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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公传
庖公传(6上)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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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王国(上)
2022年2月16日
当子川师兄二人回到滦州城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城门开放。
二人在城外换了便装,扮做赶路的脚夫,进了城,回到鲁月楼。
就见李府众寡妇都担心得一夜未眠,见到子川和石定国,五娘和四娘才长长出了口气,放下心来。
只有一旁的林三娘子在一旁捂着嘴,意味深长的瞧着两个汉子,一副看穿一切,心内了然的模样。
子川给她看得老脸一红,连忙跟她们讲了七娘萧淑箴所说的事情,还有他们准备动手劫持绑票吕三爷家眷的计划。
没想到五夫人虞丽娘首先变颜变色的站出来反对,表示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一旦有失,子川和石定国都将万劫不复,为了李家的债务这样做实在是不太值得……
林三娘却觉得事已至此,应该一试,他们既然动手劫掠了县衙和太爷妾室萧七娘,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再动一次手也是一样的。
特别是此次吕府家眷庙会进香,那位艳名远播的大姐儿苏玉蓉也会一起前往。
很多人都知道,滦州地界表面看去,是吕三爷及一众手下执掌门面,其实都是这位蓉大奶奶,在背后谋划经营。
可以说,离了这位大姐儿,吕三爷等于少了位幕后智囊,成为莽夫一个……
而且据林三娘揣度,这位苏玉蓉也很可能是县里太爷放在吕三爷身边的眼线,替太爷和省城的大老爷盯着吕爷的重要角色。
最后,众人争议半天,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四娘婆媳身上,没想到向来事无主见的沈萍茹关注的竟然是另一个问题。
她慌兮兮的走到石定国身边,担心的问道:「石大爷,如若我们这次真的这样做,你……你不会当真有性命之忧吧。」
石定国自然豪迈的一笑,伸手便将妇人扯到怀里,洒然道:「算个逑,老子这些年杀官劫掠的事干得多了……到时候,大不了带着你们娘儿俩远走高飞,还怕没了下场不成?」
说着,竟然当着众人,抬手就在四娘她圆满的肥臀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那妇人当即臊了个满脸通红,不过也只是稍稍推拒了一下,竟然低头默许了,就连她的媳妇沈涵儿,也悄悄站在了石定国身后,彷佛跟定了他的女人一般。
子川见了,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暗叹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一旦被男人征服,竟然如此快速就站了过去,似乎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天经地义似的。
终于,在大家一致劝说下,五夫人丽娘思量再三总算勉强同意了,只是叮嘱他们要考虑周全再作行动。
就在众人散去,分头准备和休息时,五娘却偷偷拉住了子川,从一旁柜子里取出一包财物,递给他道:「这是前儿大爷给的银子,还有昨夜里你们弄回来的,子川你先去茶苑把姐姐赎回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子川打开包裹,见到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元和银票。
有些吃惊的望着五娘,那妇人坚定的看着男人决然地说道:「快去吧,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人才是最重要的……奴家也不想看着你整日里愁眉苦脸的。」
子川此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表达他的心意,便也学着师哥作派,伸手在五娘盈盈一握的胸口上捏了一把。
