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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家少妇初试卖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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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晚上,我觉得应该安慰一下君君。「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把君君的那双白白嫩嫩的双脚架在肩膀上,用嘴吻着她的小穴,那里涩涩


    的,周围有些红肿,毕竟是雨后的残花,被人摇摆得伤痕累累。


    君君微皱着眉头,轻轻的呻吟着。


    我稍用力,一股白色的浆液被挤了出来,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望着君君,心里充满了怜惜,暗暗发誓:“君君的今天,也是我的错。如


    果不是我喜欢君君被别人玩,就不会弄假成真。即使君君真的有错,只要她还和


    我过,我就永远对她好。”


    第二天,君君躺在床上不起来,说痛。我仔细一看,可怜的君君屄都肿了。


    我和君君上街,忽然背后有人喊君君,君君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我回头一


    看,原来是胖子。


    胖子递给我几块糖,说:“昨天我当新郎了,新娘子和君君一样美。来,吃


    几块喜糖。”


    过了两个多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君君的单位中没人知道那晚的事,我们


    的心情也放松了。


    但我发现,没事时,君君常常默默地坐着若有所思,脸上却阵阵泛起红潮。


    我和君君做爱,很少再提起曾共同的性幻想,君君也没达到高潮。


    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她看见胖子了,胖子和她很亲切地大招呼,没有提那


    晚的事。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她觉得胖子似乎也没有过去所认为的那样讨厌。她


    还告诉我,胖子和瘦子在单位都有情人,而且都很漂亮。


    那天晚上君君表现出少有的兴奋,要求继续玩性幻想,我同意了。没想到君


    君的幻想对象居然锁定了瘦子和胖子。她动情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和我激烈地做


    爱,我们都连着几次高潮。


    事后,我问君君:“你真的想让他们再操一次吗?”


    没想到我的媳妇竟真的红着脸点点头,羞答答地说:“他们的鸡巴……真的


    ……比你的……大……”


    我这才清楚,原来我媳妇原来是食髓知味,每天想的是他们。


    恐惧心祛除了,绿帽情结又强烈了起来。


    我心一荡,对君君说:“我一想我媳妇做妓女就心中兴奋,我就喜欢别的男


    人摸我家君君的身子,骑我家君君。”


    君君开始不同意,后来开玩笑似的说:“我才学好,你又让我学坏,我这次


    真学坏了你可别生气。”


    我笑笑说:“你不是已经有前科吗?”


    “那我就继续为你做淫荡的女人,但我再被别的男人玩,我可要对他们好,


    挑逗他们,甚至是做他们的马子,叫他老公,你能受得了吗?”


    “你去玩吧,我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自己找的。而且,入洞房前,我会亲


    自主持你们的婚礼。”


    我说完,君君突然脸红了,猛地亲了我一下,调皮地说:“过几天我一定送


    你一个礼物——一顶最最美丽的绿帽子,让你做一个永远的小乌龟。”


    但君君没有再去舞厅,她说,要等我送她进一次洞房。


    过了几天,君君语气十分的淫骚告诉我,她又看到瘦子了,瘦子还向她摆摆


    手。她也不知为什么,竟会告诉了他我们家的地址而且给了他一个飞吻。


    我一刹那脑海里转了好几个想法,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还是不禁硬了。


    我想:“虽然那次是被人强奸,但他们毕竟是第二个进入我媳妇身体的男人,


    因此也给我媳妇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但是君君一贯看不上他们,难道……?”


    我对君君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们了?”


