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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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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心吧,没事。”柳望亭宽慰着靳破天。
靳破天的脸上露出一抹自责之色,对着柳望亭略显内疚的说道:“柳大人,若不是因为本官,悠娴也不至于这样。放心,本官一定不会负了悠娴。待事情略安定之后,本官便上门提亲。只是,这段时间委屈了她。你让她在府上好好的养身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柳望亭点头:“靳大人,你的意心,老夫与悠娴都明白。老夫跟着你与王爷这么多年,自是相信你绝不会让悠娴受委屈的。悠娴能得到你的爱,也是她的福份了。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身子而对你有所影响。需要下官怎么做,靳大人尽管吩咐,下官一下在所不辞。”
靳破天会心的一点头。
“那,下官先告辞。”柳望亭对着靳破天鞠身一作揖后离开。
见着柳望停那远离的身影,靳破天的眉头再度的拧成了一股绳,沉沉的舒展不开。
柳望亭迈着略显有的些沉重的步子朝着尚书府的大门走去,却是在还走至门口处的长廊时,停下了脚步。双眸略显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不远处院子的月拱门处,一道他十分熟悉的身影消失从月拱门处走进院中,似是对靳破天的尚书府十分的熟悉一般。进院子后,又进了院中的某一间屋子。
“宁国公?”柳望亭疑惑不解中带着满脸诧异的望着那抹进入屋内,消失在他眼前的人影,“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柳望停是带着满腹的困惑回到的柳府。就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里,他的眉头依旧是拧着的,微垂着头,一脸的深思不解。
“爹。”柳悠娴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这才让他从失中反应过来。
抬眸望着脸色略显有些苍白的女儿,“嗯?什么事?”
柳悠娴的脸色是苍白的,没有血色,就连双唇亦是有些发青的紫色,双眸看起来有些无精打彩却是强作着精。
柳望亭在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一副病容后,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之色,伸手抚上她那没有血色的脸颊:“怎么不在床上歇着,又出来了?”
柳悠娴浅浅的抿唇一笑,摇了摇头:“已经无双碍了。这些日子来,女儿都已经习惯了。女儿刚才见爹一脸深沉,可是在想着什么事?”边说边朝着柳望亭的身后望去,似是在寻着什么一般,然后则是双眸里划过一抹隐隐的忧伤与失落,却是对着柳望亭露出一抹略显有些牵强的笑意。
见着女儿这般的表情,柳望亭眼眸里的心疼之色更加的浓了,对着柳悠娴有些无奈的说道:“靳大人没有随为父一道来。不是靳大人不想来,而是为父没有向他提起。”
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又明理的微笑:“爹,女儿懂的。你与破天都身居在职,要做的事情固然很多。女儿没事,也不会责怪爹与破天,只要你们都好了,女儿便无所求。只是,爹,女儿见你刚才一脸的愁眉深锁,可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又或者发生了什么让爹想不通的事情?爹不防一说,或许女儿还能为你一解困惑。”
柳望停的脸上微显出一抹难色,似是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
见着他这个样子,柳悠娴静静的抬眸望着他:“爹,可是事情很棘手?”
“你知爹刚去尚书府时,见到了谁?”柳望亭一脸沉重的看着柳悠娴说道。
柳悠娴摇头,“爹见着谁了?爹不是去见破天的吗?”
柳望亭深吸一口气:“爹见到了宁国公。”
“宁国公?百里青松!”柳悠娴亦是略显有些不可置信与诧异的看着他。
柳望亭点头:“而且似乎宁国公对靳大人的尚书府十分的熟悉,爹见他是自如的与在自己的宁国公府一般。悠娴,你说,这靳大人怎么会与宁国公这般熟络?宁国公可向来都是站在太子一边的,爹听说,皇后有意让太子立宁公国府的大小姐为太子妃。可是……可是,这靳大人却为何会与宁国公这般关系?这若是让王爷的人看到了,你说,岂不得要怀疑了靳大人。你说这靳大人,这到底是怎么想的?爹怎么就突然之间想不通了呢?悠娴,你说,靳大人会不会……”
“不会!”柳悠娴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柳望亭的话,一脸肯定的望着柳望亭,双眸里透着浓浓的信任,“爹,破天不是这种人,他是绝不会做出伤害安逸王爷的事情来的。他这么做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和用意。爹,女儿相信他,你也要相信他。又或者会不会是你眼花看错了?宁国公怎么会出现在靳府?”
