中,哪个侧妃替我换衣服都是脸红如霞,含羞答答的,但她在我面前伪装高雅,那脸一根红丝都找不到,这女人——
“没有人告诉你,看到一个男人裸着身体的时候,要脸红吗?我真的很怀疑我的新娶的妃子是否完璧?”我阴郁地说。
“夫君要知道自己的新娘子是否完璧,你今晚就可以检验一番,现在也可以,我随时准备着。”这哪是一个十四五岁女子能说得出口的话?大家闺秀?温柔贤惠?真是讽刺。
她妩媚地朝着我笑,红红的小嘴充满诱惑,这女人真是怪得很,一边大胆狂热地勾引我,但眸子深处尽是恐慌,我离开之时,我竟然听到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的唇微微勾起,笑她的怪,也笑自己的幼稚,跟一个女人斗什么气?
这个叫夏初晴的女子在新婚夜以这种独特的方式闯进我的视野当中,侵入我的生活中。
往日我都会在自己的寝室歇息,我不喜欢女人身上那浓浓的脂粉味,但这晚躺在床上既然全无睡意,似乎我还是新婚,岂能冷落娇妻?我冷笑一声,朝她的寝宫走去。
门没锁上,微微的月光照射在床上,她穿着透明到极点的轻纱躺在床上,睡姿极其曼妙,一看就知道在准备在床上勾引我,但看到我来,却硬要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恐慌样子,这女人的演技就不能好点?
我斜着眼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透明轻纱下的双峰若若隐若现,替我换衣服的时候,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胸膛,刚开始带着试探,慢慢见我没有拒绝,肆意地在我身体游走,我还没有什么表示,她的红唇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嘤咛,还厚着脸皮说勾引自己的夫君没罪,让我禁不住想笑。
当我将她抱上床,当我将她压在身下,当我的双手抚上她胸前的坚挺,吻上去的时候,她全身颤抖,是吓得全身颤抖。
无论我怎样摩挲,她的身体在我的手下依然冰冷,无法点燃,那张清纯绝美的脸庞变得苍白,但又强迫自己说不害怕,我一言不发地从她的身上离开,头也不回,因为我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着平时没有的冲动。
我的女人当中,勾人手段她算特别,但说不上高明,她的身材更算不上好,因为刚十五岁,还没有长开,但对这样一个丫头,我的身体竟然在她的挑逗之下,变得微微燥热,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也许吸引我的,是她身上淡雅清新的气息,如来自山林,来自高山,让人心旷怡,很放松。
她冲过来从后边搂住我,试图将我拖回去,我恼怒地将她推倒在地,她明明不愿意,明明害怕,但却非得勾引我,对有目的接近我的女人,我都充满了厌恶,我踩着她红肿的手离开,但听到她发出“哎哟”声,我的心竟然微微动了一下。
但我不会让母后的计谋得逞,她送一个过来,我就毁一个,看她送的女人多,还是我毁的女人快。
我在其他妃子的面前,对她极度宠爱温柔,对其他女人却视而不见,百般冷落,我就想这些接这些女人的手将她铲除,我就不信她不露出狐狸尾巴,我就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在回宫的路上,我将她抵在大树上,粗暴地脱她的衣裳,吻遍她的身体,我看到她眸子的屈辱,眸子里的焰火,心中一阵畅快,想算计我,还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她似乎太嫩了。
但这时有侍卫巡过来,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体,眼睛眯成一条线,满是贪婪。
“穿上——”我的声音竟然带着怒意,想玩弄她的兴致竟然全无半点,只想最快速度将她包裹起来,不被任何人看到一丝一毫。
有时看着她,我会觉得她就如纯净得如一张白纸,未沾染任何世俗的风尘,让人很想去保护她,有时我会在想,是不是她的演技实在太厉害,厉害得大智若愚?
