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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条狗再世为人】(3)七月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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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条狗再世为人】(第三章:七月南国)


    作者:scjjwn


    2022年4月24日


    字数:21,389字


    七月末,南国的烈日将沥青公路晒得波光盈盈,但临海市的风却裹挟着由海湾而来的水汽与凉意。「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只要有风,临海市的夏天,并不令人感到燥热,我喜欢这样的天气。


    曾经我是黑曜石华国的执行副总,而107年后,黑耀石中国区的总部,就在这里。


    在北山路上,车窗外157年前的临海市让我感到陌生,同时又莫名地很熟悉。


    我曾经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这个城市给我的感觉一向是整洁、效率、年轻而充盈着蓬勃的活力,但现在看来,100多年前就是如此。


    临海市的北山区绿化做得相当不错,街道规整而干净,走在科技园区给人的感觉就像走在城市的中心公园里。


    北山区聚集着大量的本土高新企业和跨国公司,28层的三湖大厦就坐落在北山路主干道附近。


    三湖大厦的整个顶层,是1000余平米的顶层公寓,在苏杭市的时候,我已经让瞿婧对这里做出过了相应的布置,而我的设备也已经在上周被提前运送了过来。


    大厦的顶层公寓一角玻璃房,如今被我改造成了信息工作室,而原本的置物间,则置办了一批我后面要用到的搞微生物合成与培养的仪器。


    现在这个学科还完全没有开始发展,仪器我只能订购零件手工制造,而计算机硬件我现在的这套基本够用,也就没再升级。


    就像瘾君子不管到了哪个城市,总能找到买东西的地方,而色中老饕的眼里,街上各式各样的招牌下,哪里会有他们需要的服务,也总是能直觉地分辨。


    而暗网这种东西,在黑客的眼里也是如此,虽然我上辈子是在黑曜石里带人搞赛博神经科学的项目,但也总是有时候,需要用到一些不太能见光的东西。


    既然是不太能见光的东西,我也免不了俗套,还是将他们放置在了地下室里:三湖大厦的地下四层已经完全封闭,一个多月前通过孔令怡的渠道找到了信得过的人,将其进行了改造。


    如今,地下四层只能通过顶层公寓的室内电梯到达。


    通过暗网渠道从美国运来的设备上个月从洛杉矶出港,整整一个月才到了这里,这批设备花了一个多亿,但为了安全,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也是必要的一笔投资。


    我现在需要一笔很大的资金,三湖集团现在企业资质太差,如果走正常渠道,恐怕没有人会把自己的钱扔进一条臭水沟里。


    这是我来临海市的主要目的之一,而我在见到瞿婧前,就已经想好了要从哪里弄到这笔资金,但这个计划目前看来,仍有着很多的变数。


    社工和破解,我虽然不如神经科学那么精通,但还是懂一些的。


    在我那个时代虽然可能也就是个入门水平,但在如今,应付起来也还凑合,甚至可以说很多时候绰绰有余。


    毕竟这个时代的加密算法在我看来还是相当原始,量子计算机都还没有普及,因此量子相关的算法也就只存在几个前言的实验室里,说实话,如果以人的成长阶段比喻,现在的量子算法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在婴儿期。


    计划的第一步,是冯予曦。


    来到临海市已经一个多星期,瞿婧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17楼处理公司的事情,而我的表现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宅男,自从我进了三湖大厦,我一分钟都没有出去。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指挥孔令怡手下的那几个人在地下室组装设备,这几个人我倒是完全放心,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组装的是什么。


    其余的时间我主要是在搭建顶楼公寓里的生物实验室和培养菌群。


    昨天在手机上收到我信息的冯予曦现在正在赶来顶楼公寓的路上。


    人都有弱点,而只要掌握了足够的信息,并且你有拿捏他们弱点的能力,那你就可以提着线让木偶们完成你想要的动作。


    冯予曦是个很简单的女孩,她26年的人生经历并不复杂:三线城市下岗职工家庭,父亲去世,母亲白血病晚期,异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治疗多次,效果却并不好,高昂的费用再加上车贷和房贷,让冯予曦背负着巨额债务。


    冯予曦——按照我来到这个时代后学会的新词——是一个标准的白富美。


    天资聪颖,本科天海市共济大学,研究生重旦大学,毕业后进入了方舟工作,目前是总裁的生活助理。


    但这是今年的事了,如今她一个月不到20K的薪水,对于她接近1700万的债务来说杯水车薪——她在山南区名下有一套市值1300多万的房子,还有两辆加起来市值百万出头的车,加上母亲接近600万的医疗债务,总负债高达1600多万——哦,忘了提,还有她从大学时期到现在持有的,总价值约200万的衣服、箱包、鞋子等奢侈品。


    她那20K的月薪实在是不够看,因此,她有个副业——这个时代似乎对这个副业有个专门的词:外围女。


    她这个表面光鲜的模特副业,其实开始于她的大学时期。


    她高中时期的照片我在网络里看到过,一个穿着可以用朴


    素甚至寒碜来形容的清秀女生。


    但大学时期,推测是因为她富二代舍友的关系,她开始了奢侈品的购买——这是她迈向深渊的第一步。


    根据我找到的记录,她当时为了学校的一场晚会,买了一件很贵的礼服,为此她借了2W多的裸贷。


    后来无力偿还,在胁迫下开始了第一次的「模特」


    生涯。


    一句谎言的代价可能就是之后的1000句,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本科和研究生期间,随着她奢侈品的消费越来越多,她被人掌握的把柄也就越来越多,如今,她已是身不由己。


    为了处理她的事情,说实话还是花费了我不少的精力——总计报废了手机27部,各种网盘账号100余个,PC终端6台。


    虽然我做得不是很干净,但基本上那帮从大学开始就运作她的人已经没有了拿捏她的东西。


    这事儿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但当她昨天看见了她各种诱人的姿势被一个匿名号码发送到手机上,并附带了见面时间和日期,并善意地提醒如果她不照做,下一个网络上的「女神」


    就是她时,我想,她会做出理性的决定。


    从监控中看到她进了一楼通往顶层公寓的专用电梯之后,不一会儿,客厅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176的她穿着8cm的高跟鞋,晚上11点从临近的方舟总部大楼赶过来,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职业套裙,一双美腿透嫩白皙。


    在门外的她看见我之后皱了皱眉,有点儿搞不清状况,但毕竟是受人威胁,又是在豪华的顶楼公寓,她还是很有礼貌:「小朋友,请问你家大人在哪里?」


    又是一个穿着高跟鞋屁股有我脸高的女人。


    我对此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爱好,选她作为目标只是因为这是个以我的情况来说效率最高、成本最低的办法。