“我也希望是自己眼花看错了。”柳望亭一脸沉重的说道,“可是,爹没有看错。”
“爹,这事,你千万不能告诉了安逸王爷。待女儿下次见着破天,先旁敲问问看。”柳悠娴对着柳望亭交待道。
柳望亭点头:“就先按着你说的吧。你赶紧回屋歇着,你看,这脸色是越来越差了。”十分心疼的对着柳悠娴说道。
柳悠娴会心一笑后,迈步转身朝着自己的闺房走去。却是在转身之际露出了一抹阴森诡异的冷笑,原本还明净如水般的双眸里,浮出一抹算计得逞后的j滛秽笑。
……
相府
舒赫下朝回到府中,得知舒紫鸢被老太太罚去祠堂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一问之下,才知南宫佑今日早朝晚到又是因为舒紫鸢,气的舒赫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的恨铁不成钢。
当然,咬牙切齿之后,冷静下来的舒赫将舒紫鸢一翻细问,再者曲宛若在旁上又是一番的加油添醋后,自然也就明白,这一切绝对是出自于舒清鸾之手。
想着这段日子来,发生的种种件件样样,哪一件都与舒清鸾脱不了干系,但是表面上,哪一件她都将事情与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点的沾边。不得不让舒赫,对这个女儿另眼相看之际,却又开始担心起来。
安逸王爷南宫樾本就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若再加上心计这般重,城府这般深的舒清鸾。不知道得会掀起什么风浪之来。怕只怕,太子之位坐的也不安稳了。
所以,眼下要做的便是如何让安逸王爷与舒清鸾的婚事告吹了。
可,舒赫的眉头又拧了,眼见大婚之日不过八日而已。这又该如何让这婚事给吹了?
“赫,何事让你这般烦恼?”曲宛若如莺般的轻悦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然后她那柔若无骨般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肩头,为他舒缓着紧绷的线条。
舒赫伸手握住她那无骨般的玉手:“我在想,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变的这般深沉?鸢儿每次与她交手,都惨遭她的毒手,而她却可以撇的干干净净?”
曲宛若的双眸沉了一下,划过一抹冷冽的阴森,只是那抚着舒赫的双手却是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变过,这才是最真实的她。”
舒赫抬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这才是她?”
曲宛若冷冷的一抿唇:“是啊,她是沈兰心的女儿,自然是遗传了沈兰心的一切,就连善于心计,也是遗传的这般相似。难道不是吗?若非当年沈兰心的用计,她又怎么会成为舒夫人?就连临死,她都不忘再下一个套,让老夫人应下了她。说你,她教出来的女儿会差吗?”她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苦涩与凄凉,就好似沈兰心欠了她十辈子的债。
舒赫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晦暗,自然是将曲宛若这明里暗里的话中之意给听了进去,“那么,你是否也该在鸢儿身上多下些功夫?若真是进宫,她面对的不光只是一个沈兰心的女儿舒清鸾,更还有一个百里青松的女儿。要知道,百里飘絮与舒清鸾可是表姐妹,倘若她二人联手,你觉的还有鸢儿的立足之地!”
曲宛若虽是拐弯抹角的探着舒赫有关扶她为正一事,却没想舒赫不旦没有回复她,反而略显有些责备的怪着她。这让曲宛若的心不禁的往下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随之涌上她的心头。
略显有些委屈的垂下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她们联手的。”边说边拉过舒赫的手往自己那隆起的小腹上一放,一脸的柔媚,“赫,再过五个多月,我们的儿子就能出生了。可有想想他的名字?”
