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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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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早朝了。”舒清鸾伸手挥掉他那扣着她腰际的右手,提醒着他。


    然后却只见南宫樾抿唇露出一抹不慌不乱,并不着急的笑容:“今儿仲秋!”


    “嗯?”再度不解,清澈的双眸水灵灵宝仰望着他,似乎根本不明白他所指何意。今儿仲秋,与他上朝与否有何关系?


    他抿唇,右手在指尖上绕着把玩的那一小撮她的秀发在她的鼻尖处挠了挠,然后便见着她很不争气的打了个喷嚏,而他却是轻轻的浅笑了。


    舒清鸾愤愤的瞪他一眼。


    见着她那略显的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南宫樾却是清爽的轻笑出声了。放开了那绕在他指尖上她的那一小撮秀发,翻身从床上下来。


    舒清鸾跟着下床,拿过搁于屏风上的那套朝服,为他穿起。


    他伸开双臂,由着她替他更衣,倒也十分享受之份温暧的柔情。


    “今儿寒柏会带涵之回府。”南宫樾一边穿着朝靴一边对着舒清鸾说道。


    舒清鸾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放心,我会安排好的。表小姐吃了这么多苦,也应该是时候享受亲人带给她的温暧了。你放心上朝去了。”


    她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刚才他会说今儿是仲秋了。


    一家团聚的日子,可是对于夏涵之来说,这一天却是她毕身难忘的日子。夏家,就是在这一天被皇帝下令灭门的,一个不留。


    夏家,一门两后。


    太后,南宫百川的生母,南宫樾的祖母,夏家的嫡长女,是夏家出的第一位皇后。


    第二位,自然是南宫樾的生母,南宫百川的第一任皇后,也是太后的嫡亲侄女。只不过却在生下南宫樾两个月后,殁。


    南宫樾是太后与当时还只是夏君拂大宫女的臻妃一手带大的。半年后,臻妃被南宫百川纳为妃子。那时候,现在的皇后还不是皇后。也不过才刚刚进宫不久。所有的人的都以为沈兰心会是第二位皇后人选。


    当时的夏文渊,也就是南宫樾的外祖父,官居一品,是当时的兵部尚书。既是国舅又是国丈的夏文渊手握兵权,夏家对南宫百川也是忠心耿耿。虽说夏君拂已殁,但是绝不影响夏家对南宫百川的忠心。南宫樾从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可以说他是齐宠爱与金贵于一身的。有着太后的疼爱,有着夏家的忠心。若以后他坐上皇位,这龙椅绝对坐的稳稳的。


    但是,事情永远不可能那么一帆风顺的。天总是有不测风云的。


    夏文渊被人指出通敌卖国,证据确凿,不容抵赖。南宫百川一怒之下,不顾太后的情面,下令夏家满门抄斩。那一天便是十七年前的今天,夏家血流成河。监斩之人正是舒赫。


    太后为此大病一场,唯一所幸的是南宫樾的太子之位,在太后的力争之下,没有被废。然后两个月后,舒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后,舒赫的妹妹,被立为皇后,而舒赫成为官居一品的当朝相爷。


    那时候的太后与皇后可以说是势成水火,太后看不惯皇后,处处为难皇后与南宫佑母子之余,每每都是护着臻妃,南宫樾与南宫夙宁。而皇后虽表面上对太后恭敬有佳,实则暗中亦是处处与太后为敌。只是,两人都做的滴水不漏而已。


    南宫佑为皇后之子,母亲贵为一国之母,但他却不是太子储君,只不过是皇子身份。这让他在朝中的身份略显的有些尴尬。


    直至三年前,太后宾天。半年后,南宫百川废南宫樾太子位,立南宫佑为太子。


    太后临终前,告之于南宫樾,当年夏家灭门一事,与舒赫以及皇后有着莫大的关系。夏文渊也早早的断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是以早就让人将尚在襁褓中的夏涵之偷偷的抱出了府外。


    一门两后,夏文渊既为国舅又为国丈,且官居一品还手握兵权。如此不是功高盖主又是什么呢?就算夏文渊没有这种意识,身为一国之君的南宫百川,又如何能够忍受之?


