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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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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老太太对自己儿子的那份坦护,变凭着老太太那老谋深算以及舒清鸾对她的了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她是完全有可能会这般做的。
那么,如此一来,若到时候真是如老太太所望那般,那么,她怎么可能撇的一干二净。只怕这便是老太太给她挖的一个大坑了。
既然知道这是一个坑,那怎么可能傻傻的往下跳?
但若是不往下跳,是不是又太对不起这个挖坑之人呢?
怎么样,那也得给她一个面子,让她自我满足一下吧。
是以,舒清鸾对着老太太嫣然一笑,“祖母说的也不无道理,鸾儿无意间听飘絮表姐提起,宁国公府老夫人健在的时候,姨母可是每日早午晚三次向老夫人请安的。所以,鸾儿觉的,姨娘们每日早午晚各向祖母请安也是应该的。那么一会,鸾儿便是让云姨娘与季姨娘这般吩咐下去了,从明儿起,各房姨娘必须每日早午晚准时到文源阁给祖母请安。当然,鸾儿也自是应该早午晚向祖母请安的。”
她的脸上一直都挂着浅浅的,满是恭敬的微笑。她那水灵灵的双眸微微的弯起,如两汪清可见底的山泉一般,没有任何一点的瑕渍与污秽,唯一只有满满的址诚与敬重,以及浅浅的发自内心的无害浅笑。
看着舒清鸾那一脸无害的浅笑,老太太的眼角微微的抖动了一下,那双老练的眼珠更是透出一抹不易显见的深沉。对着舒清鸾露出一抹略显的僵硬的笑容:“鸾儿这想法倒是好,不过就是祖母年内岁大了,也经不得这般的吵闹了。早午晚三次也就免了吧,就请一次晨安吧。不过鸾儿那边可是一次也不能少的。”
舒清鸾抿唇微然一笑:“鸾儿会将祖母的意思传达于云姨娘与季姨娘,让两位姨娘按着祖母的意思吩咐下去。”
笑眼弯弯的看着老太太,如那三月里的春风拂过那盛开的桃花一般,干净而又清爽。
老太太却是眸中划过一抹深沉,脸上那原本就显的有些僵硬的笑容更是有些挂不住了,对着舒清鸾干干说道:“就按鸾儿的意思去办吧。”
“奴婢见过老夫人。”
老太太正有些不知道该与舒清鸾继续怎么样的话题时,便见着季姨娘迈步朝着屋内走来。对着老太太一侧身一行礼,而后又是对着舒清鸾侧了侧身,“见过大小姐。”
舒清鸾对着季姨娘颔首一浅笑,从椅子上站起,对着老太太恭敬的说道:“既然季姨娘找祖母有事,那鸾儿便不打扰祖母与姨娘,鸾儿告退。”说罢,转身欲离开。
“大小姐,请留步。”舒清鸾刚转身迈出一步,便是听到季姨娘唤住了她。
止步,转身,笑意盈盈的看着季姨娘:“姨娘想与鸾儿说什么?”
老太太亦是用着一脸高深莫测中带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姨娘,眼眸之中亦还带着隐隐的不悦。似乎对于季姨娘此刻唤住舒清鸾略显的不高兴。
季姨娘虽是对着舒清鸾说道,可是却也没有放过老太太脸上眼眸里的一点变化。自然也是将她的那一抹隐约的不悦看在了眼里。于是,又一个转身,对着老太太鞠了鞠身,一脸恭敬的说道:“奴婢此刻来见老夫人,是为了两件事。奴婢觉的,大小姐既是相府嫡长小姐,自是应该知晓这事,所以奴婢才会请大小姐留步。”
舒清鸾笑而不语的看着季姨娘。
老太太则是扬了扬唇角,对着季姨娘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为了哪两件事?”