对她的身份,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我试过半夜用剑抵着她的咽喉,逼她原形毕露,我试过派人去刺杀她,但当剑刺入她胸膛的时候,她除了叫,并没有丝毫还击的能力,这让我的心开始动摇,开始迷茫,难道是我猜错了?但不可能。
当我帮她包扎的时候,她的眼无辜而单纯,但就这样的一个简单的眼,深深地触动了我,我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女子,对我没有任何目的与祈求,让我不要担心半夜她会用剑刺穿我的咽喉。
“夏初晴,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死得很惨。”我阴狠地说,但内心突然萌生一丝期待,期待她没有骗我,期待她的与众不同,期待她身上有着我需要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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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人生百态 第oo2章 赢过来
从此我常常在她的寝室留宿,只因她身上淡雅的芬芳,只因搂着她我能安然入睡,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也许我孤独得太久,久到需要一个人陪。
这十多年我都是孤身一人,即使有母后,但我却感受不到来自她身上的温暖,反而是刺骨的寒冷,虽然有宫人服侍左右,群臣讨好奉承,但我依然活得战战兢兢,活在阴谋与算计当中,活在陷阱与杀机之下。
我总是发噩梦,那些梦一直缠绕了我几十年,宝儿掉下时的尖叫与惊恐,尸体被裹走之后留在地上那摊鲜红,我常常想起他甜甜地叫我傲哥哥,我常常记起他跟着我的屁股后面嚷着要我带他去玩的情景,我想起他一岁时,我抱起他的小心翼翼,但我就是这样将他推下去了。
他常入我的梦来找我,满脸是血,手摔断了,他是上来向我索命的,我也常梦到他娘,那个曾经柔婉美貌的女子,她头发乱了,她面目狰狞地掐着我的脖子要我赔她的宝儿,直至我窒息,我经常在极度的恐惧中醒过来,醒来的时候,额头满是汗,衣服也湿了,我吓的呱呱大哭,但从来没有人理我。
风大的时候,吹开了窗户,我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不敢去关上,我总感觉窗后就是他们的鬼魂,我一过去,他们就一起将我拖往地域,我哭着找娘,我要跟娘睡,我害怕,但娘将我赶了出来,她说她的儿子不能是一个胆小鬼。
没人知道我经历了一个怎样阴暗的童年,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是多么的灰暗,灰暗到没有一丝光亮。
这个皇宫有太多地方我不敢去,我知道荷花池那里也有冤魂,是母后亲手推下去的,她叫我看着,我知道西边的树林也有鬼魂,那时莫公公将他吊死的,我看着他不停地挣扎,我看到他眸子的恐慌与绝望,我看到他的舌头伸了出来,那一幕幕,那一张张熟悉而远去的脸总如梦魇一般吞噬着我,一点又一点。
随着年岁的增加,我开始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我站在阳光底下说我不害怕,但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其实我还是在怕,尤其在梦的世界了,他们都围攻我,带血的,狰狞的,张牙舞爪的,我害怕。
现在我将她小小的身躯搂在怀中,我竟然有说不出的安心,有她在我怀中,那些冤魂鬼魅再也不曾在我梦中出现,她有时如一个山野丫头,清新而活泼,有时如一个仙子,清纯脱俗不惹尘埃,但更多她时候她就是一个蹩脚的戏子,一边卖劲的勾引我,一边睁大无辜而恐慌的眼睛看着我,希望我离她十万八千里。
半夜的时候,她会撑起身子偷偷看我,不时发出几声感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当我睁开眼睛逼视她的时候,她就像作贼被人发现那般手足无措,这时的她就如清澈的小溪,一望见底,但她的身份,她的言行无不告诉我,她是淤泥,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所以我不能被她迷惑。
她说她想我,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么俊朗的男子,这点我相信,但她说她从来不说谎,这不是睁大眼睛说瞎话吗?
所以我又很讨厌她,因为我讨厌说谎的女人,我讨厌当我是傻子蒙骗的女人。
虽然明知道她说谎骗我,虽然明知道她假惺惺,但与她相处我却感到说不出的轻松,每次见完母后,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压抑,每天都与母后斗智斗勇,让我无奈又疲惫。
我不知道母后这样做是为何?有时我觉得她看我的眼就像看着一个仇人那般,带着嫌恶与憎恨,小时候我又怕她又想她,因为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依靠她我不知道依靠谁?我不想她不知道可以想谁?
