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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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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陈嬷嬷一脸恭敬的对着舒清鸾微一鞠身:“季姨娘今儿新招募了几个婢女进府,老夫人挑了两个让奴婢带了过来给大小姐。若是大小姐不喜她们,奴婢这就重新换两个过来。”


    舒清鸾抿唇一笑:“不用。就她们了。鸾儿向来没那么多要求,嬷嬷替我谢过祖母。”


    陈嬷嬷又是恭敬的一躬身:“那奴婢退下了。”而后对着如画与写意严肃的交待道,“好好的服侍着大小姐,别使什么小心计,若不然,可有你们好果子吃。”


    如画和写意对着陈嬷嬷一鞠身:“奴婢谨记嬷嬷教诲,定全心全意的服侍大小姐,绝不敢有一点懈怠。”


    听着她们信誓旦旦的保证,陈嬷嬷这才似吃了定心丸一般的轻舒一口气,对着舒清鸾又是欠了欠身后,这才转身离开。


    舒清鸾细细的打量着如画与写意,唇角微露浅笑,杏眸弯弯的眯起,“想来,那日街上的冯太生一事,也应该是二位受王爷之意所为了?”


    如画与写意对视一眼,然后弯唇微笑:“小姐英明。王爷说了,从今儿起,我二人便是小姐的人。不管小姐有任何要求,奴婢只管照着小姐的话去做便行,绝不过问为何。”


    舒清鸾浅笑:“那就替我谢过王爷的好意了。不过放心,半个月之后,你二人又可以重新回到王爷身边了。”


    如画与写意微一惊,略显有些不解的望着舒清鸾,然后便是对着舒清鸾点头:“奴婢一切听从小姐的安排。”


    “矣,小姐,她们是谁?”初雨端着放着菜肴的托盘正朝着这边走来,见着与舒清鸾谈话的如画与写意,好的问道。


    “如画,写意见过初雨姐姐。”未等舒清鸾向初雨说起俩人的名字,二人便是对着初雨浅笑盈盈的打着招呼。


    “啊?”初雨双手端着托盘,一头雾水的看着二人,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着,最后又将视线定格在了舒清鸾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一般。


    舒清鸾抿唇一笑,对着初雨一脸认真的说道:“你家小姐向来说话算话,说过要给你找个伴的,这不给你找来了。”


    初雨听罢微微的一怔,随即想起了那会舒清鸾说要给她找个伴时,她下意识的误。于是,脸蹭下涨起了一抹红晕。对着如画与写意十分好友般的说道:“小姐向来比较喜欢捉弄初雨,两位姐姐可不能向着小姐一起捉弄初雨。不然,初雨……”


    什么呢?


    初雨微侧着头,一脸纠结的想着,不然以后的句子,可是却不然不出来。


    于是,只能对着如画和写意傻乎乎的一笑。


    如画与写意自然也是浅浅的抿唇一笑。


    ……


    次日


    下朝


    祈宁宫


    舒赫略显的有些怒气冲冲的迈步踏入祈宁宫。


    皇后正在意嬷嬷的服侍下十分惬意的作着画。


    “奴才见过相爷。”林公公见着舒赫脸上那一脸的怒意,赶紧对着他一鞠身行礼。


    “皇后呢?本相要见皇后。”舒赫怒沉的双眸冷冷的冽视一眼林公公,然后直接迈坎而入。


    林公公很是巧妙的挡在了舒赫之前,一脸陪笑:“相爷稍等,请容奴才去禀了皇后娘娘。”


    “混帐东西!”舒赫一声怒喝,直接挥手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林公公,“本相身为皇后的兄长,要见皇后,何时需要你一个阉人的同意了。再敢阻拦,本相对你不客气。”


    然,林公公却是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怪异的浅笑:“相爷,奴才一个阉人自是不敢拦阻相爷。可是,相爷,您可别忘记了,这里是皇宫,不是您的相府。您虽是皇后的兄长,却也是朝臣。相爷身为一品朝官,不会不记得,后宫与朝臣可是不便私下会面。奴才这般做,不仅是对皇后忠心,也是为了相爷您着想。相爷不领奴才的情,奴才无话可说,但是奴才身为皇后的奴才,可不能不顾及皇后。”