“第一件事,府里也有好些年头未曾多募下人了。曲姐姐如今又是身怀有孕,再者也是添了好几房妹妹。只是丫头们却依旧还是原来的那几个。且就连大小姐身边也只有初雨一个。所以,奴婢与云姐姐商量了下,觉的应该多添几个丫头,故来请示老夫人的意思。”
老太太沉寂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季姨娘,然后又移向了舒清鸾。原本肃穆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不太相衬的笑容,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对着季姨娘说道:“扶柳说的也是很有道。这鸾儿身后也就那么一个丫头,这要是说出去,倒是要惹人话柄了。既然这样,那你与绮云便着手办了吧。”
“祖母,这是鸾儿自己的意思。鸾儿喜欢清静,有初雨一人倒也足够了。”舒清鸾不紧不慢的对着老太太说道。
“胡说,你是相府的大小姐,怎么可以只有一个贴身的婢女?”老太太微嗔一眼舒清鸾,“之前还有一个槿儿呢。不过……”一提到槿儿,老太太却似想到了什么,一脸认真的看着季姨娘说道,“这事说大不大,不过说小也不小。可别什么样的人都给招募入府。别到时又弄个槿儿那样的丫头进来,如果这般,那便是你与绮云的过错了。”
季姨娘对着老太太一鞠身行礼:“奴婢一定谨记老夫人的教诲,定是精挑细选。”
“嗯。”老太太点头,“那第二件事又是什么?”
季姨娘的脸上露出一抹如春风般的笑容,对着老太太又是一行礼,“奴婢在此先恭喜老夫人。”
“喜?”老夫人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季姨娘,“何喜?”
“史妹妹让人给奴婢传话,说是最近总恶心想吐,且这个月的月信迟迟未见到临,应是有喜之兆。故,想请奴婢为她请太医请脉。所以,奴婢这才过来请示老夫人。”季姨娘一脸正色的对着老太太说道。
“是吗?”老太太却只是不紧不慢,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两个字,然后便是没了下文。
老太太这般冷淡的态度倒是出了季姨娘的意料,倒是一下子有些摸不准老太太此刻心中所想。
舒清鸾沉沉的看一眼老太太,而后很是认真的对着季姨娘说道:“既如此,那便去为史姨娘请了太医。这前些日子云姨娘才失了一个孩子,这会若是史姨娘真的怀上了,倒也不失为一件喜事了。祖母为何看起来似乎不开心?”舒清鸾一脸不解的问着老太太。
老太太抿唇,作然一笑:“怎么会呢?若真是有喜了,自是喜事一件。既如此,那就快去请孙太医过来为她诊脉。”
“奴婢这就让人去请孙太医,只是……”略显的有些为难的看着老太太与舒清鸾,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姨娘可是有何难处?”见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舒清鸾很是好心的问道。
季姨娘深吸一口气,“史妹妹问,这事能不能不让曲姐姐知道,又或者也先不让老爷知道。前些日子云姐姐的事,一直让史妹妹心中十分的忐忑,更是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云姐姐。毕竟,我们相府确实人丁单薄。若是有人存心……”说到这,季姨娘没再往下说了,只是用着一抹心知肚明的眼望着老太太。
话不用说的太白的,朦朦胧胧那才是最有用的。如老太太者,又岂会听不明白她话中意思。
是以,老太太那老练的双眸里划过一抹寒芒,然后又是用着一抹十分复杂的眼看着季姨娘,没有说话。只是这一抹眼却是如两把利刃一般直逼着季姨娘。
季姨娘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却也是没有在老太太面前表现出慌惧的样子,只是用着无辜而又期待还带着浅浅的求助般的眼,望着老太太。似乎,史姨娘担心一事也正是她担心一般。
老太太转眸向舒清鸾:“鸾儿,怎么看这事?”
“祖母,这事鸾儿怎好插嘴呢?”舒清鸾微然浅笑的望着老太太,脸上的浅笑让人看不透此刻她心情所想,明亮的双眸如两汪山泉一般,清澈见底。
老太太的心思,她能摸不出来?
这明显摆着着不是让她成为那只出头鸟吗?
呵!
舒清鸾心中冷笑。
老太太却是抿唇淡淡一笑,老练的双眸微微眯起,弯弯的踱视着舒清鸾。而后慢幽幽的转眸向季姨娘说道,“这担心也不无道理,那么扶柳觉的这事该不该让相爷知道?”
