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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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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的拧了一下。更多小说 ltxsba.me南宫夙宁亦是有些烦燥的蹙了下眉头。


    “那两人现在何处?”南宫夙宁放下手中的银筷,问着相诗。


    “已经被曲押至刑部大牢。”


    臻妃与南宫夙宁再度对视一眼,母女俩很一致的露出一抹深沉的眼。然后便见着南宫夙宁对着相诗说道:“相诗,去把这二人解决了,畏罪自杀。”


    相诗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了然重得的一点头:“是,奴婢这就去。”说罢,转身离开。


    “公主,这眼见马上就是下朝的时辰了。太师府出事可是大事,必是惊动皇上。相信,这会皇上定是在朝堂上议着这事,也定会让人严查此事。现在让相诗去,会不会惊动皇上?”计嬷嬷略显的有些不放心的问着南宫夙宁。


    然后南宫夙宁却只是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嬷嬷放心,今儿父皇绝不会这般早下朝。你也说了,太师府出来,父皇定然大怒。再说,曲高出现的未免也太巧了吧?这明摆着是有人存心设计陷害于哥。精明如父皇,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端倪?所以,今日大殿之上,受罪的人一定不少,父皇绝不会就此罢休的。而且我敢断定,父皇绝不会将此事交于舒赫或者太子殿下,就连百里青松也不会。父皇一定会让靳大人着手于此事。”南宫夙宁一脸肯定的说道。


    臻妃的脸上浮起一抹满意的浅笑:“你倒是了解你父皇。何以见得他必定会将此事交于靳大人?”


    南宫夙宁得意的一挑唇:“不然母妃觉的靳大人何以如此深受父皇重用?若这般重要的大事不放于他,还交于谁?曲高吗?父皇又此会看不出,曲高是有问题的。再说,整个太师府的人都出事,何以就那二人逃出升天?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他们对太师不忠心。第二,他们便是纵火之人。就连夙宁都能想到的,父皇又岂会想不到?若,他们对太师心存二心,父皇岂能容他们?若他们是纵火之人,不止父皇容不得他们,就连他们慕后之人亦是留不得他们。定会在靳大人前去刑部之前,出手灭口。而真若在出手,必只能在父皇下朝之后,才能出手。所以,我们必须在他们之前便解决了他们,来 一招借刀杀人,栽脏嫁祸。他们会的,我们同样也会。我让他们自食其果。”南宫夙宁说的一脸深沉与森冷,眼眸里透着一抹阴测与狠绝。


    臻妃与计嬷嬷对视一眼,均是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母妃,吃这个。”南宫夙宁十分好心情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精致的糕点往臻妃面前的碗里放去,“放心,没人能阻止您喝这茶儿媳妇茶的。”


    臻妃浅笑嗔她一眼:“你这孩子,那母妃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那杯姑爷茶?”


    南宫夙宁抿唇一笑:“很快。”


    计嬷嬷在一旁亦是掩着唇浅笑。


    片刻间,将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悦的事情一般。母女俩继续愉悦的用着早膳。


    ……


    与此同时相府


    初雨正为舒清鸾梳着发髻,如画与写意站于一旁。


    “小姐,这发髻可行?”初雨将一支简单的梅花流苏别于发髻上,对着舒清鸾问道。


    舒清鸾却是心思根本不在发髻之上,略显的有些出,似是在想着什么要事一般。听到初雨的话,很是随意的一点头:“嗯,如画。”


    如画上前:“小姐有何吩咐?”


    舒清鸾微微一拧眉:“去帮我做件事。”


    “小姐请吩咐。”


    舒清鸾对着如画的耳际轻声的吩咐着,如画重重的一点头:“小姐放心,如画一定将事情办妥。”说完,转身离开屋子。


    “初雨,写意。”舒清鸾从椅子上站起。


    “小姐。”


    “该去文源阁给老夫人请安了。”舒清鸾脸上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是,小姐!”初雨和写意对着她一侧身。


    史姨娘醒来的时候,觉的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而且还让人觉的有一股难闻味道。伸手往边上一扶,却是给她一股湿湿的感觉,而她的手上测是沾了一手不知名的东西,沾沾的,有一股血腥味扑入她的鼻孔。


    “呕——!”史姨娘一阵干呕,一阵慌乱而又无措袭卷而来。


    倏下,站了起来,寻着什么。然而依旧漆黑一片,完全找不到一丝的亮光。


    如瞎子一般的扶着墙,整个人觉的十分沉重,似乎身上的衣裳还在滴着水渍一般。


    史姨娘惊恐万分的同时又感到无限的无助与夫奈。一手扶着墙,另一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肚子,大声的喊着:“来人啊,有没有人,救命~!”


