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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穿越
史上最强穿越(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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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3日
五十六情欲h
淫水顺着我腿根流下,润湿了他浓密的耻毛。
觉得差不多了,我抬起腰,那根阳器仿佛知道美味来临,兴奋的绷直,李子大的龟头对准我下体。我咬牙,将花径送了上去。媚肉被撑开,我舒爽的几乎死去,想着与自己交合竟是这绝色男子,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就兴奋的颤抖,嫩白的乳房也跟着抖动。
我慢慢往下坐,感觉到那根火热被一点点吸入,包裹。前面还算顺利,美人修长的手指扣入地面,指关节泛出白色。我知道他如果醒着必定比我难受百倍。
坐到一半,便再难往下。我下体被完全填满,他的阳具与我的私处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我能清晰的感知到那根东西,它圆润不停亲吻我花心的龙头,和身体上一根根暴涨的青筋。
我再往下坐了坐,痛的呻吟出声。垂头看去,他的阳具把我的下体撑的有些吓人,粉嫩的肉狠狠夹住那里,他的极硬与我的极软。
我啜泣了一声,就着这个不舒服的姿势扭动起来。小穴开始渐渐容纳硕大,有扑哧扑哧的水声从我们交合处传来,落到他隐匿在耻毛中的两颗卵蛋上,又被惊人的温度蒸发。
我舒服的呻吟,娇喘连连。上下套弄了百来下,看了眼仍在外面的半截,狠了狠心,猛地一坐,贯穿的疼痛让我几乎昏迷,像是又破了一次处。
美人儿长眉紧锁,我吻了吻他的唇角,伸手将他的手牵引到我的小腹,笑道:“摸到了么,你在这里呢。”
他的阳器顶着我的小腹,我感觉自己为了做这一次,简直没了半条命。等到稍微缓和了些,才又开始动作起来。
我换了好多个位置,用自己的身体愉悦着那根火热的阳器,身下的美人呻吟起来,肉棍在我体内又肿胀了一倍。极致的快乐似潮水,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觉得这一生都没白活。
我骑在他身上上上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做了一个多时辰。那根阳器带给我的美妙滋味仍旧没有消退。最后我瘫软在他身上,无力道:“好哥哥,给我吧,给我吧……”
那根在我体内肆虐的阳物仿佛听懂了,在我夹紧双腿的时候,火热的精液喷射出来,洒在我柔软的子宫里。这喷洒足足持续了两分钟,等那巨龙终于心满意足的沉睡,我小腹内全是美人的精水。
本知道不应该让它射在里面,但我实在太累,搂着美人的腰便昏昏睡去,不去想那根东西还在体内。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是被冻醒的。睁开眼茫然四顾,不知身处何方。
一柄长剑搭在我脖子上,我顺着剑尖往上看去,一身白衣,长发如墨,薄唇星眸,眉间冰蓝色的火焰,仙人风姿,卓然不群。正是我刚刚奸淫……咳咳,春宵一度的美人。
美人眼神如冰,握着剑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那质感极佳的长剑一滑,我脖子上的皮肉便翻卷开来,血汩汩往外流。
我吓了一跳,知道再不说点什么必定命丧此处,忙道:“等等!”
那长剑并没有停,在我的脖子上拉锯似的来回摩擦,我痛的几乎落泪,抬眸去看那白衣飘然的男子。他显然是有意用这种心灵加肉体的双重压力来折磨我。这这这哪里是谪仙,明明是魔鬼(作者摊手:都说了是颗毒果子,你偏要去采。某师咬牙切齿中ing……)。
“我我我……知道岷山宝藏的下落。”我在脖子被锯断前终于想到一事,喊了出来。
那冰寒的长剑果真不再动作,我继续添油加醋,增加自己的卖点,“看您卓尔不凡的风姿,一定是武林人士,想必也知道前些日子江湖上流传的藏宝图线索在一名女子身上吧?”
白衣男子不语,长剑滑到我下巴,缓缓抬起。
“是有些相像。”冰冷清凉的声音。
我吐出口气,跟冷寒在一起的时候我旁敲侧击,问他为何一定要找我家妹妹(也就是图中那个胸有大痣的女子)。最后他被我问的烦了,方才说出岷山宝藏的事。
“不过,”本就冰冷的声音转做森寒,“身为女子却淫荡放浪,不知廉耻,乘人之危,实在该诛!”