    君君脸上飞出了红晕,低下头去弄着手指,扭扭捏捏的不敢跟我说话。


    我猜,君君的心里是很矛盾的,因为总不能当着丈夫的面,很主动地要求红


    杏出墙呀!虽然在寻找性的刺激和性的欢乐,但迈出那一步实在是不容易,更何


    况迈第一步时就摔了一个大筋斗,但红杏出墙的刺激却深深地诱惑着她。


    尽管如此,我也不相信君君真的会喜欢他们。


    晚上,君君洗了个澡,还在身上撒了些香水。奇怪的是,她不让我碰她。


    第二天,君君穿上了那天出去卖时的衣服,但没穿内衣裤(那天的内衣裤已


    经被他们拿走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前若隐若现地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


    谷。她又扶着我,抬起小腿,将脚上的十根玉趾飞快地涂上一层甲油。


    我感到莫名其妙,看着她描眉和涂口红。


    吃过早饭,忽然楼下一阵汽车的喇叭声,君君向窗外看了一眼,满脸通红地


    地对我说:“死胖子来了,怎办?”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我这才明白君君的所作所为的原因。心里突然想到“粉面微红、呼吸急促、


    气息炽热、目露渴望,期盼与您共渡爱河。”这样一句话来。我想妻子此刻肯定


    是芳心大乱了!


    反正也不是没和他们玩过,邪恶的念头终于战胜了理智。我告诉君君,我出


    去躲半天,君君自己想做什么,随她。


    君君脸红了,一扭身进了卧室。


    君君进去干什么?我觉得很奇怪。


    过了一会儿,我推门进去了。这时我看见她已经把床铺好了,三只枕头并排


    摆得很整齐,棉毛被也并排叠好,床边的床头柜上还放了两只保险套和一团卫生


    纸。君君看见我看见了,更显得娇羞无限。


    我心说:“君君真的要学坏了。”但此时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短裙间,直看到她没穿亵


    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


    我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心里又是格外地冲动。我赶紧从后门离开了家,一


    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中午,我回家了,发现那两个年轻人正和君君吃饭。


    君君身穿露脐的纱衫,胸前尖尖的两点,隐约能看见诱人的小乳头尖尖地挺


    着,超短裙下面露出光滑柔嫩的大腿,皓白莹泽的小腿,白色的高跟凉鞋,细细


    的鞋带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双脚白皙晶莹,脚


    趾整齐而纤巧,脚掌的曲线十分秀美,翘挺的酥胸、双眼水汪汪的,脸色泛着红


    晕。唇上的口红都没了,不知是吃饭吃的,还是……


    看见我,两人热情地打招呼。


    君君介绍说,胖子、瘦子是她的朋友,他们才到。我知道是托词。


    胖子眼睛里含着笑意递给我几块糖,说他们结婚了。


    过了一会,他们借故起身走了。


    他们走了以后,君君害羞头低低的不好意思看我,就像偷吃糖小孩的表情,


    可爱极了!突然和我接了一个吻,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猜,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问君君,君君羞涩地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让他们尿嘴里了,他


    们没有让我吐,我都吃了。”


    然后调皮地对我说:“老公,我都随你的意了,你不奖励我吗?你不是喜欢


    让别的男人摸我的身子、骑我吗?他们轮流骑着我,说我是他们的马子。我让他


    们肏了一上午,还让他们射里面了。你看……”说着,君君把裤子脱了下来。


    我发现,妻子的阴道口塞着一团卫生纸,卫生纸拿开后,粘粘的、白色中略


    有几分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你喜欢吗?”妻子蓬松的黑发在身后随便的挽着,一双勾魂的杏眼放射着


    水汪汪的春意。


    “好!”我含糊地答着,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非常迷茫。


    晚上,君君让我帮她洗澡,我细细地擦着君君光滑的脊背,摸着君君纤细的


    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看见她细长的腰身,就让我想起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那两


    个流氓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娇翘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那两


    个小流氓的怀里,夹着他们水淋淋的鸡巴做着活塞运动。


    现在君君的桃源洞已经第二次被他们灌满了浆糊,而且还吃了他们的精液—


    —连我的她都没有吃过。以后肯定还会再让他们骑,我能怎么做?


    我问君君:“现在是不是喜欢过去所瞧不起的人?”