    但是没却有人回应她,无限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赵嬷嬷走在通往曲宛若屋子的走廊上,隐约的好像听到有人的叫唤声,似是在喊着“救命”。


    停一脚步,略有不解的寻着那隐隐的声音望去,但是却又有些不太确定。那声音似有似无,赵嬷嬷一时觉的很有可能是自己耳鸣,听错了。然后,又迈步朝着曲宛若的屋子而去。但是,那声间再度响起,“有没有人啊,救命——!”


    这一次,赵嬷嬷听的很清楚,她绝对没有听错,确实是有人在喴着救命,而且似乎是从那假山内发出来的声音。


    赵嬷嬷本就是老太太派来盯着曲宛若的,此刻一听这呼救的声音,赵嬷嬷整个身子不由的僵了一下。这假山内怎么会有人呼救?莫非曲姨娘将什么人给藏在这里?


    如此想着,赵嬷嬷也就双脚不由自主的朝着那假山走去。


    越接近那假山,便是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赵嬷嬷不禁的眉头深拧,而且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曲宛若打开房门,由夏兰扶着迈出门坎,正欲去文源阁给老太太请安,却是见着赵嬷嬷一步一步朝着那假山走去。


    心顿时猛的一紧,那里面可是有一个秘室,而且那文嬷嬷的尸体她还没来得及处理了。若是让赵嬷嬷发现了,那岂非……


    来不及细想,迈步朝着假山而去。


    “赵嬷嬷,”对着已经进入假山内的赵嬷嬷唤道。


    “曲姨娘,这是怎么了?可需要帮忙?”舒清鸾带着初雨和如画,正笑意盈盈的朝着这边走来,而她的身后则是跟着云姨娘与舒映月母女俩,只见云姨娘与舒映月的脸上亦是扬着一抹浅浅的但是却晦暗怪异的笑容。


    对于舒清鸾,以及云姨娘舒映月三人的出现,曲宛若显然觉的有些出其不意。情不自禁的也就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对着三人不冷不热的哼道:“不敢劳大小姐的大驾。不知大小姐一大清早的来到我这小小的绛绫阁,可是有何事?”


    舒清鸾似笑非笑的眼有意无意的扫过那假山处,对着曲宛若煞有其事的说道:“一大清早来到姨娘的绛绫阁,自然是来给姨娘请安的。不向姨娘请安,难不成是来看姨娘笑话的吗?”


    这话说的,那绝对就是反的。就她现在这眼,这表情,绝对不是来请安的,而是来看笑话的。


    然后舒清鸾却是说的那般的一脸“我真是来请安”的真诚样,只是眼里却是流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


    “绮云给小姐请安!”


    “映月给曲姨娘请安!”舒清鸾的话刚落,云姨娘和舒映月母女便是十分配着的对着曲宛若一侧身行礼。


    曲宛若唇角微微的抽了一下,“不敢!”


    “呀——!”假山内传来赵嬷嬷惊慌中带着惊愕的叫声。


    正83 设计加害曲宛若


    章节名:o83 设计加害曲宛若


    o83


    “何事这般的大呼小叫,不知道曲姨娘现在怀着身孕,需要静养!”对于那一声惊叫声,舒清鸾显然有些不悦,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对着写意说道,“写意,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又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下人,若是惊扰到曲姨娘和肚子里的孩子,绝不轻饶!”