    南宫樾是太子,那么势必夏家的女儿将再一次成为皇后。如此一来,整个天祈朝还有谁能与夏家搞横?天祈江山不等一大半握在了夏家手中?南宫百川又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是以,与舒赫联手,除去了夏家满门。当然,条件便是舒赫坐上相爷,立舒箐为皇后。


    舒清鸾觉的,甚至当后夏君拂殁,是否也与舒箐有着一定的关系。


    亏的舒赫如此的精明,却是想不通这一点。南宫百川容不得当年的夏家,又怎么可能会让如夏家一般的势力再一次出现呢?


    舒家,现在已经有了一位皇后,舒赫既是国舅又是当朝宰相。若非之前曲宛若与舒紫鸢设计的那些事情发生,那么很有可能舒清鸾便是太子妃,继而是以后的皇后。那么,舒家与当年的夏家又有什么区别?


    他之所以内定舒清鸾为太子妃人选,并非是因为舒赫的原因,而是因为沈兰心。


    可惜舒赫并没有看清楚这一点,还非得默许了曲宛若一次又一次的设计陷害于舒清鸾。且还有意让舒紫鸢代替舒清鸾为成太子妃。南宫百川之所以现在对舒赫与皇后还有所顾虑,只怕唯一的原因,那便是南岭那方向的势力了。只有南岭那边的事情一解决,只怕南宫百川第一个开刀的便会是舒赫与皇后。


    所以,对于舒赫,舒清鸾并没有太放于心上。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与南宫樾一起,解决了南岭那边的一切事宜。


    三年前,自太后临终前告之于南宫樾,请他无论如何一定要寻回夏家唯一留存的血脉,夏涵之后。南宫樾便是一直让寒柏在暗中寻找着夏涵之。


    寒柏也确实没让他失望,终于在两个月前找到了夏涵之。


    南宫樾觉的与其让在乎涵之躲躲藏藏的过着,倒不如回到安逸王府。反正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府内,都是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的。在安逸王府里,南宫樾还能对她有所照顾,一来是安慰了太后的在天之灵。二来也算是对她这些年来的补偿。


    对于这些事情,南宫樾根本就没有要隐瞒舒清鸾的意思。自那日达成共识后,两人之间便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也确实做到当初的承诺,相互信任,相到支持。


    见着舒清鸾这般说道,南宫樾安然一笑后,出府上朝。


    “奴婢见过王妃!”舒清鸾正用着早膳,便见着写意迈步而来,对着她侧身鞠了鞠礼。


    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过初雨递过来的白色锦帕,拭去唇角的渍点,对着写意嫣然一笑:“怎么样?”


    写意直起身子,对着舒清鸾一脸恭敬的说道:“回王妃,奴婢与相诗已经都查清楚了。皇后宫里的那一个杯子上根本没有就没千金子粉,也就是说胡太医根本就是榆妃娘娘的人。”


    舒清鸾淡然一笑,似乎对于写意所说一点也不觉的怪,这样的结局完全就在她的意料之内,“那么榆妃小产一事,可是属实?”


    写意点头:“属实!不过,榆妃娘娘早在五日前就已经在服用千金子。只是并非从宫中御药房所拿,而是命人在宫外带进宫的。”


    “宫外。”舒清鸾不轻不重的复重着这两个字,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画着圈圈,脸上的表情微有些深沉,似是在思衬着什么。


    “奴婢见过王妃。”舒清鸾还垂头思索时,如画的声音传来。


    抬头,见着如画正鞠着身子对她行礼,点了点头,示意如画起身说事。


    如画直起身子,在写意的身边站立,同样一脸恭敬的对着舒清鸾说道:“回王妃,如王妃所料,百里大小姐前儿夜里确实与安陵王爷见过面。不过安陵王爷似乎并不待见于她,还对她撩下了狠话,说若是她敢对安陵王妃不利,就休怪他无情。”


    舒清鸾微然一笑,双眸微眯望着如画,画着圈圈的手指改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着桌面:“很好!初雨。”突然之间却是唤起了初雨。


    “奴婢在。”初雨正聚精会的听着如画和写意向舒清鸾汇报着自己的事情,心里也还正想着,为什么她就什么事情都帮不了小姐呢?看,如画和写意多利害,一个能查出榆妃娘娘的滑胎一事情。一个能跟踪到安陵王爷与百里大小姐的见面。还没有让安陵王爷发现。这得有多厉害啊?


