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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妻尤可欺
将军妻尤可欺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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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妻尤可欺》
正文 弃子(上)
山崖边,她黯然回首,双眸中凝注着百般的不可置信,苍白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从围杀中走出来的,脚下是血流成河,满目的血,满目的红,红的战栗。更多小说 ltxsba.top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再走一步便是万丈悬崖了,难道真的是天要亡她?
可是她做错了什么?
十年来她心甘情愿的做为一个棋子该拥有的命运,从不反抗,从不排斥,只因他曾温柔的抚摸她的面颊说:“秦烟,你真的是一件无可挑剔的实验品。”
那样吝啬于夸奖的他竟然给了她那样一个堪称为完美的赞扬,那一刻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她想:秦烟,你完蛋了。
而,如今她秦烟真的要因为这样一个男人完蛋了。
不过,也没关系,她本来就是一个多余的人,若是没有他,她早该十年前就死了。
秦烟看着向寒一步步朝她走来,苍白的容颜面无表情,眼却执着的像是要得到对方一个犹豫的暗示,可是没有,从头到脚都没有。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的只有冷,透骨的冷意。
那张脸曾伴随她无数个夜晚,他们缠绵,他们纠缠,那么迷恋彼此的身体,恨不得把彼此拆骨生吞了不可,可是现在呢?陌生人?仇人?
她很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她?她可以做的更好,她对于他来说不是应该还有用处的吗?
向寒看着崖边的女人,完美无可挑剔的脸,让所有女人妒忌成狂的身材,他迷恋她的身体,喜欢她那双空洞无的眼睛,那双透着隐隐惨白的瞳仁,却有种让人沉迷沦陷的诱惑。
她是他的艺术品,最完美的实验品。最漂亮的手段,柔软的肢体,一瞬间的爆发力,他总是沉迷在她的完美中。
“秦烟,过来。”他突然抬手朝她招了招手,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暖,可是秦烟却感觉到了彻头彻尾的寒冷,一种来自于地狱的寒冷。
苍白的唇又多了几道齿印,丝丝淡色的血从唇角溢了出来,她紧盯着他的眼睛,胸口疼的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了一刀般,“为什么?”
她还是问了出来,尽管知道答案是如此的残忍,可是她还是想听他说出来,让她再也没有什么妄念。
她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夹着他特有的磁性低迷醉人,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抖动了一下,水波荡漾掩映无数的繁华,“秦烟,我跟你说过什么?你难道忘了吗?”
细弱的手腕一抖,刀子差点掉在地上,她苍白着脸低垂了眼眸。
“作为一个棋子,不问不语不思不想,作为一个弃子,隐忍沉默。你难道连这个也忘了?”他的声线平稳不起波澜,柔柔的如夏日突如其来的一阵风,乍起弱水三千。
秦烟颤了颤手腕,明亮的刀身横在了她的胸前,最完美的防卫方式,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她笑,“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
“你怎么又忘了?没人是会不一样的,你只是一个工具,不需要带任何感情的工具,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你就要义无反顾的献出自己,若是你成为国家的障碍,那么无论是什么身份后果都是一样。”
“你还要骗我?!”猛的抬头,充斥着鲜血的眼中是浓浓的恨意,“向寒,不要再骗我了,不是国家舍弃了我,是你,向寒,你想通过暗龙组织掌控整个国家的命脉,向寒,你说我是该笑你太天真还是该赞你好胆量?”
向寒脸色一沉,双眼一眯,“看来你掌握的资料比我预想的还要多啊!”似感叹似惋惜,温淡如春风的和煦之音渗着冰寒刺骨的冷意。
他承认了?