    “你——!”舒赫一脸阴沉的怒视着林公公,凌厉的双眸更是如两把利剑一般,恨不得将狐假虎威的林公公的当场射死。然而,却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林公公所言句句在理。


    “小林子,何以对相爷这般无礼!”皇后颇具严色的声音传来,随即便见着意嬷嬷扶着皇后,正十分优雅的迈步朝着这边走来。


    一袭明黄|色的凤袍,衬显着她的高高在上以及尊贵优雅。


    “臣舒赫见过皇后。”


    舒赫对着皇后躬身行礼。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奴婢见过相爷。”


    意嬷嬷对着舒赫行礼。


    皇后迈步至舒赫面前,凌厉的双眸直视着林公公,“还不向相爷请罪!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般与相爷说话?相爷既是本宫的兄长,又官至一品,岂是你个奴才口中的那般无礼朝礼之人!”


    林公公赶紧对着舒赫一躬身行礼:“奴才失言无礼,还请相爷不与奴才这个阉人一般见识。”


    “相爷,来找本宫可是有急事?”未等舒赫开口,皇后便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舒赫对着皇后一作揖躬身:“臣有失礼之处,还请皇后莫怪。”


    皇后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相爷是本宫的兄长,本宫又岂会怪罪于兄长。相爷有事请直说,若是本宫能帮上的,本宫定不会袖手旁观。”


    舒赫一脸肃穆的看着皇后,“皇后可知,昨儿皇上已经下旨,将鸾儿赐婚于安逸王爷。”


    皇后的眼眸微微的闪动了一下,一抹复杂的眼自她的眸中划过。而后扬起一抹不以为意的冷笑:“是吗?相爷想告诉本宫什么?”


    皇后一脸无所谓的反应倒是出乎了舒赫的意料,微微的眯起了双眸,望着皇后:“皇后难道一点不觉的好,又或者没有什么想法吗?”


    皇后抬眸,依旧笑的端庄高雅,右手轻抚着左手手指的护甲:“本宫应该有什么想法?又应该好什么呢?本宫听说,昨儿朝堂之上,可是安逸王爷向皇上请旨要求赐婚的。理由,是要对鸾儿负责。相爷,本宫倒是好了,相爷何以让事情发生至这个地步?”说至这,皇后略显的有些怒了,意是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上,双眸怒视着舒赫,“一个女儿惹出事来不止,还让另一个女儿将太子给扯下水。若非本宫让小林子动用了一切关系,如今这天下百姓已不知如何的说道编排着太子了。南宫樾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重夺太子之位的念头,如今这般一来,你让本宫从主动变成了被动。若非你一味的宠着曲宛若,事情也不至于会是今天这个局面。你现在来告诉本宫,本宫有何想法,本宫告诉你,本宫现在的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废了你的爱妾!”


    “若是废了宛儿能让皇后变被动为主动,皇后尽管让人去废了她。臣绝无二话,毫无怨言!”舒赫一脸沉静而又淡然的对着皇后说道。


    皇后抿唇冷笑:“是吗?如此本宫岂非成了舒家的千古罪人?她肚子里可是舒家的长子!兄长来找本宫,该不会只是告诉本宫,皇上赐婚一事吧?若还有其他事,一并说了吧。”


    “臣想知道,皇后打算如何安排了鸢儿。”


    正73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一


    章节名:o73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一


    o73


    舒赫说完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皇后,等着皇后的回答。


    皇后在听到舒赫这话时,唇角冷冷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没有半点的惊讶与不悦,似乎舒赫的这个问题就在她的意料之内。


    如玉般光滑的双手端起放于一旁桌子上的茶杯,揭起杯盖,轻吹一口气,十分优雅的抿上一口。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杯盖轻轻的滑敲着杯沿,弯弯的凤眸意味深长的望向站于她对面的舒赫,不冷不热却又紧不慢的说道:“相爷觉的本宫应该如何安排呢?可有好建议?”