但为什么她对我那么冷漠?我刻意去讨她欢心,我摘最漂亮的花儿给她,但她说我就这点出息,将它扔在地上,她不知道我为摘这朵花,手被划破了,很痛。我画最漂亮的画给她,她说她很喜欢,我高兴得一蹦二跳,但第二天我发现那画已经被她随手扔在地上,被踩得黑乎乎像一块抹布,我伤心得躲在无人的角落一个人哭。
想起母后对我的种种算计,心中说不出的黯然,我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有时也觉得可悲连喝酒也找不到一个人陪,这时她步伐轻快地朝亭子走来,我正想叫她,想不到她却像见到鬼那般,转身就走,这是想我的表现吗?这个女人,心中有点恼。
“过来——”她听到我喊她,身体震颤了一下,低头走了过来,有点不自然,但鼻子却微微动了动,还深深呼吸了一下,那样子似足一个小酒鬼,本来想责骂她几句,但看到她这个样子,禁不住想笑,好久没有想笑的感觉。
“你也想喝?”我问她,但她却忙摇头,口不对心的女人,但明知她是这个样子,偏偏生不起她的气。
“听说晴儿你琴艺出众,不知道是否能解忧?”其实我是想她出出丑,我是压根不相信眼前的女人会琴艺出众,但当那叮咚的琴音在她的指尖里流泻出来的时候,我像被她的琴音吸附了灵魂一般,好一会都不知身在何方?她的琴真的能解忧。
她踏歌而舞,带着快乐,如山间的精灵,让我的目光紧紧跟随而忘了呼吸。
突然她冲到我的身边,钻进我怀中,用额头磨蹭着我的胸膛,喘着气对他说:“喜欢吗?野丫头舞得好看吗?”
听到她这话,我的身体如被一阵冷风灌进去,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刚才她不是为我而歌,也不是为我而舞,我的心堵堵的,有点不舒服。
“野丫头?”我重复着她刚才的话,她的粉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这就更印证了我的想法,但她依然是矢口否认。
她忙着解释,说是她的家人常叫她野丫头,但她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眼是多么的慌乱,这是个真实的她吗?突然我很想去了解她,很想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引起我的注意。
“说,如果你跟我说真话,无论你有何目的,我都选择原谅你,无论你身后的势力有多大,我都可以保你平安,但我的容忍能力有限,我的机会只给一次,骗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在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渴望有一个人能与我坦诚相对,但可惜她没有珍惜我给她的机会,什么都不肯说。
这样的女人注定不能留,对她我起了杀心。
我用“恃宠而骄”这个罪名处罚她,我将她交给我府中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叫他们将她拖到沁林慢慢享用。
“滚——”她的怒吼竟然震慑了眼前这群色迷迷的男人。
“连一个女人你们都怕?看来你们是不想做男人了?要不要我立刻让你们净身进宫做太监?你们给我听好,不将她蹂躏至死,那就得你们死,想她死,还是想你死?”我阴狠地说。
他们离去之后,我继续用着早餐,但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心不宁,我有点不受控制地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我从来不相信她接近我没有任何目的,我就不信她今日不露出狐狸尾巴,昨晚她在我面前忘我地舞蹈时,我就发现她的舞步轻盈如飞,一定有武功底子。我在不远处的假山后看着,我看到他们豺狼一般向她涌去,听着他们争吵谁先享用她,在他们争论的当儿她想逃跑,但没想到却被发现拖了回来了,我听到她的哀求,我看到她眼里的泪,突然心有点痛,当看到刘老六脱光衣服,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我的血一下子像凝固了。
怎么还不还击?这该死的女人明明会武功,怎能容忍别人将她压在身下?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侧妃吗?