我看着那双张张合合的淡色双唇,想起其滋味,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倏然忆起自身处境,伸手掐了下自己大腿,泪盈于睫,凄楚道:“我知道身为女子,不该如此放浪,但实在是仰慕你太久。从见你的那一刻起就爱上了你,心里脑海全是你的影子,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恨不得死了。”——
五十七狎妓
白衣男子皱眉。
我继续自己的表演,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只要能跟你一晚,我此生死而无憾。即便你现在要杀了我,我也……绝不反抗。你若是愿意留下我,为奴为婢,我都心甘情愿。”
“果真情愿?”他问。
“必须情愿!”我点头,仰着梨花带雨的脸让他看我坚定的目光。
“那好,便做个粗使丫头吧。”白衣美人收剑入鞘,道:“以后需唤我主人。”
我心花怒放,跟在他身旁,那以后采花的机会岂不是大大的有?见美人已经踩着百合花,飘然而去,忙胡乱穿了衣物,使轻功跟了上去。
美人飞过百合花海,越过檀溪,在绥远城内的高楼上阡陌
中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我站在一处亭子上四处张望,确定人被自己跟丢了后,万分懊恼。想我浪里小白龙混一身江湖顶级高手的轻功,跟人居然能跟丢,实在丢脸。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另一个问题,这美人不但容貌好,武功也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这对于我这样一心想吃他豆腐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无法,我从亭子上跳下来,去城里的医馆给自己脖子上包扎了一下。我顶着血淋漓的脖子在街上走,路上赶早市的人们被吓的不轻。当时天光尚不明朗,我看到某个书生还朝我身上扔黄符,显然是把我当成了城外乱葬岗上飘来的女鬼。
包扎完后,便去最大的馆子吃了顿好的。酒足饭饱思淫……咳咳,思故乡,是故乡!
我掐着点觉得应该回去了,一夜未归,慕蓉肯定昨晚没睡好,扒着门框等我回来。
我扇着刚从小铺子上买来的折扇,优哉游哉的沿着早市一条街闲逛,不小心走入了某条本不该去的街道。(作者:确定是不小心?某师笑的一脸欠揍:你管我小心不小心,你还能揍我不成?作者活动了下指关节,发出啪啪声响:我虽然不能揍你,但可以让白美人虐你,今晚等着。)
一走进去,我便闻到熟悉的胭脂水粉香味儿,顿时心情舒畅,瞅准一家挂着红灯笼的妓院,钻了进去。
跟一帮浓妆艳抹的姑娘厮混了大半日,被脂粉味熏得实在受不住。而且不知是哪位佳人身上的狐臭一阵阵往我脸上扑,弄得我踉跄着跑出大门好远都还脑袋发晕。
姑娘们太闹,我决定还是找家相公馆寻些消遣。这条街也真是群英荟萃,秉着满足顾客多重需求的宗旨,花红柳绿,应有尽有。
我挑挑拣拣,寻了家素净的小楼,走了进去。
这家相公馆外面其貌不扬,里面布置却甚是雅致,以绿色为基调,素净可人,没有大部分秦楼楚馆的哗众取宠。
老鸨年约四十,风韵犹存,叫了两个清俊漂亮的小哥哥来服侍我。两个小妖精使出浑身解数,又是弹琴,又是唱曲,说些讨人欢心的情话,我便飘飘然不知所以了。
其中一个身量高挑,刚年满十六,就像抽条的新柳一样清新,眯着双清水眸子含笑将我望着,喝了口杯中酒,便向我口中渡来。
我侧身让过,扯了旁边粉色衣衫的小哥,道:“你俩来。”
那柳枝儿样的小倌眉目含嗔,我继续道:“需得让我满意了,我才会留下过夜。”
柳枝儿小倌无法,只得将满嘴酒水喂给同伴。唇齿相交,两人均红了脸。我看的兴起,抱着乘有葡萄的琉璃碗笑倒在榻上。
一下午玩的上了瘾,一会让他们抢食葡萄,抢食过程中不经意便会有些意外的碰撞。最后两人看对方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隐隐有暧昧的情愫在眸底流转。
我看着好笑,甩了块银子在桌上,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正在大街上踟蹰,一个灰头土脸的小乞丐跑了过来,我以为他是来要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那小乞丐并不走,仰着脸对我说:“有个穿白衣服的人找你。”
我摸了摸下巴,故意做迷惑状:“白衣服……长什么样子?”
