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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
半生-青年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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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30日青年卷·上·第三十六章·归乡下午快到饭点时,大巴车停在了村口,随身的行李有点多,爷爷托人开车来接我们。01bz.cc
虽然村里的老宅和县里的房子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这几年暑假我却很少回来,最开始是因为我怕王妈,不敢和她提这事。
后来上了初中,许多村里的小伙伴也都和我一样进县城念书,很难碰上面,而且有郑怡陪我一起,也就没再惦念着要回来。
老宅的门厅里聚了不少亲戚,在爷爷的宣扬下,不少人都知道我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赞扬我的同时,都纷纷夸起王妈不光给我们陈家添了新丁,还教子有方。
我向来不擅长应付他们,还好大伯母让我去喊堂姐下来吃饭,这才得以脱身。
大伯家的房子就挨在后面,没几步路。
从小我就和堂姐待在一起,说是她看着我长大的也不过分。
堂姐比我大四岁,今年刚上大学,小时候的她有些胖,我去县城上学后,她倒是一年比一年苗条了,现在的身材属于丰满那一类的,说不上多漂亮,但很耐看。
我亲妈生我没两年就和我爸离了婚,我爸常年出海,家里就爷爷奶奶。
好在伯父一家就在旁边,伯父长年在外打工,伯母看我孤苦伶仃,所以把我和堂姐一并照顾了。
小学前,我怕脏,拉完屎后都是她们帮我擦的屁股;包皮第一次翻开也是她们亲手帮我弄的;直到我四年级时被王妈领到县城去,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和堂姐或大伯母一起洗的澡。
那时候条件艰苦,夏天不冷,提着盆水直接在门厅前随便擦洗下就行。
冬天时,村里可不像城里家家户户都装了淋浴器,把手一拧就能出热水。
寒冬腊月,隔四五天才能洗一次,我,伯母和堂姐挤在洗手间里,烧好的热水倒在大盆中,轮流擦洗着身子。
后来调件有所改善,家里装了浴缸和太阳能热水器,太阳好的时候,一天就能烧热一两缸的水,我比较贪玩,总要赖到伯母和堂姐都洗过后,才肯从浴缸里擦干出来。
我上三年级时,堂姐上初一,某天被我好地盯着下面说她长了毛后,她就再也不肯跟我一块洗澡了。
我上楼来到堂姐的房门口,看到她就穿了条肉色三角内裤和白色吊带背心,拿着平板趴在床上在看剧。
纤薄的布料吃进股沟,衬地臀部浑圆饱满;肩膀上没看到胸罩的系带,显然里面没穿内衣。
踢着小腿,埋着脑袋,没注意到我站在房门口。
我咽了口唾沫,这几年我都是过年才回来,从未看到堂姐如此清凉的着装。
晃了晃脑袋,甩掉满脑淫秽,告诫自己她是我的血亲,不可以产生这种邪恶的想法,在堂姐发现我之前我开口叫了她,“陈红姐!”她转头看向我,镜片下的目光带有诧异,“你暑假怎么回来了,以前不都过年才来吗?”我“嗯我妈生了妹妹后要带孩子,住老家奶奶也方便一起照顾。
”说话的间隙,陈红姐不着痕迹地拉过一条被子盖住了屁股。
文静的她偏向保守,即使堂弟同自己一起长大,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成这样。