曲宛若很是聪明的将话题转移到了肚子里的儿子上,因为她知道,若是再不将话题转移,只会更加的令舒赫不悦,而能令他开心的便是肚子里的儿子。
果不其然,舒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一手抚着下巴,望着曲宛若那隆起的肚子,微思索过后说道:“舒开阳。”
曲宛若的脸上露出一抹妩媚又荡漾的笑容:“舒开阳,开阳!”双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对于这个名字十分的满意。
开阳,盛开的太阳,从今往后,舒家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曲宛若笑的一脸洋洋得意。
……
“小姐,你们可回来了。”舒清鸾刚一回兰心院,便见着初雨一脸心急败坏的朝着她走过来,脸上挂着浅浅的担忧,然后略有带不悦又不甘的轻嗔,“可担心死初雨了呢。”
舒清鸾浅笑盈盈的看着初雨:“担心什么?你家小姐是与安宁公主一道前去相国寺的,又一路上在如画与写意陪同,初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初雨略带有些不干的微一拧身:“那初雨也还是担心嘛。哦,对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认真的对着舒清鸾说道,“荷芬院的史姨娘已经等了小姐有好一会了。”边说边对伸手指了指屋内的某个方向,一脸秘的说道,“奴婢问她有何事,她也不说,就一直这么等着小姐。”
舒清鸾顺着初雨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着屋内等着她的史姨娘此刻正坐于椅子上打着盹。
舒清鸾抿唇一笑。
初雨微微的凑近,用着很轻的声音说道:“都这样有半个时辰了,奴婢让她回自己院,她也不回。就非得等小姐回来不可。”
如画与写意看一眼打着盹的史姨娘,然后心领会的对视一眼:“小姐,看来,应是为了芰芰草一事来的。”
舒清鸾则是会心的嫣然一笑。
只有初雨是一头雾水的,很显然完然不明白如画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舒清鸾迈步朝着屋内走去。如画与写意跟上,初雨亦是迈步跟上。
“如画姐姐,昨儿发生了什么事?我可是错过了什么?”轻声的问道如画。
似是感觉到舒清鸾正朝着她走来一般,打着盹的史姨娘竟是在舒清鸾离她一丈之遥时,猛的一个点头后,便是清醒了。睁开双眸时,便是见着舒清鸾正朝着她这边走来。
“奴婢见过大小姐。”一个快速的从椅子上站起,对着舒清鸾侧身福礼,“奴婢失礼,还请大小姐责罚。”
“史姨娘不必多礼,请起。”对着她,舒清鸾淡淡一笑,平了平手却是没有去扶她的意思,“姨娘有孕在身,这些礼节也就免了吧,清鸾不是那么无理之人。不知姨娘等清鸾回来,可有要事?”
“扑通!”史姨娘对着舒清鸾一个双膝跪下,“请大小姐为奴婢作主。”
“姨娘这是作何?”舒清鸾略显有些诧异与错愕的看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初雨,扶史姨娘起来。”
初雨应声扶起史姨娘:“史姨娘,地上凉,您又是有双身子的人,快快起来吧。”初雨自然是将舒清鸾的那句“姨娘有孕在身”给听了进去,虽略有疑惑,却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史姨娘在初雨的挽扶下,从地上起来,眼眸里浮起一抹淡淡的湿润,脸色亦是有些惨白。然后是从自己的衣袖处拿出一方羊脂白玉,递于舒清鸾面前。
“姨娘,这又是何意?”舒清鸾浅笑盈盈的看着她,没有伸手去接过她手中的羊脂玉。
“奴婢知八日后是大小姐与安逸王爷的大婚日。奴婢本应送礼贺大小姐大喜的,只是奴婢月银有限,娘家又不争气。这是老爷当年送于奴婢的,也是奴婢所有首饰中最贵重的。奴婢只能借花献佛送于大小姐,贺大小姐大婚。”史姨娘一脸战战兢兢的对着舒清鸾说道。
舒清鸾依旧浅笑盈然,将拿着羊脂玉的史姨娘的双手往她的胸前轻轻一推:“既是父亲送于姨娘之物,清鸾岂能收下之礼?姨娘的心意,清鸾心领了。再说,清鸾的嫁妆,祖母与父亲都已准备妥当。姨娘若是有什么需要清鸾帮忙的,尽管开口,清鸾一定会尽己之力的。”
史姨娘抬眸,用着十分感激的眼望着舒清鸾,露出一抹感激的浅笑:“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求助于大小姐,还请大小姐一定在帮奴婢。有人想害奴婢肚子里的孩子!”
