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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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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是在隐忍着某一种怒意。


    “妾身见过侯爷。”沈惠心对着百里青松侧了侧身,“侯爷可是为了睿儿的事?”百里青松双眸直直的踱视着沈惠心,“夫人似乎在等着本侯?”


    沈惠心深吸一口气,对着百里青松鞠身:“惠心办事不力,还请侯爷责罚!”


    百里青松高深莫测中带着似笑非笑的俯视着沈惠心:“夫人是办事不力还是别有用心?似乎,夫人不是很赞成睿儿与鸾儿之间的事?”


    沈惠心微微一惊:“侯爷多虑了,鸾儿是妾身的甥女,惠心又怎么会无意于她?只是,这……曲小姐却是这么给插了一脚进来,倒是让妾身一时之间无从下手了。”沈惠心一脸无奈又无助的望着百里青松,“妾身只是怕曲家不会就此罢休。若是他们提出过份的要求,这该如何是好?毕竟确实那么多人看着睿儿与她……,更何况鸾儿与安宁公主亦是亲眼目睹,妾身只是担心,就算只是曲家同意女儿做小,只怕鸾儿也不会同意了与睿儿之间的事了。这真是让妾身伤透了脑子,若说这睿儿他怎么就这般的糊涂呢?!”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沈惠心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


    这边刚与百里青松说着这事,外面便是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侯爷,夫人,曲老爷与曲夫人求见。”


    沈惠心与百里青松对视一眼,双双眉头拧了一下。


    “本侯与夫人马上到。”百里青松对着门外的管家说完,转眸向沈惠心,“这边倒是好应付,就怕相府那边了。听说那舒家的二小姐到现在还未见着影子。你说,他这做的是个什么事,给我惹出曲家这个麻烦不够,竟是还害的鸾儿到现在昏迷不醒,舒家二小姐更是下落不明!哼!”愤然的一个甩袖,迈步出门。


    鸾儿!鸾儿!


    口口声声的挂的都是鸾儿!


    沈兰心,好姐姐,你可真是有本事!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竟还能让妹妹我寝食难安,你说,我如何能善待了你的女儿!


    “下官曲高见过侯爷,见过夫人。”曲高对着百里青松与沈惠心恭敬的一行礼。


    “厉氏见过侯爷,见过夫人。”曲夫人厉氏跟着曲高一道朝着二人行礼。


    “曲大人不必多礼,请起。”百里青松衣袖一摆,坐于自己的主位上,对着曲高及曲夫人做了个请的动作,“曲大人,曲夫人请坐。来人,奉茶。”


    沈惠心在百里青松边上的椅子上坐下。


    曲高并没有在椅子上坐下的意思,反而是与厉氏对着百里青松又是一鞠礼:“礼还是要行的,这茶下官就不敢饮了。”


    “侯爷请用茶,夫人请用茶。”下人将两杯茶放于百里青松与沈惠心边上的桌子,而后走至曲高与厉氏身边,“曲大人,曲夫人请用茶。”放好茶后,退下。


    百里青松端起下人奉上的茶,拿起杯盖,轻轻的磕着杯沿,而后对着茶杯轻吹一口气,这才是将茶杯递至唇边好整以暇的抿上一口。抬眸漫不经心的望着曲高:“哦?曲大人这话本侯听着有些糊涂了,曲大人有什么话不防直说,本侯洗耳恭听着。”


    曲高对着百里青松又是一躬身作揖:“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有一事不解,不知侯爷能否解了下官的疑惑与困扰?”


    百里青松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杯盖磕着杯沿,用着曲高露出一抹浅浅的却又意味深长的笑容:“曲大人请说。”


    曲高双眸四下扫望了一下,似是在寻着什么,“不知大公子是否回府?”


