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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5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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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道:“如你说说,她确实在担心,就怕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让皇后与太子有所起疑而对我不利。所以担心的睡不着,只能一个人坐有那锦鲤池边,唉声叹气。”
舒清鸾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看来,她还是没有放下那一份拘谨与见外。不过她是怎么知道你明日之行的? ”似乎,没有跟她说起过。
南宫樾有些无耐的叹了叹气:“夙宁那丫头提起的。”
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紧了紧,舒清鸾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总要给她适应的过程与时间的。”
南宫樾点了点头,“我一早便要出府了,鸾儿没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舒清鸾俏皮的眨了眨眼,虽然在这黑寂的夜色中,他并不能看到,却是能够感觉到那被他搂于怀抱中的娇俏身躯有些调皮的扭了扭,似乎是故意的,又似是无意的,却是惹来了阵阵的欲火。
然而舒清鸾却似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妥一般,一脸无辜的说道:“该说的不都已经说了吗?还有什么忘了说吗?寒柏和知情随你同行,寒叙与如画写意留府。嗯,至于母妃,你放心,我会定时进宫给她请安问好。当然,还有夙宁和夏芝,我也会照顾着的。至于皇后那边,你也放心,我不会让她……呜……”嘀嘀咕咕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全部落在了南宫樾的双唇里。
这般如此明显故意而为之的举动,若是他还看不出来的话,那岂不是让太她失望了。
温柔的双唇轻轻的在她那诱人的朱唇上转辗反侧,吸吮着属于她的芬芳。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解着里衣上的盘扣,邪魅而又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说的话,那就改用行动来表示吧。鸾儿,我一点都不介意你用行动表示。”
她伸手轻轻的在他的那健硕的胸膛上捶了一记:“耍贫!”
绵绵的情意漫散开来,月芽依旧高挂于夜空之中,凉风吹过,片片桂花飘落。
……
南宫百川出宫前往南岭,并没有带太多的官兵与侍卫,就连贴身太监总管聂进,这次也没有随驾同行。南宫佑带了两名侍卫,南宫樾也仅带了寒柏与知情。除了南宫樾与南宫佑之外,南宫百川仅只是让靳破天在兵部给他挑了四个靳破天觉的信得过的侍卫。就连一个丫环也没有带,就这么出宫出前去了南岭。所以说,知情是这一路上唯一的女随从。
不知是故意还是南宫百川心血来潮,竟是让南宫樾与他同从一辆马车。而南宫佑则是自己一辆马车。这让南宫樾略显不解之际,南宫佑的眼眸里倒是有一抹不易显见的深沉划过。
虽是同一辆马车,不过一路上,南宫樾与南宫百川倒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南宫樾由始至终都对南宫百川保持着一份恭敬的表情。
倒是南宫百川看着南宫樾的眼里杂夹着一抹复杂,似乎想从他的身上看出些什么来,又或者说是想在南宫樾的身上得到一些他想知道的答案。
至于这个他想知道的答案是什么,或许南宫樾心里也有个七八分的底吧。
果不其然,南宫百川在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后,用着冷冷的声音问道:“鸾儿最近可还好?”
南宫樾恭恭敬敬的对望着南宫百川,说道:“回父皇,王妃一切都好!”
南宫百川略显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若是有闲暇功夫,就多带鸾儿到宫里走动走动。皇后是鸾儿的亲姑母,皇后宫里走动也是应当的。臻妃从小将你养大,你虽不是她亲生,但她向来视你如亲生,鸾儿去春华宫给臻妃请安也是应该的。朕不希望,鸾儿受到什么委屈,你明白朕的意思?”
南宫樾点头:“儿臣知道,谢父皇好意。”
南宫百川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什么,然后又似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南宫樾一脸肃穆的说道:“若是鸾儿有什么,记得立马传太医。”
这话倒是让南宫樾微微的怔了一下,一下子的没能明白过来南宫百川口中的鸾儿有什么指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也只是那么片刻的怔楞,便是明白过来了南宫百川这话中的意思。有什么自然指的是舒清鸾的肚子了。
对着南宫百川,南宫樾依旧是恭恭敬敬的说道:“谢父皇,儿臣尊旨。”
父皇,你到底置儿臣于何地?又置鸾儿于何地?
