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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琪与莹莹的交换夫妻
钰琪与莹莹的交换夫妻(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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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9日
《三》
「是吗?那要不要试试…有没有和我的舒服…」
英伟这一声磁性中带着挑逗,加上貌若潘安的俊俏面容和情深款款的电眼,意志力小一点也招架不住。「请记住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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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钰琪毕竟是个良家妇女,过往又只有丈夫一个男人,不会轻易就范,断然说:「我才不要试!」
一再遭受拒绝,英伟开始现出不耐烦,但仍笑着说:「有那么绝情啊,既然莹莹和家辉都做了,我们也做是很合理吧?你们不是好姐妹吗?」
英伟以莹莹另一半的身份认识钰琪,大家过往一直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礼仪。
经过半天相处加上刻前嘻闹,两人是熟稔了很多,钰琪那傲娇本性在不知不觉间表露出来,不留情的嚷道:「莹莹和我是好姐妹,但她给老公戴绿帽不代表我也要给老公戴绿帽,我可不想老公像你做乌龟!」
此话一出,一秒前还态度从容的英伟像被割断理智的弦线,忽然由笑转怒,向女孩怒吼道:「乌龟乌龟!你说够没有?你不知道男人最忌被女人叫乌龟的吗?」
钰琪料不到对方会发难,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这种事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吗?你老公搞我老婆了,我搞他老婆也是天经地义吧?别多废话,你到底给不给我干?」
英伟继续怒号,色狼露出真面目,钰琪被吓过魂飞魄散,乱七八糟的求饶道:「阿伟你先冷静点,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男人给戴绿帽真是很惨,但就是搞我也无补于事啊。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不喜欢跟老公做爱,是因为我性冷感,在床上像条死鱼,半点没风情,奶子好比飞机场,阴毛乱似杂草,看见也反胃,干也没意思,你便放过我!」
英伟听了没有说话,只目光凶狠地盯着钰琪,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跑也跑不掉,钰琪脸青唇白怕得要命,可没隔几秒,男人忽然又转怒为笑,抱着肚皮在床上翻滚:「哈哈哈!还不给我治到你,家辉大慨也没听过他老婆这样形容自己吧?」
「治到我?」
钰琪惊魂未定,一时不明男人的意思,看到他笑过人仰马翻,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登时面红面绿:「你?你捉弄我?」
英伟笑得口水几乎要流下来说:「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谁都知道姚钰琪是莹莹朋友中最不讲理的一个,给我天大胆子也不敢强来。」
确定是被摆了一道,钰琪气得要命,拼命捶打男人肩膀:「刚才吓死我了!你这衰人!你这衰人!」
英伟边躲边笑,振振有词的道:「琪琪你听我说,这其实是一个教训,家辉平日太相就你,所以才让你养成傲娇性格,但女人呢,适当时候要给点颜色她们才懂得收敛。」
「你还在说!讨厌!讨厌!」
钰琪没有留力,粉拳乱挥用力打在英伟身上,男人照单全收,待女孩好好发洩过够,才嘻皮笑脸的道:「下气了没有?这是情趣的一种,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才一点不刺激!你以后再敢这样,我向莹莹告状!」
钰琪大嚷,英伟连忙道歉:「不敢不敢,我保证没有下次,千万别动气,小人知错,琪琪公主大人有大量,别跟小人计较。」
说完又笑嘻嘻道:「不过原来琪琪打人时原来才是最漂亮,真是给你打死也不枉。」