当看到他的脏手在她的身上游动,我很想冲出去一脚将他踢翻,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一定要忍,她很快就会露出狐狸尾巴了,但我发现这种煎熬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当看到刘老六的唇就要吻向她高挺处时,我的血似乎一下子全冲上脑子来,我给了刘老六致命一刀,迅速脱下衣袍将她紧紧裹住,她在我怀中瑟瑟发抖。
“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值得吗?”
她愕然地看着他,还要无辜地问我为什么不相信她?这个女人究竟要装到什么时候?就凭她能瞒得了我?我濯傲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我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回到寝室,我帮她脱开衣袍,抱着她走向大浴桶,然后丢了下去,第一次这样为一个女人,可惜她还骂我粗暴。
她很用力地擦着,全身都已经擦得通红,但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究竟要洗到什么时候?”
“我觉得还很脏。”在这样擦下去,估计那皮都被她弄去一层,看着突然觉得心被什么咬了一口,有点痛。
“谁说脏?我觉得很干净,一点都不脏。”
“不脏吗?”
“不脏。”这些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然后抱着她上床,这一晚她软软地赖在我怀中熟睡,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像一个可怜的孩子,我竟然忍不住轻轻吻着她的脸,她的泪,心里是满满的疼惜,原来有一天我也可以那么温柔,我的心也可以变得如此柔软,搂着她的感觉真好,似乎空荡荡的心从此有了依托。
她穿着我的袍子如裹了一张大杯子一般,微微一动,想看的都能看到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夜这样偷偷看着她的身体竟然会微微脸红。
“热——你放手——”她迷迷糊糊地对我说,小手从我的胸口乱推乱抓,听到她这样说,我微微发窘,因为我刚才似乎有点想入非非,身体有了反应。
“放手——热——”她挣扎着要脱离我,但那一刻我竟然不想松手,我就是全身滚烫都能忍,为何她不能忍忍?
我进宫的时候,她依然蜷缩在我的怀中,我的唇禁不住微微勾起。
从此我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叫她弹琴,看她起舞,心总是慢慢平复,当我发现对她越来越特别,越来越在意的时候,故意疏远她,不再去见她,我不希望有人可以影响得了我,但发现不见她,心里居然堵得慌,晚上辗转反侧,再无法成眠。
挣扎了几番,我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不再故意疏远她,但还是不想陷得太深,相处时间长了,彼此熟悉了,我邀请她喝酒,她竟然不拒绝了,眸子里尽是兴奋,这个小酒鬼,她终于不装了?她也终于露出她的真实的一面了?我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心被填得满满的,说不出的满足。
“喝吧,别在装了。”我鼓励她,她犹豫再三,还是喝了,但一喝就不可收拾,她不停地替我倒酒,只想自己喝得更多。
“晴儿,你的琴是为谁而抚?你的舞是为谁而跳?”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原来我心里一直介意着。
“当然是为你而抚,为你而跳。”
“是吗?”我冷哼一声,她还是继续对我说谎,突然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刚才的兴奋开心像被一阵风吹走,变得了无痕迹。
那一晚,我第一次喝了那么多,她以为我醉了,但其实我还清醒着,只是那种刻骨的孤独再次袭来,让我无法躲避。
“你有心事?”我想不到她竟然轻抚着我微微皱起的眉头,带着怜惜与疼爱,那一刻我的身心都在她的轻抚下变得温暖。
“嗯”我想不到有一天我的声音会那么轻。
“能说与我听听吗?”不知道是温柔的小手,还是关切的眼,在这一瞬间,我的心竟然向她打开,我甚至连我最阴暗的过往也告诉了她,也包括我推宝儿下去的那一幕,我以为今生今世这肮脏阴暗的一幕就埋藏在我心底,直至腐烂,但想不到——
在我将所有话说出来的那一刻,我的心竟然是那样的放松,整个人如释重负一样,原来有人与我分担的感觉是那样的号,原来有人真心轻抚一下紧皱的眉是那样的温暖。
她问我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她偏偏让我有了倾诉的欲望,也许我压抑得太久,也许我需要有人静静地听听我说话。
“夏初晴,你说我这次赌赢还是赌输?”我问她,也问自己,突然我很想赌一次,用自己的所有资本,将眼前这个女人赢过来,这种感觉强烈得让我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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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人生百态 oo3:俗不可耐
我记得那晚她对我说:“你会输,并且输的彻彻底底,我最后还是会选择害你,毫不犹豫。”
我笑了,这个傻女人,哪有人要害人,还要嚷得那么大声?笨死了。
“我赌你不会。”我轻轻抚着她晶亮的眸子,声音是那么的坚定,很多年回想这一幕,我只有苦笑,笑自己为何如此执拗?其实她一早就已经对我说过,我会输,输得彻彻底底,她会害我,毫不犹豫,自己为何还要一头栽下去?