    这要是换成她,老早老早的就不知道被人杀人灭口后撕成几块了。


    所以,此刻,初雨是老崇拜老崇拜如画与写意了。


    正崇拜着,突然间却是听到舒清鸾唤她。于是一个立马的回,对着舒清鸾一脸严肃的应道:“奴婢在,小姐有何吩咐?”


    舒清鸾抬眸望向初雨之际,她的眼眸里还有那一抹还没消去的,对如画和写意的崇拜。舒清鸾浅浅的抿唇失笑,对着初雨说道:“去准备下,今儿仲秋,一会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初雨一个鞠身行礼:“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准备了。”


    舒清鸾看了看如画与写意一眼,笑道:“一会陪我一道进宫。”


    如画与写意相互对视一眼,“是,王妃。”


    “寒柏见过王妃。”舒清鸾正打算起身之际,寒柏带着一老一少,在她面前站立。


    “夏之见过安逸王妃。”


    “奴婢见过安逸王妃。”


    二人对着舒清鸾行礼。


    舒清鸾细细的打量着站于她眼前的女子,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件洗的有些发白的浅蓝色湖裙,衣裳看起来应该是穿了有些年头。虽然陈旧,却也是干爽,一个简单的少女髻,没有过多的珠饰与头钗。虽然装着打扮都十分的素雅与陈旧,但是浑身上下,举手投足间却是透着一股具来的高贵与优雅。


    站后她身侧偏后的老妪,同样穿着陈旧的衣裳,甚至相较于少女来说更加的陈旧,衣服上还打着几个补丁。头发有些花白,眼角额头都布着皱纹,放于身侧的双手十分的粗糙。足以见,生活的艰苦,做惯了粗活。


    舒清鸾走至少女面前,伸手将她扶起,笑容中带着安慰与亲切:“自家人,无须这般多礼。这些年苦了你,也辛苦文嬷嬷了。我已经让人为你准备好了屋子,你先下去歇着。我一会还得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回府后再找你谈心。在府里千万不要见外,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知道吗?”


    舒清鸾知道仲秋二字对夏涵之的伤害,故而没在她面前提起这两个字。只是用着终于盼到亲人回家般的眼望着夏涵之。


    见着舒清鸾眼眸里那安慰以及亲切的眼,夏涵之的眼眸微微的有些湿润,对着舒清鸾灵巧的点了点头:“夏之谢过王妃。”


    “如画,带韩姑娘下去歇着。”舒清鸾转身交待着如画,“以后你照顾着韩姑娘,一会不用陪我进宫,有初雨和写意陪我进宫便行。”


    如画侧身行礼:“是,王妃。”转身对着夏涵之侧了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韩姑娘,奴婢带您回屋。”


    夏涵之与文嬷嬷对着舒清鸾侧身行了一礼后,随着如画离开。


    “寒柏告退。”见着如画带着夏涵之离开后,寒柏对着舒清鸾一作揖,欲离开。


    “寒柏。”舒清鸾唤住了正转身打算离开的寒柏。


    寒柏止步,转身面向舒清鸾,一脸恭敬:“王妃有何吩咐?”


    舒清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对着寒柏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没事了,你去忙吧。”


    “寒柏告退!”寒柏又是一作揖后转身离开。


    见着寒柏远离的背影,舒清鸾略显的有些失。


    ……


    永陵宫


    榆妃躺于软榻上,脸色略显的有些苍白。眼之中并没有因滑胎而伤心难过之色,反倒是一脸的暗沉。


    胡太医恭恭敬敬的半鞠着身子,一声不吭的等着榆妃示下。


    “胡太医,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本宫教你吧?”榆妃眼眸冷冷的斜睨着半鞠着向子的胡太医。


    胡太医频频直点头,又哈腰:“娘娘放心,老臣知道该怎么做。若娘娘没有其他吩咐,老臣告退。还得向皇后娘娘容禀。”


    榆妃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胡太医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胡太医见状,赶紧直身退步再转身离开。


    胡太医刚离开,便见着一嬷嬷急步的朝着榆妃走来,在她身侧站立,弯腰,在榆妃的耳际轻声的嘀咕着。只见榆妃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胡闹!”右手重重的一拍软榻边上的矮几,眼眸深沉中夹着一份怒意,“一会下朝,让他立刻来见本宫!真是越来越大胆,胡闹了!”