“姨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舒清鸾脸上的笑容敛去,一脸正色的盯着史姨娘。
史姨娘摇头:“奴婢没有乱说,而是千真万确!”
“可有告之祖母?”
史姨娘点头。
舒清鸾眉头深拧,轻轻的咬着下唇:“史姨请回吧,写意,送史姨娘回荷芬院。”
“史姨娘,请。”写意作了个请的动作。
“大小姐……”史姨娘一脸不甘心的望着舒清鸾,然而舒清鸾却并没有应声,只是转身进了自己的闺房。
夜,万籁俱寂
长宫乐。
南宫樾猛的从床上坐起,双眸倏的睁开,一片沉寂中带着凌厉。
与此同时
兰心院
“啊——!”舒清鸾一声惊叫,满头大汗的坐起。
正79 将计就计反设计
章节名:o79 将计就计反设计
o79如瀑般的秀发披垂于肩头,几缕碎发沾于脸颊上,额头渗着细细的汗珠,鬓角处流下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纤细的脖子滑落。
她的双眸一片沉寂,秀眉微拧,冷冽的直视着床头。
屋内一片暗淡,没有掌灯,窗外更是灰沉一片。
“小姐,怎么了?”如画与写意应声而入,满脸担忧,如画手里掌着一盏烛灯。
舒清鸾下床,写意从屏风上拿过她的一件外衣,往她身上披去。
“小姐,你没事吧?”舒清鸾刚双手拢了下披于身上的外衣,便见着初雨亦是急急匆匆,满脸担忧关切的走了进来。
“如画,你和写意去太师府走一趟。”舒清鸾微垂着头,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股绳,一丝不苟的吩咐着如画与写意。
如画与写意对视一眼,“小姐,写意留下,太师府奴婢一人去就行了。奴婢不放心……”
“不用!”舒清鸾拒绝了如画的好意,“这里有初雨就行了,你们俩现在就去太师府,有什么事情,你们俩看着行事。便是记住两点,第一,以太师和老夫人的安全为重。第二,注意自己的安全。”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负小姐所望。”如画与写意对着她重重一点头后,转身出了屋子。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太师和老夫人怎么了?”初雨一脸茫然不解却又十关担忧的问着舒清鸾。
舒清鸾摇头,“不知道,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不会有事的,太师和老夫人都不会有事的。小姐,不会有事的。”初雨浅浅的轻念着,似是在安慰自己也似在宽慰着舒清鸾。
长乐宫
南宫樾一个灵激翻身下床,又是一个快速的扯过挂于一旁屏风上的锦袍,三两下的穿好。
他的脸色略显的有些沉重与肃穆,如雄鹰般的双眸在这静暗的深夜里更显的精睿泛着凌芒。弯身,将那湛蓝色的锦靴往脚上一套,一个迈步走出屋子。
“寒叙!”对着寒叙的屋子一声轻叫。
“王爷,这是要去哪?”南宫樾的声音刚落,便是见着寒叙已衣着整齐的出现在他面前,一脸恭敬肃穆的对着他问道。
“去太师府!”边说,边已迈着大步朝着宫门走去。
“太师府?”寒叙略有些不解,却是急步跟上,“王爷,如果在去拜访沈太师的话,应该是等天亮下朝后再去,现在……”
“晚去,本王怕太师府出事。”
“出事?!”寒叙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与惊慌,然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王爷的意思是?”