母后乃至于夏家,当年到底有何对不住你?你这般到底所为何?
南宫樾不着痕迹的与南宫百川对视着,满脑子里尽是回响着南宫百川所说的话。
“朕有意将夙宁许配给百里爱卿的长公子,你有何看法?”南宫百川的声音再度响起。
南宫樾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将夙宁许醒给百里云睿!
为什么?!
南宫樾十分不解的望着他,夙宁向来是他最疼爱的女儿,百里云睿是怎么样的人,他相信南宫百川比谁都清楚。他竟还要将夙宁许配于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突然之间,南宫樾倒是释然了。
也对,君临天下,高高在上的他,又怎么会真心的对哪个人好呢?只要是对他有作用,能固住了他的山江,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呢?
母后与夏家不正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如今,他却是连夙宁也不放过。
呵呵!
南宫樾在心中冷笑,对着南宫百川沉声说道:“夙宁身为父皇的女儿,婚姻大事自是由父皇做主。儿臣又岂敢有疑议。”
南宫百川沉沉的盯着南宫樾,想说什么,最終什么也没说,只是弯了弯唇角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
马车外,寒柏与知情对视一眼。寒柏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十分复杂的色,带着不可抹之的苦涩与担忧。
……
相府
自舒清鸾出嫁,舒紫鸢进东宫,以及曲宛若为了保胎卧床不出后,相府倒也十分的平静。老太太闲来无事,便是在佛堂念念经,然后便是等着曲宛若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当然了,精明如老太太者,自然是做好了给曲宛若肚子里的孩子滴血验亲的准备的。就算舒赫相信曲宛若,但是为了舒家的血脉,老太太不得不多留一个心思的。
舒清鸾当了安逸王妃,舒紫鸢则是太子侧妃。虽说之前传出了不少的流言蜚语,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也算是舒家的一种体面了。且,现在舒赫既是安陵王爷的辅臣,又是这届会试的主试官,倒是一下子又显示了舒赫在朝堂之上无人能及的地位。一,再加之皇后又是老太太的女儿,是以老太太在人前人后,更是无人敢对她有所不敬。可以说,舒家在天祈朝已然算得上是独一无二了。就连宁国公府也比之不得。
宁国公虽与舒赫一样现在为安陵王爷的辅臣,也是本届会试的主试官,但是宁国公府可没有出过皇后,到现在为止,也就一个太子妃。虽说太子妃既是将来的皇后,但是至少现在太子妃与皇后,那还是有区别的。
老太太除了等着曲宛若肚子里的孩子之外,也开始为舒映月留意起来。舒映月现在也是双八的年纪了,也该是到婚配的年齿了。虽说是庶出,却也是相府小姐,怎么样那也得是个王公贵臣的公子才配上舒映月。
佛堂
老太太正跪在佛像前的软垫上,转着手里的佛珠念着佛经。
“映月见过祖母。”舒映月在老太太身后跪下,对着老太太恭敬的磕头行礼,一来是对老太太的尊敬,另一方面自然也是对祖宗以及那佛像的尊敬。
对于舒映月的跪地磕行,老太太甚是满意,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佛珠,转身笔意盈盈的对着跪在地上的舒映月说道:“今儿是皇后寿宴,虽说现在皇上与太子都未在宫里,不过安陵王爷还是为皇后举办一寿宴。你去准备一翻,一会让赵嬷嬷送你进宫给皇后娘娘贺寿。”
舒映月对着老太太又是一磕头:“映月谢祖母疼爱。”
老太太浅笑,从那软垫上站起,对着舒映月摆了摆手:“起来吧,你是祖母的亲孙女,祖母自是疼爱有佳的。不过,进宫切记不可丢了我们相府的面子。代祖母问皇后,还有安逸王妃与太子侧妃好。”
舒映月鞠了鞠身:“孙女一定将祖母的问候带到,也不会让祖母失望。”
老太太点了点头,“那去准备准备吧。”
“孙女告退。”舒映月鞠了鞠身退出佛堂。
其实相对于舒紫鸢,老太太可以说还更喜欢舒映月。至少舒映月没有闹出过一点让相府丢面子的事情来过。且做人本本份份,就如云姨娘一般,记着自己的身份。不似舒紫鸢与曲宛若母女,仗着舒赫对她们的疼爱,惹出一波又一波的事情来。
陈嬷嬷扶着老太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为老太太倒了一杯热茶,递于才太太面前,然后一脸正色的问道:“老夫人,您说这三小姐能明白老夫人对她的用意吗?”