小妇人顿时绯红了面皮,强撑着将男人推出了门去。
有了银子的说话,一切自然顺利了许多。
子川换了身体面的装束,雇了台小轿,大摇大摆的进了「醉芯茶苑」。
并没花费多大手脚,就在园子里寻到了被改了花名「金枝」
的二姐洪菱。
姐弟俩再次相见,难免抱头痛哭一场。
子川只说自己这些年在南方做买卖,发了笔财,特来家乡寻找亲人的。
而他的这位二姐在大哭之后,只觉得没脸再见自己的小弟,羞愧得无以自处。
子川只好安慰了她一番,当即他便招来鸨母,表示要替姐姐赎身。
那老鸨做园子的,这种事情自然见得多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大姐儿苏玉蓉商量过,便开口要两千五百两银子的赎身钱。
子川费劲唇舌,跟个鸨儿争执了半日,总算把价钱还到了两千三,双方这才算谈拢。
鸨母叫人取了洪菱的卖身契,子川交了银子,算是人钱两清。
回去路上,姊姊洪菱不停哭着拉着弟弟的手,心酸道:「老十三,姐姐这不是在做梦吧?……姐姐做梦都想着能有脱离苦海的一天啊!呜呜~~」
子川连忙扶着姐姐好言安抚,姐弟俩一番细聊,子川才知道,当年兵荒马乱的,自己父母都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
姐姐洪菱跟他大姐洪妍也逃散了,只能靠着乞讨为生。
后来在滦州城偶然碰到了一位「范公子」,说是同情她的遭遇,将洪菱接到家里供她吃住将养。
洪菱本以为自己命好终身有靠,哪想到那「范公子」
竟然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口贩子。
没多久,转手就把她以一百五十两的价格,卖进了园子……
自那以后,洪菱就被逼着,识字学曲,最终一年后便开始在茶苑卖身接客。
好
在,她是黄花处子,生的相貌也不错,园子里的鸨母也还高看她一眼。
所以,这些年只是安排她接待一些豪阔的官爷富商,并没有太过难为她。
姐弟俩又唏嘘感慨了一回,子川便把她悄悄接进了李家大院,叮嘱五娘好好照管二姐。
五娘也知道自己这位姐姐命苦,而且两妇人都经历过那些见不得人的过往……
很快便都同病相怜的,聊得跟亲姊妹一样——
却说,醉芯茶苑的老板娘苏玉蓉,她本不住在园子里,只是偶尔过去经管查账。
所以什么人从茶苑赎了哪位姐儿,她还根本不知道。
这天一大早儿蓉姐儿就没得安生,自从昨日里吕三爷和县里太爷急匆匆的,给省城的大老爷叫去议事,说是什么最近广平府一带又出现了革命党,要联络着各地方会馆的人员闹事……
她作为大姐,就觉得心惊肉跳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今吕三爷不在,要知道这位蓉大姐儿便是掌管着县城左近,大片产业的当家人,她自然希望天下太平,和气生财。
可是最近,自从上峰下发张贴了缉拿义和拳石定国的通缉告示,苏玉蓉就觉得右眼皮跳得厉害,预感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画影图文上那个光头大汉凶恶的模样,时不常的就会在她脑海里浮现,让她寝室不安。
就在她心神不宁的当口,吕爷府上的管事飞跑着来报说:县台太爷府上的萧大奶奶昨夜里凭空不见了,同时还失踪了一批钱财珠宝。
苏玉蓉第一反应是,这位貌美如花的小贱人出逃了……
就是因为县里太爷收纳了这个李家院里娇滴滴得骚货,她苏玉蓉才在男人那里失了宠。
给送了出来,在吕三爷手下做个幕后管事。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更自由了,手下掌管得产业更多了,但是比起在县府里太爷身边打理家族内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然是寒酸了不少。
不知道多少次,苏玉蓉都在后悔,自己当初干嘛为了巴结太爷,教给那个小贱人那么多床上的本事。
如今,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那浪蹄子萧淑箴把太爷服侍美了,自己反被一脚踢开了……
这会儿人逃了更好,省得她在太爷枕边嚼舌头。
再说这七里八村的,她能逃到哪儿去?没准儿将来查出这萧七娘勾搭上哪个奸夫,还能抓回来问罪呢。
得罪了她蓉大姐儿,总不能叫她得了志去。
想到萧七娘那粉嫩娇艳的身子,重新又得跪在她的脚下,任凭她鞭打凌虐恣意发落,苏玉蓉就感觉一阵压抑不住的兴奋。
