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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爱上你
【不知不觉爱上你】【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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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欧静************第一章什么?帮你找老婆?特别助理韦中昱满脸震惊地看着上司相柏涛。更多小说 ltxsba.me
身为丰鼎游艇企业的总经理,自从成年以后女友从未间断过,现在竟然要求特助帮他找老婆?这……应该是他听错了吧?对,你没听错。
相柏涛忙着处理公文,看也不看他一眼。
可是,你上次不是说要等三十五岁才考虑结婚吗?韦中昱满脸古怪地盯着上司,想起上司的玩乐宣言。
相柏涛身价非凡,是游戏人间的花心男,交往过的女人多得无法计数,身为特助的韦中昱每天帮他安排行程,为了方便,甚至还为他的女伴编制一本通讯录,每个交往过的女人都详细地记载身高、年龄、体重、背景、特色,甚至连床上契合度都分为、b、c三级。
其中级为最高等级,目前从缺中。
傲气十足的相柏涛甚至大言不惭地说,女人就像是脚下穿的鞋子,造型漂亮不见得穿得舒适、穿得合脚不见得讨人喜欢,所以必须一双一双穿,才能找到适合的。
没办法,董事长告诉我,一年内结婚生下孩子,就可以拥有丰鼎游艇企业四成的股份,要不然就要将那些股份开放私人认购。
相柏涛抬起头来,想到前几天爷爷的宣言,就十分愤怒。
这样呀!韦中昱以同情的眼光看着上司,没想到豪门也有这种事情,显然高龄八十的董事长应该想抱孙子想疯了,所以才有这种怪诞的要求吧?所以我才需要你帮我找老婆。
相柏涛直接说出要求,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多么怪异。
那么你要选萧玉寒还是章筱乔当老婆?她们都是和你交往比较久的。
韦中昱尽责地向上司报告。
她们都不符合资格。
相柏涛一脸木然。
啊?韦中昱愣住,十分不解。
可是,她们两位是通讯录上最适合你的人选呀!他精明的脑袋被搞胡涂了。
是没错!但是我要的是能帮我生下孩子的老婆,我们都知道她们两位有多会『玩』,我可没那好胃口和别人共享大餐。
而且她们对婚姻也是兴趣缺缺。
相柏涛一脸冷然地说。
韦中昱对相柏涛大言不惭的言论感到相当愕然,不过他也承认,上司桀骜不驯的样子的确非常沙文主义,会让女权主义者大加挞伐,但偏偏一堆女人又对相柏涛趋之若鹜,也非常配合他的游戏规则,所以,相柏涛的桃花十分旺,女人缘从未断过。
那么,总经理的意思是?韦中昱必恭必敬地询问上司的意思。
你想办法帮我找个老婆,一定要乖巧听话的女人,最好没什么家世背景,未来比较好处理。
相柏涛又将头埋入公文里,口吻平静得仿若谈公事。
相柏涛各方面条件一流,身材高大挺拔又俊帅,又有丰厚的家世背景,再加上他对交往的女人一律大方又温柔,也难怪那些女人们会愿意接受他的条件,而他也以为婚姻关系可以如此公式化。
未来比较好处理?所以总裁的意思是什么?直肠子的韦中昱问着。
我打算找个听话的老婆,以最快的速度让她生下孩子,然后和她约法三章,我过我的私生活,她当她的少奶奶,互相不干涉。
相柏涛直言说道。
由于爷爷的态度非常强势,显然不是开玩笑,为了取得公司的经营权,他必须依照安排结婚生子。
不过,既然这个婚一定要结,当然要依照他的游戏规则来玩。
比较好处理?是比较好打发吧!韦中昱心中嘀咕。
女人被相柏涛当作公事处理,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他对上司的寡情很不以为然,但也无法置喙。
所以总经理是要我帮你找老婆人选?韦中昱苦着一张脸,心中哀号。
当然。
相柏涛微笑,你帮我把『通讯录』制作得如此精致,显然有几把刷子,现在区区找一个老婆,应该也难不倒你。
可是,总经理,那些通讯录上的『联络人』都是自动攀上来的,根本没有人选的问题。
但是你要的老婆却是要我去找耶!韦中昱一脸愁苦。
又不是找小狗和小猫,哪有这么简单呀?我接下来要到纽约出差两个礼拜,只能靠你帮我物色老婆,以便我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婚。
相柏涛已经计画好了。
不会吧?总经理,你喜欢的对象和我很不一样耶!韦中昱双眼瞪大,惊讶万分,有人这样选老婆的吗?不用担心,就挑你顺眼的就好,反正我只有『乖巧听话』这一个条件。
而且只要她生下孩子,就可以有五千万的奖金,嫁给我,每个月也有二十万的生活费。
相柏涛耸耸肩,对于老婆人选一点都不以为意,甚至还公事公办地提出优渥的津贴。
还有,我可以保证结婚之后不会随便离婚,除非是女方自己先提出离婚,到时我一定无条件答应,但孩子必须归我。
可是……韦中昱仍有疑问,选老婆又不是挑水果或挑衣服,哪能如此随便?但他的发言迅速被打断。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给你两个礼拜的时间帮我搞定。
相柏涛一如平时办公的口吻。
是的。
韦中昱咬牙接下任务,心里却在哭泣。
还有,美国lv皮饰总裁有意委托我们将一艘研究船改装为豪华游艇,预估总造价超过廿亿台币,为了签下这笔大合约,我明天就要出发到纽约找他洽谈,出国的事你帮我尽速处理。
相柏涛将娶老婆的事丢在脑后,满脑子都是如何抢下这笔天价的大生意。
好的。
韦中昱抿着嘴颔首。
韦中昱一脸愁苦地坐在客厅叹气。
接下帮上司挑老婆的任务已经十天了,他把国小到研究所的通讯录全部翻出来,一一检视过滤,好不容易挑选到两个乖巧听话的人选,没想到她们一听到他的条件,全都直接骂他经病,二话不说挂断他的电话。
他就说嘛!现在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聪明,很明白有钱不代表一切,虽然嫁给相柏涛代表嫁入豪门,却是一条不归路,生活虽然比一般人富裕,但却无法有自己的生活,甚至也无法随意运用金钱,还得费心思生养孩子,老公不但不会帮忙,还挑明各玩各的,自己快乐地在外面风流,这种生活听起来华丽炫目,但真正尝起来却是苦不堪言。
无奈之余,韦中昱又拜托比较好的女性朋友和公司的女同事帮忙留意适合的对象,但都一无所获。
没有一个正常的聪明人想瞠这淌浑水;而想膛这淌浑水的女人,都另有所图,绝对不会是相柏涛口中的乖巧听话人选。
完蛋了!总经理还有几天就要回来了,他连一个人选都找不到,怎么办?韦母端着水果出来时,正好看见儿子揪着头发懊恼的样子。
儿子,怎么了,嫌头发太多,想拔掉一些呀?韦母幽默地问。
妈……我好苦命!韦中昱抱怨着。
怎么了?韦母瞅着儿子暴躁的样子,十分不解。
韦中昱详细地向母亲说明他的任务,一边哀号不停。
你的上司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韦母呛辣批评。
现在不是讨论他是哪种人的时候好吗?韦中昱抱头乱吼。
如果我没把事情办好,我哪有脸继续待在公司?你要知道,『丰鼎』员工福利超优,放弃这个优渥的工作实在非常可惜。
韦母没好气地敲了儿子的头一记,个性这么急躁,怎么将事情办好?我已经用尽我认为可行的办法呀!但就是连个影也没有。
他理直气壮地叫嚷。
不用着急,我有一个好办法。
韦母一脸深思。
真的?韦中昱高兴地跳起来,双手揪住母亲的手,母亲大人,你有什么好点子?你记得你表妹席若蓝吧?韦母盘算着。
啊?就是大姨的独生女儿若蓝吗?韦中昱看到母亲点点头,才又继续说道,怎么会提到若蓝?她不是搬到南部很久了吗?而且自从大姨去世之后,他们已经好多年没跟我们联络了,不是吗?唉!韦母叹了口气,没错,若蓝和她父亲搬到南部已经六年了,可是,我昨天接到你小姨的电话,她告诉我若蓝的父亲几年前碰到有缘人,再组第二个家庭,若蓝的继母帮席家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一家人以卖水果为生,生活得很幸福。
这样很好哇!听起来很棒。
韦中昱点头。
他印象中的席若蓝,还停留在她们搬家前的十六岁模样,之后他因为出国念书与工作忙碌的关系,都没再见到她。
她从小就是冷静又理智的女孩,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仿若深潭一般,没什么多大的喜怒哀乐。
可是呀……韦母不胜唏嘘地说:没想到,上个月你大姨丈和他第二任太太在批水果的途中车祸身亡,遗留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和若蓝。
天哪!那怎么办,她们有人照顾吗?韦中昱又惊讶又担心地问。
我是建议若蓝和她两个妹妹到我们家住,反正我天天没事做,可以帮她照顾妹妹,大学刚毕业的她,也可以到外面工作。
韦母说道。
这样呀!当然好哇!要我帮忙协助她找工作吗?韦中昱连珠炮似地提出一串问题。
这就是我想要跟你说的事……我认为若蓝可以当你上司的老婆人选。
韦母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不答应!韦中昱愤怒地跳了起来,不敢相信老妈竟然提出如此荒谬的想法,他绝不可能让自己的表妹嫁给上司那个种马,就算老妈拿刀威胁他也一样!为什么?韦母质问。
妈,不行!他坚决反对,这样不是把若蓝推进火坑吗?对韦中昱而言,他觉得相柏涛的条件摆明了就是找高级代理孕母,这样嫁给他一定不会幸福;更何况,若蓝自从母亲过世之后,要照顾父亲,之后又要适应继母与新的家庭生活,已经活得够辛苦了,何必还要拖她下水?韦母啼笑皆非地瞅着儿子,你上司听到这一席话一定会马上开除你!原来儿子认为嫁给相柏涛就如同被推入火坑呀?我是讲真的,为了帮总经理找老婆,我一直都觉得良心不安,现在要我推荐自己的表妹,我会崩溃的。
韦中昱一脸正义凛然。
他觉得相柏涛的条件很荒谬,但韦母的提议更背离他的良心。
儿子,你知不知道这也是缘分啊?韦母一脸责备地看着儿子。
那不是缘分,是厄运!妈,你应该知道我上司吧?他可是花花公子耶!他认为女人就像鞋子一样,必须要一双一双穿,才能找到合脚又舒适的,天哪!女权主义者听到一定想把他大卸八块,更何况是我们,我们是若蓝的亲戚耶!怎么可以让可怜的若蓝嫁给他,这样绝对不会幸福的,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讶?儿子,别那么急躁,先听我说。
韦母一脸算计,若蓝是个十分冷静又聪明的孩子,你应该记得吧?是呀!但那又怎样?她如果去当我上司的老婆,是要帮他生孩子耶!又不是去享福,而且我上司还不爱她,她一定会过得很痛苦。
韦中昱已经预设了嫁给相柏涛的女人未来会有多么痛苦。
你怎么知道你上司不会爱上若蓝?韦母一脸精明地问。
我……韦中昱结结巴巴地试图反驳,但他很清楚,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事,但是若蓝根本就不太符合总经理的条件。
要当相柏涛的女伴,身材除了要高跳纤细,还得有一流的应对进退手腕,更要有好聚好散的心理准备,以若蓝的个性和外在条件来说,根本没有一项条件是符合的。
就是呀!你要知道,人们都有惯性,但惯性不代表适合自己。
韦母说出耐人寻味的话。
什么意思?韦中昱丈二金刚摸下着头绪。