老太太接过陈嬷嬷递过来的热茶,揭盖轻轻的吹一口气,然后抿上一口,一脸自信的说道:“放心,她可比紫鸢那丫头还精明着,一定会知道我的用意的,若不然怎么可能就连鸾儿那丫头都被曲宛若设计过,可是为什么却是她从来不曾上过曲宛若母女的道?这足以说明,她精着,而且处理谨慎着,没有让曲宛若钻到一点的机会。依我看哪,说不准绮云上次那件事,还是她出的主意也不定。虽然我也不确定绮云上次小产是否属实,但是光从能让曲宛若吃了一个闷憋来说,这丫头就绝不简单。”
陈嬷嬷仔细的想了一会,然后很赞同老太太的说法,点了点头,“若按老夫人这么说来,如果说这三小姐真是要与大小姐对扛上的话,指不定大小姐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老太太摇头,浅笑:“她是不会这么做的。这就是她的精明之处,因为她知道皇上对皇儿的态度。若说她做出对鸾儿不利的事情来,那么你觉的皇上能轻饶了她们母女吗?皇上之所以对曲宛若睁只眼闭只眼,那是因为曲宛若有赫儿撑着,而皇上现在还要仗于赫儿。所以,只要曲宛若做的不是很过了,就算皇上对鸾儿再上心,那依旧还是不会怎么样的。但是映月这丫头不一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你看她很明智的选择站在了鸾儿这一边,而非是曲宛若那一边。只有这样,她才会有出头之日。不然,你觉的她现在在相府还能这么安安稳稳的当着三小姐?曲宛若都能半死不活的躺在了床上,更何况是她们母女?所以,她绝对会明白我今天的用心的,也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老太太说的一脸自信满满。
陈嬷嬷不断的点着头。
……
安陵王府
“妾身见过王爷。”几个丫环端着不少名贵的贺礼,站于百里飘雪面前,而她正挑选着一会进宫该送给皇后的贺寿礼,南宫楀迈坎走入。百里飘雪赶紧对着他鞠身行礼。
“奴婢见过王爷。”丫环们对着南宫楀行礼。
南宫楀对着那几个丫环挥了挥手,意示她们退下。
丫环们见状,对着百里飘雪福了福身后,退出。
见状,百里飘雪抬眸定定的望着他,然后微微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王爷是否有事在与妾身说?”
南宫楀迈步走至她身边,伸手拂过她耳际垂下的那一缕发丝,温柔而又带着疼宠。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双眸灼灼的与她对视俯望,他的眼也是那般的温柔与和煦,看着她的双眸传递着一份爱恋,然后缓缓的开口,轻沉而又淳厚:“你是不是很怕本王?”
正文 117 臻妃榆妃一起中毒
章节名:117 臻妃榆妃一起中毒
117
随着他那温柔的触抚,灼灼的目光对视,还有那温润而又淳厚的声音,百里飘雪微微的怔了一下,身子似乎有些僵硬。放于身体两侧的双手更是略显有些紧张的拧着手中的锦帕,垂头不敢与他对视,用着很轻很轻,如蚊子细咬一般的声音说道:“回王爷,妾身不是怕王爷,只是对王爷的敬重。”
南宫楀浅浅的一抿唇,露出一抹轻柔的温笑,拇指轻抚着她那因为紧张而有些微微泛红的脸颊,另一手缓缓的搂向她的腰际,微微拉近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让她更紧密的贴合着自己。那抚着她脸颊处的手缓缓而下,移至她的下巴处,用手指轻柔的挑起她那圆润的下巴,让她抬眸与他对视。依旧用着那灼热而又透着浅诱的眼俯望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就这般沉淀而又脉脉的她对视着,唇角微微的往上翘起一抹浅浅的却又十分好看迷人的浅弧。
在他那墨石一般的眼眸里,百里飘雪清楚的看到了自己,除了她的影子之外,别无其他。那搂着她腰际的大掌更是将那力度掌握的恰到好处,既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又不会弄疼了她。那挑着她下巴的手指更是轻轻的抚触着她的下巴,阵阵悸栗而又酥软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那原本就略有些泛红的脸颊在他那灼热的对视下,更是红的一片发烫了。百里飘雪想要垂头而下,但是南宫楀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挑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的用了一丝力道,俯首而下,在她那殷红的诱人的双唇上轻轻的印上一吻:“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希望你总是这般的惧怕与回抗拒回避本王。可知本王为何在请父皇赐婚?”