小乞丐眨巴眨巴眼:“神仙似的模样。”
我笑道:“那我可不认得。”
小乞丐便又道:“那人说了,如果你一刻钟之内赶不到紫苑客栈,晚上睡觉便要小心些,免得第二天醒来脑袋跟脖子分了家。”
我小小的打了个哆嗦,掩饰住自己的紧张,兀自装作镇定:“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五十八婢女
小乞丐伸手。
我装作没看见。
小乞丐十分执着,见我要走,忙拽住我的衣摆:“穿白衣服的人说了,我把口信传到,你会给我钱。”
我十分头疼,从荷包里拿出块碎银子,放进小乞丐脏兮兮的小手中。小乞丐心满意足,一蹦一跳跑走了。
我忙去打听紫苑客栈该怎么走,问了几个路人,辗转几条街,终于找着了。
店小二迎上来,我问他:“有个穿白衣服的,长得跟神仙似的公子住哪间房啊?”
店小二把我引到二楼天字号房,我抬手敲门,不多时里面传来一声:“进。”
我对店小二微微一笑,表示感谢,推门走了进去。
白衣美人正襟危坐,正在桌边饮茶,应是刚刚沐浴过,发梢还有些微的湿润。他看了我一眼,皱起纤细的眉头:“脏。”
我刚刚踏进门的脚立刻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犹豫着是不是应该退出去,站在门口跟他说话。
“去洗澡。”白衣美人发号施令。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悻悻:“做您的婢女,要求还真多。”
白衣美人冷眸看来,我立刻怂了,下楼找店小二要木桶热水皂角去了。
我拾掇整齐,换了身白袍,腰间松松垮垮系了根带子便朝天字号房走。
白衣美人仍旧维持着我离去时的姿势坐在桌边饮茶。我看了眼他身上白衣,内心欢愉,感觉自己跟他分外搭调。
“您有什么吩咐?”我做小伏低,狗腿状在他身边转悠。
美人很满意,声音仍旧冷淡:“洗脚。”
我的笑僵在脸上,感情您沐浴都不洗脚的,还是说专门留着让我给您洗呢……
虽然内心腹诽,我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屁颠屁颠端来木桶,撒上花瓣,弯下腰,将布巾放在自己膝盖上,托起美人的脚,给他拖鞋。
美人的脚十分好看,皮肤也很好,小腿上别说汗毛,竟然令毛孔都看不到,令我小小嫉妒了一下。
水温适中,美人微微眯眼,说明心情愉悦。
我揉捏着美人的脚趾,视线顺着他光裸的小腿往上,脑海中的画面渐渐开始少儿不宜。
美人轻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见他正对我怒目而视,我以为手下弄疼了他,忙放缓力道。他却抬起脚,毫不留情的溅了我一脸水渍。
我心中恼火,虽说这水并没有异味,甚至还香喷喷的,但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实在令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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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了布巾:“爱洗不洗!”
转身想走,一柄剑却架在了我脖颈。丫的,这是什么非人速度,都不用拔剑的吗!
我小心翼翼扭头,对他笑嘻嘻,心中MMP:“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多有辱斯文。”
美人眼中满是碎冰:“把地板擦干净。”
“好说,好说。”我认怂报平安。
我卑躬屈膝把倒了的水桶扶起,用布巾把地板上的水渍擦干。美人觉得工作量不够,命令我顺便把整个房间的地板都擦干净。
我奋而起身,在美人的眼刀射过来前露出完美笑容:“我早就想那样做了!房间的地板这么脏,怎么能给您这样谪仙似的人住呢?擦,必须擦!”
擦完整个房间的地板,我累得腰酸背痛,看了眼在床上盘腿打坐的白衣魔鬼,蹑手蹑脚朝门外走。
“你在屋里睡,方便随时服侍。”
美人没有睁眼,但声音却是朝着我发出的。
我转眸四顾,讪笑:“这里就一张床。”
并不见美人回应,我认命了,开始思索怎么样睡地板会舒服些。
蜡烛燃尽,我坐凳子坐的屁股疼,便起身舒展舒展筋骨。月光透过窗纸射进来,我能看到床上美人的轮廓,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到一层珍珠白的雾气萦绕在美人周围,让他那本就超凡脱俗的容貌显得缥缈而不真实。
我盯着美人的脸看了许久,见那纤细的眉头皱了皱,以为被他发现了,忙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回凳子上。
床铺那边有细微的声响,美人似乎咳嗽了一声,接着是喘息声。
听到那声喘息,我头皮都酥了,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僵硬着脖子一点点转身。
笼罩在美人身上的那层白光已经消失了,美人脸色潮红,正扶着床边沉重喘息。
“水……”美人气若游丝。
我忙倒了杯水,颤抖着手送到床边,他就着我的手喝了下去。
离他近了,我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超出正常体温的热度。
“不会发烧了吧……”我伸手要去试他的体温,却被他一把捉住。——
五十九主人h
手腕一疼,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倒在了床上。
美人俯身下来,红润的唇仿佛久行沙漠饥渴的旅人般含住我的双唇,不停吮吸。我被他亲的差点背过气去,挣扎着想要说话,他却不给我这个机会,舌头毫无章法的胡乱探入。
在他的手摩挲进我的袍子前我还有理智思考,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兽化?不是说好的禁欲系美男吗?难道背地里竟然是……
在他的手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下体不怀好意的在我腰间摩擦之后,我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管他是纯情剑客还是浪荡淫魔,这块肉我是吃定了。
我想要反客为主,却被他压制的死死的。他亲够了,除去我的内衫,然后……把我翻转了过去。
我:???!!!
