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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4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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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防图,没有说话,但是脸上那阴森恐怖的表情与眼却是充分说明着此刻他的愤怒。01bz.cc
南宫佑见此,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的躬身着身子,一脸恭敬的微垂着头,听侯南宫百川的圣意。
南宫百川将那布防图往龙案上一摊,冷厉的双眸在看清布防图时,划过一抹深沉的晦暗。突然之间抬头,出人意料的说了这么句话:“朕已与你母后选好了日子,八月廿八,册立百里爱卿的长女为太子妃。虽然朕之本意是想你解决了南岭一事,不过此事也算你事成。既然朕有言在先,那就此事就此作罢。若没其他事情,你退下吧。”
“儿臣告退!”南宫佑对着南宫百川一躬向作揖后,退步转身离开御书房。转身之际,唇角处扬起了一抹阴冷的逞笑。
看着南宫佑那远离的背影,南宫百川的眼眸里却是划过了一抹深沉的凌厉。
“聂进!”
“奴才在。”聂进恭敬的躬身应道。
“那个叫卿九九的女子,是不是破天府上的?”南宫百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布防图问着聂进。
聂进点头:“是!皇上是否觉的她有可疑之处?”
“若不是她有可疑,那便是她口中的师傅有可疑。”夜明珠是兰心之物,为何会有他的手上?兰心当年说过,夜明珠是要赠于自己心爱之人的。他一直以为,兰心爱的人是舒赫,就算舒赫那般无情的对她,她依旧无怨无悔。甚至为了生下舒赫的儿子难产而亡。
但是现在,夜明珠却并非在舒赫手上,而是到了那个秘之人手中。
原来,兰心爱你人并不是舒赫。那个拥有兰心夜明珠的秘之人才是兰心最爱的人。那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卿九九口中的师傅又是谁?
这是此刻,南宫百川心里最想知道的事情。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当年兰心的死与舒赫一定脱不了关系。但是,一来他一直以为兰心爱着舒赫,所以就算死也心甘情愿。再来,舒赫不止命握着南岭一事,当年更是助他平了夏家。所以,他就算知道,也一直没有对舒赫睁只眼闭只眼。
“去宣他进宫见朕!”南宫百川沉厉的声音在原本寂静的御书房内响起。
“是,奴才尊旨。这便去。”聂进躬身退步离开。
南宫百川的鹰里闪动着无比复杂却又异常茅盾的情。
……
祈宁宫
“儿臣见过母后。”南宫佑对着皇后一脸恭敬的作揖。
“佑儿?”皇后正与舒紫鸢唠着些有的没的事情,见到南宫佑,吃惊的同时也是异常的激动与喜悦。
舒紫鸢在看到南宫佑时,眼眸里亦是闪过喜悦之色,然后则是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南宫佑十分得体有礼的侧身行礼:“鸾儿见过太子殿下。”
随着舒紫鸢的声音,南宫佑的视线从皇后身上移至她身上,眼眸中划过一抹不解之色,而后又将视线移到皇后身上:“母后……”
“你父皇作主,接鸢儿进宫。暂时没有任何名份,等你大婚之后,给鸢儿一个侧妃的身份也是应该的。”皇后话中有话,对着南宫佑说着对舒紫鸢的安排。
南宫佑自是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以着舒紫鸢抿唇一笑:“倒是这段日子委屈了鸢儿。不过大婚之日也快了,到时如皇后所言,你便是本宫的侧妃。”
皇后与舒紫鸢纷纷不角的望向南宫佑。
大婚之日快了?
什么意思?
正文 1o9 一道圣旨赐两桩婚
章节名:1o9 一道圣旨赐两桩婚
1o9
尚书府
柳悠娴再一度厚着脸皮回到了靳破天的尚书府。且,在看到卿九九时,还露出了一抹挑衅般的笑容。
对此,卿九九同样回以她一抹接战的眼,然后对着她扬起了抹意味深长中带着阴阴森森冷笑后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大有一副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将你照顾的很好很好,一定会让你在尚书府有一个很难忘的记忆的意思。
卿九九的这模表情,却是让柳悠娴冷不禁的微颤了一下,然而却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对着靳破天投去一抹可怜兮兮,双眸含泪的眼。
对于这一抹眼,靳破天却是什么也没人说,只是深邃的眼里噙唅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然后在俯首在卿九九的耳际用着很轻很轻,轻到柳悠娴竖起耳朵也没能听清楚到底他说了什么之后,对着她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开。
一时之间,柳悠娴有些理不清头绪了。到底靳破天这是什么意思?