百里飘絮摇头,脸颊依旧一片火烫的羞红。
其实聪明如百里飘雪又何偿不知南宫楀娶她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让百里青松站于他这一边。应该说在皇后有意让百里飘絮成为太子妃之际,南宫楀便已经看中了她。虽然她不过庶出,但是别无选择的南宫楀,只能放手这样一博。她不想卷入这一场纷争之中,是以当初她去求舒清鸾,请她相助。却是不想圣旨下的那般的快,快的让她措手不及。
虽然她明知南宫楀的用意,但是女人在面对男人的甜言蜜语与柔情以对的时候,总是经不起那一份无从抗拒的诱惑的。百里飘雪亦然。
自成婚的这大半个月以来,南宫楀对她可以说是温柔的无话可说。不止温柔而且还对她疼宠有佳,府里所以上上下下之事全部交由她掌管。就连榆妃娘娘亦是对她如女儿一般,完全没有摆出长辈或者娘娘的架子对待于她。对她总是温言轻语,好言相对。这让百里飘雪瞬间的掉进了南宫楀的柔情之中无可自拔。
南宫楀搂着她的腰,那挑着她下巴的手轻轻的刮了下她那娇俏的鼻尖:“若说本王对你一见倾心,你会不会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百里飘雪的双唇略显有些讶异的张大了,确实用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眼望着南宫楀,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于是只能就那么微张着嘴,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仰望着他。
南宫楀赫然一笑,俯首在她那微微张讶着的双唇上又是轻轻一的吻:“在柳州河畔画舫上初见你时,你便已经深深的驻入了本王这里。”拉过她的手,轻轻的放于自己的心口处,一脸认真又不失柔情的对她对视。
感受着他的心跳,小心由着他的大掌紧紧的抚握着,百里飘雪有一些不太现实的感觉。整个人就好似那踩于云层之中,有一些飘飘悠悠,晕晕乎乎的感觉。而此刻,她的心跳更是猛烈的呯跳着,似乎要从她的嗓子口跳跃而出一般。她的双腿更是有些发软,如果不是此刻南宫楀的右手还搂抱着她的腰际,或许下一刻,她便已经两腿发软跌落在地了。
“妾身谢王爷厚爱。”此刻的百里飘雪脑子里全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接道南宫楀的话了,脑海里一直就那么回响着他说的那句话:柳州河畔画舫上初见你时,你便已经深深的驻入这里。
此刻,什么用意与刻意已经全都抛诸脑后,在她的意识里,南宫楀便是因为爱她才会这般的对她好。
有些羞涩的想要抽回被他握在大掌里按抚在他心口处的手,却是被他握的更紧了。是以,百里飘雪只能由着他那般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有些怯意却又不失甜蜜的羞涩一笑:“今儿皇后作寿,王爷觉的应该送份什么礼物?毕竟现在父皇与太子都不在宫中,王爷现在更是代父皇理朝,更是不能让人说了什么去。”
南宫楀露出一抹十分信任的浅笑:“本王将整个王府由于你打理,那便是绝对的信任于你。本王相信雪儿能做到最好的。嗯?”
