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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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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南宫佑扣下那扳扣是得到了南宫百川的示下的。她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樾中弹倒下,却是无能为力。
南宫佑那阴森而又j滛的逞笑,不断的在她的脑子里回旋着。连带着甚至还出现了皇后那阴毒的眼。
舒清鸾深吸一口气,转眸看着写意问道:“写意,榆妃娘娘那边有什么起色?”
“和臻妃娘娘一样,没有任何的起色。中毒迹象与娘娘一样,所以肯定和娘娘中的是一样的毒。不过……”写意微微的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着该怎么回答接下来的问。
舒清鸾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什么?尽管直说。”
“奴婢今夜趁着榆妃熟睡之际把过她的脉像,并没有发现有过滑胎小产的迹象。”写意如实回答。
“哦!”初雨略显的有些讶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了双眸,一脸惊慌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看着写意,然后好半晌的才用着微颤的声音说道,“小姐……榆妃……她……她……”其实初雨很明白自己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因为太过于震惊所以完全就不知道该如何说。
舒清鸾眉头深拧,略有所思:“她倒是胆子挺大的,竟然敢如此污蔑于皇后娘娘,又能陷害于母妃。不过,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皇后定然已是知晓了这件事了。所以,现在胡太医已经绝对不会是她榆妃的人了,而是已经被皇后收买,甚至可以说是为了保命已经转投靠于皇后。那么,皇后最想做的便是如何借刀杀人,也就是说她想借着榆妃的手杀害于母妃,又或者是想让胡帮医做点什么手脚,让榆妃认为是母妃在加害她而对母妃出手。而皇后则是坐收渔翁之利。”
舒清鸾向来都是很清楚皇后的意图的,所以此刻,更是将皇后的心理拿捏的一清二楚。
“这次会是她很好的机会。”舒清鸾清澈的眼眸微微的转动了一下,看着写意说道。
“那王妃觉的,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写意一脸沉静的问着舒清鸾。
舒清鸾轻轻的咬了下下唇,一眨不眨的盯着写意:“写意,如果让你独自一人前去南岭那边,可有什么问题?”
写意微微的怔了一下,摇了摇头却又是点了点头。
“写意,摇头和点头是什么意思?”
“王妃,写意前往南岭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王爷临行前有交待,写意必须在王妃身边保护着王妃。”写意一脸认真的看着舒清鸾说道。
舒清鸾又是重吸一口气,眼眸转而望向了那微有些暗淡的窗外:“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的王爷此趟南岭之行没那么简单。这段日子我都会呆在宫里,这里有相诗和夙宁不有初雨,府里有寒叙和如画,不会有事。所以你天亮便出宫前往南岭,与王爷汇合。将榆妃之事……”
“叩叩……”传来敲门声,然后传来了相诗的略显兴奋的声音:“王妃,臻妃醒了。”
舒清鸾倏的下床,将绣花鞋一套,顾不得其他,便是朝着门口走去。
写意与初雨赶紧跟上。
臻妃寝宫
臻妃躺于床上,南宫夙宁坐于床榻,见着臻妃醒来,南宫夙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浅笑。同样站在臻妃床榻的还有卿九九。
臻妃虽然醒了,不过依旧还是很虚弱,对着南宫夙宁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
“臣媳见过母妃。”匆匆而来的舒清鸾站于臻妃的床侧,对着她鞠了鞠身,脸上同样挂着浅浅的微笑以及喜悦之色。
“啊……”臻妃想开口说什么,却是发现自己竟是不能出声。