秦烟心里陡然一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颗子弹呼啸着刺透空气向她直扑过来。
正文 弃子(中)
心中的疼痛撕裂着搅拌着,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以往的理智沉静全都烟消云散,此刻的她竟然像个普通女人一般那么痛恨着眼前的男人。+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面对那颗夺命子弹不退反进,五指成爪兜头就向那个男人罩去。
向寒抿嘴一笑,含蓄优雅,“秦烟,我是如何教你的?感情用事永远是地下人的忌讳,冲动永远只会把自己推向深渊的底部。”
她怎会不知?可是从没有那一刻会让她如此的恨,是的,她恨那个男人,恨那个如此无情的男人,曾经的牵绊在他的眼里看来一文不值,她的感情她的隐忍在他眼里就如小儿科般幼稚。她受不了这样的忽视!
所以要死也得一起!
那颗子弹并没有直射她的眼睛,她,秦烟,死|岤不在心脏的位置。
左手腕一条晶莹剔透的水晶链条在风中撞击出美妙无比的乐章,血纹隐现,丝丝缠绕直达心房。掺杂银白的眼眸迸射出阴寒的毒光,左手一用力,那颗子弹顷刻间在手中化为灰烟。
“你变强了。”向寒一改以往的温婉,眼睛危险的眯起,手中的枪支握了握。
秦烟笑,没有任何感情的牵扯起嘴皮,空洞的眼睛似要把对面的男人撕裂。“这就是你要除了我的真正原因吧?”
向寒也不再拐弯抹角,“秦烟,我说过你是我最完美的实验品,杀了你我也很惋惜,但是作为一个工具,你太强,强到让我心惊,你的成长速度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所以我必须除了你。”
那样的话由他说来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脚步挪错开,双手一抖,本是紧身皮裙却顷刻变成了翩翩长裙,颜色鲜艳欲滴,瑰艳美丽,银色的眼眸若隐若现晕出淡淡的波光,薄而艳的唇轻轻一挑,魅惑众生。
左手腕上那条连着心脏的水晶链条在风中轻吟,似啼血的呼唤似悲悯的哭涕。
向寒往后退了一步,格洛克17式9枪口直指她的眼睛,那里面此刻正绽放出一朵朵致命的罂粟花,那是她的死|岤,也是她的命脉所在。
“难道你也要用这招来对付我?”不免有点自嘲,向寒的子弹远远比他的话语要快,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正如他从来不会把一个隐患埋葬在自己的身边,即使这个隐患对自己死心塌地,可是多疑如他,他做不到心如止水。
秦烟一直在笑,可是那样的笑已经没了任何的意义,只是一贯的妩媚一贯的妖艳,散发着致命的呼吸。
向寒只觉得心口一滞,这种媚术是他用最先进的药物最先进的技术导向的,有多厉害他怎么会不知。当初把hgf型药液射入她的眼睛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将会成为绝色尤物,无可挑剔的脸,完美的身材,一呼一吸间便能夺了人魂。
正文 弃子(下)
他教她床/术,他教她如同用眼勾引男人,他教她如何简单而明了的一击致命,他告诉她男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你了解对方的心理,凭你的条件无论是谁都能手到擒来。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现在她竟然要用那些用在他的身上?向寒颇有点讽刺的感觉,心魂还是不可抑制的被控制了般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震荡。
就在她接近他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声炸响,鲜血直流,秦烟平静如水的眼睛中终于有了一丝裂纹,妖术之眼微微眯了眯,“不愧是向氏集团的第一把交椅人,不愧是暗龙组织的龙头,向寒,你说我怎么就爱上了你呢?”
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向寒抬头一笑,“秦烟,你知道的,我从来不相信感情这种东西,我只相信最实质的,权利。”
是的,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他可以用他虚伪的面具骗了她十年,或者也可以说根本就不是骗,因为他从未对自己说过爱,说过他的感情,或者真的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悄然低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煽动,她妥协了呢!这个曾经横叱商场战场,跨越几国暗地交易,抬头低头间杀了无数首脑人物的女人此刻真的是妥协了,在他们之间她是输的彻底的。
向寒有点诧异的看着她不断的后退,细碎的尘土飞扬飘落,彰显着它的深度。
她要干什么?
