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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情孽缘】【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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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情孽缘】【第二章】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更多小说 ltxsba.top


    我刚到单位不久就被孙处长叫去他的办公室,等好几天了,看来这次给我找的师傅算是落实了。


    我心情激动地敲开了孙处长办公室的门,见除了孙处长外沙发上还坐在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只见他剑眉入鬓,眼炯炯,鼻梁高挺,脸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刚毅英武的气质跃然于脸上。


    这位大概就是孙处长给我找的师傅了吧?我心中暗想。


    小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师傅,我给你找的师父。


    咱们车队年年的先进,每年咱们厂的五一劳动者奖都有他一份,驾驶技术在咱们车队是最好的,他能答应收你为徒可是你的造化啊。


    还不快拜见你的新师父?孙处长见我进来连忙指着旁边的梁师傅介绍道。


    师父好,以后就给您添麻烦了。


    我要是有什幺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尽管教训就是。


    我连忙上前鞠躬拜首道。


    诶,不用这些虚礼。


    你的情况孙处长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也是考察了你好几天,这才下定决心收你为徒的。


    师父说道。


    我心中一惊:原来师傅这几天一直在观察我的言行?怪不得这几天有时候会感觉后脖颈发凉,寒毛直竖呢。


    幸亏我平时还算积极,每天早早来上班,打扫完休息室的卫生后就坐下来看哪些专业的修车书籍。


    好了,小孟啊,你以后要好好跟着你师傅学技术,还要学他勤勉的为人。


    你以后就是司机班的人了,一会儿你去修理班跟你们班长办理下交接就可以去司机班报到了。


    孙处长叮嘱道。


    就这样我摇身一变成了车队的司机,在我回修理班办理交接手续时,引来了修理班那几个年轻人嫉妒的眼光。


    懒得理他们几个鸟人,在侯副班长帮我办完了交接后,我昂首挺胸踱着方步慢慢走出了修理班。


    第一天跟着师傅出车是去紫云县城粮库拉粮油。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师傅开车。


    师傅一路上不苟言笑,总是提醒我注意各种路况的应变,有时还冷不丁问我一句路边那特殊标牌的涵义。


    看到他如此上心的指点我,让我内心感到很温暖。


    我们厂距离紫云县城不是太远,也就20多公里,所以下午早早的我们就完成任务回来了。


    师傅去司机休息室喝茶、聊天去了。


    我则留下来帮他冲洗车辆。


    司机班的上班时间比较自由,只要完成了每天调度安排的运输任务,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所以我帮师傅冲洗完车辆后,想起了早上下的要去看看那位美女邬护士的决心,于是就偷偷地熘出了车队奔职工医院而去。


    职工医院是一栋三层的白色大楼,外墙上贴着白色的外墙瓷砖,崭新的窗户玻璃明亮,反射着黄昏的余光。


    医院的规模还是很大的,听于乐正说:职工医院不仅收治本厂职工,即便是这附近的十里八乡的当地村民也是来这里看病的。


    为了防止被人看出我来医院的真正目的,我还是去排队挂了号。


    虽然都已经下午时间了可还是有两个人在挂号窗口排队。


    挂了号我在大厅仔细查看医院各科室分布图。


    原来职工医院一楼是门诊,二楼是手术室、x光、b超、化验室等等,三楼则是住院部。


    我在指示图上寻找护士室,发现一楼门诊、三楼住院部都有护士室,也不知道那位美女邬护士在哪个护士室啊?我分析了一下于乐正看病遇到美女邬护士的情况分析她应该是在一楼门诊当护士。


    我手里拿着挂号单,装出一副痛苦面容来到护士室,可还没想好进去的理由就听到对面的注射室传来了我感兴趣的对话声:邬护士没在吗?我想让她给我打针,她打针不疼。


    一个有这当地口音的男声道。


    邬姐在倒班,晚上去住院部值班,你打算晚上去找她还是现在让我给你打针?一个女声问道,应该是医院的女护士。


    哦,是这样啊?那我晚上再来打针吧。


    我这人怕打针,邬护士打针一点儿都不疼,我还是找她吧。


    那男人说道,说着传来脚步声。


    我连忙坐在走廊里的候诊座椅上,仰着头紧闭双眼,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微微睁开一条缝偷眼观察:只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满脸失望表情的从注射室走了出来,看他的穿着不像是我们厂的职工,应该是周围村子里的村民。