季姨娘略显的有些为难的望着老太太,而后露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奴婢等着老夫人示下。不过,也确实如老夫人所言,这担心确实在理。奴婢进相府这么些年来一直无所出也就不提了,可是云妹妹的那两个孩子,那可是真真的就这么给没了。奴婢想想都为老夫人心疼。若是那孩子还在,这会也该有五岁了呢。”季姨娘一脸伤心难过的微垂下了头。
随着季姨娘 的垂头低眸,舒清鸾的脸上亦是划过了一抹优伤,眸中更是闪过一抹灼痛。只是当着老太太的面却是没表现的太过明显,却又似乎是在努力的隐忍着自己。
老太太的眼眸深深的拧了一下,深邃的眸中划过一抹复杂的眼,“那就按着她的意思吧。”
季姨娘对着老太太鞠了鞠身:“是,那奴婢这便去传了大夫。奴婢告退。”说罢,转身离开。
舒清鸾亦是对着老太太福了福身:“鸾儿告退。”
老太太双眸淡淡的望着前方,对着舒清鸾摆了摆手,示意她回吧。
“老夫人,这似乎不太像是史姨娘的作为啊?”见着舒清鸾与季姨娘都退出,站于一旁的陈嬷嬷靠过着老太太些,低头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太太冷冷的一抿唇:“不觉的她这喜事来的太是时候了吗?”
陈嬷嬷微微的诧了一下,似是一脸不解,却以转瞬之间露出一抹恍惚大悟的表情:“老夫人,您的意思是……?”
老太太高深一笑,笑而不语。只是这一笑却是让陈嬷嬷了知肚明。
……
林公公得了皇后的懿令之后,是直朝着相府而来。
却是没想在相府门口与聂进撞了个正着。
“林公公,怎么这么巧?”聂进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公公,“皇后娘娘今儿又是想见哪位舒小姐?还是说又是三位舒小姐一起见?”聂进看着林公公的眼里透着一抹嘲讽的挑衅。
林公公微微的僵了一下,随即便是抿唇一笑:“哟,聂公公。怎么就这么巧了?这若是咱家说皇后娘娘想大小姐了,可会防碍了聂公公办事?”亦是用着似笑非笑中带着隐隐挑衅的眼看着聂进。
聂进微微的一挑眉,一扬唇:“林公公觉得呢?”
“得。”林公公谄媚一笑,“咱家今儿来相府,是皇后娘娘想见二小姐了。聂公公放心,这会咱家碍不着您办事。您先请。”边说边对着聂进作了个请的手势。
聂进淡淡的一笑:“那咱家也就不防碍林公公办事。咱各自行事。”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公公,迈步踏入相府门坎。
“奴才见过相爷。”聂进刚迈入相府大门的门坎,但是听到身后林公公的声音。转身,见着舒赫从轿内走出,一身一品大员的朝服,衬着他一脸的肃穆。而林公公则是微躬着身子,正一脸陪笑的对着舒赫行礼。
聂进转身,对着舒赫微一躬身:“奴才见过相爷。倒是没想到,奴才竟然赶在了相爷之前到了相府。”
这话虽是说的不轻不重,可却是话中有话了。而聂进脸上却只是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半点没有对舒赫的不敬之处。
舒赫双眸在聂进与林公公之间徘徊移动着。沉寂而又深睿的视线就那般在二人之间移动着,不说话,只是一脸的肃穆与冷冽。
“倒是没想到,聂公公与林公公两位能一道齐临了本相的相府。倒是让本相的相府蓬荜生辉不少啊!不知两位公公前来,所谓何事?”好半晌的,舒赫这才对着二人不紧不慢却又暗藏讥讽的说道。
“皇上有请大小姐进宫。”
“皇后有请二小姐进宫。”
聂进与林公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对着舒赫回道。
舒赫的眼在二人之间再度回踱着,只是脸上却是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既如此,那就有劳二位公公随本相进府,本相也好让人送犬女与二位公公回宫。”说罢,视线再度在二人之间一扫,深沉而又阴森,而后迈步进府。
在背对着聂进与林公公时,舒赫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冷冽的精深。
皇上与皇后同时要见清鸾与鸢儿,这是所谓何事?
他能猜出,皇上见舒清鸾定是为了刚才金銮殿上,南宫樾请赐婚一事。但是却猜不出,何以这个时候,皇后亦是让人宣鸢儿进宫?莫不成是为了鸢儿与太子之间的事?