    “是,小姐!”写意一侧身,朝着假山走去。


    而曲宛若此刻却是完全的没有了反应,竟是不知该做何说何,就那么如木偶一样直直的傻站于原地。


    突然之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的一个反应过来,双手往自己的肚子上一捂,满脸痛苦的扭曲,甚至于额角处还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曲姨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肚子哪不舒服了?”夏兰见状,赶紧的扶起曲宛若,急急的问道。


    “娘,你怎么了?”夏兰的话刚落,便见着舒紫鸢急急的朝着这边小跑而来,在跑至曲宛若身边,看到舒清鸾时,眼眸里划近一抹阴森的狠绝,“你们做了什么?”


    舒清鸾却是对着舒紫鸢斜了一抹不急不燥的眼色,对着站于身旁的云姨娘说道:“云姨娘,看来得需要麻烦你去请大夫了。三妹妹,去请祖母过来一趟,万一这曲姨娘肚子里的长子有个什么不没测,你我可都难辞其咎了。”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舒映月正要转身之际,便是传来了老太太厉严的声音。舒清鸾等人转身,只见着老太太由陈嬷嬷挽扶着,阴沉着脸正迈步朝着这边走来。


    “鸾儿见过祖母。”


    “映月见过祖母。”


    “奴婢见过老夫人。”


    众人对着老太太行礼,却唯独只有弯着身子一脸痛苦至扭曲的曲宛若,和扶着她的舒紫鸢未向老太太行礼。


    见着二人如此不将自己放于眼里,老太太的脸上划过一抹极度的不悦之色。


    “奴婢见过老夫人。”


    “鸢儿见过祖母。”


    在老太太走至二人面前时,二人才回过来,赶紧对着老太太侧身行礼,“奴婢惶恐,怎敢劳动老夫人前来绛绫阁。”曲宛若对着老太太卑躬屈膝般的说道。


    “哼!”老太太一声冷哼,如利刀般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曲宛若,“你自是没这么大的面子。绮云,怎么还不去请大夫?没见着曲姨娘的身子不适吗?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我看你们如何与相爷交待!”太太对着云姨娘浅喝,只是这话听在有心人的耳里,却是觉的还有另外一层关系了。


    何以这孩子只是跟舒赫交待?而不用向她交待了?这可是她盼了很久的长孙,但是听她这话中的意思,却似乎她一点也不关心。


    当然了,这话中的意思,舒清鸾与云姨娘又岂会不明白呢?


    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谁都会了。


    对着老太太一个鞠礼,云姨娘恭敬的说道:“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去。”说完,转身离开。


    “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小姐!”史姨娘在赵嬷嬷与写意的挽扶下,显的十分虚弱的朝着这边走来,对着老太太与舒清鸾一行礼。


    此刻的史姨娘看起来十分的狼狈,身上仅着一件里衣。而本应该是白色的里衣,此刻却是全是黑漆漆的污渍,甚至于裙摆处还有几滴水在往下滴着。除着黑色的污渍之外,还沾着几处血渍。她的头发亦是一团乱糟糟的,脸上同样沾着污渍,手掌亦是脏的没话说。


    若非此刻是在相府,而且还是在曲宛若的绛绫阁。如此刻是在哪条巷尾,现在的史姨娘一定会被人认为是一个沿街要饭的叫花子。


    听到史姨娘的声音,舒清鸾与老太太的脸上同时的露出一抹讶异的不可置信。


    而曲宛若在看到此般的史姨娘,而且还是由着赵嬷嬷从那假山之内扶着走出,又还是当着老太太与舒清鸾的面出现于她的面前。曲宛若觉的完全的不可思议,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直盯着史姨娘。似乎很想看个明白究竟,为何这女人竟会出现在她的住处,而且还是她关着沈兰心生前的贴身嬷嬷的假山内的秘室。


    突然之间,曲宛若一个箭步的朝着那假山走去。那动作,那速度,完全不似一个身子不适的人。


    当她站于那秘室之门,当她看到里面空无一人,而高嬷嬷的尸体却是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之时,那阴冷的双眸里划过一抹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之后却是浮起了一抹恐慌,乃至于错乱。


    为什么会这样?


    那贱婢的尸体呢?


    为什么会不见了?


    为什么这个贱人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赵嬷嬷会知道这个秘室的存在?


    为什么舒清鸾会这么好心的在这个时候来给她请安?


    又为什么,老太婆也会来到她的绛绫阁?