钰琪不吃这一套,哼着道:「你别以为这样说我便放过你!」
「那琪琪公主要怎样才原谅小人?」
英伟双手作投降状,钰琪也想不出什么,顺手执起英伟的枕头抛向他说:「今晚不准你在这裡睡!」
「知道知道,小人斗胆捉弄琪琪公主,是罪有应得,今晚便罚我睡沙发。」
英伟自行给予责罚的接过枕头下床,这时候他身上只穿一条内裤,离开被窝,隆起的下体便展露无遗。
钰琪看到那雄赳赳的男性象征登时满脸通红,把自己的枕头也抛向男人:「你快滚!」
「我滚,我滚。」
英伟替钰琪拾起枕头放回睡床,从木椅拿起刚才脱掉的上衣穿上便转头出门,临行前恭恭敬敬地跟女孩鞠躬:「那晚安了,琪琪公主。」
半裸的俊男不但下体雄伟,就连身上肌肉也份外结实,钰琪羞涩不已,眼光离不开这具有魅力的男性身体,直至英伟从睡房步出,才总算鬆一口气。
「讨厌死了,原来阿伟是这种人。」
惊魂稍定,钰琪喃喃自语地小骂着。
心脏碰碰的跳好一会儿也未平伏,彷彿刚坐完最可怕的过山车,正如英伟所言,是有点?刺激。
家辉是个老实人,哪敢如此捉弄妻子。
可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偶尔捉弄是生活情趣,对受惯千依百顺的钰琪来说新鲜极了,回想起来,刚才英伟骂人的样子还有点男士气慨。
不不不,姚钰琪你傻了吗?他骂的是你啊,怎么竟然会觉得帅,你这是被虐狂吗?不过想起来其实自己也有不对,戴绿帽和当乌龟对男人来说还是最痛的事吧?阿伟他说跟我开玩笑,也许心裡真是不好受。
口说不介意,但听到妻子和别个男人好,又有哪个男人能真正放下呢?钰
琪任性傲娇,可骨子裡还是个善良女人,也会反省自己的不是,这样把英伟赶出去好像有点太过份。
但想清楚还是没错,这种衰人不给他好看是如何下不了气,以为本小姐好欺负吗?他是咎尤自取!再想一想,我刚才说什么了?性冷感?死鱼?天哪!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他可是莹莹的丈夫耶!想起刻前的胡言乱语钰琪满羞得想死,悔恨怎会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再想想一切都是由英伟而起,还是觉得把他赶出去是活该!女人每秒钟换想法是家常闲事,但这样又爱又恨还真是少见,而且更是因为好朋友的丈夫。
钰琪觉得奇怪极了,好像一整晚给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把英伟赶了出去独睡一间房,本来是可以安心下来,不知怎的钰琪却感到好不习惯。
望望书桌上莹莹和英伟的合照,房间裡每一件事物都不属于自己,原来睡别人的主人房,那种感觉是很奇异。
唉,为什么当日自己会答应这种事呢?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傻,本来这个时间是在家裡抱着老公睡,结果现在他被别人睡了。
说起来是谁首先提议交换的?是阿伟!他这种人会就这样乖乖认错吗?一定还有其他事来捉弄我?哼,本小姐不会上两次当的!钰琪知道可恶男人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坐在睡床上盯着房门,好像在期待英伟会再推门进来。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有动静,难道他真是不敢再胡来了?女人就是那种「你打扰她很生气,你不打扰她更生气」
的动物,钰琪愈想愈不忿,终于忍不住从睡床爬下,赤着脚走在舖上木制的地板上,静悄悄地推开房门,外面没有半点动静。
好奇心驱使下摄手摄脚出去看看,走向通往客厅的小走廊,偷偷往这两天自己住的客房望望,木门没有掩上,裡面空无一人。
「怎么不在?」
钰琪愈觉奇怪,继续沿小走廊前进,来到快接近客厅时探头张望,才看到英伟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衰人真的睡沙发?」
钰琪看到这意外光境有种不知怎的奇怪心情,好像对英伟的说到做到另眼相看,又好像对自己被冷落愤愤不平,连钰琪也不知道英伟要怎样做自己才会满意。
这时候英伟是双手抱着软枕而睡,下半身无遮无掩。
十月的晚上还不算冷,但这天下过大雨,空气还是感觉清凉,钰琪本不想理这男人,但又于心不忍地往客房拿出小毛毡。
「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连被单也不拿,你冷死不理你,别害莹莹怪在我头上。」
钰琪咕咕噜噜地打算给英伟盖上毛毡,可瞬间被一样事物吸引了目光,是内裤那隆起的一大团。
「这?」