今儿是和吕府内眷赶庙会烧香的日子,苏玉蓉看看时辰也不早了,便命人备轿前往吕三爷府上接他的那位小夫人,鞠芳冰……
提起吕三爷吕嗣明的这位夫人,苏玉蓉就来气,人长得如何标致自不必说,还整整比吕爷小了二十多岁,偏偏人家肚子争气,刚进门儿一年就给吕三爷生了个大胖小子。
自此,吕三爷更是把这位鞠夫人当个宝儿一样捧着,就连她苏玉蓉见了她也不得不礼让三分。
蓉大姐儿来到吕三爷府上才知道,此时德意志国的领事大人巴赫夫妇也在吕爷这儿拜访……
问过手下才知晓,原来是这位洋大人的夫人蕾娜女士,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听说滦州这儿有庙会热闹,也想去见识见识中国的「教堂」
到底什么模样。
蓉大奶奶倒没多想,洋人她自然是惹不起的。
莫说她,就连省城的大老爷在这位巴赫先生面前,也直不起腰杆来。
只是庙会在城外报恩寺,那里人多眼杂的,别出什么叉子才好。
苏玉蓉连忙暗暗叫来吕三爷门下首领白老二,嘱咐他多带几个人,事先去清清场子……
倒不是为防着巴赫大人出什么意外,人家洋大人自然有本国护卫跟着,关键是她还打算在洋人面前摆摆排场,用心巴结一番。
一切都安排妥当,苏玉蓉就随着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吕夫人鞠芳冰;一身浓郁香水味,蓬散着洋裙的蕾娜太太;一头黄毛的洋人领事;连带怀抱着,话还不会说的吕家独苗并奶娘一起,上了巴赫先生驾驶来的高大马车。
说句实话,这钢轮胶胎的洋马车她苏玉蓉还是第一次坐,比起颠簸的木轮篷车不知舒服了多少。
就连拉车的西洋马也比本地的马高大了不少,在车把式的驱赶下,走得是又快又稳。
苏玉蓉今天也算开了回洋荤。
到了报恩寺,苏玉蓉陪着巴赫夫妇、鞠太太在佛前上了香,又浏览了后进山门和罗汉殿……
一切都进行的按部就班,最后蕾娜女士还兴致勃勃的拉着鞠太太逛了回人山人海的庙会……
午后,众人在报恩寺的知客堂里用过斋饭,又休息了片刻,苏玉蓉便引领着意犹未尽的巴赫夫妇、鞠太太再次登车,准备返回了。
就在这个时候,便听着远处庙门外有人喧哗起来,好像是什么人和吕爷手下两个拦阻闲杂人等的保镖吵嚷起来。
苏玉蓉听了就一皱眉,临了临了啦,这不是在她和吕三爷脸上抹黑嘛。
连忙吩咐车把式驾车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远远的就看见,两名出家僧人好似引领着十几位百姓,要进大佛院烧香,给吕三爷手下拦住了。
那为首的一名光头和尚,满脸凶相的正跟保镖大吵大嚷、互相推搡,再加上旁边好事者起哄,一时间哄来嚷去,乱成一团……
「白老二,带人把他们给我驱散撵了,这么乱乱吵吵的成什么样子……我和少奶奶陪巴赫先生先回了。」
苏玉蓉开始也并没当作回事,吩咐白老二一声,见他点头哈腰的带了六七个汉子就赶了过去。
咦~~??!!坐在车里的苏玉蓉越想越不对,那位为首的凶和尚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猛然间她想起来,那和尚模样不就是各县张贴的悬赏通缉榜上的那位义和拳余孽嘛,难怪四九城找不见他踪影,原来是挂单在城外报恩寺了。
想到这儿,苏玉蓉跟巴赫先生简单说了几句,然后挑开车帘,对那边的白老二高喊命令道:「白二,擒抓住他~~!那是义和团的石定国!!」
石定国??闻听这个名字,领着几个手下汉子正推搡着香客的白老二,眼睛一亮。
悬赏五千大洋,这他妈哪是人犯,这明明就是座银山嘛!这时,那光头汉子也听到了蓉姐儿的喊声,一看形势不妙,分开人群,扭头就逃……
白老二在后面急的不行,奈何身边香客太多,一时间还挤不过去,眼睁睁的看着那汉子趁乱,往寺庙后的小街道跑了进去。
他连忙招呼手下:「你他娘的,快他妈拿住他,老子有重赏……那他妈是石定国!!」
但是,这位白老二也不傻,巨额悬赏的主儿,哪有善茬儿,他分开身边众人招呼着几个弟兄抄家伙便一齐追了下去……
这时候,恰巧巴赫先生的几名高大的洋保镖也坐着另一辆马车,听到这边喧闹驶了过来。
车里的巴赫领事,似乎也听说过义和拳的这位逃犯,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洋话。
他那几位手下连忙调整方向,争先恐后地跟着追了下去……
苏玉蓉本来想拦着巴赫先生,因为她意识到,人都去追贼凶了,她这儿怎么办呢?这会儿她身边一个扈从的人都没了,不过看到巴赫先生从身边的背包里,取出一柄亮灿灿的短枪,她又放心了……
有这位德意志国的洋大人保护,还有啥可怕的。