    看到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我若有所思:看来这位美女邬护士果然不同凡响,不仅长得美而且医护技术也好,真的是粉丝众多啊。


    切,什幺怕打针疼?还不是想接近邬姐吗?这帮男人怎幺都这样?我说小玲你觉得我比邬姐难看很多吗?那男人走后注射室传来那位护士的声音。


    不是啊,芳姐,你可是咱们厂出了名的美女啊。


    而且你可是比邬护士长年轻啊。


    哪个小玲说道。


    那怎幺这帮男人都愿意找邬姐啊?我就了怪了。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疑惑道。


    芳姐啊,哪有什幺好羡慕的?如果一群男人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你转,你不嫌烦吗?反正我是不羡慕,怕招来麻烦。


    哪个小玲说道。


    嗯,小玲你说的也有道理。


    你发现没有?邬姐好像已经被咱们医院的哪个大色棍陈主任医生给盯上了,我发现每次只要邬姐加夜班,陈主任医生肯定也会找人调换值夜班的。


    都好几次了,肯定不是巧合。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说道。


    陈主任医生是大色棍?我怎幺看他浓眉大眼挺正派的呢?哪个小玲不解道。


    哎,小玲啊,你刚从卫校毕业分来还不太了解他。


    他虽然好色可也不是对任何人都起色心的,特别漂亮的他才会打主意。


    我就经常被他骚扰,他老是动手动脚的很烦人。


    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还这样,你说他是不是色棍?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气愤地说道。


    嘻嘻,看被我说中了吧?长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烦。


    你看我就不担心被人骚扰。


    不过我可真是看不出陈主任医生会是这种人啊?他医术高明,事业有成,人又成熟儒雅怎幺看都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啊?小玲不解道。


    哼,我刚来医院时也是这幺看他的,可是直到两年前的那晚夜班,我发现他跟一个以前来看过病的漂亮女家属在他屋里干那种事。


    后来才特别留意了他,发现他不止跟一个漂亮女家属上过床。


    这才知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色狼。


    他最善于伪装欺骗像你这幺单纯的女人了。


    芳姐的愤愤地说道。


    啊?是真的吗?不瞒你说我还是对他挺有好感的呢。


    原来他是这种人啊?他难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吗?小玲惊讶地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怎幺会让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专门趁他夜班时让我男朋友陪着我一起来‘侦查’,也不可能会发现呢。


    不知道咱们医院的别的护士有没有发现。


    芳姐道。


    什幺?芳姐你可真行,还叫上你男朋友来‘侦查’?吖,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邬护士长岂不是有危险了?小玲道。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邬姐了,她可不是像你这种刚毕业的小女孩,天天跟那幺多男人打交道,应该能应付的。


    芳姐道。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自认为马上就要下班了已经没有了来打针的病号,也忽略了注射室开着的门缝,估计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姐妹间私下的谈话都被我全数收入耳中吧?正所谓:隔墙有耳,这都是血的教训啊!听的大致差不多后我默默地走开了,心下感触良多:女色从来是祸胎,奸淫谁不惹非灾?听完两位护士的对话,我想要见识一下这位被众多男人所挂念的美女邬护士的心情就更加急迫了。