见此,臻妃有些急切的看向南宫夙宁,似乎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母妃,莫急。你才刚醒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有卿姑娘在。你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等你好点了就可以说话了。”南宫夙宁安慰着臻妃。
“是啊,母妃。九九的不比宫里的太医差的。只是你身体太虚弱了才会暂时不能出声的。等将你身子调养好些了,就可以和往常一样了。”舒清鸾上前一步,半蹲在臻妃的床头,与南宫夙宁一道宽慰着臻妃。
臻妃浅浅的会心一笑,有些吃力的伸出右手抚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的手背,对着二人点了点头,然后又转眸向卿九九,露出一抹略显感激的笑容。
卿九九嫣然一笑:“娘娘无须言谢,这是九九该做的。”
初雨伸手抚了下自己眼眶里那隐隐的眼泪,“奴婢去小厨灶给娘娘准备点食物来,娘娘这么多天未进食,一定饿了。奴婢现在就去,现在就去。”边说边拭着眼角,转身出了屋子,急急的朝着小厨灶而去。
臻妃虽已醒来,不过却依旧是很虚弱,在微微的食用了一点小米粥后,便又沉睡过去。
计嬷嬷留在屋里照顾着臻妃。
舒清鸾等人则是出了屋子。
“九九,母妃现在是怎么个情况?”舒清鸾一脸严肃的问着卿九九。
虽然臻妃已经醒了,也虽然她并不懂医术,但是却也能肯定,臻妃的无法出声定是与此次中毒有关。
南宫夙宁亦是用着同样的眼看着卿九九。
卿九九浅浅的舒了一口气,同样一脸认真的看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微微的拧了下眉头,说道:“娘娘虽已舒醒,但是体内之毒却是根本没有除去。且现在娘娘又是再次的昏迷了,九九不能保证娘娘下一次醒来是何时,也不能保证是否能出声。”
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对视一眼,显然卿九九所言也是她们所担忧的。
“九九,这毒真的无药可解?就没有一点希望?”舒清鸾沉默了好一会后,抬眸望着卿九九问道。
南宫夙宁低垂着头,并没有出声,似是在想着什么。
卿九九有些无标的摇了摇头,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脸凝重的看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我想,我要去一趟南岭。”
“南岭?!”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异口同声的看着卿九九,看着她的眼里充满了不解与疑惑,当然还有点点的惊讶。
卿九九点头:“嗯,师傅现在在南岭,或许南岭边境的某种药能解了娘娘体内的毒。但是我不能肯定,只能先去试了再说。”
“世伯现在在南岭?”舒清鸾此刻的表情不仅仅只是惊讶了,而是透着一抹探究,似乎对于百里青鹤前去南岭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巧,也是在这个时刻去了南岭?总觉的百里青鹤太过于秘,虽然对她并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是处处帮着她,但是舒清鸾总觉的她看不透百里青鹤,而百里青鹤也确实总是飘乎不定,龙见首不见尾。
卿九九再次点头:“嗯,师傅在南岭,不过没告诉九九他去南岭所谓何事。”似是看懂了舒清鸾眼里的那一抹疑惑,卿九九对着舒清鸾像是解释一般的说道。
舒清鸾抿唇一笑,“世伯做事向来秘,又岂是我们能懂的。既然如此,那我让写意陪你一道前往。”不管怎么说,舒清鸾也是不放心卿九九独自一人前去的,虽说她知道卿九九是有武功底子的,但是有写意一道前行,总是安心不少。
卿九九本是想拒绝的,只是还未开口便是见着南宫夙宁先行说道:“卿姑娘莫拒绝了,你此趟前去是为了母妃一事,我们本应多派几个人陪同前往的。只是现在这形势,也容不得我们这般做。写意身手不错,又略懂医术,应是能帮到卿姑娘的。不过依旧还是让我很过意不去。夙宁在此先谢过卿姑娘。”说完,朝着卿九九鞠身而下。
“公主!”卿九九快速的扶起南宫夙宁,一脸惶恐,“九九受之不起。臻妃是安逸王爷的母妃,王爷又与破天关系不一般,九九与王妃又情同姐妹,所以不管于公于私,这都是九九该做的。公主莫行这般客气,只要九九能做到的,九九定是全力以赴。”
南宫夙宁感激一笑:“既如此,那么卿姑娘也无须这般见外,总是唤我公主。就和嫂嫂一般,直接唤我夙空便行。我也不卿姑娘前卿姑娘后,也和嫂嫂一样,唤你九九,可行?”
卿九九点头:“好!”