人们的喜好通常都很固定,例如有些男人特别喜欢大波美眉,找的女友也通常是这一类型的,但是偏偏真正的爱情来临时,所有预设的条件到最后都会被证明是自以为是的条件。
韦母睿智地分析道。
也是啦!你说的也没错。
但是这样感觉好像我们把若蓝卖了。
韦中昱仍然无法答应,他实在不想当将表妹推入地狱深渊的刽子手。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怨偶吗?更有许多貌合离的夫妻,不是每对夫妻都能白头偕老,住在一起也不一定有深刻的感情,我会建议若蓝去当你上司的老婆,是因为我认为若蓝一定可以驯服你上司。
韦母有不同的想法。
驯服?怎么可能,我们上司是花心大少耶!韦中昱不可思议地喊道。
不要小看若蓝。
韦母微笑,她是冷静又聪慧的孩子,而且她有一股让人喜欢亲近的特质。
韦中昱开始有点动摇了,他见识过表妹惊人的亲和力,所以不得不同意母亲的话。
席若蓝总是摆着一张冷冷淡淡的表情,照理说应该会让人退避三舍、不想亲近,但很怪,老人和小孩都喜欢在她身边打转,甚至还会争相做一些蠢事以吸引她的目光。
以前席若蓝还住在他家附近时,每次她到家里来拜访,邻居两个还在念幼稚园的淘气小鬼,竟然争相巴着她的大腿,有时候她会敷衍地摸着其中一个的头,另一个则会嫉妒得大哭,直到若蓝也摸摸他的头,才会破涕为笑。
原本韦中昱猜想,这只是一桩特例,没想到他有一次经过公园,竟然看到不管大人和小孩都围着她聊天,纵使她只是冷淡地回应一两句,但大家还是笑得乐陶陶。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怪的能力。
可是若蓝会答应吗?韦中昱有点担忧。
韦母倒是胸有成竹的表情,会,因为她现在急需要钱还清她父亲遗留下来的两千万债务,虽然我们可以帮忙,不过,你不觉得让这对男女激起火花是一件很让人期待的事情吗?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耶!韦中昱实在很为难。
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你应该知道,若蓝和她父亲最怕欠别人恩情,如果我们帮她还清债务,她一定不肯答应。
韦母拍拍儿子的肩膀,而且话又说回来,嫁给你上司也不见得不好,毕竟他一定不会亏待若蓝和她两个妹妹的。
这倒是真的,总经理是公认的大方,尤其金钱能做到的事,他都不会吝啬。
韦中昱渐渐被说服。
表面上他们两人是各取所需,但谁知道事情到最后会怎么发展?说不定结局会出乎意料之外呢!韦母一脸笑意。
说得也是。
韦中昱狗腿地巴着母亲,开始甜言蜜语,亲爱的母亲大人,为什么你会如此聪慧呢?令在下我十分佩服。
那当然!我就是这样钓到你仙逝已久的父亲。
韦母也不是省油的灯,笑嘻嘻地横了儿子一眼。
韦中昱涎着笑脸,在母亲您的睿智之下,儿子我心头大患已经解决,敢问母亲大人,有什么事可以让在下我为你效劳的吗?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什么都可以吗?韦母一脸狡狯地问。
当然,儿子我一定竭尽所能,为母亲效劳。
韦中昱必恭必敬地说,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
这样呀!韦母双眼闪过诡光,随即喜孜孜地说:那么,一年后我也要抱孙子。
韦中昱瞬间僵住,脸色刷白。
你说什么都可以的,嘿嘿嘿!我只是学你老板开出条件而已,你这么聪明,应该能为我达成希望吧?韦母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
看着母亲一口白得刺眼的假牙,韦中昱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没想到他才刚解决一桩大麻烦,三秒之内,又再度陷入地狱的深渊。
老天爷呀!救郎哦!在与席若蓝电话详谈之后,韦中昱原本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他没想到席若蓝会一口答应他的条件。
于是,短短三天,韦中昱就将席若蓝和她的双胞胎妹妹全部接到家里来。
安顿好他们之后,他就急急忙忙地回到公司。
相柏涛已经提前一天出差回来,他被紧急找去处理公事。
韦特助,你来得正好,我已经成功与lv皮饰总裁签下合约,这份文件你拿去存档。
一进办公室,相柏涛就高兴地与韦中昱分享好消息。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
韦中昱也很高兴。
相柏涛拥有雄心大略,他希望台湾的游艇制造工业朝世界第一迈进,让国际都知道台湾精湛的造船技术,因此特别看重这一笔合约,毕竟,这笔造价高昂的合约边际效益很大,不容小觑。
还有,我请你帮忙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相柏涛问着万能秘书。
有,办好了。
韦中昱拿出资料袋给上司,这里面是女方的详尽资料。
太好了,提醒我给你加薪。
相柏涛眉开眼笑,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知道韦中昱办事严谨,不会让他失望。
相柏涛拿过资料袋,取出里面的照片详细审视。
这些都是生活近照吗?是呀!怎么了?韦中昱莫名紧张得心跳如鼓。
她怎么都不笑?相柏涛一张一张地翻看着。
这个呀……她是一个乖巧听话又冷静的女孩子,所以比较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而且刚好都没有拍到在笑的样子。
韦中昱随口向上司唬烂。
还有,这一对双胞胎是谁?他发现大半照片里都有一对双胞胎的身影,他们紧紧黏着女孩。
他们是女方的妹妹。
总经理,资料袋里有一份书面资料,你要不要先看那份资料再看照片?韦中昱建议。
相柏涛瞄了特助一眼,你好像很紧张?他不在意地取出文书资料。
没有、没有。
韦中昱挥挥手否认,急着压抑自己小小的的罪恶感。
这个女孩叫席若蓝,二十二岁?这么年轻?他盯着资料,父母双亡,嗯,果然身家很简单。
还有,她有一对四岁的双胞胎妹妹,女方唯一开出的条件是希望她妹妹能和她同住,至于其它都遵照总经理的要求。
韦中昱直接挑重点说。
是吗?相柏涛脸上仍维持一贯表情。
这么简单的要求?是呀!她没有什么物质欲望,平常生活也很平淡。
韦中昱详实地报告。
你和她很熟?相柏涛听出端倪,不在意地问着。
不怎么熟。
韦中昱解释,自从席若蓝搬家之后,他就和她疏于联络了。
至于她是自己表妹的事,还是先隐瞒吧!你觉得她适合吗?能完全接受我的要求?相柏涛问得直接。
她是最佳人选。
韦中昱垂下眼脸,眼底闪过一抹不确定。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听你的安排吧!相柏涛微笑,至于她的条件,我都答应。
那么你希望何时见她?韦中昱忐忑不安地问。
相柏涛沉吟了好一会儿,那么,你就安排我见她一面吧!不用太正式。
要对外发布消息吗?韦中昱是希望上司能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迎娶表妹进门,但他也明白这种希望简直是奢想。
不用,就简单办个公证吧!相柏涛没什么兴致地说道。
对他而言,娶这个女孩纯粹是为了生个孩子,他要的是生下孩子后所能带来的庞大利益——丰鼎游艇企业四成的股份。
第二章席若蓝带着双胞胎妹妹在公园玩沙子,她一脸疼惜地看着妹妹们忙着堆沙堡,全身玩得脏兮兮。
自从父母过世以后,两个妹妹每天都紧紧跟着她,连她上厕所也要跟,她知道,她们年纪虽小,已经能体会生离死别的痛苦,她明白她们的不安全感一直在作祟,所以才会离不开她。
幸好,虽然搬来这儿才几天的时间,在姨妈和表哥的协助之下,两个妹妹已经开始露出笑容,今天甚至好心情地在公园玩沙子。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十分享受这种宁静的时刻,此时却有一个女人在她的耳边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颜舞,她小时候的玩伴,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搬去南部这几年,并没有因此失去联络,不过都是颜舞主动打电话和她联络。
颜舞长得非常可爱,全身圆润,看起来就像是亲切无害的邻家女孩;但她的个性和外表非常不同,不但喜欢打抱不平,还喜欢聊天,只要一张开嘴几乎没有停住的时候,和席若蓝冷淡的个性完全互补。
你真的要莫名其妙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吗?颜舞拉着席若蓝的手,不舍地问。
是呀!席若蓝一脸平静地说。
不要啦!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耶!你千万不要嫁给那个花花公子,这样不会车福的。
颜舞一脸愤慨,滔滔不绝地说。
他是花花公子呀?席若蓝淡淡地问,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没办法,她不认识他,产生不了多大的情绪。
是呀!我上次偷偷潜入韦大哥房里时,看到他帮相柏涛设计的采花大全,里头全是相柏涛与女人交往之后的评比耶!颜舞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左右张望了一下之后,才小声地掩嘴说道,里头还有床上契合度的评比耶!简直是物化我们女性。
采花大全?听起来怎么像是武侠剧的对白?席若蓝好地问。
哎呀!颜舞挥挥手,那是我自己取的啦!反正那本东西就是相柏涛为女伴做的纪录啦!他把女伴做优劣评比?席若蓝开始觉得有趣。
一个男人如此骄傲与自信,显然有其过人之处。
里面好有看头耶!原来那个立法委员的女儿萧玉寒,还有知名百货企业千金章筱乔都和他有一腿耶!颜舞忙着和好友分享小道消息,不幸我才看几页而已,韦大哥就突然闯进来,真是可惜。
她垮下脸,一脸遗憾。
你潜进我表哥房里做什么?席若蓝嘴角微微上扬。
啊?我……嘿嘿嘿,我只是走错房间啦!颜舞结结巴巴地找理由。
你在暗恋我表哥?席若蓝直接揭开谜底。
颜舞一张圆脸瞬间爆红,双手紧张地扭绞裙摆,我哪有暗恋?我是……哎唷,我们是好姐妹,以后我嫁给你表哥,你就要称呼我表嫂耶!怎么可以这么直接调侃你表嫂?我会害羞耶!说着说着,还羞答答地低下头。
表嫂?八字都还没一撇,就自我吹嘘跃升到亲戚阶段,真有她的!你直接跳到表哥床上,跟他发生关系,会比较快当我表嫂。
席若蓝冷静建议。
依她看,如果颜舞再不采取强而有力的手段,持续暗恋下去,不知道要到民国几年木头表哥才会发现她的真心。
真的吗?颜舞睁大眼,认为这个主意可以参考,但她一抬头看到席若蓝认真的模样,随即回,现在不是在讲我,是在说你的事耶!我告诉你,相柏涛真的是花心男,你还要嫁他?有何不可?席若蓝耸耸肩。
怎么可以?他玩得那么厉害,女人嫁给花花公子一定都不会快乐的啦!颜舞极力说服好友打消念头。
那又怎样?席若蓝平淡说道,我的快乐干嘛要建立在他身上?我可以自己找乐子。
席若蓝搞不懂,一个人的快乐何必来自于别人,快乐是属于心境问题,如果这种让人愉悦的感受都要来自于别人,自己无法建立与寻找,怎么会保险呢?我的意思是,他不会对你专情,他会在外面有很多红粉知己。
颜舞可以预见相柏涛婚后依然会流连花丛。
好哇!随便他呀!多个女人应付他的『需要』也不错。
席若蓝直言说道。
什么?颜舞相当震惊,你不会吃味?干嘛吃味?一个人如果有二心,用金箍咒锁住也没用,更何况我也不会唐三藏的咒语。