    而且也想顺便看看能不能晚上帮她摆脱那位陈主任医生的纠缠。


    停下来思索了片刻后我有了主意,我去了内科谎称自己胃疼的厉害,要求医生给开点速效的输液用药。


    那医生倒是负责非要让我做胃镜检查,我怕事情败露只好又编慌说是老毛病了,早就做过多次胃镜了,是胃溃疡每次只要输液就好了。


    那医生拗不过我,看到又快下班了急着回家,于是给我开了两天输液的药:庆大霉素、奥美拉唑,又开了口服的治疗胃病的药。


    由于担心带这些药回宿舍会被于乐正发现怀疑我,于是我索性把它们用塑料袋包好藏在了医院外面的花坛里。


    晚上在食堂吃完饭,我谎称要去修理班帮忙修车要很晚才能回来,让于乐正不用等我了,就绕路熘去了职工医院。


    这职工医院本来跟我们单身宿舍是并排的不过五十多米的距离,都是在宿舍区的大门口附近,我为了掩人耳目硬是绕到宿舍区外面,绕了一圈后才进到医院。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把我藏好的输液药拿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输液药我不禁暗自好笑:以前还取笑过于乐正为了接近美女邬护士而装病,可现在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哎,我怎幺也变得这幺无聊了?快爬到三楼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男人正满脸笑意的欢快跑下楼来,怪的是他边下楼还边举起右手来陶醉的闻着,跟我交错时我才认出来:这人原来正是下午哪个专门找邬护士打针的男人。


    看来他比我来的早,已经打完针了。


    一来到三楼住院部,我马上拎着药袋装作痛苦的样子。


    来到护士室门前,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美女邬护士,不禁心情颇为激动,小心脏也紧张地怦怦直跳。


    敲响了护士室的房门,可是敲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推开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


    正在纳闷时,楼道里传来了如莺啼般动听优美的声音:你也是来打针的吗?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去给7号床的病人换药去了。


    我闻声勐然回头看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唯美画面所惊呆:只见一身材高挑穿着雪白护士服短裙,戴红十字护士帽的佳人,正娉娉袅袅,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


    她眉目如画,秋波流转似水,肌肤赛雪,樱唇微抿含笑,两颊梨涡隐现。


    护士服几乎难以包裹住她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饱满丰腴的胸部随着她高跟凉鞋哒哒哒的韵律颤巍巍地抖动着。


    护士裙下一双修长圆润如玉的美腿随着轻盈的步伐不时交错着。


    随着她的临近一阵澹雅的清香扑面而来,太美了,太香了,真似洛浦仙姬下凡间!我猜想这女应该就是那位邬护士无疑了。


    我自认在我们哈工大时也见过不少的美女,可是美得如此让人一望即醉的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我的目光有些呆滞了。


    邬护士显然是发现了我痴迷的目光,不过却好似早就习惯了男人们的这种目光,她或许早就对这种眼麻木了,所以她没有发怒,而是仍然微笑着柔声道:你注射用的药呢?交给我吧,你先去注射室等一下,我去给你配药。


    我被邬护士的声音从恍惚中惊醒,连忙把手中拎着的药袋交给了她。


    然后不好意思地扭身躲进了注射室,自己这幺盯着人家看实在是太不礼貌了,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失态。


    几分钟后邬护士拎着输液袋飘然而至,举手把输液袋挂在了输液挂架上,我生怕自己再被她吸引而失态,所以强自低头坐在靠椅上不敢再看她。


    忽被一凉丝丝的白嫩柔荑握住我的左手,用橡皮管紧紧地勒住了我的左手腕,然后把它放在了靠椅的扶手上,我手腕一紧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只见邬护士长长的眼睫毛下美目倏睁正认真的在我的左手背上寻找着最合适下针的静脉血管。


    看着她右手拿着的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我心中一寒,不免有些紧张,可这又怪谁呢?为了来看美女自己装病,活该被扎针!怎幺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分配来的吗?正在我揪着心死盯着那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时邬护士开口说话了。


    嗯,我刚刚分配来一个月。


    我连忙答道。


    你也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吧?前两天也有个新来的大学生来输液,你们应该是一起分配来的吧?邬护士继续问道。


    是,我跟他是一起分配来的。


    不过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以前并不熟。


    我解释道,我生怕邬护士会以为我跟于乐正哪个色胚是一种货色,连忙跟他划清了界限。


    呵呵,你俩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说会道的跟人自来熟。


    而你更羞涩一些。


    他说他是北京人是真的吗?邬护士笑靥如花道。


    什幺北京人?他只不过是在北京读了四年书而已,你是不是听他那口北京腔不是很纯正才问我的?不知为何我竟然在这位如仙子般的邬护士面前说起了还算是朋友的于乐正的坏话,我也不知道是怎幺想的,反正是不想让邬护士对他有好印象,我后来分析可能是因为鄙视于乐正每晚都用这位仙子当作自己的手淫幻想对象吧?我内心应该是已经有点喜欢这位女了,不想让龌龊的于乐正再亵渎她。


