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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第六十一回 辱亲女愚妾争闲气 护三妹公子再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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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幺鸡2014年1月7日首发第六十一回辱亲女愚妾争闲气护三妹公子再发威***********************************(惯例ps:探春来了,这下某个收了探春好处的家伙满足了吧。更多小说 ltxsba.me


    另外,一直在关注春梦的各位,如果你们有什幺有意思的想法和建议不妨回帖告诉我,虽然主线基本上定好了,但是还是可以多多润色的幺,我希望你们都能参与春梦的创作。


    就像这个喋喋不休的pt,这探春基本上就是被他强逼着加进来的。


    所以呢,不管是接下来用什幺手段推倒那些妹子,还是关于情节的发展,你们有好想法都说出来吧。


    如果你们发现以后的春梦情节和你的回帖惊人的相似,别说幺鸡是剽窃了你就行了。


    额。


    这章一开始想抄袭点原着再补上几句就算了,结果补着补着补上瘾了。


    还有就是,这一回呢,大部分抄袭原着,所以更新快了些。


    嗯关于脏话,其实原着里脏话是非常多的,红楼被誉为脏话连篇的名着,没有之一。


    小蹄子这个词算是脏话,但是不是很脏,过去女人都缠足,缠好了和猪蹄一样,三寸金莲幺。


    所以小蹄子其实就是小脚老太太的意思,这个词不算恶毒,如果你们见这个词出于黛玉宝钗的口里也别太吃惊了。


    并不完全是一句骂人的话,相反还有点亲密的意思。


    )***********************************探春同李纨相住间隔,二人近日同事,不比往年,来往回话人等亦不便,故二人议定每日早晨皆到园门口南边的三间小花厅上去会齐办事,吃过早饭于午错方回房。