南宫樾的眉头重重的拧了一下:“但愿是本王多想了。”脚下的步子又是加速了几分。
寒叙亦是半点不敢有所懈怠,紧跟着南宫樾的步子。
铁灰色的大门紧闭着,夜空中挂着一轮柳眉般的弯月,印射下暗淡的朦胧月光。
夜,一片沉寂,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
“王爷?”如画与写意和南宫樾在离太师府不远处相遇。
“奴婢见过王爷。”如画与写意对着南宫樾鞠身行礼后又对着寒叙浅浅的一侧身,“寒总管。”
南宫樾在见到如画与写意的出现,略显有的些讶异:“你们俩怎么在这?”
“是小姐让奴婢二人来太师府。似乎是小姐觉的会有事情发生一样。”如画对着南宫樾如实以答。
寒叙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可置信的诧异,诧异过后却是浮起了一抹担忧,对着南宫樾说道:“王爷……”
寒叙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南宫樾的双眸直直的朝着太师府的方向望去。只见太师府的方向升起了一股浓浓的白烟,然后便是升起一片红色的火光。
“寒叙!”南宫樾对着寒叙一声大叫,而他则已经迈着大步朝着太师府的方向疾步飞去。
“天哪!”如画与写意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白烟与火光。
寒叙已经随着南宫樾的一声大叫,快步的追了上去。
如画与写意半刻不敢有所懈怠,迈步直朝着太师府飞奔而去。
“救—命—!”南宫樾与寒叙飞步至太师府门口,寒叙正欲踢门而入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只见裘嬷嬷正满身是血,十分吃力的打开大门,一手扶着门柱。见着南宫樾等人时,脸上露出一抹求救般的眼,跌跌撞撞的朝着南宫樾走来,“安……安逸王……王爷,救……救老爷!”
裘嬷嬷的腹部处插着一柄匕首,她的唇角处渗着血渍,她的双手尽是鲜血。刚一说完,整个人便是倒地,却仍是用着求救般的眼死死的盯着南宫樾。显然已经断气,却是依然在等着南宫樾的回复。
“寒叙!”南宫樾唤着寒叙。
太师府内,火势已越来越大,两个下人捂着口鼻从府里逃了出来。另外府里还能听到叫声。
“老爷,夫人!”
沈之轩虽是太师,但十年前便已荣休。又,他与沈云氏向来喜静,故太师府里家丁丫环着实不多。除了老佣人裘嬷嬷外,也就三四个下人。但是这几个下人都是跟着沈之轩夫妇不少年头的,所以可以说如一家人一般。
此刻,只着府里那厉声凄色的传来的唤声,足以让南宫樾心里一觉。显然,沈之轩夫妇出事了。
寒叙与如画和写意正欲冲进火场时,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便是见着曲高带着一大群身穿官服的官兵朝着这边而来。
寒叙心下一阵,在看到倒在南宫樾脚边,腹部还插着一把匕首的裘嬷嬷时,大叫不妙。
中计!
曲高是刑部侍郎,是跟着舒赫给太子办事的。
此刻,这么急时的出现于太师府,还是带着这么一帮刑部的官兵出现于正冒着大火出事的太师府,还能说明什么?
“王爷,我们中计了!”寒叙十分冷静的望一眼南宫樾后,转向那急步而来的曲高以及官兵。
如画与写意眸中亦是划过一抹十分复杂的表情,然后一言不发却同样冷静沉着的望一眼南宫樾后转眸向曲高的方向。
南宫樾将抱着他腿部却已没了生机的裘嬷嬷小心的放于地一,如雄鹰般凌厉的双眸里划过一抹暗沉,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等着曲高的到来。
“臣曲高见过安逸王爷!”曲高走近之时,对着南宫樾微一躬身行礼,对着身后的一群官兵厉声的喝道,“赶紧扑火,一定不能让沈太师和夫人出事!”
“是!曲大人!”官兵们对着曲高齐声应道,然后是各自忙开,打水,扑火。
而曲高则是抬眸用着一抹略显有些怀疑的眼以及语气问道,“不知王爷怎么会出现太师府?”说完,垂头,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倒于地上的裘嬷嬷,“不知王爷是否能给下官一个解释?如此明日早朝皇上问起,下官也好有个说辞!”