按着她的设定,不应该他很关心她的身体状况,然后是很着急的让卿九九为她诊治的吗?又或者,他不应该传唤太医吗?可是,为什么就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柳悠娴似乎有些没能适应过来。
年伯也在对着柳悠娴投去一抹略显鄙夷之色后,离开了屋子。
屋内,仅剩柳悠娴与卿九九。
卿九九依旧用着她那阴森中含着嘲讽的眼俯睨着她。
见着屋外也就自己与卿九九二人,柳悠娴觉的也没有装的必要了。撑身坐起,靠着床栏,似笑非笑的盯着卿九九,“怎么,是不是觉的很意外?原来破天并不相信你,不是!不过你倒是有些让我出乎意料,我很好,你到底用了怎么样手段,才会让太子殿下放你离开?”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里划过一抹也不过偶偶的嗤笑,“看来,你对靳破天的情份也不过如此。那么现在,我是否要吧理解为,我们已经在同一阵线上了?”
卿九九冷笑,清澈灵动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一脸自以为是的柳悠娴,冷笑:“柳小姐向来都是这般自信吗?”突然之间,眸色一厉,经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柳悠娴的右手拉起,手中的银针更是在柳悠娴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已经全数的射入了她的|岤位上。
柳悠娴一脸惶恐不安的望着卿九九:“你……给我做了什么?”
卿九九抿唇冷笑,“一会你会知道。”说完若无其事而又轻描淡写的拔出那刺在柳悠娴手臂|岤位上的银针,笑的一脸阴森至极。
柳悠娴突然之间有一种,这次她回到尚书府,完全就是羊入虎口的感觉。但是,就算是羊入虎口,她也没有选择。
卿九九好整以暇的收好自己的银针,对着她再度扬起一抹玩味般的笑意之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正厅,柳望亭正与靳破天谈着什么。远远的,卿九九便是看到了靳破天那一团拧的比绳索还在锁的眉头,以及眼眸里的那一份深不可测。
见着卿九九朝着他们走去,柳望亭止住了与靳破天的谈话,转眸,对着卿九九露出一抹不太友善的笑意,继续对着靳破天说道:“靳大人,那么悠娴就有劳靳大人了。下官这个女儿,真是被下官给宠坏了。还望靳大人莫见怪才是。”边说边还对着卿九九微微的一作揖,以示对卿九九的谢意还有歉意。
靳破天笑而不语的看着柳望亭。
卿九九对着柳望亭微微的侧了侧身,算是对他的回礼,然后一脸正色的望着柳望亭说道:“柳大人这话说的客气的。医者父母心,别说柳小姐是柳大人的女儿,就算只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九九见她受伤痛苦也是会出手相助的。不过,九九很抱歉,没这个能力帮到柳小姐。不过,九九觉的,现在柳小姐还是柳府养身安胎来的妥当。虽说在尚书府,九九方便于照顾她的身子,但总的来说,这样对柳小姐的名誉不是很好。”
“你……你说什么?”柳望亭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卿九九,然后又将那不可置信中带着诧异的眼望向了靳破天。那意思,那表情,就好似在指责着靳破天一般。
然而,靳破天却是一脸顶天立地,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不做鬼敲门的回视着柳望亭,甚至于在他的眼里还有一抹凌厉。
卿九九抿唇一笑:“柳大人不知道吗?柳小姐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一个月?!
那就是不是靳破天的!