    无数个为什么,猛的一连窜的从她的脑子里跳出来。


    突然之间,曲宛若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双眸倏下朝着舒清鸾的方向望去,除了她还会有谁?


    是的,这一切定是她设计好的。


    是她将那贱婢的尸体拿走了,又是她将史婉荷这个贱人给放到这里面的,又是她通知的赵嬷嬷这个秘室的存在的,还是她让人通知老太婆在这个时候前来的。若不然,又岂会有这么多的正好!


    突然之间,曲宛若竟是对舒清鸾升起了一抹惧意。


    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的这般的让人恐惧的?竟然将自己掩藏的这般沉,可以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这么多的事?那么,究竟她还知道自己多少的事情?


    曲宛若用着一抹看鬼魅般的眼,阴阴森森中带着一抹慌意看着舒清鸾。而舒清鸾在接触到她那一抹带着恐慌与惧意的眼时,却是对她扬起了一抹诡异中带着坏意的冷笑,似乎在告诉着曲宛若,你做的任何一件事,我都了如指掌,一清二楚。


    见着舒清鸾的那一抹眼,曲宛若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奴婢请老夫人,大小姐为奴婢作主!”史姨娘顾不得自己此刻的狼狈不堪,对着老太太与舒清鸾跪了下去,“曲姨娘她这不仅仅是在要奴婢的命,她这还是想要害了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她这是想老夫人抱不上孙子,她这是想要舒府断子绝孙!奴婢求老夫人,大小姐为奴婢作主!”边说边对着老太太与舒清鸾磕起了头。


    这头磕的真是很重,一下又一下,重的是可以听到额头与地面的碰触的声音。


    “老夫人,上一次,曲姨娘让人在奴婢的饮食里放芰芰草。奴婢已经不想与其一般计较,反正孩子没事。可是,她这是非把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她不甘心啊。竟然让人将奴婢关于这秘室之内。若非老太太与大小姐来到,若非赵嬷嬷听到奴婢的唤救声,奴婢只怕是要命丧于此了。”史姨娘声泪俱下,无比凄凉的诉说道,“那里面什么也没有,一片漆黑,地是温的,奴婢甚至都能感觉到有耗子爬过奴婢的肚子。”说到这里,史姨娘冷不禁的打了个颤,然后双手紧紧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就好似一个不小心,她的肚子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老太太凌厉的双眸直视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然后倏的抬眸冽视着不远处假山内的曲宛若,继而又将视线停在了站于自己前面几步之遥的舒紫鸢身上,没一会又将视线移到了舒清鸾的身上,最后经由史姨娘的身上直射上曲宛若,然后是一声怒喝:“曲宛若,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绛绫阁的假山内会的一处秘室,为什么她会被困于你的秘室内。你到底居了什么心,是不是非得要害的我舒家断子绝孙了你才满意!啊!”


    老太太次可谓是真的动了怒火了,这声音中那是绝对的充满了怒意,就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不,虽说曲宛若肚子里也是怀着孩子,可是那孩子的月份却是不符的。是以,老太太自是打了一份绝对的怀疑的。她现在不将此事说破,一来是为了舒府的面子,二来自然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舒赫。舒赫对曲宛若的心思,整个相府谁都一清二楚。再来,若是说曲宛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舒赫的,那岂不是狠狠的打自己儿子的脸吗?所以,就算老太太心存怀疑,那此时此刻也只能自己咽吞在肚子里。想着,等孩子出生了,来个滴血认亲,若真不是舒家的种,那么当着舒赫的面也能说的有声有色。既可以除了这个孽种,又能处置了这个狐媚子。


    但是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一样,她可是让最信处过的大夫给她把过肪,确定与史姨娘自己说的月份是一致的。然后又是旁敲侧击的问过舒赫,确定舒赫确实是在那几日到过史姨娘的住处。所以,可以很肯定,她这肚子里的绝对是舒赫的种,是舒家的长孙的。


    是以,此刻见着史姨娘被曲宛若囚于秘室内,再加之赵嬷嬷确实是在舒紫鸢的屋内找到了不少的芰芰草。然后,史姨娘身边的丫 环在陈嬷嬷的严刑逼供问下,已承认,史姨娘饭食里的芰芰草是舒紫鸢让她放进去的。