    青里青松依旧笑容满面,只是这笑容的背后却是隐藏着太多的其他怒意。然而却只是笑而不语。


    “曲大人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沈惠心替着百里青松接下了曲高的话,她的脸上亦是挂着浅笑,只是这笑容却不是那么的发自内心。


    厉氏一直微侧着身子,以示对宁国公以及宁国夫人的敬重,脸上亦是扬着得体到位的浅笑。见着沈惠心这般说道,对着二人又是一鞠身,缓然说道:“若是大公子不在,那这话倒是不太好说了。毕竟,这可是事关大公子的事情,若只听着我家老爷与臣妇说道,那倒是显的对宁国公,宁国夫人还有大公子的不尊重了。所以,还是等大公子回府了再说不迟。老爷与臣妇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


    见着厉氏这般说道,沈惠心的脸上扬过一抹不悦之色,眸中更是一抹阴戾闪过。倒是百里青松,脸上依旧还是挂着那笑容,似乎对于曲高与厉氏之话根本未放于心上一般。


    “曲夫人都这般说了,那么便有劳曲大人与曲夫人在此等着犬子了。本侯倒也是对曲夫人所说事关犬子一事甚感兴趣。那就不防一听了。”说完,又是一副悠然自得的饮起手中的热茶。


    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一进院子,远远的便是见着了正厅内坐于主位上百里青松与沈惠心,以及微侧着身子恭敬的站于百里青松对面的曲高与厉氏。


    百里云睿脚步微微的颤了一下,当下的止住了脚步,对着百里飘絮说道:“絮儿,你先进去,大哥再去柳州河畔帮着太子寻寻舒家二小姐。”说罢,转身……


    “大哥,姐姐回来了,舒家大小姐怎么样了?二小姐可有找着了?”百里云睿刚转身,还未来得及脚底抹油,溜。却是见着百里飘雪一脸担忧关切的问着他,她那水灵灵的双眸里,流露出来的尽是纯真的关心,绝无他意。只是这声音却是恰到好处的让厅内的人听到。


    百里云睿恨恨的瞪她一眼。


    然而百里飘雪却是一脸无辜的看着瞪她的百里云睿,似乎根本不知道大哥何以这么恨恨的瞪她。


    “哟,大公子回来了。”随着百里飘雪的声音落下,曲高与厉氏转身,厉氏笑意盈人的看着百里云睿,而后又转身向百里青松与沈惠心,侧了侧身,“既然大公子回来了,那臣妇也就有话直说了。都说宁国公处事公正,那么臣妇恳请宁国公给小女一个交待。相信大公子也不会是一个不责任的人。虽说我们曲家比不得宁国公府,可梦潆却是清清白白的正经女儿。也是老爷的心头宝,手头肉。这要是传了出去,那以后我们梦潆还如何做人?还请宁国公给我们一个公道。”说完,对着百里青松又是行了一重重的礼。


    “啪!”百里青松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一脸凌厉的对着百里云睿怒喝,“还不给我滚进来!莫不成还要本侯亲自请了你不成!”


    百里云睿这会倒是突然之间冷静了下来,不慌不乱,不急不燥的朝着正厅走去,站于面里青松面前一作揖:“儿子见过父亲,见过母亲。”而后又转身面向曲高与厉氏,“曲大人与曲夫人可有问清楚了?到底是云睿负了令千金还是令千金污了云睿?”


    “你……什么意思?”厉氏怒瞪着百里云睿。


    百里云睿抿唇一笑:“什么意思?曲夫人连什么意思都没弄清楚,就登门问罪,是不是太不把我宁国公府放在眼里了?”


    “我……”


    “混帐东西!”百里青松一声大喝,“给我滚回祠堂祖宗牌位前反省去!没意思到自己的错,别休想步出祠堂半步!来人,给本侯将大少爷带去祠堂!”


    “爹——!”百里云睿不解的看着百里青松。


    “闭嘴!”百里青松大怒,从椅子上站起,走至曲高面前,“曲大人放心,这事本侯一定给你,也给令嫒一个交待。”