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晃了晃,她收起了艳冶之术,扬起那张苍白的小脸,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碎光,崖边,风起,长衫舞,那一抹红艳灼痛了他的眼。
这一刻他竟然有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突如其来的恐慌真正扰了他的心绪。
“寒,记得我说过吗?我会做好一个真正的工具,只要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义无反顾的为你做任何事情,我以为我会一直被你所需要着,可是···”苦笑,“似乎你需要的只是权利。”
转身,从未如此坚决的想要守护过一样东西,那一纵身,断了她所有的念想,毁了她一直以来的盼望,原来爱真的是不存在的,枉她还自以为拥有了。
正文 从天而降
“杀啊!”
“冲啊!”
“前面就是断崖木林,兄弟们再坚持一会!”
一声声一道道此起彼伏,伴随着兵器碰撞的铿锵之音,冰冷而冷冽。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这是火与冰的战场,这里充斥着杀伐气息,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这里没有犹豫没有踌躇,身边的战友倒下来自己顶上,抛头颅洒热血,一腔英雄气概怒火熊天。
只见广袤的平原上有一对人马驰骋如雷电,风过无痕,尘土飞扬,当先一人一马当先,手中黑色的荆棘刺鞭高高扬起,“啪”的一声,空气撕裂,半点也没有落在白色的马匹上,却见那马儿四蹄撒开,跑的更是疾驰了。
银色的盔甲,红色的披风,一头黑色的长发临风飞舞,此人面目极为英俊甚至堪称出色,眉如远山之黛,斜飞入鬓,朱红点唇,细细长长的丹凤眼轻轻挑起,一股张狂之气笼罩全身,即使身在血色战场中也无法掩盖他傲人的气质。
身后方突地追上一匹马,“将军,敌军援军已到,若是我们天黑之前还到不了断崖木林我怕······”
“怕什么?”男人抿唇一笑,细细长长的丹凤眼一转,那人便自动闭了嘴。
也不见的他如何的严厉只是他刚才清清淡淡的一瞥就让人浑身一凛,明明是很漂亮的一个将军怎么会让人毛骨悚然呢?
端木萧正视着前方的道路,耳听身后的马蹄声,轰隆隆如擂鼓般的马蹄声,本该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可是在他听来却是刺激无比,浅勾薄唇,天地顿时黯淡了不少,身后的百名战士紧紧相随。
只听他们的将军手中黑鞭一扬,啪的一声气势强悍,让人不自觉的信心备足。
“本将倒要看看南国之将有何骁勇之处,三万兵马就想毁本将于荒野之地?哈哈···”笑声张扬放肆,脚下的马像是受了主人心情的影响跑的更加顺风顺水了。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春日的风吹在脸上跟刀片似的,秦烟不由皱了皱眉,吃力的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漆黑一片,天黑了吗?
心底紧了紧,她记得她是从山崖边跳了下去的,身体又往下坠了坠,隔着空气流摩擦着裸露在外的躯体。秦烟陡的又一惊,她还没有坠地?怎么可能?
难道她是要掉到地狱十八层去?秦烟侧了侧头,耳边的空气流轰轰的摩擦着肌肤,许是压力过大,气流转变成了无形的刀子割在脸上瞬间裂出了血痕,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立即蔓延在了她的鼻间。
秦烟的心一沉,她还会受伤?那她还没死!
正当她还处在震惊中时,耳边已经传来了马蹄飞踏的声音,还用恶意的起哄声,间接夹杂的惊呼声。砰的声,身体终于停止了下坠,可是似乎不是在地面,腰间环着的手臂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被人接住了!
“看,那个女人居然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吗?”
“北国真的是上天庇佑的?”
正文 之女
秦烟想从这些胡言乱语中辨别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越听眉越皱,因为她似乎已经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瞎了!