    见此现在的史姨娘,让老太太不禁的想到了十年前的沈兰心以及那个她才见了一面便再无缘的孙子。这一切全都是曲宛若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所为。


    所以,此刻,老太太心的那杆称是绝对的偏向了史姨娘这边了。老太太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祖母,这一定不是娘做的,定是有有要陷害于娘!”见着老太太的怒气,舒紫鸢赶紧出言替曲宛若辩解。


    “啪!”老太太一个反手的耳光重重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


    顿时,舒紫鸢只觉的眼冒金眼,头晕脑子重,甚至于耳边传来一阵的耳鸣。她很怀疑如果老太太再一个巴掌下来,她这耳朵定就聋了。


    “你给我闭嘴!”老太太凌厉的双眸如剑一般的直射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芰芰草是你放的。我现在不动你,不过都是看在皇后与太子的面上,不想让你爹此时再有烦心事增加。你们这对母女,是不是非得把我这舒家老灭了才开心了,啊!”


    舒紫鸢一手捂着自己那发烫发痛的脸,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老太太,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舒清鸾唇角处扬起了一抹不易显见的冷弧,却是一脸极度失望的对着舒紫鸢说道:“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史姨娘肚子里的可是父亲的亲骨肉。你与曲姨娘已经害了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了,为何还是容不得史姨娘肚子里的这个?你这个样子,如何进宫?以后太子殿下可也是要妃嫔三千的,你……”恰到好处的说到此时,停了下来。当然了,这话可就不用再往下说了,谁才能明白的一清二楚了嘛。


    “舒、清、鸾!”舒紫鸢咬牙切齿的叫着舒清鸾的名字。


    “啪!”老太太又是一个巴掌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尊卑不分,长幼不明!再敢多说一句,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宫!”


    舒紫鸢连着被老太太打了两个巴掌,疼的直掉眼泪,却是在听到老太太的最后这句话时,硬生生的忍住那火辣辣的疼痛,略显有的些委屈的垂下了头,只是垂头之际,眼眸里却是划过了一抹阴森的狠戾。


    舒清鸾,今天的这一切,我早晚有一天会加倍的还给你。我舒紫鸢发誓,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妹妹,你说是我将你关于这秘室之内。敢问妹妹,你这么大个人,我如何将你抬动?莫说我现在身怀有孕,就是不曾有孕在身,我如何时不惊动任何人,将你抬至这里?”曲宛若已然回过来,迈步至老太太面前,对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十分冷静的说道,然后是有意有所指的斜了眼舒清鸾,露出一抹阴沉的怪异笑容,“鸾儿,为了今天,你到底算计了多久?”


    对于曲宛若的指责,舒清鸾并没有觉的意外。垂死的蚂蚱总是要蹦达几下的。对着曲宛若扬起一抹如三月春风拂过桃花一般的和煦浅笑,“姨娘的意思可是说,是我将史姨娘放于你这假山内?”


    曲宛若的眼眸里射出两束寒芒:“除了你还能有谁!没有人比你更恨我!”


    “恨?”舒清鸾依旧笑意盈盈的面对着曲宛若,“可是,姨娘,我为什么要恨你?我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你一直都视我为亲生女儿,既教我为人处事,又教我诗词歌赋。鸾儿能有今天,可全都是拜姨娘所赐。所有人都知道,鸾儿与姨娘不是亲生母女却胜过亲生母女。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恨你?又为什么在陷害于你?姨娘,你真是把鸾儿给绕晕了呢。有哪个当女儿的会害自己的母亲的?又有哪个当母亲的会这般的指责于女儿呢?姨娘,你说这话,怎么让祖母相信?再说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这假山内还有一个秘室呢?我每次来绛绫阁都是请安过后便是回了,我哪能知道姨娘这绛绫阁还能有这么一处暗藏玄机的地方?而且姨娘也说了,我怎么能将史姨娘这么个大活人不声不响的从荷芬院移到你的绛绫阁?姨娘这不是在开天大的玩笑吗?”