席若蓝淡言道。
你这样说好像也没错耶!颜舞不确定地搔搔头,也就是说,你知道他有二心仍然愿意嫁他?看你的需求是什么啰!席若蓝话说得很直接,很多婚前一心一意的人,也不能保证婚后仍然能维持专一,你要知道,人心是最不能掌握的。
为什么听你说话,好像在听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说话?颜舞眯着眼深思,不得不承认席若蓝的话非常有道理。
会吗?我是实话实说。
席若蓝转头看着妹妹们玩得哈哈大笑,嘴角也不自觉地跟着上扬。
你的话感觉好像历经沧桑耶!若蓝,你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告诉我吧?颜舞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怎么会呢?一切都如我告诉你的那样呀!席若蓝仍然看着双胞胎妹妹,没有面对颜舞好又关心的眼。
原来,席若蓝告诉颜舞,相柏涛是在两个月前南不出差的时候,经表哥介绍认识她的,后来相柏涛跟她求婚,她对相柏涛也颇有好感,所以答应了。
幸亏她平时就不太爱说私事,作风和别人不一样,所以颜舞一直没怀疑为什么她会这么快就嫁给几乎是陌生人的相柏涛。
不过,话又说回来,相柏涛为什么要向你求婚?他不是有很多女伴吗?颜舞质问道。
男人娶的老婆通常和经常玩在一起的女伴有很大的不同,他大概觉得我适合当老婆吧!席若蓝分析道。
怎么说?颜舞好地问。
女伴要会玩、能玩,但老婆是娶回家放的,通常个性也和女伴不同,免得自己在外面玩,还担心老婆在家里会爬墙。
席若蓝说得头头是道。
席若蓝谈过几场清纯的小恋爱,俗话说,没看过猪走路好歹也吃过猪肉,现在资讯这么发达,很多电影、电视连续剧都是这么演的,所以对于爱情这个大议题,她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是哦?但是人家可以爬进来呀!少根筋的颜舞一点都没发现这番言论有什么含意。
什么意思?席若蓝倒是很想知道颜舞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你不会爬墙,但是外面的男人可以爬墙进来呀!颜舞笑嘻嘻地提醒好友。
席若蓝啼笑皆非,你是建议我趁老公不在时搞外遇?嘿呀!嘿呀!这样才可以一别苗头,免得拚输相柏涛。
颜舞挥舞着拳头,一脸不服气。
乱七八糟!这种事有什么好拚的?席若蓝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怎么会……颜舞话匣子一开,根本关不住,这时两个稚嫩的呼声打狭怂?br/]两个四岁的双胞胎兴奋地跑过来,娇嫩可爱的小人儿不约而同地叫嚷:姐姐,我们肚子饿了。
好,那我们去买东西吃。
席若蓝掏出手帕帮她们擦擦小脸。
双胞胎看到站立一旁的颜舞,都兴奋地尖叫,舞姐姐,你好久没来看我们了。
随即小手小脚并用,意图攀爬到颜舞身上。
颜舞吃力地抱起一个,小若羽,你的体重和名字根本不成比例嘛!竟然越来越重了,舞姐姐都快抱下动了。
她喃喃抱怨。
颜舞虽然长得圆润,但中看不中用,抱起同样圆润的小若羽,显得非常吃力。
另外一个同样圆润的小女孩席若晴则在颜舞身旁跳来跳去,挣扎着想跳到颜舞身上,换我了!换我了!这一幕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大圆球旁腻着两颗小圆球——站在五十公尺外大树下的相柏涛在第一时间有了这个想法。
他的眼光只在那三颗大小圆球身上停了三秒,随即不由自主地游移到席若蓝身上。
嗯……她虽然不顶美,但他却注意到她机智的反应,并且大为赞赏。
她的一举一动充满了优雅,但是真正抓住他的心的是她鲜少露出的笑容。
他和韦特助只是临时起意,想来看看这个要当他老婆的人,没想到才刚停好车子,一眼就看到她和双胞胎妹妹在公园玩。
他沿着树荫走近时,刚好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所以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更巧的是,他们恰好站在顺风处,将两个女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韦中昱在旁边听得掩嘴直笑,第一次发现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颜舞讲话这么有趣,也赫然发现原来颜舞暗恋他。
不过最有趣的是,颜舞建议席若蓝外遇那一段,当他的眼角不经意地瞄见相柏涛青筋暴露的脸时,忍不住想笑。
相柏涛一脸铁青地对韦中昱说:韦特助,提醒我,以后不要让那个女孩来找我未来的老婆。
他必须先小人后君子,预防老婆有爬墙的机会。
是。
韦中昱立刻点头,心里却在偷笑。
他发现相柏涛似乎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和眼有多嫉妒,虽然嫉妒不代表他喜欢或爱上席若蓝,也不管是不是男性的沙文主义或占有欲作祟,但至少他开始把席若蓝当作是自己人,而且不容别人侵犯。
对相柏涛来说,女伴确实仅是他游乐的玩伴,所以他的女伴劈腿,他也不会在意;但是未来老婆才提到外遇的话题,他就一脸嫉妒,仿佛最喜欢的糖果被抢一样,实在有趣。
你很乐?相柏涛回头盯着韦中昱。
还好。
韦中昱中规中炬地回答。
他今天才发现相柏涛个性别扭的一面,消减了他对相柏涛的敬畏。
你没告诉我,席若蓝是你表妹。
相柏涛瞪着韦中昱。
是呀!她是我表妹。
韦中昱低下头,坦承不讳。
哦?相柏涛眯着眼看韦中昱,没想到你会找表妹来当我的老婆。
相柏涛知道韦中昱是个一本正经又正直的人,虽然每次都完美又尽责地帮他安排约会时间,但仍可从韦中昱表现的蛛丝马迹中看出他的不苟同。
没想到对他的艳史不赞同的人,竟然会安排表妹当他老婆,这真是有点古怪!总经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对女性又温柔体贴,若蓝嫁给你,是她修来的福气。
韦中昱话讲得很漂亮。
我不知道你口才这么好,而且竟然会油嘴滑舌。
相柏涛古怪地瞥韦中昱一眼。
在万能的总经理底下做事,没有两把刷子不行。
韦中昱也没想到,对上司的敬畏消失之后,对他讲话会如此轻松愉快。
相柏涛深深地瞅视他,我还发现一件事。
请总经理指示。
韦中昱必恭必敬地说。
你占了我一个大便宜。
相柏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没有哇!我一向以总经理的命令当作最高指导原则。
韦中昱狗腿地说。
这敢说没有?我娶了你表妹,我就要称呼你一声表哥。
相柏涛语气明显不悦。
咳、咳、咳!韦中昱借着轻咳勉强压抑自己的笑意。
你很高兴嘛!相柏涛一脸警告。
没有,我只是在想……韦中昱突地闭上嘴。
话说到一半干嘛停住?简直是利用我的好心。
我命令你快说!相柏涛看韦中昱一脸诡异,忍不住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你别生气。
韦中昱狡诈地先约法三章。
我是那种会乱生气的人吗?相柏涛给予承诺,我保证不会生气,你说吧!既然这样,总经理,先叫声表哥来听听吧!韦中昱笑嘻嘻地揭示他的不良企图。
回答他的,是一只敲在脑袋上的皮鞋。
表哥,你怎么在这儿?不用上班吗?一道女声好地问。
相柏涛首先抬起头,他的视线对上席若蓝,四目交接中,他看见席若蓝恍然大悟的眼,知道她认出他了。
看来韦中昱非常尽职地将照片拿给她看了。
相先生,你好。
席若蓝率先问候。
你好。
相柏涛对席若蓝点了点头,他别扭地站着,发现自己有一脚是没穿鞋的,但他的表情却没有显露出尴尬。
席若蓝盯着相柏涛,注意到他坦荡荡又炯炯有的眼,看起来应该是自信又骄傲的人:不过也很难说,现在的人很会隐藏心思,而且相柏涛又是知名游艇企业的总经理,在商场打滚多年,应该是习于隐藏内心思绪的人。
不过,他的周身散发着力量,强烈得几乎令她屏息,他瞪视她的目光更令她觉得脸红,却不明白为什么。
他似乎非常刚硬,她好笑地暗付,他似乎也不是个会丢鞋子的人。
总经理,你的鞋子。
韦中昱帮上司拿来皮鞋,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怪异。
他转头对着好地瞧着他们的席若蓝说:表妹,我和总经理是因为刚刚路过这里,刚好看到你在公园,所以才停下来。
这样呀!所以你们是有事想跟我说?席若蓝眨眨眼,好地看着相柏涛。
相柏涛绝对有某种特质吸引了她的心,某种令她想伸手摸摸他的魔力。
本来她有点忧虑嫁给一个陌生人,但怪的是,瞪着他越久,她的忧虑也越减轻。
她突然领悟,自己会有一段美妙的经历,这种乐观想法让她觉得所有的忧虑一扫而空,带来安全感。
不过,她很好,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选上她当老婆帮她生孩子?应该有很多人乐意替他生孩子吧?没什么,我们有事先走了,再见。
相柏涛已经获得想知道的讯息,于是向席若蓝点点头后率先转头离开。
他突然觉得娶她也不错,至少她看起来赏心悦目。
不过,他不会为了她这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他仍然坚持之前的想法,老婆放在家里面,不得干涉他的生活。
表妹,我们晚上见了。
韦中昱急急忙忙地跟上相柏涛离去的脚步。
席若蓝深思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然后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呼唤着躺在草地上的一大两小,颜舞、若羽、若晴,我们回家了。
颜舞气喘吁吁地走到席若蓝身旁,眼角瞄到两个男人离去的身影,她掩嘴急呼,韦大哥?他怎么会来这儿?那个站在他旁边的是相柏涛吗?是呀!席若蓝点头。
他来做什么?颜舞眼好地问。
席若蓝耸耸肩,顺道过来。
真好耶!颜舞暧昧地看着席若蓝,小手推推她的手臂,顺道来看你?或许吧!什么?你自己也不知道?颜舞一脸不可置信,有哪个女人要结婚了还搞不清楚未婚夫是不是要来看她?天知、地知、他知,我不知。
席若蓝低喃,她也不懂他来做什么。
啥?颜舞也是一脸胡涂。
五百公尺外的轿车内,相柏涛坐在后座,沉默地看着远方。
韦中昱平稳地发动车子,一开出公园,相柏涛说话了。
下个礼拜就安排我们公证结婚吧!他淡淡说着。
是。
这么简单呀?韦中昱不由得为表妹难过。
明天晚上先帮我约章筱乔吃饭,顺便帮我在饭店订一间房。
相柏涛吩咐。
什么?韦中昱吓一大跳,忍不住转过头来,总经理下礼拜要结婚了,应该『停机』一阵子吧?最主要的是,他如果帮相柏涛安排婚前约会,似乎很对不起表妹。
小心开车。
相柏涛喝斥,你不要命我还要,简直乱来。
对不起。
韦中昱道歉,回过头继续专心开车。
再帮我准备一束花给萧玉寒。
相柏涛继续嘱咐。
韦中昱突然有股想载上司去撞车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上扬的怒气,是。
你很不高兴?相柏涛讥诮地问。
没有。
我只是想专心开车,所以看起来比较严肃。
韦中昱直视前方说道。
我告诉过你,娶老婆是为了取得公司股份,纵使是婚后,我也有自己的私生活,而且她可以当她的少奶奶,互不干涉。
相柏涛再度宣告,他严厉地说,再说,我请你帮我找老婆时,就明白告诉过你我的需求,如果你是因为她是你表妹,我就得收敛甚至得更改生活习惯的话,告诉你,办不到!是。