    君君告诉我,和这类人接触了以后,他们的粗话现在听习惯了,特别是他们


    骂她“骚屄”、“贱货”时听起来还觉得很刺激,虽然觉得他们流氓,但也觉得


    他们很有男人味,所以现在是心甘情愿地做他们胯下的一匹小母马,让他们骑、


    让他们玩、陪他们睡觉。


    胖子和瘦子和我也混熟了,常常一起出去玩,他们还为我介绍女人玩。他们


    告诉我说,他们玩够了的良家少妇都有老公,保证没有病,可以不戴套直接操她


    们。


    我们似乎成了朋友。


    有一次,晚上,我们开一间房,喝了不少酒,胖子抱住君君让我给他们照相。


    君君娇笑着、挣扎着,更激起他的性欲。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胖子的裤子上鼓起一


    个大包,君君的手就按在上面。


    看我没生气,胖子的手则伸进了君君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君君红着脸打


    他的手。


    我坐在一边傻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却没有劝阻。


    胖子和瘦子见我没生气,得寸进尺地剥君君的衣服,君君半裸着身子和他们


    调笑。


    那晚我喝了不少的酒,后来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我忍着头痛睁开双眼,发现胖子已经走了,君君赤裸着被瘦子抱在


    怀里睡得正香,君君的手还握着瘦子的鸡巴。瘦子和我道歉,我猜他们是有预谋


    的。


    已经成为事实,况且我也有责任。我也玩过他们的女人,他们玩我的老婆不


    也很正常吗?


    我对瘦子说:“让我的老婆舒服点。”


    那天,瘦子当着我的面压在了脱得光溜溜的君君的身上,我亲眼看着他那丑


    陋的东西插进了君君的身体。


    君君抱着瘦子,激动地喊着:“老公,肏我!”屁股使劲地扭着,配合着瘦


    子的奸淫。


    君君和瘦子玩完后,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东西,我才发现,那是一


    顶帽子,瘦子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了我的头上。


    从那以后,君君就更放开了,君君与胖子和瘦子大胆的往来。但君君与瘦子


    似乎更好,在外人面前,瘦子说君君是自己的小老婆;君君则妩媚地笑着,挽着


    他的胳膊,管他叫老公,却介绍我说是他们的朋友。胖子的地位基本没有了,君


    君不让他碰了。


    我还想让君君去舞厅扮鸡,但君君却不愿去了。


    通过瘦子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君君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


    中,瘦子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瘦子


    为中心,乖巧地维持着瘦子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瘦子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


    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我却逐渐不重要了。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


    或猛烈狂乱的抽插,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瘦子完全激发了


    这个有着强烈欲火的少妇的身体欲望与淫秽的欲望,做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


    是羞涩与妩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瘦子刻意的营造下,君君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越来


    越美丽了,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的温馨呵护中。整个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


    的人,或者说,整个家已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


    美。


    君君对我也明显的疏远,我想和她做爱时,她却说她现在是瘦子一个人的专


    用女人,得问问她的主人是否允许,瘦子开恩地允许君君和我睡。君君可能已经


    习惯了瘦子的大鸡巴,我的性能力已经远不能满足她,我和她造爱时,激发不出


    那种兴奋的火花。


    君君不在家的时候,我问瘦子,是否爱君君?


    瘦子轻蔑地一笑,问我:“你不是喜欢你老婆让别人玩吗?她现在只算是我


    的一个小妾而已。等我玩够了,再多找几个男人玩玩她,把她调教成人尽可夫、


    一见男人的鸡巴就流水、彻底放荡堕落的骚货,那时再还给你。”


    我把瘦子的话告诉君君,君君根本不信,相反,似乎越来越喜欢瘦子。他不


    来时,君君望眼欲穿地盼望他们来,而且替他洗穿脏的衣服、内裤、臭袜子。


    对我却越来越冷淡,不愿让我碰她。我想和她做爱时,她反问我:“我现在


    已经不爱你了,你说有感觉吗?”——此时,我只有后悔!


    司机的工作时间是不固定的,瘦子常常是晚上来,有时累得躺在床上,君君


    伺候他脱袜子,为他洗脚,比妻子还无微不至。


    接触时间长了,我才发现,瘦子的脾气并不好。


    有一次,瘦子让君君为他含鸡巴,君君说:“太臭了,你先洗一下吧!”