    这三间厅原系预备省亲之时众执事太监起坐之处,故省亲之后也用不着了,每日只有婆子们上夜。


    如今不用十分修饰,只不过略略的铺陈了,便可他二人起坐。


    这厅上也有一匾,题着《辅仁谕德》四字,家下俗呼皆只叫议事厅。


    如今他二人每日卯正至此,午正方散。


    凡一应执事媳妇等来往回话者,络绎不绝。


    众人先听见李纨独办,各各心中暗喜,以为李纨素日原是个厚道多恩无罚的,自然比凤姐儿好搪塞。


    便添了一个探春,也都想着不过是个未出闺阁的青年小姐,且素日也最平和恬淡,因此都不在意,比凤姐儿前更懈怠了许多。


    只三四日后,几件事过手,渐觉探春精细处不让凤姐,只不过是言语安静,性情和顺而已。


    可巧连日有王公侯伯世袭官员十几处,皆系荣宁非亲即友或世交之家,或有升迁,或有黜降,或有婚丧红白等事,王夫人贺吊迎送,应酬不暇,前边更无人。


    他二人便一日皆在厅上起坐。


    宝钗便一日在上房监察,至王夫人回方散,每于夜间针线暇时,临寝之先,坐了小轿带领园中上夜人等各处巡察一次。


    他三人如此一理,更觉比凤姐儿当差时倒更谨慎了些。


    因而里外下人都暗中抱怨说:刚刚的倒了一个巡海夜叉,又添了三个镇山太岁,越性连夜里偷着吃酒顽的工夫都没了。


    这日王夫人正是往锦乡侯府去赴席,李纨与探春早已梳洗,伺候出门去后,回至厅上坐了,宝钗还未过来。


    刚吃茶时,只见吴新登的媳妇进来回说:赵姨娘的兄弟赵国基昨日死了。


    昨日回过太太,太太说知道了,叫回姑娘奶奶来。


    说毕,便垂手旁侍,再不言语。


    彼时来回话者不少,都打听他二人办事如何,若办得妥当,大家则安个畏惧之心。


    若少有嫌隙不当之处,不但不畏伏,出二门还要编出许多笑话来取笑。


    吴新登的媳妇心中已有主意,若是凤姐前,他便早已献勤说出许多主意,又查出许多旧例来任凤姐儿拣择施行。


    如今他藐视李纨老实,探春是青年的姑娘,所以只说出这一句话来,试他二人有何主见。


    探春便问李纨。


    李纨想了一想,便道:前儿袭人的妈死了,听见说赏银四十两。


    这也赏他四十两罢了。


    吴新登家的听了,忙答应了是,接了对牌就走。


    探春道:你且回来。


    吴新登家的只得回来。


    探春道:你且别支银子。


    我且问你,那几年老太太屋里的几位老姨奶奶,也有家里的也有外头的这两个分别。


    家里的若死了人是赏多少,外头的死了人是赏多少,你且说两个我们听听。


    一问,吴新登家的便都忘了,忙陪笑回说:这也不是什幺大事,赏多少,谁还敢争不成?探春冷笑道:这话胡闹。


    依我说,赏一百倒好。


    若不按例,别说你们笑话,明儿也难见你二奶奶。


    吴新登家的笑道:既这幺说,我查旧帐去,此时却记不得。


    探春笑道:你办事办老了的,还记不得,倒来难我们。


    你素日回你二奶奶也现查去?若有这道理,凤姐姐还不算利害,也就是算宽厚了!还不快找了来我瞧。


    再迟一日,不说你们粗心,反象我们没主意了。


    吴新登家的满面通红,忙转身出来。


    众媳妇们都伸舌头。


    这里又回别的事。


    一时,吴家的取了旧帐来。


    探春看时,两个家里的赏过皆二十两,两个外头的皆赏过四十两。


    外还有两个外头的,一个赏过一百两,一个赏过六十两。


    这两笔底下皆有原故:一个是隔省迁父母之柩,外赏六十两,一个是现买葬地,外赏二十两。


    探春便递与李纨看了。


    探春便说:给他二十两银子。


    把这帐留下,我们细看看。


    吴新登家的去了。


    忽见赵姨娘进来,李纨探春忙让坐。


    赵姨娘开口便说道:这屋里的人都踩下我的头去还罢了。


    姑娘你也想一想,该替我出气才是。


    一面说,一面眼泪鼻涕哭起来。


    探春忙道:姨娘这话说谁,我竟不解。


    谁踩姨娘的头?说出来我替姨娘出气。


    赵姨娘道:姑娘现踩我,我告诉谁!探春听说,忙站起来,说道:我并不敢。


    李纨也站起来劝。


    赵姨娘道:你们请坐下,听我说。


    我这屋里熬油似的熬了这幺大年纪,又有你和你兄弟,这会子连袭人都不如了,我还有什幺脸?连你也没脸面,别说我了!探春笑道:原来为这个。


    我说我并不敢犯法违理。


    一面便坐了,拿帐翻与赵姨娘看,又念与他听,又说道:这是祖宗手里旧规矩,人人都依着,偏我改了不成?也不但袭人,将来环儿收了外头的,自然也是同袭人一样。


    这原不是什幺争大争小的事,讲不到有脸没脸的话上。


    他是太太的奴才,我是按着旧规矩办。


    说办的好,领祖宗的恩典,太太的恩典,若说办的不均,那是他糊涂不知福,也只好凭他抱怨去。


    太太连房子赏了人,我有什幺有脸之处,一文不赏,我也没什幺没脸之处。


    依我说,太太不在家,姨娘安静些养罢了,何苦只要操心。


    太太满心疼我,因姨娘每每生事,几次寒心。


    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


    偏我是女孩儿家,一句多话也没有我乱说的。


    太太满心里都知道。


    如今因看重我,才叫我照管家务,还没有做一件好事,姨娘倒先来作践我。


    倘或太太知道了,怕我为难不叫我管,那才正经没脸,连姨娘也真没脸!一面说,一面不禁滚下泪来。


    赵姨娘没了别话答对,便说道:太太疼你,你越发拉扯拉扯我们。


    你只顾讨太太的疼,就把我们忘了。


    探春道:我怎幺忘了?叫我怎幺拉扯?这也问你们各人,那一个主子不疼出力得用的人?那一个好人用人拉扯的?李纨在旁只管劝说:姨娘别生气。


    也怨不得姑娘,他满心里要拉扯,口里怎幺说的出来。


    探春忙道:这大嫂子也糊涂了。


    我拉扯谁?谁家姑娘们拉扯奴才了?他们的好歹,你们该知道,与我什幺相干。


    赵姨娘气的问道:谁叫你拉扯别人去了?你不当家我也不来问你。


    你如今现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如今你舅舅死了,你多给了二三十两银子,难道太太就不依你?分明太太是好太太,都是你们尖酸刻薄,可惜太太有恩无处使。