可,似乎,这又不太符合皇后一惯的为人处事。
依着他对皇后的了解,她应该是找舒清鸾进宫才对。可是为何却是让林公公来宣鸢儿进宫?
突然之间,舒赫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莫不成这是林公公的无奈之举?
是以,迫不得以,才会说是要宣鸢儿进宫?
既如此,那便将错就错。也只有这般,鸢儿才有出头之日了。
舒赫的心里俨然升起了一个计策。
……
皇宫
春华宫
臻妃站在案桌后,手里拿着笔正画着一副雄鹰展翅图。只是那展翅翱翔的雄鹰的右翅相较于左翅,有些下垂,似乎有些无力。
计嬷嬷站于臻妃身后。
“妹妹好兴致,画的一手好画。”皇后似温不火的声音传来。
臻妃放下手中的笔,赶紧自案桌后走出,对着皇后侧身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奴婢/奴才见过皇后娘娘。”计嬷嬷与其他宫女太监亦是对着皇后行礼。
“奴婢见过臻妃娘娘。”皇后身后的意嬷嬷对着臻妃礼。
皇后走至案桌前,细细的打量着臻妃画的那副雄鹰展翅图,唇角冷冷的一扬:“鹰虽为雄鹰,只可惜废了一臂,再怎么展翅翱翔,那也飞不高。折翼又岂能高飞?臻妃妹妹,你说呢?”皇后转头,似笑非笑中带着浅浅挑衅的踱视着臻妃。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飞得高了,摔的自然也就惨。所以,还是尽自己能及为妥。”臻妃一脸赞同的看着皇后,眸中一片清淡与平静,脸上亦是挂着得体而又优雅还带着敬重的微笑,“臂虽略有所伤,却也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低更能看清楚一切的事情。更何况高处不胜寒,且塞翁失马,又焉知非福?”
皇后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眸中划过一抹阴森的冷冽,随即转身,似笑非笑的直视着臻妃:“看来,臻妃不太赞同本宫的话?”
臻妃依旧浅笑:“臣妾不敢。”
“不敢?”皇后冷冽的双眸如两把利刀一般的剐视着臻妃,唇角却是扬着一抹高深莫测却又十分复杂的浅笑,“那可不一定。越是不敢的人,越是敢做。比如说安宁公主,本宫听说她可是演了一场拿手的好戏,不知妹妹可有所闻?”凌厉的双眸弯弯的审着臻妃,右手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自己左手手指上的护甲。细细尖尖的护甲,犹如两把利刀一般,晃刺着臻妃的双眸。更像是皇后在无形中给着臻妃一记压迫与威摄。
然而,臻妃却并没有被皇后此刻有意无意的举动与意有所指的言语给摄住,对着皇后不卑不亢,笑容优雅的接道:“回皇后娘娘,臣妾还真是不知。臣妾向来深居后宫,不曾踏出宫门半步,未能有所耳闻。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臻妃一脸恭敬的对着皇后说道,她的脸上除了段雅而又得体的微笑之外,便是对皇后的恭敬。似乎,其他的任何一种表情,永远都不曾在她的脸上出现过。
在任何人面前,臻妃永远都是保持着那一脸的与世无争与悠闲淡雅。
见着臻妃那一脸的优雅以及与世无争,那双浅而弯弯的双眸与被她封存于脑海里的某个记忆是如此相似。此刻是这般的刺晃着皇后的双眸。皇后下意识的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沉了下双眸,唇角更是情难自控的弯起了一抹浅弧。看着臻妃的眼眸里更是透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阴森。
那一个被她封存了十几年的影子,此刻竟是如此清晰的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于是,放于宽大凤袍下的双手更是情不自禁的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那尖尖的长长的护甲刺硌的她那光嫩的掌心生疼。
然而,她却是没有将那一抹情绪在脸上表现出来,硬生生的将心中的那一份愤意给压下了心里。更是对着臻妃露出一抹母仪天下的高贵笑容,“看来安宁公主果然深得妹妹真传!”