放下平板,坐起身子,深长的乳沟对得起她这身丰盈,两粒若有若无的凸点藏在吊带里,提了提眼镜,一副正经的文人模样问起我中考“听说你考上市一中了?”“嗯!”对于我为数不多的成就,我还是很骄傲的。
陈红姐像个老妈子一样,继续问我的学业“那高中想学理科还是文科,高考考什么专业啊?”“我还没想过”我抓了抓脑袋,半个身子躲在门框后,藏住的鸡巴有了抬头的势态,赶紧终止话题“我们要下去吃饭了!”她要换身衣服,没等她来撵我,我自觉地走下去在楼下等她。
一会儿的功夫,陈红姐就换上了牛仔短裤和衬衣,该遮的地方都挡地严严实实的。
青春靓丽的模样,让我很难把她此时的样貌与藏在我记忆里的那个胖女孩的裸体相匹配。
陈红姐见我看着她有些发愣,踮着脚按着我的脑袋和自己比划着,“才半年不见,又长高了许多啊!”吃完饭后,晚风不解溽暑,燎地我浑身发热,光着膀子吹着风扇,汗滴还是蹭蹭地往外冒。
“我去洗个澡”心随意动,起身离开了饭桌往外走。
看我越走越远,王妈喊道“你去哪洗啊?”“河边!”说是河,其实就是田地边挖来浇水的沟渠,连通了活水。
小时伯母洗衣懒得吊井水,我跟在旁边,踩着浸没在水底的石板台阶上嬉戏。
虽然我稍微会点水性,但伯母却怕我会出事,便骗我河里有大鱼和螃蟹会把我的小鸡鸡咬掉。
王妈不知道,以为我真要去河边,担心地叫我回来。
我加快脚步,装作没没听到。
她刚想起身追我,就被伯母劝了下来,“没事的兰妹!那里就一条小水沟,不深的”王妈“菊芳姐,陈文他都好多年没游泳了。
”“红儿,你去看着你弟弟!”见王兰还不放心,伯母开口道,“等吃完饭我带你一起过去。
”小水沟不是很远,水面上还照映着堂姐家的灯火。
周边没什么人家,我放心地脱掉身上仅着的七分裤,往河堤边的毛豆梗上一挂,踩着石阶下去了。
来到了水边,看着黑不见底的湖水我还是发了述,虽知河水不深,但我也怕水底游过的蛇鼠和我来个亲密接触,于是退而求其次地坐在了河水浸没的石阶上。
水面刚没过半个屁股,吹着微凉的清风;嗅着泥草的芬芳;感受着股底滑腻的青苔,渐渐静下心来。
一个人独处时,脑海的思绪就会止不住地翻涌。
我回想着上午与刘晴雯之间发生的事,有愤怒,有后怕,也有祟欲。
摁着龟头,蹭着石板上的青苔,想洗掉沾染上刘晴雯的处子之血,一下又一下地剐蹭敏感,鸡巴又胀起来,不软不硬,是郑怡最喜欢的手感。
淫欲正在滋长,一束光打上了我的脊背。
我回头顶着强光,从微眯的眼缝中辨认出那是陈红姐的身影。
还没等我转身,她就熄掉了手电,有些尴尬侧过身去“唉,你怎么什么都不穿啊?”陈红姐害羞了,我原本认为以我俩的相熟的程度,不至于需要避嫌,结果没料到陈红姐都上大学了,还是那么青涩。
“你还穿衣服洗澡的吗?”我理所当然的说到,“你来干什么?”“你妈担心你,我妈叫我来的,让我看着你别出事”陈红姐慌忙解释道,怕我以为是她故意要来偷看我洗澡。
我“我没事,就在岸边不下水的,你先回去吧。
”陈红姐“等会你妈和你伯母就来了,光屁股也不害臊。
”陈红姐原来是担心我这幅样子被她们看到,我反倒是无所谓。
这几年过年回家借用浴缸泡澡,伯母怕我泡得久水会变冷,进进出出给我添热水时,我也没有防过她用手把鸡巴遮住。
最^^新^^地^^址:^^YSFxS.oRg虽然伯母和王妈一样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打心底里把她当作是半个母亲,那时还比较正经,升起过邪念又很快把它打压下去了。
陈红姐背过身,眺望着田路的尽头,没有走开,似乎在帮我把风。
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存心想要逗陈红姐玩,“好啦,我不洗了,走吧”她闻声后回头瞟了一眼,又匆匆转过去,“那你裤子先穿上啊!”我走上田埂,拿起裤子象征性地遮挡在了裆前,“我身上都是湿的穿不了。