“写意。”舒清鸾唤着写意。
“王妃。”写意推门而入。
舒清鸾略显肃穆的看着写意:“你陪着九九一道前去南岭,一路上务必要小心。”
写意点头:“是,奴婢知道,王妃放心。”
“九九,可是要回尚书府与靳大人说一声?”舒清鸾觉的这还是很有必要的,若是卿九九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便是让她觉的有些愧对于靳破天了。
卿九九摇头:“不必了,他会知道的。我现在就动身出宫前去南岭。有劳写意姑娘。”对着写意浅浅的颔首。
写意赶紧一个鞠身:“卿姑娘,奴婢受不起。”
……
安陵王府
百里飘雪自榆妃中毒之日起便是留宿于永陵宫,照顾着昏迷不醒的榆妃。南宫楀虽每日下朝后去永陵宫探望榆妃,不过却也是每日回自己的安陵王府。
如此做,自是不想落舌于皇后以及舒赫等人的口舌。
南宫楀是聪明人,皇后与舒赫也绝不亚于他之下。虽说他现在奉南宫百川之意替他理政上朝,且现在榆妃又中毒昏迷。按理,就算他因此而留宿于之前榆妃的永陵宫,那也是实属正常。但是,南宫楀没有这般做,若他真就这般做了,那不摆明了给皇后以及舒赫等人到时在南宫百川面前挠他的短,可以直指他有意而为之,就是想早一日能明正言顺的留宫坐于那銮座之上了。
是以,就算南宫楀心里确实有这种想法,那也绝对不会让皇后以及舒赫等人将他这个意念给落实了。所以,他宁可每日在朝堂,永陵宁以及安陵王府三处奔波着,也不会在永陵宫留一宿。如此,即让朝臣们看到了他对朝事的兢兢业业,展现了他的一片赤诚的孝心,且还没有让皇后等人说不出一点他的不是之处来。
天还没亮,也没到早朝时间,南宫楀一身朝服在身,正坐于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份奏折,深邃的双眸直视着那奏折,却是没有任何的波动。似乎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那奏折之上,而是在等着谁的出现。
“属下见过王爷!”在就南宫楀放下手中的奏折之际,一人出现于他面前,毕恭毕敬的对着他躬身作揖。正是因沈之轩一事,全家流放的曲子靖。
南宫楀自椅子上站起,对着躬着身子的曲子靖摆了摆手:“子靖无须如此多礼。南岭那边情况如何?”并没有拐弯抹角,直入正题。
曲子靖直了直身子,他的衣服上还沾有零星可见的尘土,可见他是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对着南宫楀一脸正色的说道:“如王爷所料,南岭那边已经起了内讧。南岭王十日之前遇刺,直至属下回来之际依旧还是没有舒醒过来。皇甫琳和皇甫珺各有所动,均是想坐上那南岭王的位置。皇上自到南岭起,便是没有任何的举动。既没有召见皇甫政,也没有前往南岭王府,倒是让展文哲带着他四下在南岭走动了几圈,且也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皇上除了去过几趟展大人的府上,外出走动之外,基本上都是在呆在自己的行宫。并没有其他的圣下。倒是太子殿下,在皇甫政遇刺后与皇甫琳接触过好几次,看样子应是两人已达成了共识。至于安逸王爷,与皇上一样,并没有任何举动,除了呆在行宫自己的寝宫外,也就带着寒柏在南岭街上走了几趟,就连展大人的府上也不曾去过。”
曲子靖一件一件的向南宫楀汇报着这些时日来,他暗中监视所了解到的一切。
南宫楀的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皇甫琳与皇甫珺一直虎视着皇甫政的位置,这事他一直都知道。也能猜到为了那个位置,两人定是会起内讧,内讧最严重的地步莫过于就是出手伤皇甫政。太子与皇甫琳之事的事,他也是略有所知。只是南宫百川现在的举止倒是让他完全有些不明白到底南宫百川心中想什么,又想做什么了。
他一直以为南宫百川带着南宫樾和南宫佑前往南岭,会是让南宫樾或者南宫佑前去南岭王府与皇甫政交涉,甚至逼迫压制皇甫政,让他交出手中的南岭的兵权。却是不想,南宫百川竟是什么也不做?
那,这次前去南岭又是为了什么?
莫不成,皇甫政遇刺是南宫百川所为?
