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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谷闲集(短篇集)
狗东西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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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狗东西 第一章</h1>
我...我喜欢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淡的男声在电话那头传来,你怔了一下,大脑变得空白。
奥...打扰了...再见。
挂掉电话,还是哭出了声音。
明明四个月前,你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为了跟他考上同一所大学,努力了三个月,终于成功了。看着跟他一样的录取通知书,终于鼓起勇气告白,结果得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算了。
对大学生活再也没有期待,一整个暑假浑浑噩噩过去。直到开学,与新室友一起去食堂时,看到了被人群包围的他,才抽离出来。
他过得那么好,自己在这里干什么?
你开始认真上课学习参加竞赛,生活竟然也过得多姿多彩。校园那么大,却还是经常遇到他,不知道是缘分,还是自己真得变优秀了。看到他依旧挺拔的身姿,你直接略过眼神,却在回到宿舍后打开自己的相册,第一千遍的看着两人的合照。
竞赛结束,你看着手里一等奖的奖杯,还有旁边拿着二等奖淡然的他,有些不可置信。
超越他,原来这么容易?
庆功宴上,他也在,你喝了两杯酒,聚会结束,活动策划的同学们好似在起哄,一直跟你交接的学长红着脸走过来,说可不可以送你回去。
好啊。
你犹豫了一下瞥到了他,他还在玩手机,便直接就答应了阳光健谈的学长,这是曾经是你的理想型。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他,冷淡嘴贱情商低。
学长将你送到宿舍区门口,吱吱呜呜终于说出来,可不可以试着交往一下,你沉默了两分钟,点了点头。
连拥抱都敢,你也不太习惯,就说了声晚安。
低头往里走,却突然被人攥住了手腕往角落里走去,那样紧,你痛呼一声,就要挣脱,却看到了他鸦黑的眼眸,跟绷紧的嘴角。
你干嘛?
还是相信了那段友情,带着丝醉意的你跟着他走进黑暗,被他摁在了角落里。
还一个月。你,很好。
什么一个月?晕乎的你仰头看着他,他生气了?
看你慢了半拍的思索,他冷笑一声,掐住你的手腕拉到头顶,低头咬上了你的侧颈。
你干嘛!你是狗吗!放开我!
刺痛来袭,你奋力想要挣脱,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明明穿白衬衣透着光都能看到细腰,却还能单手控制住你。
撕咬变成舔吻,他好似真的变成了狗,顺着侧颈,生涩来到下巴,狠狠咬了一口,好似在报复着什么。
你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明明宿舍楼就在旁边,只要你大声喊就会有人过来帮助你,甚至抬起膝盖,就能让他失去战斗力。你却一直哭求着这个控制住你的人,想要他放过你。
你舍不得。
咬到你的嘴角,他深吸了一口气停住了马上要亲吻上的动作,目光沉沉,放开了你。
跟我出去。
攥紧了你的手腕,没等你回答就拉着你出去。他从来不会请求,情商低的要死。软活的像面团的你,遇到他,只会听命令。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你已经打败他了。
我不...我要回宿舍...你站定鼓起勇气小声开口,酒壮怂人胆,看着他越来越深沉的眼眸,声音虽抖,却还是把话说完整了,一会儿熄灯了...我舍友,还有我男朋友...啊...会担心我....
说完男朋友三个字,你的手腕就传来一阵钻骨的疼痛,你脸色都白了,还是强撑着说了下去。
他看着从来没忤逆过的你,倔强看着他的样子,面色越来越阴沉。就在你以为他要把你手腕捏碎的时候,他笑了一声。
只一声,你汗毛都立起来了。
松开你的手,直接又把你推进了角落,你一时防备不得,就被他反剪手臂,正面摁在了墙上。
冰凉的手从衣服里深入,抚上你的侧腰。肌肤相贴,你打了个冷颤,随即睁大了眼睛。
弱小的哺乳动物,遇到危机,总会有强烈的预感。就像是现在,你下意识拼命挣扎,却也只能将自己的衣服挣扎乱,与他却越来越近。
膝盖顶入,分开你的双腿,你完全被他禁锢在他与墙之间,动弹不得。白嫩的脸靠着粗糙的墙面,你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他越来越向上的手,与隔着卫衣贴在你后腰上,也能感受到的火热。
如果说这时候你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但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你三分的酒意变成十二分的清醒。
在一栋满人的宿舍楼旁,二十米开完还有一盏闪烁的微弱路灯,安静黑暗的角落里,你甚至能听到楼里女生们的声音,被反剪在身后的手,却被迫握住了一大根火热。
烫到手一样甩开,你声音都抖得像是坐了跳楼机:你...你疯了...你干嘛...你放开我...放开我...
没疯,干你,不放开。
好似在室外露出性器的不是他,还能像之前回答你问题时一样冷静。但十二分清醒的你,却能听出他冷静下面隐藏不住的疯狂。
求你了...放开我...放开我...从来没有过亲密接触的你,哪怕是被他触碰,也十分慌乱。心跳加速一百八,宿舍楼内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们是看见了吗?