    不过说实话,我自从到这个身体里之后,倒是对女人的腿有了些完全不同的感觉,毕竟以我的高度,它们会占据我一半以上的视野。


    我丝毫不做掩饰的打量她美腿的目光,估计让她有些别扭有有些怪异,于是又重复问了一句刚刚的话。


    「冯予曦?进来吧,我给你发的信息。」


    她一脸的疑虑和不可置信,但既然已经到门口了,她还是跟我进了门,还顺手自己把门关上了。


    呵,这个女孩,真是没有一点危险意识。


    我靠在客厅L沙发上的一端,把脚随意地放在上面,用眼神示意:「坐」


    于是她坐在了我的脚前,我尽情欣赏着她的身体,指着提前泡好的茶「喝」


    她犹豫了一下,拿起来喝了一口。


    放下之后,被一个小孩子怪异的眼神实在是打量得不自在,忍不住开口:「你……真是你给我发的信息?」


    「你看见这屋里有别人吗?」


    她摇了摇头。


    继而沉默了一下,「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示意她喝茶,她摇了摇头表示不渴。


    我也不多浪费时间「那帮人手里现在已经没有你的照片和视频了,放心,以那帮蠢货的业务水平,他们即使有纸质备份,也会自作聪明地销毁。现在你的资料全部都在我手里。」


    她还是一脸的难以相信,但我的语气和神态,让她又很是犹疑。


    「放心,我确实是有事情要你去做。但在那之前,我想让你对现在的情况有个了解。」


    「你刚刚喝的那口茶,里面有东西。如果你……」


    我话音刚落,她就猛地看了一眼茶杯,然后瞪大了眼睛:「你!」


    我打断了她:「听我说完,别忘了你为什么来这里。」


    她终于是老实了下来,坐在我前面,低着头也不看我,对我肆意打量的目光也放任不理了。


    刚刚还不自在地收拢小腿什么的。


    「你爷爷是谁、奶奶是谁、死了的爸爸叫啥名字、你妈妈白血病的治疗方案和要多少花费、你名下有多少资产负债、账户里有多少余额、多少股票基金,我都一清二楚。你可能没有什么概念,但照你这个情况下去,即使你的兼职也救不了你。」


    她这下倒是抬起头看着我了,脸上表情惊讶中带着复杂的疑虑。


    「简单来说,我现在缺人。如果你帮我做事情,你的那些资料就会永远安全地保存在我这里,你最好也把你自己手机、设备、网盘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删掉。我能拿到,其它人有心,一样可以拿到。」


    「另外,你的债务问题,我也会帮你处理。为表诚意,明天中午你母亲的医疗费我会先处理……」


    虽然我说话已经比较小声了,但卧室门还是打开了,一向浅眠的瞿婧穿着性感透明的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了。


    看见屋里一个女人跟我坐在一起,她踏着咯咯脆响的拖鞋高跟走过来整个人腻在我身上,从侧面搂着我的脖子,把两条光滑的腿放在我怀里,用鼻子和小嘴蹭着我的额头「老公~睡觉去嘛~」,接着又警惕地看了看冯予曦。


    呵,还挺护食儿。


    我好笑地捏了捏她送到我身前的腻腻美乳,又抬头捏了捏她在我额头顶上蹭来蹭去的鼻子,接着朝沙发边缘的冯予曦抬了抬下巴:「这是冯予


    曦。」


    而冯予曦从从看到门打开的时候就吓得一下站起,而看到瞿婧穿着睡衣裸着大片白肉出来,更是一下子慌张到退了好几步,几乎想要逃离。


    但她看着瞿婧连看她都没看一眼,之后又腻着我交老公,于是整个人站在了原地,脸上煞是精彩。


    我一边揉着瞿婧的柔软,弄得她微微喘气,一边朝冯予曦开口:「回来,坐好,话还没说完。」


    瞿婧一边被我玩着身子,一边腻着我也望着冯予曦,而冯予曦在全身不自在中,还是选择了回来坐下,低着头不敢看我俩,也不说话,等我开口。


    看见我仰头,瞿婧很乖巧地俯身亲了我一口,感觉到我的手从柔软移到了腿心,她瞬间夹紧「不要~老公,不要在这里~」


    冯予曦听见动静,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我居然在看着她,又赶忙把头低下去。


    我手上微微用力「听话,松开,含进去。」


    待瞿婧全身粉红地把脸埋在我的头上,用腿心含着我的手指,我一边揉着饱满的白虎软肉一边开口:「好了,冯予曦。刚刚我说了,明天中午之前,我会把你母亲的医疗费处理掉,表明我的诚意。而我说了,我现在身边缺人,能用的人,你刚好符合我的要求,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些事情。明天你刚好休息,我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考虑。」


    「那茶你喝了一口和喝一杯没什么区别,明天下午3点左右你如果感觉不舒服,最好赶紧过来,拖久了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而如果到时候你想去医院的话,考虑考虑我手上的东西。」


    我说完之后便不理她,专心玩起了瞿婧,没两分钟瞿婧就害羞地哼出了好听的声音,只是哀哀地说着「老公~求求了~别再这里~」。


    而一旁冯予曦又低下头去,通红着脸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手上猛的一用力,瞿婧也立马夹紧了肉感的美腿,搂着我的手马上松开一只捂住了嘴,只漏出半声高鸣。


    我看向冯予曦,「行了」,手上一用力,又听到了一声好听的闷哼,「还在这儿坐着干嘛?没看见有人还等我『睡觉』呢吗?今天就先这样,明天我下午在这里等你到四点。」


    待到冯予曦慌张地离去之后,高潮过后的瞿婧还抱着我小口喘着气。


    「这么害羞干嘛?嗯?以后这种时候多的是,以前怎么规定的都忘了?被我玩这里的时候该用什么姿势也不记得了?自己去把鞭子拿过来,趴好,今天让你长长记性。」


    第二天。


    下午三点半,我开门的时候,门外的冯予曦面色苍白冷汗淋漓,整个身体和一双白嫩的美腿也都打着颤。


    我把她让进屋内,下巴朝茶几上凉了一半的茶抬了抬。


    她晃着美腿费力但是速度很快地走过去,一口气就把茶喝完了。


    待到她平静下来,我站在她对面茶几前看着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的她:「钱收到了?想好了?」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低胸一字肩小裙,身上已经被冷汗几乎浸湿,低着头也不看我,只是轻轻点了点。


    「想明白了就好,先去洗个澡,40分钟后到后面阳台上等我,帮我泡杯咖啡。记住时间。」


    说完我也不看她,继续回到实验室里忙我的事情。


    40分钟后,等我光着下身出了后阳台,看见她坐在玻璃茶几旁出神,茶几上一杯咖啡在七月的阳光仍然冒着热气。


    后阳台虽然是露天阳台,但由吊顶的绿藤和周围的植物遮蔽,还算有一定私密性,旁边的大楼上看不见这里发生的事情。


    她看见我上了阳台,就站起来注视着我,但一下给她别扭得不行。


    由于她今天还穿了16cm的防水台高跟,加上她之前的一字肩低胸裙子,估计是准备去逛街来着。


    这下一站起来,整个人有一米九几。


    我倒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个高度观赏她的美腿还真不错;但她别扭得不行,站着吧,我只到她腰线,觉得自己不礼貌,坐着吧,那刚刚站起来干啥?这还不是主要的,我肆意地欣赏了一阵她的高跟美腿,腰间的小兄弟也硬了起来,而她注意到之后,两条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冲澡的关系,现在颜色粉粉的。


    我盯着她的美腿和高跟玉足欣赏了一阵,便走到一角,在藤椅上坐下。


    她赶忙端着咖啡过来,弯下身递给我,一只手还捂着胸前的浴巾,披着的长发一半垂到了我的腿上,余光中我坚挺的肉棒,让她脸上的表情很是好玩。


    我接过咖啡慢慢喝着,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腿欣赏——倒不是我对腿有什么特殊的热情,纯粹是懒,抬头费力。