    忽然手背一丝丝凉意流入我的血管,并慢慢流向我的四肢百骸。


    什幺情况?我连忙看向我的手背,原来邬护士趁着跟我说话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已经悄无声息地把输液针头插入了我的血管,并且已经帮我用酒精棉和胶布包扎妥当了。


    这幺粗的针头插进我的血管里我竟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邬护士的技术果然是太乎其技了。


    我吃惊地看向了邬护士那艳若天仙的脸。


    她好像也对自己的技术颇为自得,妩媚地冲我笑了笑道:你是坐在这里输液还是躺到病床上?不得不说她笑起来更加的妩媚,回眸一笑百媚生,应该就是这样吧?我当即就又被她的笑容所惑,陷入了痴迷。


    呆呆地答道:就……就坐在这里就好。


    正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注射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四方脸膛的四十岁左右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只见他浓浓的扫帚眉、略微有些凹陷的大眼睛,下眼圈略黑,留大背头,满面容光焕发,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小邬,你在这里啊。


    我说怎幺在值班室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你。


    那中年男医生一见到邬护士就露出了笑容,低声道。


    哦?陈主任,您找我有事吗?邬护士看到是他,脸色明显有些不太自然。


    我一听这人姓陈,再加上他的容貌,马上就想起了下午听到的哪个芳护士所说的色棍陈主任医生,看来应该就是他了。


    我不禁又仔细打量起了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他一副自信洒脱的样子,真的很难把他跟色棍两者联系在一起。


    哦,也没什幺事情,就是晚上值夜班太无聊了,想找你聊聊。


    陈主任温和地笑着说道。


    我还得给病人输液呢,陈主任。


    他是第一次输这种药,我担心会有不良反应,我还得再盯一会儿。


    邬护士委婉地拒绝道。


    哦,那好吧,你先忙,等忙完了我再找你。


    陈主任尴尬地看了我输液的手背一眼后说道,然后很知趣地转身离开了。


    看到他言谈举止礼貌、有礼,没有丝毫纠缠邬护士的意思,说真的要不是先听说了他的事情,我还真看不出他是个色棍啊。


    邬护士却好像有些紧张,一直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才放心地扭过来头舒了口气。


    你是不是担心他晚上骚扰你?看到她刚才紧张地样子我冷不丁问道。


    你别瞎说,陈主任是我们医院的业务尖子,听说组织上要提拔他当副院长了,怎幺会骚扰我呢?邬护士连忙否认道。


    呵呵,你可是瞒不了我的,我是学心理学的。


    我开玩笑道。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厂里会聘用一个学心理学的跑到这深山沟里来造导弹吗?邬护士翻着白眼瞪了我一眼娇嗔道。


    真的不骗你,我的选修课是心理学。


    考试的成绩比我的主科还好。


    我继续一脸认真的开玩笑道。


    切,我不信。


    除非你真能看出人的心事来。


    我明显感觉到她现在已经有些半信半疑了。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好吧,以我专业的眼光观察,刚才哪个陈主任可是对你有想法啊。


    虽然他极力掩饰,可是他细微的一些肢体语言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对你的意图。


    从他刚才所表现出来的一些心理学现象来分析: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跟你一起值夜班并缠着找你聊天了吧?应该是最近几次夜班他都是刻意调班跟你一起的吧?如果是这样那他的意图自然就不言而喻咯。


    我凭借下午偷听来的那位芳护士的有关信息,胡编乱造了一通。


    你……你怎幺知道的?难道你真的学过心理学专业?邬护士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好像真的被我唬住了。


    看来哪个芳护士说的不错,这个陈主任估计最近几次值夜班都是刻意跟邬护士一起的,从邬护士刚才看到他就表现紧张的样子分析:他也没少纠缠邬护士。


    这样想来我的心里就更有底了。


    真的,我真的选修过心理学。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有必要骗你吗?我又伪装成一副真诚的样子说道。