别求我,这是你欠我的。
他的手已经向上摸到内衣,直接张开握了上去。他也没有经验,控制不住力气,狠狠一捏那团柔软,你便哭出了声音。
你放屁!我欠你...什么...你滚开...呜呜...滚...
一哭起来就止不住了,他竟然有脸说你欠他。同桌三年,你对他是对待任何人都没有过的好,每天帮他带早饭,家长送来的好吃的也分他一半,随口一提的签名书,卖光的名师讲案,还有他瞥了一眼的动漫周边。他的任何要求你都会满足,哪怕对他来说只是心血来潮。
所有同学都以为你们是一对,只有你知道,他连喜欢都不知道是什么。友情不知何时变质,你也一直不敢开口,除了那次。
他好似被你的哭泣惹到不耐烦,将围巾塞到了你嘴里,就要脱掉你的裤子。胸上的手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上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耻丘,你艰难吐掉围巾,心一横,就要大声呼救,却又被眼疾手快的他捂上了嘴。
校外,这里,你自己选。
你知道他从来不玩假的。说要干,哪怕周围都是人,他也要干。
校外,校外!
好似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他揽在你腰上的手是从未有过得紧,门卫叔叔看到你俩的姿势,那眼神你都有些自惭形秽,他却依旧毫不在意。
你想趁着打车时跑回去,结果他直接将你塞入了一辆车里,不知道哪里来的手铐将你锁在了扶手上,还摸走了你的手机。
坐在驾驶座上,他用你的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看着手机画面的微光打在他依旧冷静的脸上,你的心也沉了下去。
这样不对,你放开我,咱有话好好说行吗?
转着手机看着还以为能得到生路的你,他冷淡一笑,靠近了你,你下意识就躲的动作,激怒了只想给你系安全带的他。
大手捏上了你的脸,无法退缩,他直接上前吻上了你。
不,不是吻,是撕咬。
他连喜欢都不知道是什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吻呢?
像野兽一般的动作,让你又痛又委屈。明明拒绝你的是他,为什么生气的也是他呢?
尝到你咸湿的眼泪,他睁开了眼,看到了你委屈的眼神,顿了下,让你以为他还是那个冷淡却好心的同桌,燃起了一丝希望。
结果顺着眼泪舔到眼尾的舌尖,告诉了你,你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撕咬已经满足不了他,才终于放过了你,系好安全带,开车上路。
抽噎着看着不断亮屏的手机,你不知道他到底发了什么,只觉得这样尴尬的情况,你只有一头撞死才可以不用面对大家的审讯。
去哪...
他不说话。你知道,他本就不爱说话。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带着丝笑意跟你闲聊几句。当时单纯的你,为了那丝笑容,捧上了真心,甚至丧失了自尊心。
我明天还有课...你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继续往下说,...我从来没逃过课,我想拿奖学金...
还是不说话。
我还要给我妈打电话...她知道我今天聚餐去了,我不回她消息她会担心...
结果还没等你再说两句,就到了地方,是离学校只有三个路口的小区。他停下车,才将你的手铐解开,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他就往外跑,没两步就被他拦腰抱住重新用手铐锁住,抗在了肩上进了电梯。
晕头转向间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你喘了两口气,才将眼前的金星晃掉,看着正在脱衣服的他,你才终于有了一种真实感。
他是真的要上你。
起身又要往外跑,他不厌其烦一样又搂住了你,拷在了床头上,看着他马上就要把自己脱光,你终于将那些深埋在心里的话喊了出来:你有病吧!你说的我跟你没关系!现在这又是干什么!
那些不甘跟悔意,这五个月来每天都在捶打你。
凭什么只有你每天翻来覆去,凭什么他还能过得那么顺心顺意。有你没你一样,他还是活得那么潇洒,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也不拒绝任何人的谄媚。
他脱得只剩内裤,也马上要被顶破了,你也没有羞涩,只狠狠瞪着他。
你老实点。
他了解你不比你了解他少,三年同桌,早就把你摸透了。知道你色厉内荏,知道你嘴硬心软,知道你现在脸上要气疯,心里已经害怕到不行,也知道只要他现在敢靠近你,你就会像只患了狂犬病的小狗一样攻击他。
但他有的是办法。
从外面拿来三脚架跟摄像机,正面侧面各一个,手里还有一个,对着你的身体。看着闪烁的红点,你只感觉被人抽了五十几个耳光一样,没脸再见人了。
你他妈有病吧!你精神紧绷马上要崩溃,终于口不择言了,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我他妈就不该喜欢你!
四个月。他将目光从镜头转移到真人身上,看着崩溃的你,终于说出了有用的话,你四个月没理我。
什么四个月?
你傻了一样看着他,他在说什么啊?
高考前,三个月,高考后,一个月。他看你陷入了回忆,直接迅速将你的脚绑在了床上,将你完全束缚,才靠近了你。
你滚蛋!是你先不理我的!你回忆起那段最熬人的日子,睁大了眼睛。
高考前最要紧的时间,这位同桌不知道怎么竟然开始不理你,你也刚陷入友情变质的危机,自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只想一心考上他保送的大学再说,结果他竟然说出那种话,还敢在这里埋怨你。
你没哄我,我为什么理你?