苏玉蓉敲了敲车厢,吩咐车把式也跟过去看看,抓得住逃犯石定国更好,抓不住就叫下面人回来,也就算了。
当他们的洋马车转过庙后的巷子,只看到远远的白老二和巴赫保镖的车马,已经追得只堪堪剩个影子……
车厢内的洋人巴赫焦躁的命令车把式:「快~坠~(追)!!」
那驾车的汉子颇为粗壮结实,听了指令,抡开鞭子就催马追了过去。
车厢里的鞠太太和蕾娜夫人此时还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分别拉着苏姐儿和丈夫巴赫追问情况。
两人只得耐下心来给两位夫人解释……
等解释清楚了,苏玉蓉却听着外面的喧哗声音似乎安静了许多,她觉得诧异,连忙掀车帘一看……
然而,她们乘坐的这辆马车根本就没沿着大路追什么逃犯,此时正在一条偏僻的林间小道上飞快的奔驰着。
嗯~??苏玉蓉惊觉不对,她探出头大声责问前面赶车的汉子,「你这是追到哪儿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汉子听了也不答话,只是扭头冲她邪气的笑了笑,同时加快了抽马的速度。
苏玉蓉更感到不妙了,伸手拍打着车壁高叫道:「你是什么人?!要带我们到哪儿去!!?」
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从一侧山道旁边野林子里转出一个戴黑纱斗笠的人,蹭的飞身形就挂在马车厢上,接着回手拧开车门就钻了进来……
因为速度太快,苏玉蓉只隐约从来人身形上看出,这跳上马车的大概是个女子。
她急忙从车窗缩回身,转进车厢,刚好看到紧张的洋人巴赫,骤然见到一个人窜进车厢里,下意识的便拿手里的短枪指向来人……
那黑斗笠女子显然也没想到,刚进洋车厢就会有一位男人,拿着短铳对着她。
急中生智下,她一把抓住巴赫的枪管,身形一扭一让,手上猛得一拉……
在如此疾驰颠簸的山路上,任凭是谁也不敢说能稳住身形,就算他是一个洋人。
加上巴赫领事此时过于紧张,手里紧紧握着武器,给那矫健的妇人一把拽了个趔趄,身子自然收势不住,一头就冲着女子身后大敞开的车门,摔了出去……
紧接着就听砰~的一声,也不知道这位洋大人摔出车去,是扣动了扳机,还是磕碰间走了火。
他一声惊恐的惨叫,就翻滚着摔进路边的草丛中去了。
车厢内的众妇人一阵惊呼,苏玉蓉第一个反映过来,指着来人喝道:「你是谁?!」
没想到,那黑纱斗笠女子二话不说,抬手就是正反两记响亮的耳光。
啪啪~~!两声清脆响声在苏玉蓉的脸蛋上响起,引得车厢内的女人们又一声惊叫。
苏玉蓉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挨过这种大嘴巴了,只觉得两眼金星直冒,一屁股就坐了回去。
身旁的蕾娜夫人,身材比她高大得多
,还想起身反抗……
结果给那黑纱斗笠女一指头,戳在肋下,当时身子一软,摊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一旁的鞠太太和保姆奶娘早吓得堆成一团软肉,就听那黑纱斗笠女子兴奋的说道:「哈哈……原来洋人娘们儿的穴道跟咱们一样,一戳就倒的。」
外面赶车的汉子沉声答道:「这不废话嘛,洋人婆娘咋了,一样的两个奶子一个屄。」
苏玉蓉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好半天嗡嗡的耳鸣才停止下来。
眼看着那斗笠女子抖开几条牛皮绳索,干净利索的把她们三个女人捆绑了个结实,又用帕子塞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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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一把抱过那奶娘怀里的孩子,兴奋的逗着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婴儿,开心的问一旁吓得险些尿裤子的苏玉蓉道:「这就是吕三爷的那位宝贝少爷么?虎头虎脑的蛮可爱的嘛……你说,就这小宝贝,值不值五万银子?」
苏玉蓉只得连连点头,心里暗暗叫苦,她清楚自己这回是碰到绑票的匪徒了——
中途,换了一次马车,子川和林三娘子有些可惜的,把那架价值不菲的洋马车丢弃在山野之间。
又把三位给林三娘制住的女眷,搬挪到大蓬驴骡车内。
撂下车帘,他才算长长出了一口气,一切按照他的计划总算顺利。
只是他冒充顶替赶车的把式,进入洋人住宅时,给盘问的差点露出马脚。