一句“雪儿”而非“王妃”再度让百里飘雪的心中划过一抹暖流,在她的心里盛绽开放。对着南宫楀浅赫一笑:“谢王爷厚爱,妾身一定会尽好自己的本份,不会失了王爷的礼。那妾身现在去准备给皇后的寿礼。”边说边轻轻的挣脱着南宫楀的怀抱。
至此,南宫楀也不再继续紧搂着她不放,而是对着她纯柔一笑,两手指轻轻的带着无限宠溺的在她的鼻尖上一捏:“去吧。本王去换身衣裳,一会便进宫。”
百里飘雪对着他侧了侧身后,转身出门。
南宫楀一脸深沉的默视着百里飘雪那渐远的身影,手抚下巴,露出一抹满意的浅笑。
皇宫
虽然南宫百川与南宫佑未在宫里,但是今日皇后的寿辰并没有因为他们二人的不在而有所更改,与往年的寿辰并没有两样。
祈宁宫
后宫所有的妃嫔都端着大小不一的寿礼前来祈宁宫给皇后贺寿。三品以上大员的夫人更是携着自个还未出阁的女儿,一道进宫给皇后贺寿。这意图有多明显,不都摆明了嘛。
虽说太子大婚,太子妃这是无望了,但是这侧妃可是有四个名额的。如今一个已经被舒赫那庶出的女儿给占了去,那剩余的三个名额,怎么样也得在今日皇后的寿辰上给占个来吧。区区一个相府的庶女都能当上太子侧妃,那么自己家的可都是嫡女,若是皇后一个相中,就点了太子侧妃,那可就不枉今日来一遭了。
当然了,也有不少个是冲着安陵王爷南宫楀来的。
虽说南宫楀现在只是安陵王爷,但是这储君一下,岂是谁都能说的清楚的?当初不也是安逸王爷是太子嘛,而且这一当还当了十七年,皇上还不是说废就废了?南宫佑为太子了?
再说现在,可是安陵王爷代皇帝理朝的。这不摆明了皇帝有这么一个心思了吗?
所以说,要赌在博也得博一把。若是这一把博赢了那就赢了,但若是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怎么说当个王爷的侧妃那也是高高在上的。
是以,各人都是揣着各人的心思前来参加皇后的寿宴的。但是,却很不幸的全部被皇后拒之于宫外,皇后有言,除了后宫妃嫔与各府王妃之外,一律不接见其他官员的女眷。是以,那些个揣着高昂的兴致前来的大官夫人以及千金们,只能悻悻嫣的回了。
于是,舒映月便是成了唯一受邀的官员女眷。
舒清鸾到祈宁宫时,百里飘絮与舒紫鸢以及百里飘雪都已到了,就连好久未曾见过的舒映月,此刻也现在于祈宁宫内。见着舒清鸾,舒映月对着露出一抹浅笑,然后是不着痕迹的鞠了鞠身,以示对她的敬意。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凤体。王爷出宫在外,未能与臣妾一道前来给皇后娘娘贺寿,还请皇后娘娘体谅。”舒清鸾对着皇后鞠身行礼,脸上是对皇后的恭敬与得体的浅笑。
写意躬着身,将手中的贺礼交于林公公面前。舒清鸾继续说道:“这是王爷与臣妾对皇后娘娘的一片孝心,还请皇后娘娘笑纳。”
皇后慈笑,对着林公公使了个眼色,林公公接过写意手中的贺礼。
“小林子,快还安逸王妃奉茶看座。”
“是!”