南宫樾双手往身后一别,冷冽的双眸如猎豹一般直视着曲高,唇角上弯:“那么曲大人觉的本王该给你一个怎么样的解释?又或者本王是否能问,曲大人何在带人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出现于太师府?莫非曲大人知道太师府出事了?”
曲高微微的一怔,怔过之后对着南宫樾抿唇一笑:“下官接获,说有人意图对太师不利。是以火速前来,却是没想这么巧的遇到王爷。不知王爷到太师府时,可有见到可疑之人?”
南宫樾回以他一抹冷冽的似笑非笑,“本王不过比曲大人早到一步。”
曲高的视线在裘嬷嬷的身上停了一会,然后转向了那两个从太师府里逃出来的下人身上。只见两人身上仅着里衣里裤,就连头发也是十分凌乱的,脸上更是沾着一块一块的黑渍。眼有些飘乎不定,似是害怕慌乱,又是在逃避着什么一般。
见着曲高的视线直直的停在自己身上,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是直直的往地上一跪:“奴才见过安逸王爷,见过曲大人。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奴才正睡着,然后便是闻到一味烟味,打开屋门时,便是见着老爷和夫人的屋子已经着火了。奴才二人出冲出来时,只见着王爷在府外,然后……然后……”战战兢兢的望一眼曲高,又转眸望一眼南宫樾,似是十分害怕的样子,吞吞里吐吐的道,“然后嬷嬷身上插着那匕首,倒在王爷身边已经没气了。”
虽说这话说的全是实话,不过这听着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句里行间,明里暗里的不都在意指着是南宫樾所为吗?
南宫樾拧唇冷冷的一笑,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箭一般的直射向二人,射的那二人又是一个战栗。
“王爷,不知他二人说的可是事实?”曲高微垂着头,以示对南宫樾的敬重,却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指问着南宫樾。
南宫樾双眸紧拧,一脸肃穆之中带着一股霸气十足的威严。意味深长的斜视一眼那跪于地上的二人,对着曲高一点头:“没错,就是这般。曲大人有何看法?”
“来人!”曲高一声大喝。
“大人!”俩官兵手执佩刀一脸恭敬的对着他应声。
曲高手指一指那跪于地上的二人:“将此二人带回刑部,严加看管!”
“是!”俩官兵押着那二人离开。
曲高对着南宫樾一鞠身作揖:“下官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安逸王爷切莫责怪。下官这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问!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南宫樾沉睿的双眸意味深长的直视着他:“本王自然信得过太子殿下的眼光。既如此,本王不打扰曲大人办事。寒叙,留下,看曲大人有何需要帮忙的!”说完,又是用着高深莫测的眼踱视一眼曲高后,转身。
“是!王爷!”寒叙对着南宫樾恭恭敬敬的应声。
“下官谢王爷好意,恭送王爷。”曲高鞠身作揖对着南宫樾行礼。
半个时辰后
“大人,火已经扑灭,只是里面的人无一人幸免。”
寒叙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杂中带着悲伤的忧沉。
如画与写意亦是露出一抹忧伤。
……
这是一座与柳府毗邻的宅子。
宅子大小与柳府相差无几。
宅内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湖边种着一排杨柳树,柳枝垂挂于湖水边。
柳树边上,有一个八角亭。
亭内摆着一排盆栽,此刻,一男子面朝人工湖负手而立。一身深蓝色的锦袍,墨发披垂于肩上。晚风吹过,衣摆随风摆动。
“悠娴见过主子!”一身浅紫色锦纱裙的柳悠娴出现于八角亭,对着男子侧身行礼。她的声音温静婉约,轻柔怡人,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的格外的柔情动人。