韦中昱抿着嘴回应。
他心中哀号,表妹呀!不是表哥不帮你,而是花花公子凶起来真的很可怕呀!第三章她结婚了。
席若蓝木然地看着装饰得精致华美的卧房,十分不踏实。
公证仪式上,由表哥和颜舞当证婚人,没有其它人,她也没有让双胞胎出席,反而将她们托给姨妈照顾。
相柏涛说他有一个年迈的爷爷,不过最近去加拿大拜访好友,来不及赶回来。
虽然这是她的决定,但感觉非常忐忑,不过,她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只有凹凸不平的手指甲显露出她紧张与不安的一面。
她外表一向冷静,但不代表她没有情绪起伏,只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学会以咬指甲这个方法克制紧张与下安,久而久之,别人都以为她很冷静,其实这些都是假象。
浴室传出哗啦哗啦声响,刚荣登她丈夫身分的相柏涛正在里头沐浴。
她穿着睡衣,外头罩着一件棉质外袍,在卧房里晃来晃去。
卧房墙上挂着他们随便在照相馆拍的结婚照,两人脸上疏离又客气,一点都没有结婚的喜悦。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签下契约,但她非常明白自己是他娶来生孩子的,所以省略了很多程序,包括婚礼、婚纱照和度蜜月,这些都很遗憾,但她不后悔。
她只希望能安顿好两个妹妹让她们过好日子,至于他的老公爱不爱她,她一点都不在意。
这世界真正的爱情太少了,她父亲和母亲就是最好的见证。
母亲刚去世那年,伤心欲绝的父亲说要搬回南部,没想到才两个月的时间就马上交了新女友,五个月后就把人家娶进门。
那时已经十六岁的她心里好痛恨父亲,更气他对母亲的爱这么浅薄,可以这么快速地抽离悲伤情绪,立即爱上另一个女人;但她也很清楚父亲自己一个人确实很寂寞,只有后母可以给他安慰。
人心莫测,她既然无法拥有一个人的真心,起码她可以用自己的自由来换取双胞胎妹妹的无虞生活。
她不确定这样做好不好,起码现阶段她可以解决所有困难。
脑袋里的思绪乱七八糟,她想到今晚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她承认自己对相柏涛有好感,除去他给的优渥条件,他个人散发的魅力确实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也难怪他能悠哉游戏人间,原来,这就是他的魅力。
你在做什么?相柏涛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双手环胸望着席若蓝。
看见她转过头来,眼一片迷离,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是怎样?她看起来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嫁给他真的有这么糟糕吗?席若蓝回过,盯着相柏涛宽阔的胸襟,袒露的胸襟上甚至有未擦干的水珠,看起来相当养眼。
没什么,我在想一些事。
她垂下眼脸,平淡说道。
对他,结婚前仅有一面之缘,根本和陌生人没两样,所以无法敞开胸怀说些什么。
相柏涛抿着嘴唇,瞪视着席若蓝冷清的脸庞和柔美细致的线条,不得不承认,她不算是美女,但却是非常耐看的女人,不施脂粉的脸上透着透明的白皙,圆圆的眼睛黑白分明,他想到以前念书时学到的句子——像是白水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银,她的眼睛的确散发出耐人寻味的灵气。
他突然觉得有点棘手,因为他从来没沾染过像她这样的女人,她和那些床伴完全不同。
他走到她身旁,看见她有意要后退,猛然抱住她,坐在床边。
她不断地挣扎,惊讶低呼:你做什么?但她被他紧紧地环住,只能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
别动。
他圈住她,感觉到她纤细的曲线贴合着他,一股淡淡的清香滑进鼻间,那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的手缓缓滑过她的背部,停顿在臀部上方。
啧!还满柔软的,抱起来也很舒服。
席若蓝僵直着身子,紧张地靠着相柏涛。
这是她第一次被年轻男子贴身拥抱,这种无距离的接触让她心脏狂跳,手足无措。
别紧张,我只是想抱抱你。
他安抚地说。
他的话让席若蓝有点不好意思,她刚刚一时之间忘记他是她的丈夫,还被他的拥抱吓了一跳,所以才会挣扎。
对不起,我不习惯。
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以后我多拥抱你,你就会习惯了。
相柏涛淡淡地说。
通常都是女人猴急地扑上他,从未有女人想挣脱他的怀抱,第一次抱这种不解人事、想挣脱他怀抱的女人,他反而有点得意与兴奋!说实在的,沾染这种不解人事的女孩,一向有违他的原则,但他不想与别人共享一个女人的大男人心态,还得确保她生下的孩子是自己的,所以他必须确定她是清纯的。
听到他的宣告,她身子渐渐放松,这样也好,反正以后要当他的妻子,必须要习惯他的怀抱。
而且,他的怀抱非常温暖,很有安全感,在他手臂圈起的小天地里,她忍不住舒适地打了个呵欠。
看到席若蓝一副困顿的样子,相柏涛有点想笑,他从未毫无情欲地拥抱过一个女人,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急着和女伴在床上翻来滚去,没想到第一次拥抱他的老婆,竟然会让她想睡觉。
谢谢,你真好。
她突然开口,声音低低的,有点口齿不清。
什么意思?我有做什么让你感谢的事吗?他轻轻地问。
你的条件非常优渥,帮了我很大的忙。
他给的钱足够让她还清所有债务,而且,他还不计较地把双胞胎妹妹带进家里照顾,这点让她由衷感谢。
那是给你的聘金,不用客气。
他耸耸肩,不当回事,反正他对女伴都是如此一视同仁,她也没啥特别的。
我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的。
席若蓝承诺。
不用太刻意,反正你只要乖巧听话就可以了,还有,不要试图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只要努力为我生孩子就可以了。
相柏涛话讲得温柔,但其中警告的意味却相当浓厚。
席若蓝瞬间愣住,开始觉得一股冷颤袭上心头,虽然这些都是她婚前就知道的条件,但此刻,她还窝在他温暖怀抱中,一听到这些宣告,让她忍不住有点辛酸。
是的,我知道,我不会干涉你。
她暗暗提醒自己,他们的婚姻是条件摆第一,其它包括爱情啊、信任啊什么的,都只是毫无用处的元素,她告诫自己不能因为他温暖的怀抱,就自以为是地画出婚姻幸福美满的蓝图。
真乖,你放心,只要你遵守我们的条件,我不会亏待你的,对于你的双胞胎妹妹,我也承诺可以供养到她们大学毕业。
相柏涛大方地给予承诺。
谢谢你。
席若蓝低下头,觉得这种感觉很糟糕。
对了,不要试图从我这边获得忠贞、爱情什么的,我们的婚姻里不会有这些东西。
相柏涛先警告道。
其实这些话他都跟每一个女伴说过,她们也很上地道遵循他的游戏规则,所以一直到现在大家都各取所需、相安无事,毫无烦人的纠葛存在。
好,没问题。
席若蓝吞下涌上喉头的苦涩,结果她还不够冷静,一下子就被他的话激出情绪。
还有,家里的事你都不用插手处理,反正有管家和佣人,你只要每天轻松过日子就行了。
相柏涛自以为是地说道。
是。
席若蓝的回答越来越简短,不想再跟他多说些什么。
既然他说不用打理家里,那么相对来说,她的空闲时间变多了,刚好趁这机会开发其它兴趣。
相柏涛怪异地瞄了席若蓝一眼,觉得她的口吻越来越冷淡,但他不以为意,反正他的目的达成即可,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将她吃了。
那么,我们上床吧!他简单地说。
好。
席若蓝直觉地回答,等到搞清楚他说什么时,一张脸已经红通通。
看样子,你应该很喜欢我的提议。
他瞅着她笑。
她朝他漾开一朵羞涩的笑容,看起来相当迷人。
吻我。
他放开圈住她的手臂,等着她的靠近。
好。
她犹豫了一会儿后,才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红唇贴在他的唇上,缓缓地滑动。
她有点不知所措,红唇迟疑地在他唇上吮了一下,随即快速地放开,但他伸出手搂住她,不让她离开,还开启嘴唇,诱导她的唇滑入。
转眼间,她的唇黏上他的,他张开嘴将她的香甜吞没,还升出舌尖,与她的舌尖共舞。
他的唇舌贪婪地吸吮她的红唇,很快地,她便迷失在他高明的技巧之中,随他时而喘息、时而呻吟,沉溺在火热的情欲之中。
她无法理解自己怪诞的情绪,为何会深受他的吻吸引?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任其亲吻与舔吮,显然很理所当然。
你在想什么?他发现她时常胡思乱想,没想到竟然又在他的亲吻中不专心,他恨恨地咬住她的耳垂,轻轻扯拉,试图拉她回。
从未有女伴和他燕好时会不专心,每个女人都是快速地扑上来,一瞬间就可以沉陷在欲潮中,只有她,一再挑战他的习性。
没有。
她摇头,仰头学着他舔吮他的嘴,回应他火热的亲吻。
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他既惊讶又欣喜不已,转眼间唇舌又纠缠着她,完全忘却刚刚才升起的不满。
今晚,我一定会让你永远难忘。
他温热的舌头探进她嘴里,滑溜地四处游移,火热唇瓣则在她红唇上依恋地摩挲,她感到浑身异常火热,全身弥漫一股莫名的渴求。
他阳刚的男性气息令她眩晕不已,忘情的宣告更触动她鼓动不已的心跳,她在他的亲吻里感受到他澎湃的情欲,更清楚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急促的心跳仿佛要跃出体内,以平息那令人迷醉的情欲。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双唇紧紧贴着她的红唇,随即压在她身上,大掌开始抚摸、挑逗着她。
她眼迷离地躺在床上,瞅着他的俊颜,全身酥软地任凭他用力吸吮她的小嘴儿,她的呻吟声也因此忽高忽低地流泄而出。
他那双十足精明的眼,紧盯着她酡红与娇羞不已的双颊,满意地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他的大手缓缓抚着她的柔嫩肌肤,一只手则拉开她的外袍系带,露出里边的睡衣。
该死!怎么这么多钮扣?他急躁地吼叫。
刚刚根本没注意她的穿著,他的任何一个女伴在他面前,哪一个不是穿上性感又好脱的睡衣摇首弄姿地展示性感曲线,只有他的新婚妻子与众不同,竟然会在新婚之夜穿上这么多钮扣的保守睡衣。
该死!如果要一一解开这些钮扣,他早就因为欲求不满而想杀人了!哈哈……她看到他喷火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
他的表情像一只暴躁的猎犬,全身散发想咬人的气息,不过她却莫名地感到好笑,觉得他的表情和之前的冷淡截然不同。
笑吧!你等一下一定会唉唉叫。
他在她的耳边宣告,不满自己在她的眼前表现得那么急躁又幼稚,所以打算发挥毕生的技巧,将她折磨得下不了床。
我才不会唉唉叫,那样很怪。
她努力地驳斥,实际上也不甚清楚他的意思,不过她的情绪向来很少,更少有机会哀叫。