也许是我太过于自信,也许是我急着想去证明,这个世界是有一个女人是可以与我并肩站在一起,也许那时年少,太渴望身边有人陪。
我轻轻牵起她的手,往寝宫走去,她的手很小,但却异常温暖,丝丝暖意从她的掌心传到我的身体,暖融融的,很舒服,很想睡觉,第一次发现黑夜并不可怕,夜晚也并不寂寞。
夏程南与母后是什么关系,我心中清楚得很,其实我已经不只一次看到他从母后的寝室走出来,我也不只一次看到年轻貌美的男子出入母后的寝宫,但我选择了沉默,选择了视而不见,她是我的母后,我不能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知廉耻,骂她滛荡,这话我说不出口。
父皇这些年沉迷声色,偏信道长长生不老的炼丹成仙之说,对政事越来越不上心,上朝之时还不停地打哈欠,朝中很多大事都有母后来处理,除了上朝,我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他,其实父皇是疼我的,只是我们父子相处的时光太少,他把他的时间都用在女人和炼丹成仙上。
她是夏程南的女儿,也就是母后操纵的傀儡了,当她偷偷潜入我的御书房时,被我抓了一个正着,我心中有点火。
“我母后是不是暗中操纵你的人?”我当刀直入,但看到她的脸吓得煞白煞白之时,心有点不忍。
“不是——
“你什么时候才不会对我说谎?看来我还得继续等。”我有点无奈地说。
“你等不到的了。”她低下头不敢看我,但声音却是那样执拗。
“我想试试。”
“你太过于高估你自己,人不能太乐观,要不最后会摔得很重的。”她居然无比真诚地劝戒我不要相信她,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单纯?好在她要害的人是我,否则她早死了几十回了。
“你这个傻女人。”我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她不想说就算了,她要害我,我不让她有机会下手就是了,虽然是这样想,但心中始终不是滋味儿。
越临近我亲政的日子,我就越感受来自母后背后那股势力的阻挠,每走一步都觉得异常艰难,有时连续几个晚上都没有合过眼睛,虽然很疲倦,但就是睡不着,很多次我去她寝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也将门锁得紧紧的。
这个女人怎么不懂得为我留门?想大力拍门让她出门迎接我,但手就快碰到门的时候,缩了回去,算了,还是不吵醒她了。
我从窗边掠进去,轻轻地拉开被子,躺在她的身旁,说也怪,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搂着她娇小而柔软的身子,我竟然能安然入睡。
她睡着的时候,很不乖,经常动来动去,那小手还是时不时朝我的胸膛袭来,有时头埋在我的胸前,小嘴啧啧在我胸前啄着,似乎当我是一块美味的肉,那无心之举,让我浑身一阵燥热,很想将这娇小的身躯揉在我的身体里。
我轻轻地吻着她,吻了一下又想吻一下,总是不满足,她的脸粉粉的,我那长满厚茧的手抚上的时候,竟然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生怕自己的厚茧弄伤了她的皮肤,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好笑,怎么变得不像自己了?