    曲高对着百里青松一作揖:“下官谢过宁国公。下官告辞。”说完,再看一眼百里云睿,与厉氏离开。


    “侯爷……”沈惠心一脸不解又疑惑的看着百里青松。


    “啪!”百里青松挥手扫掉了桌上的茶杯,怒视着百里飘絮,“孽子!”说完,狠狠的瞪一眼母子三人,甩袖绝然离去。


    “娘,我爹他……”百里飘絮有些微惧的看着百里青松的背影,对着沈惠心说道。


    沈惠心眉头紧拧,双眸一片暗淡的看着百里青松的背影,心里不甚疑惑。


    ……


    相府


    已近戌时,自舒清鸾与舒紫鸢落水已足有两个时辰之久。


    夕阳已经西落,天际处有一抹淡淡的浅红印下。


    舒清鸾在吐出口水后,醒来。老太太在见她无碍后才从兰心院回了自己的文源阁。


    南宫夙宁也是在舒清鸾醒来后回宫了。


    太医则是开了一个药方,交待了一些细节之后也离开了。


    绛绫阁内,曲宛若却是坐立不住了。只因为到现在也没见着相府派出去寻舒紫鸢的那些个下人有回来的。


    舒赫亦是一脸阴沉的可怕。


    “老爷。”管家急匆匆的迈步而来。


    “可是二小姐消息找着了?”曲宛若先舒赫一步,走至管家面前,急急的问道。


    管家摇头,“找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二小姐的下落。太子那边已经早早的就回了。”


    曲宛若只觉的两眼一黑,整个人倒是没了知觉。


    正63 不声不响扳回一局


    章节名:o63 不声不响扳回一局


    o63长乐宫


    南宫樾正与南宫夙宁对弈。


    相诗与知情一人站于一旁静观二人的对弈。


    “哥,舒小姐今天这一招可谓是下了狠招了。”南宫夙宁手里拿着一颗黑棋,有些暗棋不定的样子,双眸直视着棋盘,对着南宫樾风淡云轻的说道,“若是舒小姐成了自己人,哥你觉的太子在父皇那边还能稳站吗?”终,三思过后将棋子落下。


    南宫樾手中的棋子在南宫夙宁的黑棋一落下,便是毫不犹豫的落定。


    “啊!”南宫夙宁一声惊呼,看着那被南宫樾杀了个片甲不留的棋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哥,你太狠了吧,竟然下此狠手!”


    相诗与知情抿唇浅笑。


    南宫樾若无其事般的斜了她一眼,一脸淡定的说道:“一心岂能二用?”


    南宫夙宁很是不甘的一噘嘴:“那也不用下这么狠的手,一点后路也不留给我吧?你太绝了!亏我还一直为你保留着一条后路,你竟然赶尽杀绝,你太狠了!”


    南宫樾意犹未尽的看一眼南宫夙宁,而后漫不经心的收着棋盘上的白棋,“战场无兄弟,不懂吗?”


    南宫夙宁咬牙切齿的瞪他一眼,而后扬起一抹娇俏的浅笑:“我和你又不是兄弟,我们是兄妹。”


    相诗与知情再一次抿唇失笑,一脸盈然的看着南宫夙宁。知情走至南宫樾身边:“主子,奴婢来吧。”


    南宫樾倒也没说什么,由着知情收拾着棋盘。


    相诗已经为二人端来了两杯热茶。


    寒叙从门外处迈步而来。


    “寒叙见过王爷,见过公主。”对着南宫樾与南宫夙宁一作揖。


    相诗与知情对着寒叙浅浅一笑,知情继续收着棋盘,相诗撤走那两杯因放的久了而凉的茶。


    南宫樾端坐于椅子上,拿着茶杯,饮上一口,不紧不慢的对着寒叙说道:“事情都办妥了?”


    寒叙点头:“都办妥了。”


    将手中的茶杯放于桌上,抬眸对着寒叙会心一笑:“辛苦你了,寒叙。”


    寒叙一脸恭敬的回道:“王爷过夸了,寒叙尽力而已。”


    “寒左卫,喝杯热茶。”相诗为他端上了一杯热茶。


    寒叙倒也是没有推却与客套,很是大方的接过相诗递过来的茶杯:“有劳相诗姑娘。”


    相诗抿唇一笑。


    “本王身边有你们几个尽心为本王做事,本王甚感欣慰。”南宫樾发自真心的对着寒叙三人说道。


    “为王爷做事,是奴婢的福份。”相诗与知情异口同声的对着南宫樾恭敬而又真心的说道,寒叙亦是十分赞同的点头。


    “嗯。”南宫夙宁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如沐春风又带着一小小点俏皮的对着南宫樾笑道,“我也该回春华宫了,不然母妃该等急了。”


    “相诗,送公主回春华宫。”南宫樾对着相诗说道。


    相诗侧了侧身:“是,主子。”


    “替我问母妃好。”南宫樾起身,对着南宫夙宁说道。


    南宫夙宁嫣然一笑,“不用你说,我也会啦。然后不用我说,母妃也会问了呢。哥,好好的想想我说的话哦,其实我觉的舒姑娘真的挺适合你的,”一脸小小坏意的看着南宫樾,然后突然之间转眸向站于一旁的寒叙,“寒叙,你说呢?”


