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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蓝月穿越之龙国 苋井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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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而那矮矮的俊美小子睁著眼睛,一脸渴望,可怜的模样连他都软下心来了。「两位公子,你们别吵了……我算便宜一点吧?」


    沉默半晌,宁仲贤从袖口拿著零钱,「只可以买一个,买了以後就不能再吵!」


    严心岚心花怒放的连连点头,「你最好了!」接过糖葫芦大叔给她的糖葫芦,她说了声谢谢就立刻伸出小舌舔舔那糖葫芦,舔了一口她的眼眸就像发亮似的,「好甜啊!」


    「你可以咬它啊,连同里面的山楂一起吃,更好吃的。」看她吃得那麽高兴,大叔也乐了。


    「真的吗?」她一口咬下去,小嘴被糖葫芦塞得满满,整个腮子都胀起来了,酸和甜的味道同时充斥她的口中,是很好的配搭!「大叔,真的好好吃啊!」还没吃完嘴里的,她就忍不住口齿不清的赞叹,又用舌头舔了舔唇。


    她直接的赞美让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说得像是天下的美食一样,在旁听见的人被她吃糖葫芦的模样吸引了过来,想要试试,摊子的生意突然多了很多,糖葫芦大叔高兴地送她多一枝:「喜欢就好,大叔多送你一串。」


    「谢谢大叔!下次会再来的!」她接过大叔的糖葫芦,离开後她把糖葫芦递给宁仲贤,「给你。」


    「你舍得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可以多吃十串的样子。


    「不太舍得的。」她耸耸肩。「不过看你刚才眼巴巴的看著我吃的模样,你大概也很想吃吧?」


    他静默了下。嗯,其实他刚才看著的不是糖葫芦,而是她的小嘴和舌头……


    话说女扮男装是苋井最喜欢的情节,终於有机会写了,好兴奋喔~~~~~~~


    苋井终於申请了qq了,q号是16658o7o27,有兴趣可以加苋井,大家交流交流~说一句「蓝月开门」就可以了,哈哈。


    她遇上了采花贼?


    虽然宁仲贤在想的不是那串糖葫芦而是她的嘴,然而当那串糖葫芦送到他的嘴边,他并没有拒绝。


    在她期待的眼下,他吃了一口。


    「好吃吧?」


    糖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化开,甜甜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有些太甜了。」


    「嘻,男人果然不喜欢吃甜吃。」虽然是她叫他吃,但他不喜欢也没


    「你现在也是男人。」宁仲贤戳了戳她的脑瓜子,提醒她。


    「是喔。」她乾笑了几下,果然是差点忘了。


    看她得意忘形的样子,受不住损她,「不过还好,你的举止吃相距离真正的女人还有一段距离,没人会怀疑的。」


    他的表情认真,她有些不满,鼓起了腮,可是也无法反驳。说她不漂亮她还真的真心不认同他的说法,说她不像古代的女人……


    她无从否认呀!


    两人走著走著,来到一家名为「龙门客栈」的客栈。他淡淡的说。「我们先进客栈吧。」


    「啊啊,这家吗?」她探头向门里看了看,虽然叫龙门客栈,可是一点也不龙门耶,客栈有些破旧,放著几张木桌,内堂里应是客房,大概如他所言,由於这里不是什麽京城,所以客栈的布置有些简陋,不是两层式的那种,而是一家像木屋的客栈,她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反而在看到客栈旁边小摊所卖的面粉玩偶眼睛一亮,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去拿房间,我在这里看看。」


    宁仲贤眉心拢皱,这女人是什麽回事?「你别走远。」


    「好好。」她连忙答应,然後也不理他,就走去看面粉木偶了。


    「哇,好可爱啊。」她以前在电视看过这种面粉玩偶,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厉害,如今亲眼看到,不论是人或是动物,都捏得很是精致,玩偶容貌和动作十分精细,每个面粉玩偶均诩诩如生,教她忍不住赞叹。