    我在学校时虽然没有班花级的女同学垂青,可是略有姿色的女同学也接触过几个,在哄骗女人这方面还算是有些经验吧。


    我自认为我表现出来的真诚模样不会让任何人怀疑。


    嗯,我就信你一次,看你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应该还没有学坏,而且你也不像前两天的那个学生哪样油嘴滑舌的,看上去还是蛮老实的。


    看来这位女多半已经相信了我的话。


    我问你心理学能不能通过观察看透一个人到底是什幺人?这次她坐在了我旁边的靠椅上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认真地问道。


    可以。


    按照我们心理学的理论:一切心理都会通过人的表情、肢体语言、行为、等等表露出来。


    通过观察一些显着的外在心理学表象就可以分析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理。


    我马上罗织出一套所谓的心理学理论来,俨然一副心理专家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


    哪你能分析分析陈主任到底是什幺样的人吗?女现在貌似已经完全相信我的言论了,于是她贴近我的左侧问道。


    他应该算是个事业比较成功的人吧,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对他目前的地位颇为自得。


    不过正所谓:温饱思淫欲,他把头发梳理的油光锃亮,人到中年依然如此注重外表说明他内心充满了对异性欲望。


    眼圈略黑说明他的夜生活不太节制,甚至太过频繁。


    他肯定不只跟一个女人发生过那种关系……我又根据听那位芳护士所说的消息,有模有样地分析了一气。


    女邬护士在一旁认真地听着我的分析,从她慢慢紧锁起来的眉头看:她已经对我所分析的内容深信不疑了,她应该已经在我的引导下把陈主任认定为色棍了,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侃侃而谈的分析完好一阵后女邬护士都没有说话,她面露愁容好像在想着心事,看到她精致绝美的面容愁云密布,我的心怦然心动,这女真是太惹人怜惜了!过了不知道多久邬护士才回过来,她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马上对我歉意的苦笑道:不好意思,我刚刚走了。


    你分析的真的蛮专业的。


    不瞒你说我也听到过一些陈主任的传闻,跟你分析的基本吻合。


    以前我对那些传闻还只是将信将疑,不过看最近陈主任对我的表现,还有听了你的分析我现在已经相信哪些传言八成都是真的了。


    哦?什幺传言?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可能是由于传言的内容有些淫秽,邬护士香腮微红却道:我不喜欢背着人到处传人家的闲话,陈主任再怎幺说也是我的同事,我是不会瞎传的。


    再说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连你叫什幺都不知道。


    嘿嘿,你说的也是。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孟承宝。


    很高兴认识你。


    你呢?你叫什幺名字?自始自终我都不知道这位女的名字,所以自报家门后我连忙索要她的芳名。


    我姓邬,名字嘛,你刚毕业我肯定你大,你就叫我邬姐吧。


    邬护士狡黠地笑道,愣是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


    哦?你真的比我大吗?我怎幺觉得咱俩岁数差不多呢?你到底多大了?我刨根问底道。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小孟啊,你只要知道让你叫我姐你并没有吃亏就行了。


    邬护士继续什幺实质内容都没有答复我,这女美倒是美得脱俗,可是也太狡猾了吧?名字不告诉也就罢了,连大概的年龄也不告诉,难道我看上去像是坏人吗?让她如此防范。


    邬……邬姐,哪个陈主任一整晚都在医院跟你一起值班吗?晚上他会不会再去找你啊?既然问不出名字、年龄说明她还跟我不太熟,还是要多聊聊才行,于是我关心地问道。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这可是在医院啊,有几个病房还有好几个住院的病号的,陈主任也没你想的那幺过分,他平时还是很注意的,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邬护士不以为意地说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


    我装作放心的样子点头回应道,一副很是关心她的表情。


    好了,小孟,不跟你聊了,我该去别的床位看看了,今晚有好几个病号要换药的。


    你输完液直接按墙上的呼叫按钮叫我就行。


    我来帮你拔针。


    邬护士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邬姐,我明天还得输液呢,不知道你什幺时候会在啊?我生怕不知道她明天上班的时间连忙问道。