她身边的人在评论她,在看着她,可是她的眼前却是黑暗一片,那种没有任何期盼的黑暗像潮水一般紧紧箍着她,心口开始泛疼,从小小的罅口慢慢膨胀,然后破梯而出。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哇的一声,她把自己心里压抑的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十年来她从未如此的痛哭过,撕心裂肺肝胆俱裂,她哭的心肺脾都快裂开了,心缺一个口子,无言诉说的悲伤,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她自暴自弃的理由。
她,早就活腻了,倒是却总是坚忍的活着,没有欲望没有念想,连唯一的爱恋都被掐断了,她到底在指望生活在给她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有了一次哭涕的理由,哭过之后再努力坚强的活着。
世界仿佛安静了,所有的讨论窃窃私语都安静了下来,耳边只有自己那悲痛到极点的哭声,那么惨烈的嘶吼,似乎她是那个被世界遗弃的人,她找不到来时的路她找不到归路,她找不到她的家人她的爱人,她是一个被抛弃的人!
等秦烟哭的累到想睡觉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嗤笑,“我说女人,你不会在我怀里哭了还想睡我怀里吧?你把我当什么了?要睡觉回家找你男人睡去!”
“你···”话还没问出口,身体又再一次的被抛出,多年来的历练与敏捷本能的想用玄术破身飞舞,左手腕上的水晶链条在启动的一瞬间,身体又落入了另一个怀中,那人身上有着淡淡的草药香,声音听上去也是温温柔柔的,“将军,军夫人大老远的跑来看你,你怎可如此怠慢了?”
秦烟眉间一蹙,不为别的她现在只要听到男人温柔似水的声音就莫名的悲伤还有一股无言名状的压抑,向寒也总是如此的说话,总是温柔的诉说着最残忍的事实,从不给你喘息的机会。
想推开他,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怎样的境地又不知道身边到底有哪些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竟然忘了她现在是个瞎子,也许瞎了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只是从光明走向黑暗,会内心焦灼恐惧,但是对于秦烟来说却是一条亡命之路。
没了眼睛,她一身的玄术幻术等于是空,她现在就像一头被剥干净的畜生等待敌人的屠戮。
所以,她安静了下来,等待适时的契机。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沉默了一会,然后笑着说:“6生说的是,是本将怠慢了。”
“端木将军,这真的是你的夫人?”左前方传来一声质疑的疑惑,似乎对6生刚刚陈述的事情有点不相信,“我们明明看到此女子从天而降,敢问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夫人?”
正文 6生
那邪恶男大声一笑,“宋丞相,你难道连本将的家事都要问上一问?本将倒是不介意,要是你被人传出有龙阳之好就不好了,毁了丞相你一世英明啊!”
底下有一群大概是跟随邪恶男的手下起哄也笑了起来,秦烟心里不免对这个邪恶男有点好感来,虽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但是她就觉得这个男人肯定很邪恶,从他对她的第一声笑就能听出来。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那个被笑闹的丞相也不生气,语音清冷,冰珠涧玉盘,无形中已经将威压发挥到了极致,连秦烟也能体会到几分,秦烟立刻对这个宋丞相提放了起来。
在一秒钟内判断对方是强是弱是行走于黑暗中的人必要的手段。
只听他缓缓道:“之女,于南之灾,本相不认为将军没有听到过这样的传闻。”
“你不也说了是传闻?”邪恶男无比鄙视这种所谓的传闻,听声音似乎也能听到几分厌恶,“那依宋丞相是要如何呢?何况那个南恐怕是你们南国吧?要是如此本将倒真要把这个女子当来供养了。”
敌军似是对邪恶男的话大为生气,刀枪霍霍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秦烟静静的站在那,任两方不知何方圣的人马剑拔弩张,她也完全忽略这紧绷的气氛是由自己而引起的。
她能听到水晶手链内缓缓流淌的血液,在看不见的世界里寻找唯一的安慰。
血链还在,那么她还不会亡!眼睛瞎了,但是却没有坏掉,可能只是一时的,要是眼球坏死她也就不存在了。
“你看不见?”