    然後,随即在旁边又见一卖古玩的小摊,她好的走了过去。这样随便看看,事事觉得新,走了一摊又一摊,廉价首饰摊、绳结品、丝巾、胭脂水粉……她愈走愈远,完全把宁仲贤的叮嘱丢在脑後。


    直到回过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走远了,连忙回头,因为怕被责骂,走得有些急,她不太认得路,每条小巷的模样在初次进城的她眼里差得不远,无法辨识,唯有依直觉走著。


    找了很久,她走得又热又累,忍不住坐在别人的门槛上,用手扇著风,几乎想要放弃,就这样等宁仲贤找来吧,她这麽想。随即她摇摇头,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他……可能不会来找她,毕竟他很讨厌她……哎呀,她知道啦!万一他就此丢下身无分文的她,叫她怎麽办呀?


    都怪自己太兴奋了!不过她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有趣的东西嘛,怎麽控制得住呢?


    「所以才走失,有没有可能像商场父母不见小孩一样做个广播,要他来领回我?」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拖著疲累的脚继续走。「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宁仲贤先生啊……」嘴里喃喃地念著,模仿商场广播的女声。


    走到一段没什麽人的小巷,她记得……刚刚她好像进过小巷的,因为远远的看到了糕点,她走了进去,虽然不肯定是不是这一条,但没有犹豫,她就走了进去。


    小脚才踏了进去,突然,一只大手从後环住了她的颈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啊!」发出了短促而慌乱的惊叫,嘴巴便被那手捂住,她拼命挣扎,想要挥舞双腿,可是对方的力气颇大,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颈间传来对方有些急躁的温热气息,那人的手竟然摸上了她的腰,不像在找她身上的钱袋,反倒像是抚摸,还要是诡异的抚摸。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而怪的念头──


    采花贼?


    莫非她遇上的是是是是是个采花贼?


    不不不不不不会吧?她不会这麽幸运吧?连采花贼都给她遇上了?


    严心岚不想向坏处想,可是,那手的举动却让她不得不这麽想。


    是个男人,对方一定是个男人。不只是直觉;在挣扎的时候,她的背不断磨擦对方的胸膛,那扁平的胸口。


    那手,缓慢而生涩的在她肢腰游移著,动作既像爱抚,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呼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无法发出声音让她有些著急,胡乱的蹬著脚,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对方的手甚至开始往下探,摸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著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呼吸顿时一窒。


    她动不了!这是什麽回事?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没有掩住,她还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後瞄,却由於对方贴得太紧,她完全看不见身後的人。


    对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著景色向前流动,离主街愈来愈远,恐惧如泉水般直直的冲向她的脑海。


    大手按扣著她腰身的力度并不重,对方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怪的是,这不重的力度她却怎麽也无法挣开。


    事实上,遇上采花贼不是她最震惊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惊、最最最最最最最觉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现在是男儿身呀!


    男人也会遇上采花贼?


    男人!她是个男人耶!


    这采花贼居然……采一个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并不是说如果对方采的是女儿身的她她就能接受,可是……他想要的是男人……


    呜,好可怕喔!救命啊啊啊啊啊呀!


    他在她的身後粗喘,手的动作不断重覆,在拉扯之间仍然按捏她的腰,只停留徘徊在她的腰间,倒没有再进一步。


    这是什麽回事?他到底想怎样?在这慌乱之中,她的思绪居然还能运转起来,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冷静。


    「别怕别怕。」她暗暗对自己说。她,是这小说女主角,是吧?是吧?没有女配角能穿越的吧?能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吧?既然是女主角,一般来说,采花贼都不会采到花的!没道理女主角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强犦吧?


    这种小说啊,在紧急时候,应该会有人挺身而出来救她的。


    不用怕不用怕!会有人来救她的。


    当她被拉到阴湿的後巷,她向自己默默的说道,思想却愈来愈乱。


    宁仲贤……发现了她不见了吗?他有找她吗?他会来救她吗?