”陈红姐再次确认我确实没穿上裤子,一时哑然,快步走在我的前面。
见她走得急,索性敞开束缚,享受一回城里无法体验的裸奔滋味。
还没走几步,拐过一片玉米地后就碰到了来寻我的王妈和伯母。
“你们来啦!”陈红姐喊出声,好心提醒身后的我该穿好衣物,哪想我并不领情。
狭路相逢,两个眼尖的中年妇女一下就在漆黑中发现我光着身子,下一秒,光束就把我的赤裸照地一览无余。
王妈是懂我的,和伯母调戏我的同时,不着声迹地把我的裤子拿了过去。
菊芳伯母则好地大量着我的龟头,我一看原来是沾上了青黑色的一层薄泥,应该是前面剐蹭石板上的青苔时染上的。
“文儿,你小鸡鸡上的是什么?”菊芳伯母那双干农活的粗粝肤指混杂了青泥的柔腻,摩挲在龟头上时很是舒服。
“河里不小心蹭到的。
”我面红心跳地找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转过来给你伯母看看”王妈注意到了我背后也是一屁股的泥。
“你这孩子真是的,还和小时候一样皮,快回去好好洗洗”菊芳伯母宠溺地拍了拍我灰不溜秋的屁股。
陈红姐在两个大人戏弄我时,就红着脸先离开了。
她离开后,裸奔时多了些自由,却少了些惬意。
我甩开步子绕着她们打转,在小路两边的田里,东瞅瞅,西摸摸。
忽然被菊芳伯母一把抓住胳膊,“这玉米叶子可利了,你也不怕把你那宝贝给割坏了。
”“什么宝贝割坏了?”我佯装不知,换来王妈一个白眼。
菊芳伯母只当我真不懂事,指了指我下面“这就是你的宝贝!”飞蛾绕着伯母宅邸堂前的白炽灯扑朔,她俩把我丢在大门外,环抱着臂膀,看我如何自行处理身上斑驳的泥渍。
走出黑暗,被光照得亮堂堂地,反倒生了点心虚,叉着腰眺览着田野,天人共坦荡。
“文儿,你傻站着不怕蚊子咬啊,自己打点井水快洗好进屋了”菊芳伯母环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这几年的身体变化,最在意的自然是男人的那玩意。
我从发呆中惊醒,去井边打水,菊芳伯母一边欣赏着青年健朗的身躯,一边和王妈攀谈了起来“男孩子发育起来个子窜地就是快,半年没见,现在得有一米七五了吧?”王妈“差不多,比过年回来时又长高了几公分。
”菊芳伯母凑到王妈耳边,小声问起“孩子开始发育了没啊?”王妈笑盈盈地指着我鸡巴,装作不知情“毛都长出来了,男孩子这时候也该开始发育了。
”菊芳伯母“也对,现在小孩子都熟得早,哪像我们那会儿,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还光屁股在河里游呢。
”我没注意她们在窃窃私语什么,抬头看向二楼,堂姐房间的灯光还亮着,可惜没在窗边看到她的身影。
提起水桶,刚吊起的井
水朝身上浇了上去冰凉浇灌上体肤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抖了三抖,心中的欲火被扑火三分,鸡巴厌殃殃地缩小了一两厘米,原本耷拉在腿间松垮的蛋皮也团皱在一起变得紧致。
我钻木取火般地搓洗着鸡巴上的青泥,热量从阳根涌动至全身,又暖和起来。
正因为我洗过于精细,所以无需抬头,也晓得菊芳伯母瞧我的目光炙热。
“文儿,你怎么只洗那里啊?”菊芳伯母有意调趣我。
“那是我的宝贝,宝贝当然得洗干净了!”我一反刚才装出来的木讷羞涩,应了回去。
我用力地从根部向头撸去揠苗助长般地把鸡巴拔高了,直到洗去污黑的龟头又反射出饱满的光泽才肯罢手。
菊芳伯母看着侄儿粗鲁地撸动着阳具,虽知苔泥难洗,但不忍泛了心疼,心中暗叫莫把那嫩粉的菇头给蹭破了皮,又是怜惜又是好笑“你轻点洗,这泥吃软不吃硬,别把老陈家唯一的根给洗坏喽!”