    她的腿被我盯着,整个人站在我身前别扭得要死,但我没说话,她又不敢动地方,只是在那里犹犹豫豫,内心纠结。


    过了一会儿,我咖啡喝了快一半儿了,才终于看见她将一双大长腿在玻璃上跪下,红着脸一手握着有点儿软了的肉棒,一手将头发往耳后拢了拢,张开相对于我的肉棒来说还算是樱桃的小口,伸出舌尖对着龟头底部的三角敏感区拨弄了几下,然后费力地含着硕大的龟头和肉棒上段,含弄了起来,一边含一边还用两只白嫩嫩的手揉搓套弄着肉棒的下段。


    不得不说,技术还不错,看来去当「模特」


    的时候没少做,很熟练。


    我将她的因为晃动而掉在脸边的头发往耳后拢了拢,揉着她的耳朵,抚摸着她的美首:「嗯,还不错。以后这种事情,我希望你能主动一点,下次我要是再提醒,你的待遇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轻轻揉着她的脑袋拍了拍:「看着我,明白了吗?」


    她吐出肉棒抬头,声音带着鼻音,很好听:「明白了」


    「没人教你肉棒要怎么吃吗?边吃边看着我,我要是发现你眼睛在别的地方,明天就晚半个小时再喝茶吧。」


    她赶忙把身子伏得更低,一边抬头用好看的眼睛盯着我的脸,一边伺候着。


    因为突然的动作,胸前的浴巾一下散开,我踢开了她放开肉棒想要去拉浴巾的手,用脚把浴巾拉下,双腿夹着她的上身,感受着她滑腻的身体。


    「会不会深喉?」


    她赶忙慌张地含着肉棒摇了摇头。


    我也就闭上眼睛继续闭目养神,不再看她。


    过来一会儿,我感受到她好像又突然卖力了一些,睁开眼睛看着她又把头低了下去,正在专心吃着。


    「我说过什么?这才几分钟就忘了?」


    她赶忙又把身子伏低,起伏着身体吞吐着,抬起头看着我。


    我将眼睛闭上:「明天晚半小时。」


    由于我非常的放松,所以肉棒也是一会儿软一会儿硬,而她的技术又很好,所以我闭着眼几乎放松地睡了过去。


    直到30多分钟之后,她的脸酸痛到不行,我才将浓浓的牛奶喂在了她的嘴里。


    「张开嘴,我看看。」


    「嗯,还不错。这次没经过我同意,你已经咽了一半儿,以后咽下去之前,要经过我的同意,明白了吗?」


    她张着里面有白白浆液的嘴,只是点头。


    「嗯,吃了吧。」


    她努力咽下去之后,也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今天就先这样吧,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你的负债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担心了,我会处理。」


    「放心,你的房子车子,我都留给你。」


    「但我下面要说的事情,你记好了。」


    我从桌上拿起一颗胶囊「这里面的东西,明天给师意浓做豆浆的时候放进去。」


    她伸手接过,虽然脸上很担心,但懂事得没问胶囊里面是什么东西,接着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早上要喝豆浆?」


    我只是瞥了她一眼懒得理她,接着道:「等下你去17楼找瞿婧,就是昨晚在我这儿见到那个,你到地方就和前台说你的名字和要找瞿董事长就行。见了之后让她安排人手,随你去收拾东西,记住,只拿贵重物品和资料,衣服、高跟一个行李箱就行,不要花太多时间。收拾好了让瞿婧的人今晚就送来这里。」


    「明天早上做好这件事情之后,第一时间马上去方舟的地下3层D区3973车位,上车。」


    「明白了就点头。」


    她跪着点了点头,嘴边还有白色的痕迹。


    「今天的话,复述一遍给我听。」


    「从哪里开始?」


    「从头。」*********冯予曦我并不担心,我之后带她看了看实验室和信息工作台,现场随手演示了一些诸如「你怎么确定他们手里没有我的视频了?」


    之类的问题。


    而等她在瞿婧的人陪同下收拾好了东西并送来我这里之后,她就已经上了我的船了,我一点儿都不担心明天早上的事情。


    人呐,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惯性,如果没有外力因素打破这种惯性,那么人很大的概率就会继续之前的轨迹,所谓「来都来了」,或者「一不做二不休」


    正是此类。


    而不管是我让瞿婧派人随她去家里收拾东西,还是明天安排了两辆套牌车兜一个大圈子再把她接回这里,都是为了让她不受外力影响,继续保持这种惯性。


    而我今天阳台上做的事情,下马威也好,立威也罢,其实本质上就是服从性测试,和饭桌上灌酒没什么区别。


    而从结果看来,长期被一帮不入流的皮条威胁的她,服从性方面的表现倒还不错。


    等明天早上之后,她从方舟华国总部大楼的地下三层上车,然后在市里被带着兜个半圈,再在凤凰山没有监控的路段上进另一台套牌车之后,等她最终进了三湖大厦顶楼公寓的门,一个妈妈眼中的孝顺女儿,一个同事和朋友眼中的骄傲「女神」,我就算是收下了。


    至于师意浓早上喝豆浆,哼,我连她今天穿的什么内裤都知道,早上喝啥有啥难知道的?这个女人,把自己的安全在意得紧,方舟的顶楼公寓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还自作聪明地跟方舟系统的AI核心关联。


    她做成闭路我可能还要花功夫去社工,但她把公寓里的安全系统跟AI核心关联,我进去熘两圈就跟逛大街一样。


    这个女人我实在是太熟悉了,比我上辈子早逝的亲妈还熟悉。


    简单来说,这个女人,如果说上辈子的我也有什么「偶像」


    的话,那就是她了。


    「师意浓」


    是她的中文名字,她的英文名是「斯克嘉莉德


    ·布兰切特·罗德里格斯三世(SkeggjaldBlaRuezIII)」。


    师意浓的「师」,是她母亲的姓氏。


    这个女人,我该从何说起呢?就从她早上爱吃豆浆油条说起吧。


    说起豆浆油条,上辈子我就知道她早上爱吃豆浆油条!我不仅仅知道她喜欢吃豆浆油条,还知道她喜欢吃煎饼果子!两个蛋,一根儿火腿,配生菜,抹浓浆,果子只放一片的煎饼果子!上辈子我就职的黑曜石,一个从美国起家的500强跨国公司,食堂里早餐别的食物可能会没有,但不管是在世界哪个分部的食堂里,早上你必定能吃到豆浆油条!和两个蛋,一根儿火腿,配生菜,果子只放一片的煎饼果子!这个女人如今一手创建的「方舟(ARCT)」,现在中国区的总部就跟三湖大厦隔了两条街。


    在百年之后,这整片园区都是黑曜石的!而方舟,就是黑曜石的前身。


    黑曜石世界总部的位置,就在如今的方舟大厦,只不过那时候就不是35层,而是180多层的高塔了。


    这个女人的照片,在我上辈子的时候就挂在黑曜石总部大厅里最显眼的位置上,而黑曜石食堂里即使在中东地区你每天也能吃到的豆浆油条煎饼果子,就是为了纪念她而做出的规定。


    而为什么她这么爱吃豆浆油条煎饼果子呢?我的推测是一个在京城胡同里长大的女孩儿,去美国吃了十几年的汉堡火腿之后,馋坏了。


    那为什么斯克嘉莉德·布兰切特·罗德里格斯三世会在京城胡同里长大呢?那就要说到她的母亲,师清清。


    母亲师清清的父亲,是华国顶尖高校的教练,而母亲则是部级机构的干部。


    师意浓是她早于斯克嘉莉德·布兰切特·罗德里格斯三世的名字,从小被人叫到15岁。


    在她改姓罗德里格斯之前,她的英文姓氏其实是从一个乌克兰男人那里来的,叫做克拉夫裘克(Kravchuk),所以她十五之前的英文名字,是斯克嘉莉德·克拉夫裘克。


    而克里岑·克拉夫裘克,就是她的生父。


    在几十年前,乌克兰高官家庭出身的克里岑·克拉夫裘克在华清园清华园留学,遇上了芳华正茂的师清清,两人毕业后,不久就生下了师意浓,也就是当时的斯克嘉莉德·克拉夫裘克。