冷冷清清的话声也不见的如何的有力,但是就是能让所有的人安静下来。
秦烟似乎能感觉到众多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拥着自己的那个人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拥着自己的手缓缓一带,自己被拖到了他的身后,“宋丞相,你是不是失礼了?”
“宋清明你跟这些人废话什么?瓮中之鳖还想要垂死挣扎,简直可笑之极。端木萧,本王今天就要拿了你的向上人头回去祭奠本国众多亡死在你刀下的灵魂。”粗哑的嗓音,薄怒异常。
一阵狂妄之极的大笑刺破空气,震的人心魂都晃动,“南国白面小儿还想让本将屈服?”
随之而来的刀枪相交的刺耳之声,秦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右手腕却被人拉住,“姑娘,这边。”是那个陈自己为军夫人的人?
秦烟任他拉着自己左躲右闪避过一记记惊险的刀风,若是自己能看的见的话,恐怕那些刀风都是擦着自己皮肤之毫米而过的。
秦烟没有动,也不试图做任何的挣扎。
“好了,这边应该安全些。”手上的力道被松开,“姑娘,刚才得罪了。”
“得罪也得罪了。”秦烟冷冷的甩出一句,明显冷场,气氛一下子变的有些诡异莫测。
6生也是楞了一下,抬头正好看到那女子眼底流露出来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个女子倒是个有趣的人。轻笑出声,自己再扭捏些倒显得自己婆婆妈妈了,“在下姓6,名生,字墨声,是端木将军府内的军医,敢问姑娘?”
正文 玩
是要她自报家门?弯唇冷冷一笑,左手上的血液循环流转,从左心房到左手腕,从左手腕到左心房,永无止尽的流动着。+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秦烟突然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多余的人,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恐怕自己已经穿越了,古代?王朝?那她又该以何种身份来生活?
继续活在黑暗中?可是她却丧失了那个能力。
一直没得到她的回答,6生迟疑道:“姑娘,你为何会从天下掉下来?”
秦烟微微讽刺道:“怎么?不是说我是之女吗?自然是要从天下来的。”
对方干咳一声,恐是没料到她会打蛇随棍上一口就认定自己是女,感觉到6生的尴尬,秦烟也没继续这个话题,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秦烟。”
当然这个简单是真的简单了,简单到除了姓名之外一概空白。
接下来两人彼此都沉默了,他们现在待的地方大概是片树林,6生扶着她在一棵树下坐好,然后出去转了一圈,再然后秦烟听到了火堆的噼啪声,恐是天黑了吧!