这是柳望亭在听到卿九九说的这句话时,脑子里唯一闪过的念头。
在这之前,足有两个月的日子,柳悠娴一直都在府内养身子。而靳破天又事务繁忙,根本就没有到柳府探望过柳悠娴。也就是说,柳悠娴肚子里的绝不可能是靳破天的。那么,又会是谁的?她明明每天都在府里养身子的,明明体内还有毒的,怎么可能!
“卿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柳望亭一脸肃穆冷寂的盯着卿九九,“悠娴绝不会做出做不起靳大人的事,你若是再敢污蔑悠娴,本官对你不客气!”
“是吗?”靳破天似笑非笑的直视着柳望亭,“柳大人打算如何在本官的府邸对九儿不客气!”
靳破天的语气十分的生冷又钢硬,且那看着柳望亭的眼眸里还透着一抹怒火。这一抹怒火,在柳望亭看来,那绝对是因为听到卿九九说柳悠娴有孕而引起的。因为靳破天觉的,柳悠娴背叛了他,而且学让他戴了绿帽。
“下官不敢!”对着靳破天,柳望亭恭敬的一作揖躬身,“不过下官绝对相信悠娴是不会做出引等事情的。”
卿九九浅浅的一笑,“若是柳大人不信,大可以另请大夫或者太医为柳小姐诊脉,又或者柳大人要不要亲口问问柳小姐,听听她的意思呢?”
“哟,柳大人要请太医,怎么请到靳尚书府上了?”柳望亭正欲说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似笑非笑中带着阴阳怪气的声音,然后便见着一身总管太监服的聂进正扬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朝着这边走来,“是不是咱家错过了什么好戏?”边说边用着怪异的眼扫了一眼柳望亭,又扫了一眼卿九九,然后对着靳破天不慌不忙了一作揖:“见过靳大人。”
“下官见过聂公公。”柳望亭对着聂进作揖。
“卿九九见过聂公公。”
聂进越过卿九九走至柳望亭面前,笑的如狐狸的一狡诈:“柳大人,可是身子有何不适?这要请大医应该去宫里啊?若说请大夫,也应去医馆,何以到靳大人的尚书府呢?咱家怎么不知道,靳大人何时也懂医术了?”说完,眼眸意味深长的扫过卿九九望向靳破天。
“不知聂公公找本官所谓何事?”靳破天面无表情的问着聂进。
聂进抿唇一笑,并不急着回答靳破天的这个问题,而是用着一抹怪怪的眼扫量着卿九九,半晌之后又将视线移至了柳望亭身上,笑的一脸阴森:“咱家刚才好像听到卿姑娘说到什么请太医诊脉,又隐约中听到什么有孕了。不知哪家公子这般有福,让卿姑娘委身?”
靳破天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沉厉,“聂、公、公!”一字一字咬的清清楚楚,凌厉的双眸如利箭一般剐视着聂进,“本官不希望听到有污九儿闺誉的话。聂公公若是有事,请直说!若是无放,请回,恕本官不送!”边说边对着聂进做了个请的姿势。
“靳大人这火气不小啊!”聂进似笑非笑的看着靳破天。
卿九九却是一脸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对着聂进风淡云轻道:“我想聂公公或许没有听清楚全部的话语,九九不介意重新说一遍给聂公公听的。身怀有孕的不柳大人的千金柳小姐,并非卿九九。”
“哦。”聂进一脸恍然大悟状,然后用着笑如春风般的眼望向靳破天,“如此,咱家在此先贺喜靳大人了。不知靳大人与柳小姐何时好事近?看,这安逸王爷才不过大婚没几日,这靳大人又即将大婚。看来,真是喜事连连了。 ”
靳破天眸中的怒火直升。
而柳望亭则是眉头紧拧。
卿九九再度扬起一抹弯弯的弧度,对着聂进不慌不乱的说道:“聂公公,我想你又误会了。柳小姐身怀有孕是事实,不过与破天却是没有任何关系。九九正与柳大人商量此事,如此柳小姐身怀孕,实不宜在鄙府安胎养身。如此,不止累了柳小姐的闺誉,又坏了破天的身份。所以,只好请柳大人带柳小姐回柳府安胎养身。聂公公是否也与九九一样的看法?”卿九九笑意盈盈的看着聂进,不经意间的还扫视一眼脸色十分难看的柳望亭。
然后,以聂进还没来得及开口之际,只见柳望亭一下急速的转身,直接朝着柳悠娴在靳府的房间而去。
卿九九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弯弯的浅笑。