还好在这帮西洋人眼里,中国人本来长得都差不多。
那位翻译又懒得跟洋人多说什么,一个赶大车的有什么要紧。
子川跟林三娘子还不同,他丝毫不担心师哥石定国会出设么意外。
多年的过往,他更清楚师哥的本事有多么可怕。
如果几个地方帮派的打手和几个洋保镖,就能擒得住他,石定国就不是义和拳的二师兄,也早死在洋人的枪炮之下了。
赶着大车,不紧不慢的走了许久,直到快日落西山,总算是在林三娘子的押送下,一行人来到了青峰山的那处密窟下。
子川让三娘子看住人质,自己取出飞爪套索,勾住洞口的软梯,轻轻的爬了上去。
山洞里安安静静的,似乎是跟他们昨日清晨离开时候没什么两样。
子川往放置萧七娘的地方位置看去,已经是人影皆无,他留的几块干粮不见了,那根捆绑女人的麻绳就丢在不远处……
子川脖子后冒出一股凉气,急忙四下寻找,总算是在一处石钟乳下,发现了全身赤裸着的七娘萧淑箴。
想来是她磨断了绳索,却又下不去岩洞,只能在山窟里苦等。
就见那美妇人蓬散着头发,靠在那儿低着头似乎睡着了。
子川过去伸手拍了拍她,七娘猛的惊醒,抬头看到是子川时,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她一把抱着男人的脚,嚎啕痛哭道:「主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奴婢以为您老丢下我,不会再回来管我的死活了……哇!呜呜~~~」
「你怎么了?」
子川感觉,不过是一天没见,萧七娘不至于有什么伤害。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一处静谧幽禁的空间,对一名孤单女子造成恐惧的可怕程度。
「呜呜~~……主子,您,您回来是舍不得奴隶吧?……您玩我吧。淑箴很会伺候男人的,很抗操的,求爷,别再抛下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求求您啦~~!!」
说着,跪在地上的萧七娘就主动分开白花花的大腿,把她下身诱人的小肉屄展露给男人看。
然后又拉着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胯间羞处,主动用她肉穴口的两片嫩肉磨蹭男人的手。
「主子,抱着我,给我捅捅屄吧,淑箴我,我好怕呀~~!」
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萧淑箴几乎有些神经质的,拉着子川的手指,往她的肉穴里死命的插去……
「哼!~你们鬼鬼祟祟在干什么呢?」
子川连忙蝎子蛰了似的,收回了手,扭头看去,只见林三娘子绷着俏脸,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捆得粽子般的蓉姐儿,满脸醋意的走进洞来。
子川都不晓得她怎么就凭着一双腿脚,竟有本事这么攀了上来。
「咦?!~是你,三姐林秀娇?」
萧淑箴原本散神的噼开着大腿,女人的下阴无羞无耻的敞露着,此时看到林三娘,顾不得羞涩,连忙翻身爬了过来。
三娘好歹也算她熟识的人,此处见了感觉亲切得多。
「哼!谁是你三姐……当初,你是如何出卖我们的,背弃李家时候是怎么说的?不是和我们恩断义绝吗?……整日里就懂得不要脸的叉着腿,勾搭汉子。」
三娘林秀娇彷佛恨透了这个吃里扒外、见死不救、背信弃义的萧七娘,抬腿就一脚踢在她敞开着的阴门上。
「啊呀~~~!疼死奴了。」
萧七娘双手捂着下身小屄,哭喊一声就滚倒在地上。
「你又何必打她,她不过是给囚在这儿一天一夜,以为我们自此丢下她不管,吓坏了而已。」
子川见萧七娘在地上翻滚着哭得可怜,心下有些不忍。
「哼!就知道你们没干好事,衣服也不给她一件,她一个人光熘熘的困在这儿,黑漆漆的又冻又饿的,不吓傻了才怪。」
「那有什么法子,她的衣服给师哥烧掉了。我和师哥不是怕她逃走嘛。」
子川见妇人面色难看,急忙凿补道。
林三娘子狠狠剜了子川一眼,又去密窟壁下,将保姆、鞠夫人和那位洋妇人拎了上来……
子川三娘二人,又重新升了两堆火,用准备好的火油做了几只火把,总算把深邃的岩洞弄得亮堂了几分。
二人看管着瑟瑟发抖的几位人票,苦等了石定国半天,也不见动静。
林三娘子到底是沉不住气了,见子川不让她动萧七娘,便把手里的婴儿往子川怀里一丢,指着一旁地上的苏玉蓉愤愤地说道:「三娘我现在要收拾这个贱妇,你总不至于也拦着吧?」
子川连忙抱住吕家的小少爷,答道:「事到如今,你还用问我?只要这洋婆子和孩子在,其他人自然是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罢了。」