    然而克里岑与师清清的婚姻并没能延续多久,几年后两人就分道扬镳。


    而师清清一个人把师意浓拉扯到了13岁之后,终于有机会前往美国进修MBA。


    在那里,遇到了师意浓的继父,扎克·麦克斯韦尔·罗德里格斯二世(ZarqMaxwellRueziI).扎克和师清清结婚那年,扎克40多岁,而师清清已经38岁。


    扎克是个美国的传统富豪,船舶大亨、运输大亨、银行业大亨。


    扎克的母亲,也就是师意浓的继祖母,琼丝·波维尔·罗德里格斯(JonesBowellRuez),是一位非常值得一提的人物。


    出生在美国黄金年代之后,罗斯福上台之前的她,成年后取得了在那个时代而言,对于女性来说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她40多岁做到了全美联合劝募协会理事会的第一任女性主席,50来岁做到了洲际银行的第一任女性CCO、同时也是在当时很有影响力的国会议员。


    而扎克的父亲相对于他的母亲来说,就略显平平,创办了R&L律师事务所,我之前查了一下,目前在美国业内声誉还不错。


    师意浓的继父扎克,在与师清清结婚之前,就育有三子二女,师清清与他结婚之后,又舔了一个小儿子。


    而师意浓在母亲嫁给扎克之后,也就跟着改了英文名的形式,并添加了中间名,成了斯克嘉莉德·布兰切特·罗德里格斯三世。


    至于布兰切特到底是为了纪念谁,我到如今都没找到头绪,上辈子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很多年。


    按理说,师意浓这么一个随母亲过继过去的女儿,虽然母亲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但一是过继,二又是在华国长大,本不该得到罗德里格斯家族的多少资源倾斜才对。


    但牛逼的人,自然是为常人所不能为,做常人所不能做的牛逼之事。


    简单来说,师意浓就是个根儿正苗红的天才,三岁就能读《古文观止》,5岁就能背《资治通鉴》的那种,跟一般人类不是一个物种。


    在京城胡同里长大的她,从小在华清附小、华清附中里一路泡到了15岁。


    但当时华国的学校和社会环境,实在是让这个天才难以施展拳脚。


    师清清嫁给扎克之后在美国东海岸定居,把在中国亲戚家里呆了两年的师意浓也接了过去。


    那个时期的美国,形势一片大好,潜龙在渊的师意浓去了没几个月直接起飞。


    她到了美国之后,在家里的安排下就读了附属卫斯理大学的丹娜豪女子学校(DanaHallSchool)。


    丹娜豪女子学校是美国最富有的学院之一,基本上就是卫斯理大学的预科。


    卫斯理大在学术上与麻省理工大学(MIT)有学术联合关系,如果一个人是卫斯理的学生的话也会被认为是MIT学生,反之亦然。


    而且如果学生参加卫——麻联合项目,毕业后将有卫斯理和MIT双重学位。


    高中期间,师意浓放弃了玩腻的中文古典文学,开始在浓厚的科技氛围的影响下,对机器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去美国第二年,她带领丹娜豪女子学校的参赛团队拿到了世界科技大赛(WTC)的冠军,并在次年担任机器人竞赛项目的教练。


    在第二年的时候,她以突破天际的IQ分数轻松通过了门萨俱乐部的测试,成为了俱乐部发一员。


    也就在她17岁的时候,觉得机器人来来去去就那么多东西,已经被她玩儿透了,开始对AI与神经科学感起了兴趣。


    也就是在这一年,她在麻省理工的图书馆里,遇到了有着亚洲血统的天才,艾萨克·马克顿(IssacMarqton)。


    一方面,24岁的艾萨克当时是MIT最年轻的教授,专攻领域就是神经生物学,当时手上最重要的研究课题就是如何将人脑的神经冲动进行二进制编码——说人话就是他想用01和硅片完整克隆出一个人脑。


    另一方面,有着亚洲血统的艾萨克黑发黑眸,让从小在胡同里长大的师意浓倍感亲切。


    于是,两个天才间火花碰撞、引为知己的学术交流,没多久就交流到了床上去,而如今师意浓21岁在哈佛读数学系的女儿师清漪(艾什莉·马克顿,AshleyMarqton),就是那个时候交流出来的。


    师清漪虽然没有她母亲那么逆天,但也是个5岁能读数论的标准天才。


    只不过她的天才主要是表现在数学上,不像师意浓那样玩啥啥行。


    师意浓与艾萨克两人最终没能结婚。


    师意浓挺着个大肚子参加ACT(美国高考)的时候,她才17岁,现实不允许。


    而当师意浓考完ACT之后休学了一年,终于进了麻省理工的时候,艾萨克人也像很多天才那样,英年早逝了。


    所以师意浓如今仍然用着继父的罗德里格斯的姓氏。


    顺带一提,当时师意浓挺着个大肚子,满分1600的ACT她考了1595分。


    而关于天才早逝的现象,其实我上辈子生活的时代已经基本研究透了。


    天才们的大脑活跃度远超常人的水平,这也就使得他们的脑神经细胞代谢得比常人快,也衰老得比常人快。


    用简单的话来说就是,用脑过度,烧掉了。


    而进入了麻省理工的师意浓,一边拉扯着吃奶的师清漪,一边继承了艾萨克和自己共同的志向,在大二的时候创办了如今的方舟。


    师意浓在美国的各种原地起飞的惊艳表演,受到了罗德里格斯家族的频频注视,而方舟从一开始的脑神经科学研究与智能机器制造到如今的新一代美国(世界)军火商,初期受到的是前文提到的那位在国会有席位的继祖母琼丝的帮助。


    而今天的师意浓嘛,自然就是世界上不说头号,但至少是科技最尖端的军火贩子。


    她创办方舟之后,上演了十几年的真人钢铁侠,从火箭到航空,从造船到造车,一般需要十几二十年周期才能从无到有的东西,她带领下的方舟一两年就能弄出来。


    这还是明面儿上的,我就职黑曜石的时候,见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是在师意浓的时代打下的技术和理论基础,脑机接口也是她在晚年的时候最终搞出来的,那个时候,73岁的她还是黑曜石雷厉风行的总裁。


    只能说上天将太多的钟爱放在了她的身上,天才早夭的现象,并没有应在她的身上。


    而师意浓之后,再无师意浓。


    她去世后的黑曜石,一直都活在她的恩泽之下,再没有出现过哪怕一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的人物。


    而上辈子的我,在黑曜石工作了20多年,是真的切身感受到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牛逼。


    别的不说,要知道,她从创办方舟到现在的20来年,那可是一边拉扯着师清漪一边完成那些非人之举的。


    相比起来的话,挺着大肚子ACT只差5分考个满分,那都算是常规操作了。


    在这个世界醒来弄清时间点之后,我用手机查找的第一条信息就是她和方舟。


    当两个月前我敲定了三湖集团的计划没多久,正在为瞿婧接掌三湖后的救命资金问题抓耳挠腮的时候,我看到了方舟集团业务重心朝华国转移的消息。


    在我曾经生活的那个年代,她对于我来说,是只存在于书上的字,存在于屏幕上的视屏和图片,是一个距离我出生近百年前的如闪耀彗星划破长空一般的人物。


    我领导的项目在她的理论基础上,已经完成了艾萨克用01和硅片克隆人脑的构想,我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够亲口告诉她这件事。