想不到这一生还能找到一个自己想珍惜的女人,可惜她的心还不肯向我敞开,那个唤她野丫头的男人是谁?我忘不了她冲进我怀中那瞬间的依赖与撒娇,每次想起心都很不舒服。
“你不想要我?”她睁着惺忪的眼睛看着我,随意的一句话,让我的呼吸微微急促。
“想,很想。”我并不想要瞒她,晚上搂着她的时候,我经常想入非非,恨不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但我深知她心里装的是那个叫她野丫头的男子,这让骄傲的我不想去碰她,我要等,等她无论身还是心都属于我的那一天。
“如果都等不到呢?”这女人就不懂说句好听的?
“等不到,碰到好的再等一个。”我依然笑着对她说,我不想对她凶,我不想我唯一珍惜的女人害怕我,这个世界谁都怕我,但我不希望她怕。
“那你准备等下一个吧。”我的火一下窜了起来,这女人就是用我的柔情来伤害我?她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会很不舒服吗?
“你就不肯为我付出一丝一毫?”我用力握着她,带着怒火。
“我不愿意。”
“你——”如此温柔待她,她居然这样——
心中说不是怒火、挫败还是失望,我铁青着脸拂袖而去,如果再天天去找她,我都觉得很没面子,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以前没有她不也是这样过?
我不去找她,但其实心里是希望她过来找我,就算不认错,那就笑一个吧,只要服一下软就行,又或者什么都不说,就出现我眼前就可以,但偏偏这个女人,我不找她,她就当没我这号人一般,实在让我窝火,并且是越想越火的那种。
好在我这段时间忙得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这么多年母后的势力已经老树盘根,渗透到各个方面,即使能亲政,也只不过是一个傀儡,像被人绑了手脚,虽然我很早就已经开始抗争反击,但并没有十全把握。
新任的武林盟主冷佚,在这个时候来接近我,我将计就计,让他和身后的武林力量为我所用,以后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再铲除他,我压根就不相信这个少年接近我仅仅为了让做官,为了实现他的抱负。
这段时间我努力说服自己不去看她,但忍不住向人打听,甚至躲在暗处看着她,我搁不下这个脸主动跟她搭讪。
但这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心事重重,每次见她都郁郁寡欢,有时半夜一个人像游魂那样游荡,有时呆呆看着天上的明月,有时还卧在冰冷的花丛下,直到天亮,有很多次我想将她抱回去,但她都不珍惜自己,我管她干什么?狠狠心,掉头就走了,但却忍不住回眸,虽然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身体还是渐渐瘦了下去,就像一颗鲜活的花渐渐枯萎,是我冷落了她吗?是在这个皇宫觉得闷了是吗?为什么就不肯稍稍将头低下?只要她肯开口,无论多忙,我都愿意挤时间出来陪陪她。
“你该出去走走——”看着她苍白的脸,那怒火换成了担忧,但她居然软软的像条蛇不肯动,我一声不吭硬将她拖了出去。
外面很凉爽,我将她紧紧接在怀中,这一段时间心总是空荡荡,在搂着她的那一刻,整颗心落了下来,很踏实,原来我已经恋上她的气息。
自母后认诺儿为义子之后,她对我防得更厉害,我总有一种感觉,如果我夺不到这个皇位。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父皇的身体日差,母后开始阻止我见父皇,说父皇并不愿意见我,我已经感到不妙,筹备硬闯进宫见父皇一面。
与冷佚商议完,已经夜深,两人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我竟然看见她衣衫单薄地闲逛着,这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很弱了吗?怎么就那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晴儿,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那么晚不过来?”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怒,然后冲进我的怀中,她是因为想我睡不着吗?心中说不出高兴,紧紧接住她,轻抚那飘洒而下的头发,她的头发要不是简单扎起,就任由她飘洒下来,但我偏偏喜欢这份飘逸与自然。
“下次不许夜不归宿,着凉了怎么办?”我轻轻吻着她,两人的鼻子碰触的刹那,心很甜。