    舒赫没有直接接了皇后的话,而是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眼扫视了一眼祈宁宫内的宫女与太监。


    见此,皇后心领会,对着林公公使了眼色。


    “都退下吧,退下吧。需要你们服侍的时候,咱家再唤你们。”林公公将手中的尘拂一甩,对着那几个宫女太监挥了挥手。


    除了意嬷嬷之外,其他宫女太监全都随着林公公的声音退下了。


    皇后脸上依旧扬着一抹高贵优雅却又不失高深的浅笑,对着舒赫说道:“兄长,现在是否可以说了?”


    舒赫的脸上划过一抹冷俊,对着皇后恭敬中带着不惧的说道:“箐儿,做事可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千万别将所有的路都给堵死的。”


    舒赫这会没有唤“皇后”,而是唤出了皇后出阁前的闺名,足以可见,此刻他心中的怒意不轻。


    听着舒赫唤出了皇后的闺名,意嬷嬷与林公公圴是眸中划过一抹诧异与不悦。


    然而皇后脸上却是半点没有其他表情,依旧高贵优雅的浅笑看着舒赫,端茶杯递于唇边,抿上一口,“哦?本宫听兄长这话,可是在责怪本宫?倒是不知本宫什么地方得罪了兄长?不如兄长明言,你也知道,本宫最不喜欢的就是揣测别人的心思了。”


    舒赫抿唇冷笑:“为兄自认为对得起你这个妹妹,也对得起太子殿下这个外甥。这些年来,为兄如何尽心尽力帮扶着太子殿下,相信皇后应该看于眼里,记于心里。当年,若非为兄全力以赴,箐儿这个皇后之位只怕也不会坐的这么快,坐的这么稳。皇后有句话说的很对,安逸王爷从来不曾放弃过重夺太子之位。如今之势,箐儿觉的我们是时候起内讧吗?”


    皇后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一脸的笑意盈盈,让人猜不透此刻她内心所想。


    “内讧?”弯弯的凤眸浅浅的望着舒赫,唇角处扬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冷弧,“有吗?本宫怎么没觉着?”


    舒赫冷冽的双眸直视着一脸笑意盈盈,却实则笑里藏刀的皇后:“为兄知道,皇后有意于太子殿下与宁国公府的样事。事已至此,我也知道,鸢儿与太子妃是绝无可能。我想,太子侧妃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吧?皇后娘娘,微臣的这小小的愿望应该不为过份吧?”


    皇后抿唇一笑:“本宫道是多大的事情。原来,竟是为了佑儿与鸢儿一事。就算兄长不说,本宫也是打算这么安排的。本宫一直有意栽培鸾儿,岂料你的女人却是给本宫闹了那么一出。即如此,本宫见着佑儿与鸢儿也算是情投意合,心想这般也算不错。可是……”皇后一脸略显失望的看着舒赫,摇了摇头,“如此,本宫就算是有这个心,只怕也是没这个力了。本也是这般打算的,却是不想兄长这般的兴师问罪了。本宫就是不明白了,兄长这般的兴师问罪又是为何了?”


    听着皇后的话,舒赫微微的怔了一下。眸中划过一抹浅浅的错愕。


    皇后本就是这般打算的?


    那么,何以鸢儿却说皇后欲将她指配给侍卫?


    而皇后则是一脸平静而又平淡的看着舒赫。这倒是让舒赫略显的自己有些不知轻重了。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皇后又出言了:“兄长也知,因为这事,皇上对佑儿十分的不悦。故而,现下也只能委屈了鸢儿。本宫觉的鸢儿暂时不宜立为侧妃,暂时就以秀女身份进东宫。待太子大婚之后,再立为侧妃。兄长觉的呢?”