刚才惊鸿一瞥已经觉得很大,现在这样再看,才发觉真的?很大?甚至连整根东西的形状也由内裤上勾画出来。
钰琪从没和男人乱来,但好歹身为人妻,对异性那话儿也不会陌生,可目睹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还不禁面红耳热。
看到英伟睡得香甜,鼻头响着吵耳的鼻鼾声,确定男人是入睡了,于是稍稍放下手上毛毡,像研究某种事物的在沙发前半蹲下来。
「真会有这么大的吗?」
钰琪呢喃着。
姚氏一家性格保守,父亲不曾在女儿面前露体,身为独女的钰琪也没有兄弟。
和家辉的初夜便是她首次看到男性下体的实物,在此以前只在书本上和电影中见过。
至于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下体,是钰琪中学二年级的时候,网络发达的今天,性器官在电脑上看多少有多少,但作为一个清纯如水的少女,也没想过要看这种下流图片。
只是一个班上总有些女生是较为开放,那一天几位谈得好的女同学嘻嘻哈哈地在家裡看色情电影,当时钰琪兴趣不大,只是羊群心理一起看看,没想到不看尤可,一看是吓一大跳。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高清拍摄的影片纤毫毕现,男优的肉棒疯狂抽插女优小屄,插得啪啪作响。
钰琪做梦也没有想过,男生那根东西胀硬起来时原来是如此又粗又大,加上影片女优那接近惨叫的夸张叫床,和性器激烈交合的特写画面,彻底倾复了这位十三岁女孩对性爱的观念。
『原、原来做爱是这样可怕的吗?不是像电视中奏着浪漫音乐,两个人抱在一起温柔地做的吗?这样粗暴女生不是会死掉?』这是钰琪当时心裡的唯一想法,身为中学生,她当然知道男女间有性行为,但如何没有想到是如此剧烈的事情。
「吼!吼吼!!」
当看到那射精过后,从女优肉洞拔出仍然坚硬的肉棒时钰琪更害怕了,好、好大!前端就像一只会吃人的大龟凶残无比,恶形恶相,刚才这样可怕的东西就是在女生那小洞裡横冲直撞?死掉,换了是我一定会死掉!钰琪是打从心底裡恐惧,曾认真地想过以后也不要交男朋友,更不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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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人渐长大,钰琪还是跟所有女孩一样爱上男孩。
她认识了家辉,在共渡初夜、把人生第一次奉献给爱人的时候钰琪曾偷偷张看,看到男友那一根与其外表一样和善的东西鬆一口气,太好了,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
可即使如此,首次交合仍是使钰琪痛不欲生,她庆幸自己的男友没有像当年色情电影中的那根吓人。
对钰琪来说男人那东西大肯定不是好事,她不会形容自己的丈夫小,而是「刚好」。
于是在这晚目睹英伟跟其名字一样雄伟的东西,钰琪心跳如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明明很讨厌男人的东西太大,这时候却被像吸引了一样。
英伟的阳具真的很粗壮,即使没有勃起,在紧窄的内裤外面已经完全把整条肉棒的线条勾划出来。
钰琪有见过丈夫只穿内裤时的样子,那东西被内裤包裹后就像一个垂下的袋子,而不会如此直勾勾地把阴茎的形状完全展现。
顶端那隆得特别大的无疑就是龟头,但男人没有勃起时,龟头是会隆得这样夸张的吗?无比的好奇心叫钰琪有一探虚实的心痒,长长吸一口气,心裡发抖地伸出手来,战战兢兢往橡皮筋处去,掀起内裤的边沿。
看到了?好?好大!那圆滚滚、光亮通红的物体透过窗外光线咉入眼帘,钰琪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龟头,但有这样大的吗?还没有勃起吧?包皮呢?那个东西安静时,龟头不应该是被包皮包住的吗?这个光境又是颠复了钰琪对男人阳具的概念,她曾以为自己不会想看丈夫以外男人的阴茎,事实她是被眼前这一根别人的肉棒所深深吸引。
钰琪记忆中丈夫的阳具在垂软时龟头是皱皱巴巴的,不会如此光滑,而且很小,哪会像这个没有勃起已经像充了血一般。
「不会吧?难道?是已经勃起了?」
钰琪觉得奇怪极了,从外面看那弯起的形状明明是处于垂软状态,怎么只有龟头充血?百思不得其解下竟不知不觉地伸出指头触摸,甫一接触那光滑表面,即时像触电一般迅速缩回:「啊!」