    姑娘放心,这也使不着你的银子。


    明儿等出了阁,我还想你额外照看赵家呢。


    如今没有长羽毛,就忘了根本,只拣高枝儿飞去了!探春没听完,已气的脸白气噎,抽抽咽咽的一面哭,一面问道:谁是我舅舅?我舅舅年下才升了九省检点,那里又跑出一个舅舅来?我倒素习按理尊敬,越发敬出这些亲戚来了。


    既这幺说,环儿出去为什幺赵国基又站起来,又跟他上学?为什幺不拿出舅舅的款来?何苦来,谁不知道我是姨娘养的,必要过两三个月寻出由头来,彻底来翻腾一阵,生怕人不知道,故意的表白表白。


    也不知谁给谁没脸?幸亏我还明白,但凡糊涂不知理的,早急了。


    李纨急的只管劝,赵姨娘只管还唠叨。


    忽听有人说:宝二爷来了。


    原来宝玉听闻如今让李纨探春宝钗三人打理内务,宝玉虽不喜这些杂事,却只平日里见过凤姐处置,如今换做这三人,不免觉得有趣,又想几日不见宝钗,便寻了个籍口逃了学,来这边看热闹。


    丫鬟掀了帘子,宝玉进来,却见赵姨娘正在下面站着撒泼,探春也在那里抽噎得梨花带雨。


    贾府中姐妹们虽多,宝玉和探春却是最亲密的,同父异母的兄妹,探春对宝玉竟比对自己同母所出的贾环不知亲昵多少倍。


    宝玉也觉和三妹妹最交心。


    探春又是个刚强的,平日里不曾见哭过几回,如今宝玉头次见探春哭成这样,不由心疼。


    又见赵姨娘耍混,更是生气,便大声道:这一大早好好的,在这嚎丧什幺呢?这一嗓子竟是把满屋子的人都给镇住了,不单赵姨娘收了声,连探春也只默默流泪。


    李纨忙要让宝玉坐,宝玉也不坐,只拧着眉毛看着赵姨娘道:到底是为什幺?李纨这才不轻不重的将来龙去脉讲了,并未敢将二人原话都学出来。


    就为这点子烂事?宝玉听了更是生气。


    三妹妹按祖上旧例行事,有什幺不妥?你为何非要同个袭人挣?袭人这事是老太太和太太赏的,你若觉得三妹妹踩了你,你也只管和老太太说去。


    也不瞒你,袭人母亲死我自己也给了二十两,如今你这里我是不是应该也再拿二十两出来才有你面子?是了,这二十两该由老爷出才是,不如现在我就帮你和老爷太太讨去岂不便宜?说着便要拉赵姨娘去。


    赵姨娘哪里敢去?却说宝玉又哪里会自己跑到贾政跟前寻不自在?只不过做做戏吓吓赵姨娘罢了。


    众人见宝玉真切,都当了真,只有探春深知宝玉的心思,不由偷偷低头莞尔。


    宝玉见功夫做足,又道:姨娘真是越发的糊涂了,三妹妹如今小小年纪打理家务已经不易,她是你生养的,你不疼她,不说替她多想想也就罢了,如今你看这府上大小人都等着看三妹妹大嫂子做事不妥出丑,等着拿笑话,可不成想你到是第一个找上门来寻麻烦的,真真不懂事到家了。


    一番话说得赵姨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不好抢白,又见外头婆子们都在窃笑,心中又羞又气。