    舒清鸾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气不喘,完全就将自己定格在了最无辜的位置上。


    “你没这个本事,那我就有这个本事了?”曲宛若狠狠的剐视着舒清鸾。


    舒清鸾依旧笑如春风:“那不定啊,毕竟最见不得有另外的姨娘生下父生子嗣的可是姨娘了。”


    “你——!”曲宛若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舒清鸾,然后转眸向老太太,“老夫人,奴婢不曾做过。奴婢根本就不知史妹妹怀孕一事,又怎么可能会这般害她?再说,若是有妹妹怀上了相爷的子嗣,奴婢替老夫人和相爷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做伤害相爷子嗣的事情?还请老夫人……”


    “啪!”曲宛若的话还没说完,老太太便是对着她狠狠的重重的甩了一个巴掌,“你要是会开心,那真是天都要下红雨了!十一年前,你是怎么害死的兰心和孩子的?五前年,你又是怎么害了绮云肚子里的孩子的?一个多月前,难道绮云肚子里掉的那是一块布?是谁指使人在扶柳的膳食里下药的!你别告诉我这一发都与你无关!”


    曲宛若:“……”


    “赵嬷嬷,陈嬷嬷,将她关入那密室,让她在里面呆上一天!”老太太对着赵嬷嬷和陈嬷嬷毫不留的说道。


    “是,老夫人!”赵嬷嬷和陈嬷嬷应声,一左一右将曲宛若架起,朝着那密室走去。


    在经过舒清鸾身边之际,曲宛若对着她露出一抹愤恨中带着阴森的诡异眼。


    ……


    刑部大牢


    “见过相爷,靳大人,曲大人!”牢头对着靳破天三人行礼。


    靳破天面无表情的冷视一眼:“犯人关哪?带路!”


    “是!”


    “这……怎么会这样?”牢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大牢里面。


    “曲大人,你这动作倒是快!”靳破天如寒潭一般的冽视着曲高。


    正84 事,接踵而来


    章节名:o84 事,接踵而来


    o84


    大牢内,悬挂着那两个从太师府逃出来的家丁,用的是自己的裤腰带。一左一右,身子还微微的晃动着,其中一人更是面朝着牢门,双眸瞪如铜铃一般十分狰狞的望着外面。


    舒赫与曲高在看到那悬挂着已然没了气息的二人,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在听到靳破天那讥讽中略带着浅怒的声音时,二人同时脸色一僵。


    “靳大人这话是何意?”曲高双眸直视着靳破天,“请恕下官愚昧,未能理解靳大人话中之意。”


    靳破天抿唇冷笑,一脸讥诮的看着曲高,而后视线又划向舒赫,“相爷,你说呢?”


    舒赫回以他一抹阴森的冷笑:“本相哪能有靳尚书这般的本事,又岂能知晓靳尚书的话中之意。”


    靳破天似笑非笑的十分阴冷的与舒赫对视,半晌过后才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回,扫过曲高之际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深笑,“曲大人,刑部可是你管辖之地,昨儿夜里才押回大牢的二人,不过区区几个时辰,竟是就是样悬梁了,你不觉的该给本官一个说法,一个交待吗?”


    曲高的眼十分凌厉的射向那个牢头:“说,到底怎么回事?”


    牢头在看到那悬梁自尽的二人时,已是吓的双腿微抖了。咋听得曲高这么一呼喝,更是双腿一个颤栗,“小……小人,不知!除了夜里曲大人来过之外,未曾有人进来过。小的,小的,不知……”


    “废物!”牢头这话让曲高怒火直飚,蠢物,这不是摆明了在告诉靳破天,是他下手灭口嘛!


    他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吗?


    如果真要杀人灭口,还用得着在大牢里?直接当场在太师府外时就处置了他们不是更好!


    “留你何用!”边说,边是劈掌向那牢头而去。


    “曲大人,莫非还想当着本官的面再次杀人灭口?!”靳破天接下了曲高那劈向牢头的右掌,阴沉的双眸如猎豹一般直视着他,且他的话是用了一个“再次”两字,足以说明,他已断定这二人便是曲高所为。


    “靳大人!”舒赫沉厉的声音响起,阴戾的双眸冷冷的直视着靳破天,“何谓‘再次杀人灭口’?靳大人言下之意可是曲大人杀了此二人?”