    舒赫自是知道,南宫百川对于舒紫鸢与南宫佑十分不悦一事。可是对于南宫樾救起舒清鸾一事,却是龙颜大悦。甚至于,这些日子,朝上朝下也没摆过好脸色给他。就连南宫佑多次于御书房外求外,亦是被他拒之。足可以见,南宫百川对此事有多大的怒意了。若,此刻再提及让南宫佑立舒紫鸢为侧妃,只怕更会激起南宫百川的怒意。


    是的,皇后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为今之计,也唯只有这般做才是最合适了。


    是以,对着皇后无奈的一点头:“一切就由皇后决定。”


    皇后抿唇浅笑:“既如此,本宫会安排妥当。希望兄长的相府别再给本宫闹出什么动静来,到时,就怕本宫有心护短,也无这个力。”


    舒赫对着皇后作揖躬身:“臣谢皇后娘娘,臣告退。”说完退步,折身离开祈宁宫。


    看着舒赫那远离的背影,皇后的眼眸里闪着一抹阴森与冷冽,唇角处更是扬起了一抹狠绝。


    “意嬷嬷。”


    意嬷嬷走至皇后身边:“奴婢在,皇后娘娘请示下。”


    “春华宫那边有什么动静?”皇后一脸阴森的问道。


    意嬷嬷摇头:“倒是什么也没有。”


    “给本宫盯死了,臻妃,南宫夙宁,本宫要她们后悔自己所做的事。胆敢与本宫作对,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说完,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往上的一摔,就好似那茶杯就是臻妃与南宫夙宁一般。


    意嬷嬷重重的一点头:“是,娘娘!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


    赐婚圣旨一下,各院姨娘便是络绎不绝的向着兰心院给舒清鸾送礼了。


    对于皇后的安排,舒紫鸢虽是十分的不悦,竟然只是让她以秀女的身份入住东宫,而不是侧妃。且皇后也没有说,何时接她入住东宫。眼见着舒清鸾的兰心院那边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前去送贺礼,几乎是迈破了兰心院的门坎。可是绛绫阁却是似乎一下子成了冷宫一般,竟是连一个人也没有迈入绛绫阁的院子。


    这让舒紫鸢的愤怒再度加深。


    自南宫百川下旨赐婚后,便是赐了南宫樾一座府邸——安逸王府,大婚后搬出皇宫,入住安逸王府。


    聘礼已于圣旨下后三天便已送至相府,两百八十八石。另,南宫百川又拟了另外一份礼单送于相府,同样也是两百八十八石,是作为给舒清鸾的嫁妆。


    太师府也让人送了一份礼单过来,一百六十八石的嫁妆。


    沈兰心是沈老太师的掌上明珠,虽说沈兰心已离世十多年,但是对于沈兰心唯一的女儿舒清鸾,沈老太师夫妇还是很疼爱的。再说,又是皇上赐婚,故,这嫁妆是绝不会少的。


    宁国公府也让人送了礼单过来,一百零八石嫁妆。


    看着那一份一份长长的礼单,舒紫鸢那叫气的一个牙根发痒。


    老太太看着那一份比一份长的礼单,眉头拧紧了。


    于是,开始斟酌着,到底给舒清鸾的嫁妆,给多少才是最合适的。


    兰心院


    舒清鸾坐在藤椅上,看着桌上摆的那三份礼单,眉头微微的拧了下。


    “小姐,怎么了?”坐在对面的初雨见着舒清鸾拧眉,略显不解的问道,“可是这礼单有何不妥?”


    舒清鸾轻轻的咬了下下唇,浅浅的吸了口气,对着初雨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妥。”指了指桌子上的礼单,对着写意说道,“写意,将礼单收好了。没别的事了,你们也都回屋歇下吧。”


    写意拿过桌上的三份礼单,对着舒清鸾侧了侧身:“奴婢告退,”见着舒清鸾没有起离回屋的 意思,又是止下脚步,一脸认真的说道,“奴婢就在屋外,小姐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奴婢。”


    舒清鸾对着初雨与写意挥了挥手,二人转身离开屋子,顺手的关上了门。


    屋内舒清鸾独自一人坐于藤椅上,脸色略显的有些肃穆与凝重。


    三份礼单中,若说最别有用心的,那便是宁国公府的礼单了。


    若说亲戚关系来,那么沈惠心身为她的姨母,在她的母亲过世过,送一份嫁妆给她,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舒清鸾却不会傻的认为,这是沈惠心出至于真心的。只怕是,这份礼单不只是沈惠心一个人出的,只怕更多的是百里青松的意思。下意识的,那日在宁国公府内,百里青松那看她的十分复杂的眼竟是在她的脑子里浮现出来。