“嗯,我这就回去。”当她抬头看到我身后的冷佚,整个身体剧烈得颤了一下,刚刚还紧紧相握的手,这一刻她却急着要将我摆脱,我的心一冷,但在不远处的冷佚,却一脸冷漠,似乎根本不认识她一般,看来道行比这丫头高多了。
我将晴儿亲昵地搂在怀中,一面看冷佚的表情,但冷佚依然冷冰冰的,他们一定认识,并且不简单,难道冷佚就是叫她野丫头的男子?心真的很不舒服。
“天凉了,我回去歇息了,你们慢慢聊。”她迫不及待地想从我身上逃离,我强忍怒火将她截住。
“冷盟主,不送了,我这妃子平时就很顽劣,又不会照顾自己,我先送她回去,要不又不知道晃悠到哪里了。”我试图再吻她一下,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闪开了,她是为这个男人在避我,心中堵得就快喘不过气来。
“你可有话要对我说?”我等待她向我坦白,但她什么都不说,最后还是我忍不住问她,但可惜她依然说不认识,以为是一个故人,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我恨得牙痒痒的,想要狠狠惩罚她一番,但话到嘴巴又吞了下去。
“冷了?”明明恼她,但看到衣衫单薄的她打了一个寒颤,我竟然禁不住将她拦腰抱起,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我假装睡着,我就想看她会不会为他辗转难眠?不出所料,她果然是睡不着,我的心像被一团火烘烤着,备受煎熬,但就在这时,她的小手抚上了我的脸,我的眉,甚至我的唇,我闻到了来自她身体的淡淡馨香,我感受到她小手的温柔,心说不出的舒坦,之前的不快变得烟消云散。
她还是在乎我的,她会一点点接近我的,两人的动作愈发亲密,但她没有以前的抗拒,我的唇微微翘起,带着甜笑进入梦乡。
早上她要爬起来替我穿戴,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我不忍心。
“我自己行了,你多睡会。”其实我是很喜欢她替我穿衣擦脸的感觉,很温馨很温暖,临走前我再吻了一下她,这种感觉真好。
“濯傲,你多想想其他女人,别老是想我,我不想遭人妒忌。”每次听到她说这话,我都想掉头就走,因为心有痛的感觉,但这样的话在今后的日子里,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十五天后我的人控制了皇宫,我的亲信臣子硬闯了父皇的寝室,因此我有机会见到父皇最后一面,父皇看到我的那一刻,竟然有泪从眼眶流了出来。
“傲儿,我吃了很多长生不老丹,为什么身体还是越来越差?我是就快要成仙了吗?”
以前我总觉得父皇是那样的高大威猛,如一座大山那样,但如今却——
父皇用颤抖的手当着众大臣立下遗诏,让我继承帝王,父皇写完这几个字,再也撑不下去,闭上了眼睛。
举行了国葬后,国不可一日无君,我是濯国唯一皇子,又有皇上的遗诏,顺理成章地登基掌管整个国家,但右相夏程南却提出,皇上患病期间,都是太后处理政事,为了稳定政局,暂请现在太后垂帘听政,直到我能独立处理政事为止。
真可笑,我濯傲又不是三岁孩儿,有必要垂帘听政?难道我现在就不能处理政事?看来母后还是不甘心。
我被她封为晴妃,但后位空置着,因为母后已经为我定好娶狸国公主宫雪舞为后,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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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人生百态 oo4:尽付流水
我知道她不喜欢与其他女人打交道,所以我赐她的沁雪宫在偏西一角,虽然是偏僻一点,但风景却最好,就是每天晚上去她寝宫太远了。
我很不情愿立那个从未谋面的狸国公主为后,但母后先斩后奏,毕竟两国联姻,而我又是登基之时,不宜节外生枝,只是想起那娇小的人儿,心生内疚。
为登基连续忙碌了几天,身体已经很疲软,但不知道为什么,那遥远的沁雪宫,似乎有一个说不出的力量引领着我往那边走去。
当到之时,灯火已灭,万籁俱寂。
我轻轻推门,门虚掩着,淡淡的月光从床边洒进来,我甚至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她身在何处,因为我感受她的气息,几天没见她,我很想她。
“为什么不点灯?”虽然我的声音带着呵责,但其实是心疼她,我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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