我撸地兴起,没听清菊芳伯母说了啥,只闻见软和硬,一时心中失了分寸,言语间漏出两分流气,“你看我把小鸡鸡弄硬了会好洗点!”
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界越之语反倒让伯母觉得我更加纯真,没有男女之别的观念。
“你干脆就在这洗好算了,省的回家再洗一遍。
”菊芳伯母不等我答应,朝二楼喊了句“红儿,帮我拿条毛巾,瓶洗发水和沐浴露来!”
当我们都以为堂姐没听见时,二楼低幽幽地传来声“哦”,似有不愿。
面对堂姐,是要把控好尺度的,让她直面我微微勃起的鸡巴,把她吓走就不好了。
我适时地转过身去,叉开腿,弯腰俯身去搓脚上的泥,鸡巴倒垂在裆下,背身露出阳具全貌的同时,又不彰显男性的侵略性。
陈红姐踩着步子下来定会看到我撅着腚的模样,心里无需承负的观察视角我已经给她准备齐全,看不看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陈红姐递过洗漱用品后就回身上楼,菊芳伯母挤了点沐浴液,又掬了手井水,觉得太冷,“文儿,去那用自来水吧,井水太凉了。
”
“还行,正好消消火!”我不以为意,晃荡着鸡巴,对着王妈露出只有母子间才能意会的笑容。
但耐不住伯母一边帮我抹着沐浴露,一边推着我后背,这样半推半就地来到水池边,享受着伯母的服侍。
怕王妈心存芥蒂,毕竟她才是我名义上的母亲,菊芳伯母向王妈似在解释“文儿小时候皮,我不这样撵着他,自己都不肯洗!”
王妈“这倒是,我刚过门时他就不爱干净,被我骂了几回才肯天天洗澡!”
“哎呀,去了城里后个也长高了,书也念好了,人也爱干净了”菊芳伯母不由感叹。
她拧把着我紧硕的大腿,滑溜到大腿内侧时犹豫了一秒,填满泡沫的虎口环住我的龟头撸洗了一圈,在我本能地抽缩了一下后,浅尝辄止转而揉向了我的肚子“包皮也割掉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天天帮你翻开来擦了!”
“这么说起来,文文一开始还害羞,捂着自己小鸡鸡还不让我洗呢。
”王妈也绘声绘色地分享起自己的育儿经历。
“嘿”菊芳伯母趁我一个不注意,勾起指头又刮向我的敏感之处,我只是侧了下身,让龟头翘往别处。
“哈哈!现在也害羞呢!”菊芳伯母只当我还是十来岁的顽童,王妈陪在一旁,笑地意味深长。
三两下把我拾缀完后,伯母要把我留宿下来,“文儿,今天别回去了,就睡这算了。
”
小时候伯父不在家时,我多数时间都是住在伯母家的,其实心里也有些留恋这里。
“呃”我故作犹豫,其实是在等王妈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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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自然是懂我的,帮我应允了下来,“你就住这吧,家里也没其他屋子,爷爷呼噜声大,你肯定要被吵着;你妹妹半夜里总得哭闹几回,也是睡不好。
”
王妈“菊芳姐,我先回去照顾小孩了啊,我家大宝就辛苦你来照顾了!”
伯母“我辛苦啥呀,妹妹你才辛苦,家里还有个婴儿要照看!”
我“妈,你裤子给我啊!”
王妈“这裤子都脏了,你就光着屁股吧!”
光着屁股?我其实还挺乐意的,但还是得装模作样抗议一下。
王妈“我等会帮你拿来就是了!”
我走到路上,目送王妈回了老宅,她却再也没出来。
“傻孩子还站那干嘛,喂蚊子啊?”伯母拉着我的手把我牵进屋子“你妈都答应给你拿了,她还骗你不成?就算不拿来,这里就我和你姐,不穿也没事!”
伯母哪会知道我等的不是王妈,等的是路口偶尔驶过的三两辆电瓶车,电机的滋滋声从我心头窜溜而过的刺激感。
来到二楼,堂姐的房门已经关了起来,我张望起其他房间,唤菊芳伯母“大妈,我晚上睡哪里啊?”