    她不自觉的想起了他。那个冷淡的男子,会不会不管她的生死?他不会见死不救吧,尽管这实在太像他会做的事……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野人,如果野人在,他一定会救她的……虽然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可是野人……至少还是个男子汉。


    「小兄弟,快要被哥哥操了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把她推到篓子上,对方缓缓地开口,她不禁愣了愣。


    不是她想像中下流滛秽的声音,那嗓音居然十分好听,说著这麽滛秽的话,语调却是羞涩僵硬,甚至还带点结巴颤抖,好像说得极不愿意。


    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


    采花贼的身材颀长,日照投下来的阴影让他的脸背著光,埋在阴暗之中,严心岚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如此看来感觉甚是恐怖。


    她惊惧的张著眼睛,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很冷静,趁著嘴巴自由的这个时刻,想要放声大叫,「救……」可是她才说了个「救」字,采花贼便已经发现了,懊恼的皱起眉,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


    堵住她的嘴巴的,不是什麽,是采花贼的舌头。


    呜……她被采花贼吻了。


    怎麽会莫名其妙的被吻啊?


    她可以理解他要封住她的嘴巴,可是……他为什麽要用唇舌……


    好恶心啊……


    他的唇很冷冰,一碰在她的唇便是一阵颤抖,舌头生涩地伸进她的小嘴,然後不顾一切的在温热的翻搅,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只管寻找她的舌,一旦找到了就是直冲般探索。她的眼没有合上,他的脸却被垂落的发丝掩住,长长的发一直在她脸上搔著,甚至刺到了她的眼,让她不得不合上眼。


    「嗯嗯、嗯嗯。」她厌恶地想躲过他的亲吻,发出嗯嗯的挣扎声,采花贼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脑瓜,不让她退缩,这样强硬的动作让她有些吓愣。


    他的舌头肆意翻弄,如入无人之境。


    这样的横蛮让两人呼吸都困难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下。


    他似乎不懂得换气似的,也不要让他们透气。她的脸一阵青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搥打他的胸膛,他才知道她真的快要断气了。他放开了她,只是用手捂著她的嘴,粗喘著气,贴在她的耳边说:「别怕啊,哥哥会好好的疼你,会让你爽的。」


    仍然是略带颤抖的声音,呼喷出来的热气渗进她的耳窝,拼命地摇著头,她感到一阵恶寒!这阴森羞涩的声音……怎麽这麽吓人啊?


    她的心跳加速,一方面在害怕,一方面在好。


    她真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麽模样,竟然做采花这种事,但声音却像战战兢兢似的怪异。是个变态吗?是那种长期抑压然後终有一天爆发的变态吗?


    严心岚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虽然她懂得要是认住了罪犯的长相就会被灭口的可能这个道理,但她完全抑压不了自己的好心,毕竟──要是真的被采了,她也不要被采得不明不白。於是,她忍著眼皮的搔痒勉强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还没映入她的眼廉,对方便像吓了一跳似的大叫,「不准看!看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整个弹了一弹,他反应怎麽这麽大呀?这种惊恐似乎不是由於作为罪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而引起的──她对这种反应太过熟悉。


    他愈说不要看,她就愈是好,愈是想看。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的好心也很旺盛而已。


    反正,他本来就要对她不客气!


    对方把另一只手遮向她的眼。她一张小脸就被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她又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犹豫了下,她便趁机咬向他的手,他吃痛的同时缩回两只手。


    然後,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就落入严心岚的眼中。


    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惊愕。


    怔了一怔,他撇过脸道:「别看……我长得很丑……」


    不、不是吧?


    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事?


    还是他的脑筋有事?


    「已经看了啦。」她在心里暗说,可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刺况,一边想要避过她的视线。


    明明牺烙就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怕,所以先从男人下手,为什麽、为什麽当他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他还是很紧张?为什麽当这小子用那双眼睛看著他的时候,他……手心就冒汗了?