还是说,是南宫樾所为?
既然皇甫政遇刺,到现在也未曾舒醒,那么皇甫琳与皇甫珺便一定会暗中大战,或许这一切才是南宫百川最想见到的。
南宫楀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左手环抱于胸际,右手撑抚着下巴,微垂着头,一脸的略有所思。好半晌后,南宫楀抬眸,转身与曲子靖对视,“除此,南岭那边可还有其他特别的事情发生?”
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竟然南宫百川都亲自前往南岭了,不可能什么事情也没有的。如此的风平浪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像。
曲子靖拧眉,很是认真仔细的想着,好一会摇头:“回王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哦,对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南宫楀略显不解的说道,“属下回来时,好像遇着两人,看起来有些面善,不过却又一时记得不在哪里见过她们。不过看那方向,好像是朝着南岭的方向而去的。”
“两个人?”南宫楀锁眉沉视着曲子靖,“宫里的?”
曲子靖又是想了一会,依旧摇头:“看太子不太像是宫女,倒更像是一主一仆,那个穿紫色衣裙的属下肯定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边说边垂头,很是费的想着,微垂头,右手支着自己的脑门处。突然之间抬头,眼眸里闪过一抹精锐,“王爷,属下想起来了,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在靳大人府上见过一面。”
“靳破天?”南宫楀与曲子靖对视,眼眸里划过一抹什么。
曲子靖点头。
“可是从宫里的方向出来?”
曲子靖再度点头。
南宫楀一个快速的迈步朝着大门处走去:“你先在府里等着本王,本王有急事。”说完,人已不见了踪影。
曲子靖虽不明白南宫楀这般急着出府所谓何事,但是却也明白主子做事,他做下属下的只有听从的份,绝不可过问主子不说的事情。
半圆的月亮微微倾斜,映撒着朦胧的银白色光芒。
一片寂静,偶偶会传出几下虫叫声。
“笃笃……”马蹄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在这朦胧的月夜中格外的刺耳。
卿九九与写意一人骑着一马,驰骋在月色下,朝着两人早已定好的方向而去。
“吁——!”突然间,夜色中一抹人影立于不远处,与她们一样坐于马背上。卿九九拉住缰绳,唤住驰骋的马儿。写意见状亦是赶紧唤住马儿。
月色虽然朦胧,但是卿九九与写意很清楚的看到,那前方坐于马背上的人,一身亲王朝服在身的人是现在代南宫百川理朝的南宫楀。
南宫楀一身凛然的坐于马背上,似乎已经在这个地方等了有一会了,见到卿九九与写意出现时,竟是唇角微微的弯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浅弧。那如桃花一般的狭长凤眸就那么弯弯的直视着卿九九,似笑非笑的说道:“卿姑娘,这大半夜的是打算去何处?怎么,靳大人就放心卿姑娘一个女子就这么摸黑的出府?不知本王是否能帮到卿姑娘?”
卿九九与写意对视一眼,两人跃马而下。
“民女卿九九见过安陵王爷。”
“奴婢见过安陵王爷。”
跃马而下的卿九九与写意对着南宫楀很是得体的鞠身行礼。
见此,南宫楀亦是跃马而下。然,依旧是用着居高临时下般的眼俯视着卿九九与写意,他的唇角处依旧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怪异笑容。在卿九九与写意面前来回的踱着步,却只是笑而不语。
“民女谢过安陵王爷好意。”卿九九直身,对着南宫楀不卑不亢的说道,她那如珍珠般的双眸亦是微微弯起,一眨不眨的与南宫楀对视着,并不见有半点的惧怕,却也不失对南宫楀身份的浅敬。
“谢过?”南宫楀似笑非笑的嚼着这两字,终是停下那来回踱着的脚步,在卿九九面前站立,“也就是说,卿姑娘不打算领本王的情?那怎么行?卿姑娘可是靳大人最在意的人,若是有个什么不测的,本王在靳大人面前无法交待!”