    嬷嬷立马鞠身躬腰:“是,奴婢知道了。”正说着,只见榆妃有些不适的拧了下眉头,左手则是捂向了自己的小腹处,脸上的表情不悦之中带着浅浅的难过。


    “娘娘,是否又身子不适了?”嬷嬷赶紧一脸关切的说道,且伸手扶向榆妃,“奴婢扶您去净房。”


    榆妃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朝着净房而去。


    ……


    祈宁宫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从榆妃的永陵宫急匆匆来到祈宁宫的胡太医,对着皇后就是跪身行礼。


    皇后端坐于自己的凤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好整以暇的饮着,似是在等着胡太医的到来。


    见着跪于地上的胡太医,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不以为意的瞟了眼胡太医:“看来胡太医应是查到本宫想知道的事了。不要告诉本宫,千金子是榆妃自己从御药房拿走的。”


    胡太医跪于地上,头更是磕叩于地上,对着皇后小心翼翼的 说道:“回皇后娘娘,榆妃娘娘有便溏症,忌用千金子。”


    “是吗?”皇后似笑非笑的俯睨着胡太医,“那不如胡太医告诉本宫,你刚才在榆妃的永陵宫做什么?本宫可不想听到,你告诉本宫,你那是在为榆妃调养身体。”双眸微眯,一眨不眨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胡太医。


    胡太医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本就跪着的身子不禁的微微发抖,对着皇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皇后娘娘恕罪,微臣尽听娘娘吩咐。”


    皇后再次用着不以为意的眼斜睨一眼胡太医,“尽听本宫吩咐?哼!”一声冷哼,“胡太医不是向来听从榆妃吩咐的吗?何时听从本宫吩咐了?不过本宫倒还是得谢谢胡太医,若非你说榆妃小产,本宫还真就着了臻妃的道了。胡太医,你说本宫该是给你定个欺主犯上的不敬之罪,还是应该给你一个将功抵过的机会?”皇后面无表情的斜视着胡太医,右手轻抚着左手手指上那长长的护甲。这动作似乎已经成了她习惯性的动作,只要在她处心积虑的算计时,她总是会下意的有这个动作。


    此刻的胡太医除了身子发颤外,对着皇后直磕头:“皇后娘娘请放心,微臣一定将功抵罪,一定将功抵罪!求皇后娘娘给臣一个机会,臣一定不会令皇后娘娘失望!”


    皇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那长长的此刻看起来纷外刺眼的护甲,对着胡太医露出了一抹冷笑:“既然胡太医如此有诚心,本宫若是不能你这个机会,未免显的本宫太不近人情了。事发之事,臻妃娘娘可也是在场的。该怎么做,本宫相信胡太医会知道!本宫希望你会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


    “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微臣知道该怎么做,微臣一定不会令娘娘失望!”胡太医直磕头。


    “娘娘,安逸王妃求见。”林公公挽着尘拂迈坎而入。


    今天很卡很卡,卡很相当痛苦。一整天就憋出了六千字。


    好吧,我面壁去。晚上理理头绪,希望明天不会太卡,能多更点。


    原谅我啊,阿门!


    继续面壁去。


    正文 112 如果怀了你的孩子。。。


    章节名:112 如果怀了你的孩子。。。


    112


    “臣见过安逸王妃!”舒清鸾迈坎而入的时候,正好与胡太医遇了个正着。胡太医对着舒清鸾作揖行礼后,迈步离开了祈宁宫。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舒清鸾对着皇后鞠身行礼。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跟在身后的初雨和写意对着皇后行礼。


    “奴婢/奴才见过安逸王妃。”祈宁宫内宫女太监对着舒清鸾行礼。


    皇后抿唇微然一笑,从凤椅上站起,朝着舒清鸾走来,然后十分亲密又慈爱的扶起鞠身行着礼的舒清鸾:“鸾儿怎么过来了?快起来,到姑母宫里无须这般见外多礼。意嬷嬷,给鸾儿看座奉茶。”交待着意嬷嬷。


    意嬷嬷一侧身:“是,皇后娘娘。”