他说得理直气壮,你却要气到吐血。明明是他不还给你资料,逗着你玩,你当时才迟钝的认识到对他的感情,心乱如麻,怎么可能会像平时一样再让着他哄着他,只想着趁脸红之前别过头去,他却直接冷淡下来,再也没理过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你?
我还你四个月。他好似还觉得这样很公平一样有理有据。看着你气红的脸,又想起今晚你刚刚在宿舍楼下的点头,冷笑了一声,三个月不到,你就交上男朋友了?厉害。
跟你有关系吗!你忍不住拿他的话攻击他,呲牙咧嘴的样子像要进攻的小狗,咱俩就是高中同学而已,你管天管地,还管我交男朋友?!
高中同学,而已?他表情晦暗不明,修长冰冷的手脱掉了你的衣服,高中同学可不会想着对方自慰。
他怎么知道!
看到你僵住的表情,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语气肯定:你想着我自慰过。
妈的!他说的他自己!
扭过头去不看他,红红的耳朵却让他心情变好,手下的动作也轻了些,但也迅速将你脱得只剩内衣。肌肤触碰到空气,你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终于还是将重新垒好的自尊推倒,问出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喜欢我?
要不为什么要这样?
喜欢?他轻声哼笑,好似觉得这个问题很傻一样,冰凉的指尖划上了你的肩膀,心情变好的他话匣子也打开了,你很肤浅,我一直知道。
对对对你最好!你把人掳到家里,你高尚!又被侮辱了,你恨不能咬死他,你不喜欢我,还要侵犯我,你多聪明啊!我要知道有今天,我一定先抽高一跟你同桌的自己两巴掌!
为什么?他看你气急败坏,心情越来越好,手也伸进了你的内衣,揉捏上你的乳,我很满意,虽然很蠢,但很解闷。
在他眼里,你就是个解闷的。
被人造访了从没被触碰的乳也没这么伤心,你怔怔看着他,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往下落。
哭什么?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丝毫不在你哭得绝望,又低下头去,不喜欢被说蠢?那你应该学聪明点儿。
...我就是个解闷的?
这是他才明白你在伤心什么,不,看着他略带疑惑的表情,他也可能不明白。
还不好吗?他已经将你的内衣摘下,露出娇小软嫩的乳,你算是有趣的。
其它都毫无意思。
世界在他眼里,像个是扣上玻璃罩的收音机,闷闷没有声音,只有调到你那一频,才能给这个无声的世界添点生机。
所以,喜欢?太肤浅了。
你应该是他的东西。
眯眼看着哭泣中晃动的乳,想到今晚你的背叛,直接掐住了乳尖,好似要掐烂一样用力。
胆子很大,敢答应他。
...你又...又不喜欢我...管这么多....
疼得落泪,却又因他的触碰而颤栗,你从来没想到两人之间会发展成这样,明明早已是陌路人。
满脑子都是这些小女生心思。明明他在干更过分的事情,却在理直气壮批评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还不是为了你!你一想起那三个月的昏天黑地,就满腔委屈。
你见过空荡荡没有一人的教学楼,也见听到过所有室友睡得沉稳的呼吸,抽屉里一大把的速溶咖啡,你喝到心跳加速,直到最后两包一起喝都不管用了,嚼着吃下去才行。明明按照平时成绩也能考一个离家近的优秀大学,妈妈也说让你去国外陪她,但非要追着他跑,强求那最顶尖的学府。
都是为了他,结果他说,
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应该向上进步吗?不都这样说?他可不觉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为了他,听着倒是有那么丝愉快,但又不是他受益。
反正你在哪所大学,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样想着,上床压住你的腿,俯身揉捏着你的乳。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娇小,他却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揉捏一把,指尖捏住乳尖转一转,也把你从气愤摸到羞。
这有别人摸过吗?
要你管!
看你嘴硬的样子,他好似一点不生气,确实,他足够聪明,也足够了解你。
只有我能摸你。
我有男朋友!
刚说完话就被他捏住了两颊,被迫抬头看他,眼泪都被吓了回去。
那双鸦黑的眼睛,是从未有过的阴沉,阴暗成云遮挡住瞳孔,雾蒙蒙好似不透风。
我可以不在意你今晚,但,仅此一次。
那你又不喜欢我,又不让我交男朋友,凭什么啊...你被他的无理取闹搞到头痛,甚至有些紊乱,我妈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啊!
我的东西,当然要听我的话。
他语气淡淡,理直气壮说出这句话来,还真迷惑了你两秒。
我是人!你才是东西!你挣扎着扭腰想要躲开他脱你内裤的手,却又被他按住了小腹。
他好似无奈纵容一样抬头看了你一眼,但手底下的动作却不是那样的珍惜。
随着棉质内裤被扯烂,你绝望后仰闭上了眼睛,随之而来的话传入你的耳朵里。
我的人,当然要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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