卿九九浅笑,笑的有些淡然,直视着南宫楀的双眸并不见有所移动,“既然安陵王爷能在这里等着民女,那就表示已经知道民女前往何处,所谓何事。那不如就请安陵王爷打开天窗说亮话,无须这般拐弯抹角。”
南宫楀笑了,笑的一脸满意的样子。是的,对于卿九九的表现,他十分的满意。不愧是靳破天护在心尖上的女人,甚至可以连柳悠娴失踪也完全不放于心上。足以可见,柳悠娴已然败于了卿九九手下,而卿九九已经取代了柳悠娴在靳破天心里的位置。或许应该说,柳悠娴从来不曾在靳破天的心里留下过位置,也从来不曾取代过卿九九。
“果然是靳大人身边的人,有胆识也不失智慧!”南宫楀双眸直视着卿九九,脸上的笑容由满意之色逐渐换成沉厉,对着卿九九直言:“若是本王今日不让卿姑娘前去该去的地方,卿姑娘打算如何?”
卿九九冷笑,摇头,目不斜视的盯着南宫楀:“民女相信安陵王爷一定会让民女离开的。不然,还有谁能救昏迷不醒的榆妃娘娘?安陵王爷侍母至孝,又怎么会做这般有违孝道的事情?”
南宫楀微怔,随即大笑,“你的意思是,你能解了母妃身上的毒,令她舒醒?”
卿九九摇头,直言回道:“不能!”
南宫楀怒:“卿九九!”
“但是若不前往,那么就连这唯一的机会也不会有!榆妃和臻妃所中之毒一样,王爷觉的你还有第二个选择?这么多天了,宫中太医依旧还是束手无策,但是至少,民女已经让臻妃娘娘转醒!所以,王爷,你是打算让民女前行,还是阻止?”卿九九十分自信的看着南宫楀,虽说是问着南宫楀,但是不管眼还是语气,都充满了自信。对着南宫楀浅浅一笑,“若是王爷想让皇后一举两得,坐收渔翁之利,那王爷大可以阻止民女此行。但是,民女相信,王爷是成大事之人,又岂会因小失大?再说,不管于公还中为私,民女都不觉的这之于安陵王爷您来说是小事!王爷,您说呢?”似笑非笑的直视着南宫楀。
“啪—啪—啪!”南宫楀拍手,用着欣赏中带着满意的眼看着卿九九,“很好!一语说中了本王的心中所想。既如此,那么也请卿姑娘替本王带句话给你主子,为了不让皇后坐收渔翁之利,本王从大局着想,愿意与他兄弟情深。”说这话时,南宫楀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卿九九身边的写意,这眼颇具深意。
卿九九点头:“安陵王爷如此有诚意,民女定不负王爷所托,定将王爷的意思带到。民女告辞!”说着,对着南宫楀侧身一鞠身,一跃而上,稳稳的落于马背上。
写意见状,亦是对着南宫楀侧了侧身:“奴婢告辞!”说完,同样一个跃身稳坐于马背上。
“驾——!”缰绳一拍,越过南宫楀扬长而去。
看着卿九九与写意那远行的背影,南宫楀的眼眸一片深不见底,唇角处那一抹高深的浅弧随着卿九九与写意的背影渐远渐深。
……
东宫
百里飘絮坐于铜镜前,婢女如锦站于她身后,为她梳着发髻。
“如锦,太子殿下离宫多久了?”百里飘絮不以为意的问着身后的如锦。
如锦一边小心谨慎的梳着百里飘絮的长发,一边很是仔细的想了一会,然后回道:“回太子妃,一月余两日。”
百里飘絮垂了下眼眸,没再说什么,只是那略显的有些深沉的表情却是显示着她此刻有想着什么事情。
如锦梳好发髻,又拿过珠饰以及凤钗步摇在发髻上斜插好。
如锦刚做好这一切,扶着百里飘絮从铜镜前的椅子上站起,走出寝宫至外屋,便是见着几个宫女端着各式早膳朝着百里飘絮走来,“奴婢见过太子妃!”