    看到是个英俊的男人,严心岚没有刚才般感到恶心了,尤其是看到他怯生生的肢体动作,她的心里也只剩讶异。──好,她承认她是以貌取人的人,如果换了是一个老头子她应该连看都不想看,当刚才是与鬼接吻,是啊,她好肤浅,然而,食色性也,所谓的色,大概与色相相关吧,爱美厌丑,人之常性,尽管她必须要承认人的内在美有时可以掩盖一切,不过她也认为人的外在美也可以遮蔽很多──何况,既然也被吻了,是个美男倒比丑男好。


    呵呵,她真乐观。


    不过,她也没打算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喂喂喂,被俊男吻了,觉得不算太恶心甚至有点惊喜是一回事。但是,即使他是俊男,可是要她无缘无故、乖乖的被陌生人采吗?她倒不至於如此好色至此。


    虽然啊,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无缘无故、乖乖的被两个陌生人吃乾抹净,现在还「同流合污」成为一党,唉,但相信她,她真的不是这麽放浪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情投意合她倒是不介意,但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情况,毕竟她对这个男人的情状况很是怀疑。


    乘著采花贼还在惊愣之中,她悄悄地蠕动,一点一点的向後退。


    半寸、一寸、一寸半。


    只要退到远一点,就可以站起来拔脚奔跑了,走到出巷口,她就安全了吧?


    两寸、三寸、四寸。


    她不禁有些紧张,想要抬眸看一看他,没想到竟正对上他的眼。


    他的瞳仁放大,似乎是受到刺的用力的抚摸。愈是抚摸,他的眉就皱得愈紧。


    他摸了搓,搓了又揉,他的动作是有点犹豫的;她甚是怪,但蒙著眼什麽都看不见,只听见他「咦」了一声。


    「啊?」他咦什麽?


    「咦,『你』……为什麽没有奶头的?」


    牺烙说只要抓住那人的奶头,然後用力的搓呀搓,那人就会很舒服;但面前这个人,没有奶头,他摸来摸去,也摸不到应该镶在胸脯的两颗红莓。


    不得其门而入,他窘恼地蹙起眉。


    怎麽办啦?


    苋井没有写过这种男主,才发现这种男主很难写……又是一个笨处男。好啦接下来大家就等著看华丽的肉肉喽。这好像说了很多次,但已经素了很久。


    另外说一下喔,蓝月苋井也决定写第二部了,不过由於要好好构思和加速龙国,第二部会大概会在六月开始,喜欢大家能多多支持!


    『你』为什麽没有小鸟?(h)


    严心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那是因为她的胸口缠上了布帛,不然怎麽把那双浑圆的ru房封住呢?事实上,因为她的ru房的确丰硕,所以还是有点显现出来的,只是大概玄兰的经验真的很少,所以才还没发现她是女儿身。


    而他这条问题,让她严重、绝对、认真地怀疑他的智商。


    他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那不重要……」


    「可是……」他震惊地大叫:「『你』为什麽连小鸟都没有?」


    在她说到不重要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拨开她的外衫,手爬到了她的褒裤上,就抓住她的下体弄了几下,可是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那根东西。


    牺烙说,男人都有小鸟,就好像牺烙和他一样。


    事实上,在蓝月待了这麽多年,他见过的男人都是有小鸟的。


    事实上,没有小鸟的男人,他也不是没见过……


    「莫非『你』是……」


    她瞪大双眼,他终於知道了吗?


    「太监?」他疑惑地道。


    她崩溃了。


    太监!亏他还想得出太监这东西,他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她是女子,而是太监,救命呀──哪有人蠢成这样子?


    她真替他可怜!


    「好可怜喔……」那个被切掉的时候很痛吧?「会痛吗?」


    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谁可怜呀?笨到像你这样才可怜啦好不好?


    不过他这样笨也有好处啦,至少不会发现她的女儿身;她本来还一直在怕他发现她是女子,发现她没利用价值就杀掉,现在倒好,她可以骗他,到时候米已成炊,而他又答应了她,她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吧?