“可是有何发现和收获?”男子听到柳悠娴的声音, 转身……
赫然,露出了南宫佑的脸颊。
柳悠娴对着他抿唇露出一抹柔情似水般的微笑,如珠般的双眸弯弯的扬起,眼眸里除了敬重之外,还流露出一抹婉柔的娇羞。对着南宫佑略显自责的说道:“悠娴办事不利,一直未能在靳破天的府内找到布防图,还请主子责罚!”边说边对着南宫佑屈身半跪。
南宫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凌厉的阴森,却是对着柳悠娴抿唇一笑:“若是能让你这么容易得手的话,他还是靳破天吗?他还能如此深得父皇重用。如此深得南宫樾信任。所以,悠娴不必自责,本宫相信你的实力。你父亲柳望亭本就是南宫樾与靳破天的人,他们又岂会怀疑到你身上。而今,靳破天已经对你开始用情,本宫相信你一定能从他手里拿到布防图。”
“谢太子殿下愿意相信悠娴,悠娴一定不会让太子殿下失望。”柳悠娴对着南宫佑又是一侧身行礼,然后眼眸里却是划过一抹失落。
“怎么,何事让你这般失落?”南宫佑沉视着她。
柳悠娴露出一抹苦笑:“他说过些日子让人上府提亲。以后悠娴不能再服侍在太子身边了。”
南宫佑双眸沉沉的默视着她,“若是你不愿意,本宫不会逼你。”
“不!”柳悠娴摇头,对着他露出一抹坚守的浅笑,“悠娴心甘情愿为太子殿下做任何事。一定会帮太子殿下拿到布防图,也一定会离间了南宫樾与靳破天的关系。”说到这,柳悠娴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内划过一抹精光,“眼下就有一个离间他二人的好机会!”
“说!”南宫佑往亭内的椅子上一坐,抬眸望着柳悠娴。
“我爹今儿下朝后去了靳府,说是在靳府见着了宁国公百里青松!”
“百里青松?!”南宫佑微讶,沉冽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晦暗的阴深,“他怎么会去靳破天的府邸?他到底要做什么?”
“太子殿下息怒!”柳悠娴在南宫佑边上坐下,柔弱无骨般的双手轻轻的爬上了南宫佑的胸膛,状似有意无意般的揉抚着,“依悠娴看,此人绝不会是宁国公百里青松!”
南宫佑微微的眯想了双眸,对于柳悠娴的揉抚似是十分的享受,然后是用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眼俯视着半攀半附于他身上的柳悠娴:“何以这么说?不是百里青松,那还会是谁?难不成是柳望亭故意试探于你不成?”
见着他并没有推,反而十分享受的样子,柳悠娴双手的动作稍微的加大了一点,对着南宫佑露出一抹妩媚中带着挑逗的浅笑:“太子殿下难道忘了,皇后娘娘有意立宁国公府的大小姐为太子妃。而宁国夫人对于这个太子妃之位,更是志在让自己的女儿坐上不可。所以,就凭着这一点,百里青松也绝不会做出不利于太子殿下的事。至少暂时还不会。若他真这般做了,那就等于是封死了自己的路。所以,悠娴敢肯定,出现在靳破天府里的那个人绝不会是百里青松。”
面宫佑双眸一片沉寂,眉头紧拧,“那么依你之见,那人会是谁?又有何目的?”
“太子殿下可知百里青松有无兄弟?若非悠娴没有猜错,这人定是百里青松的兄弟。出现于靳破天的府邸,定是想破坏了宁国公府与太子殿下之间的关系,而让太子殿下再一次独立无助。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将计就计,反将他一军,让靳破天与南宫佑为此反目,以达到我们的目的!”柳悠娴的唇角处扬着一抹得逞后的j滛笑意。
听完,南宫佑满意的笑,伸手挑起她那如玉般的下巴:“果然,最得本宫心意的还是悠娴。你放心,本宫定不亏待于你。不管你以后是否会成为靳破天的女人,事成之后,本宫的身边永远给你留着一个位置。”
柳悠娴往他怀里一蹭,妩媚一笑:“那,悠娴谢过太子殿下。现在,不如就由悠娴服侍太子殿下。”边说边伸手解着南宫佑忽袍上的盘扣。
八角亭内传来声声暧昧之声。
……
状元楼
沈之轩夫妇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屋内。一丈开外,坐着一男子。
“学生见过老师,见过师母。”见着二人醒来,百里青鹤十分尊敬的对着二人说道。
“你是……青……鹤?”