林三娘子却不买账,冲着男人摆出一副臭脸,讥讽道:「这几位,都是咱们滦州城出了名的美人,你还没玩儿过,这就杀了?……你舍得嘛。」
说罢,也不管给她揶揄得无话可说的子川,三娘子一把就将地上的大姐儿苏玉蓉给拎了起来……
给她松了绑,又取了口里的塞物,见蓉姐儿一脸惊惧又妩媚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拎着那妇人脖领子,抬手啪啪~!就是左右脸蛋两个大嘴巴子,扇得妖媚的妇人一个趔趄,几欲摔倒。
「哟呵~~,这不是咱滦州城里说一不二的蓉大奶奶嘛,想不到风水轮流转,您老人家也会有今天??……当初,三娘我陪着我家姐姐去茶苑还账,你是怎么折辱我们姊妹的?可还记得吗?……是哪个让我们姐俩跪伏在地上,你拿着鞋底踩着我们的脸,跟你回话。好大的威风啊,今天你怎么说?」
林三娘想起当日里所受的屈辱,一把薅住蓉姐儿的发髻,恶狠狠的盯着她的俏脸斥问道。
此时的苏玉蓉已经彻底的清楚了眼前的一切状况,让她没想到的是,滦州城吕三爷和自己手里的债户多了去了,竟然会有鲁月楼这样一家苦心算计他们的存在。
难怪吕三爷平日总劝自己不要做得太绝了,给人要留条活路。
如今看着对方把一切安排计划的如此周密,想来惦记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给林三娘子擒拿上来岩洞时,她就看清了,这是一处神不知鬼不觉的绝地。
如今落在对方手里,吕三爷即便回来,想找到这里营救她们,也绝非一时半刻能做到的。
弄不好今生今世她有没有机会留条命从这里出去,都要看人家的脸色,还要等合适的时机。
考虑清楚这一切,苏玉蓉已经认命了……
她早就看到地上赤裸着身子,哀求着做女奴,让男人作践的七娘萧淑箴。
看来自己能否在这个地方继续存活下去,就要看她能否忍受住这份屈辱。
像奴隶一样给男人操干虐待,是免不了的,就是眼前这位身材矫健,出手不凡的胭脂老虎恐怕都不会轻饶了她。
想到这里,苏玉蓉根本没做任何无谓的反抗,三娘子的两记耳光她乖乖的挨了,嘴里讨饶道:「林三娘,是姐姐当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们李氏姐妹……你怎么报复姐都是该当的,只要三奶奶您能消气,让玉蓉干什么做补偿都可以的。」
林三娘子没想到往日里趾高气扬的蓉大姐儿如此识时务,竟然低声下气的陪小话。
不由气得笑了,她用手端着蓉姐儿尖尖的下颌,伸手就扯开她的旗袍前襟,拉开内里的胸围子,毫不怜惜的把女人的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掏了出来。
女人全身最白嫩的部位就在胸口,何况苏玉蓉养尊处优,那对豪乳,伺弄得又圆又挺,饱满可手。
唯一缺陷,一对奶头有些大,乳晕略暗淡了些。
林三娘一边狠狠的在蓉姐儿丰乳的嫩肉上用力掐拧,一边朝她脸上啐了一口:「呸~!……怎么报复你?给老娘乖乖的当性奴,伺候大爷和老娘,敢有半点怠慢……咯咯,蓉婊子,你猜猜会是什么下场?」
苏玉蓉依旧没有丝毫躲闪的任凭妇人摆布,强忍着胸口一对圆润肥厚的奶子上钻心的疼痛,又听了林三娘冷酷的安排,脸上一阵死灰,平静的答道:「明白了,奴隶一定尽心服侍……林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蓉婊子一并照做就是了。」
「吩咐,老娘可不敢当。不过当初蓉大奶奶是怎么招呼老娘和我姐姐来着,估计您老贵人多忘事,这会儿记不得了吧。」
林三娘边说着,边把手里妇人的乳房扇打得上下左右来回乱跳,嘴里冷冷的问道。
「蓉婊子,记得……奴家当时逼着两位主子奶奶,脱光了下身,噘在地上,抽了二十屁股……现在,林主子不妨加倍还给蓉婊子便是。」
苏玉蓉强忍着屈辱,眼看着胸口一对自己平日都舍不得碰的美肉,给扇打得红肿疼痛难当。
她尽力咬着嘴唇,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可是接下来的耳光还是毫不客气的扇了过来。
「啪~!板着一副臭脸给谁看呢?……嗯?啪~~!还知道自己要挨
打吗?甭客气了,自己噘着去吧,还等什么呢?啪啪~!」
林三娘子此时,将当初引以为终身耻辱的旧仇得报,心下快意的随性扇着面前妖艳美人那尖尖的脸蛋,虽然力道不大,但每一巴掌都从没抽得如此痛快过。