    “今儿仲秋,臣妾理应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这是王爷与臣妾的一片心意,还望皇后娘娘笑纳。”指了指初雨和写意手里端着的礼盒,一脸恭敬又笑意盈盈的对着皇后说道。


    初雨和写意将手中的礼盒递于意嬷嬷与林公公。


    意嬷嬷和林公公一人一个 锦盒接过。


    皇后不以为意的看一眼二人接过的锦盒,轻声的对着舒清鸾说道:“你这孩子,就是这般的懂礼数。怎么样,在王府里过的还习惯吗?若是缺了什么,就与本宫说一声,本宫也好派人送于安逸王府。”


    对着皇后又是一鞠身行礼:“谢皇后娘娘好意,臣妾对一切都很适应。王爷对臣妾很好,臣妾什么都不缺。”


    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什么,而后会心一笑:“如此,甚好!本宫也放心了。”


    “皇后娘娘可是身子有何不妥?臣妾刚才见着太医离开。”舒清鸾一脸担忧关心的望着皇后问道。


    皇后摇了摇头:“无碍。”很是慈柔的拍了拍舒清鸾的手背,“既然来了,那就陪本宫一起午膳吧。小林子。”


    “奴才在。”


    “去殿前候着,一会下朝了,与安逸王爷说声,就说鸾儿在本宫这用午膳,也省得他回府未见着鸾儿,有什么担心的。”未给舒清鸾婉拒的机会,皇后自顾自的交待着林公公。


    林公公一哈腰:“是,奴才这就去。”


    “对了,”林公公正欲转身之际,皇后再度开口。


    林公公赶紧一个回转,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后。


    “这么一点小事,如不能惊扰皇上,就别去惊扰皇上了。”皇后意有所指的对着林公公说道。


    林公公又是一哈腰:“奴才尊旨。”


    说完,转身离开祈宁宫,朝着大殿方向而去。


    “臣妾谢皇后盛大情。”舒清鸾对着皇后一鞠身,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始终保持着那恭敬与浅笑。


    “鸢儿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安逸王妃。”舒清鸾刚直身在皇后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便是见着舒紫鸢缓步走来,在皇后面前五步之遥站立,对着皇后与她行礼。


    一袭浅绿色的贡缎织锦裙,手腕上挽着一丈许长的水粉色纱丈,峨嵋粉黛,浅笑盈盈之余又摇曳生姿,弯弯的桃花凤眸里透着一抹波光粼动的柔情,对着她笑的十分友好与善意。


    见着她这般的表情,舒清鸾自然露出一抹比她更为姐妹情深一般的笑容:“多日不见二妹妹,倒是觉的二妹妹比在相府时更加的水灵了。相信父亲和曲姨娘见看二妹妹这般的水灵,也会开心不已的。”


    舒紫鸢浅笑,走至皇后面前,又是一鞠礼:“今儿仲秋,鸢儿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福礼。”


    皇后摆了摆手,“行了,都是自家了。意嬷嬷,给鸢儿看座奉茶。”


    “紫鸢小姐请用茶。”意嬷嬷将一杯热茶递于舒紫鸢面前。


    “鸾儿可有去春华宫给臻妃请过安?”皇后端着茶杯,一脸端庄的问着舒清鸾,“虽说她不是安逸王爷的生母,不过安逸王爷自小由她带大,你做为安逸王妃,前去给她请安奉茶也是应该的。”


    舒清鸾自椅子上站起,对着皇后鞠身:“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晦。”


    皇后对着意嬷嬷使了个眼色,然后见着意嬷嬷转身进后内屋,没一会又从内屋出来。只见手里端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木盒,走至舒清鸾面前,恭恭敬敬的端着长木盒递于舒清鸾面前。


    舒清鸾一脸困惑不解的望着意嬷嬷,然后又转眸向皇后,刚想问皇后这是何意时。皇后出声了,“去春华宫给臻妃请安也不能空着手去,这样会让人笑话咱们舒家教女无方。本宫知臻妃素来喜欢墨宝,这是皇上当年赐于本宫的柳松泉墨宝,一会你去给臻妃请安时,送给她。一来不至于落人口舌,说咱舒家无礼。二来,也算是本宫借你向臻妃合个情。”