    请原谅我花了长篇累牍来介绍她,毕竟作为曾经狼心狗肺的我,她是我心中唯一一片精神的净土,她对人类未来的构想,她身上的那种科学与真理之美,是我曾经毕生的追求。


    就如我前文所说,如果我这种人也有什么算是偶像的事物的话,她算是一个。


    既然是偶像,那么要对她下手,就要稳、准、狠,痛击她的弱点。


    我上辈子非常热衷研究她的生平,光是她的中间名到底是


    为了纪念谁而取的,我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


    而就如我所说,人都有弱点。


    作为一个起心动念都着眼着人类未来的天才,她的弱点,就是她的好奇心——对未知的好奇,对奥秘的渴望。


    而我上辈子研究的东西,正是她穷尽一生探索未竟的事业。


    所以,我并不担心一个智商变态的世界头号军火贩子会对我造成安全威胁。


    明天中午,她就会注意到身体的异样,而后天,她就会躺在西雅图的实验室里接受分析并进行全身麻醉,并收到我的信息。


    第三天,她会被研究人员告知身体遭受了未知微生物的侵入,但究竟是何种组合,短时间内无法破译。


    而她则会因为整整40多个小时的全身麻醉而心情糟糕,不理智地将研究人员臭骂一顿,然后答应我的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秘密返回华国到我这儿接受「治疗」,并进行「学术交流」。


    *********「交流」


    当天。


    我对自己的安全很放心,你可以用无数的词来形容师意浓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不择手段」


    和「无所不用其极」


    绝对不是其中之一。


    她讲原则,有底线;而这个世界上在我出现之前,还没人有能力让她挪动底线——而唯一的对她来说具有无法抵抗的诱惑力的就是「知识」,但这个世界上估计没什么人能用知识诱惑到她——不管你有多聪明,反正都没有老娘聪明,大不了老娘花几天自己研究一下——所以知识的诱惑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个问题,至少遇到我之前对她来说不是个问题。


    而从小浸淫中国历史的她,信奉的原则是「和」,只要有一丝机会能做朋友,她就不会选择做敌人,而在她的手腕下,也确实没多少人能拒绝和她做朋友。


    师意浓被方舟的保安推着送进我公寓里的时候,面色极其憔悴,皮肤因为长时间麻醉泛起了透着青色的苍白。


    但她的头脑还是很清醒,即使是不看到我旁边站着的冯予曦,她也明白了一切,我彷佛感觉憔悴的她,洞察世事的目光穿透了我的这个13岁的身体。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我相信肯定不是常人眼中那个瘦弱的毛孩子。


    我在门前开口「你们就到这儿吧。师总裁,你既然选择了我的方案,那对面儿楼上的狙击手是不是就有点儿没诚意了?让你的武装人员和监视人员退出到直径三公里的范围之外,免得影响我们谈事情。」


    躺在推床上的师意浓洞察一切的琥珀眸子盯着我良久,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她的人照做。


    这才是师意浓,我喜欢。


    即使深陷敌人的老巢,被人拿捏着性命,身体虚弱不堪,但也表现得果决而富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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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关上门,将她推到阳台后的玻璃窗晒晒太阳,转身进了屋里监控她的人的动静,直到收到相关目标都退出到了约定范围的信号之后,我才去准备给她用的注射剂。


    我并不担心她的人会攻破我的防火墙,虽然没有量子运算设备的支撑,虽然只是比较粗糙的量子算法,凭这个时代的认识不用个一两年任你是师意浓也破解不了。


    而我这方面,也还是启动了瞿清平的人,以防万一。


    就如我所言,师意浓是个心怀人类未来的人,而我是一个心中没有一点社稷苍生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真小人。


    将针剂缓缓从手臂注入她的身体,她从进屋到现在,全程一眼不发。


    我接过冯予曦递过来的扭干的毛巾,擦拭着她憔悴的脸:「麻醉效果还有多久?」


    她终于张了张嘴,发出有些干涩而虚弱的声音:「2个小时左右。」


    「你持续麻醉了60多个小时,我已经帮你注射了短效解药和机能复苏剂,我让人帮你洗个澡,顺便促进一下血液的循环,加快药效的发挥。」


    我抬头将针管交给冯予曦:「拿去销毁,然后把瞿婧叫上来,把她送到浴室去泡个热水澡,47摄氏度左右。让瞿婧给她按按,就平常给我做的那种。」


    「还有,你和瞿婧全程不要跟她说一句话!记住没有?」


    我提高音量,但发出的声音还是很稚嫩。


    然而冯予曦还是吓了一跳,赶紧点头「好的,好的。」


    而针剂注射了之后,师意浓很快就恢复了一点儿活力,我余光感到她琥珀色的大眼睛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


    我说实话有点害怕跟她对视,谁知道会被她看出什么东西?于是也不看她径直进屋在沙发上思考接下来要注意的东西。


    待到瞿婧和冯予曦在浴室里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是把气色有些红润起来的师意浓放在我旁边沙发上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厘清了思绪,抬手示意她们两个人回避。


    待她俩都进了主卧之后,我终于是第一次将目光和师意浓对视。


    她闪耀着深沉琥珀光泽的眼神已经完全恢复


    了神韵,也不主动开口,只是静静地,毫无顾忌地观察着我,说实话,我感觉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台微粒子分层扫描机。


    洗完澡之后她穿着我准备的整齐的白色长摆睡裙,即使她是半靠在沙发上躺着,我还是感受到了她惊人的身高。


    在我黑来的体检资料中,写着她裸身高有1。


    97米,直到跟她近距离坐着,我才感受到了1.97米是什么概念,特别是我这个1。


    26米的小身子,几个月都没见长高半毫米。


    我前世对她的印象,最深的就是黑曜石总部大厅里她的大幅照片,毕竟天天见。


    照片是她50多岁的时候拍摄的,风韵犹存。


    但如今亲眼看到38岁的她,一时感觉记忆中的照片、影像资料瞬间尽数褪去,我只觉得任何的录影设备都无法记录她神采的万一。


    她的名字「斯克嘉莉德」,是北欧神话中女武神的名字,而我眼前的她,除了皮肤继承了母亲的细腻,曲线夸张起伏的身体与女王般立体的五官,配上披散的长长银发,我当时的感觉只有一个——如果说神话中的女武神真的存在,那么就是她的样子了。


    看来她的基因,各代遗传了她那祖父——那个乌克兰男人的父亲,一位2.14米的瑞典人。


    她注意到我在她身上的目光渐渐有些入迷,终于是饶有意味地眨着眼睛开了久闭的口:「我待你是豪杰,原来只是个凡夫。」——她中文的口音字正腔圆,带着地道的胡同味儿,但也带着她说了十几年的英语的语序,在这里我为了方便,仅做通顺处理。


    我收回打量她身体的目光:「人各有所好罢了,我确实也是个标准的俗人」


    「那你这位俗人这么费尽心机,所求为何?如果只是求我的一夕之欢,你大可不必费这么多周折。」


    我递过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看起来毫无关联的技术词汇:「看看」。


    距离躺着进门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她的肤色已经褪尽了青色和苍白,在热水和药效中红润起来,手上也能用上点力气了。