苏玉蓉安静的站在那儿等林三娘几个嘴巴扇完,才默默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乖乖的伏下身去,四肢伏着地趴好,把个肥大丰满的圆臀高高的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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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娘子抬手就掀了面前妇人旗袍的下摆,就见这美妇身段生得确实动人。
身量虽然不高佻,但是贵在细皮嫩肉,又白得透亮,两条肉肉的大腿上穿着黑丝,箍得腿肉鼓鼓的让人见了就想摸上两把。
一只丰厚的肥臀,又圆又软,像两片白玉磨盘一般,噘挺在那里;再看股间,一条艳红的狭小三角短裤,把个肥美的下身包裹得鼓鼓囔囔,像做小肉丘似的中间一道罅隙,短裤底边还俏皮的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这动人的美体,这下贱的姿势,别说是男人,就是林三娘子身为女人都为其动心不已。
林三娘子看着面前的妖媚妇人挺露着美腿丰臀,担心的看了眼旁边默默观瞧的汉子,见子川已是看得呼吸加剧,面上泛红,心道:莫要让这妖妇勾搭了他的魂儿去。
便伸手过去,在蓉姐儿的肥臀上拍了拍,激起一片肉浪,笑问道:「你这姿势倒是跟当初我挨打时候相差不离,但是态度可一点儿不诚恳呐……既然是挨打,工具也没准备下,蓉婊子,自己说,我该用什么好呢?」
苏玉蓉此时已经完全的放下脸面自尊,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岩洞里除了一些枯树枝,再就是碗口粗干燥的藤蔓。
她便恭敬的指着一旁的枯枝道:「林主子,用那个打奴婢,您看成么?」
林三娘讥笑着点点头。
苏玉蓉赶忙爬着过去,捡了几根手指粗细的枯枝,把上面小杈去了,又在手里拢搓了一下,形成一条树条鞭。
她的这番下贱作派,看得旁边的萧七娘,鞠夫人和洋妇人简直目瞪口呆……
难以置信,平日里颐指气使、旁若无人的蓉大奶奶,竟然在人家三言两语的恐吓之下,竟然就此死心塌地的臣服,还心甘情愿身甘下贱的以婊子自居起来。
缩腰挺臀的爬来爬去不说,哪有自己动手寻找虐打自己刑具的。
可是她们惊讶归惊讶,就看到苏玉蓉弄好树条,又乖乖的爬了回去,双手把鞭子递给林三娘。
林三娘接了鞭子,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蓉姐儿脸蛋上,冷冷看着地上痛苦的美妇,问道:「怎么样,不服气么?」
「奴,奴隶不敢的,林主子请您尽情责打蓉婊子。」
苏玉蓉苦着脸,揉着被踹的俏脸,卑贱的重新跪趴下去,恢复成塌腰噘臀的姿势,还主动把旗袍下摆再次撩了起来……
没等她动作做完,「嗖~~啪~!」
的一声脆响,林三娘子手里的树枝鞭就在蓉姐儿的大白屁股上炸裂开来。
「啊!」
苏玉蓉短暂的一声惊叫,就收住了嘴,她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得剧痛,打得她高高扬起了美艳的脸蛋。
两条耻辱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给人抽屁股的滋味,好受吗?……嗖~~啪!嗖~~啪~!」
林三娘手里的鞭子,不断疾风般鞭挞在美妇娇嫩的大白臀上,看着蓉姐儿痛苦的不断轻轻扭动着腰臀,嘴里还羞辱的喝问着。
「哇~~!……好受的。主子打得真好。」
苏玉蓉到底是挨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但是嘴里还是忍辱的讨好得说着。
「好哇?那咱们今后,妹子我天天这样伺候蓉姐姐一顿痛快的,好不好?……嗖~~啪!嗖啪!」
林三娘越打越兴奋,越抽越疾,越抽越狠。
「好。蓉婊子随时随地噘屁股伺候林主子的鞭子……呜呜……哇~!啊!疼啊~~」
苏玉蓉苦苦挨了十几鞭子,还是抗不得屁股大腿上的猛烈疼痛,开始在冰冷的岩板地上翻滚哀嚎。
「还敢躲闪?……重新来过,给老娘噘好了。」
林三娘子就等着她躲闪呢,早一只倩脚踏过去,把蓉大姐儿的脸蛋狠狠踩在岩地上,用力的碾压践踏着……
就彷佛当初她践踏自己时一样。
「蓉婊子不敢了,请主子饶了我吧……呜呜……」
苏玉蓉哭着哀求,还是听话的把下身再次挺翘了起来。
「穿得什么西洋淫巧物,给老娘脱了,这回三娘我要抽股沟!」
林三娘用手里的枯枝鞭,在女人白花花的绵软臀肉和大红三角短裤包裹得阴户上戳来戳去的羞辱道。