6生是个话不多的人,和秦烟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中有话的想套她的身份,秦烟也坦然的任他问,想回答的便答上两句,不想说的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也绝对不吐一个字。
他常常被她连刺带讽的话呛的脸红耳赤,幸好秦烟看不见,幸好是夜晚,幸好没第三个人在。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秦烟感觉到有一批人马回来了,听脚步声人数不多,而且其中还有几个受了伤的。她本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也懒得理会,翻了个身继续睡。
但是显然有人不会让她如意,那双可恶的大手揽上自己的腰肢时,她忍了忍终是没有爆发,闭着眼假寐,她倒不相信了这个男人还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占她便宜不可。
是谁说的,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而这个邪恶男就是拔了毛还能飞的鸟。湿润的嘴巴挟着一股子血腥味吻上了她的面颊,“夫人,你可真狠心,为夫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你倒好,睡得如此踏实。”
并没有料想中的羞涩恼怒,端木萧倒有点惊了,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邪恶的在她耳际吞吐着暧昧的气息,眼里浓浓的捉弄意味,他倒不相信还有哪个女人这么光明正大的不知恬耻。
火堆边6生一边帮受伤的士兵包扎伤口一边往树下瞄,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免又红了脸,可是那个女人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如此坦然的接受着别人的暧昧。
或者说,她根本无视别人的暧昧。
正文 逃亡(上)
她的肌肤冰凉润滑,有着初生婴儿般的细腻嫩白,即使在昏暗的火堆中也能窥见那莹白一片。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粗糙的手掌沿着她曼妙的身姿曲线一点点勾勒出那撩人的姿势,滚烫的手,一路滑过掀起层层浪。
突然腰间被某个硬物戳了一下,秦烟缓缓的掀开眼帘,刹那间,百花齐暗,波光潋滟般的繁华如烟花盛开在她的眼眸,美的魂俱散。
端木萧极力的控制了自己的心,霍然抽出自己的手,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死瞪着安静躺在地上的女人。
该死的,他竟然差一点就失控了,难道是这一次在战场上时间太长了?本来是想戏弄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却没想到会连带自己也耍了进去。
秦烟睁着空洞洞的眼睛,目光落在端木萧的身上,即使看不见她仍能感觉到他的失措。呵~想跟她玩这招是该说他太笨还是太自作聪明了?说他笨是因为没有哪个男人会愚蠢到用美男计去诱惑,当然前提是对手很强而你又不得不要取得胜利。
但是对象可是她,现在又是瞎子,况且还是手无寸铁。
下颌被狠狠的扼住,他戏谑的声音又伴随着气息传入她的耳内,“女人,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不过,要做我端木将军的女人,还不够格。”
秦烟想笑,对于他的禁锢她也不撤退,只是冷冷的凝视,视线落在自己也不知道的何处。
半响,端木萧邪恶的又笑了起来,“你看哪呢?就这么急不可耐?”
缓缓勾起唇角,秦烟轻巧的一撇头躲过了他的掌控,站起身,却有了一阵的踌躇,她去哪?该去哪?这一刻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活下来。
周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还有火柴燃尽的脆响,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静,春夏的风如此的燥热,吹在皮肤上还是湿热的。
端木萧端坐在草地上,单手支肘斜靠在地上,火光中那张妖孽祸水脸上难得出现一抹兴趣盎然,这个女人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
“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走的出去?靠你一个瞎子?”那可恶的声音又响起,“要是你这个瞎子都能走出去,本将和本将这些手下都是吃软饭的?”
秦烟听出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挑衅还有看好戏的变态心理,无谓的耸了耸肩,跨出脚步慢慢往旁边挪了几步,试着走了几步确定没什么障碍后,便大着胆子往旁边走。
“姑娘!”
秦烟皱了皱眉,是那个别扭的军医?
“姑娘,你妄不可意气用事啊,这断崖木林是出了名的贵林,进的来容易出去就···”6生着急的跟她讲清楚事实,不想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女子枉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眼角瞄到自家将军投递过来阴狠的目光,吓的一个哆嗦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秦烟听他突然紧张的戛然而止也没说什么,她看不见并不代表有些事就可以瞒得住她,微微侧了头往端木萧的方向,嘴角清浅一勾,算警告吗?
对于这个异世界她是一无所知,但是要她秦烟如此轻易的丧生还真不容易,要真容易了,那她跳崖也早就下地狱了。
薄暮晨光,当第一缕光线照到秦烟脸上时,森林外一片嘈杂的喧闹,睁开朦胧的双眼,那双空洞的眼睛闪过一丝淡若细线的光芒,随后又归于黑暗。
心中陡然惊起的喜悦又被浓浓的失望给取代了。
手腕被人猛的一扯,整个身子都被拉扯的疼,“女人,你是不是太安逸点了?本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战场上还睡得如此安稳的人。”
正文 逃亡(中)
脑袋有短暂的晕眩,脚下一个不稳往后仰去,腰间被人一带,金刚铜臂似的手紧紧环住弱柳似的腰肢,耳边是某人很邪恶的嬉笑:“夫人,大清早的就投怀送抱?难道昨晚夫君还不够卖力?”