宫女端着托盘对着百里飘絮行礼,“太子妃,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用膳。”说完,各自纷纷的将托盘里的早膳放于膳桌上,然后拿着托般站于一旁听候着差遣。
百里飘絮点了点头,在膳桌上坐下。
“呕——!”还没来得及用膳,却是一股恶心传来。
“太了妃!”如锦赶紧上前,一脸的忧心。
“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难闻!”百里飘絮一脸嫌恶的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与嘴巴,另一手指着桌上的膳食,对着那几个宫女怒吼!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见着百里飘絮动怒,那几个宫女吓得赶紧拿着托盘就“扑通”一声跪在了百里飘絮面前,然后则是心慌意乱的磕着头,“太子妃恕罪!”
“还不赶紧把那些太子妃不喜欢的撤了!”如锦对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宫女指气颐使,脸上的表情尽是那般的仗势欺人。
“是,是!奴婢这就撤了。”几个宫女战战兢兢,巍巍颤颤的起身,却在看到桌上的那些膳食时有些为难了,她们根本不知道太子妃喜欢吃什么,又不喜欢吃什么。
“锦姐姐……”其中一个壮着胆子,用着求救一般的眼望着如锦。
如锦恨恨的瞪她们一眼,指了指桌睥几个盘子,没好气的说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那个!都撤了!”
“是,是!”小宫女连连点头哈腰,快速的将如锦指过的那几个盘子给撤走,然后便是急匆匆的离开,生怕若是再继续留下来的话,太子妃一个动怒,就直接拿那几个盘子招呼她们了。
只是……
“呕——!”那几盘撤走了,百里飘絮依旧还是不断的犯呕,以及阵阵难受的酸味从她的胸口处直传到咽喉。
“太子妃,你……”如锦似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张大了眼睛略带着浅浅喜悦的望着百里飘絮,却又显的有些激动。
“什么?”百里飘絮正难受着,见着如锦这般的欲言又止,却又带着激动的样子,有些没好气的问道。
如锦赶紧一个回,迈进一步在百里飘絮身边微微的弯腰,然后用着笑意盈盈的声音对着百里飘絮说道:“太子妃,你这个月的月信好像没来。这会又是呕吐,会不会有怀上了?”
“怀上了?”百里飘絮重复着这三个字,两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处。眼眸里闪过一抹喜色,只是还没来及来过多的沉浸于这份喜色之中,突然之间她与如锦同时都想到了一个问题。
“太子妃,您上个月的月信……好像也没来。”如锦慌乱中带着惊恐的看着百里飘絮。
正文 12o 知情回
章节名:12o 知情回
12o
月信,上个月的也没来!
百里飘絮脑子里不断的重复回响着如锦说的这句话。而事实也确是如此,她上个月的月信是没有来。只是那么多的事情一下子全都发生了,她却是没有去在意。
那么,如果真是怀上了,绝不会是南宫佑的,而是南宫楀的。
百里飘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慌。
若是让皇后或是南宫佑知道此事,那么莫说是她性命难保,只怕就连宁国公府也要诛受牵连了。
“太子妃,要不奴婢去请个信得过的太医过来给太子妃把下脉,确定一下太子妃是否真的怀上了?”如锦小心翼翼又战战兢兢的问着百里飘絮。
“不可以!”百里飘絮一口否决,眼眸里的那一抹惊慌快速的敛去,改上了一脸的镇定与冷静,“后宫之中没有不透风的墙,本宫绝不可以冒这个险!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本宫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若不然……”抬眸,用着阴森狠戾的眼直视着如锦,后面的半句话不用百里飘絮说出口,如锦自然知道是什么了。
“太子妃放心,奴婢绝不会漏出半个字的!”如锦拼命的直重重点头,然后又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百里飘絮,“那太子妃打算怎么办?”
百里飘絮右手下意识的抚向了自己的小腹,左手搁于桌子上,眉头紧拧,眼眸里一片深沉,“这件事,我自有主张。总之你给本宫记住了,绝不可以向别人说半外字!”
如锦再次点头,“奴婢知道!”
百里飘絮瞟了眼桌子上那各式各样的早膳,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全都撤了,看着就头痛!”