    一句话惹恼了瘦子,被瘦子打了一个耳光。君君委屈地哭着,跪在地上,含


    着眼泪把瘦子的鸡巴含在嘴里。


    我在隔壁气得厉害,但也毫无办法,因为君君最后还是上了瘦子的床,又倒


    在瘦子的怀里。


    早晨,君君温柔地给瘦子穿上衣服,最后还亲了亲他的嘴,像一个小妻子送


    丈夫似的看着瘦子走出房间。


    我问君君:“你认为你是瘦子的什么人?”


    她竟很自然地说:“小妾呗。”


    我搞不清楚君君究竟喜欢他什么,难道对她的凌辱就是所谓的男人味?


    每逢休假,瘦子就会把她接去,君君对瘦子的老婆也很尊重,叫她姐姐,明


    确她做小的地位。


    转眼过了一年,君君和瘦子做爱的次数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君君怀孕了,


    瘦子动员她打了胎。我暗暗高兴,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种。


    瘦子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知道,君君已经要被他玩够了。瘦子既然玩够了


    君君,一定会把君君慷慨地送给别的男人玩,因为君君只是他的女人之一。


    君君却明显瘦了。


    瘦子终于来了,还带来了另一个男人,虽然他身体很健壮,但很土,像个农


    民,我能看出君君很讨厌他。瘦子说,是他的装卸工。


    君君那天特别兴奋,挨在瘦子旁边腻声腻气地说着话,但瘦子只是拍拍她的


    脸,告诉她陪好他的朋友,喊我和他一起走了。


    在瘦子的车里,瘦子告诉我,君君他已经玩够了,但这丫头已经不适合给我


    做媳妇了。在还给我之前,他准备给君君找几种男人,让她能接受各样的男人,


    然后再调教她做她的老本行——妓女接客,好好替我赚几年钱。


    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家,开门后发现,农民正在把他的软软鸡巴(虽然软,


    但也比一般人的大)从君君的屄里拿出来,君君的阴道里往外流着浓浓的白色的


    精液;脸上、全身都泛着红晕,眼睛里雾茫茫的,仿佛湾着一汪秋水。


    我知道,老农的性功能比我们都强,君君已经被他肏爽了。果然,瘦子隔三


    差五地领一些男人来嫖君君,当然,钱都揣进了瘦子的腰包里。


    随着接触男人的增多,瘦子在君君心中已经淡了,瘦子和君君做,君君也没


    有从前的兴奋,我当然更不行。君君再也不说她是瘦子的女人这些话了。我猜,


    君君的阴道已经适应了比我们都粗大的鸡巴。


    这段时间我不但白白赔了夫人,而且也没有挣到钱,但让君君认识到男人只


    是玩她而已,家庭以外不存在爱情。


    虽然结束了婚外情,但她生活作风不好也出了名,同事们开始背着我谈论什


    么事,当我出现时议论就会突然停止,我知道君君和瘦子的事是瞒不住人的,他


    们都当我不知道而已。即使在平时,她也没有以前那么端庄,现在爱穿一些短短


    的裙子、低胸的上衣、薄薄的衬衫,还要经常没戴奶罩,让胸脯走动起来一晃一


    晃。在我们共同散步时,君君的眼睛总是不自主地偷偷看旁边的男人,遇到身体


    健壮的男人时,君君往往握紧我的手,脸上泛起红潮;我不在她身边时,她总能


    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调笑。我知道,瘦子的调教成功了,已经成功地把君君驯


    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了,君君已经喜欢流氓类型的男人了。


    瘦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领男人来了,君君若有所失。


    终于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已上了瘾,她准备真的去做妓


    女。


    这一次,我和君君去舞厅。我去得晚了一会,没有找到君君,因为尿急,我


    去了卫生间。突然,清晰的听到了里面有节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听到阴茎在


    阴道里快速抽插的声音。我感觉声音很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阵狂


    跳。


    过了一会,果然一个男人搂着衣衫不整、双眼迷离的君君走了出来。


    那男人突然看见了我,很高兴地喊我。


    让我不好意思的是,这男人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很长时间没见面,我和君


    君结婚他都不知道,他当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人是我的媳妇。


    他搂着君君走到了我面前,手还揉搓着她丰满的屁股,给我介绍说,是他新


    认识的妞。还说,他干了那么多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像这样美的。


    聊了几句后,邀请我去他家玩。我媳妇依偎在他的怀里,突然亲了他一口,


    对他说:“晚上我还去你家吗?”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的娇妻,她的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