秦烟懒得去理他,稳稳了身子,才跨出脚步就被人往后一扯,“都看不见还到处乱跑。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端木萧领着她上了一匹马,她听到身边有许多人安静有序的走动,每个人都很安静,秦烟眉眼一挑,对于这样一支军队她很难想象是后面这个男人训练出来的。
就他那嘴皮子?来个女人就想占便宜,出口就是调戏的祖宗。
他们一群人在断崖木林兜兜转转了好几圈仍旧没走出去,一路上能听到6生对伤员的细心问候,秦烟对这个有点胆小的军医本是没什么好感的,善良多余的人在残酷的现实中早晚会被折断羽翅。
秦烟和端木萧共骑一匹马,他结实的躯体紧紧贴在她的后背,浓烈的男人气息重重包围着她,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久战沙场的男人味,十年来让她锻炼成的灵敏嗅觉让她轻而易举就闻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那是深入骨髓的血味,那是永久洗不去的标志。
秦烟有了一阵恍惚,这个男人真的和自己很像呢,她的身上,那种让人作呕的味道是如此的相似。
“在想什么?”他突然欺身上前,玩味的乜视她,这个女人眼里,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孤寂,一种仿似被所有人遗忘的凄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经历的才会有如此的情绪?和他一样吗?
秦烟没有推开他,就着他靠上来的身体微微斜倚着,扬起头,完美的脖颈像只高傲的天鹅,嘴角轻轻的牵起,空洞的眼睛里是浓浓的玩味,“将军是吗?”
“嗯?”端木萧挑了挑眉,邪气十足,倾国倾城的俊脸完全流出一股痞气,却让人移不开眼。
秦烟的笑声笑的更加大了些,前面本正沉思的6生也回了头,眼睛里满是不解。
只听她淡淡的说:“将军,一军之首脑,论谋力武力腕力狠力,该当拔尖中的翘楚,端木同学,你知道我们已经迷路了吗?”
马儿顿的停了下来,白色的马匹似是有灵犀般,黑色的马蹄在原地刨了刨松软的土地,黑色的尾巴轻轻一扫,身后的伤兵也瞬时停止了脚步。
嘴角溢出的笑声更大了些,秦烟突然胸中所有的郁闷都缓了缓,这个男人是怎么当的将军?要是观察力差到他这种程度,恐怕一军都要毁在他的手上。
端木萧饶有兴趣的看着怀中的女人,红艳的嘴唇弯了弯,伸出湿湿的舌头在她的耳郭上轻轻一扫,糯糯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有磁性,“女人,真聪明!”
不知是赞扬还是暗叹,秦烟却是被这么一句话止住了笑声,眉眼紧了紧,随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又像是无事人般思索起了自己的心事。
正文 逃亡(下)
端木萧侧目望了望她完美的侧脸,细腻白嫩的肌肤,晶莹如陶瓷,美眸秋水,虽然没有光芒但是却能在一瞬间抓住你的心,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邪气!
尽管很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看她的样子要问出什么恐怕是不可能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走出去。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这一点他从第二次穿过前面那条溪水河的时候就已经察觉了。
6生恐怕也早已察觉出了不对劲,但碍着伤兵的情绪一时没问出口,偶尔用眼询问自己他也没做个明确回答,现在这个女人突然提了出来,后面的伤兵已经有了细小的恐慌。
秦烟显然也感觉到了,但是这并不关她什么事,在她的印象中从来都只有自己的命,在现代社会中她也从来只是独自一个人出去行动,盗取国家机密,负责暗杀某某国的首相,任务从来都只讲究结果,若是中途有人妨碍了你那么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击杀!彻底的击杀!