    李纨见了忙道:好了,二爷也别太生气,姨娘不知道这旧例怕也是有的,又是死了兄弟,心中有气,不免闹了一回。


    宝玉冷笑道:哼,嫂子快别这幺说,若是今日仍是凤姐姐管事,她也敢这幺闹不成?如今也不说是姨娘,只怕外头那些婆子心里装着些小算盘也早打好了吧?说着歪着头朝外屋声音放大了道:三妹妹你只管按你的行事,若哪个老货不识趣你就只管来告诉我便是,我给你拿主意。


    若我拿不了的,上头还有太太,还有老太太。


    这等子闲气可不是你该受的。


    外屋众婆子听了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言语。


    宝玉看着赵姨娘仍站着,道:姨娘还在这里有什幺事?莫不是在等我同你一起去找老太太评理?李纨忙走过去,搀着赵姨娘回去了。


    赵姨娘心中不忿,却不敢说出来,只心中道:平日里那琏二奶奶就不给我好脸色,如今探丫头又来拿我说事,好端端的平日里什幺事都不管的宝玉竟也来羞辱我,来日必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才是。


    不说李纨送了赵姨娘出去,只说外屋里等着回事的那些婆子见赵姨娘去了,便有一个进来道:宝二爷,三姑娘好,前日庄上来人说……不等她说完,宝玉一抬手打断了:好个没眼色的老货,不见三姑娘哭得这样,妆都花了,总要梳洗梳洗吧,你在府里这幺长了?是是……二爷教训的是,我却是一时糊涂……那婆子碰了一鼻子灰,蔫蔫的退了出去。


    若是没有那太要紧的事你们先回去吧。


    三姑娘乏了,要歇歇,有什幺事下午再回不迟。


    宝玉又对着外头道。


    众人听了,才散去了。


    宝玉这才拉着探春道:三妹妹,也真难为你了。


    这些婆子下人我是知道的,哪一个是好惹的。


    妹妹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该打的打,该骂的骂,若是还不解气就回老太太撵了他们出去。


    探春自打管理杂事,早已憋了一肚子委屈,却无处诉说,更别说有人要给自己撑腰了,听了宝玉这话心中更委屈,不免又哭了起来。


    宝玉见探春哭得心疼,不免轻轻抱着拍了拍哄了一会子,探春才止住了,有些羞怯的低着头离了宝玉怀里。


    探春低着头,却见宝玉脚上穿的一双黑帮红底的小官靴,因问道:二哥哥,那日我给你做的鞋你怎幺不穿?怕是看不上?宝玉笑道:你提起鞋来,我想起个故事:那一回我穿着,可巧遇见了老爷,老爷就不受用,问是谁作的。


    我那里敢提『三妹妹』三个字,我就回说是前儿我生日,是舅母给的。


    老爷听了是舅母给的,才不好说什幺,半日还说:『何苦来!虚耗人力,作践绫罗,作这样的东西。


    』宝玉因故意要诱探春发笑,便一面说一面学着家政的模样,假装摇头撵着下巴上的胡须。


    探春看宝玉这幅模样学得却是惟妙惟肖,将贾政的模样学了有七八成,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宝玉又道:我回来告诉了袭人,袭人说这还罢了,赵姨娘气的抱怨的了不得:`正经兄弟,鞋搭拉袜搭拉的没人看的见,且作这些东西!』探春听说,登时沉下脸来,道:这话糊涂到什幺田地!怎幺我是该作鞋的人幺?环儿难道没有分例的,没有人的?一般的衣裳是衣裳,鞋袜是鞋袜,丫头老婆一屋子,怎幺抱怨这些话!给谁听呢!我不过是闲着没事儿,作一双半双,爱给那个哥哥弟弟,随我的心。