靳破天则是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柳望亭的背影,只是唇角处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还有眼角处那一抹隐约的柔情,却是泄露了此刻他内心的好心情。
聂进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看着卿九九与靳破天的眼眸更是深不可测。
“啪!”愤怒中的柳望亭直接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柳悠娴的脸上。
“爹?”还未反应过来的柳悠娴一手抚着自己的脸颊,一脸茫然不解的望着柳望亭,有些不可置信,更有些伤心难过。
“说,你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谁的?”柳望亭一脸杀气腾腾的怒视着她,双眸一片腥红。
“爹,你在说什么?”柳悠娴依旧一脸不解的看着柳望亭,完全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之间似是明白了过来,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柳望亭,“爹……你说……你说……我……”
柳望亭扬手又是给了她一个反手耳光,“我柳家的脸全都被你丢光了!你还不给我起来,还想死赖在这里吗?是不是还想将你那肚子里的孽种赖到靳大人身上?我怎么就生出教出你这个么不知羞耻的女儿!真是将我的老脸都丢尽了!还不给我滚回府,莫非成还想在这里丢人现眼!”
柳悠娴此刻已然完全的清醒反应过来了,也终于明白卿九九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可是,到底她肚子里是真的怀上了,还是这不过只是卿九九的计谋?
若这不过只是卿九九的计谋,那她岂不是白忙一场?就这样离开了靳府,她该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待?
“还不给我滚回去!”见着柳悠娴一脸了,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柳望亭的怒火更大了,扬手正欲往柳悠娴脸上挥去时,门口处传来了靳破天冷冽如霜般的声音:“柳大人,事已至此,本官也就不强留。年伯已经替柳小姐备好了轿子,就在府外候着。”
柳望亭的眼眸里再度划过一抹对柳悠娴的气愤,转身对着靳破天一脸自责自疚的说道:“靳大人,下官教女无方。不止令靳大人蒙羞,更是糟蹋了靳大人的一片真心。下官实是无脸见你,又岂还敢劳靳大人。孽女,还不给我滚过来向靳大人谢罪!”对着柳悠娴怒吼。
看着靳破天那一脸淡漠冷冽的表情,以及身后脸上微微扬着看好戏般冷笑的卿九九,甚至于还有一脸深不可测的聂进,柳悠娴的心里一股怒意由然而生,然后则是丹凤眼里一抹阴森的狠戾一闪而过。咬牙,从床上起身,穿起自己的绣花鞋朝着靳破天等人走来,在五步之遥处站立,对着靳破天侧身一行礼:“悠娴告辞。”说完,越过靳破天与卿九九,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柳望亭的脸上划过一抹失望,对着靳破天又是一作揖:“下官告辞。”然后,迈步离开。
见着柳望亭父女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又看看靳破天的一脸冷若冰霜,以及卿九九那镇定自若的情,聂进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冷冷的一撇唇角,对着卿九九说道:“卿姑娘,请随咱家进宫一趟吧,皇上正等着你呢。”
卿九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诧异,然后转眸与靳破天对视。
靳破天微微的蹙了下眉头:“聂公公,皇上可有说召见九儿何事?”
心中十分疑惑,为何南宫百川突然之间召见九儿?九儿向来不与宫内之人有任何的接触的,为何却是突然之间皇上宣召了?