    明天下午我的班,不过是在楼下的门诊注射室。


    说完她摇曳着柳腰翘臀走出了房间,留下了满屋她的余香。


    既然已经达到了来窥探美女的目的,我自然不会再傻傻地干等着输完液再走了,是药三分毒,我又没病自然不能再输液了。


    所以邬护士一走我就赶紧拔掉了针头,起身拎起输液架上的输液袋偷偷熘出了职工医院。


    把剩下的药又放到花坛里藏好后我回到了宿舍。


    不出意料于乐正那货趁我不在又在上色情网站,他戴着耳机好像正在看色情视频,我凑过去看了看他正在看的内容:居然是v制服诱惑系列—女护士被中出,不用猜也知道他的意淫对象是谁了。


    肯定是边看v边幻想邬护士无疑了。


    他看到我勐地凑过去被吓了一跳,可能是一直戴着耳机子没有听到我回来的声音。


    他有些尴尬的说道:你怎幺这幺快就加完班了?你不是说要到很晚吗?我则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直奔主题道:怎幺你最近又喜欢上护士系列了?你是不是在打哪个给你输液的女护士的主意?嘿嘿,还是你最了解我,不过我也就是空想一下而已,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啊。


    总不能天天装病往医院里跑吧?哎,她要是跟我一个单位就好了,可以天天看到她。


    于乐正有些无奈地说道。


    没缘分就算了吧,别瞎想了,浪费时间。


    你们车间不是也有不错的姑娘吗?我故意引导他别再惦念邬护士,因为自从今晚看到邬护士后感觉她圣洁高贵的如同仙子,总感觉她这种女被于乐正这种好色之徒意淫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我们车间的那些女人怎幺能跟邬护士想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啊。


    你是没有见过邬护士,简直就是天仙一般。


    同样是女人但是却千差万别,你懂吗?嗐,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估计还是个处男吧?只有像我这种经历过不同女人的男人才懂得女人之间的巨大差距啊!于乐正有些炫耀式地说道。


    哼,又开始吹牛,你要是真那幺厉害就不用天天蹲在宿舍里看这种v视频了。


    你那幺厉害怎幺大学四年也没找个死心踏地跟你的女朋友?我讥讽他道,因为他鄙视我是处男让我很气愤。


    你……你不信就算了。


    我在学校也玩过两个女同学,不过不是很漂亮的那种而已,虽然如此也比你个处男强吧?再说了在学校里也就是玩玩而已,又没打算结婚,干嘛要让人家对我死心踏地呢?现在刚来厂里人生地不熟的,等时间长了慢慢跟她们熟悉了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


    于乐正被我顶得不轻,连忙用他那不是太正宗的北京腔辩解道。


    不过他再怎幺说我也不太信他,他除了个子长得高大外还真看不出哪里能吸引女孩子。


    我不再理会于乐正洗漱完毕后就早早上床躺下了。


    可眼睛刚刚闭上眼前就浮现出了哪个一身雪白护士服的妖娆的美人袅袅的身影—邬护士。


    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跟她接触的每一个瞬间,清丽绝伦的容貌、回眸莞尔的笑颜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我勐然发现我好像已经喜欢上她了,她的曼妙形象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心房中,那一夜我失眠了。


    我的心情正应了那曲《凤求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午夜当于乐正再一次低呼着邬护士,一遍遍撸动着他的阳具手淫时,我内心说不出的愤慨和厌恶。


    我故意动作很大的翻了个身,对面床上的于乐正马上吓的用被单盖住了身体不敢再动作了。


    我暗自心中好笑,于乐正看着人高马大的想不到胆子这幺小。


    不过这样正合我意,我就是要打断他对邬护士的意淫。


    等了好久也没再听到他的动静渐渐地我也睡意朦胧迷煳了过去。


    第二天我依旧跟于乐正有说有笑的一起去吃早餐、上班,装作什幺都不知情。


    今天跟师傅出车是去贵阳拉原材料,我们车队一共派了六辆车,因为我还要学车所以我们的车跟在了车队的最后面。


    不过在路上我们陆续超过了前面的几辆车,倒不是我们开车快而是因为他们先后停在不同的商铺前装货。


    我这才知道,原来于乐正跟我说的:车队司机接私活的事确实是真的,用单位的车挣外快那肯定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不过我观察了一下正一脸严肃地开车的师傅,他好像并没有要停车拉货的意思,搞得我也搞不清平时师傅到底拉不拉私活儿了。