    却没有一点紧张和恐惧。


    我没敢说君君是我的老婆,只能对同学说:“不打搅你们入洞房了。”然后


    心里酸溜溜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同学搂着走出了舞厅。


    晚上,我几乎一宿未睡,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娇妻光溜溜被人搂在怀里睡的镜


    头。


    第二天凌晨,君君才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会儿再洗。


    他的鸡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撑得紧紧的,高潮了五、六次,让他操出了不少


    的水。”


    “没戴套吗?”


    “戴套多浪费。”


    我趴在她胯下,当然是看看她那个刚被男人的肉茎抽送过的阴户。君君饱满


    的大阴唇由于刚受过男人耻部的碰撞,显得有点儿红润;小阴唇稍微凸出,遮蔽


    着阴道的入口。随着她的大腿动了一动,她那盛满精液的小肉洞隐约一露,可是


    又迅速让闭合的阴唇遮蔽。


    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天亮的时候,我一


    边查看着君君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后来,同学终于知道他玩的是我的老婆。他对我说,他骑过很多的女人,只


    有我老婆是最好骑的。


    君君辞去了单位的工作,去泰式按摩院上班。她真的堕落了,成了一个名符


    其实的妓女。我找她的时候,她也常常懒懒地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像我不存在一


    样。


    我并没有阻止君君的放荡,而君君也仍然真诚的对我,她把我看成是她最好


    的朋友,常常和我分享她的风流。有时她把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录音拿来给我听,


    听着性器交合的声音和妻子浪声浪气的叫床,想象着君君的双腿放在别的男人肩


    上,被90度的挺大屌插进去,狠狠的,棍棍到底,我都会射精。白天我就后悔


    所做的一切,但晚上忍受着寂寞想象着美丽的妻子可能正被人压在身下婉转娇啼,


    我还是相当的兴奋。


    一年后,上过君君的男人我认识的就有二十多个,君君挣了很多钱,我们的


    经济条件也非常好了,君君虽然美丽依旧,但也被人称为了“男厕”(言下之意


    便是:每个男人都得上完才能走,甚至人多时还得要一起上)。君君虽然风流,


    却极讨厌这个绰号。


    我们不想再呆在这里了,离开了上海,去了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找了


    非常体面的工作,开始了新生活。君君非常庄重,不与任何不正经的男人接触,


    很快就得到提升,成了所在局处长。


    当然,绿帽我摘不下去了,我已经满足不了君君。她有时想了,我还陪她去


    舞厅,看她被她喜欢的男人们玩弄。毕竟,那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君君仍然喜欢和男人玩爱情游戏。


    在新城市,君君很久才被一个男人所征服,我知道君君的阴道需要粗大的鸡


    巴,但这样的男人也真的不多。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所以我和君君又另租了一


    个小屋,让那男人认为我们地位和他差不多。


    但那个男人是个普通的工人,除了身体和鸡巴强壮之外,并没有什么可取之


    处,脾气也很暴躁。君君常常被他骂,甚至是打,但她没有暴露身份,却依旧像


    当初和瘦子那样做他的胯下之驹,甘心任他玩弄。他也不知道自己美丽风骚的马


    子真正的身份比他高贵得多。但除了为满足性欲被他操外,君君再不会去爱他,


    当然,也不再去舞厅接客了。


    从此,除了我,君君就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们默默地像大多数人一样生活。


    而君君的单位谁也想不到这个端庄美丽的上司曾被很多男人骑过,是很多男人胯


    下的荡妇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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