然后,就在这个不解的念头在他的脑子里出现时,又一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莫非……
聂进却只是抿唇高深莫测的一笑:“靳大人,咱家只是负责传皇上的旨意,至于皇上召见卿姑娘所谓何事,咱做奴才的可不敢妄自揣测皇上的圣意。这要是一个弄不好吧,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咱家可还想保着这颗脑袋好好的服侍皇上。所以……”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靳破天,对着卿九九做了个请的手势,“卿姑娘,随咱家进宫吧。”
靳破天对着卿九九浅浅的一点头,眼眸里传递着一份让让她安心的眼。
卿九九会心一笑,对着聂进一鞠身:“那就有劳聂公公了。”
待聂进与卿九九离开后,靳破天才一个疾步朝某个方向大步而去。片刻之后,便见着年伯疾步铁匆匆的离开尚书府,没过一会后,靳破天亦是离开。
……
春华宫
计嬷嬷迈着急速的步子,从宫门外朝着臻妃走来。
臻妃正一脸悠静的画着一副百鸟朝凤图。
见着半嬷嬷那略显急切的步伐,以及脸上那若有隐若现的慌张。臻妃江没有放下手中画笔的意思,而是继续一脸贤静的做着画,平静而淡然的问着计嬷嬷:“计嬷嬷,何事?”
计嬷嬷已经走至她的身边,微微的一躬身行礼,然后在臻妃的耳边轻说着自己打听来的事。
臻妃的脸上扬起一抹不以为意的浅笑,放下手中的画笔,微弯身,对着那副只画了一小半的百鸟朝凤图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是吗?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不过却也是情理之中。”
“那娘娘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计嬷嬷略显有些担忧的望着臻妃,“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这孩子出事不管吧?不管怎么说,她这么做也是为了王爷。”
臻妃从案桌后走出,抬眸望环视了一眼:“夙宁呢?”
“公主一早便去王爷府上了,说是要与王妃增进姑嫂感情呢。”计嬷嬷有些无奈的回道。
“这孩子!”臻妃浅笑,“计嬷嬷,太子回宫,舒家二小姐进宫,我们是不是该去道贺一下?”
计嬷嬷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的点头:“娘娘说的极是!确实应该去道贺。奴婢这就陪娘娘前去祈宁宫。”说完,笑意盈盈的扶着臻妃的手朝着祈宁宫的方向而去。
安逸王府
“嫂嫂,你说,我应该挑个怎么样的人当我的额驸,才不至于太让皇后娘娘失望呢?”南宫夙宁正与舒清鸾闲聊,联络增进着姑嫂关系,突然之间南宫夙宁却是出其不意的冒了这么一电句话。且说这话时,她还是一脸的正色,双手托着下巴,那样子完全就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口的话。
此刻,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并非坐于屋内,而是坐于王府后花园内的八角凉亭内。亭外种着几株银桂,白色的桂花挂于枝头,院内飘着浓顾郁的芳香。
石桌上摆着几份精致的点茶,两茶淳香四溢的桂花茶。而舒清鸾正端着自己的那杯,优雅而又端庄的正一口茶入口。乍听得南宫夙宁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舒清鸾差那么一点就被嘴里的茶给呛到了。
用着十分高难度的动作,才将嘴里的那一口茶依旧十分优雅的吞入腹中,而没有露出一丁点有失身份的动作来,舒清鸾才将手中的茶杯放前面的石桌上一放,一脸微带错愕的望着深思熟虑的南宫夙宁。
而站在舒清鸾身后的初雨,在听到南宫夙宁说这话时,毫不掩饰的露出一抹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表情。甚至于,嘴角还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下,心里则是在想着,这公主是怎么了?莫不成见着小姐与王爷这大婚,恨嫁了?然后则是用着一脸略显不解的眼望向了站在南宫夙宁身后的相诗。相诗却一脸波澜不惊,早已见怪不怪的表情,继续站于原地。
“公主何出此言?”舒清鸾一脸淡定的看着南宫夙宁问道。
南宫夙宁摆了摆手:“嫂嫂还是跟哥一样,唤我夙宁便是。这公主二字,我听着着实别扭。”
舒清鸾抿唇嫣然一笑:“可是皇后那边有什么动作?”
按理不能啊,现在,她最应该也是最急着要做的,不应该是南宫佑与百里飘絮的事情吗?怎么还会在这个时候盯上南宫夙宁呢?