她和那些被关在暗龙组织的人都是向寒培养出来的一群工具,很好用的工具,不需要感情,只需要力量,足够的能力。这些年她亲眼看着一些曾经一起训练的伙伴一个个倒下去,有的甚至是她亲自开的枪。
端木萧果断的下了马,秦烟侧耳细听,大概是和6生两人去前面探路去了,身后的动静也小了些,秦烟摸索着下了马,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现在的她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软趴趴很没形象的在地上一打滚,身边立马响起一个担忧的声音。
听上去年纪不大,十二三岁的模样,声音清脆,“夫人,你没事吧?”
手上被人轻轻一扶,秦烟早就在最短的时间被恢复了过来,对方个头到她肩膀处,秦烟被他拉扯着坐了下来,“夫人,你先坐,将军和6先生到前面探路去了,放心吧,将军很厉害的,不管是什么地方他都能带我们出去的。”
秦烟想笑,这种盲目的相信一个人还真是单纯,她秦烟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唯一的一次全心全意都被人如此的践踏,到头来还不是被击杀?只是为了他所谓的权利!
身边立即有人附和着小男孩的声音,“是啊,只要有将军在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不怕,我们相信他能保我们安全。”
那些人伤的似乎很重,声音听上去有些底气不足,秦烟这种身份的人早就练就了十八班武艺,对医术虽然不能说精通,了解还是最起码的,望闻问切中的闻她现在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
她突然很想问问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到底是为了什么能如此不顾性命的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磕磕绊绊间,她已经迷失了原来的方向。
“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呢?”
大家似乎都对她的这个问题有些吃惊,也不知道是她的问题太过深奥还是太过白痴,秦烟听着他们都沉默了,那个小男孩却是憨憨的笑了起来,“夫人问的问题好怪啊,小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战,但是小五不能天天看着娘亲天天没米饭下锅,亲娘说这些都是南国害的,要不是南国欺人太甚老是来马蚤扰我们北国,我们北国的人不知道有多幸福呢!”
正文 围杀(上)
“是啊,我们不战那些南国人也会来打我们的,我们不能看着自己的国人被别人欺负了去。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对,谁要是欺负了我们北国人,我们要他好看!”
“我们北国人可不是软柿子,那些长的娘们似的南国人以为靠着些花花肠子就能把我们北国拿下也太小看我们北国了。”
秦烟听着他们你一眼我一语的义愤填膺高昂激动,柔柔一笑,垂下长长的睫毛蒲子,眼底若有似无的忧伤潮水般的涌了上来。
这些就是古人吗?该说他们思想单纯还是该说他们胸怀天下?
从古至今老百姓就是上位者统治天下的踏脚板,胜者称霸天下奴隶百姓,战场上死的攻城屠杀的无不是无辜的百姓,野心从来都不缺,百姓苦可是也是因为这些无知,不得不说无辜的百姓是有,可是你能确保这些老百姓没有狗眼看人低不想借着机会往上爬的?
秦烟对这些人并不会因着这几句话而被感动,她并不是小孩子,对于人性她比谁都清楚,人活着无非就是为了权钱,她从不相信有谁会对这些无动于衷。
端木萧和6生半个时辰之后回来,看到秦烟正和那些伤兵聊天,那些士兵对秦烟似乎很亲近,大家脸上都洋溢中一种可以被称之为自豪和无畏的光辉。
然,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高深莫测的,说不上高兴或不高兴,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对于底下人的言语她只是一笑置之。
端木萧双手环胸,对着秦烟挑了挑眉,“你觉得她怎么样?”
6生蓦地听端木萧一问,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脸腾的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
“她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斟酌思忖,端木萧邪笑着,那双凝聚了日月光芒的眼锐利的刺向了她。
她穿着白色的长衫,上面粘了灰尘却始终遮不住那迷蒙的魅惑,皓齿明眸,细眉弯月,蒲柳之姿,单看脸蛋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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