正68 贺靳大人大喜
章节名:o68 贺靳大人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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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话并没有让臻妃有所慌乱,她的脸上由始至终一直保持着得体而又端庄的微笑。对着皇后恭敬的微微的鞠身:“皇后娘娘过誉了,臣妾当之有愧。但愿夙宁不会让皇上与皇后失望,如此臣妾便已欣慰至极。”
皇后抿冷冷笑:“失望自上谈不上,眼界大开倒是真的。”微微的朝着臻妃凑近一些,略显似笑非笑的睨视着臻妃,“妹妹,做人呢还是安份守己的好,特别是在这深宫后院中,更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安安份份的做着皇上的妃嫔不是很好?你也知道,本宫向来不喜欢不安份守己的人。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心里有数,不必本宫将话说的那般的明白。本宫能让你从一个宫女成为皇上的妃嫔,自然也能让你坐不牢这妃嫔之位。别以为皇上对你宠爱有佳,便可以为所欲为。难道你忘了,后宫向来都是由本宫掌管的。”
皇后说完,用着她那意犹味尽一般的眼踱视着臻妃,高高在上,触不可及。
臻妃抬眸,那明静的双眸与皇后那微微扬起的凤眸对视,却没有被皇后那高不可及的姿态给镇住了。而是对着她露出一抹浅浅的依然不失庄端的微笑:“回皇后娘娘,臣妾从不曾忘记过自己的身份,也从来不曾有过不该有的想法。如皇后娘娘所言,臣妾能从一个小小的宫女成为皇上的妃嫔,臣妾自谨记着皇上的圣宠与皇后的恩泽,从不敢有一刻的遗忘。若是因为夙宁的不懂事,而惹皇后娘娘有所不悦,臣妾在此替夙宁向皇后娘娘谢罪。”说罢,对着皇后很是诚心的一鞠礼,而后继续淡而优雅的说道,“只是臣妾不知夙宁如何得罪了皇后娘娘。若是皇后不怪,还请皇后明示,也好让臣妾好好的将夙宁教诲一番,莫让她再次犯了同样的错误。”
见着臻妃由始至终的平静与镇定,皇后的唇角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既如此,那么本宫也没什么好说了。但愿本宫不会让臻妃与安宁公主失望了才是。”皇后说完,对着臻妃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转身,却又折身,双眸扫一眼臻妃,“舒清鸾是本宫的亲侄女,臻妃似乎忘记了这一点。”说完,再度意味深长的斜了一眼臻妃,转身离开。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臻妃对着皇后鞠身恭敬的说道。
皇后却是头也不回的迈出春华宫。
“计嬷嬷,夙宁呢?”在皇后消失时,臻妃问着身后的计嬷嬷。
“回娘娘,公主与相诗一道出宫了。”计嬷嬷对着臻妃恭恭敬敬的回道。
“可有说去哪了?”臻妃往一旁的椅子一上坐,双眸的视线停留在那张展翅的雄鹰图上,略有所思。
“奴婢似乎听到相诗说到了尚书府。”计嬷嬷如实回道。
臻妃右手轻抚着摆于桌面上的宣纸,情略显凝重:“夙宁说靳大人与柳侍郎的千金好事将近了,可有此事?”
计嬷嬷点了点头:“确有此事,奴婢也是听说了。不过……”计嬷嬷说着,却是止住,似乎有些为难的看着臻妃,而后又垂下了头。
“不过什么?”臻妃拿起笔,继续做着那幅未完成的图,抬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计嬷嬷,然后低头继续做图。
“按理说,靳大人是兵部尚书,当年又是文武双科状元。且现在又是如此深得皇上的重用……”计嬷嬷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奴婢一直认为,这靳大人的婚事,会是由皇上钦指。可如今……,奴婢总觉的这中间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却又说不上来,不妥在何处。”计嬷嬷边说边拧了下眉头,一脸深思熟虑的样子,“柳侍郎是靳大人的下属,这些年来与靳大人是一条心的为王爷处事。按理说,这柳小姐与靳大人喜成,那也可谓是佳偶天成。可,奴婢这心里怎么总觉的有什么似的。”计嬷嬷抬头,略显的有些怅惘的望着臻妃,“娘娘,您说,这是不是奴婢多心了?”