“可是,太子妃……”如锦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本宫说撤了就撤了,你哪来那么多话!”心情十分不好的百里飘絮对着如锦怒声吼道。
“是,奴婢这就让人撤了!”如锦对着她一个鞠躬,转身朝着屋门走去。
百里飘絮沉沉的盯一眼桌子上的那些食物,一脸的冷森,“陪本宫去祈宁宫,给皇后请安。”
“是,太子妃!”如锦赶紧又是一个鞠身,对着那几个进屋的丫环吩咐道,“赶紧撤了,都撤了。”
丫环们不敢有二话,走至桌子边上就是将那些个盘子一盘一盘的全都撤走。
祈宁宫
皇后坐在椅子上用着早膳,意嬷嬷站于她的身侧服侍着她,身后还站着另外几个宫女和太监。
七分饱时,皇后放下手中的筷子,意嬷嬷赶紧递上一方白色的锦帕。皇后接过,动作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唇角,漫不经心的问着微躬着身子的意嬷嬷:“两边都有什么动静?”
意嬷嬷接起皇后擦拭过嘴角色锦帕,“春华宫的那位好像前儿个夜里舒醒了,然后也是忽晕忽醒的。”
皇后正接过一宫女递过来的温茶,刚抿了一口。乍听意嬷嬷这么一说,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唇角弯起了一抹不以为然的冷笑:“她倒是命大!太医不是都束手无策吗?怎么她会醒过来?”
意嬷嬷道:“好像是靳大人府里的那个卿九九,不知道给用了什么药,人是醒了,不过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
皇后又是一怔,眼眸里划过一抹暗淡,又似乎略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靳破天府里什么时候有了一个懂医术的人?连这么多太医都无能为力的事,她竟是给解了?不过这样也好,本宫倒是要看看成了一个哑巴的臻妃,还能如何?”
意嬷嬷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吧。”皇后看一眼她,淡淡的说道。
“听说安逸王妃让身边的一个丫环陪着那卿九九出宫了,至于去哪了,奴婢暂时还没打听出来。但是那天安楀王爷有见过。”意嬷嬷看着皇后说的很是那么一回事。
却不知皇后只是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是吗?那就随她们去吧。永陵宫的还是没有醒吗?”
意嬷嬷点头:“一点舒醒的迹象都没有,不过这安陵王爷倒是沉得住气。”
皇后冷笑:“就算为了那把椅子,再沉不住气也得给沉住了。佑儿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小林子呢?”皇后打视了一下四周,寻视着林公公的身影。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皇后的话刚落,便是见着林公公挽着尘拂从宫门外走来,对着皇后一鞠身。
皇后微微的一侧身,直视着林公公,“可是太子那边有什么话传来?”
公公起身,朝着皇后走近,然后弯身在皇后的耳边用着很轻的声音嘀咕了几句。只见皇后的脸色微微的僵了一下,眼眸里划过一抹微显讶异的情,那搁于桌子上的右手更是抖了一下,“你确定这是太子传回来的话没有错?”
一脸深沉中带着阴戾的看着林公公,脸上的表情更是谨慎中带着警剔,没有不敢有一丝松懈,对于林公公在她耳边说的话,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林公公同样十分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略显有些茫然的问着皇后:“娘娘,那我们现下该如何是好?”
皇后亦是显的有些沉思了,微垂着头,右手抚着左手手指上的护甲,眉头紧拧。
“儿臣见过母后,给母后请安!”正沉思着,宫门处传来舒紫鸢的声音。
抬眸,见着舒紫鸢正十分恭敬的鞠着身,对着行着礼。
突然之间,一个主意在皇后的脑子里闪过。只见皇后的唇角微微的往上扬了扬,露出一抹算计般的浅笑,然后对着林公公与意嬷嬷使了个眼色。
林公公与意嬷嬷向来对于皇后的眼是十分了解的,是以两人很一致的点了点头。
皇后从椅子上站起,笑盈盈的朝着舒紫鸢走去,亲自伸手扶起舒紫鸢:“这段日子在宫里可还习惯?”十分亲切的拉着舒紫鸢的手朝着一旁的软榻走去,然后是并肩坐下,又是一脸慈蔼的望着她说道,“母后知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大婚之夜,太子自然是要留宿于太子妃寝宫的,母后本是想着,第二日让他宿于你那的,哪知道你父皇第二日便是做了这样的决定。”一边拉着舒紫鸢的手,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似安慰又似心疼的继续说道,“母后知道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识大体又懂分寸。你于母后来说不仅仅只是儿媳妇,还是本宫的亲侄女,本宫的心自然会是偏向于你的。你可知母后的心意?”