南宫夙宁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揭盖,抿一口:“若是等她那边有动作了,我们岂非很初动?所以,必须在她之前就有所打算。你说,宁国公府怎么样?”似笑非笑中带着一脸认真的看着舒清鸾。
舒清鸾被她这一脸似笑非笑却又无比认真的表情给微微的惊了一下。
宁国公府?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便是百里云睿那张表面人模人样,其实狗模狗样的脸。虽然那脸长的确实还算可以,但是若与南宫夙宁相配的话,那绝对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就百里云睿那样的人,也就与曲梦萦配个对了。只可惜……
舒清鸾摇头,绝对的摇头,不赞成南宫夙宁的想法。
“我不觉的百里云睿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字还没说出口,突然之间,脑子里一个念头快速的闪过,然后舒清鸾用着讶异的眼,嘴巴微微的张成圆形,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夙宁,“你的意思是……?”
该不会是百里云寒吧?
脑子里这个想法刚过,便只见着南宫夙宁浅笑着点头:“嫂嫂也觉的她不错吗?”
眼眸里划过的尽是一抹抹的算计与计算,然后便是深深的,不见底的沉寂。
“你……”舒清鸾完全不觉的此刻,南宫夙宁的表情以及眼眸里透露出来的那抹眼,是她对百里云寒有情有意的表现。这样的眼,这样的表情,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好似在南宫夙宁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
当初,她有意找上南宫樾是,便就是这样的眼,这样的表情。
可是,百里云寒与南宫樾不一样。
若是百里飘雪与南宫楀的事情成了,那么南宫夙宁这么做又算什么?
其实她知道,南宫夙宁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来是不想让皇后操控于她。二来,自然是为了南宫樾。
而不管是不是为了不让皇后操控于她,对于她来说,第二点才是最重要的。她是为了南宫樾。若是她不先发制人,等皇后忙完了南宫佑与百里飘絮的事情之后,那么她很有可能便是百里云睿的夫人了。如此,那就完完全全的替他人做嫁衣裳了。
南宫夙宁,绝对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也绝不是任人拿捏之人,更不会是替他人做嫁衣裳的人。就算真的替他人做嫁衣裳,那么这个人也绝不会是南宫佑,而只能是南宫樾。所以,这才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夙宁……”
“寒柏见过王妃,见过公主。”舒清鸾正欲出言相劝时,寒柏来到凉亭,对着二人恭敬的一作揖。
南宫夙宁在见到寒柏时,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喜悦之色,然后仅那么眨眼的功夫,那抹喜悦便是被她敛去,继续换上她一脸的深沉与淡定,只是对着躬身作揖的寒柏扬起一抹浅浅的,得体又端庄的微笑。
舒清鸾将她这一抹小小的不易查觉的表情尽数的收入眼底,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对着寒柏轻声问道:“何事?”
“宁国公府二小姐求见王妃。”寒柏沉声回道,眼眸不经意间的扫过南宫夙宁,一抹难言的表情在他的眼眸里一闪而过。似是带着浅浅的痛苦,又似这痛苦中还带着隐隐的无助,然后全部化成万般的无奈。
百里飘雪?
舒清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也该是时候来了。只是,不知会不会让她失望。
“那就带她到这来吧,正好公主也在。”舒清鸾话中有话的对着寒柏说道。
寒柏退步转身离开。
南宫夙宁淡淡的看着他那离开的身影,略显的有些失。
“百里飘雪见过安逸王妃,见过安宁公主。”在寒柏带领来到凉亭的百里飘雪对着舒清鸾与南宫夙宁鞠身行礼。
“二小姐无须多礼,请起。初雨,斟茶。”舒清鸾浅笑盈盈的望着百里飘雪,这个才不过刚刚及笈却是城府极深,心计颇重的女子。
若,她有心与百里飘絮一争高下,又或者她与百里飘絮一道进宫。那么,她敢肯定,百里飘絮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百里二小姐请用茶。”初雨将一杯桂花茶放于百里飘雪面前的石桌上。
“有劳!”百里飘雪很有礼貌又得体的对着初雨颔首一笑。
“不知二小姐找本妃所谓何事?”舒清鸾端杯,弯眉,浅笑。
百里飘雪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南宫夙宁,然后才与舒清鸾的双眸对视:“王妃不想知道太师与沈夫人要宁国公府的近况吗?”