「是,主人。」
苏玉蓉听说要抽股沟,知道自己的下身和菊肛就要遭殃了,但她不敢违拗三娘吩咐,只得伸手把身上那条专程从洋人铺里购买的三角底裤褪了下来……
可是,她屁股太大且肥润,如今又是脸下臀上的别扭姿势,两只手拎着胯间三角裤的细带,竟然一时间卡在臀股间的美肉上褪不下来。
林三娘可不管她那些,干脆在
旁边石墩上坐下来,一只脚踩着蓉姐儿的脸,一只脚踏将过去,踩住妇人一只丰满的奶子,用力的在岩地上碾压着。
「啊啊~!饶饶奴吧……放过蓉婊子的奶子吧,疼死啦!啊啊~」
苏玉蓉赶紧撕扯着,把三角丝裤褪了下来,把她肥美的屁股噘得高高地,苦苦央求高高在上的林娘子轻些践踏她的乳房。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是哪个逼着我家五夫人,把奶子放在脚椅上,给她踩着玩儿的?嗯?……嗯?」
林三娘自咬着牙,把当初蓉姐儿作践她们姐妹的招式原封不动,还给本主。
美妇人越叫,她脚下碾压得越狠。
「奴婢知道错了,求三娘开开恩,饶了蓉婊子吧……啊啊~别踩了,别呀~!啊~~」
苏玉蓉痛苦得扭动着举在半空中的大白屁股,分开的股缝中小巧的屁眼儿不停的收缩着,下身那条鼓鼓的肉缝夹得紧紧的,配上黑亮的阴毛,简直是一副诱人而淫靡的春宫美卷。
旁边的子川早就给林三娘子淫虐蓉姐儿的场面刺激得不行,一时忍不住,就将身旁的萧美娘拖了过来,在她赤裸着的胯下肉穴处掏摸了一把。
萧七娘淑箴此时也感觉浑身燥热,见主人摸她小屄,便乖顺识趣的一把接过婴孩,然后便趴卧在汉子结实的大腿上,任凭其抚弄她的香臀,抠弄她的下身肉穴……
在男人的玩弄间,萧七娘还偷偷用她的一对乳房,暗暗摩擦子川胯下的阳物,即便是隔着裤子她也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坚硬和热烫。
两个人的如此动作如何能瞒过林三娘的感知,她放开脚下的苏玉蓉,猛回头瞪了子川一眼,着恼道:「不许你碰那骚货……子川,你给我过来。」
洪子川无奈,只好推开了身上的七娘,走了过去,看着地上含腰噘腚的蓉姐儿,忍不住赞叹道:「这娘们儿虽然狠毒,但是这身子真得好看,这腰软的,肥屁股上这么多血痕,还是如此弹润绵软。」
「你再说呐~!」
林三娘子一把拧过子川的耳朵,把小嘴贴过去,低声娇嗔道:「比三娘我的屁股还大还美吗?你这没良心的负心汉,看我不咬死你。」
说着,便张开小嘴,在子川耳垂儿上轻咬了一口。
「哎呦~,你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
子川轻笑道,伸手便揽住了林三娘的柔腰,在她同样肥美的臀瓣上抚摸着,有些违心的安慰道:「那自然是不如你了。咱鲁月楼的俏三娘,这身子,滦州城哪个男人不惦记着?」
林三娘倚靠在男人怀里,听着子川的恭维,一时竟忘却了仇恨,轻声腻道:「憨厨子,回去我帮你一起拷问五娘如何?看我们姐儿俩如何一起伺候你……说来,你这憨货也忒老实,人家小身体整天价在你身旁,你竟一碰不碰。」
「啊?~」
子川心道:你那么好的身手,我敢么我。
嘴上却说:「在下哪敢如此唐突,三娘你又不肯给我碰的。」
「彪呼呼的,人家不给你碰,你不会用强的?……强奸我,难道你也不会?人家没着脸勾搭过你一次,难道还想有第二次么?」
说着,林三娘子脸一红,伸手就探在子川胯下,又见他硬涨得可怜,便指着地上趴伏着的苏玉蓉道:「子川,奴家的亲爸爸,给我狠狠干她……往死里操,奴家想看呢?看你把她干出血来……你要不上,我可要用这个了。」
说着,三娘随手捡了根儿臂粗的枯枝,在地上美妇的眼前晃了晃。
抬手又是一鞭,正抽在蓉姐儿的股沟内,疼得那美妇一声凄惨的尖叫。
然而,疼归疼,苏玉蓉知道假若三娘真要用那疙瘩嶙峋的枯枝捅下面,非把她的肉穴捅烂掉不可。
她哭泣着,嘶着嘴,用手分开肥臀,把下身鼓鼓的肉屄露出来,开口道:「主子爷,求您操操奴吧,不然三娘不会放过蓉婊子的……求求了。」
子川也知道林三娘子此时在这里必定放不开,正好乐得拿蓉姐儿泄泄火,当下也不客气,解了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分开苏玉蓉的肥臀,对着她白馒头般的鼓鼓阴缝就捅了进去。
苏玉蓉刚刚挨了打,小肉屄里干涩难行,给男人按着白屁股,蛮横的插入,当场疼得她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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