舒紫鸢嫣然一笑,对着皇后露出一抹感激涕零般的笑容,“谢母后,儿臣明白。儿臣也不觉的委屈,这都是儿臣该做的。儿臣身为太子殿下的侧妃,应理不管任何时候都理解与支持太子殿下。母后放心,儿臣与太子妃之间不会有任何的不快,这段日子来我们姐妹相处的很好。太子妃对儿臣也很好,我们姐妹会一起尽心的服侍着太子殿下。”舒紫鸢说的一脸温婉怡情,弯弯的眼眸如两潭清泉一般,闪闪灵动的望着皇后,传递出来的尽是让皇后放心的情,脸上由始至终都维持着那一抹得体优雅的笑容。
听此,皇后很是满意的浅浅一点头,又是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能如此想,母后也就放心了。放心,母后心里有数的,等太子回宫,母后便让他宿于你寝宫,母后还想能早日听到你的好消息呢。”边说边用着浅浅的暧昧眼朝着舒紫鸢的小腹处望一眼。
然后便见着舒紫鸢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脸颊微微的泛起了一抹红晕,唇角的笑容盈然动人。似乎十分期待着皇后所说,盼着南宫佑早日回宫。
见着舒紫鸢那一抹羞涩的表情,皇后扬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对着她继续说道:“你进宫也两月有余了,曲姨娘的肚子也该有七个月了,你们母女也许久不曾见过了。本宫本是想着,让小林子去接了曲姨娘进宫来陪陪你。可是一来,曲姨娘身怀有孕,你祖母与父亲怕也是会担心。虽说若本宫真是这般做,他们也会照做了,但是让你祖母一个老人担心着,也总不是回事。再来,本宫也知道,曲姨娘前些日子身子不所不适,也确实不宜一路颠簸。最近这段日子,太子也不在宫里,本宫也确实怕你给闷着了,不如本宫让小林子陪你回相府走走,就当是回去看望下曲姨娘和你祖母了。鸢儿觉得如何?”皇后问着舒紫鸢的意思,脸上笑的一脸柔和中带着慈爱。
舒紫鸢赶紧从椅子上站起,对着皇后便是一个鞠身行礼:“儿臣谢母后好意。”
皇后又是一个弯腰将好扶起,笑意盈盈:“傻孩子,这不过只是小事一桩,何须言谢又行礼的。快起来。”边说边扶起舒紫鸢,然后边转头对着意嬷嬷吩咐道,“意嬷嬷,去将皇上去年本宫寿辰时赐于本宫的玉如意去拿了,一会让鸢儿带去给曲姨娘,就当是本宫送于她肚子里未出世的舒家大少爷的见面礼。还有将那朵灵芝送于老夫人。小林子,一会你送侧妃回相府。”
“是,奴婢/奴才尊旨。”意嬷嬷和林公公对着皇后同时一行礼后,退下各自去准备事宜。
舒紫鸢略有些受宠若惊般的怔了好一会后,才是一个回,对着皇后个鞠身行礼:“儿臣谢母后。”
门外,百里飘絮将皇后与舒紫鸢之间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的清清楚楚。本欲进去给皇后请安的她,却是一个转身离开了祈宁宫。
舒紫鸢是她的亲侄女,不止可以奉她的懿旨回相府,还能带着皇后赏赐的礼回相府。
其实这什么礼的,她百里飘絮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唯一让她很不舒服的是皇后说的那句话:你于母后来说不仅仅只是儿媳妇,还是本宫的亲侄女,本宫的心自然会是偏向于你的。
当然,心都是偏的。皇后偏心于自己的亲侄女那也是正常的。百里飘絮从来都不曾觉的,皇后让她成为太子妃会是真心的喜欢于她。皇后会这么做,无非只是为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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