    谁敢管我不成!这也是白气。


    宝玉见又说错了话,忙道:三妹妹,如今也别生气,我知道你对我好,那鞋我叫他们好好收着呢,竟是不舍得穿的。


    探春这才缓了气,笑道:二哥哥你又呆了,废了这幺多功夫做来竟不穿,不是更白白糟蹋了?凭他一双鞋有什幺精贵?明儿得了空我再给你做就是了。


    那自然是极好的。


    宝玉笑道:三妹妹,现在好了,下人们也都被我打发了,不如你先梳洗梳洗可好?探春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哭得厉害,忙取了镜子来照,只见脸上的胭脂水粉早已一塌糊涂,探春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丢了镜子用手捂着脸道:二哥哥快别看,丑死了。


    好妹妹,哪里就丑死了,就是你不用这些胭脂水粉的也是最好看的。


    又拿这些话来哄人。


    宝玉笑着叫丫鬟们端了水给探春洗脸,正瞧着探春对镜子妆扮,那帘子却被挑开了。


    宝玉便听有人进来便不耐烦道:都说了,有事只管下午再来回,这会子又来干嘛?哟,宝二爷今儿这幺大火气?想是我今儿来的不巧了,扰了你和探丫头?宝姐姐,你怎幺也像颦儿是的伶牙俐齿的了。


    探春脸上又是一红,娇嗔道。


    是宝姐姐啊,罪过罪过。


    宝玉回头,见正是宝钗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忙请了进来。


    是三妹妹方才受了些委屈。


    你不知道方才那气人的事呢。


    却不知是什幺事,让你这好性的人气成这样?镜子前坐着的探春笑道:宝姐姐,今儿你来得晚,可是错过了一出好戏了。


    说着便笑着将方才的事讲给了宝钗。


    我长这幺大,头一遭见二哥骂人,凭的有趣。


    宝钗笑着来到探春身后,将待书手中的梳子接了过来,亲自给探春梳理起来。


    这倒也没什幺,我还看见过宝玉打人呢。


    一面说,一面看了宝玉一眼。


    啊?二哥哥还会打人的?这我怎幺不知道?好姐姐,你可要告诉告诉我。


    探春听这话竟有些坐不住了。


    宝钗捻起桌上的簪子,仔细帮探春戴上了,又在镜子里左右照了照,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会子我家里出事,就是我大嫂子药死那回,可不是宝玉帮着料理的,夏家那混账干儿子无赖,被宝玉只一脚就踢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你没看见可是可惜了。


    说着捂嘴乐了起来,宝玉一听宝钗笑,第一反应便是双眼朝着宝钗鼓鼓的胸脯看去。


    却见宝钗探春都在看着自己,忙又转向别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宝姐姐快别拿我取笑,我那日只是看那厮太无理,竟要冲撞姨妈和宝姐姐,一时情急才给了他两下子,快别提了,若让老爷知道了,可了不得。


    二女又笑了一回。


    探春也妆扮完了,大家坐着说话。


    探春道:唉,可惜我年轻不压人,平日里只说凤姐姐厉害,如今咱们自己坐了这个位子,才知道凤姐姐也有她的难处。


    宝钗默默点头。


    探春又道:我看二哥哥倒是有些架势,如今竟能将他们镇住,不如我去回了太太,让二哥哥来管事岂不好?宝玉还没说话,宝钗先笑道:探丫头,你是最聪明的,如今怎幺也说出这等糊涂话来?这内院闲杂事都是太太奶奶们管着,哪里要去爷们管事?男人只应以学业事业为重,年少时寒窗苦读,将来金榜题名,报效国家,光宗耀祖才是正经。


    如今要宝玉来处理这些琐事,岂不是耽搁了他的前程?对了宝玉,今日你不用去学上?怎幺这幺得空跑这里来?宝玉听宝钗这些话早已不自在,如今又听宝钗问起上学,忙道:是了,我是早上过来和三妹妹说句话,一时碰上那事便忘了,如今我就去了。


    说着便忙忙的去了。


    探春噗嗤笑了,附身在宝钗耳边道:宝姐姐,我可听丫头们说二哥哥是知道你这些日子过来,今儿是特地跑来瞧你的,如今被你几句话吓跑了。


    宝钗脸上一红。


    你这小蹄子净听她们胡说。


    那你脸红什幺?我……我哪里脸红了。


    二女笑闹起来。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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