“安逸王妃请用茶。”一宫女端着一热茶至舒清鸾面前,然后转身退下。
“鸾儿,怎么这么久也未进宫事看望表姐?可是将表姐都给忘记了?”舒清鸾刚坐下,便是见着百里飘絮笑意盈盈的朝着她走来,语气中略带着隐隐的责怪之意。
舒清鸾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朝着百里飘絮一鞠身:“臣妾见过太子妃。”
百里飘絮浅浅的嗔她一眼:“鸾儿还与表姐这般见外呢?还是和以往一般,唤我表姐便行。”说的一脸的平易近人又姐妹情深。
舒清鸾恭敬的一鞠身:“臣妾不敢,礼不可违。”
百里飘絮还想说什么,却是听见皇后出言了:“既都到齐,那便都入座吧。虽说今儿是本官寿辰,不过也无须拘谨,全当是自家人聚在一起用个膳了。本宫也没让外人进宫,都是自家人。意嬷嬷,让丫环们上菜吧。”
“是,娘娘。”意嬷嬷对着皇后娘娘鞠了一礼后,退下。
皇后的安排倒是很有趣,竟是将舒清鸾与百里飘絮,舒紫鸢,百里飘雪,南宫楀以及舒映月给安排在了一桌上,当然还有南宫夙宁也是在一桌的,而且还是坐于舒清鸾身边。至于臻妃,自然是与榆妃以及南宫百川的其他妃嫔位坐在了一块。
整个一桌上,就南宫楀这么一个大男人。虽说南宫百川也还有其他几个儿子,但是却能单儿担当一面的却只有南宫樾,南宫佑以及南宫楀三个,其他的不是还小,便是不学无术,完全的一副纨绔子弟样。
南宫楀似乎很想在众人面前展示他与百里飘雪的恩爱有佳,又或者这么做是别有目的的做给有心的人看。由始至终都对百里飘雪无微不至的关怀着。
“安陵王爷与安陵王妃真是情深意切,榆妃妹妹,看来本宫应是要恭喜你了。”皇后看着南宫楀和百里飘雪,对着榆妃意味深长的说道。
榆妃回笑,对着皇后一脸恭敬的说道:“那臣妾就借皇后娘娘吉言了,不过相信太子妃与舒侧妃也不会令皇后娘娘失望的。”说完,朝着百里飘絮和舒紫鸢的方向别有用意的望了一眼,脸上始终挂着高雅的浅笑。
百里飘絮的视线不经意的瞟过南宫楀与百里飘雪,南宫楀侧是眼眸里除了百里飘雪之外,根本就没将其他人放于眼里,只是对着皇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儿臣对自己的王妃好,那也是应当的。还望皇后娘娘莫见外,飘雪脸皮薄,儿臣怕吓着了她。”
“哈哈哈……”皇后朗笑,“看来本宫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了,安陵王妃,可得要记着本宫的好。”
百里飘雪直身对着皇后一鞠礼:“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晦与好意。”
百里飘絮双眸在扫过百里飘雪时,露出一抹不易显见的阴狠,那放于宽大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肉里,却是浑然没有半点疼痛的知觉。她的脸上一直都挂着得体的笑容,然而那笑容里却是藏着一份阴森。
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对视一眼,露一抹心领会的浅笑。
“太子妃,可是有什么不适?”南宫夙宁一脸关切的望着百里飘絮问道,“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呢?”
随着南宫夙宁的问道,皇后的社线亦是朝着这边望来。确实此刻,百里飘絮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太子妃,是否需要传太医?”皇后关切的问着百里飘絮。
百里飘絮起身,对着皇后一鞠礼:“谢母后 关心,臣妾无碍。”
皇后还没来及得说什么,便是听到南宫夙宁一脸笔意盈盈的用着略显有些俏皮的声音说道:“哦,估计是太子妃想太子殿下了呢。七皇兄,这都要怪你了。”
百里飘絮的心猛的怔了一下,放于桌子底下的双手更是紧张的握紧了,眼更是朝着南中楀的方向望去。
南宫楀同样是怔了一下,随即便是浅笑着朝着南宫夙宁望来:“皇妹何出此言,这又与本王何干?”
其他妃嫔亦是用着好的眼望着了这边。
见此,皇后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然后朝着臻妃瞪了一眼,似乎在责怪着臻妃的教女无方。
臻妃却似乎并没有在意皇后的那一瞪眼,只是对着皇后淡然一笑,然后是视线朝着南宫夙宁的方向望去。
皇后端起茶杯,优雅高贵的抿上一口,凌厉的凤眸斜过臻妃朝着南宫夙宁望来,然后又划过百里飘絮,最终落在了百里飘雪身上。视线虽停在了百里飘雪身上,冷冽中带着浅责的声音却是对着南宫夙宁说道:“是啊,本宫也很想知道安宁公主此话何意。”
百里飘絮眼眸里划过一抹惊慌,赶紧对着皇后鞠身:“母后,臣妾……”
“姐姐,你这么惊慌做什么呢?安宁公主都还没说什么呢。”舒紫鸢朝着她斜斜的睨视着,语气里透着一抹落井下石,然后转眸向南宫夙宁,露出一抹讪谄的浅笑,“安宁公主可是有什么话说?”