他从后面进入,力道之大,让我不得不抱住床柱。可怜的木板床被他的动作震撼的吱呀作响,我想这墙壁可能不会隔音,如果隔壁住了人,就他这动静,过一会肯定有人锤墙。
隔壁的客人并没有锤墙,我在美人的英勇下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哀求:“停……停一下。”
美人并不想停,抬高我的腰,使自己更好的做活塞运动。
我股间酸痛,他那里十分巨大,其实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愉悦。我扭头哀哀道:“换个姿势吧。”
美人似乎也觉得单调,略微思考了一下,退出来,抱着我下了床。
我扶着床沿,他掐着我的腰,又进去了。
我欲哭无泪,还是后面啊……
“我要在上面。”我气若游丝,嘴里被他塞进一角被子,我想要伸手抽出被子,被他捉住双腕,用腰带系住,打了个死结。
我欲哭无泪,放弃反抗,任由他的狂风暴雨在我的身体上肆虐。
床板响了一晚,第二日我下楼的时候
脚步都有些虚浮。我扶着腰往楼下挪,在楼梯就看到客厅里正襟危坐的白衣美人,我肾一疼,想要转身上楼。
白衣美人把粥碗放到桌上,不轻不重一声响,我便乖乖的跑下楼,坐到了他对面。
坐下后才发现,隔壁桌旁有个熟人,我拿眼角余光瞅着那人一脸的苍白憔悴,心中腹诽,凤倾这小子怎么也到了这里?
慕容凤倾自从我下楼便将目光黏在我身上,显然是看出了我步履间的窘态,俊脸变得更加苍白。
我顾不上他,拿起桌上的肉包子,胡乱往嘴里塞。
白衣美人看到我的吃相,微微皱眉。
我在琢磨怎么摆脱掉这煞星,继续做他的婢女我怕不是累死在地上,就是爆肝惨死在他床上。
白衣美人起身要走,我忙跟着站起身,不忘从盘子拿起剩下的一个包子。
白衣美人冷冷望我一眼:“你留在客栈,晚上等我。”
“晚上等我”四个字仿佛给我判了死刑,我双腿颤颤,肾又开始疼了。
我愤恨的咬着包子,连慕容凤倾坐到了对面也没有理他。
“那人……”慕容凤倾斟酌着措辞,“你们……昨晚住在一起?”
“关你什么事?”我冷哼。
慕容凤倾抿唇,脸色发白:“我住在天字号房隔壁。”
我挑眉,扬起一抹坏笑:“吵到你了?”
慕容凤倾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颤抖着嘴唇道:“是他强迫你的?”