    靳破天重重的甩开了那接着曲手右掌的手,对着舒赫阴阴沉沉面无表情的一抿唇:“不如相爷告诉本官,本官该如何理解自从曲大人来过牢房之后,二人便是这样了?”阴厉的双眸直视着舒赫,右手手指指着身后悬挂于房梁上的二人,“刑部乃曲大人管辖之地,外人若要进来,菲说本官,只怕是连相爷也不信吧?曲大人,你自己信吗?”阴沉的双眸剐视向曲高。


    “那么靳大人又何以一口咬定是下官所为?”曲高一脸镇定的对视着靳破天,脸上扬着一抹冷冷的阴侧,“再说,下官何以要将二人灭口?下官与太师从无过节,且向来敬重太师的为人。太师府遭遇不测,下官亦是深感悲切。下官如靳大人一样,也想早日将凶手揖拿归案,以慰太师与太师夫人的在天之灵,更是解了皇上的心头之怒!但是,何以靳大人的茅头却是直指下官?到底下官是得罪了靳大人还是触怒了靳大人想在保护之人?”


    曲高这话说的也算是直接明了了,言下之意那不就是摆明着说,靳破天为了替南宫樾开罪,而将这罪推给了他,让他替南宫樾背了这黑锅。


    “是吗?”靳破天一脸阴森又面无表情的盯着曲高,唇角微微的扬起了一抹若隐若现的弯弧,阴戾的双眸更是透着一抹沉厉的高深。更是将曲高从头到脚的打量扫视了一番,然后转眸向舒赫,依旧用着他那高深莫测的眼凌视着舒赫。紧接着一个转身,绕着那悬挂于房梁上的二人不急不慢的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却是左手从其中一人的衣襟上手指一捻,往舒赫与曲高面前一摊,“曲大人,你能告诉本官,这是何物?”


    舒赫与曲高的脸色同时一沉,曲高甚至是用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眼直直的盯着靳破天那捻在手里的藏青色流苏,然后下意识的低头朝着自己左侧腰际望去。只见一直佩带于自己左侧腰际的玉佩却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怎么,曲大人是否觉的这流苏很眼熟?”靳破天似笑非笑的斜视着脸上略显慌错的曲高,“本官同样觉的很是眼熟。相爷,你有没有觉的有些眼熟?”


    舒赫与曲高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到“扑通”一声,然后便见着那悬挂于房梁上的其中一人直直的重重的掉至地上。靳破天抽过牢头腰际的佩刀,直接劈断了那裤腰带,而后又只听“咔”一声,佩刀准确无误的插入刀梢内。


    一气呵成,不带半点拖沓的动作,看的牢头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地上,那已断气之人直直的躺于三人面前,那瞪如铜铃般的双眸亦是直直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三人,死寂的双眸里透着一抹狰的扭曲还夹杂着隐隐的诡异。


    靳破天左脚微微一抬,往那人的脖颈后一抵,只见那人的脖子完全的坦露于三人面前。然后又用脚踩向那人的手掌,掰开他的手掌,继后越过掰开他的另一只手掌:“相爷,太师府的家丁何时只有单手长茧了?”


    舒赫抿唇冷笑:“靳大人难道不知,太师府的下人也是懂武的吗?”


    “哦~”靳破天一脸恍然大悟状,“那可就真是怪了,既然都懂武,何以只有他二人逃出升天?”视线从家丁的尸体移至曲高的身上,“曲大人,若是本官没有记错,你与相爷也算得上是姻亲了?相爷府上有位姨娘应是曲大人的妹妹。曲大人,不知本官可有说错?”


    曲高正欲接话之时,却是见着靳破天自顾自的再度接着往下说起:“相爷的原配夫人则是沈太师的掌上明珠,只可惜,十一年前红颜薄命,香消玉殒。曲大人,这样东西,本官会如实的呈交于皇上。该怎么断定,皇上自有圣意。”将捻着藏青色流苏的手指在曲高与舒赫面前晃了晃,然后露出一抹深不见底的冷笑之后,迈步离开。


    舒赫与曲高怔怔的站于原地,好半晌的未能反应过来。


    直至靳破天的身影消失于二人面前,舒赫这才回过来。对着曲高怒然喝斥,指着那一挂一躺的两具尸体:“这就是你说的万无全失?!这就是你给办的事情?!曲高,你要寻死路,别拉着本相一起!若是不想诛连九族,你自己看着办!”舒赫扔下这么一句话后,甩袖绝然离去。


    曲高整个人往后踉跄了两步,一脸的颓废与绝望。


    这……


    他算是走至头了!