百里飘絮愤愤的瞪她一眼。
南宫夙宁做一脸讶异状的看所有人一眼,然后又一脸不解的望向舒紫鸢:“舒侧妃,你的意思是本宫应该有什么话要说吗?”
舒紫鸢被咽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愤愤垂下头。
“七皇兄,你明明知道太子殿下陪同父皇出宫了嘛。你看你看,你还在这里与七皇嫂这般情深,你这不是让太子妃想到不在身边的太子殿下嘛。所以,夙宁才说这都是七皇兄的错。夙宁知道你与七皇嫂感情好了,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嘛。看吧,看吧,这下把太子妃气的脸色都白了呢,还不是七皇兄的错吗?”南宫夙宁一脸俏皮中带着取笑般的对着南宫楀说道,“太子妃和七皇嫂可是亲姐妹呢,见你这样,那还不得睹物思人啊。”
南宫夙宁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却又满含深意。在外人听来,那自然是没什么特别之处,这也是事实。太子确实是刚与太子妃大婚,第二日便是陪着皇帝出宫了。这可是事实。再说,俩姐妹是同日大婚的,这眼下妹妹在夫君陪在身侧,还且夫妻情深。这当姐姐的却是形单影只的,这说睹物思人虽有那么一点不好听,但是却也是最最贴切的。
南宫楀微楞,而他身边的百里飘雪则是微微的垂下了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垂头之际却是朝着百里飘雪不经意的扫望了一眼。
这一眼或许对于百里飘雪来说只是无意间的一望,但是对着百里飘絮来说,却足以说明着百里飘雪对她的挑衅。不光挑衅她南宫佑此刻没有陪伴于她的身侧,更是含有另外一层意思。至于另外那层是何意思,也就只有百里飘絮自己心里清楚的了。
“安宁公主说笑了,太子殿下陪同父皇出行,既为公务又是为人子应尽的职责。飘絮岂是安宁公主口中那般无理又不懂事之人?”惊慌过后的百里飘絮一脸贤雅而又大方得体的对着南宫夙宁说道,且这话明里暗里的还透着那么一股南宫夙宁不懂事,无事取闹之意。然后又若有似无的斜一眼此刻脸色比她还在难看的舒紫鸢而定在了舒清鸾的身上,笑意盈然,“鸾儿,你说呢?”
这话,那可是直接就将矛头而转向了舒清鸾。言下之意,那便是安逸王爷不在,那岂非安逸王妃也如她这样一般了?再,谁都知道南宫百川众儿子女儿当中,安宁公主与安逸王爷那是关系最好的,百里飘这话头朝着舒清鸾这么一扔,那摆明了就是让南宫夙宁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了。
所有人的视线从百里飘絮的身上移到了舒清鸾的身上,等着安逸王妃如何回了太子妃这个刁钻的问题,当然也等待着安宁公主的出丑。
就连皇后亦是端着茶杯好整以暇的大有一副看好戏看的样子看着舒清鸾。
舒清鸾抿唇,露出一抹轻描淡写的浅笑,微微一转头,视线与百里飘絮对视,“臣妾又岂能与太子妃相比?当然了,我们王爷与无法与太子相提并论的。”说完,未等百里飘絮再说什么,微转身,对着南宫夙宁轻轻的微嗔,“夙宁,看你,都把太子妃给惹怒了!若是太子回宫知道你把他最宠爱的太子妃给惹了,小心太子找你算帐!”
“哎啊!”南宫夙宁做一脸惊慌乱错中带着害怕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望着百里飘絮,然后用着略显可怜的语气说道:“夙宁知罪,还望太子妃与七皇兄莫怪!都怪夙宁多嘴了,不如等太子回宫后,夙宁亲自向太子赔罪!”
百里飘雪突然间的抬眸,对着南宫夙宁一脸温柔婉约的望一眼南宫楀,然后转眸向南宫夙宁浅笑道:“公主说笑了,王爷岂是这般小气之人。兄妹之开何须这般见外的。王爷,你说呢?”
南宫楀略显赞同的点了点头:“王妃有所不知,夙宁向来都是这般喜欢捉弄人的。”
“哐!”突然之间,一道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当所有人都寻着声音望去的时候,便只见臻妃手中的玉碗摔在了地上,然后整个人一软,朝后倒去。
“母妃!”