我啃着包子,点头:“算是吧。”
慕容凤倾激动起来,起身要来拉我的手,被我闪身躲开。
“不过他技术挺好的。”我甩了甩袖子,凑近他耳边,“比你好多了。”
最后看了眼慕容凤倾呆若木鸡的样子,我心满意足,端着粥碗上楼去了。
我在客房睡了一天,昨晚被白衣美人折腾坏了,直到傍晚才迷迷糊糊转醒。这期间慕容凤倾没有来打搅我,令我十分高兴。
问小二要了些水果,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歌,盘算着接下来的脱身计划。以白衣美人这样的身手,肯定不能跟他硬来,想要脱身还是要靠计谋。
我咬着苹果,心里打着小九九。
有风拂面,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我眼神缓缓上移,对上白衣美人冷清肃杀的面容。
我忙从床上跳下来,嘴里的一口苹果维持着完整的形状顺着我的喉咙滑了下去,差点把我噎死。
这些江湖人士,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白衣美人冷冷扫视了一眼床上散落的果壳果皮,身上散发的寒意又加重了一层。
我笑嘻嘻凑上去:“您回来了。”
白衣美人抬手,拿剑柄挡住我凑上来的脸:“叫主人。”——
六十欢爱h
MMP,“您”都满足不了你,还要叫“主人”。面上仍旧是恭敬异常,我谄媚道:“主人。”
白衣美人指着床铺道:“叫人来换了。”
“好嘞。”我应声,一溜烟儿跑出门,不多时唤了小二新拿了一床被褥,把那床被我糟蹋过的扔到地上,准备晚上自己留着睡。
白衣美人坐到我整理好的崭新的床铺上,气定神闲的抬起眼皮:“沐浴。”
“好嘞。”我又屁颠屁颠跑出门,让小二抬了浴桶,拿了皂角布巾上楼。
全都给他安排妥当,我准备功成名就带上房门离去,又被他叫住。
“你留下。”
白衣美人起身,施施然开始宽衣解带。
我脑海中立时闪过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这衣冠禽兽今晚要玩新花样了,浴桶play?将前世看过的《金X梅》《肉X团》《风月X鉴》过了一遍,我的老脸羞耻的红了。
咽了口唾沫,我还是有些好奇的,昨晚虽然有月光,但终究没太看清美人的身体,想要上下其手揩油也被美人残忍的束缚住了双手。既然今天要沐浴……
我捧着小心肝,颤巍巍扭头,想要看些限制级。
美人已经坐到了浴桶里,桶里雾气缭绕,上面还漂浮着厚厚一层花瓣,什么都看不到。
我有些懊悔,应该将花瓣换成香料的。
“过来。”美人命令,眼神望向旁边的布巾,传达着旨意。
我顺从的拿过布巾,帮他搓背。美人皮肤细腻,稍微用力便会腾起一片绯红。
我搓着搓着,手渐渐不老实起来。
美人原本是闭眸沉思,后来眼睫颤抖,后来唇角抽搐,再后来终于忍受不住,怒道:“你的手往哪里揉?”
我的手不情不愿从他胸前红豆移开,嘴上道:“不揉这里,那揉这里?”
我探向下游的茂密丛林,本以为会被制止,美人的红唇颤抖了片刻,却没有动作。
我大胆的握住游龙,上下套弄。美人的唇间溢出呻吟,脸颊染上红晕,生动一副活春宫。
他腿间的物事没经过多少挑逗便精神起来,美人星眸半垂,声音没了平日的冷冽:“你到桶里来。”
这在我意料之中,轻轻松松除去衣物,坐到桶里。我上他下,游龙入洞,欢快无比。
美人抬高我的腰,我扶着他的肩,上下动着。不多时累了,便将头倚靠在美人肩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垂。
美人身上无一处不敏感,被我稍一挑逗,燃起激情,将我抱起,翻身,从后面再次进入。
我痛呼,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姿势。美人撞击的激烈,我压抑不住呻吟。情至深处,动静也就越来越大。
隔壁房间似乎传来一声杯子落地的响声。我意乱情迷中看向那边,唇边勾起一抹笑容,声音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慢、慢些……我受不……了了……”
美人将我抱出浴桶,转战床上,我们湿漉漉滚成一团。我大声尖叫,故意说些孟浪挑逗的话语。
“宝贝儿,再深些……”
“我要在上面。”
“你太快了,唔……”
结束一轮后,美人埋在我身体里。我已经气喘吁吁,没了半条命。他的声音却依旧平稳:“为什么叫那么大声?”
我搂住他的脖子:“因为开心,也想要你开心。”
美人漠然半晌,淡淡道:“我修炼的武功心法不能近女色,你闯入我的禁地,破了我的阵法,又与我行云雨之事,令我破戒。昨晚我运行真气,脑海中全是跟你厮混的场景,差点走火入魔。”
我愕然,大哥,那你这两日天天抱着我欲求不满是准备以毒攻毒吗?
美人继续道:“我需克服了这心魔,方能继续修炼精进,不然修为便止步于此,此生都不会再有突破了。”
原来是把我当成工具人了……我无语,好吧,工具人就工具人,谁还没个炮友不是。
“那你准备怎么克服?”我道,伸出舌头挑逗着去舔他的胸膛。
美人眸色加深:“多加尝试。”
我的腿缠上他的腰,把自己往前送了送:“仅仅是尝试吗?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的开心?”
美人的欲望又挺立起来,我被顶的往后,他控制住我的腰,抽送了几下,拿了枕头放在我小腹处,把我翻过身,让我趴在床上。
我自是不愿意,奋力挣扎:“我要在上面。”
美人拿起旁边的腰带。我怕他又要捆我双手,忙顺从的趴下,感受着他的进入,仍不甘心的扭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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