    她接过纸张,躺在沙发上有些费力地抬起胳膊,迅速扫视了几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如果你说的『交流』是要跟我讨论这些的话……」,接着又扫了几眼纸,突然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东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接着脸色越看越凝重,不时还打量我一眼。


    几分钟后,她终于收起了之前的笑容,凝重的表情也恢复到了淡淡的神色:「即使你的骇入手段超出了我的认知,你也无法拿到还不存在的东西。这上面的技术关节,你自己研究出来的?」


    我心里好笑,这哪是我研究出来的,这可都是你研究出来的,就像那句话说的「我不生产技术,我只是技术的搬运工。」


    但我面儿上还是不露声色:「感兴趣?」


    她接着研究纸上的东西,点了点头也不看我「嗯,很感兴趣,非常。」


    我伸手要回纸张,她也很配合地递给了我。


    我将纸张随意放回沙发前的茶几上:「其实我在你身上用的东西,给你个几年全部精力花在这上面,对你来说也就不再是秘密。但你的时间非常的珍贵,不是吗?所以,我觉得我们似乎能做个交易?」


    她也不废话:「说吧,你想要什么。既然你这么了解我,想必也很了解我兑现承诺的能力。」


    「我也不要别的,只是想请你休个两星期的长假,我带你体验体验你前几天来华国这边专门来谈的脑机接口技术。说来惭愧,设备还得是你们的设备,不过目前你们的使用方式在我看来还是太缺乏创造力了。」


    「哦?创造力?我很感兴趣。不过如果你是要我『亲身』体验的话,我如何能保证我的安全问题?」


    「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请你相信我的技术。至少在生命安全方面,不会出问题,也不会让你破一点儿皮;而精神方面,我只能保证你的智商至少不会降低。」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胸部的高度都快到我头顶,我瞬间感觉到了茫茫的压力「哦?逆向脑机接口?你是怎么解决的预编译问题?」


    接着又面露迷茫:「不对,要想做到逆向输入,你至少要有标准的神经信号模型。」


    接着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解决了『艾萨克问题』?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天才的思维就是这么跳跃而又无比精确,我只能转移话题:「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么两个星期之后,我会对你知无不言。至于现在嘛,至少你知道了这个方向是有结果的,不是吗?」


    她又挂上了那种饶有兴味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也看出了我是在打太极。


    盯着我打量了好一阵,又皱眉快速思考了一番,松动到:「即使我答应你,但我又如何能够信任你?」


    我只能尝试道:「而技术方面,不管是之前的药,还是今天的纸,还是我能随时知道你的状态,我想我已经展示得够多了,这方面你应该没有什么疑虑。至于你提到的信任问题,虽然今天你我相处不久,但以你的洞察力,我内心对你是什么态度,你应该能感受的到。」


    「不管如何,我说了,这是交易的一


    部分。愿不愿意和一个魔鬼换取知识,看你。」


    她沉默着,眼神好像要把我身体的每一个分子穿透,良久,终于还是没能逃过自己的心魔:「好,我答应你。」——只是眼神在扫到我腰间时,即使是她也不免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那今晚咱们就开始。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保证地道!」


    她又笑了起来,「还有这种待遇?既然你对我这么了解,你看着做吧。」


    「行。」


    我大声对着卧室道:「瞿婧,冯予曦。」


    没动静,我加大音量「瞿婧!冯予曦!」


    不一会儿她俩从主卧出来,脸上还带着红霞。


    我看得一头问号,她俩???嗯???不不不,不至于,应该只是在讨论「规矩」。


    冯予曦我没时间花精力调教,所以日常「规矩」


    的问题,就交给瞿婧了。


    「瞿婧,你去忙你的吧,等下到点儿上来吃饭。冯予曦,来帮把手。」*********做了20来年的权力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师意浓在天湖大厦的地下室里光着身子被一个小毛孩子摆弄来摆弄去,实在是很不适应。


    哦,倒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她现在穿着14cm无防水台高跟,这个头头顶将将到她腿心的小毛孩子只是在用很专业的手法在往她身上贴着一些电极,顺便往她的脑袋里插了附带4000+电极的96根纳米管,而用的就是方舟自己的装备。


    只不过手法确实干净而利落,看起来他说的「放心,我有非常丰富的临床经验」


    并不是信口雌黄。


    转念想想,自己用的这个词「信口雌黄」


    也实在是应景,这不,台子上躺着自己一个「雌」,台子旁边站着一个「黄口小儿」。


    由于询问技术细节肯定还是那句回答「两星期之后」,所以她转而问起了一些平常她根本不会去思考的问题:「这个……等下痛吗?说实话,我还是很怕痛的……」


    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举止的小孩用稚嫩的声音回答:「放心,只要你跟随自己的内心指引,就不会觉得痛。」


    内心的指引,这听起来是一个非常神棍的描述。


    但在地下室这个语境里,它涵盖的内容科学得不能再科学,理性得不可能再理性。


    但「内心的指引」


    到底准确的内涵指代着什么,即使是师意浓一时也无法确定。


    她有着很高超有效的控制注意力的方法,而对她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马上也就会揭晓,所以她不会将宝贵的脑细胞消耗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不到半个小时,师意浓的全身就被贴满了电极,脑部的引发被轻轻拨开,也被插得密密麻麻,脚上的高跟也是特制的,外部插着密密麻麻的电极,内部和整个美足的皮肤表面都做了全面的润滑,方便电流传导。


    刚刚躺着的平台也被抽离,脚下是一条履带,有点儿像「跑步机」。


    师意浓听从小孩儿的指示穿着高跟立在上面。


    而当随着脚下的履带一开动,电极也就开始通电了。


    瞬间,她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场景瞬间切换到了自己在方舟顶楼的公寓里,而各种纷繁复杂相互矛盾的思绪开始在她的意识里喧嚣。


    一瞬间,喧嚣寂静,只见自己穿着纯白色的尖头高跟在自己公寓里的跑步机上行走,只不过履带和地面是平行的,方便锻炼步态。


    而喧嚣的脑海中只剩下的两种主要的思绪在对抗着:第一种强烈的思绪,让她觉得「高跟鞋,是女人的象征,更是对女人的约束和管教;因此,既要随时穿着高跟表现女人的高贵与优雅,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方式随时表明希望男性对自己进行插入之后的『管束和调教』。」


    而第二种强烈的思绪,则是「我一点都不喜欢穿高跟鞋,高跟鞋穿起来脚很疼不说,也只是那些以色侍人的女人的装备罢了,我师意浓,何曾需要这个?至于高贵优雅?谁需要那个东西!我就喜欢大步流星!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高贵优雅』;而服从管教,也就是管束和调教,简直不值一哂,世界上能管我师意浓的人还没出生呢!」


    但她发现当自己按照优雅而高贵的步态行进时,第一种思绪就会占据主导地位,而此时全身的感受异常的舒适,就像累了一天之后舒服地泡在热水里;而当她按照自己平常的步态行进时,则瞬间就会感觉到全身难受非常,关节肌肉酸疼难耐。


    刚开始第二种思绪占据着主导地位,而一种则只是时不时地冒出占据主导;而当她因为长时间全身实在酸疼难忍而把注意力放在第一种思绪上时,全身的酸疼马上就消失了,穿着高跟鞋高贵优雅地走上几步,全身那种舒服的暖洋洋的感觉就又回来了;于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一种思绪就慢慢占据了上风,而第二种思绪已经在第一种思绪的狂风吹拂下火之将熄了,只是时不时地会回光返照一阵。