钰琪还未分清楚摸到的肉棒到底是软还是硬,手指头真实的触感把立刻她从幻梦中惊醒过来,我在做什么了?我在偷摸莹莹老公的阳具?我怎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一种想找个洞去鑽的羞耻倾刻而生,钰琪连忙放下橡皮筋,落荒而逃般熘回自己房间,关上木门后仍是急喘着气,彷彿做了一场剧烈的带氧运动。
没事,我跑进来时阿伟的鼻鼾还打得很大,他睡得很死,没有发现我偷摸他的那个东西。
偷摸?呀呀,姚钰琪你怎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你偷摸男人?你变成花痴了吗?又羞又臊的情感叫钰琪惭愧不已,勉强安抚自己地拍拍胸脯,硬、硬了?我的乳头怎么勃起了?难不成我对别人的老公有感觉?钰琪不可置信地摸摸下体,一阵潮热感觉,湿了,天哪!我真的变了淫妇啦!钰琪没尝过大肉棒的美妙滋味,不知道阳具大小对女人是如何受用。
只是人还是一种容易受到眼球影响的生物,面对异性雄伟的性征自然地会被吸引,心裡产生崇拜,就像从没摸过大奶的男人也大多憧憬巨乳一样,这大慨是天生的一种本能。
惊魂稍定,喘定了气,钰琪脑裡还是没有抽离英伟那根阳具,伸起食指,那真切的触感彷彿还残留在指尖上。
可忽地间女孩想到另一事物,毛毡!刚才我把毛毡丢掉在地上!惨了,万一阿伟明天醒来,看到毛毡知道我曾偷摸他,我以后还可以做人吗?虽然谁也知道即使英伟明天看到毛毡,也绝对不会联想到自己曾被人偷摸阳具,但作贼者往往心虚,钰琪断定自己所做的事,会因为一条毛毡而被揭发。
不行!我要把毛毡拿回房间,在阿伟发现一切之前!钰琪下定决心,再次诚惶诚恐地推门出去,客厅裡平静得很,就只有英伟仍发着那粗豪的鼻鼾。
钰琪知道没有事败放心下来,屏息静气地熘去想拾回毛毡,可终究还是被那根东西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藏在内裤裡的大鸡巴。
琪琪你在做什么?明明说好赶快把证据处埋便回房,怎么又来看这丑东西?万一被阿伟发现怎么办啊!等等,被发现不就被发现囉,有什么问题?莹莹都和我老公上床了,何止摸了还用了,我玩玩也是理所当然吧?而且这衰人刚才捉弄我,我不报仇又咽得下这一口气?心念一转,钰琪自觉不需要退让什么,既然闺密也明目张胆地和自己丈夫上床,她也毋须再留情面,甚至在想万一英伟醒来,还要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本小姐玩你便玩你,玩不起么?」
壮了胆子,钰琪大步上前,可再坚韧的决心当正视内裤那隆起的大东西还是心头一震,两腿还有点感到发软,没有胆量像刚才一样蹲下去看,更不要说再摸了,结果在沙发旁边踱步一会,钰琪从地上拾起毛毡胡乱盖在男人身上,便逃之夭夭回到睡房,再把房门从裡面反锁。
嗄?嗄?我真是太没用了,怎会这样没胆?不!是怎会想摸别人老公的那个东西!钰琪懊悔不已,这种感受对她来说是从没有过,这是正常人应有的欲念吗?还是自己根本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不!我不可以再出去,我老公是对不起我,但我不
可以对不起他,我是一个忠贞的女人,我要从一而终,一生人就只一个男人。
钰琪回到睡床,从床头拿起手提电话,默默翻着和丈夫的合照,对不起老公,我出轨了,虽然只是摸了一下,但我确实是出轨了。
老公,我很想你啊,你有想起我吗?可好死不死,翻着翻着,竟然翻到一张两人和莹莹夫妇的合照,当中英伟站在家辉旁边,比他高了一个头,钰琪感叹原来连下面也大了一个头,不,肯定是不只一个头。
不过这衰人真的很英俊,和他做那种事会很舒服吗?我才不想试!真的不想试吗?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突然间,钰琪做了一件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的事,她打开手机上的搜索引擎,如着魔般输入了「大阳具」
三个字。
钰琪当然没有在网络上搜索过色情事物,甚至自中学那次后,连色情电影也没看过多少遍,可是这刻她咬着下唇,在好友家中的房间裡找寻那每个男人都有的器官。
网络商的品质很好,没一秒屏幕上已经出现大量钰琪想要找的东西,瞬时令她感到花多眼乱,脑海只浮现着同一字词。
阳具?阳具?都是男人的阳具。
图片上展示的阳具有很多种,有雄纠纠勃起的,有垂下如秤砣的,也有很长龟头很大,就如英伟那一根的。
钰琪心跳加速,看到某一根合心意的点进去,拥有如此傲人长物的是一个外国人,原来阿伟是外国人尺寸吗?一定是,普通的东方人怎么会有这种长度?钰琪细看了一遍,那个男人是在色情网上拍影片的演员,当中还有几段他的影片,心情紧张地点了一下,立刻响起那夸张的女人呻吟浪叫。
「哗!」