    “啊?”舒清鸾显示出对于皇后所说的第二点略显不解的表情。


    “臻妃会明白的。”皇后对着舒清鸾淡淡的说道,并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


    “臣妾失礼!”对着皇后又是一鞠身行礼,“谢皇后娘娘恩泽。”


    意嬷嬷将长木盒交于了写意。


    皇后又指了指放于不远处桌上的一个小锦盒,“那是臻妃送于本宫的凤凰牡丹图,本是想送于鸢儿。但是本宫觉的,鸢儿的身份实不适接下这份礼物。鸾儿初为人妇,安逸王爷虽非本宫所生,却是前皇后嫡出。本宫也视他为己出,本宫觉的这凤凰牡丹图更适合鸾儿与安逸王爷。再者,鸾儿既为本宫嫡亲侄女,现又为本宫儿媳,本宫却未送份礼物于你。本宫着实过意不去。那本宫就借花献佛,将臻妃亲手所绘这凤凰牡丹图送于鸾儿。意嬷嬷。”


    再一次没有给舒清鸾说话婉拒的机会,直接就唤着意嬷嬷。


    意嬷嬷闻声,迈步至桌边,拿过锦盒,又折身至舒清鸾面前,再一次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锦盒递于舒清鸾面前。


    舒清鸾心中冷笑。


    却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对着皇后恭敬又一脸感激的侧身一行礼:“臣妾谢皇后恩泽。”说完,倒也不扭捏的接过意嬷嬷手中的锦盒,转交于初雨后,一脸略显的有些谦意的看向舒紫鸢:“二妹妹,不会怪姐姐夺了本该是属于你的东西吧?”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就连看着舒紫鸢的表情与眼也颇具深意。


    舒紫鸢嫣然一笑:“姐姐说笑了,这本就不是妹妹的东西。何来夺字一说?”


    “妹妹能这般想,那姐姐也就安心了。不然若是妹妹心里怪皇后娘娘偏心的话,那姐姐可就成了罪人了。”舒清鸾笑看着舒紫鸢,说的一脸如释重负一般。


    舒紫鸢微微的一怔,然后淡然一笑:“姐姐多心了,鸢儿能有今日,全仗皇后恩泽,如此就够了。”


    皇后很记人费理的没有出声,而是由着舒紫鸢暗杠着舒清鸾。端着茶杯,一脸优雅又端庄的抿唇,只是唇角处却是噙着一抹浅浅的算计。


    ……


    “安逸王爷请留步。”南宫樾刚退朝迈出金銮殿,便是见着皇后宫里的林公公哈着腰唤着他。


    南宫樾止步:“林公公,不知皇后娘娘有何示下?”面无表情的看着林公公,眼眸里含着一抹沉厉。


    林公公讪谄一笑:“皇后娘娘让奴才给王爷报个信,娘娘留安逸王妃在祈宁宫用午膳,叙叙姑侄情。请王爷莫担心,午膳过后,奴才会送王妃回府。”


    南宫樾浅浅的一抿唇,沉睿的双眸俯视着一脸讪谄的林公公:“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有心,那本王也该一尽人子与臣子的一份心意。替本王谢过皇后娘娘好意。”


    林公公微微的有些不解,这安逸王爷所言何意?何为一尽人子与臣子的一份心意?然后又没有下文的让他替他身过皇后娘娘好意?


    这……


    安逸王爷到底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与卖着什么药?


    心里虽有疑惑,却也不敢有所怠慢,对着南宫樾便是一个躬腰:“奴才一定将王爷的谢意带给皇后娘娘。奴才告退。”说完,躬着腰退步,转身离开。


    “王爷,怎么了?”候在殿外的寒叙见着林公公的离开,一脸不解的问着南宫樾。


    南宫樾深邃的双眸直视着林公公远离的背影,伸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本王在想着,太子大婚在即,本王该送一份怎么样的大礼以贺太子大婚,才会不至于失了为人臣,为人子的礼。”


    寒叙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对着南宫樾一脸肃穆的说道:“卑职这就去准备。”说完,对着南宫樾一作揖后,转身离开。


    南宫樾的唇角弯起了一抹浅弧,眸中带着淡淡的满意之色。


    御书房


    “聂进,柳望亭的女儿那边,你查的怎么样?”一进御书房,南宫百川便是问着跟着他进御书房的聂进。


    聂进恭恭敬敬的在南宫百川右侧站立,一脸认真的回道:“回皇上,奴才查出柳小姐似乎与太子殿下走的挺近。”


    南宫百川抬眸,微有些吃惊:“太子?”