    不禁的,舒清鸾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本宫以为,大婚在即的鸾儿应该是很开心的。怎么却是这般的愁眉深锁?”耳边传来一声熟悉中声音,嘲讽中带着微微的愤怒。


    没有波澜大惊,也没有手足无措。听到声音的舒清鸾一脸镇定又淡然的朝着声音的发源地转头望去,只见一脸阴森莫测的南宫佑不知何时,竟是出现在了她的屋内。他那阴沉晦暗的双眸在那暗淡的烛灯下,更显的阴森至极,甚至带着隐隐的怒意,且他的双眸看起来似乎有些腥红。


    舒清鸾波澜不惊的抿唇一笑,不急不燥的说道:“想必,初雨与写意已经被你点|岤了。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大驾,有何贵干?”


    南宫佑衣摆一提,毫不客气的在舒清鸾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对着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似乎对于本宫的出身,鸾儿一点也不以为意!是否,本宫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等着本宫的到来?”


    舒清鸾冷冷的抿唇一笑:“太子殿下,希望你夜入闺房的绝对不是清鸾。若是你此刻出现在二妹妹的房内,清鸾相信,迎接太子殿下的会是一翻无比的热情,而非此刻在清鸾这里的冷眼冷语!”


    南宫佑的嘴角微微的一抽,阴森的双眸里划过一抹冷冽的怒意,向着舒清鸾微微的凑近一些,与她之间仅离了两个拳头的距离,阴冷的视线如利箭一般射着舒清鸾:“本宫十分好,你是如何将鸢儿放于本宫的画舫之内而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舒清鸾抿唇冷笑,清澈如山泉的双眸毫无愄惧的直视着他,“太子殿下何以说是清鸾将二妹妹送于你的画舫之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二妹妹心仪太子殿下,怎么就不是二妹妹使计呢?再说了,那日所有的人都亲眼目睹,清鸾被二妹妹推下柳州河,何来这般大的本领再去设计二妹妹?”


    “哼!”南宫佑冷笑,“本宫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鸾儿是这般的善功于心计!”


    “是吗?”舒清鸾同样回以他一抹冷冷的似笑非笑,“那太子殿下现在发现也不晚。”


    “你说,若是此刻让人知道本宫与鸾儿独居于一室,会是怎么样?大皇兄会做何感想?父皇又会做何感想?还有舒相会怎么做?”南宫佑一脸诡异阴冷的看着舒清鸾说道。


    舒清鸾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南宫佑的这般话而感到有所害怕,相反的,脸上还扬起了一抹算计后的得意之笑:“是吗?清鸾倒也是很想知道,若是王爷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只可惜清鸾没有个福气,而太子殿下更是没有这个机会。”


    南宫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惊讶与错愕,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眸死死的盯着舒清鸾:“舒清鸾,你做了什么?”


    舒清鸾抿唇嫣然一笑:“没什么,只是帮太子殿下你一个大忙而已。既然太子殿下这般的喜欢夜探闺房,那怎么样,清鸾也得帮着太子殿下圆了这个望的不是?不然,岂不是太对不住太子殿下了?放心吧,太子殿下自己也说了,臣女很善功于心计,那么又岂会让太子殿下失望呢?太子殿下就好好的享受吧!”


    舒清鸾的话刚落,便见着南宫佑的头往桌上一垂,整个人便是失去了知觉。


    “如画,进来吧。”舒清鸾一脸淡定的唤着如画的名字。


    房门推开,进来的不止如画,还有写意。


    见着写意与如画一起进来,舒清鸾意不觉的意外,对着二人会心的抿唇一笑。指了指趴在桌上没有知觉的南宫佑,“太子殿下与二小姐情投意合,是以夜探相府与二小姐诉衷情。”


    如画与写意对视一眼,而后若无其事的瞥一眼趴在桌子上没有任何知觉的南宫佑,对着舒清鸾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奴婢定办的妥妥当当!”


    舒清鸾柔情一笑:“你们办事,我放心。”


    如画与写意对着舒清鸾会心一笑。


    一柱香之后


    舒清鸾解开盘扣脱去外衣,正打算上床歇下,门口传来写意的声音:“小姐,奴婢有事禀,方便进来吗?”