看来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意思,我是……他低声宣告自己将要采取的行动,在她的脸胀得通红时,很得意地挺起胸膛。
天哪!好丢脸。
她总算听懂他的意思,难为情地掩住脸。
他急躁地用力抓住她的睡衣,两手用力往旁一拉开,睡衣上的钮扣全部掉落。
你弄坏了我的衣服!她急呼出声,讶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样比较快。
他朝她一笑,又低下头舔吮她的唇舌,免得她的小嘴儿又说出杀风景的话。
她再度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原本已经火红的脸,立即因为眼前暧昧的状况而更加红润。
她无法控制体内灼热的快感,在他温柔的舔吻下,四肢顿时虚软又燥热,渴望他更火热的对待。
这样的吻你喜欢吗?他低声询问,双眼布满浓烈的情欲,唇舌下断地在她的红唇上游移,还轻轻咬扯她的唇瓣。
喜欢。
她露出一个浅笑,随即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接受他火热的对待。
他的大手拨开她保守的睡衣,露出白色的保守胸罩。
她的胸部看起来丰挺有料,胸罩边缘露出大半个酥胸,他的目光忍不住流连在其中。
看不出你这么有料,为什么偏偏穿上保守的内衣?他盯着她胸前的两团浑圆,隐隐泛着粉红的白嫩肌肤让她看起来相当可口。
不要看!她羞红着脸,试着遮掩,但他不理会她的推却,一双大手已迫不及待地爬上高耸的丰盈。
别遮,你这样真美。
他锁住她的眼,暧昧地呢喃。
他的大手缓缓握住两团丰盈,隔着胸罩挤捏她的饱满酥胸,不到一转眼的工夫,她的酥胸已被高高捧起,送入他贪婪的口中,任他舔吮。
她惊喘不已,随着他的揉捏,下腹传来阵阵酥麻快感,身体也不自觉地胡乱扭动,还弓起娇躯,期待他更急切的动作。
看样子,没人吻过你这儿,怪不得你这么敏感。
他兴奋地低笑,对于自己是第一个教导她情欲的人感到异常欣喜。
呃……她嘤咛着,透过胸罩传来的舔吮,意外地让她感受到灼热感,全身也因快感而颤抖,引发她内心深处更强烈的需索,渴求他更激烈的抚慰。
在她的娇喘与低吟声中,他拨开白色的胸罩,两团浑圆的丰盈弹跳而出,隐隐颤动。
她立即感受到胸前一片凉意,被自己袒胸露背的情况吓到,不自觉地遮住自己的胸部,但他不让她称心如意,硬是拨开她的手。
有什么好遮的?我保证你这样真的很美。
他的双眸凝视着浑圆白皙的乳房,迫不及待的大掌向前握住并捏揉,同时将脸埋进她的胸前恣意舔吮。
不要……一阵快感倏然窜过她体内,她无法克制呻吟声,觉得一股火热无处宣泄,体内好像有一股东西要冲出来。
不要拒绝我。
他更进一步地以灵活的唇舌舔吮浑圆上的两颗粉红,搭配牙齿的扯拉,使原本已趋红艳的乳晕显现出情欲的火红。
在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欲望下,她伸出手紧紧圈住他,极为渴望他带来的火热爱抚和舔吮。
他含住她胸前已高耸凸起的粉红乳晕,那甜美诱人的模样令他下腹一片灼热。
她几乎因他这深刻的舔吮而痉挛,小手更紧地圈住他的双臂,乞求更多。
他不断蹂躏她的酥胸,期待更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她觉得好热,像有把火在烧,娇躯因而猛烈地扭动。
他们亲密地紧贴在一起,她已完全陷入激情风暴中,在他唇舌的抚触下,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浓烈的激情让她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这种感觉好怪。
她边喘边说,在他热情的掠夺下,早已无法思考怎么回事,只觉得一股渴求迎面而来,浑身越来越难受。
这是正常现象。
他低笑,向她眨眨眼,我示范给你看。
他的唇舌亲密地摩挲她精致小巧的双峰,大手则往下隔着睡衣撩拨她的大腿内侧。
他拾起她的下半身,快速地帮她脱掉睡裤,手指灵活地隔着内裤轻刮她的大腿交合处。
在他刻意的撩拨下,她很清楚地感觉到大量湿润的温液从下身流出,将她的下半身弄湿了。
她觉得很不好意思,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他对她害臊的表现觉得有趣,不由得轻笑出声,然后俯身再度吻住她红艳的粉唇,灵活的舌头也煽情地挑逗着她。
他的手指灵巧地透过内裤,轻触她的嫩蕊所在地,浓密的毛发在白色棉质内裤下清晰可见。
他的手拨开内裤,中指爬过她浓密的毛发,轻轻捻弄早已被淫水湿润过的花瓣。
不要……她低呼,感觉自己的甬道中泄出大量的热流,沾湿了内裤,使她有点娇羞和害臊。
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他低语。
随着他手指的撩拨,原本的娇羞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火热情欲。
他节奏越来越快地拨弄花瓣,热情的爱液也快速从穴口流出,内裤几乎全湿了。
他脱掉她的内裤,也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浴巾,修长的手指则轻触花瓣顶端的小突起。
她摸着他健壮的完美胴体,惊叹那肌肤触感的滑顺。
我会痒。
她无法制止自己扭动娇躯,觉得下半身流出的爱液,让花心处搔痒难耐,只能无助地攀住他厚实的手臂,乞求他的帮助。
他轻笑,我知道,我会帮你解决。
他的中指找到火热的穴口,冷不防地探进温暖的甬道中,拇指则轻刮花瓣上的小突起。
啊……突如起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尖叫出声,他的手指不断在她温暖的甬道中进进出出,她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娇躯也不停地抽搐。
她的兴奋很快地传染给他,他的手指灵巧地抽插,还在花穴中不断转动,湿润更快速地从她的花穴中缓缓流出,两片花瓣因而绽放着红艳的润泽。
眼前的一切,让他的火热根源更加血脉债张,直挺挺地昂扬着。
他扣紧她的两条大腿,急切地把它们拨开,让润红的花瓣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眼前,然后一个挺身,将自己又硬又烫的坚挺悍然地插进温暖的花穴中。
啊……痛!轻一点……她的身子猛地一缩,闷哼出声,狂乱地弓起身子,感受男性的坚挺通过甬道时的刺痛感。
他的身体猛然停下抽送的动作。
对不起。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呢喃。
她的双腿随即被他高高举起,分架在肩膀两侧,然后一次一次地将他的坚挺抽插进温暖花穴中,从两人紧密的连接处传来轻微的撞击声,她体内的热流也不停从甬道中流出,润泽着交合处。
哦……她不断抽搐,脑袋也无力地左右晃动,吟哦声音从她口中逸出,更唤起他的男性骄傲,反而更卖力地抽送。
他疯狂地在她的体内抽送,贪婪的舌尖则不断舔吮她的浑圆,她的浑身毛孔因他强悍的需求而紧缩,全身猛烈摇晃。
他也感受到肉壁内传来阵阵抽搐,带来极大的快感。
强烈的快感让她晕眩,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冒出来,沾湿了她的粉颊,花心处传来的灼热快感,让她尖叫,不行了……啊……他加快动作,双手紧抓住她的纤腰,急切地让男性坚挺在花穴中进出,像一头猛兽尽情索求。
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他将欲望的热流喷洒在她的体内……第四章相柏涛凝视着怀中美丽的脸庞,双眼不自觉地往下溜到她丰满的酥胸和匀称的身段,一双手则爱不释手地轻抚那柔如凝脂的肌肤,觉得自己的欲望再次上扬。
此时,怀中一度昏睡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脸颊羞红地看着怀抱着她的男人,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时,害羞地抢过被子盖住脸。
相柏涛温柔地看着席若蓝害羞的举动,感觉自己的内心莫名地盈满柔情,他拉下被单,低声询问:你还好吗?他忍住对她的强烈需求,厚实大掌摸着她泛着粉红色泽的脸,关切地凝望她,轻轻地拨开她贴在额际汗湿的发。
在他深情的凝视下,她脸上进发虚幻、美丽又微赧的笑容,轻轻地点头回应他的询问。
相柏涛一直屏着的一口气,这时才缓缓呼出口,男性的气息交杂着她的女性香甜,再度令他意乱情迷,难以控制冲动的情欲,紧紧地抱住了她。
柏涛……她不自觉地轻轻吐出他的名宇。
相柏涛露出温柔的笑意,我比较喜欢你在享受欢爱时叫我的名字。
席若蓝因他的直言不讳爆红了脸,他拉起她的一只手贴近他的胸口,让她感受他紊乱的心跳。
席若蓝目不转睛地凝视相柏涛,从他眼中见到他对自己的温柔。
她双眼迷蒙地开口,这一切是一场梦吧?眼前的一切彷若梦境,她的投入、他的温柔和他们之问的激情,不像是宛如陌生人的他们会有的互动,纵使他们是新婚夫妻,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像真的。
傻瓜!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迷离的眼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突然有感而发,如果这是一场梦,也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梦,即使梦醒了,我也永远不会将这一刻忘记。
她一片真心真意永远不后悔。
相柏涛立刻捂住她的嘴,这怎么会是梦?这句话,教席若蓝一颗心悸动不已。
想象那美好的景象,如梦似幻,已经足够教她用尽一辈子的幸福,她仍然不敢置信,刚刚那一切好像不是真的,你会不会只是一个幻影?相柏涛温柔又宠爱地笑了,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一个幻影!他俯身欺上她柔软的身子,用火热的吻舔拭她的唇……你不要这样,好痒……他突然的舔拭动作,教她忘了刚才的幻想,只能笑着闪躲。
今天以后,不准你再问这种问题,懂吗?他的舌尖撩逗着她的齿间,索求甜蜜的回应与悸动。
想想也不可以吗?这种舒服的挑逗,软化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丝怀疑。
他温柔又霸气的语调令她全身酥麻,唇舌的探索更迷乱了她的智,让她无法控制地紧贴他温暖的身躯。
想也不可以。
相柏涛拉开她身上的被单,让她一身赤裸地面对他。
那……她喘着气想发表个人浅见。
别再问了!他掩住她的小嘴,阻止她说话。
他的双眸燃着火焰与激情,直勾着身下的浑圆,他放纵地伸手攫握住那两团浑圆,使劲地搓揉。
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浓烈的需要,吓坏了她。
你……刚刚不是才……熟悉的抚弄再次席卷而来,她不明白他的体力从何而来,她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因为你让我情难自已。
他的动作毫无迟疑。