    聂进点头:“奴才查出,柳府隔壁的别院是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与柳小姐偶尔会在那里……”聂进止声,没再继续往下说,微垂着头,双手紧握放于身前。


    南宫百川沉沉的抿了下眉头:“朕如果没有记错,柳望亭应是站在樾儿这边的,何以他的女儿会与太子搅在一起?”


    聂进没有接话,依旧垂头。


    南宫百川在龙椅上坐下,背靠椅背,左手搁放于膝盖上,右手轻轻的扣着案桌,一脸深思熟虑。好半晌后,对着聂进说道,“这事交给你去处理了。朕要知道柳望亭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


    聂进一鞠身:“奴才尊旨。”


    ……


    永陵宫


    “奴婢见过王爷。”南宫楀刚一进宫门大院,便见着榆妃身边的周嬷嬷对着他行礼,“娘娘请王爷去见她。”


    南宫楀微微的拧了下眉头,对着周嬷嬷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了。”


    周嬷嬷又是一欠身后,转身离开。


    南宫楀迈步跟上。


    “母妃,找儿臣有何事?”南宫楀对着侧躺在软榻上的榆妃一脸敬意的问道。


    闻声,榆妃微微的正了下身子,双眸直视着他:“你如实告诉母妃,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南宫楀在她对着的椅子上坐下,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略显的有些不以为意的问道:“母妃指哪方面?”


    对于他的不以为意,榆妃显的有些愤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别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母妃指是哪方面!你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镜,皇后与太子步步紧逼。臻妃与南宫樾的意思同样明显。你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状况,还在那里跟百里飘絮搞的不清不楚!你告诉本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父皇已经下旨,百里飘絮已经是太子妃人选,你与百里飘雪的大婚也定!你是不是非得在搞出点什么时候状况来,你才甘心满意?!”


    南宫楀的唇角却是扬起一抹依然不以为意的弧度,转眸望着一脸愤怒的榆妃:“母妃身子不适,还是安心养身为好。这些事情,儿臣心中有数,也知道该怎么处理解决。”


    榆妃重重的一掌拍向软榻,“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的母妃能安心养身!我现在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本以为你与百里飘絮成事,至少能让百里青松助你一臂之力,这下倒是好,你自己一手促成了她与太子的事。你说,就你现在要娶的那个庶女,百里青松能为了一个庶女而站在你这边!楀儿,你到底是怎么样呢,到底在做些什么?你能告诉母妃吗?”


    周嬷嬷端来一碗榆妃服用的药。


    南宫楀起身接过周嬷嬷手中的药碗,往榆妃面前一递:“母妃先喝药。”


    榆妃又气又无奈的接过他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


    南宫楀接过药碗递于周嬷嬷,一脸正色的看着榆妃:“母妃放心,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百里飘雪虽不过是庶女,便是绝对能助儿臣一臂之力。母妃若是想要儿臣好,就千万别摆脸色给她看。”


    榆妃用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看着他:“你……她……”


    南宫楀点了点头:“母妃不觉的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有太多的巧合了吗?所以,若母妃真心为臣儿好,那就相信儿臣。到时百里青松是站在太子那边还是儿臣这边,可就说不准了。”


    榆妃看着他那一脸自信而又肯定的脸色,眼眸之中的那一抹浅忧以及微愤慢慢的敛去,改而换上了一脸会心而又舒心的浅笑。对着南宫楀点了点头:“如此也不枉母妃这次受罪了。”


    南宫楀略显有些心疼而不失孝意还带着浓浓感激之情的望着榆妃那有些苍白的脸色,“母妃为儿臣做的一切,儿臣都铭记于心。儿臣绝不会让母妃失望的。”


    榆妃欣慰一笑:“母妃相信你。只要你觉的可行,母妃都会支持你。”


    ……


    柳府


    “老爷下朝了。”柳望亭一回府,柳夫人便是急步朝着他走不,脸上有着浅浅的无奈与求救。


    柳望亭冷冷的看一眼柳夫人,“有没有问出,到底她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一起到柳悠娴,柳望亭就一肚子的气,好好的与靳大人的一门亲事,就这么让她自己给毁了。再这么一来,不止靳大人,就连安逸王爷估计也得对他有所疑心了。