    拿过挂于屏风上的外衣往身上一披,对着门外的写意说道:“进来。”


    经过这几天来与如画写意的相处,舒清鸾终于明白,为何南宫樾会安排二人进相府了。不仅仅如画与写意身怀武功,且做事严谨,滴水不漏,只要吩咐她们去办的事,就一定能很好的完成。为人更是进退分寸有佳,绝不多言多语,不该问的话绝不多话。


    就像此刻,舒清鸾知道,写意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她说,不然按着写意的性子,不会有此刻还来找她的。


    写意推门而入,透过那暗淡的烛光,依希能在她的脸上看到一抹严肃。


    “写意,是否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舒清鸾一脸关切的看着写意问道。


    “小姐,奴婢与如画在舒紫鸢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说完,摊开右手,她的手掌里握着几朵凤仙花。


    舒清鸾拿过一朵凤仙花,浅粉然,放于鼻端,隐约还能闻到淡淡的芳香。只是舒清鸾却是略显不解的看着写意:“凤仙花?”


    写意点头,“是的!凤仙花,又称芰芰草,放于对于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坏处。但是对于身怀有孕的人来说,若不小心食之,却可以令其滑胎。”


    舒清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精芒,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冷弧:“也就是说,这是一味无形的堕胎药。”


    写意再度点头:“是的。眼下正是凤仙花花季,奴婢不觉的她将凤仙花放于卧室内,只是为了闻花香。奴婢觉的有异,便是前来告之小姐。”


    舒清鸾微垂着头,闻着凤仙花那淡淡的芳香,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却是微微的蹙了一下。突然之间,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你去荷芬院看看,不要惊动了任何人。”


    写意对着舒清鸾重重的一点头,“奴婢这就去。”说完,转身退出屋子。


    舒清鸾的眼眸一片沉寂与森然。现下相府身怀有孕的除了曲宛若便是荷芬院的史姨娘。舒紫鸢绝不会用这凤仙花来对付曲宛若,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这是为史姨娘准备的。


    呵呵!


    舒清鸾冷笑。


    舒紫鸢的想法与用意,如果现在她还没明白过来的话,那她也就算是在这里白呆了。


    史姨娘有孕一事,除了老太太与季姨娘还有云姨娘,那便只有她知道了。老太太,那是最不可能会害史姨娘的一个人。那么,季姨娘,云姨娘与她便是谁都逃不脱了。


    如若,查出来,是她加害于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就算是皇帝南宫百川也不能插手于相府的家事了。


    而现在,她与南中樾只是赐婚,还未完婚,那么南宫樾更不能护着她了。再者,舒赫向来都是与那对母女连同一气的,若说是她害了他的子嗣,只怕她这婚也就不用成了。


    舒紫鸢,你果然用心良苦之际更加的歹毒了。


    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半柱香功夫后,写意回来了。


    “不出小姐所料,奴婢在史姨娘的膳食里发现了凤仙花的残片。还有,史姨娘安的香炉里也有凤仙花的残渍。不过奴婢把过史姨娘的脉像,暂时无大碍,应该是刚被人下了,而了份量也很少。小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写意一脸寻求的看着舒清鸾。


    舒清鸾沉沉的拧了下眉头:“可以将那香炉里剩余的残片处理了?”


    写意点头:“奴婢已经处理掉了。”


    舒清鸾点了点头,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会加害无辜之人的人。既然史姨娘与这事无关,且她又没惹出什么事来,只想安安份份的守着自己的肚子在相府过着日子。既然人家不来伤害你,那便不去伤害无辜。


    只是,史姨娘能不能平平安安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那便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辈子。


    “写意,你去查下,史姨娘身边有什么值得怀疑。”


    写意点头:“是,小姐。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然后,你这般做……”对着写意的耳边轻声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只见写意连连点头:“小姐放心,写意一定办妥了。”


    绛绫阁


    如画办妥了舒清鸾交待的事之后,正打算折身回兰心院时,却是发现黑暗中,一个人影正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已是月底,所以,并没有什么月光。只是如画凭着敏锐的眼力以及听力,隐约能判断出那人是曲宛若。只是看她那矫捷的步子,应该是有些武功底子的。