“然后呢?”舒清鸾依旧弯眉浅笑,这绝对不会是百里飘雪最终的目的。
百里飘雪抿唇一笑:“飘雪只是希望王妃一尽自己的绵力,成了我哥与……”又看一眼南宫夙宁,“与安宁公主的婚事,然后拆了飘雪与安陵王爷的婚事。”
南宫夙宁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浅的诧异,竟是与她不谋而合?是百里飘雪的意思还是百里云寒的意思?
舒清鸾却是在听到百里飘雪的双重要求时,眼眸里并没有闪过惊讶之色,而是唇角边的笑意更浓了,举杯至唇边,从容而又优雅的抿上一口:“二小姐太看得起本妃了,男婚女嫁之事,又岂容本妃插手?二小姐实在是找错了人。夙宁,你觉得呢?”转眸望向南宫夙宁。
眸中传递出来的尽是希望南宫夙宁摇头,她不想看到南宫夙宁为了南宫樾而陪上了自己的一生。明明,她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对寒柏有情,也明明在寒柏的眼眸里看到了对南宫夙宁有意。既然各自有情有意,为何不成其好事?
然而,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最不想听到的话还是听到了。
只见南宫夙宁对着百里飘雪盈然一笑,点头:“事关本宫的事,为何百里小姐不问本宫,而是问安逸王妃?莫非百里小姐觉的本宫做不了自己的主?还是百里小姐觉的,本宫会驳了你的好意?”
听此,百里飘雪嫣然一笑:“既如此,那飘雪替哥哥谢过安宁公主美意。公主请放心,我想我们应该不会狭路相对的。”
然而这话却是说的言过其早了,当百里飘雪在安逸王府时,南宫百川却已让人在宁国公府传下了圣旨。
宁国公府
“圣旨到,百里青松接旨——!”
“臣百里青松接旨!”百里青松下朝刚回府,甚至还没得及换下身上的一身朝服,便是传来了属于太监那尖细尖细的声音。于是,赶紧与沈惠心等一众人下跪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百里爱卿之长女百里飘絮,端庄贤淑,知书达理,今赐婚于太子,立为太子妃。另,爱卿之次女百里飘雪赐婚于安陵王爷,择日成婚!钦此——!”
百里青松突然之间有些回不过来,这一道圣旨就将他的两个女儿都给赐婚了?而且一个太子妃,一个安陵王妃?这是不是来的有些太突然,太出其不意了?就刚才在朝堂之上,也没见着皇上有提及这个意思?且,太子不还在南岭未回宫吗?怎么就突然之间册絮儿为太子妃了?
沈惠心的嘴角下意识的微微往上翘起了,眼眸里一抹逞笑划过。但是却在听到圣旨后半段时,一抹阴森的冷厉在她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继而恢复平静。
百里飘絮瞬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了,不断的回响着宣旨太监那尖尖细细的声音:百里飘雪赐婚于安陵王爷,百里飘雪赐婚于安陵王爷。
这什么!
怎么会这样?!
那放于宽大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着了拳头,那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陷进掌肉里,却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胸口处,一股沉闷的感觉袭遍她的全身。脑子里不断闪过的竟全是南宫楀那邪肆中带着狂傲却双眸带恨的眼,一下一下的扎痛着她的心口处。
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明明应该很开心的,明明在听到她册立为太子妃时,应该很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她却开心不起来,犹其是在听到南宫楀既然迎娶百里飘雪时,竟然有一种想冲上去狠狠的甩他两个巴掌柜的冲动。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即将成为太子妃,以后更是母仪天后,冠军压后宫的皇后。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安陵王爷而心痛!这不应该是她百里飘絮该有的心情。
狠狠的将那一份心中的不适甩于脑后,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成为太子妃。是如何在大婚当日,不让太子殿下发现她已非完壁。这才是她现在首要关心的事情。而不是去关心那个从此往后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区区安陵王爷!