臻妃放下手中的笔,一脸淡定的看着计嬷嬷,抿唇一笑:“我想,我应该明白夙宁今儿出宫是谓何事了。翡翠,若是想听,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站着听,何必这般作贼一般的躲着听?”臻妃突然之间双眸射向了不远处的屏风后,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没有半点的起伏,似乎早就知道那屏风后面站着人偷听一般。甚至可以说,她的声音里透着一抹淡淡的讽笑。
翡翠自屏风后走出,微显的有些怯懦与胆战,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点着檀香的炉子,垂着头,“回臻妃娘娘,奴婢并非有意偷听。奴婢见着娘娘这檀香已快用完,这便是想为娘娘换个新的檀香炉。见着娘娘这般专注的作着画,奴婢便犹豫着是否要打扰娘娘的兴致。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成心要偷听娘娘与嬷嬷之间的对话。”翡翠一脸淡定的对着臻妃与计嬷嬷说道,半点没有因为被当场抓住的慌乱。
臻妃浅笑,她的脸上除了庄端高雅之外,没有第二种表情。对着翡翠十分娴静的说道:“是吗?那看来是本宫错怪于你了。对了,本宫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初进宫时被分至了皇后的祈宁宫。只是当差未满一月便是被贬去了浣衣房。不过本宫倒是好,你是如何从浣衣房被调配到本宫的春华宫?”
“通!”翡翠在臻妃面前跪下,“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臻妃依旧用着她那庄端高优的笑容附看着跪地的翡翠,“不敢怎么样了?”
“奴婢再也不敢将娘娘与公主的一切谈话转达至皇后娘娘了,求娘娘饶过奴婢。奴婢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娘娘的大恩!”翡翠对着臻妃就是磕起了头,求饶着。
“是吗?当牛做马?”臻妃不为所动的俯视着她,“你觉的本宫这缺当牛做马的人?”
翡翠微微的一怔,随即双眸灵动的一转:“奴婢愿将皇后娘娘那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转告于娘娘,若是娘娘就这般的处决了奴婢,必定会引起皇后娘娘的怀疑。所以……”翡翠点到为止的就此止言,她相信聪慧如臻妃又怎么会不明白她说的话呢。
臻妃没有说话,倒是计嬷嬷却是对着她迈步而来,她的脸上扬着一抹阴森诡异的笑容。弯腰,在翡翠还未来的及反应过来之时,只见计嬷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手扣起翡翠的双颊,左手一个快速将她的下巴一合。只见翡翠的喉咙处发出“咕哝”一下,便是听到计嬷嬷用着冷飕飕的声音说道:“娘娘相信你,可不见得我也会相信你。既然你是我带进春华宫的,那么便由我对此负责。”
翡翠瞪大双眸,一脸惊恐的望着计嬷嬷:“计嬷嬷,你……给我吃了什么?”
计嬷嬷冷笑:“让你会乖乖听话,不会乱说话的好东西!”
“你……”翡翠满脸的惊慌。
……
长乐宫
“寒柏见过王爷!”南宫樾从御书房回到自己的长宫乐,刚一迈入门坎进院子,便是见着一男子恭敬而又诚心的朝着他作揖行礼。
男子二十左右,一袭浅棕色的锦袍,腰间束一条白色的宽涤,相貌与寒叙有着七分的相似,浓密的墨眉下凤眸犀利,薄如蚕翼的双唇紧据成细线,言语与表情之间尽是对南宫植的敬重与遵崇。
见着寒柏的出现,南宫樾的眼眸内划过一抹不容忽视的喜悦之色,对着寒柏露出一抹浅笑:“回来了,辛苦你了寒柏。”
“为王爷做事,寒柏不觉辛苦。再何况这是寒柏份内之事。”寒柏对着南宫樾恭敬有佳的说道。
南宫樾轻轻的拍了拍寒柏的肩臂,抿唇浅然一笑。而寒柏则是对他回以一抹心领会的浅笑。
对于寒叙,寒柏 等等人,南宫樾从来都不曾有过一丝的怀疑。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点,南宫樾与舒清鸾倒是十分的相似。有些时候,有些事,他几乎都不用出言交待,寒叙寒柏以及知情等人都会很有默契的去做了。而他更是十分相信他们的办事能力。
“到书房再说。”对着寒柏说道,而后迈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寒柏迈步跟上。
书房
南宫樾倒了一杯热茶递于寒柏。
“多谢王爷!”寒柏恭敬的双手接过南宫樾递过来的茶,微弯腰对着南宫樾道道。
南宫樾轻点了下头,“事情可都办妥?”