    只是,在这深更半夜的,曲宛若她一个身怀有孕的女人,出现在这里做什么?而且看这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以,如画并没有折回兰心院,而是跟以了曲宛若的身后。


    如画的武功不错,自然跟在曲宛若身后,并没有让她发现。


    天虽然一片暗淡,但是曲宛若却是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假山后,在其中一处假山上移了动,便是见着两处假山中间出现了一道小门。曲宛若敏捷的进门。


    这是一处小小的暗室,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却是隐约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曲宛若点起了一支蜡烛,在她面前不远处,一老妪侧靠着石头墙坐在地上。地上全是湿湿的,她身上的衣服除了胸口以前是干的之外,其余的全是湿的。老妪头发凌乱,脸上尽是皱纹,或许不应该用皱纹来形容,而是她脸上的肌肤就那么松跨跨的下垂着。她人很瘦很瘦,用骨瘦如柴,皮包骨头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她的双手无力的垂放在身体两侧,似乎是被人折断了一般。她的双脚同样看起来是被人折断了。


    随着烛光的亮起,老妪抬头在看到曲宛若之际,她的双眸里透出了一抹愤恨的杀意。如果说眼可以杀人的话,那么这一刻,她恨不得用她的两道眼将曲宛若给射死。


    只是曲宛若却并没有被她那杀人般的眼给唬住,反而是朝着她露出了一抹阴森森的冷笑:“怎么,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只可惜,你杀不了我的。你以为你隐姓埋名,我就找不到你了?到最后,你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说,当年沈兰心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若说了,我便给你一个痛快,不然,你这辈子就给我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老妪却是对着她如鬼魅般的张嘴一笑,露出一口满是鲜血的大口,然后,就是大半条舌头从她的嘴里掉了出来,最后对着曲宛若保持着那抹如鬼魅一般诡异又狰狞的表情,再没了出气。


    曲宛若怎么都没想到这老妪竟然会在她面前里咬舌自尽了,且还是生生的将自己的舌头就这么给咬断吐了出来。抬腿,对着已然没了气息的老妪狠狠的踢了一脚之后,愤愤然的转身离开。


    如画见着曲宛若转身,便是一个快速而又悄无声息的先离开了秘室。


    兰心院


    如画急急朝着舒清鸾的屋子而去。


    “小姐,奴婢如画,方向进来吗?”舒清鸾正交待着写意做事,屋外传来如画略显有些急切的声音。


    “进来。”


    如画推门而入。


    “都办妥了?”舒清鸾一脸冷静的问道。


    如画点头:“都办妥了,明儿一早就等着看好戏吧。不过奴婢还有另外的收获。奴婢在办完事,准备回来的时候,却是发现曲姨娘独自一人,进了一个秘道。”如画一脸郑重又严肃的对着舒清鸾说道。


    “秘道?”舒清鸾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如画,“可有跟着进去一探究竟?”


    曲宛若竟然在绛绫阁设了秘道?


    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还是舒赫也知此事?


    这秘道又是用来作什么的?


    舒清鸾心中疑惑重重,等着如画的回道。


    如画点头:“有,奴婢跟了进去。秘道就在绛绫阁的假山后面,按着曲姨娘的身手,奴婢觉的她应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为了不打草惊蛇,奴婢没有跟的太近,不过奴婢有看到,那里面好像关着一位老嬷嬷。奴婢隐约还听到她问着那老嬷嬷,沈兰心是怎么死的!”


    娘亲!


    “如画,带我去那个秘道!”