    寒叙微一怔,似乎根本没想到南宫夙宁会这么一问。是以一脸一知半解的看着南宫夙宁,“回公主,寒叙不知。”


    南宫夙宁瞪他一眼,抬脚就是在寒叙的脚上重重的一跺,“不知!你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都暗中帮王爷做了多少回了,不知!相诗,回宫!哼!”南宫夙宁甩了南宫樾与寒叙一个潇洒的背影,迈门而出。


    南宫樾失笑摇头。


    寒叙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倒是知情,见着南宫夙宁这可爱的一面,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


    春华宫


    臻妃正独自一人坐在膳桌上用着晚膳,计嬷嬷站于一旁侍候着。另外一些宫女太监亦是站于自己的位置上。


    南宫夙宁一脸轻松愉悦的迈步走进,“夙宁见过母妃。”


    “相诗见过臻妃娘娘。”相诗对着臻妃行礼。


    “奴婢见过公主。”计嬷嬷对着南宫夙宁行礼。


    “母妃怎么今儿用膳这么晚?”南宫夙宁在臻妃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脸盈笑的问着臻妃。


    臻妃放下手中的玉筷,拿过计嬷嬷递上的锦帕,优雅的拭去唇角的渍迹,慈爱中又带着微责的看着南宫夙宁,“倒是还知道问母妃为何这么晚用膳了?怎么不记得答应过母妃什么了?嗯?”


    南宫夙宁突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的张了张嘴,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唇角,微俏笑中带着丝丝歉疚的对着臻妃俏皮的一吞舌头:“不好意思啊,母妃,夙宁把这事给忘记了。”


    臻妃娇嗔她一眼:“你倒是说说,什么事儿重要到连你答应陪母妃一起用膳都给忘记了?而且竟然连樾儿也不见人影?”


    南宫夙宫抿唇秘一笑:“母妃有所不知,今儿这事那可真是叫精彩了。”


    被她这么一说,臻妃倒也似是来了兴趣:“哦?那你倒是说说了,什么事儿这般精彩,竟是能入了你的眼?”


    南宫夙宁一翻津津乐道的将画舫上发生的事告诉于臻妃,说完,眼角依旧还有着浅浅的微笑。


    “樾儿可有大碍?”臻妃最关心的自然是南宫樾,听着南宫夙宁说南宫樾为了救舒清鸾而跃下了不知多深的柳州河,心直“扑扑”的跳着,提心吊胆那自是不用说的。虽说,南宫樾懂水性,可是毕竟那柳州河如此之深,若真是有个什么不测的,她如何对得起已经仙逝的前皇后?


    她是很希望舒清鸾能能成为南宫樾的后盾,可若这后盾是用南宫樾的安危换来的,那么她宁愿不要了。就算她拼了这条命,她也是要护着南宫樾安全的。


    想此,臻妃的一颗心几乎是跳到了嗓子口,微怒着嗔一眼南宫夙宁:“你怎么不拦着樾儿?若是樾儿有个什么不测,你教母妃如何对得起皇后娘娘?”


    南宫夙宁会心一笑,伸手握住臻妃那微有些泛凉的手:“母妃放心,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你知道的,我哥懂水性的。”


    臻妃深吸一口气:“母妃老了,不求其他,只求你们兄妹俩平平安安,便愿足矣。那,舒小姐可有什么不妥?”


    “夙宁已经让尚太医前去为舒小姐诊冶,尚太医说无大碍,只是进了太多的水,多歇几日便可复原了。”南宫夙宁一脸认真的对着臻妃说道。


    臻妃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那便好。只是这曲小姐倒也是出人意科了。”


    南宫夙宁抿唇浅笑:“谁说不是呢?幸好画舫上下人不多,不然这人多口杂,真就不知道会传成了什么样子。”


    臻妃自椅子上站起,南宫夙宁上扶,扶着她。


    “计嬷嬷,让都撤了吧。”臻妃对着计嬷嬷说道。


    “是,娘娘。”计嬷嬷点头应道。


    南宫夙宁陪着臻妃朝着寝宫方向走去。


    一宫女在二人消失于膳厅之时,悄然离开。


    本以为没人注意到她的离开,却只是在她刚离开不过眨眼的功夫,南宫夙宁从寝宫风折了出来,看着那快速渐远的身影,南宫夙宁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森森的冷笑。