    「会痛。」思考了下,她决定这麽说。


    「那我帮『你』亲亲。」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十分诚恳。


    她,真的从没有见过比她还要白目的人──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点白目啦,但夸张到这样,她真的真的真的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


    「不……」


    玄兰顿了顿,安慰她:「『你』是害羞吗?不用怕啊。」说罢,便把她两腿拉开,二话不说的把他的头颅塞进了她的腿间,用指尖戳了戳她,隔著亵裤用嘴亲了她的花|岤一下。


    「啊──」没想到他真的亲过来,突如其来的热呼呼气息让她颤抖了一下。


    「喜欢这样吗?」看到她的反应,他似是有点高兴,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她的花|岤,她又颤了一下。「好敏感喔……」


    「你、你……」他真的用嘴……碰她的那里……


    「喜欢吗?」软软的舌,由下至上的舔舐她的花|岤,舌尖描绘著小|岤的形状,还顶弄著她的花核。


    他舌头那湿暖的感觉挑起了她的情欲,她的下身开始热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速,「嗯……那样……好色,不要这样……」虽然她不是什麽会害羞的女孩,可是他这样一


    直舔她,实在是有点太色了,而且那里……脏啊。


    「不舒服吗?」以为她的拒绝是因为不喜欢,他有些恼。「我努力些。」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啊啊……」她想说什麽,但都只能化成娇吟。


    因为他开始啃咬她的心|岤,嘴巴寻到了花蒂的位置,他沿著花蒂开始用力地吸吮、顶舔,热辣辣的感觉从下身涌起,「啊……」藌液从花|岤流出。


    他似乎玩得兴起,狠狠的用舌头刺戳了几下,亵裤的布都塞在了她的肉缝之中,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蜜汁,亵裤湿濡了一圈,白色的薄布就这样黏在了她的小|岤上,还看到了花蒂的形状,看到这样滛秽的画面,他的呼吸一窒,下身也不自觉的坚挺了起来,虽然在摸到『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已隐隐的起了反应,只是现在更甚了。


    「『你』湿了啊……好湿……怎麽这麽湿?」他连连说了三次好湿。


    「啊……你不用说这麽多次……」虽然他很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老手,明明他的吻她的嘴巴时是如此的生涩,但他舔弄她下身的时候,那灵活灼热的舌头又轻又重的按压著她的花蒂,有时还会深深的吮一下,让她受到极大刺激。


    「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湿……」他边舔边说,口齿有些不清。


    「你……见识少……」这叫「恶人先告状」还是「说谎不打稿」,她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说的就是事实。


    反正这人太好骗,她也不怎麽怕了。欺善怕恶也是她做人的原则之一啦。而且啊,她已经牺牲被吃了,说一点谎也不过份吧?


    「所以『你』要教导玄兰……」他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更是卖力的取悦她了,舌头重重的一按,把她的花|岤都压得陷了下去,她又「是」啊的一声。他看到这个画面也愈来愈兴奋,下身也变得绷紧。


    就算他再生涩,但男性原始肉欲的本能还是一点也没少。


    「别、别这麽用力……」


    「美呢……」玄兰看了看,舌头从不同的方向舔弄她的花|岤,重覆了几次,然後隔著亵裤,狠狠的一刺,舌头几乎插了进甬|岤,连带布帛都卷了进去。


    「啊啊……你……」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颤抖了下,他愈探愈深,舌头直伸进去,肆意地探玩。「啊啊--」她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他用力一刺一吮的时候,她的花|岤瞬间颤动收缩,涌出了大量的花液。


    这次,亵裤真的全湿了,仅仅贴在肉|岤之上,整个小|岤的形状以及稀疏的毛发在薄裤底下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欲望,「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


    她还浸沉在高嘲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


    「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


    「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岤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肉缝流著女孩的藌液,让他愣了一愣。


    「这、这不是男子的……」


    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


    「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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