钰琪慌忙把手机的影片关掉,还好自己的电话声响一向调低,加上关了房门,外面是如何不会听到。
收拾心情再次点击影片,屏幕出现一根巨大的勃起阳具,在猛力抽插女人的小屄。
钰琪脸红耳热地看着性器交合的大特写,正确来说是盯着那根不断抽出插入的大阳具,过往曾觉得作呕的下流影片,现在竟然觉得兴奋。
「嗄?嗄??」
下体的湿热逐渐升温,可以用波涛汹涌来形容,在这个私人空间钰琪不需要再掩饰自己,她的呼吸变得紊乱,手不自觉地伸进内裤裡,好湿?是湿得不成样子。
她双腿夹起,伸出手指抚摸自己的阴蒂,是用那摸过英伟龟头的食指。
「呀?」
舒适的感觉使手指很自然地在身体这个最敏感的器官上滑动,刺激阴蒂的强烈快感令钰琪没一会便进入忘我,她不断重复同一动作,眼睛像被迷住了般目不转睛地观看别人的性交。
幻想这根阳具是属于外面在沙发上睡得死死的男人,而这个被插得淫水猛溅的便是自己。
「阿伟?阿伟?」
手心压在阴毛上方使身体内部的感觉增强,阴蒂甚至感到被上下夹攻的快感,钰琪对这出乎意料的痛快感觉感到惊奇,任由自己放纵下去,甚至回应刚才英伟的说话。
「阿伟你问我到底给不给你干?我给!我给!就在你的房间给你干!你来啊!立刻过来干我!」
当然这只是钰琪自慰时的性幻想,贞洁的她在这时还是没有出轨的想法。
一切是为了提高身体得到的刺激快感。
到阴蒂的敏感愈见攀升,达到无法忍受的界限之时,随之而来是体内一连串的收缩。
子宫、阴道、耻骨肌肉都彷彿一起在缩放,腰身不自主地以臀部为中心扭动,钰琪无法制御,凭藉欲望加快指头磨擦的频率,直至达到阴蒂的性高潮。
「啊…啊啊…啊啊……」
一波、两波,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绵不绝,钰琪和家辉做爱会有快感,却好像不曾如此强烈,钰琪但觉眼前白茫茫一片,如烟火绚烂,「轰隆!轰隆!」
地把身体的全部器官引爆。
「啊!啊啊!阿伟!阿伟!」
鬱积的欲望得到释放,钰琪气喘吁吁地在床上休息,放开按在阴蒂上的手指,指头仍残留着自己的爱液和男人龟头的馀温。
钰琪自问对性并不热衷,过往和家辉的床事也只是为了满足丈夫,没想到会有用手指安慰自己的一天。
根据调查,男女开始自慰各有不同年龄,男性比较接近,大多在懂得性便同时自慰。
女性则相差较大,很多时是因为某种契机才开始,有些在踏入青春期后不久,也有些在婚后,而钰琪便是因为摸了好友丈夫的龟头。
人生第一次自慰总会有种内疚和罪恶感,而最令钰琪惭愧的,是她高潮时叫出的名字并非属于自己的老公。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钰琪抱着枕头向丈夫忏悔,这对她来说是一个方寸大乱的晚上。
挂念的是丈夫,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至于钰琪的丈夫家辉,在和莹莹连玩十场拳击、好不容易给对方赢了一场后才终于可以休息。
「这裡只有一间房,我今晚睡沙发吧。」
家辉从睡房拿
出绵被,换过睡衣的莹莹作一个挑逗表情,奸滑地抛着眉眼:「哦,我们今晚不是一起睡的吗?」
家辉没好气说:「别作弄我了,你想琪琪跟我离婚?」
莹莹对好姐妹丈夫忠心耿耿还是感到高兴,掩嘴笑道:「果然是好男人呢,琪琪没有选错你。」
「没有选错,可惜我经常惹怒她呢。」
家辉自责的叹息。
「没事,我会跟琪琪说好话,告诉她她的老公很乖,很守规矩,没有胡来,至少?在第一晚没有。」
莹莹语带相关的揶揄道,一对浑圆胸脯在轻薄睡衣下显得更是坚挺,家辉心神一盪,心想裡面不会是真空吧?虽然同是往年同学,但男人到现在还搞不清妻子这个带点妖野的闺密在想什么。
说实话家辉也不是坐怀不乱的男人,面对莹莹这种尤物说完全不动心是骗人的,但再蠢的人也知道偷情不要和妻子的好姐妹,更不要在自己家裡。
「不早了,你也累吧,早点睡,莹莹。」
「嗯,你也早点休息,别人的好老公。」
家辉爬上沙发盖好绵被,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观看钰琪的照片,当中的女孩漾着美丽笑靥。
家辉叹一口气,不知后悔了多少次一时之气,把妻子激得离家出走。
认识英伟一段日子,家辉知道他不是乘人之危的男人,没有太担心妻子的境况,只是心裡还是按捺不住思念,如果道歉可以让钰琪回来,家辉是会毫不犹豫叩头认错。
老婆,我很想你,你有想起我吗?到底这次的交换夫妻将会是淫靡无比还是清纯到最后?在无事过渡的第一个晚上,谁也说不准答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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