    “不用看了,定是去祈宁宫那边通风报信了。”臻妃走至南宫夙宁身边,双眸亦是深沉的望着那宫女离开的方向。


    南宫夙宁不屑的一笑:“这风若是不吹到皇后耳内,怎么看明天的好戏。哎,”一声无奈又得意的叹了叹气,摇了摇头,眸中尽是算计的余光,“太子这次算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他有舒赫那老匹夫撑着又怎么样呢,这下好了,不仅舒赫对他心生了嫌隙,只怕是宁国公府那边也不会这么罢休了。母妃,我们就等着看皇后娘娘这次如何自圆收场了。至于我哥只怕早已与舒小姐达成共识了。”


    臻妃轻轻的拍了下她的手背,嗔她一眼:“就你心眼多!你哥与舒小姐这事现在倒是好说了,那你呢?你自己的事又怎么想?皇后可是有意于你与宁国公府的事。”


    南宫夙宁嗤之一笑:“母妃觉的,就现在,父皇还会允了夙宁与宁国公府的事?就怕皇后她自己也得拍了自己的巴掌了。至于宁国公府那边,只怕这会曲家都已经找上门了吧。”


    臻妃伸手慈爱的戳了下她的额头:“没了一个宁国公府,你就等着皇后给你找第二个宁国公府的。”


    南宫夙宁娇俏的眨了下那灵动的双眸:“我天祈朝还有第二个宁国公府吗?”


    臻妃嗔她一眼:“就知道油嘴滑舌。不过母妃倒是觉的靳尚书人不错,又是樾儿一手携拔上来的。就算樾儿现在不是太子,他依旧还是对樾儿忠心耿耿。”


    南宫夙宁却是一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母妃,自己人就不用拉拢了。就靳大人,那是绝对不会出卖了我哥的。再说,我似乎听说,靳大人最近与柳大人家的小姐已经快成好事了。对于这破坏人好事的事,怎么能是堂堂一公主做的呢?万一我这要是中间横插了一脚,坏了靳大人与哥之间的良好关系,那岂不得不偿失?放心吧,母妃,这事,夙宁自己心中有数。一定不会让母妃失望的。”


    臻妃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心中总觉的欠了她很多。


    为了樾儿,让这个女儿也付出了不少。


    南宫夙宁嫣然一笑:“母妃毋须自责内疚,这是夙宁心甘心情的。母妃也说了,若是换了哥,一样也会这般待夙宁的。所以,母妃不欠夙宁,我们是一家人。”


    臻妃欣然一笑:“嗯,你是樾儿都是母妃的孩子,母妃一样心疼。”


    ……


    祈宁宫


    “啪!”皇后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一脸的阴森如鬼魅,“岂有此理!本宫精心安排好的一切,竟然就这么一拍两散了!”


    “娘娘,小心着自己的凤体!”意嬷嬷赶紧上前,安抚着皇后。


    “小林子!”


    “奴才在。”林公公微鞠着腰上前。


    “你去给本宫查,若是让本宫知道是谁坏了本宫的好事,本宫让他死无全尸!”皇后重重的又是拍在了桌子上,另一手狠狠的一甩衣袖,眸中尽是一片杀气。


    林公公对着皇后哈腰鞠躬:“奴才遵旨,这就去查。”


    “好你个安宁公主,若是让本宫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于你手,本宫就是让你为妾,也得给我进了宁国公府的大门!”皇后恨的咬牙切齿。


    岂有这般巧合之事?


    南宫夙宁与南宫樾才上了宁国公府的画舫,那边百里云睿与曲梦潆就当场给人逮在了屋内,而且还是衣衫不整。


    这下,不止安宁主公不用嫁入宁国公府,就连南宫樾与曲家的事也就这么吹了。


    在皇后的意识了,这事除了安宁公主与南宫樾,没有第二个人会做出这般的事情来。


    只要一起到两件事全都告吹,皇后那是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


    然后,突然之间,皇后的脑子里再度窜进了一个画面,那便是南宫樾与舒清鸾一事。


    是以,皇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眸之中那迸裂出来的冷冽,犹如两把利剑一般,直有一副欲将人斩成两断。


    “娘娘,你说这事它会不会与舒小姐有关?”意嬷嬷小心翼翼的问着皇后,“奴婢总觉的这事它太过巧合又蹊跷,这可是该在的不该在的全都到齐了,好像就等着看这出好戏一般。不过,这安陵王爷又在这中间起了什么作用呢?”意嬷嬷一头雾水,茫然不解,怎么都想不出宫南楀这又充当着什么角色。


    皇后一脸深沉的眸中划过一抹晦暗,她怎么把南宫楀给忘记了?