    柳夫人有些无耐的摇了摇头,眼眸里有着浅浅的泪渍:“妾身已经说的嘴皮都破了,可她就是咬着牙一句话不说啊。老爷,你说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这日子要是久了,肚子可就显出来了。现在这还能瞒得住,可若是再过个两个月的,那就得显怀了。老爷,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犟,我好说歹说,她就是只字不露啊。”柳夫人那是已经急的直团团转了。


    柳望亭眼眸一沉,一个迈步朝着柳悠娴的闺房而去。


    见着柳望亭这一脸怒气中就差带着杀气意的朝着女儿闺房而去,柳夫人一个急步的赶紧跟上柳望亭的脚步。


    柳望亭几乎是用踹的,一脚踹开了柳悠娴的屋门。


    屋内,柳悠娴正面无表情的坐于自己的床沿上,身子斜靠着床栏,在看到怒气冲冲的踹门而入的柳望亭,只是冷冷淡淡的斜了一眼。斜过之后依旧面无表情的靠坐在床栏上,没去理会柳望亭的怒意。


    见着女儿那一脸目无尊长不说,且还一脸的不以为意的表情,柳望亭的怒意“蹭蹭”直上。大步迈步柳悠娴的面前,阴沉着一张脸,“悠娴,为父再问你一次,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最后一句话,柳望亭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柳悠娴却只是冷冷的一个鼻孔哼笑,冷冽的双眸无愄的对视上柳望亭的双眸:“爹,你不用再多费唇舌。女儿不会说的,就算你现在一掌劈了女儿,女儿也不会说的!”


    “你——!”柳望亭挥掌,朝着柳悠娴欲劈去。


    “不可以啊,老爷!”在柳望亭的大掌还没来得及落下之际,柳夫人一个快速的挡在了柳悠娴的面前,流着泪讫求道,“我们就悠娴这么一个女儿,你怎么忍心这么对自己的女儿啊!老爷,你若真的要杀了女儿,那就先杀了我吧!”


    “哎——!”柳望亭将那停在半空中的手狠狠的一掌劈在了柳悠娴身后的床栏上,床栏重重的摇晃向下,差那么一点床栏就断了。


    柳夫人一个老牛护犊般的将柳悠娴护在了怀里,以防那床栏若真是断了,压到了她。


    “慈母多败儿!”柳望亭恨恨的瞪着柳夫人。


    其实他又何偿舍得将那一掌落在女儿身上呢?这个女儿向来都是他的掌上明珠,自小就聪明伶俐,懂事能干不说,又娴雅恬静,知书达理。


    当他知道女儿为了救靳大人而受伤中毒时,他甚至还为此感到自豪。心里还想着,不愧为他柳望亭的女儿。他一心忠于安逸王爷,忠于靳大人。甚至在想着,就算女儿不能为安逸王妃,能当个侧妃也不错。当知道靳破天与柳悠娴的事情时,他是喜出望外的。一心就等着喝靳破天的这杯女婿茶了。可谁知……


    这让柳望亭的老脸全都丢尽了!


    “老爷!”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安逸王府寒总管求见。”


    寒叙?


    柳望亭微微的怔了一下,这个时候寒叙求见所谓何事?


    被柳夫人护在怀里的柳悠娴亦是眼眸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柳望亭忿瞪一眼母女俩,迈步朝着屋外走去。


    “娴儿啊,你这是何苦啊!”见着柳望亭出屋,柳夫人老泪纵横的看着柳悠娴,满脸的心疼,“你这样自己咬着,就算爹娘想给你做主,也无能为力啊!到底你这是为哪般啊!”


    柳悠娴伸手抚去柳夫人脸上的眼泪,“娘,女儿不能说!你就当女儿不孝了,若是以后还有机会,女儿再来侍奉您与爹。娘,恕女儿不孝!”


    柳夫人还没明白过来,柳悠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柳悠娴一个手起手落,朝着她的后颈处重得的一挥。柳夫人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柳悠娴一个敏捷的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寒叙见过柳大人!”寒叙对着柳望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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