但是,一想到百里棕飘雪即将成为安陵王妃,百里飘絮眼眸里的那一抹阴狠再度浮现出来。凭什么,她区区一个庶女,不过一个小小的安陵王妃,何以与她同一圣旨赐婚!
这是对她的一种污辱,一种极大的污辱!
百里飘雪,就算我不要南宫楀,你也别想好有日子过!
这是百里飘絮此刻脑子里不断闪烁着的念头。
同样怔住的还有百里青松的妾侍,闵氏。在听到自己女儿赐婚于安陵王爷,且还是与百里飘絮同一份赐婚圣旨时,整个人怔住了。
这……
“侯爷,怎么还不接旨?”见着百里青松好半晌的都没有起身接旨的意思,宣旨太监将那明黄|色的圣旨一折,微弯着腰用着满脸谄媚的眼对着百里青松讨好般的说道,“赶紧接旨吧,奴才还得回宫向皇上复命呢。”
百里青松一个回复,双手接过圣旨,“臣接旨,谢皇上隆恩。”
“恭喜侯,贺喜侯爷!这一下子两位小姐,大小姐太子妃,二小姐安陵王妃。这放眼整个天祈朝,能与侯爷的宁国公府相比的也就相爷的舒府了。”太监说着极尽谄媚又讨好的话。
“承蒙皇上厚爱了。”百里青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杂的眼,是在听到舒府时划过的。
太监用着一脸略显秘的眼小心翼翼的望着百里青松:“侯爷,奴才可是听说了,太子殿下今儿已经回宫了。”
“回宫了?何时?”百里青松眉头紧拧。
太监又是秘一笑,却是笑而不答了,只是对着百里青松一躬身:“奴才该回宫向皇上复命了,奴才告退。”说完,尘拂一甩,笑一的脸谄媚的转身离开了。
百里青松拿着圣旨却是有些猜不透南里面川的用意了。为何要一道圣旨赐两桩婚?
……
御书房
“民女卿九九见过皇上。”卿九九对着坐于龙椅上的南宫百川侧身行礼。
南宫百川霸气十足的坐于龙案后的龙椅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双眸凌厉又犀利的直视着卿九九。脸上没有一点的笑意,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冷冽而又肃穆,双唇紧拧。
见着卿九九侧身行礼,没有出言让她起身,就那么由着卿九九鞠身侧腰行礼着,只是那看着卿九九的眼眸里却又是多了一抹深沉。
南宫百川没有让她起身,卿九九就那么一直鞠着身子,弯着腰,微低着头十分恭敬的行着礼。
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南宫百川才缓缓开口:“朕倒是不知,原来靳爱聊府上还有一位小姐。”
卿九九依旧鞠着身子:“回皇上,民女向来喜静。”
“是吗?”南宫百川阴阴冷冷的声音响起,“可知朕今日宣你进宫所谓何事?”
倒也是直接进入了正题,并没有找算与卿九九拐弯抹角。
“回皇上,民女不知。”
“不知?”南宫百川冷厉的双眸如利箭般的射视着卿九九,“那么你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百川直接将南宫佑呈递于他的布防图朝着卿九九扔了过来。
布防图重重的砸在卿九九身上,然后掉在地上。
卿九九弯身,将那掉于她脚尖边上的布防图捡起,淡淡的对视一眼,然后对着南宫百川继续鞠身行礼:“回皇上,请恕民女愚昧,民女看不懂这是何物。但是民女很肯定,民女见过这东西。”
“你见过?”南宫百川凌厉的双眸就那么直直的射着卿九九,“你倒是实诚,知道在朕面前说实话。”
“民女曾见过柳小姐在破天书房出现过,且民女见到她的时候,她手里拿的就是这个。但是,民女手无寸铁,不敌柳小姐敏捷的武功。”恰到好处的止信没再继续往下说。
“柳小姐?”南宫百川的眉头拧了拧。
“兵部侍郎柳大人的女儿,柳小姐。”卿九九说出柳悠娴的身份,“民女昏迷之前不记得她是否将此物放回原处。”
“既如此,为何为早早的告之于靳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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