将手中的茶子往一旁的桌几上一放,寒柏对着南宫樾一脸认真的说道,“寒柏不负王爷所托,已经找到了夏小姐。”
南宫樾的眼眼微微的波动了一下,薄唇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角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似乎看到了一抹希望一般。端起茶杯,递于唇角,抿上一口,“可都安排妥当了?”
寒柏点头:“王爷放心,寒柏都安排好了,绝不会让夏小姐受一点的委屈。只是现在暂时,夏小姐还不宜出面。”
南宫樾点头:“你们放事,本王向来放心。”对着寒柏露出一抹赞赏的微笑,这个“们”字,自然也是将寒叙与相诗,知情等人包括在内了。
“是王爷看得起我们。”寒柏不傲不娇的说道。
“你一路风尘也辛苦了,下去歇会吧。对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寒柏一脸关切的说道,“回来倒也不巧,寒叙这会应该不在。”
寒柏浅笑:“随时都可以见的。”
“怎么不问问,本王让他去办何事了?”南宫樾笑看着寒柏。
“不需要问,王爷做事自在王爷分寸与用意。再来,我相信寒叙不会让王爷失望,定能将王爷交待的事情都办妥了。”寒柏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
南宫樾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颔首点了点头,“本王让他将如画和写意安排至相府。”
寒柏微诧了一下:“相信寒叙一定能办好的。”
南宫樾点头:“不觉的诧异?”
寒柏摇头:“王爷做事,那就一定有王爷的道理,我们需只按着王爷的意思去办就行。不打扰王爷处事,寒柏先退下了。”边说边对着南宫樾一作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寒柏。”在寒柏迈步至门坎处时,南宫樾出声唤住了他。
寒柏止步,转身面向南宫樾:“王爷有何交待?”
“夙宁挺记挂着你的。”南宫樾模棱两可却又意有所指的说了这么句话。
寒柏微怔了一下,随即对着他露出一抹淡笑:“寒柏谢过公主的记挂,也谢王爷关心。寒柏告退。”
南宫樾抿唇一笑,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寒柏可以离开。而寒柏则是迈出门坎离开了书房。
书房内仅剩南宫樾一人,书架上摆着各种的书籍,不过最多的却是兵书。虽,他不曾行兵打杖,但对于谋略一事,他却半点不曾在靳破天之下。
坐于木椅上,右腿搁于左腿之上,一手抚着下巴,另一手侧是环胸而抱。深邃的双眸炯炯有中带着一股锐利。
夏揽月,夏君卿的女儿,夏君拂的侄子,他的表妹。在那次夏门灭门之后唯一遗留下来的活口。
一想到那场血流成河的满门抄斩,南宫樾的右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凌厉的眼眸内划过一抹锐杀。
他发誓,一定不会让夏家的血白流,也一定不会让母后妄死,一定会让那些人偿还一切!
……
尚书府
南宫夙宁坐于尚书府正厅的正位上,手里端着下人奉上的热茶,对面站着一脸优雅的柳悠娴,身后站着相诗。
南宫夙宁一脸浅笑盈盈又高雅得体的浅视着柳悠娴,如杏般的双眸微微的弯起,唇角处亦是带着一抹浅浅的可掬笑容。柳悠娴,人如其名,悠静而又娴雅,一脸端庄而又得体的浅望着南宫夙宁。她的身子微微的鞠着,没有与南宫夙宁直视,而是用着一种瞻望中带着敬意般的角度望着南宫夙宁。
一袭嫩黄|色的流纱锦绣绸缎裙,裙摆处绣着细碎的浅白色兰花,裙边则是用着银色的锦缎滚着边。衣襟处绣着一束浅红色的梅花,腰间系着一条水粉色的锦涤,将她那原本不盈一握的柳腰更是显的风一吹便倒一般。而她的脸色更是略显有些泛白,似乎没什么血色一般。就连双唇亦是微显青色。就好似大病一场刚初愈一般,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一般。