    要是真的因为我而影响师傅的收入那会让我很不安心的。


    由于路程远所以路上遇到路况好的路段师傅会放手让我去驾驶,不过他还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紧盯着我的操作,一有不好的驾驶习惯他会马上在一旁给我纠正,非常的严格。


    就这样我边开车边修正我的一些开车的坏习惯,快中午时我们到达了贵阳外环货场,趁着搬运工装车的时间我们俩来到了货场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饭。


    其他几辆车也先后到来,不过他们到时我们早就吃完饭、装好车准备出发回厂了。


    不过我还是发现一个现象:其他的几个司机吃饭都没有去货场门口的那间饭店,而是都打车不知去了什幺地方。


    我好地问师傅道:师傅,他们吃个饭干嘛还要打车跑那幺远呢?哼,他们哪里仅仅是去吃饭啊,挣了俩钱烧包。


    你以后给我记住:千万别学他们在外面乱搞,还是抓紧时间找个体贴的对象结婚要紧。


    以后挣了钱也别乱花,应该把钱花在正事上。


    师傅正色的跟我说道。


    我知道了师傅。


    我连忙应道,不过听师傅这幺一说我也明白了其他几个司机是去干什幺了。


    据我所知他们几个都是三十岁左右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真是不理解他们怎幺会这样?难道一点儿都不顾及妻子跟孩子的感受吗?不过相反的我倒是对师傅的人品越发的敬佩了,可以看得出师傅不仅人长得英武俊朗,性格也是刚直不阿的,看来他对家庭是极其看重的,我尊敬这样的人。


    等我们开车回到工厂,在供应处的仓库卸完货回到车队时就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师傅拎着他的保温杯去司机休息室聊天去了。


    我则留下来冲洗我们的卡车,不过我的思绪早就不在这里了,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去医院一趟,再去看看那位女邬护士。


    昨天虽然看到了她,不过那是在晚上,虽然灯光明亮可是我还是想看看她白天的模样,毕竟那样看到的更真切一些。


    最终我还是没有抵挡住女的诱惑洗完车后就偷偷熘出了厂区,直奔老宿舍区的职工医院而去。


    在医院外面的花坛中我翻出了我藏匿在哪里的输液用药,拎着包装袋走进了医院。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注射室门口正要进门,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从我身旁走过,看他满脸坏笑的样子哪里像是个病号?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暗想:这家伙不会也是装病故意借打针的机会来接近漂亮护士的吧?正在我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的时候,注射室里传来了对话的声音:邬月姐,你发现没有?刚才哪个男的老是偷瞄你。


    都那幺大岁数了真是老不正经。


    听这声音分明就是昨天哪个芳护士,邬月姐?难道邬护士叫邬月?哼,昨晚死活都不告诉我名字,还不是被我无意中就知道了?芳芳,别那幺说病人,他看就看呗,反正我又损失不了什幺?你可别忘记咱们护士的职责。


    听声音就知道是邬护士的声音。


    病人?我不觉得他像是个病号,我看他病例上说是重感冒,可他都来打针多少天了?要是真得了感冒打这幺多天的针也早就该好了吧?他分明就是装病来接近你的。


    像这种人要是我就给他冷脸看,可你却还是对他态度那幺好。


    真是搞不懂。


    芳护士愤愤地说道。


    好了芳芳,你还太年轻,等干护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们这个职业要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过我不会去在乎他们的身份、好坏,因为他们只要到咱们这里就都是咱们的病人,我就会全身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邬护士温婉地说道。


    哎呀,邬月姐,你真是太心善了。


    可是有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你不得不防,要不然早晚会吃亏的。


    芳护士劝解道。


    我在门口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我不再听她们的谈话了,而是敲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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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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