席若蓝脸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可是……我有点酸疼,你要不要等……你不知道男人对这种事是不能等的吗?相柏涛暧昧地在她耳边呢喃,说话的同时也不浪费时问,低下头吸吮她艳红的双唇。
我……席若蓝只觉得双颊爆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脸部,双手害羞地遮住双颊。
不要不好意思。
对相柏涛而言,男女之间的欢爱是一种再正当不过的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他们是夫妻,她又身负怀胎的责任。
只不过看着身下脸色爆红的人儿,他只觉疼惜,毕竟她才初经人事,这种露骨的爱语,也难怪她承受不住。
不过他绝不会容许她退缩,他希望她能享受这种激情。
我……很难为情。
席若蓝仍然遮住双颊,奋力与自身的羞意对抗。
别害羞,男女之间的事是很正常的。
他温热湿滑的舌头带着让她无以抗拒的魅力,舔吮着她的唇和脸。
哦……席若蓝完全虚软。
你刚刚有没有小死了一会儿?相柏涛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呢喃着露骨的话。
她的脸色爆红,我刚刚有一段时间脑中一片空白。
显然你很沉醉在这段激情中。
他的嘴唇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轻轻拉扯。
胸前的搔痒让她浑身颤抖,她紧紧环抱住他,害羞地闭上双眼。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热情的一面,他把她骨子里浪荡的一面全都引发出来了。
别害羞,刚刚你不是享受过了吗?他的气息急促。
嗯……好怪……她脑中一片空白,快感充斥四肢百骸。
什么?他随意问道,双手不断抚摸她的全身。
为什么你总喜欢摸我那儿?她肿胀的浑圆翘挺,全身频频兴奋地颤抖,只觉浑身乏力。
相柏涛不太明白也不经意地问:你说什么?他仍然卖力地吮舔、揉弄她的浑圆。
我的胸部。
你喜欢摸我的胸部吗?她害羞地看着他。
当然喜欢,它们好美,而且无法一手掌握。
他舔吮着她丰满的乳房,让蓓蕾更加硬挺凸起。
她满脸涨红,身躯扭动,羞赧的模样将她细致的脸庞衬得更加红艳,煞是迷人心魂。
她自然不做作的态度令他觉得相当自在,情不自禁地加重舔吮,从乳房渐渐游移到小腹,她的小腹白皙又娇嫩,让人爱不释手。
当他的舌在她身上游移时,她紧紧环住他,享受彼此身上因为激情而燃起的火热。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柔嫩诱人的身躯,寂静的四周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
他再次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着,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小蓓蕾。
在他的挑逗下,她的雪白身躯泛着潮红。
他一只手揉弄她的乳房,一只手往下撩拨她的花穴。
她感到双腿之间缓缓流出爱液,理智被抛诸脑后,她喃喃地唤着,粉颊也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他用中指在她的花穴口用力摩擦,并不时在湿淋淋的穴口周边画着小圈圈。
不要那样……住手……他的拇指用力摩擦她肿胀湿润的小花蕊,引得她纤细的腰不断扭摆,小口也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吟。
他只想深深地再次占有她,让自己高涨的情欲可以纡解。
他坐在床上,并且将她的身子抱起来,让她靠坐在他身上,双手用力抱住他的腰。
快点要我……陷入情欲中的她嘤咛着,全身无力。
他不断吻着她、揉弄着她,在她的耳畔命令着,抱住我的脖子,腿张开一点,贴近我一点。
她虽然有点不好意思,然而之前他的挑逗已经让她春心荡漾,所以柔顺地听着他的命令动作。
在她的娇喘声中,他早已准备好,巨大坚挺抵住她,随即挺身用力,毫不留情地再次刺入她紧窒湿润的小穴中。
啊……她轻叫一声,双手紧紧抱住他。
两人的身体再度合而为一,她喘着气,感觉到他在她的体内,巨大而且火热得让她娇喘连连,这种快感和先前的感觉不同。
好热……她感到全身酥麻。
我知道……现在你自己动看看……他也有点喘不过气。
她茫然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激情的欲火让他看起来俊美得令人屏息,他健康的体魄带给她多么大的快感呀!自己动?我不会。
她羞红地低下头。
她的直率话语让她对她更是多了种莫名的特殊情感,被她紧紧包裹住的火热,不但混合着疼痛及欢愉的感受,让他情欲高涨,更让他想快速地发泄。
凭着感觉,上下移动,很简单的……他暗哑地说,已经快受不了了。
他沙哑地低语着,同时爱抚着她如丝绸般滑嫩的酥胸,手指挑逗揉捏着他们的交合处。
哦……她放弃了所有的禁忌及矜持,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放松地放任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移动起来。
每一次的移动都让她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及狂喜的吟叫,一种充实的快感在两人之间引爆。
你学得真快。
他伸出手挤压她雪白又有弹性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引导着,让她将自己包裹得更加深入。
是吗?她气喘吁吁地说,凭着天生的本能和节奏,她的动作由缓慢变成足以让两人都为之疯狂的速度。
当然。
他着迷地看着她羞怯却又淫荡的情,明白她已经陷入情欲的世界,他也大胆放任地享受她雪白又年轻美丽的身体。
啊……她吟叫出声,她的热情经过他的教导,仿佛要不够似的,只知道自己还要更多的抚慰,知道那只大手可以给她更多更多。
你好热情……他克制着,希望延迟两人达到高潮的时间,于是抽出他的火热,将她放在床上,手指伸入她的花穴中挑逗。
她不自觉地弓起下体,紧紧贴着他的大掌,天啊!再用力一点……受到她的激励与要求,他更加放肆地逗弄着她,他将指尖顶在她的花心入口,剧烈地摩挲着她,感觉到她的花穴敏感地或紧或松,明显处子兴奋状态。
她已经陷入完全疯狂的状态,大量爱液从她的体内流出来,让她不停扭动着身体。
你舒服了吧?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他声音暗哑地问。
哦,是的,他弄得她好舒服!但她忙着喘气,无暇回应。
他将中指猛力抽插进花穴之中,她哑声喊道:不要……正沉浸在疯狂快感中的他,慢慢将手指从淌着爱汁的花瓣中抽出,然后停住,她不依地瞧着他。
他嘴角含笑,双眸闪过一丝诡光,你不是说不要吗?我要……进来……她语无伦次地催促,只希望他能深深埋入她体内。
他抓起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让她的私处在他眼前袒露无遗,接着低头吮弄早已湿淋淋的蜜穴,同时两只手在她身上不断揉弄,紧紧握住她的乳房,毫不疼惜地捏住她身上唯一的丰满,一边揉捏着一边舔吮着她的蜜穴。
你饶了我……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身虚软地瘫在床上。
倏地,他腰身一挺,将硕大的欲望再度全部插入她体内,狂野地冲撞着她的花心,让两人沉溺在激情的漩涡里……果然像是一场梦……席若蓝几乎要以为他们曾经分享的激情是假象,因为自从那夜之后,相柏涛就变得非常忙碌,一个礼拜都没进家门,要不是表哥韦中昱打电话给她,通知她相柏涛今晚要回家,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的丈夫到底在忙什么。
好怪,丈夫要回家过夜,竟然还要特助通知她,难道他拨不出两分钟时间打电话给她吗?更怪的是,表哥在电话里头吞吞吐吐,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但马上又转移了话题。
姐姐,快来。
双胞胎娇声呼喊着,她们各自套了游泳圈在泳池里飘来飘去,小脚踢着水玩得不亦乐乎。
若蓝,一起来玩呀!喜欢凑热闹的颜舞也来了,她穿着连身泳衣在水中悠游自得地玩着水。
相柏涛的私人住宅位于公司附近,独栋式的三楼别墅里设备应有尽有,甚至有室内游泳池、烤箱、蒸气室等奢侈的设备。
虽然现在仍然是冬天,但席若蓝的两个妹妹每天最喜欢在这儿玩水,每次都得她又哄又骗才能拉她们上岸。
颜舞则是今天来拜访时发现有游泳池后,二话不说马上跑回家准备泳衣,兴致高昂地跑来玩水。
她是游泳高手,在水中活动自如,身材虽然圆润,但泳技高超,足以媲美选手。
不了,我不会游泳。
席若蓝摇头,根本不敢下水。
我教你。
颜舞兴致勃勃地建议。
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不差这一项。
席若蓝婉转拒绝。
怎么会呢?游泳是很有趣……颜舞噘着嘴意图说服席若蓝。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阻断颜舞的话,她们俩回头一看,发现双胞胎之一的席若羽在水中挣扎哭叫,她的游泳圈早已不在身上。
若羽!席若蓝尖声大叫,震惊得脸色刷白,慌张得想跳水救人。
你别动,我去。
颜舞喝住席若蓝的冲动,身子一潜,立即游到五公尺外,不一会儿就接近席若羽,双手用力一捞,将哭得脸孔涨红的席若羽抱在怀里,尽速回到岸边。
席若蓝急忙将哭得颤抖的妹妹抱在怀瑞安抚,另一个妹妹也被颜舞抓上岸,两个四岁的小女孩挤在姐姐怀里哭得惊天地、泣鬼,显然差点溺水的惊险记忆吓坏了她们。
乖,别哭了。
席若蓝自己也很慌张,但她不断深呼吸平息那股惊慌,以免妹妹们再度被吓坏。
我看,你们还是得学会游泳。
颜舞帮忙安抚双胞胎,直到她们哭声稍歇,才又提出这个话题。
说得也是……席若蓝点头同意。
学会游泳她们比较安全,我们不可能一直在她们身边盯着。
颜舞也被吓坏了,万一她今天不在这儿怎么办?意外总是发生在人们疏忽的那一刹那。
嗯,我会安排的。
席若蓝同意,她决定姐妹三人要一起学会游泳。
当晚,相柏涛在午夜十二点回到家。
回来了?席若蓝朝他漾开一朵美丽的笑容,并未过问他这几天的行踪。
嗯!相柏涛点点头。
他有点心虚地看着席若蓝,这几天他除了处理公务外,也陪女伴到香港玩了一趟。
虽然婚前他就曾告诫过她不得干涉他的私生活,但看到她天真无邪的笑容,忍不住感到一丝汗颜。
但这种歉疚的想法马上就被他消除掉了,对他而言,女人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要让他心甘情愿地放弃玩乐是不可能的。
席若蓝困倦地打了个呵欠,一点都没有察觉相柏涛复杂的心思。
她一向在十一点前就寝,要不是为了等他回来,她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何苦硬灌了两杯黑咖啡,坐在客厅等他回来?不过,现在就算是咖啡也无法提振她的精,她泡了杯牛奶端进书房给相柏涛当消夜之后,回到卧室就体力不支地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相柏涛从书房出来,本想先进浴室洗澡,结果居然发现他的妻子睡着了,他简直无法置信,几乎要以为自己的魅力无法吸引她,以至于她宁愿睡觉也不愿等他。