    而后来,在她的感官中永无止境的「惩罚」


    之下,她终于完全顺从了「自己的想法」,她一边优雅高贵地行进,一边用感到自豪的语气对自己说:「高跟鞋,是女人的象征,更是对女人的约束和管教;因此,既要随时穿着高跟表现女人的高贵与优雅,更重要的是通过


    这种方式随时表明希望男性对自己进行插入之后的『管束和调教』。」。


    其实师意浓自己意识不到,她是进入了由谢建安精密操控的「清醒梦」


    状态。


    她最开始感觉到的场景瞬移,其实是人在做梦的时候正常的移动场景的方式,人在梦中的场景切换,总是跳跃的,没有中间过程,感觉起来就像瞬移;而两种强烈的思绪因为「酸痛惩罚」


    和「舒服的奖励」


    而相互交战,而最终,人都是避害而趋利的,这是刻在DNA里的生存本能,天才如师意浓,但身体毕竟还是人类。


    而「奖惩」


    其实就用到了行为心理学中最基础的「强化原理」,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听见平日送餐的铃铛声就流口水;师意浓在这不断的强化中,只要一穿上高跟,就会希望有男性插入自己,继而对自己进行管束和调教。


    接着,师意浓发现,随着自己迈着优雅高贵的步伐在履带上美腿交替,自己对被插入的渴望就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影响正常思维的地步——这对于一个本质上是「求道者」


    的她来说绝对不能容忍;于是她的梦境开始瞬移,一会儿场景里出现了艾萨克,自己短命的老公;一会儿又瞬移到了自己床上,自己正在尝试用玩具清理影响思维的欲望;一会儿又转移到了其它的场景。


    而在她的感官中经历了无数次的场景变幻,无数次的被各种真的假的长的短的肉棒插入,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一根」;如今试过的肉棒,如果是男人身上长的,一被插入,身体就会极其地痛苦,肌肉、神经彷佛要被生生扭断,而如果用玩具,则完全体会不到任何被插入的快感。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坚定地觉得,只要她这么一直找下去,就一定能找到能够管束和调教自己的那一根。


    经历了无数次的寻找,尝试,她「听人说」


    将自己的乳房变得更丰盈白腻,或者将自己的腿心变得光洁并高高突出隆起,就可以增加寻找到合适的肉棒的机会,而她这么想着,乳肉和腿心居然也慢慢地变成了自己希望的样子,但当她回想说的人是谁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从谁那里听来的;师意浓的感官中的时间漫长得无可计量,而因为自己穿着高跟,在这漫长的时光中积累的想被插入的渴求就越来越高,直到最后达到了一个顶点!即使是师意浓这样意志坚定远超常人的女人,也不由地对着裸体沙滩上的人群崩溃大喊:「求求你了,不管是谁!只要能插入调教我,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梦见了自己在一间客房里;过目不忘的她稍微回忆就记了起来,那是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在华国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他家。


    当她正趴在床上因为渴望被插入调教而痛苦难耐地扭动着时,一个思绪突然飘过脑海:「诶?我当时是去那里做什么来着?」


    但还没到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被一根又粗有长的火热肉棒狠狠地插入,瞬间就发出了畅美的叫声!她瞬间就明白了,这就是那根拥有调教管束自己资格的肉棒。


    她努力回身,想看男人长啥样,但因为漫长的时间中渴望着被插入和管束调教,而快感和高潮也来得太快太猛,根本无暇去看男人长什么样。


    随即,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男人的抽插中,达到了无数次极其畅美的高潮,然后累得沉沉睡去。


    *********为期14天的神经信号逆转录过程终于结束了。


    哦,「逆转录」


    是我们那个时候对这一过程的称呼,因为其原理非常像RNA指导下的DNA合成过程,是病毒的复制形式之一。


    我们那个时候称之为「赛博病毒」,是众多黑曜石光鲜的表面下的脏东西之一。


    而其成功,正是得益于师意浓在世时完成的划时代理论构建,如今用在师意浓身上,彷佛是19世纪爱因斯坦与广岛长崎的历史重演——正应了马克·吐温的那句「历史不会重复,但总是会押韵。」


    但师意浓本人是察觉不到这一切的,她的意识里能记起的,就是这十几日宅在我这里,每天吃吃喝喝,和与我讨论些在她看来极其无聊的东西。


    没办法,她想知道的我又不说,所以后面她干脆每天自己找个地方静坐养心去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每天醒来身子都很酸痛,非常的渴望「那一根」


    肉棒的插入。


    她知道我在搞鬼,但她想来想去,又找不到丝毫的证据。


    她之所以早上从床上「醒来」,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些模模煳煳的梦里的感觉,是因为我利用了人类基本的睡眠规律。


    当她在地下室接受调教的时候,我将她的脑波通过神经电刺激,调整成了睡眠中快速眼动阶段(ERM)的频率,所以她会一直做梦,事实上也就是在正儿八经地一直做梦。


    而人如果按8小时睡眠时间来算,一般快速眼动阶段会有4次,也就是会做4次左右的梦,而非快速眼动阶段,是不会做梦的。


    非快速眼动阶段(N-ERM),分为预备入睡、浅眠、深度睡眠阶段,而每个阶段的脑电波频率特征都不同。


    而通常每天8个小时的睡眠,我们都会经过4个完整的「ERM-


    浅睡——深睡——浅睡——ERM」


    这样的周期。


    我们都有过有时睡醒觉得没做梦,有时梦又记得很清晰的经历。


    这并不是因为真的「没做梦」,而只是我们恰好在深睡阶段醒来,不太记得罢了。


    而对师意浓的调教,就是让她在ERM阶段完成对「逆转录」


    信息的认同与记忆,之后将脑波频率调整成非ERM阶段,然后把她放回客房床上。


    她在梦里最后确实经历了很多次的高潮,但我是通过脑区电刺激直接是她达到的,而她的身体我也按自己的喜好,在这十几天中改造得极其敏感,美乳从E达到了G,有椰子大小,我整张小脸都复盖不下;而腿心则几乎达到了「C罩杯」,即使穿着宽松的裤子,也可以看到高高饱满的隆起;而如果裸身翘臀,则从侧面看去就好像是一个白白的奶子,只不过没有奶头,形状也和馒头似的。


    而在她的「梦」


    里,自己是因为渴望被插入并被肉棒的主人管束调教才想这么改变的,而后来也找到正确的肉棒调教自己了,所以她潜意识里,自己的双乳、腿心的变化,都是自己正面的努力争取。


    而我确实是通过刺激她的身体进行「奖惩」


    和「逆转录」


    来完成对她的潜意识改造的。


    但是,我留了一个开关。


    第15天下午,是「休假」


    的最后一天。


    师意浓不知道自己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无比渴望被「那根」


    肉棒插入。


    但又不敢随便尝试,因为一旦被错误的肉棒插入,那种令人绝望的痛苦,即使是她,在经历那么多遍之后,也心生深深的恐惧。


    而又因为高潮是直接发生在脑部神经刺激,她的身体十几天中积累的欲望已经到达一个顶点,所以她即使想要静心冥想进行压制,也实在是被身体的欲求扰动的不得安宁。


    待到她烦躁地进到客厅,看见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裸着下身露出肉棒的时候,她脑海彷佛瞬间过电,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就是「那根」