    正74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二


    章节名:o74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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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秘室内弥漫着血腥之味,血味之中还夹杂着一股难闻的淤臭味。


    如画与写意陪着舒清鸾站于这小小的秘室内,顿时的便是有些拥挤了。


    老妪依旧背靠着石背,毫无生机的坐在那湿湿的地面上。双眸死寂的盯着前方,她的嘴角以及那破旧烂缕的衣裳上尽是血渍。双手虽是无力的垂放于身两侧,双掌却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莫说舒清鸾,就是如画与写意,在看到这般景象之后,都觉的有些于心不忍的别开了头。


    舒清鸾怔怔的站在老妪面前,并没有因为看到此刻老妪的样子而觉的有所惊骇,反而是一眨不眨的直视着一身血渍的老妪。她的双眸里透着一抹熊熊的悖怒,垂放于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节泛白甚至“咔咔”发着轻响。指甲深深的隐进掌肉里,却是浑然没有疼痛的知觉。


    老妪虽已断了气,可是她的双眸却是直勾勾的望着前方。甚至于,她的眼里透着一抹不甘与不瞑目。


    舒清鸾在老妪面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奶娘,我是鸾儿,是你与娘亲最疼的鸾儿。对不起,鸾儿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奶娘放心,鸾儿发誓,一定不会让你的苦与罪白受。也一定不会让娘亲与弟弟白死。鸾儿一定会让她们偿还欠我们的一切,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老妪那死寂一般的双眸里,竟是不再死寂一片,隐隐的露出了一抹柔情的眼,就连唇角亦是浅浅的弯起,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安心浅笑。然后,在舒清鸾伸手欲为她合上那瞪大的双眸时,却是自己闭上了双眸。


    然后便是见着她那紧紧的握着拳头的右手,就那么缓缓的张开,一张被她紧紧的握在手掌里,此刻已经完全的皱的不成样子的帕子呈现在舒清鸾的面前。


    拿过老妪手掌里的那方帕子,舒清鸾小心翼翼的摊开,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帕子,此刻却是黑红相杂。而原本应该在帕子上写着些什么的,此刻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仅除了一个“木”字之外,便再是什么也没有。


    “木”?


    舒清鸾细细的看着那帕子,虽然已是完全没了当初的样子,虽然是又脏还满是血渍,可是依希还能看出,这帕子的选料十分的上乘。而那个“木”字,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完整个的,倒更像是一个偏旁,只是右侧的另半个字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如画与写意对视一眼后,轻声的问着舒清鸾。


    将手中那又旧又脏的帕子收起,舒清鸾双膝跪地,对着老妪磕了三个响头。


    如画与写意亦是赶紧跪下,跟着她一道磕了三个响头。


    “带奶娘离开,好好的安葬。”她绝不可以让奶娘就这般弃于此。她相信曲宛若也一定还会再回来的,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曲宛若的表情。


    如画与写意重重的一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好生的安葬嬷嬷。”


    舒清鸾沉沉的看一眼老妪之后,转身离开。


    ……


    破晓


    绛绫阁


    舒紫鸢一如往常一般的睁开双眸,然后在看到身侧的南宫佑时,却是整个人傻眼了。


    南宫佑似乎并没有舒醒的意思,双眸紧闭,眉头微有些拧着,似乎有什么心事压着他一般。他的双唇也是紧紧的抿起。


    绸缎锦被滑至他的胸口处,露出他那白皙却又健硕的胸膛。他的胸口处微有一小撮弯弯卷卷的胸毛。此刻,配合着他那沉寂的睡容,在舒紫鸢的眼里看来却是那般的诱惑与性感。


    情不自禁的,舒紫鸢浅浅的吞了一口口水。她的双眸一眨不眨中带着痴恋的望着南宫佑,无法移开。


    似乎,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为何此刻,南宫佑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猛的,一个快速的掀起锦单,望向自己。


    锦单下的自己,竟是一丝不挂。


    视线在瞥过身边的南宫佑时,发现,除了一条里裤外,身上再无其他遮羞之物。


    舒紫鸢瞬间的似是被人点了|岤一般,无法动弹了。就连扯在手里的锦单的被角亦是不知何时从手里滑落。于是,便就那般不着一物的坦露于南宫佑面前。


    而熟睡中的南宫佑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双眸对视……


    “太子哥哥……我……”舒紫鸢顿时的不知道做何反应了,便只那么傻傻的如木偶般的望着南宫佑,然后喷出了这么一句话,“这里是我的闺房,太子哥哥怎么……怎么……”怎么之后,没再继续往下说了,只是双手紧紧的揪着被角,一脸的娇羞与心甘情愿。


    听着舒?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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