他看着她精致的容颜,处在深沉睡眠中的她红唇微启,发出乎稳的呼吸声,仿佛天真无邪的婴儿一般。
这一刻,他觉得有点内疚,娶了她又将她丢在家里,只把她当作生产的工具,这样似乎很不人道。
但是要他放弃自己原本的生活模式,只守着一个女人,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所以他只能在金钱上补偿她。
他将她挪好位置,帮她盖上薄被,自己也爬到她身旁躺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一会儿,然后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让她的脸面对他。
她的呼吸非常平稳,显然已陷入深沉的睡眠中,不过她温柔的气息呼在他脸上,竟然让他有一种满足感,听着她平稳的一吸一吐声音,仿佛催眠曲,他的眼皮也渐渐垂下,最后失去意识,睡着了。
第五章席若蓝醒来时,发现相柏涛睡在她旁边,身上还穿着衬衫。
留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她考虑着要不要帮他换上睡衣,以便他睡起来会更舒服。
迟疑了一会儿,她决定动手帮他换上睡衣。
小心地解开他身上的衬衫扣子,顺利为他脱下衣服后,她看见他结实的胸膛赤裸地呈现在眼前,不由得酡红了脸。
虽说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但前一次恩爱因为太紧张,她对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印象,想不到他外型精瘦,身材摸起来却如此结实。
他一动也不动,看起来睡得很熟。
她慢慢松开他长裤的皮带,解开裤头,突然觉得手心泛汗,紧张得脸颊热辣辣的。
他一下子就被她剥光了,只剩下内裤,她忍不住伸出双手,自动摸上他厚实的胸膛。
摸起来真好。
她低喃,忍不住赞叹。
她的手摸完胸膛,上滑到他的俊脸上,没想到他的下巴粗糙,和女孩子细致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啧!胡碴会刮人耶!她开始自言自语,双手不受控制地到处游移,将他的豆腐吃得一干二净。
好一会儿后,原本以为已熟睡的男人突然发出声音,你摸够了没?她吓了一跳,但手没缩回来,还搁在他胸膛上。
你醒了呀?她佯装镇静地问。
你在骚扰我。
他瞅着她笑,被你这样摸,不醒才怪。
她紧急缩回手,干笑两声,想唬弄过去。
我没有骚扰你,我只是想帮你换睡衣,不要误会。
你都把我的衬衫脱掉了,怎么不赶快帮我换上睡衣?他故意调侃她,指出不合理之处。
她清清喉咙,有点尴尬,你这么重,我抬不起矗灾缓梅牌锬慊簧纤隆!?br/]是吗?他依然眯着眼,嘴角扬着笑意。
那当然。
她赶紧起身,将衣橱里的睡衣丢给他,既然你醒来了,就自己换上吧!这样睡比较舒服。
他不急着换上睡衣,双眸反而直勾勾地看着她。
我现在有一件事要做,比换上睡衣更重要的事……他故意讲得很模糊,眼睛还睨她一眼。
什么事?她不经意地问,没有看他,自顾自地爬上惯睡的右边床铺,准备躺下再睡一会儿。
他突然搂住她,双唇落在她的唇上,大声宣告,床上活动。
呜……啊……等一下。
她挥舞着双手,急着想说些什么,但她的嘴唇被他含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室内激情于焉展开……相柏涛发现自己被两颗巨石压住双臂,动弹不得,不管他如何用力、痛苦地挣扎,费尽全身力气将巨石推开,不一会儿,巨石又会自动滚回来压住他的双臂,他着急地呼救,但是一片旷野之中竟然毫无生物,当然更没有人会听到他的呼救。
沉着、沉着,他告诉自己要用智慧解决问题,不能仅靠蛮力,他想踢腿起身,但现在连他的腿都被更大的石头压住,全身无法动弹。
他惊慌得怒吼,但竟然连眼皮都莫名其妙地疼痛不已,他害怕地尖声大叫……倏然之间,他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在他左右直勾勾地瞅着他,他以为是视觉暂留现象,一个影子变成两个影子,闭上眼睛等待一会儿,又睁开双眼,但那两个小人儿仍然存在。
他想起身,才感觉到手臂疼痛不已,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圆润的小孩压坐在他手臂上,怪不得他的手臂又麻又痛。
你们是谁?他粗哑着声音问道,脑袋还没清醒。
姐夫。
右手臂上的小圆球高兴地手舞足蹈。
姐夫。
左手臂上的小圆球也依样画葫芦地跟着喊。
啊?他脑筋一片浑沌,但还记得要小圆球先闪开,你们先走开,我的手快废了。
手快废了。
右手臂上的小圆球一脸笑嘻嘻。
手快废了。
左手臂上的小圆球也跟着唱和。
相柏涛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哪来的哼哈二人组,一句话竟然还重复讲,他毫无耐性地用力挥开两个小人儿,她们被他的力道推得向后滚,但没一会儿又自动向前滚,仍然安稳地坐在他的手臂上。
走开。
他怒吼,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平时冷静的表情差异有多大。
他听到身旁有笑声,转头一看,他的妻子席若蓝正一脸笑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若羽、若晴,快点下来,不要压住你姐夫。
席若蓝朝着两个小人儿喊道。
相柏涛一解除束缚,立刻起身站在床沿,我记得她们是你的双胞胎妹妹。
他几乎都要忘记这两个小孩了。
是呀!席若蓝嘴角噙着笑意,她们对你很好。
是吗?相柏涛揉揉眼睛,觉得眼皮好痛,我的眼皮怎么回事?怎么那么痛,好怪。
席若蓝一脸歉意,但又忍不住偷笑,对不起,是我妹妹,她们说你睡觉的时候眼皮一直动,所以想掀起来偷看你是不是醒了,我来不及制止她们。
相柏涛又好气又好笑,这是眼球颤动期,是睡眠时的正常现象。
双胞胎之一喜悦地四处乱跳,正常现象。
另外一个也跟着跳来跳去,正常现象。
相柏涛抚着额,一脸无奈,她们说话一定要重复吗?席若蓝睁大眼睛瞅着他,这很正常吧?她们是双胞胎,只要一个有动作,另外一个会跟着学,而且现在是她们学说话的时候,常常听到一句话就要跟着复述一遍。
相柏涛突然很想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们很适合组二重唱。
席若蓝一脸不解,什么意思?她们默契这么好,干脆她们组个儿童二重唱,团名就叫『球球二重唱』,你觉得怎样?相柏涛一脸兴味地建议道。
你在开玩笑吗?席若蓝瞪了他一眼,而且,我发现你在取笑她们的身材,这样很没礼貌。
没礼貌。
双胞胎之一气呼呼地踩了相柏涛的右脚。
没礼貌。
另一个也嘟着嘴重重地踩了相柏涛的左脚。
相柏涛吓了一跳,也不管脚痛不痛,很好地问着席若蓝,她们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耶!那当然,这是人的本能吧!小孩子对于人的喜恶感受力很强,她们一定感觉到你的恶意了!席若蓝正色说道。
这哪是恶意,我只是觉得……在感受到双胞胎准备再踩他一脚的情况下,他硬生生闭上嘴,突然觉得这两个小人儿实在有趣。
他蹲下身,瞧着双胞胎,仔细端详不同之处,你们哪一个是若羽,哪一个是若晴?刚刚他听到席若蓝这么喊她们。
她们根本长得一模一样,圆圆的脸、圆滚滚的大眼睛,连鼻子都圆圆的,还有那小嘴儿,嘟起来也是圆的,甚至身材也是圆的。
相柏涛今天才赫然发现,竟然有人只要用圆形就可以画出入像耶!差别只在于大圆和小圆之分。
我是若羽。
小女孩快速地举高手。
我是若晴。
另一个也聪明地回应。
你们真聪明。
他发现她们一脸聪慧,而且很讨人喜欢。
姐夫,我们来玩骑马。
席若羽张开手臂揪住相柏涛的脖子。
骑马很好玩哦!席若晴也机灵地想说服他。
相柏涛看着这对可爱又圆润的小人儿,担心自己无法承受她们俩的重量,刚刚他的手臂都压痛了,更何况是脆弱的腰部,那可是男人的重要根据地,绝对不能受伤。
他想拒绝,但席若蓝比他更快说话,宝贝们,不要烦姐夫,我们先去吃早餐,我做了你们最喜欢的法式土司哦!双胞胎一听,根本忘记相柏涛这个大玩偶了,高兴地一边尖叫一边跑出卧室。
我该高兴自己解脱了,还是难过自己比不上食物呢?相柏涛一脸古怪地问。
席若蓝拍拍他的臂膀,不要难过,连我这个亲姐姐也比不上她们的最爱,连排行前三名都挤不进去哩!前三名是什么?他很好。
她笑眯眯地解开谜底,食物、食物、食物。
他笑了,点点头,果然……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
原来双胞胎身材圆润是这样来的。
来到餐厅,相柏涛欣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的住处虽然清幽,但是因为家里人口很少,只有一名管家与两名佣人,所以平时非常安静,说难听一点,是没什么人气。
不过自从席家三姐妹来了之后,一切变得非常不同。
光听两个四岁小孩的童言童语,就可以感受到这家子的人气。
此刻,看着锅子沸腾冒出白烟的样子,香气迷人,双胞胎在一旁叽叽喳喳,让冷清的家里显得热闹非凡,一向寂寥的房子第一次有了温暖的氛围,他突然觉得这样很好……他是独子,母亲又早逝,虽然他和五年前过世的父亲感情很好,但是家里人口少是事实,有时候他虽然觉得寂寞,但或许是独来独往惯了,他已经习惯了,没想到现在这种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饭的日子竟然会让他醺然,很享受这种有人陪伴的生活。
席若蓝温柔地为妹妹张罗早餐,一会儿要应付她们层出不穷的为什么,还得帮她们擦拭沾满奶油的嘴巴,一刻也不得闲。
但她没有忽略他,端给他一杯牛奶、夹蛋土司还有一杯鲜果汁,看着她噙着笑意忙得团团转,他知道她应该很乐在其中。
看见她笑语嫣然,他也不自觉地跟着扬起嘴角,她轻声喝斥双胞胎偏食不吃小黄瓜时,他也跟着皱起眉头,他根本没发现自己的眼睛跟着她团团转,因为她的一颦一笑而跟着改变情绪。
在这样温馨的气氛里,相柏涛吃掉了桌上的早餐,也不断地以眼光吃掉席若蓝……当天,相柏涛破天荒地没去上班,一整天都和她们在一起,他们去买菜、逛街,到公园堆沙子。
他一有空就腻在席若蓝旁边,还会乘机偷偷亲她一下,甚至还和双胞胎玩得满身大汗。
他书房里摆满了各式各样游艇模型的收藏,这些都是他从小到大的收集品,晚餐之后,他喜孜孜地拿出一具精致的模型,煞有其事地讲解物理原理给双胞胎听。
你讲得这么深奥,双胞胎听得懂吗?在双胞胎被哄去睡觉后,席若蓝帮相柏涛送果汁进来,好地问道。
说实在的,席若蓝有点搞不清楚这男人的脑袋,那么深奥的物理,竟然说给连中文都说不是很完整的四岁小孩听?有什么关系,我爸在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教我的。
他理直气壮地反驳。
虽然忙着收拾游艇模型,但还是回答了她。
不会太难吗?她觉得他的举动很有趣。
对小孩子来说,现在是灌输知识的时候。
他有自己的一套看法。
问题是,她们很多词汇都听不懂,怎么学这么艰涩的知识?她好地问。
很多东西不需要理解,听多了就会明白,就像学语言一样,小孩子哪懂得什么叫『猪头』、『白痴』?但他们都事先学这个词汇,再明白词汇的意思。