南宫夙宁此刻穿着一袭紫藤花淡紫色的百褶裙,梳着一个娇俏而又不失庄端的发髻,发髻上斜插着两支做工精致又精美绝伦的步摇,一缕发丝如俏皮的孩童一般落在了她的耳际,倒是让她更添了一份少女的活泼,却又不失高贵的公主身份。对着站于对面的脸色苍白的柳悠娴抿唇露出一抹优雅的浅笑:“柳小姐无须这般介外又拘谨的,本宫托安逸王爷的福,与靳大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听说,柳小姐与靳大人好事将近,本宫前来看看是否有本宫帮上的忙。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柳小姐,若是本宫的冒昧吓着了柳小姐,本宫在这向柳小姐说声抱歉。”边说,边放下手中的热茶,从椅子上站起,对着柳悠娴便是欲鞠身致歉。
“公主,可万万使不得。”就在南宫夙宁鞠身之际,柳悠娴一个快速的向前,制止了南宫夙宁的鞠身。一脸惶恐不安的说道,“公主这是折煞了悠娴,悠娴担当不起。更何况,公主大驾光临,是破天与悠娴以及尚书府的荣幸,又何来冒昧一说。”柳悠娴一脸娴静优雅而又恭敬万分的对着南宫夙宁说道,惶恐不安的脸上带着浅笑。
南宫夙宁抿唇一笑,如杏般的双眸骨碌碌的望着柳悠娴,清澈见底却又让人觉的深不可测。这眼看的柳悠娴心中略觉的无底,却又不得不以着她一脸镇定的笑脸相迎。
站于南宫夙宁身后的相诗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柳悠娴,深邃的双眸直将柳悠娴射穿了一个洞一般。柳悠娴在接受着南宫夙宁那深不可测的眼之时还得接受着相诗那利刃一般的眼。这让柳悠娴此刻犹如那热窝上的蚂蚁一般,浑身不得劲却又无从为力。于是,只能这般的接受着南宁夙宁与相诗那两道十分异样的眼,而脸上却不得不一直挂着那浅浅的十分优雅的笑容,心里却是暗暗的咬着牙,却又感觉无从下手。
年伯站于不远处,同样不着痕迹的将柳悠娴的每一个表情尽收眼里。
对于卿九九说的每一句话,年伯都谨记于心。所以这些天来,对柳悠娴,那是格外的小心,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收于眼里,记于心里。
只是,似乎除了那天之外,她便是现也没有进过靳破天的卧室。也没有做出过任何一点出格的举动来,很是安份守己的做着自己。唯一让年伯想不通的便是,她既不回柳府,而对于靳破天这些因忙碌的不见人影而似乎将与她之间的事给忘记了,倒也是半点没有生气的样子。且,更是十分的理解与支持靳破天,甚至还会有夜深人静之时,下厨为靳破天做点心与宵夜。若非是卿九九那天与他说了这么多,若非是说这些话的人是他看着长大,视如女儿般的卿九九。年伯怎么都不会相信这柳悠娴会害靳破天。
这些日子来,年伯半点不敢掉以轻心,就连靳破天每餐的膳食,他都是自己亲自做。
对于今儿南宫夙宁的到访,既是出了年伯的意料,又是在他的预料之内。
“相诗。”南宫夙宁唤着身后的相诗。
“公主。”相诗迈步走至南宫夙宁身边,一脸恭敬,然后是将一个十分精致的蓝色锦盒递于南宫夙宁面前。
南宫夙宁拿过相诗递上的锦盒,往柳悠娴面前一递,笑意盈人:“柳小姐与靳大人好事将近,撇开本宫与靳大人关系不错,就算柳侍郎尽心尽量为百姓做事,本宫也应该送一份贺礼给柳小姐的。按道理,这份贺礼本宫应该是送于柳侍郎府上的,只是既然今儿在尚书府上碰着了柳小姐,那么就当本宫偷个懒,就在这儿交于柳小姐了。本宫觉的应该都是一样的,反正到时柳小姐进了尚书府,这也是要带进尚书府的,倒不如就这么直接放于尚书府较好。柳小姐,你觉得呢?”南宫夙宁笑如春风拂桃花一般的望着柳悠娴,然后又意味深长的加了一句:“柳小姐该不会觉得本宫这么做是在羞辱于你吧?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本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本宫纯碎就只是想偷个懒而已。再说了,本宫又怎么会知道,柳小姐这么快就宿于靳大人的尚书府了呢?就算你们好事将近,那也总不能就这么自己送上门吧?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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