    确实,他又在这里充当着什么角色?


    似乎他与这些人是最没有关系的,可是却又绝不能将他给忽视了。


    “皇后这与意嬷嬷说着什么呢?朕怎么听到意嬷嬷好像提到了鸾儿,还提到了楀儿?”南宫百川晦暗不明却又深不可测的声音传来。


    皇后与意嬷嬷猛的一惊。


    意嬷嬷更是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奴婢见过皇上。”微颤着身子对着南宫百川行礼。


    “臣妾见过皇上。”皇后一脸镇定,若无其事的对着面宫百川行礼。


    南宫百川脸上挂着一抹高深的浅笑,如雄鹰般的双眸扫视着皇后与意嬷嬷,却是久久不出声,就那么端坐于椅子上,如瞰俯天下一般,俯视着意嬷嬷。


    意嬷嬷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脚底一股凉意传来,袭遍她的全身。


    “皇后不必多礼。”终于,在意嬷嬷的额角滴下一滴豆大般的汗之后,南宫百川开口了。


    “皇上今儿怎么过来了?”皇后笑的一脸雍容华贵,大方得体,“臣妾以为皇上今儿该去臻妃妹妹的春华宫了。”


    “皇上请用茶。”宫女为南宫百川奉上热茶。


    南宫百川端着茶杯,揭起杯盖,由着那腾腾的白烟袅袅上升,没有吹气也没有要饮茶的意思,就那般细细的看着杯中的茶叶。然后抬头,与皇后对视,扬一起浅笑:“朕今儿突然想到皇后的宫里走走。对了,皇后还没回答朕,刚才提到鸾儿,可是鸾儿又有何事发生?”


    皇后以为她提到臻妃,可以转移了南宫百川的注意力,却是没想到他再度提到了舒清鸾这个话题上。看来,不与他说道说道,他是不可能会罢停的。


    皇后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对着南宫百川抿唇浅笑:“倒也没什么,就是意嬷嬷听说这些日芓宫里头有些宫女在乱嚼着舌根,说是鸾儿最近与安逸王爷走的挺近。似乎有还宫女看到安逸王爷拽着鸾儿,不过倒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对了,那日安陵王爷与鸢儿好像也在场。臣妾吩咐着意嬷嬷,断了那些个宫女的乱嚼舌根。安陵王爷常年驻守边关,难得回宫一趟,倒是还要听这些个下人的是非了。再说,安逸王爷又岂会对鸾儿不敬,定是不知又是哪个多事的下人,以讹传讹的惹事生非了。皇上放心,臣妾定当严办了那些嚼是非的下人。这宫何时成了大戏园了,总是这么的不安份!”


    南宫百川唇角处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看着皇后的眼眸里亦是露出了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高深,啜一口杯中的热茶:“这个些下人也该是时候管管了。皇后是后宫之首,这由朕也就不插手了。朕从御书房过来的时候,好像见着林公公急急忙忙的从皇后这祈宁宫走出,想必应该是为了皇后所说这事去操心了吧?”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眼之中总是参着那么一抹高深,却是让皇后提心吊胆之余却又不敢胡乱猜测。


    皇后浅然一笑:“奴才为主子做事,何来操心一说。倒是皇上整天日理万机,也可得注意着身子。臣妾让御书房准备了血燕粥,这会还热着,意嬷嬷,赶紧去将血燕粥给皇上端来。”


    “是,奴婢这就去。”意嬷嬷转身。


    “不必了!”南宫百川对着转身欲离开的意嬷嬷说道,而后从椅子上站起放下手中的茶杯,双眸望着皇后,“朕还有些事要回御书房处理,就不打扰皇后歇下了。”说罢,迈步朝着宫门口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