他笑得奸诈,一脸戏谑。
席若蓝翻了翻白眼,你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他将手放在左胸上,一脸诚恳地说,你没发现他们学脏话都很容易吗?这是因为大家一直说,小孩就跟着说。
那只是因为脏话都是简单的词汇,而且字数很少。
她没好气地说。
我觉得是因为大家一直重复讲同样的单字,不想记得也会深入脑海。
相柏涛笑嘻嘻地说,所以我觉得这个原理就有点像是洗脑,你一直重复同样的东西,小孩子一定会记起来,差别只在于学习时间的长短而已。
所以,我如果天天在双胞胎面前说『相柏涛是猪头和笨蛋』,她们一定会被洗脑?她眼角泛着笑意。
喂!不要做人身攻击。
他笑着说,一点都不觉得生气。
那么,你和她们分享知识的过程里,有没有什么心得?她只知道双胞胎玩得很开心。
依我看哪!她们颇有机械天分,不过要先减肥。
相柏涛戏谑地说。
胡说!人家说小时候胖不是胖。
席若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样还不是胖?他忙着擦额头上淌出的汗水,她们压坏了我最爱的游艇模型。
相柏涛拿出一旁分裂得看不出原来形状的游艇模型,指控地看着席若蓝,一副要她凭良心评评理的模样。
谁教你要拿模型跟她们玩?她吐嘈,取笑他活该。
不过,这个压坏的游艇也给了我一个思考方向。
他突然眯着眼,不怀好意地说。
什么意思?她不由得落入他设下的陷阱。
我要写信告诉那些游艇模型制造商,他们在制作模型时,要考虑『承重量』,免得被压坏,哈哈!他边说边笑。
这样一点都不好笑。
她斜睨他一眼,狠狠地用力扑向他,那我也来试试看你的承重量有多少好了!他一时之间毫无防备,被她用尽全力扑倒,砰地一声重重跌在地上,她则叠在他身上,幸好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刚好吸收了两人落地的冲击力。
他惊讶又不可置信地坐起身,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席若蓝。
她狠狠地瞪着他的模样,有一股母鸡保护小鸡的狠劲与爱意,让他忍不住感动;但她的表情与举动,却让他忍俊不禁,无法抑制地哈哈大笑。
相柏涛笑得直不起腰,席若蓝一脸无辜地跨坐在他身上,本来想欺负他的想法一下子烟消云散。
你撞到头了吗?她摸摸他的头,觉得他笑得太夸张了。
哈哈哈……他根本说不出话。
真可怜,你疯了。
她没好气地故意说,还恶意地捏了他的脸一把。
哈哈哈……他持续笑个不停。
她知道自己的力量对他来说根本就像是棉花一样,所以刚刚的扑倒,根本对他没有什么伤害,只是他笑得这么厉害,不会是在笑她不自量力吧?席若蓝站起身,故作无辜样,好吧!你就继续笑吧,我要去睡觉了。
她急忙打开书房门想要溜走,但身后一双大手立即将她揪回来。
这么好,压倒我之后就想跑?他紧紧地环住她的腰,暧昧地在她的耳边呢喃。
谁教你先取笑我妹妹!她指控。
但是我也被你欺负回来了,所以一切都打平。
他精明地说。
这种事哪能打平?我的力量对你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她用力挣脱他的手。
你敢欺负我,就要有心理准备。
他依旧紧紧搂住她的纤腰。
你想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嘻嘻,换我欺负你啰!他宣告。
你要打我?她瞪他一眼,警告你哦,别想要打女人,如果你敢欺负我,我会先向警察局报案,然后向法院告你家暴,甚至开记者会宣告你黑心的一面……席若蓝拼命撂狠话,见他瞪视她的双眼越睁越大,只好聪明地选择闭上嘴巴,至少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完蛋了。
他没好气地大声宣告,刚刚才想试我的承重量,现在又想试我的耐心,没关系,我们现在就来吧!他一把抱起挣扎不休的她,离开书房走向卧室,将她放倒在床上。
来吧!先来试我的『承重量』吧!他一说完,立即压在她身上,二话不说开始舔吮她的唇。
她抓住他的衣袖,热情地回应他的吻,浑身燥热不已,不安地扭动着头,晕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揽着她的腰,雨点般的吻落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湿润的感觉下断在她脸颊上缓缓地滑动,然后慢慢下滑到她性戚娇艳的唇上。
柏涛……她双眼迷蒙地娇声喊道,小手也激情难耐地攀爬到他背上游移。
嘘……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双唇改落在她敏感的耳骨,还故意在她的耳边吹气,激起她兴奋的呻吟。
他激动地吻住她,移动唇舌舔吮她粉红的双唇,逗得她的丁香小舌探出唇外,与他交缠不休,两人都兴奋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大手爱怜地在她娇躯上下移动,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等一下,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她急促地喘息,不知道是激情还是他全身的重量让她无法呼吸。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他笑眯眯地说,还故意狠狠地啄了她的嘴唇,才移动身躯,免得压坏她。
是呀!她被他一语双关的暧昧话逗笑了。
她忙不迭地伸手勾住他的衣襟,柔荑爬上他的胸口轻轻摩挲和挑逗。
虽然隔着衣服,但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巧手在他胸前的挑逗和拨弄,他兴奋地咽了口口水,鼻息加重。
你笑起来真美。
她妩媚万千的笑容,令他为之讶异,不自觉地靠近她,任由她的巧手上下滑动,喉头涌出难耐的呻吟。
他轻声叹息,伸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胸前丰盈,那掌握在手中柔软又坚挺的触感,让他流连不已。
柏涛,直接……她难耐地恳求,感觉私处濡湿起来。
遵命。
他俏皮地说,双手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坐而起,迅速脱掉她的毛衣和衬衫。
衬衫下,露出胸前依旧保守的白色胸罩。
小蓝,你怎么仍然穿得那么保守呢?他不经意地说,双手急切地托住她丰满的胸部。
她笑了,很舒服呀!她感觉到胸前的粉红色蓓蕾,在激情与快感下快速挺起。
好美。
他兴奋地低喃,扯开她的胸罩,露出两团浑圆的乳房,他鼻息越发粗重,两手迫不及待地揉弄挤压,还伸手缓慢又轻柔地用食指画着。
有点痒耶!搔痒的感觉让她咯咯笑开。
他低头吻上饱满的两团浑圆,那触感娇嫩又柔滑,让他双手不舍地游移。
她挺立的蓓蕾被他含在嘴里舔吮着,丰满乳房则不断地在他大掌中颤动。
她兴奋又欲火难耐地弓起身,期待他更激情的抚摸与舔吮。
他的唇舌用力地在她的胸前舔吮吸咬,大手则顺着她的娇躯向下滑,摸到长裤时忍不住挫败地呻吟。
可恶!裤子还没脱掉。
他无可奈何地抱怨。
你不要那么急嘛!他的猴急惹笑了她,她娇声调侃。
他连忙起身迅速将她全身剥光,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不一会儿,粗糙的手又回到她娇躯上轻柔移动,在她的身上创造出妙的触感,让她浑身酥痒,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现在没有任何阻碍了。
他暧昧地眨眨眼,笑嘻嘻地吻着她。
嗯……她浑身无力地瘫软着,只能任他摆弄。
他急切地将她的双腿拉开,轻轻触摸她的私密处,透明的水液从花心处渗透出来,引人遐想。
她娇嫩的双腿左右张开着,花心处红润又美丽的模样,十足令人兴奋。
他不断用手指触摸着,感到更多透明水液流了出来。
她兴奋地仰起脸,张开丰润的双唇低吟,喉头深处不断滚动出低沉的咕噜声,连下腹也兴奋地抖动着,娇躯则激烈地扭动。
他难忍激情,舌头又舔吮上她的丰盈。
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红唇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哦声,一只手则放肆地在他胯间游动,小手不安分地抓住他早已高昂的男性欲望。
哦!他大声吼叫出声,一阵激烈的颤抖窜过全身。
他伸出食指,恣意在她的私密处移动与抚弄,更灵活地撩拨她敏感的花瓣。
她在他高超技巧的挑逗下,娇喘不休,花瓣处沾满湿润的水液。
停……她兴奋地摇晃脑袋,全身颤动不已,试图摆脱这磨人的刺激快感。
不能停。
他又将手指滑到她的下腹处,指尖还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急速地轻压捻弄底下的凹陷。
另一指则加快撩拨速度,使得她的下腹处汩汩流出水液,很快地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突然,一阵激烈的颤抖之后,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微弱地低吟。
他退出手指,双手用力握住她的丰盈,然后跪在她的双腿间,压住她的双腿,弯下身吻在她的花心上。
不要……她又害怕又兴奋地伸手阻止。
不要紧张,这样子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轻轻拨开她阻止的手,舌头持续更猛力地动作,顺着花心边缘不断舔吮。
这种亲昵的动作,带来酥麻又刺激的视觉与感觉感受,让她兴奋又愉快地不断哼叫,顿觉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跪在她的双腿间,将脸埋在她的下腹处,舌头灵活地撩拨与逗弄她的花心与花瓣,大手则揉捏她的乳房,直到她全身虚软无力地发出柔软的吟哦声,急切地呼唤他……柏涛……快点……我要。
好。
他温柔地回应。
他坐起来,跪在她的双腿间,挺起他的男性欲望,在她的花心处抚弄。
她迷乱地摇着头,全身弓起,无言地邀请他快点进入。
我要来了。
他低吼,随即用力一沉,将男性的欲望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啊……她感到下身圆满充实,快乐地喊叫出声。
他涨红着脸,激情难耐地在她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两人亲密的接合处不断流出水液,让抽插更加顺畅与容易。
他深深地将自己埋在她体内,全身猛力抽插,她则汗水淋漓却又兴奋地勾住他的腰部,期待更深入的进出。
快……快……他伸手摸着她的小腹和耻骨处,反而激起她更猛烈的欲望。
嗯……她喘着气呻吟,哦……亲爱的……你好美啊!他爱怜地抚着她的脸,舌头与她交缠在一起。
一直到他将火烫的种子射在她体内,他的欲望仍然留在她身体里,不愿离开,直到两人欢爱到精疲力竭,才相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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