大妈是我从小对菊芳伯母的称谓,亲生母亲叫妈妈,后来她离开了,伯母代养我,辈分又比我妈大,所以称伯母为大
妈。
“你小时候睡哪,现在就睡哪啊。
”菊芳伯母把我带进了主卧。
小时候,伯父不在时,伯母为了看着我和堂姐老实睡觉,三个人常常就挤在一张床上,堂姐初中后才住回自己的房间。
主卧还是熟悉的布局,六尺的大床上铺了一层凉席,一顶蚊帐罩盖在上面,拨开薄纱,躺在床上,花露水的薄香笼罩全身,熟悉的惬意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儿时的夏天。
此时才八点出头,裤子连同手机一块被王妈带走了,只好看电视。
伯母帮我打开风扇后,自己也去洗漱了,“文儿,肚子上盖着点,别吹着凉了!”其实没什么节目好看,潦草地扫视屏幕上的画面,百无聊赖时两腿间的柱状物就变得格外敏感,时不时地拨弄两下,白天尚末消解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
我铺开身体,妄图从竹席上汲取阴凉使自己冷静下来,执拗地不愿让伯母进来时看到我的鸡巴是完全勃起的。
在她的心中,我是她不谙世事的继儿,在年幼没爹没娘的年岁里,她便是带我初览人世的母亲,不同于半路强插进生命中的王妈,我对伯母的是连根带络扎住在心底的亲切。
而这被岁月淡薄的亲切,如今也抵不过性欲的侵染。
我试着说服自己,菊芳伯母如今已经四十五,如寻常的农村妇人般,晒出一身麦色的肌肤,有着沙土般的粗粝;脸也不近常人审美,年轻时算得出挑的鹅蛋脸也发福变圆。
可我记忆甚好,回忆三四年级和伯母共浴犹景在目。
我曾好地揉过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的两只刚好攀住;也揪扯过她下身卷曲的毛发,疑问男女的构造为何不同。
伯母宠溺地任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文儿,你长大讨了媳妇就知道了!”现在我还没讨上媳妇,却也懂得许多,脑海游,又要想入非非。
晃了晃脑袋,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乏味的电视节目上,不让自己瞎想。
门外传来拖鞋的踢踏声,伯母洗完澡了,她先去了堂姐的房间,嘱咐她早点洗澡后才回卧室。
我用毯子遮住那里,欲盖弥彰,王妈今晚大概是不会来送裤子了。
伯母穿着一件白色老头背心,敞开的袖口经过长年累月的揉搓,变得松松垮垮,藏不住那白花花的副乳;下身就穿了条紫色三角内裤,屁股后的纱布透出一条股沟。
我慌忙挪开眼,瞧地略微细致些也觉得是种罪过。
伯母钻进蚊帐,俯身从我面前爬过,衣领垂在那,自然是看到了对不大的乳房,和记忆中的相较下垂了些,心中的罪恶感又增了几分。
菊芳伯母完全没有走光了的自觉,毕竟在以前的艰苦岁月里,生孩子后的妇女在众目下掏出奶子喂奶是很常见的事;更有豪放的,若是务农热得大汗淋漓,便如男子一般光起膀子来;撇去这些不说,这里亲人间要避嫌的观念本就不多,各家独门别院里的旱厕连遮风的门都没有,上厕所被瞧见也偶尔会发生。
伯母在身旁盘腿坐下,撩拨着潮湿披散的头发,让风扇吹干,长发过肩,漂染过的褐发里夹着丝丝银白;侧面看去,背心藏不住的脂肪堆积在肚腩;那双脚并不漂亮,脚跟和掌腹覆了层黄茧,小腿也被晒得和大腿分了层色。
我专挑缺陷暗贬伯母,在心中把她预设成一个年老色衰的女性长辈该有的样子。
伯母一回头,发现我在发呆看她,我开口缓解尴尬,“大妈,我妈啥时候帮我把短裤拿来啊?”伯母没想到我还记着这事,看我用毯子把下面盖的严严实实,只当我不好意思,故意揭开毯子,笑说道“怎么长毛后害羞啦,要不我拿条你大伯的裤子给你先穿?”“不用不用!”伯母这一挑逗,把我先前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全数攻破,前一秒才在宽慰自己压住了枪;后一秒又惋惜,伯母这样看着,勃起了似乎也不错。