    “奴婢恭送皇上。”


    ……


    相府


    相府急成了一团,已经过了一夜了,到现在依旧还是未找着舒紫鸢。


    曲宛若躺在床上悠悠的醒来时,舒赫没在屋内,倒是季姨娘却是坐于她的床头之侧。此刻正用着一抹怪异的眼看着她。


    “倏”下,曲宛若从床上坐起,双眸警剔而又防犯的看着季姨娘,“你……你怎么会在这?老爷呢?”说完,快速的寻视着舒赫的身影,然后屋内除了季姨娘之外,却是连一个下人也没有。于是,曲宛若更显的有些紧张了,下意识的,双手也就护向了自己的肚子。


    季姨娘阴森森的抿唇一笑:“怎么,怕我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啊?你放心,我可没你这般黑心,见不得别人怀上相爷的孩子。我若真要害你,那也得等你肚子的孩子出来了再害。现在回你的问题,这个时候,老爷自然是去上朝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自然是老爷让我来照顾你的。”


    “你胡说什么!”对着季姨娘,曲宛若一声怒吼,“我这何时需要你的照顾了!我这不缺嬷嬷和丫环,用不着你假好心。给我出去!”边说边手指向着门处指去,示意季姨娘出去。


    然而,季姨娘却是半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是对着她又是露出一抹阴森森的浅笑,连连啧声摇头:“啧啧啧,姐姐,你这是着个什么急?妹妹不都说的很清楚了,我这真要害你,那也得等你生下这个孩子再害你。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害相爷的孩子的。我可不似你,害了相爷的孩子一个又一个。这不,妹妹我不也托了你的福,至今也未见肚子有什么动静。哦,应该这么说吧,我这肚子啊,就别想以后会有动静了。既然如此,那你说,我为什么要害你呢?我还指望着你给我送个白白胖胖的,现成的儿子呢。至于你说的照顾,妹妹只能说声抱歉了,这可是相爷与老夫人的意思,这我要是不照着做了,那受罪的可就是我了。所以,你就安心的领着妹妹的照顾着。就当是回报你也行,总之妹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哦,对了,还有啊,二小姐可是到现在还依旧下落不明呢。你说,这会不会是姐姐你缺德事做多了,这就报应在二小姐身上了?俗话不是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亏心事做多了,总是会遇着鬼的。怕就只怕这报应啊没报到自己身上,倒是应到儿孙身上去了。这你说,可该怎么办呢?”


    季姨娘说的一脸阴阳怪气,脸上尽是扬着一抹诡异的森笑。


    曲宛若既要护着自己的肚子,又担心着舒紫鸢,这会还得在防着一脸阴阳怪气的季姨娘,那可正谓是一心多用啊。“妹妹说话可得小心了,这话若是传到相爷耳里,你说相爷会怎么想妹妹?只怕到时妹妹在这相府可没有立足之地了。”曲宛若十分镇定的与季姨娘对视,亦是对着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季姨娘失笑作一脸惊恐状:“哎呀,看姐姐这话说的,妹妹真是很怕呢!可不是么,妹妹可不如姐姐,有个这么大的女儿,这肚子里还藏着个护身的儿子。妹妹可是一无所出。姐姐若是在相爷耳边多吹几次枕边风,只怕妹妹是连尸骨也没得存了。可是……”突然之间,语气一变,双眸一厉,“你别忘了,是谁害的我不能有所出?!这笔帐,我一定会记着的。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从今儿起啊,这个相府就不再是你曲宛若当家作主了,也就是说你的好日子呢已经到头了。你说你得罪谁,害了谁不好?要去害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你说就算相爷有心要护着你,可是……能让你有好日子过么?你这辈子痴心一片于相爷夫人这个位置,害了夫了不就是想自己坐上去吗?可是,能让你坐成吗?只怕这以后啊,你可是连云妹妹都不如了。”说完对着曲宛若又是讥讽的一笑。


    “你说什么——!”曲宛若一声怒喝。


    “姐姐莫动气啊,你这还怀着孩子呢。二小姐那边,老爷还让人寻着呢,你可不能出去,就算你担心二小姐,那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肚子。”季姨娘竟然突然之间态度语气全变,一脸苦口婆心的劝着曲宛若,更是上前扶住她,大有一副不让她出门的意思。