“娘娘!”
南宫夙宁与站在臻妃身后的嬷嬷同时大叫,在计嬷嬷扶起臻妃的同时,南宫夙宁与舒清鸾已经疾步朝着那边走去。
皇后与其他所有人均是用着一脸不解的眼望着臻妃。皇后的眼眸里甚至划过一抹怒意,却是对着林公公唤道:“小林子,传太医。”
“是!”林公公一躬身后,快速的离开去传太医。
林公公前脚刚一离开,只听得又是“扑通”一声,坐于臻妃对面的榆妃跟着晕倒。
“母妃!”南宫楀迈步朝着榆妃而去,百里飘雪亦是快步跟上。
百里飘絮与舒紫鸢对视一眼,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似乎有些回应不过来。舒映月更是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了。
随着臻妃和榆妃的晕倒,其他妃嫔均是面面相觑,完全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高高在上,坐于正位之上的皇后,眼眸则是微微的弯起,透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高深。
皇后寝宫
榆妃再一次很有福气的躺在了皇后寝宫的软榻上,当然这一次陪着她一起躺卧的还有臻妃。其他妃嫔与皇子公主均是被意嬷嬷与林公公遣散回自己的寝宫了。不过倒是有几个借着关心榆妃和臻妃留下了。
皇后也懒得理会。
是的,一个好好的寿宴到此刻便是成了这个样子。
若说皇后心中没有怒意,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碍于身份,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此刻,皇后坐于寝宫外屋的椅子上,深沉的凤眸一片阴冷。意嬷嬷站于她的身后,双眸亦是紧拧,一片深不可测。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并肩而站,眼眸望着寝宫门。南宫楀而是回来的踱着步,百里飘雪侧手站立,微垂头,同样拧着秀眉。百里飘絮与舒紫鸢则是站在皇后了身后。
太医正在里面为臻妃与榆妃诊治。
写意未见人影,但是此刻,也不曾有人去在意写意一个安逸王府的丫环是否在皇后的寝宫。
宫门外,几个妃嫔窃窃的交谈着,似是在议论着臻妃与榆妃为何无端端的会有皇后的寿宴上晕倒。
皇后一个凌厉的眼射过去,几个妃嫔立马的噤若寒蝉,再不敢出气了。皇后对着林公公使了个眼,林公公会心的朝着宫门走去,对着几位妃嫔很是恭敬的说道:“几位娘娘也累了,奴才让人送几位娘娘回寝宫安歇。来人!”不给那几位妃嫔任何说话的机会,随着林公公的喊声,几位太监出现,对着他很是有礼的一行身。
林公公瞥一眼几个太监:“送几位娘娘回各自的寝宫歇下吧。”
“是,林公公。”几位太监对着林公公行身后,又对着那几位妃嫔很是恭敬的一弯腰:“奴才送娘娘回寝宫。”
几位妃嫔本是还想要留下来一探究竟的,但是见着皇后那表情,以及林公公这态度,倒也是识相的对着皇后一欠身:“臣妾告退。”说完,转身离开。
寝宫门打开,几位太医出来。
“臣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妃娘娘,见过安逸王妃,见过安陵王爷,安陵王爷,见过安宁公主,见过舒侧妃。”对着皇后等人一一的行礼。
舒紫鸢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恼怒,明明她与百里飘絮一样,都是太子的女人,可是这帮人竟是将她摆在了最后!这足以说明着她的身份与地位,还不及百里飘雪。这让舒紫鸢很是不悦与不甘。但是却又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是以只能将那一股恼怒压制于自己的心口处。
“太医,母妃怎么样?”南宫夙宁急急的问着太医。
皇后亦是从椅子上站起,一脸肃穆的看着几位太医:“到底臻妃和榆妃是怎么回事?”
南宫楀虽没有说话,但是却用着他那凌人一般的眼直视着太医。
为首的太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回皇后娘娘,臻妃娘娘与榆妃娘娘均是中毒迹象。”
“中毒!”初听太医这般说到,莫说其他人,就连皇后亦是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看着几位太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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