    梦寐以求的肉棒——她彷佛被触动了某种开关,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梦寐以求的肉棒」


    这种想法,脑海就被苦苦寻找终于得到的喜悦代替,充满着被插入的渴求。


    而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没什么神秘,只不过是长期思考学习之后的顿悟罢了。


    她这几天已经自己穿上了我放在她客房里的高跟,她倒是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这小毛孩还挺周到。


    今天她就穿着14cm的透明高跟——因为在她潜意识里,这是能非常好地展现女性玉足的款式——而她197的裸身高和大尺码的美脚,可以让她不需要防水台,就驾驭这14cm的高跟,这在现在的她的潜意识里,是一种值得自傲的事情。


    而当她踩着清脆的高跟,大理石上清脆悦耳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知道,终于算是初步完成了。


    只见高傲的女武神,摇曳着高贵而优雅的步态缓缓靠近,曲线高低起伏的身躯上随行进摇曳的美乳和美臀,让人恨不得想把这只可口的大蜜桃一口咬出水儿来。


    而当她曲下145厘米的超长美腿跪在我的身前,鼻息吐在我肉棒上的时候,我的小兄弟早已经坚硬如铁。


    而当她优雅地挂着她经典的微笑,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我的红肿龟头,媚眼盈盈地开口说出:「这里想要被姐姐用小嘴吃下去吗?嗯?」


    最后这声好听的鼻音,直接让我鼻血狂喷——然而这个身体很缺血,喷不出来。


    我自是疯狂点头!而眼看她就要张开嘴含住,我忙撑住她的头,语气激动:「用下面的嘴吃!」


    而她则很配合地优雅起身,直接撩起睡裙将蕾丝内裤褪在脚腕,胯在我身上,用饱满的肉馒头中心轻轻含住按压棒头,之后缓缓地坐了下去,边坐边发出异常好听的长吟——我没想到她除了遗传了亚洲人细腻的皮肤,还遗传了亚洲人叫床时细腻的娇柔婉转的声线——这从平常她威严而富有压迫力的纯正御姐音中,可一点都听不出来。


    而刚一坐下,还没到底,她就突然眼睛瞪得熘圆,愣神了好一会儿,彷佛从来不认识我似的,接着她就把我上上下下从头发丝到脚指头在这个姿势中能观察到的都仔细看了一遍,彷佛要牢牢记住,怕以后找不到我了!接着,我就享受到了两辈子以来,最紧致的嫩穴和女人最狂野的热情。


    她在我身上疯狂地上下吞吐、左右扭动,一遍扭动还一边嘴里呜呜地说着「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你不知道我找了多久!!我终于找到你了!!」


    然后就俯下身来给我来一个热情的洗面奶!当我被闷得实在踹不过气,用小手拍她身体的时候,她又低下头来对着我整个脸一顿狂亲!!好在她经过调教极其敏感不耐操和长时间久旷的身体,没两分钟就一下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在我快被她的胸闷得又喘气不过的时候,她才脱力地瘫软着趴了下去,但是奶子还是洗着我的脸。


    我用相对于她的乳肉异常小的嘴逗弄了几下她的乳头,她又小小地痉挛了一下,我接着拍了拍她有我两人宽的大美臀:「想不想被后入?」


    她


    终于是踹匀了气,又努力低下头亲了我一阵,才在沙发上趴着摆好了后入的姿势。


    由于她的腿心小嘴位置比较靠后,而她又裸身就有197cm,所以这次是我要在她跪着的的双腿中间站直,才能畅美插入。


    当我毫不客气地一下贯穿到底之后,她一边媚声高呼着一边主动用手将披散的银发拢成马尾,转了一下上身看着我,示意我抓在手里。


    而我自然老实不客气,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高高拉起,一边舒服地抽插一边问:「师总,这是干嘛啊?」


    而她则一边媚喘一边努力回答,大大的美臀还一下一下主动用力撞击着我的身体,声音也被她自己撞得断断续续:「啊!今后,啊!,你,啊~就是唯一一个~可以插啊!插入!调教,啊!姐姐的人了……啊!!!啊!姐姐的……姐姐的,啊!的身体,以后,啊!以后就是你的了~姐姐真的不想再找了!!」


    而在结束之后,她双腿并拢坐在沙发上,高挑的身体上身要低低趴着,才能将脑袋放在我的颈窝里,一双椰子美乳触手可及。


    既然她这么善解人意,我自然不客气,一边玩着白白的柔腻,一边跟她聊着天。


    「喜不喜欢被这样玩这里?」


    她抬起窝在我颈窝的头,又亲了我一口,脸上表情淡淡的,用御姐音腻声道:「喜欢」


    我在她之前,真的想不到,一个人的声音可以同时这么御,又这么腻!我用力捏了乳尖一下:「喜不喜欢被插入?嗯?」


    她头埋在我肩窝里,身子疼了一下,但乖乖受着,只是鼻子蹭了蹭「喜欢……」


    「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要求就一条,除了睡觉、游泳,高跟鞋必须穿着。」


    「嗯……我懂的,女人当然要随时穿着高跟……」


    「行吧,你在这里也休息了半个月了,后面什么安排?」


    她这才猛地一下将头从我肩上抬起:「对哦!今天终于被你插入了,太高兴了,都忘了这事儿。我本来计划上个月就跟通兴去谈脑机接口的事,结果被你耽搁了!」


    说着还不自觉地嘟着嘴,有点生气!天哪!大御姐嘟嘴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我赶忙把她拉下来亲亲,然后顺着脑后她的银毛:「不生气不生气嗷!乖!要不然就不插入你!」


    她又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的脸,一脸委屈,我的手根本按不住!连忙又伸手给她顺毛,「只要你乖,就可以得到插入的奖励哦~」


    顺着顺着,她的头又乖乖地靠到我肩窝里:「嗯~」


    然后又抬头看着我道:「你不是说半个月之后告诉我技术怎么实现吗?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女人!这还刚高潮完没几分钟,身上都红着呢!就聊这个!「你先把衣服穿好,去找瞿婧,想办法解决一下三湖的问题,做得好,晚上就有插入奖励。以后想要问问题,我给你插入奖励的时候问。」


    我又亲了她的银毛一下,拍拍她的脑袋:「去吧~」


    等她穿好衣服,踩着清脆的高跟出现在客厅,就看着我用御到不行的声音哼出一个的鼻音:「哼,就只给一点儿甜头,就支使我给你办事情!」


    说完就进行了一个冷眼下瞰的睥睨,转身哒哒哒走出门去。


    这女人!!!你今晚等着!!!我倒是不担心师意浓不穿高跟的时候会出什么问题,虽然高跟是触发「想要被插入和管束、调教」


    的触发器,但她在「梦境」


    里面的时间在她的感官中,真的太久了!久到她的大脑神经突触连结结构已经发生了大规模的改变。


    什么意思呢?就好像一个正常人,走在大街上的时候,TA不会去思考,我为什么要用脚走路,而不是用手倒立这个问题。


    「女人需要时时穿着高跟,展现高贵优雅的同时,接受男性的约束和调教」


    在现在的她意识里,就是个「用脚走路」


    的常识。


    如果没有大规模的反例,她一辈子都不会去思考「这有什么不对」


    这个问题。


    而以她的地位来说,恐怕没多少人有机会跟她交流「自己是怎么被老公插入和调教的」


    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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