    “你走开,别碰我!”然而,曲宛若却是不让她碰到自己半分,对着季姨娘就是重重的推了一下。季姨娘一个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差一点摔倒,幸好身后有人将她扶住,才不至于季姨娘摔倒。


    “曲宛若,你这是做什么!”老太太勃然大怒的声音传来。


    “老夫人,莫怪了曲姐姐。”季姨娘一脸替着曲宛若着想求情的对着老太太说道,“她也不是存心推的奴婢,只是心系二小姐。可是,姐姐,你再心急二小姐,你也不能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的。你这还怀着孩子,这可是相爷与老夫人心心念念盼着的孙子。可千万不能出了什么错的。二小姐那边,下人们一直都沿着柳州河寻着呢,你放心,二小姐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你这肚子定是饿了,妹妹去吩咐下人给你拿早膳过来。老夫人,您别责怪曲姐姐,她真是无心的。”季姨娘一脸恳切的央求着老太太。


    曲宛若先是一怔,随即便是完全明白了过来,对着季姨娘露出一抹诡笑:“妹妹果然有心了。”


    季姨娘回以一浅笑:“姐姐肚子里可是咱相府的长孙,妹妹可不得有心着点吗?”


    老太太迈步至曲宛若面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宛儿啊,做人呢,得有分寸。这一点,扶柳和绮云就做的比你好多了。有些事情,我嘴上不说,并不表示我心里不明白。做人呢,还是收敛一些的好。”说着垂头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曲宛若略有些凸起的肚子,“你这肚子也不小了,以后还是少折腾些吧。赫儿在朝庭公事上已经有够忙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就非得让人看了他的笑话去不成?你说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话我就说到这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既然金嬷嬷不在了,你这大着肚子也总得有个老嬷嬷照顾着你,赵嬷嬷,你就留在绛绫阁照顾着曲姨娘了。怎么说,这肚子也总得有人顾着的。”


    “哎,奴婢一定好好的服侍照顾着曲姨娘。”赵嬷嬷对着老太太点头。


    “宛儿不敢!”曲宛若对着老太太鞠身,“赵嬷嬷是服侍老夫人的,怎能过来服侍宛儿?”


    “行了,就这么着了。我这边还有陈嬷嬷在。你这肚子可是比谁都金贵着,换了其他嬷嬷,赫儿不放心,我更不放心。”老太太别有深意的说道,“扶柳,鸾儿那边怎么样了?”


    “云妹妹与三小姐照顾着呢。太医说落水久了点,进水也不少,身子有些虚,让好好的调养。就怕会落下了病根,那就不好了。”季姨娘一脸认真的说道。


    老太太微微的蹙了下眉头:“这都造的什么孽!好好的一个人,非得要几次三翻的受罪!刚好了点回了,又来这么一出!非得要把人往死了整了才甘心了这是!”


    老太太这话虽没有指着曲宛若的鼻子说,可是话中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那不就是摆明了在骂着曲宛若吗?


    这舒映月可是说的很清楚了,就是舒紫鸢推了下舒清鸾,才会害人害己,不仅舒清鸾落水了,倒是自己到这会了还是没个影子。


    这可不就是自作自受么。


    老太太瞪一眼曲宛若,转身离开了绛绫阁。


    季姨娘在离开之际微侧着,用着一张侧脸朝着曲宛若露出一抹晦暗阴森的诡笑,曲宛若不禁颤了一下身子。


    ……


    朝堂


    太子今儿竟然没有上朝!


    这让众臣十分的匪夷所思,更是让金銮宝座上的南宫百川十分的不悦。


    下朝后,几位大臣便是纷纷私下轻声议起了太子南宫佑为何今日不上朝。有几与舒赫关系要好的官员,更是一脸好的向舒赫打探起来。直至舒赫一记凌厉的冷射过去,喝一声“太子殿下的私事也岂是你们一帮臣下能好打听的!”这才使的那群官员如鸟兽散场一般的,颤颤巍巍的一哄而散了。


    舒赫却是自个儿的思衬起了南宫佑缺朝一事。


    用着很慢的脚速,走在出金銮殿的台阶上,右手别于身后,左手支着下巴。


    鸢儿到现在还未找着,昨儿太子也有跳下河的。鸢儿是与鸾儿一起落水的,那么太子下河是为了鸾儿还是鸢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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