刚才归纳的缺点,此时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又在脑海里转变为农村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我把薄毯推到了一边,又恢复了赤条。
“当心肚子着凉了!”菊芳伯母一只手顺势搭在了我的小腹上,一遍一遍轻抚着,刚才王妈在旁,不好当着她面多摸侄儿的那里,如今两人独处,却也失了正当理由。
也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去了皮的稚嫩龟头过于可爱,竟对侄儿那根从小摸到大的阳具起了念想,老脸一红。
两人看着电视荧幕,各怀心事地聊起了这几年的大小琐事。
伯母问了我许多问题,我一答一应地回复着。
她的手在我肚子上揉着,好几回手指都捋过鸡巴,聊到高兴时她还会轻轻拍我的小腹。
在伯母有意无意的刺激下,我失了方寸,不清楚她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
如果她是把我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才做出来这些亲昵之举,我若是蹬鼻子上脸,伤了她的感情就不好了。
感情是以前小时候打下的基础,现在一年才能见上几回,败了感情后再修复就难了。
她终究是我不远不近的亲属,过年时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不对她动心思倒还好,以后饭桌上谈笑起今日,那便是参了成人性趣的伯侄暧昧;我要是会错了意,对伯母动了歪脑筋,往后估计她对我可能只用冷脸来相迎。
侧头看着伯母满面笑意,暗叹自己心里纠结地苦,可鸡巴被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正值血气方刚,还是免不了勃起。
硬起来的龟头延伸到了小腹,顶到了伯母的手上。
我以为伯母会抽回手去,但是并没有,而是静
静地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没再乱动。
我们停止了对话,都假装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伯母在我身旁不动声色,既不笑我,也不骂我。
除了被欲火烹煮地难熬了点,其实我还挺享受这种状态的。
和王妈做爱时,体会的是翻身做主,反压王妈一头的精慰藉。
伯母是从小带我长大的女性长辈,比王妈更像是我的母亲,此时的状态更加接近我心里对乱伦的预期。
我身体绷地发僵,龟头总想与手掌摩挲,但伯母的手就在下面,我再把手搭上去就会显得突兀,我还是突兀地开了口,“大妈我有点难受”“哪里难受啊?”伯母其实早就心领会,这样大岁数的男孩子,又翘着个这么大根物什,还能有哪里难受。
我翻索着脑海,不要脸地装作稚嫩“就是那里胀胀地”伯母抬手握住我的那根,乖宠地摇了摇像是对待一件玩具“哟,我的文儿长大喽”得了抚慰的我消停下来,但片刻过去,伯母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拿在手里,力道也不曾变化,仿佛手中的滚烫并非活物。
伯侄间的关系好像突破了一步,又好像没有。
我百爪挠心,求而不得,心中涌现百般滋味,但若借我个胆子,就着伯母的手耸动几回,我是决计不敢的,既然怂了,那便忍着吧。
熬着熬着,鸡巴头一次地还没发射,就在女人手中疲软下来。
想当年对峙唐老师那冰凉的戒尺,我也末有退缩。
谁料到我对自己末老先衰的感慨,在伯母眼中却是男孩头一遭的青涩。
伯母触觉手中的坚挺变得柔顺,掌心冒着湿气的余热可以回鉴那燎人的盛气,“现在不胀了吧?”我透着落寞“嗯”伯母收回手,给我出着歪法子“下次再觉得胀,这样摸摸就好了!”