    只是他不甘心,何以落到这个地步?


    ……


    祈宁宫


    皇后正坐于凤椅上,见着拿着一本书籍,很有闲情逸致的看着。


    意嬷嬷与林公公同时从宫门处急步走来,脸上均是挂着紧张与惶恐不安。


    “娘娘,出事了。”


    “娘娘,大事不妙了。”


    意嬷嬷与林公公异口同声的对着皇后说道。


    皇后放下手中的书籍,抬眸望向二人,见着二人脸上的表情时,微微的蹙了下眉头:“何事?竟让你二人都这般的惊慌与紧张?”


    “太师府出事了。”


    “翡翠死了!”


    意嬷嬷与林公公再次异口同声,但是却说的不是同一件事。说完后,二人相互对视一眼。


    “什么?!”皇后一脸诧异中带着不可置信的望着二人,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的恐怖之色,对着林公公说道,“小林子,你先说,太师府出什么事?何以让你这般失了分寸!”


    林公公咽了一口口水,对着皇后一脸恭敬的说道:“太师府昨夜失火,太师府全部葬身火海。刚才朝堂之上,皇上勃然大怒,彻令靳大人着手调查此事。说,一旦查出,不管是谁,一律严惩不怠!”


    “糊涂!”皇后大怒,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双眸一片阴深的不可见底,甚至还隐隐的夹杂着一份扭曲,“佑儿这次真是糊涂至极!沈之轩是他可以动的吗?就算他要动手,也不能这般不长脑子!这下好了,皇上竟然让靳破天着手调查,这不是摆明了给南宫樾机会翻身!糊涂!”


    皇后连说了两个“糊涂”,足以说明对于这事,她对南宫佑的不满。


    然后突然之间又似想到了什么,对着林公公问道,“靳破天怎么说?”


    “朝堂之上,本来是相爷恳请皇上给予十天的日子,来调查此事。但是,靳大人却说,相爷对皇上不敬,对太师不尊。若此事由他着手,仅须三天,一定给皇上一个交待。是以,皇上才会将此事交于靳大人去办。”林公公对着皇后沉声说道。


    皇后眼眸微垂,右手轻抚着左手手腕,手腕上已经重新戴了一又玉泽清柔润的翠玉镯子,食指上则是戴着一只镶着宝蓝色翡翠的指环。长长的护甲,在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森恐与狰狞。


    突然之间,皇后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阴深恐怖的冷笑:“他这是在给本官一个颜色啊!相爷,果然是本宫的好兄长!竟然这般处心积虑的设计于本宫。好,既然如此,那你女儿以后就别想在宫里过上好日子!这一切可都是你逼着本宫的!小林子!”


    林公公毕恭毕敬的一鞠躬:“奴才在!”


    “春华宫那边有什么动静?”皇后的眼眸依旧是一脸的阴森。


    “奴才还未去打听,刚从大殿上听到此事,便是急急匆匆的回来禀了娘娘。奴才这就去打听春华宫那边的动静。”林公公挽着尘拂,对着皇后深深一的躬身,后退两步后转身离开。


    “意嬷嬷,你刚才说什么?”皇后转头向意嬷嬷。


    “娘娘,翡翠的尸体被发现浮于荷花池内。看样子应是死了有两天了。”意嬷嬷一脸略显慌措的说道。


    皇后的眉头拧的更紧了,这真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来,但是来的却都不是好事。


    重重的一咬牙,露出一抹凶狠的眼:“臻妃,南宫夙宁,本宫还真是小看了你们了!”


    “娘娘,那现在可如何是好?看来臻妃是打算出手了。”意嬷嬷有些不安的看着皇后。


    皇后双手紧握成拳:“出手!那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能使出怎么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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