正8o 当年的一点事
章节名:o8o 当年的一点事
o8o满头白发的沈之轩略有些不可置信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百里青鹤。沈云氏亦是用着满脸讶异的看着他。
百里青鹤抿唇一笑,对着沈之轩夫妇浅浅的一点头:“正是学生。多年不见老师与师母,不想老师还记得学生。”
“青鹤?你真的是青鹤?”沈云氏讶异之余,有些激动的看着百里青鹤,那布着皱纹的双眸里隐隐的泛起一抹湿润,激动之时就连动作也显的有些乱了,一时之间竟是怎么也穿不进那双摆于床边上的鞋内。
百里青鹤在床边蹲身而下,没有嫌弃且还带着浓浓的尊敬的为沈云氏穿上鞋子后,又起身扶起她,“师母,学生是青鹤。这些年来,您与老师可都还好?”扶着沈云氏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下,而后又扶着沈之轩在另一张软椅上坐下,而他自己则是毕恭毕敬的站于二老面前。
沈云氏点头,露出一抹浅浅的宽慰的微笑:“好,挺好。”
沈之轩没有云氏那边的沉浸于激动之中,微微的激动过后便是冷静下来。摆眸打量着这陌生的屋子,然后将视线停在了站于他们面前的百里青鹤身上,冷静又沉着的问道:“这……是哪?”
百里青鹤脸上依旧泛着尊敬的浅笑:“状元楼。”
“状元楼?”沈之轩与逃沈云氏异口同声的问着他。
“是的,状元楼!”百里青鹤点头,“应是要委屈老师与师母这几日暂住于状元楼……”
“什么意思?”百里青鹤的话还没说完,便见着沈云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急急的问道,“青鹤,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之轩并没有沈云氏那般的惊慌与失望,而是握了握沈云氏的手,示意她不必着急,待百里青鹤将话说道。
百里青鹤对着二老又是恭敬的一鞠身:“若是学生此举让二老受惊,学生在此给二老陪罪。”边说边鞠了一个深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与我们说说,别让我和你老师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沈云氏这会已然也是明白了过来。
虽然当年百里青鹤与他们相处的日子并不是很长,但是她与沈之轩从来不曾怀疑过百里青鹤。对于百里青鹤,沈之轩是十分的欣赏的,甚至于当年,他还曾想过将沈惠心许配于百里青鹤。却是不想,小女儿却是与百里青松看对眼了。
沈之轩从来都不是一个腐朽顽固之人,他与沈云氏从来都是十分尊重女儿的选择。
当年,他以为沈兰心会成为南宫百川的妃嫔,虽然他与沈云氏都不希望女儿进那道深墙。但,若那是女儿自己的选择,他与沈云氏亦不会反对。再说,那时的南宫百川确实对沈兰心很好。只是,却不想,沈兰心最后却是选择了舒赫。
沈兰心与舒赫的事,是他与沈云氏从来都不曾想过的。那时舒赫与曲宛小姐可以说形影不离,就连舒曲两家的长辈都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婚事。舒赫更是曾经说过,若是他与曲宛若大婚,定是请他这个恩师给他们主婚。但是,却不想被沈兰心给拆散了。
那时候的沈之轩,对于沈兰心的行为十分的恼恨。从来将沈兰心当成掌上明珠般的他,第一次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很长一段日子,沈之轩都不曾与沈兰心说过一句话。就连沈云氏亦是为此伤心难过了很长一段日子。
直至舒赫蹲于沈之轩面前,当着南宫百川的龙颜,说这一切并非沈兰心的错,而是他的错。他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娶沈兰心,在他舒赫的有生之处,沈兰心的位置永远无人可以取代。
至此,沈之轩对沈兰心的态度才有所好转。只是却怎么也回不到之前。而他从此再也没有在女儿的脸上看到过笑容。
他有意将小女儿沈惠心许配于百里青鹤,但是沈惠心却是与百里青松两情相悦。
对于沈惠心与百里青松的事,沈之轩倒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对于百里青松,他也还是比较在意的。只是若百里青松与百里青鹤相对的话,他会更偏向于百里青鹤。
两人虽是孪生子,模样长的一模一样,便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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