这法子在我前几年自我探究时就印证了只会起反作用,我无心与伯母辩驳。
三两次交锋已然试探出她对我的态度,明白今日是没可能和伯母再进一步了,于是务实地决定在夜深人静时自行解决性欲,打着哈气“大妈,我有点困了”关电视,熄火灯,合上门,两个人盖一张毯子,夏天太热就没挨在一起,迷糊间快睡着时又立了起来,立起来的部分好像又被什么包裹住了。
后半夜略感微凉,本能驱使下,我凑到了伯母的怀里。
郑怡的睡颜在我毫无防备时闯入梦境,我从末与她同枕而眠过,分不清现实与虚妄,贪婪地拥卧着身下的柔软。
我翻夹上伯母的大腿,龟头顶在了她的三角区,棉纱感如麦芒,密密麻麻地撩拨向我,白天积攒的阳气趁着我意志最薄弱时顷刻喷泄而出,我梦遗了。
我睡死到连枪口都调转不出,待能控制自己时,存货已经发射地所剩无几。
不等窘迫感袭来,伯母有所感应就要睁开眼。
“大妈我好像尿床了”我率先哼哧道。
伯母伸向异处,先到手的是侄儿的阳具,向上去摸了一手粘湿,热腾腾的浊物大半都射在了她的内裤上,她放平身子,夹紧腿好不让那粘稠的液体流下。
刺眼的灯光亮起,照得案发现场无所遁形,“你去拿张纸把床上的擦擦!”等我拿完纸回过身,就见伯母折起腿,纠起内裤兜着我那滩精液,看到自己罪证的我躁地慌,埋头擦了起来。
“文儿,帮我”菊芳伯母想让侄儿帮忙脱掉内裤,自己脱怕撒出来,可裤头上的硕果足以证明他拥有成为男人的资本。
算了,他终究是自己带大的孩儿,自己又暗生了那方面的肖想,不禁老脸一红,提了一口气,爽朗道“来帮大妈脱一下!小心点别撒出来!”伯母没有责怪我已是大喜,现在还让我亲手帮她把内裤脱掉,我激灵地接手她脱到了脚踝的内裤,目光却忍不住往她的下体瞅去。
女人的那里我见过不少,论柔嫩程度,伯母是万万不及郑怡那般鲜粉,“木耳再无还粉时”那句歪诗一点都没错。
伯母那里就像一张宣纸,败给时光逐渐泛黄,但绝不是被浑人骚客肆意挥洒的笔墨给玷污了的凡品,而是岁月沉淀后才独有的雅韵。
从记事起伯母就没避过我,如今她看到了我作为男人的一面后,仍然不避嫌。
敏锐的直接告诉我有机会,但我不一定把握地住,至少不在今晚。
利索地取下伯母的内裤后,伯母出门去处理了。
去卫生间的路上,菊芳伯母攒着手里的脏物,明明精液已经冷下来,手心却烫地发了汗。
发开布料,掂了点在鼻尖嗅了嗅,白稠包裹了化不开的精氨味道,腥淡上头。
回过来,赶紧打开水冲起了裤头,干掉结痂就不好洗了。
我躺在床上假寐,放由残余的津液干涸在鼓起的龟头上。
伯母回来后看到,笑我“小鸡鸡还挺在那呢!”我眼前一亮,伯母下身没有穿,在黑色浓密的毛发遮掩下,虽看不到什么,到是平添了一份秘感。
“这里也不擦干净”伯母看到我马眼处淌了一道,拿纸帮我拭去。
我伸向龟头处的那阵柔厉摩挲,被伯母用手拨开了,“别动,干掉了不好擦!”“痒!”我实话实说。
“呸弄湿点就好擦了”伯母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知道我也不会嫌她脏。
我被这么一刺激,又吐了一股残精出来。
“还没射干净啊!”伯母像在提示我,下一秒她
就握住了根部,挤奶一样,要帮我撸出来。
我没忍住,嘤呢出声。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伯母拇指摁着我绷直的输精管,挤完后,手心压着龟头擦抹干净。
关上灯,用着睡前教我的那个给鸡鸡消肿的歪法子,倚着我睡了。
我那里被伯母握在手里,折不过身子,没法揽上她光裸的臀部,抱着遗憾又睡了过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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